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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毒(九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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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大叔,救我!”我几乎是本能地从喉咙里面挤出这句话。

可黑狗迟迟都没有咬下来,我双手挡在脑袋上,微微睁开眼睛,从手指的缝隙看了过去。发现这黑狗没有咬下来,通红的眼珠子瞪得大大的,颇有意味地看着我。

看我的时候还在晃动脑袋,从嘴里发出怪声,似乎没有什么敌意。

它,竟然用舌头轻轻舔在我的手上。

黑大叔首先反应过来,在一股浓雾扑面而来之际,他大喝道:“萧关,你没事吧!”随即朝我这边而来,动作很快,直接来救我。

我想,黑大叔一定可以对付这奇怪的黑狗。

这狗要倒大霉了。

黑大叔冲过来的时候,黑狗从我身上跳下来,跑得很快,顺着山间的石头和树木之间跑远了。黑狗跑走之后,迷雾就散掉了,刚才那几分钟异常诡异,怪物来得很快,去的很快。

黑大叔伸手将我拉了起来,拍了拍我的后背上的尘土。

“刚才是什么东西?”黑大叔问道。

我老老实实说:“是黑色的狗,瞪大眼睛看着我。好像要把我吃掉一样。”

“狗?”黑大叔有些不解。麻伦说:“古怪,真是古怪。【】这狗是什么狗?”

我从惊慌之中醒了过来,好像想起了什么。

这黑狗似乎就是乌木柱子上的那只土狗,不管从形状上看,还是从神态,就是那一只狗。是木柱子上面狗,就是那样的神态。

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将我扑到之后,盯着我看了几眼,却没有伤害过我?

我刚准备说话,黑大叔就说道:“应该就是一条野狗,妈的,要不是他跑得快,我飞起来一脚将他踢死。萧关,你没有被它咬伤吧。这种野狗,很有可能带有狂犬病毒,要真是那样,咱们要去县城打疫苗的。”

我从地上站起来,伸手拍拍衣服上面的土壤,摇头说道:“没有被咬到,一点伤口都没有。”

郭心儿一脸狐疑地看着我:“还是找黑花草吧,我们耽误两天了。如果真的找不到,我们得想别的办法了。”

怪物黑狗消失后,我们接着寻找黑花草。

果不其然,在一块爬满苔藓石头的背阴面,发现一朵开着黑色小花的野草。这种野草开的黑花和秦岭地区最为传奇的九节兰花一样,就连叶子的形状都十分相似。黑花草很可能是兰花的近亲,也是喜阴,也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沁人心脾。

这两天尽是危险重重,忽然看到美丽的鲜花,闻到舒适的花香,不由地深呼吸,觉得拨云见月,一切都好了。

我们站在十米外,并没有马上靠过去。因为黑花草很有灵性,还有可能跑掉。好在麻老姑已经告诉郭心儿采花的诀窍。郭心儿从竹篓里面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红线团。

然后古灵精怪地绕到岩石上。胖子麻伦和黑大叔分开两边,我就站在中间。郭心儿做好了准备工作后,朝我们打了个手势。麻伦和黑大叔同时拍掌,声音传开,是给黑花草听的。

黑花草还真的要跑。可两边都有声音,它只能往中间跑。我已经等在中间,见它朝我这边而来,陡然拍了起来,把它中间也给堵住了。可怜的黑花草没有办法,只能往后溜。可岩石上面,手持红线的郭心儿已经等着。

郭心儿手中的红线打成了一个活结,就等着黑花草。就这样,用这个法子,我们把黑花草给系住了。郭心儿将黑花草系住后,轻快地从岩石上面跳下来,手上飞快地收起红线。我们四个人靠了过来,将黑花草的四周的泥土给挖开,发现黑花草的根很长,弥漫很广,竟然扑满了半个山腰。

郭心儿将花草的叶子和鲜花挖了出来,将根留下来,等明天春天,黑花草重新长出来。

那个时候,黑花草又是一朵好花,轰轰烈烈地再干一番事业。

我们得了黑花草,用红线捆好,放在竹篓上。从后山下来,麻伦叔又把中年人从岩石上背了起来。

顺着长满杂草的小路,我们走出了荒村,也就是这个一百年前人口繁盛的老茶花峒。

经过乌木柱子的时候,我还特意看了看那黑土狗的雕像,的确和那只扑我的黑狗有几分相似。

当然,也有一点区别的地方,那就是扑我的黑狗,脖子上有一根怪异的红绳。

想不通,想不通。

我急忙追了出去。

黑大叔手中提着红纸人,麻伦叔背着中年人,走在前面。我和郭心儿压在后面,我悄悄地问道:“郭心儿,你说山中有没有妖怪啊?什么狗妖一类的?”

郭心儿看了我一眼,愣了一下,道:“我也不知道,如果真的有,我没有见过。但是说没有吧,我又听过。”

“算我白问了。”我无趣地说道。本以为郭心儿是个小灵媒,应该可以告诉我准确答案,结果她也不知道。

难道那真是一条野狗吗?我的心中充满疑惑。

带着疑问,我紧紧地跟着他们。到了瀑布上面,昨天爬上的绳索还在上面。我和郭心儿先从绳索溜下去,接着下去是黑大叔,胖子麻伦把绳子拉上去,将昏迷的中年人绑住,慢慢地放下去,然后是胖子麻伦从自己下面。

整个过程有惊无险,不过还是发生一点点小意外,也就是那个烧掉半条胳膊的红纸人从上面落下来,被瀑布的水淋到,红纸做成身子有些褪色,绿色的脸也变得不伦不类,越发难看了。

眼看太阳就要下山,我们的步伐加快。在钢线蛊虫发作之际,我们回到了茶花峒,已经不管寨子里的人如何看我们,赶回麻老姑的大屋子。

郭心儿找出药罐子,烧好了火。郭心儿又在麻伦叔的耳边说了几句,麻伦叔点头微微笑了笑,出门之后,不到十分钟就回来,鼻子上还塞在两团棉花,将一个破碗递给了郭心儿,破碗里面装着浑浊怪味的液体。

郭心儿一边烧火,一边计算着时间,将破碗的液体倒了进去,又等了两分钟,才把用红线绑着的黑花草丢进药罐里面。熬了差不多十分钟后,郭心儿用抹布将药罐包着,将汤汁全部倒在了碗上面。

额头已经沁满了汗珠。

碗里面冒着热气,碗里面的汤汁颜色古怪,气味古怪。

“这能救命吗?”我不由地皱眉。

“当然,你要相信老姑的智慧,她说行就行。”麻伦说道。听得出来,他对老姑充满了敬意,是绝对相信老姑的。

等热气散去之后,我将汤汁端起来,一口气喝了下去。

等我喝完了汤汁,麻伦才将鼻子上两团棉花拔掉。

我听到麻伦感叹,知道自己被坑了。

麻伦是这样感叹的:“老姑真是厉害,竟然用陈年的酱料当引子。这种酱料腌制出来的臭豆腐可是……只是味道不好闻,不行。我要把这点记下来。”

我一脸黑线,才明白破碗端来怪味,竟然老酱料,难怪那么臭。

没等我反胃,肚子就开始闹别扭了。这感觉也太快了,黑花草真他大爷有效。

“让我喝怪味汤,回来找你算账。”我边说边跑,边跑边解裤带。

等我跑到厕所里,刚蹲下来,也顾不上厕所熏人的气味,就感觉有东西被赶出来,那种感觉,实在太畅快了。事实上那天晚上,我连着上了三回厕所,将体内的钢线虫以及母钢线虫繁衍小钢线虫全部赶了出来,它们落到茅坑里面,一片白色的蛆虫吓得够呛,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丑的虫子。

我恶趣味地看了看钢线虫,从茅坑站起来的时候,差点摔倒茅坑里面。

钢线虫这个问题解决,我整个人也快弄虚脱了。我在麻老姑家中休息了两天,体力渐渐恢复了过来。这两天,茶花峒相安无事。郭心儿开始去上学,回来就跟我说话,有时候还给我带一些书回来看。

这两天,麻伦叔和黑大叔主要做了一件事情,就是想方设法把那个被先天之虫搞昏迷的中年人救醒。

这天下午,郭心儿放学回来,告诉我:“麻伦叔和黑大叔今晚要问中年人话了!”

第22章我们都是奇怪的孩子

中年人几乎要死,居然被麻伦给救活了,我多少有些不信。【】。

“那个发疯的中年人真的醒了吗?”我急忙问道。

郭心儿点头说:“是啊,醒过来了。我刚来的时候,还看到中年人吃了些东西。”

“也是。黑大叔和麻伦叔都忙活了两天,他们可都是厉害的角色,把中年人救活根本不是难事。”我高兴地说道。

郭心儿安静地说道:“我回来时候跟他们说了,说你还要休息一两天,没想到你都可以下床走路了,看来你身体素质还是很过硬的。”

我想了想,决定到晚上去听一听中年人会说什么,中年人知道师父麻烈云为什么离开茶花峒,十年前师父和萧棋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找他打听当然是最好。

我正想着,郭心儿开始捣米做饭,反复几次,将米中的小石头捣出来了,将墙角的柴火准备好之后,烧起来,把米倒上去之后,我不由地看了过去。

郭心儿抬头,见我看着她,脸当场就红了,说:“你看什么啊,要吃饭就帮忙,都休息两天了,真以为自己是地主家的小少爷啊?”

我笑着说:“八岁我就开始学做饭了,两年来已经练好了厨艺,要不,今天晚饭我来做?”我尝试着看着郭心儿。

郭心儿愣了一愣,说:“好啊,你能做什么菜啊?”

“你瞧好吧。”我自信满满地说道

说实话,我做的最多最好的就是酱油汤,做这个菜根本不需要什么技术,就是把水烧开,放点酱油和盐,如果有猪油,挖一块进去,等水开了,就着米饭就可以吃了。

不过,麻老姑家中显然不缺食材,上好腊猪肉,笋干和干蕨菜都不少,还有各种辣酱,一多半是麻伦送来,还有一些是其他村民送来。我割了一块腊猪肉,费力切成块,放在锅里爆点油出来,将笋干用开始浸泡了半个小时,捞起来晾干水,就放在锅里面,把方才的腊肉放了进去,倒上清水,加油盐,盖上锅,上猛火开炖。

只有火候到位,再加上食材正宗,这种最简单最原始的做法,必定能做出最美味的食物。

米饭煮熟后,等了一会,笋干炖肉也香喷喷地出锅了。郭心儿松了一口气,想必是我没有把两人的晚餐搞砸。

郭心儿叹道:“看样子你从小要动手做饭的,一般的小孩可切不动腊肉。那块腊肉我放了大半年,都没有力气切开来吃的呢。”

我道:“是啊。师父他腿脚不方便,很多活都是我干的。你呢,你是怎么来这里,我听你说话的口音,不像是湘西这边,你是从哪里来的呢?你爸爸妈妈……”

我本想问郭心儿“你爸爸妈妈还活着吗……”但发现郭心儿的脸色明显发生了变化,我便不再问了,因为我也讨厌别人问我这个问题。

我怕郭心儿和我一样,是被人丢弃了,问这样的问题,就是拿刀扎心窝。

郭心儿盛好了两碗米饭,愣了一愣,很快转移了一个话题,笑着说:“让我来尝尝你的手艺,要是不行,以后就不让你做饭了,还是我自己动手。”

很显然,郭心儿很敏感,她的心理年龄比她实质上年龄要大很多。她今年才九岁,可一些举动以及思考问题的方式,已经和大人很相似。

师父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敏感的孩子都早熟。

我没有追问郭心儿,追问一个敏感的小女孩,不是打架小王子的作风。

郭心儿盛饭的时候,我则去准备筷子和调羹。

一大锅笋干炖肉,香盆盘的米饭,是寂静小寨子里,最好的食物。天黑了,灯亮起来。

这一顿饭菜,吃完后,似乎一下子把难熬的时光给忘记了。

我们都也没有料想,两个小孩的饭量有那么大,一锅米饭吃得干干净净,就连一锅笋干也吃光,就连汤都喝光。

郭心儿吃得高兴,赞道:“萧关,你还真是个做菜的好手。”

我倒不谦虚,骄傲地说:“当然,我能打架,能做饭,像我这样的小孩,怕是一个都没有,我可是独一无二的。”

“恩,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

等饭吃完后,月亮出来了。我告诉郭心儿:“我要去麻伦叔家里,看一看问出什么没有。你要是明天还要上学,就早点休息吧。不要等我回来。”

黑大叔和麻伦叔不知道我可以下地走路,现在过去正好给他们一个惊喜。

郭心儿道:“你自己小心点,到了晚上,麻老姑可能会回来……我就不去了,路上小心。”郭心儿给我找了一个手电,嘱咐我不要乱说话,再三嘱咐我路上小心。

从麻老姑家去麻伦叔家也就是几分钟的路,瞧着郭心儿的样子,生怕我闯祸了一样。

我知道她是好心,点头说:“我知道了。”

从屋子里面出来,月光已经出来,一阵寒风吹来,我裹紧了衣服,将手电拿了起来,穿过寨子,有几家几户屋里面传出灯光,还有的正看着电视。

我边走边想,他们这么着急把中年人救活,莫非是有什么目的吗?

我走得飞快,很快就到了胖子麻伦家。远远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草药味,从窗户散出微弱的灯光,几个人影映在玻璃上。

麻伦本来就是个苗医,大家以为中年人昏迷不醒过来救治,并没有多少怀疑。

麻伦的家并不大,等我走到了门口,我就把手电收了起来。我伸出手准备敲门,忽然听到一句话,我把手放下来。

“鬼婴,你觉得这事情瞒得住吗?能让小孩知道吗?”这声音是麻伦叔发出来。

我一时好奇,手伸了回来,踱着步子,慢慢地移动到窗户下面,悄悄地听着里面的对话,我又悄悄地探出脑袋。

屋里面弥漫着烟雾,黑大叔正在抽烟,眉头紧锁,久久没有说话。麻伦叔依旧是麻衣着身,就站在黑大叔身边,等着黑大叔回答。

不远处的床上,中年人头发被剪掉,鼾声正常,似已熟睡过去,红纸人则放在一边。

过了十多秒钟,黑大叔说道:“没有想到,萧关竟是麻烈云养大,心中怕是有很深的仇恨,我有些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听得很真切,他们说的事情和我有关联。

麻伦沉默了一会,说:“你还在怀疑吗?那天在洞穴里,茅曦道忽然倒地,这事情你怎么看的?”

黑大叔没有马上回答麻伦,又是想了一会说:“是啊。这两天我也在想,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四只蛊虫忽然死了,这事情正好被我们遇上。我不相信世上有那么巧的事情,是不是你瞒着我,用了一种我不知道的办法,解决那四只蛊虫?”

麻伦道:“不是,我没有那个本事,我也怀疑过你,听你这么说,不是你也不是我。那天在山洞,有我,有你,还有郭小姐、茅曦道以及纸人、萧关。茅曦道自然是不会动手杀死自己含辛茹苦养成的蛊虫,你和我也不可能。郭小姐根本不懂蛊虫,红纸人也没有可能,那么只剩下……”

“你是说这当中的逆转是萧关造成的?”黑大叔有些惊讶。

不过这个惊讶并不是很夸张,其实在他的心中也怀疑过我。

我心中一惊,他们二人已经问出了中年人的身份,而且他们二人早已怀疑上我,可怜的我还自作聪明,以为一切都瞒住了。

不知为何,我的手心发凉,倒抽了一口冷气,感觉自己站在冰原之上,马上就要冻死一样,无依无靠,就如同天上的孤星一样。

我告诉自己要安静下来,接着往下面听。

麻伦说:“是的,我第一天见到他,我就说他个不寻常的小孩,他带来罐子异常怪异。这罐子……”

麻伦话适当地停顿了,看着黑大叔。

黑大叔的脸白的吓人,他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他在思考问题,这个问题很难抉择,烟蒂熄灭了,又点了一根。

黑大叔说:“你是什么意思?你说罐子很古怪,你是要毁掉这个罐子吗?”

这话从黑大叔的口中说出来,我吓了一跳。

“这样做对小孩是有好处,你可记得在山洞里。萧关差点用一把小刀杀死了茅曦道。现在回想,很有可能是受罐子里面的虫子影响,差点犯下了杀戮大罪。”麻伦说道。

“对啊。这蛊虫竟然这么厉害啊!“黑大叔不由地说道,将烟蒂丢在地上,伸脚掐灭了,似乎下了一个很难的决定。

“可是。我下不了手……我总觉得我和他有些缘分……”黑大叔又犹豫。

“杀伐决断的白无常,什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的。你要知道,萧关是一个怪小孩,如果不早日除掉那个罐子,他日日受罐子影响,以后必定成为个大坏蛋。”麻伦说道。

“哈哈……哈哈……白月明……白月明……你杀了他最好,不然,等他长大了……你就活不成了……你爸爸也活不成了……”原本躺在床上的中年人茅曦道忽然坐了起来。

黑大叔折身过去,两巴掌打过去,说:“你妈你不想活了,我现在就送你上路。”

茅曦道挨了两巴掌,守在他旁边的红纸人直接就扑上来,要和黑大叔拼命。

黑大叔一只手一挥,直接就将红纸人打飞了。

“小红……小红……”茅曦道悲痛地叫道。

黑大叔和胖子麻伦的对话一直都在进行,所有问题都围绕在要不要毁掉我的罐子,如何处理我这个怪小孩的问题上。

我无力听下去,精神一下子就我萎靡下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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