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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坟(灯深)-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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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郎中皱着眉头呲牙慢慢的把门给推开一条缝,但没有人注意到他,哥几个似乎情绪都很大,只有老吴坐在炕上瞧着桌上油灯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其他的人则互相争吵着,就是那告示上通缉的赏金,县公安里没有给,他们就特别不服气,尤其是胡大膀更是咽不下那口气,喊着明天晚上去堵那孙局长的门要把他牙给打掉,不然没个完。

刚好这时候都不说话了,瞎郎中赶紧推开门进到屋里,笑着说:“哥几个这都怎么了?怎么火气这么大啊?”

胡大膀见瞎郎中回来了就赶紧抓住他把白天发生的事都跟他说了,可当说到这梁妈在家里头煮孩子吃的时候,瞎郎中特别吃惊,虽然他不认识这梁妈,但好歹都是一个村里的也听说过梁妈的事,那可是烈士家属,她居然能干出这种事来,有些太匪夷所思了,但也让瞎郎中知道他们争吵的原因。

“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我在村里待的时间有点长了,外面发生这么多事我都不知道,居然还有通缉令,哎呦这东西好多年都没见过了。但县公安这事干的的确不好,这不是仗着他们的身份骗咱们小老百姓的么?胡老二这次说的话我赞同。该打!”瞎郎中笑着走到老吴身边,还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胡大膀本来憋着气话越说越狠,其他人都拦着他说这样是找死,结果这就跟打架一样,越有人拦着那打的就越凶,可被这瞎郎中赞同之后他反倒是没有话了。哪能真去打孙局长,那可是公家人手里头都有枪的,只是感觉憋着一口气撒不出来难受,不说说今晚都过不去了。

老吴自然明白瞎郎中的意思,笑着对他点头说:“还别说,这姜瞎子只比咱们年长个几岁,可看人论事总比咱们厉害,你们费了半天劲都没说动胡大膀,让人家姜瞎子一句话就把他给堵死了。不愧了咱们卢氏县的瞎郎中!”

可瞎郎中却忽然沉下了脸,有些担忧的说:“老吴啊,我还得说句你不爱听的话,我前一阵子就觉得你们最近不好得倒霉,可你看怎么样?是不是让我的话给应验了,当然这可不是我姜瞎子乌鸦嘴,只是你们从面相都能看出来倒霉运呢!就算不去惹事那灾祸也会自己找上门的,还是那句话完事皆防备吧。多留个心眼别太贪心总归能好一点。”

老吴听后抬眼瞅了一圈哥几个,叹了口气说:“我也感觉出来了。可就不知道为什么,难不成是我们招了什么东西?让不干净的东西给缠住了?那能是什么?”

瞎郎中则摆手说:“老吴你说这个都是迷信话,这东西不能信的,只有信了才会灵,那灵验了好事肯定就会有坏事在等着你,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添堵吗?何必呢?要说为什么你们会倒霉。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粘了什么东西,但有一点我还算是了解。这个干阴气比较重的活,像是你们赶坟队挖坟头、大火葬场烧死人的、还有那些干白事的等等,都是接触逝者,这阴阳比较容易失衡。阴气重了肯定就会吸引上不干净的东西,那自然走背字倒霉,你看是不是这个理?”

老四抽着烟眯着眼睛说:“姜瞎子你说的这个我们哥几个都懂,也好歹干两年的赶坟人了,那规矩忌讳讲究就算不想知道那也得知道了,阴气重我们也懂,但这东西看不到摸不着而且我们还不信,你这么说也顶多算是听一热闹白说!”

瞎郎中只好笑着说:“得得得,算我白说了,但不过你们能发现那梁妈吃孩子是真巧了,都快十年了,终于把这个笑婆的事给闹明白了,但别说我了,就算其他任何人也肯定打破脑袋都想不到那梁妈居然就是笑婆,她吃了十年的孩子才被人给发现,这就有点说不通了。”

“有啥说不通的?那鬼老太婆子住的地方那么偏,十天半个月都没人路过一次,她想干点什么谁知道?也是命中注定得让我们赶坟队哥几个给撞破了,等日后挨枪子的时候,那是她罪有应得!”胡大膀接话说着。

瞎郎中点头说:“这是当然了,不过我总觉得这里头有问题,可又说不好是什么事,弄不好只是我多心了。”

老吴半天没说话,但听到瞎郎中说的他又开始琢磨起来,梁妈是笑婆这件事没有什么稀奇了,十年前也就是一九四二年,正是河南大饥荒的时候,饥饿会让人干出什么事吃饱的人永远也想不到的,那种为了求生的本能是特别恐怖的。吃人在当时都不能算是什么稀奇的事,而是普遍都发生过的,不吃就得饿死到时候就看那意志坚不坚定了,老吴也算是理解,但杀人总归是要偿命的,这是天道没人可以破例的。可老吴心里头放不下的事还是梁妈家里多出来的那个人,就是他在背后给自己一闷棍,让老吴完全没有防备,他此时只是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就算把梁妈给抓起来但还有一个人藏在暗处,这让他怎么能把脑袋靠在枕头上睡觉?

老吴再愁这个人是谁,而哥几个则愁那原本以为已经到手的钱,都苦着脸让瞎郎中看着都不得劲,没办法就给他们出个招,让老吴去县里找他们领导反映这件事,那刘干事不是跟哥几个交情不错么?就跟他说,弄不好看在这个刘干事的面子上,那孙局长就得把钱给吐出来,那到时候不还是哥几个的钱么?

第三百九十七章铜镜

夜里的后山林中,王家盗墓叔侄俩蹲在一处土坡后面大眼瞪着小眼,王成良转头问他侄子王胜说:“胜啊,叔问你个事。”

王胜自然点头说:“叔啥事你说呗!”

王成良坐在地上叹了口气说:“胜啊,你说叔对你咋样?”

这句话倒是把王胜给问的愣住了,转眼眼睛想了好半天才结结巴巴的说:“你对俺,还、还算、凑活。。。吧!啊不对,是好啊!”

王成良抬手捂住脸闷声说:“你这孩子,撒谎都不会,叔对你好啥啊,带你出来就是骗你干苦力活的,叔把你害了啊,叔已经后悔了你可别怪叔啊!有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来着鸟不拉屎的地方盗什么墓啊!结果好东西没弄到,反而还让人揍一顿,还把咱们东西都给抢了,现在只能蹲在这里喝风瞅着天了,哎苦命啊!”

王胜则安慰他说:“叔,让他抢就抢了吧,咱们也打不过他,不然还得挨顿揍,犯不上,大不了咱们再挖几个坟头,说不定就能挖到好东西。”

叔侄俩身上的东西都让胡大膀临走前给摸走了,兜里一毛钱都没有,那抢了好几天的铜镜也一块都被胡大膀拿走了,但却因为胡大膀的关系叔侄俩比以前好多了,也没有东西可以争了,还一块琢磨怎么再弄点钱当回去的路费,也应该算是散财得亲情了,不算太亏。

而这头瞎郎中家里,胡大膀被瞎郎中顺的没话说了,但忽然间想起来自己兜里头还有东西,就赶紧摸出来跟献宝似得拿到老吴面前对他说:“哎哎老吴啊,你先帮帮这个东西值不值钱啊!”

老吴正跟瞎郎中说着话,忽然就见胡大膀凑过来还把什么东西伸到他的面前让他看。可这黑灯瞎火哪老吴能看清楚是个什么玩意,就感觉胡大膀挺烦人的直接抬手想推开他举在自己面前的东西,可当手一碰到那东西上面的时候,隐约感觉出一种熟悉的寒意,当时就感觉出来是个金属的东西,有一个面很平另一面有花纹。似乎应该是古时候的那种铜镜。

这一摸到之后老吴赶紧抓过来,推开面前挡光的胡大膀,招呼小七把油灯从桌上拿过来,接着油灯的光亮,老吴仔细的观察那东西,仔细的一看的确是一面铜镜,而且还是古物有不少年头了。

“哎?老二这、这东西你在哪弄的?这怎么、怎么有点像是刚从墓里拿出来没多久的,这是你捡的?”老吴疑惑的问胡大膀。

胡大膀则呲牙笑说:“哎呦!还是老吴他娘的有点玩意啊!就这么一看还能知道是从墓里头拿出来的,真说不好还真是。要说这个东西是哪来的啊?哎呦,这应该算是、算是我抢来的吧!”

老吴皱着眉头问胡大膀说:“你抢的?你跟墓里头死人抢的吧?难道你上午去扣人家墓了?这可是盗墓啊,这跟咱们赶坟队可不一样,这要是让人知道了得掉脑袋啊!”

“啥呀!盗啥墓啊!让你说的跟那满山坟头里都是好东西似得,就算我想去挖我也挖不到啊!都是他娘的死人骨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告诉你啊,就咱们那天在街上吃饭的时候遇到的两土包子,就那两个人你们知道是干啥的吗?老吴你知道吗?”胡大膀挪了挪屁股坐在炕上。吐沫星子都喷老吴脸上了。

老吴抹了把脸好没气的说:“那两人是来扣人家坟掘人家墓的,是两盗墓贼。”

胡大膀有些吃惊道:“哎妈!原来你早都知道了啊!那你怎么不说一声啊?我上午想去找你路过那后山。正好就看到那两孙子不知道在那捣鼓什么东西,我去看看热闹,好家伙居然还要拿锄头在背后阴我,想砸死我啊!多亏胡爷我大场面见识多了,不仅揍了他们一顿,还从他们身上抢来了点钱还有这个玩意。我不知道是啥,话说能不能值钱啊?”

瞎郎中有些傻眼的看着胡大膀,好半天才咳嗽了几声说:“胡老二啊,你怎么还能抢人家的东西啊?这不好吧?”

胡大膀不以为然的说:“这有啥的,他们自己都承认是盗墓的。我这抢他们的东西算是给被他们霍霍的墓主报仇了,顶多算是黑吃黑,那公安都不带管的,他们也肯定不敢去报案,这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老四坐在门边抽着烟,回头瞅他一眼笑了声又转回头都没说话。

老吴端详一会之后,才把铜镜放到炕沿边低声说:“老二,如果我告诉你这个东西能值很多钱,你会怎么办?”

胡大膀一听这话顿时转着眼睛,忽然想到了什么激动的说:“要是这玩意能值钱,我就找个好地方给它卖了换钱咱们哥几个顿顿吃好的!不用再吃小七那饼子了!”小七听后皱着脸刚要说话就被老吴抬手给打断了。

“那好吧,这铜镜是一个古物,在以前有行情的市面上,就这一小面铜镜能值两万块现大洋!这还只是最低价,那高了就没边了!”

听完老吴说的话,不仅是胡大膀屋里头所有人包括这个瞎郎中都傻眼了,一时间全都凑过来看那小小的铜镜,都在说这玩意原来这么值钱啊!那还干什么活,给它卖了下半辈子不就可以当老爷了吗?可老吴随后的一句话却把他们燃起来的激动心情浇了个透心凉。

“但现在时代不同了,这东西有价无市没多大用处,而且这墓里随葬用的铜镜很邪门的,没看我都把镜面扣在炕上么?这种铜镜阴气太重不能拿来找人的,总之是个不祥之物,最好哪来的回哪去,老二你明天把这个镜子还给人家,咱不惹这个事!”

胡大膀一听是这么回事,顿时眼神就黯淡了,有气无力的说:“那既然不值钱就扔了吧,我才去不还呢,走了回去睡觉,今天真烦死了!”

哥几个也看天色不早了,便都打算离开回宿舍了。老吴没办法就把镜子给揣进自己兜里,和瞎郎中说了声后就让小七扶着自己慢慢走出了门。

瞎郎中则还坐在炕上消化着刚才他们说的话,等着屋里人都走光之后才反应过来,也懒得动弹直接吹灭油灯躺下睡觉了,可谁也没注意到,那桌上原本扣在桌面上的测凶吉的木盘竟自己立起来,正面雕刻的莲花被光影折的明暗错落,竟照出一副女人的脸孔。

第三百九十八章惊尸

笑婆在某些时候被当做为一种神秘的力量,以此来转移让人觉得痛苦和无法解释的事,比如饥荒年中发生的事。人们往往会选择去逃避,没有人愿意自己站出来,当那个被枪打的出头鸟,不愿意去多生事端惹上麻烦事,只有装孙子才能活的长久,要不然怎么会过了十年之后这笑婆吃童案才告破。当然这其中功劳最大的还是赶坟队这帮兄弟,但这里头有个问题,这个粱妈她究竟是怎么回事?老吴老四他们想知道,县里公安也想知道,可只有让粱妈自己亲**代,他们所有人才都能知道。

仅仅过了一晚上,大早起来之后就感觉到有点凉意了,穿着裤衩去院里蹲了茅厕的胡大膀冻的都有点哆嗦,急匆匆的跑回来又钻进被窝里,把被子盖到下巴那只露出一个脑袋吸着凉气说:“哎妈呀,这天冷了,蹲个茅坑还冻腚啊!”

老六翻个身迷迷糊糊接话说:“是啊,昨晚上就冷,也不知道谁缺德啊,一直朝着我脖子吹气,吹的我都打冷颤了。”

老吴这时候也醒过来了,还有些吃力的从炕上爬起来,虽然腰不疼了但却很僵硬,抓着衣服套在身上后就下地趿拉鞋出门了,到院子里在昨天剩下的半桶井水洗了把脸,这水拔凉都有些冻人了,但看着面前的井水让老吴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有活没干完,昨天应该去墩子家码井壁的,让粱妈给闹的都忘了,也没跟人家说一声还不知道人家怎么想呢。

想到这老吴就抹掉满脸的水迹,拧了把鼻涕打算套件长袖衣服去干活,腰不行就慢慢弄反正也不着急。但还没等他进屋就听到有人咣咣敲门,没想到居然是两个县里公安来找老吴问话的。老吴一看是公家人自然不敢怠慢但屋里头没法进人,太过于埋汰了,就进屋去般几个小凳子让他们在院里坐着。

可这时候其中一个公安就招呼老吴说:“老哥不用忙活了,我们就是过来问几句话,记录一下就行了,反正整件事那老太太都已经交代了。只不过这个流程还是得走一下,不用麻烦就在院里站着吧,我们一会就得走。”

老吴没想到粱妈居然已经交代了,还以为那老太婆子会一直保持那种疯狂要生吃活人的模样,他就有些好奇的问那两个公安说:“粱妈,就是那个老太太她都交代什么了?是当年抓小孩吃的事吗?”

两个公安岁数都不大,有些纪律和严谨的,可能这件事不是太严重也不算什么机密,两人对了一下眼就跟老吴简单了说了一下粱妈的事。

笑婆也就是粱妈。在一九四二年那闹饥荒的年头,许多人都逃难往西边跑了,可粱妈是个独居老人,老伴和儿子都死了,她也年岁太大,而且她脚腿不行,所以就没有离开而是留守在家里。可没想到这饥荒越闹越严重,眼瞅着要到冬天封地了。粱妈家里早都已经没有粮食,靠着前一阵子从山里挖出来的一点野菜叶子树根撑着。但到最后那连树根都没有,压根就没有能放嘴里咽进肚里的东西。

饥饿不仅让人难以忍受,那求生的本能会让人失去原本的理智,文明社会文明制度在没有食物供给的情况下,是不会存在的,所以当饥饿达到让人疯狂的地步之时。煮自己孩子吃都有过的。

粱妈也想煮自己孩子吃,可她哪有孩子了,更没有孙子之类的,但饿的头晕眼花满脑子都是吃的东西在转,老人身体本来就虚弱。被这么一饿自然就虚脱了般躺在炕上起不来了,这一躺就是整整三天,这三天里粱妈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和水,甚至都没有气了,已经被饿死了。但当时饿死的人太多了,加上粱妈家住的偏僻很长时间里都不会有人发现的,即使发现了也多半没人会管的。

按理说这粱妈当时应该是已经死了,整栋宅子都死气沉沉的,周围荒凉的杂草之中闪过几个黑影直接从院门下的破洞钻进去。黑暗的屋内躺着一具已经开始变凉的尸体,染忽然间暗处亮起几双小绿灯,慢慢的靠近炕上躺着的粱妈,一群黑毛奉尊变嗅着味道边把粱妈给围起来,其中就有一种凑在粱妈的脑袋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粱妈的侧脸,但似乎味道不太好引的奉尊甩头晃脑的。

可就在这只奉尊舔过之后,原本死气沉沉的粱妈忽然睁开了眼睛,一双瞳孔泛着黄色,脸上的皮肤僵硬暗青,裂开嘴露出满口黑牙竟从口中喷出一股黑气,把炕上那些奉尊惊的都炸毛到处逃窜。可有一只受惊过度竟窜到粱妈身上,刚要逃跑就被粱妈一把抓住了脖子,双手掐住狠狠的扭动几圈,那只奉尊甚至都没发出一丝声音脖子就被拧成麻花,脑袋无力的耷拉下去舌头吐出来老长。但随后粱妈居然张嘴连皮带毛撕咬起来,把那只奉尊给吃了一大半,顿时血腥味充斥了满屋子,还伴随着那种奇怪的咔嚓声。

那天正好就是七月二十五,日头落山之后夜里,卢氏县城中街面上有几个小孩在玩耍,其中有个小孩因为什么事笑了起来,那孩童的笑声清脆透亮传的非常远,结果就引来了那死而复生的粱妈,也就是后来的笑婆。

这个粱妈究竟是死人复活的僵尸,还是精神失常的活人,还得由大夫来鉴定,但可以理解的则是有奉尊出现的时候粱妈肯定会变得疯狂,而其余的时候则跟正常人一样,这件事还在调查中,即使调查清楚之后县里也不会全部都说出来,因为可能会牵涉到某些科学无法解释的事,这在当时可是不允许宣扬的。

县里因为粱妈这事,对那些黑毛奉尊开始有兴趣,还派人到南坡村里抓,可活着的奉尊一点踪迹都没有,那天死的那些尸体也都莫名其妙丢失了,仿佛压根就没存在过只是许多人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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