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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挂墙头的女杀手(龙门)-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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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君南道:“这可真是不打自招,原来这野小子假冒大少爷,觊觎门门主之位!如此贪得无厌,杀又何足奇?”

    魏冉身陷泥潭,才晓得这富贵荣华,真是来得容易,走得也快,不是心狠手辣之,等闲还没有命消受,一时愤然道:“谁稀罕这个劳什子门主之位,谁稀罕坐,谁坐去!魏大爷不奉陪了!”

    赵君南如此逼迫,魏冉又临阵退缩,仇琳儿愈发走投无路,也只好定计顺从道:“琳儿年幼无知,受蒙蔽,多亏赵叔点醒琳儿,否则琳儿险些铸成大错!依琳儿看来,赵叔御龙门中声望无可敌,确是新门主不二之选!”

    魏冉眼见仇琳儿弃他如敝履,愈发不是滋味!

    赵君南得偿所愿,即下令将魏冉押去官府,正这时,却传来一位女子的声儿道:“劝赵前辈勿要轻举妄动,官府也不必去了,这里正有位江州城捕头,孟长歌死蜀中,理应由他缉拿凶手。”

    宋昭此时亦站了出来,将捕头公牌出示与众瞧清了,又将适才那方旧帕子递到李光隐手上,道:“这可是妻子的物件,放心,家眷已送出城去,此时无性命之虞。”

    李光隐一见那方帕子,脸色不由一变,宋昭慨然道:“孟长歌之死,另有隐情!”

    作者有话要说:睡啦~~~

VIP章节 132好人好事

    此时;宋昭上前道:“锦绣客栈掌柜与店小二都可作证,长威镖局的马大清早天未亮就离开客栈,不往蜀中去,而是急急忙忙折回京城!——敢问李兄,这又是怎么个说法?”

    李隐光心思稍定,道:“宝匣已失;再入蜀中;岂不徒劳?”

    宋昭又问道:“孟长歌以及几位长威镖局弟子既是当晚死客栈;李兄为何密不发丧?又不报官?其后又是如何处置尸体的?听小二说,们的镖车出入马厩时;车辙印来时浅、走时深;莫非竟用镖箱盛了尸首;偷偷运回了京城?”

    宋昭一语中的,此举十分鬼祟,李隐光强辩道:“这也是无奈之举,若是留待孟兄的尸首蜀中,等官府拖延查案,岂不是耽误回乡安葬?更何况孟兄已用两块青砖指明凶手,直待返回京师,只须留意御龙门动静,迎送害孟兄的凶手迟早都会现身,到时再报官府不迟。”

    宋昭道:“依此看来,李兄真是孟长歌生前知己、死后良朋,他倒没看错!”

    李隐光脸色不由一白,赵君南却道:“宋捕头既已问清楚了,那就将那野小子押回蜀中,外院还有许多武林同道等着观礼,等就不稍陪了。”

    魏冉受此委屈,气嚷道:“看这老狐狸才是幕后主使!口口声声要派拿!哪只眼睛瞧见杀了?”

    赵君南冷嘲道:“证、物证俱此,还要狡辩,可见恶贯满盈,不知悔改!”

    魏冉愈发气恼,谢阿弱淡然道:“赵前辈此言差矣,证可以买通,物证也另有说法!”

    赵君南这时才瞧见一直默然无语的谢阿弱,已看出她吐息间武功了得,却一时认不得是哪个高手!谢阿弱问道:

    “敢问一句,孟长歌生前既能青砖上题字,为何不将凶手名字直接道明?却要拐弯抹角写‘宝匣、凶手即’这六个大字?”

    李隐光辩道:“凶手姓甚名谁,孟兄并不晓得,只好拐了一层意思,也不足为奇。”

    谢阿弱反问道:“请问李前辈可记得的名字?”

    李隐光认一认,当日有小二场,不敢瞒作不知,道:“是桑香姑娘。”

    谢阿弱笑道:“当晚与魏冉同行,他若杀,理应也有份才对,这孟长歌为何不将的名姓刻上青砖,如此凶手岂不是一目了然?”

    李隐光迟疑道:“孟兄弥留之际,神思昏昏,难免有所疏漏。”

    “既是神思昏昏,有所疏漏,又怎可将他所刻之字作为物证?”谢阿弱反诘,李隐光一时语涩,谢阿弱又道:“依看来,此事另有隐情。且先看这青砖上字迹平稳,孟长歌写这六个字时,显见得是从容不迫,他晓得有要杀他,是而留下物证,也正因此他才将宝匣悄悄送到房中,托付代为送到桑香村。至于这六个字的本意,不过是孟长歌戏弄真凶的一个陷阱罢了!”

    赵君南此时斥责道:“这黄毛丫头简直一派胡言!若孟长歌早晓得自己将要被害,又怎会中了毒手?赤焰掌武功虽不算顶尖,却也不是庸手,岂是想害就能害的?”

    谢阿弱淡然道:“如赵前辈所说,赤焰掌孟长歌武功了得,若非亲近之要害他,又怎能得手?可见这凶手一直陪他身侧,他早看出异动,是而有所防备,但亲朋之间,防不胜防,他最终难逃一死!——说得可对,李隐光李大侠?”

    李隐光脸上薄汗,反问道:“凭一面之词,不足为证!更何况孟兄若晓得是凶手,为何不将名字刻上青砖?”

    谢阿弱望着李隐光,淡然道:“孟长歌生前明明有余力将凶手名字刻上青砖,为何不写,偏偏又十分多余地写了‘宝匣’三个字?——依看来,这三个字不过是误导凶手,使其以为青砖与丢失的宝匣有关,不敢轻易毁去。而李前辈不正是中了孟长歌的计,将青砖从客栈挖出,带身旁?”

    李隐光辩道:“这青砖是杀物证,自然要带身旁,何曾与宝匣有关?”

    谢阿弱道:“孟长歌之所以不将的名字刻上青砖,正是因为他晓得他一旦如此行事,必会将这两块青砖毁去!他早料到凶手正是第一个发现他尸首的,而此正是一直随行押镖的李前辈。”

    李隐光神色微变,宋昭已道:“李前辈的家眷已被等救下,安然送出城了,李前辈不必再受挟制,更何况孟长歌已死,大错已铸,难道还要错上加错?”

    李隐光此时手攥着妻子香帕,沉默不语,脸色发白。他痛思良久,若非为了家中妇孺,他又怎会对孟长歌狠下毒手?既然此时她们都有了着落,他再无牵挂,沉声道:“是愧对孟兄!随孟兄出镖,一路暗留信号,待到锦绣客栈,助的高手终于赶来,等一同暗中杀了他!还杀了与他同屋的几个兄弟,其后走镖的群龙无首,都听主持,返回京城!原以为天衣无缝,没想到孟兄早已看穿,还留下了这两块青砖,竟是的罪证!”

    宋昭铿然道:“请问李前辈是受谁逼迫?此时大可揪出真凶,还赤焰掌孟长歌一个公道!”

    众目睽睽,李隐光缓缓抬起手来,指向了赵君南,道:“就是他出京前半夜掳走家眷,还胁迫助他从孟兄手中盗得宝匣,谁料孟兄宁死不肯交出宝匣,只好杀他灭口!”

    赵君南目光沉稳,冷冷道:“一个杀凶手,此时草草指认,不过是想拖下水,难道场之会信一面之辞?”

    御龙门家院,赵君南一言即是圣旨,哪个敢拂逆?赵君南眼见情势握,大声笑道:“宋捕头要捉凶手尽管捉去,也不陪诸位玩耍了!”

    说着赵君南从容离去,门下弟子紧跟其后,婢仆如云,竟锋头更劲!魏冉见小得志,不由咬牙切齿道:“这又是怎么个说法?竟连恶也惩治不了?”

    谢阿弱却淡然一笑,道:“莫要罗嗦了,案子也破了,们该走了。”

    魏冉想不到谢阿弱竟肯姑息恶,心下奇怪,却还是跟着她一块离去。宋昭还要押审李隐光,公事缠身,不能同行,不免怅然。此时御龙门外,阮娘早打好了包袱,备好了马车,谢阿弱跳上马车,魏冉亦跟着上了马车。

    车厢内,谢阿弱从怀中取出一帖密书小字纸折,道:“魏公子若还想当这御龙门门主,倒是有一个护身符可以送给。”

    魏冉脸色羞惭地接过那帖,展开一瞧,诧异道:“这是什么名单?怎么有赵君南、林相思的名字?还有他们的把柄哩!这东西阿弱从哪拣来的?”

    谢阿弱笑道:“那仇紫阳给自己儿子的宝匣里,除了门主玉佩,还有这份名单,上头将御龙门贿赂的达官贵以及本门内举足轻重物,姓甚名谁,有什么要害都说得一清二楚。想来仇紫阳为了让毫无势力的儿子顺利登上御龙门门主之位,暗中布置,真是煞费苦心!”

    魏冉大叹道:“原来如此!可又是何时开的宝匣?莫非早识穿了那四行诗谜的玄机?”

    谢阿弱道:“原本不曾看穿,倒是仇琳儿桑园道明她哥哥姓仇名董出时,才恍然大悟。”

    魏冉略一思忖,拍膝笑道:“所以才会答应得那般爽快!原是趁着回房取宝匣,偷偷先拿出了里头的东西?却还故作不知,让仇琳儿卖弄开宝匣的诀窍,阿弱真狡猾!”

    谢阿弱揶揄道:“若不狡猾些,怎能成全魏公子的野心?但请魏公子收下这名单,速速下了马车,回去做的御龙门门主!和阮娘还要赶路呢!”

    魏冉此时看破荣华,如避虎狼道:“这害东西阿弱拿远些,若一定要给,不如让一把火烧个干净!”

    说着魏冉就从袖里取出个火折子,当真要烧了那帖,谢阿弱却连忙收起那帖,藏到袖中,摇头笑道:“这真是蠢材,不过试罢了!若没有这帖,还凭什么惩治逍遥法外的赵君南?再说,若将这帖交给公子,他兴许可以消消气哩。”

    魏冉一听,脸色黯然,道:“要去找他?不跟回桑香村?”

    谢阿弱默然无语,阮娘此时一挥马鞭,一边驾驾将马车赶得飞快,一边帘外笑道:“阿弱说是蠢材也没冤枉,家夫妻早晚要团聚的,掺和着又算怎么回事呢?不如给说门亲事……”

    魏冉急道:“阮娘这么好心,怎么不给玉面狮子说亲?叫他把阿弱让给?”

    阮娘笑道:“怕没命消受!”

    魏冉听了愈发不是滋味,谢阿弱却问道:“阮娘,公子此时何处?”

    阮娘答道:“三公子中京天宁寺,说是要找方丈慧清大师下棋,还听说有个残局,公子甚感兴趣。”

    谢阿弱冷冷道:“宁晓蝶说公子不知所踪,出家去了。”

    阮娘一听,诧异道:“公子何曾说要出家?公子临行还嘱咐与宁晓蝶好好照拂,还说要是回心转意,就接到天宁寺一起拜佛祈福,兴许还赶得上佛诞法会。”

    谢阿弱这才晓得中了宁晓蝶的奸计,怒道:“下回校武场上,非得削了宁晓蝶半边脑袋不可!”

    阮娘听了一噤声,暗暗替宁晓蝶捏了一把冷汗!此时,正快马向天宁寺给公子报喜的宁晓蝶,万万想不到这世上好是做不得的,做了也多半是没有好报的!

    作者有话要说:公子早睡,阿弱早睡,楼下少女们早睡。

VIP章节 133雾道重逢

    天宁寺山下;大雾弥漫。过几日即是佛诞法会,因寺中供奉一座十三层隋朝舍利塔;塔身镶四面金佛、四对怒目天王,并有莲花罗汉砖底座,美仑美奂;精巧非常,加之此塔历诸朝烽火而不倒,视为祥瑞;故每年此时都会引来大量香客上山祈福;并听高僧慧清大师开坛说法;唱经驱邪;如聆听天音;求合家平安。

    今年山上却忽然升起了一场遮天蔽日的浓雾,无数香客滞留山脚,望雾兴叹,只得打道回府。也有心诚的,索性歇马山脚,日夜宿在荒地,诚心念佛,祷告天风驱雾,重见舍利塔之光普照千山。

    谢阿弱一行的车马此时亦混迹其中,拥堵在挨挤的山下,刚到时,听闻这浓雾已降下三日了,始终没有消散的前兆,山下善男信女莫不着急,甚至还有谣言传出,说什么邪雾笼罩佛光,是有恶鬼挡道、奇冤难平。

    听闻此去山顶天宁寺的山道的确可称得上恶鬼所修,险峻盘桓,峰回路转,常是峭壁,多在悬崖,以至于大雾之时,没有车马敢点起篝火灯笼上山探路。

    谢阿弱等人已在山下枯坐了半日,但看雾色茫茫,眼前一条蜿蜒山路伸向了不可见的深处。魏冉瞪着那山路,气闷道:“黄泉路是不是就长成这个样子?阿弱你别上山找那只玉面狮子,不如跟我一道回桑香村,我好吃好喝供着你,把你伺候得比金佛还舒坦自在!”

    谢阿弱不搭腔,提着剑,跃下马车,回头对阮娘道:“你俩在这等着,我走上山去。”

    此去上山有三里多地的脚程,本不在话下,但是白雾弥漫,只怕走叉道,迷了路,阮娘才要劝阻,谢阿弱已展身轻掠去,一转眼,踪迹已消失在雾道上。魏冉才要跟去,阮娘已拽住他道:“你武功不如她,万一有个好歹!还是老实在山下等着!”

    时辰已过午时,天地悠悠都是雾气,日头不见,前无古人相遇,后无来者追随,只有湿气沾衣,谢阿弱缓步上山,连脚下都看不清晰,倒像飘浮云中。

    也不知这样云里雾里,毫无着落地走了多久,雾气仍不肯消散,如此单调乏味地走下去,总会有尽头的罢?可是这样静,静得孤寂,静得恍惚,像恶梦游荡的情境,又令人有些微微心惊,谢阿弱正苦闷,忽而听到轻轻的环佩叮当声,仿佛有人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她顿住脚步,屏息凝听,扬声问道:“是谁?”

    无人回应,如鬼魅一般,是她听错?但那样清脆明晰,怎么可能听错?仿佛对峙良久,终于传来轻声回应,沉稳地答:“是我。”

    齐晏的声音,近在眼前,谢阿弱反而不敢上前,不顾一切上山的勇气一刹消散得无影无踪,见着他,该怎么言语?怎么举动?她还没有想好,对对错错,是是非非,她没有把握从容地望他的眼睛,恐怕连笑意都会局促不安,真是令人喘不过气的境地,天不怕地不怕的谢阿弱竟胆怯了!她鬼使神差问道:“你是谁?”

    齐晏气得一噎,谢阿弱问完才后悔,听着朦胧的白雾中,静得像没有人,公子不会气得甩袖走了罢?对峙得良久,三公子的声响才悠悠然飘荡而来,道:“我是你孩子他爹。”

    谢阿弱听了扑哧一笑,快步就要顺着声响去找齐晏。

    他却喊道:“你小心一些!隔着深渊,不要莽撞撞走过来!”

    原来这条山道九转连环,听着公子说话的声音这般近,人却是在雾渊对岸。谢阿弱收着步子,脚下有没有路?她瞧不清。

    齐晏道:“你再上山走半里地,有座石桥,我到石桥接你。”

    谢阿弱应了,两个人缓步并行在绝壁深渊两边的山道上,明明那样近,却隔着雾,瞧不见彼此的容貌,也不能携手,像是有许多话可以细说,但偏又不言不语,只是静静地往同一座石桥走。漫长的雾道,漫长的焦灼,沉默的雾色,沉默的情人,像是一场身陷错觉的重逢,一场心有灵犀的梦境。

    也许不是真的,谢阿弱心神微微一惧,埋怨道:“公子还在吗?为什么走路没有声响?”

    漫天大雾,阴沉沉,伸手不见五指,隔渊的齐晏淡然问道:“阿弱害怕了?”

    谢阿弱咬着唇不答话,她不怕这样苍茫恍然的雾天,她怕他忽然消失了。

    忽然耳边传来一曲清越的无名小调,原来是公子撷了一片竹叶在唇边吹奏起来,悠扬欢快极了,谢阿弱一笑,道:“从来没有听公子吹过竹叶儿,原来这样好听。”

    公子停了停,道:“不是吹给阿弱听,是吹给孩子听。”

    谢阿弱听了一滞,齐三公子的轻笑声却已传来,真是可恶呀。她一赌气走得急快些,却撞到一块石碑,略低下头一瞧,碑上刻着桥名,叫折柳桥。

    原来一转眼已经到了。她伸手要扶上石桥的栏干,却不料握在了温润的掌心。

    齐晏轻轻握紧她的手,她惊讶时,已跌入他的怀抱,稳稳搂着,静雾缭绕,透出寂寥与神秘,沾衣露水,还有他仿佛可以言语的眼神、含着笑意的唇畔,温润地洒落在她的心底,引来细细的惊颤。此时她才舍得承认,他是如此难以忘记的人,她千山万水地奔赴而来,也不过是为了这一刻,有情天地,满心的欢喜。

    齐晏袖底牢牢握着阿弱的手,缓步往山道上走,她跟随他的步调,没有夹道山花,没有莺声燕语,天地如此静寂,她却已心潮涌动,应接不暇。

    也不知又缓步走了几时,天色悄然入夜,忽而一声闷雷透过雾气,天降大雨来!

    齐三公子急忙拉着谢阿弱沿着山道,躲进悬崖下的四角亭,两人并排坐在扶椅,亭中供奉一座青苔石佛,佛前石钵积了滴漏的雨水,一盏香油灯火如豆,随山风细细摇晃。

    齐晏抬袖替她拭了拭湿嗒嗒的鬓发,微微一笑道:“这崖上就是浮图塔,咱们一家三口躲在塔下,受其庇护,福泽不可限量。”

    谢阿弱脸色微微一红,胡言道:“看这暴雨天气,雷电交加的,若这塔被劈倒了呢?那咱们岂不是要跟着倒霉?”

    齐晏轻轻捂住阿弱的嘴,皱眉嗔道:“你真是乌鸦嘴!暴雨冲散大雾,佛会如常举行,怎会有祸事?”

    谢阿弱轻轻瞪着公子,见他不安,她心里倒得意起来,眼睛里全是狡黠的笑意,齐晏无奈道:“我前世莫不是欠了你一段孽缘?你这般任性妄为,本来生气,但一见你的笑,怒气却也转眼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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