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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毒(九道)-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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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九道泉水
我身上割下的毒瘤被师父养成了蛊虫。
于是,我开始一段逆天的生涯……
本文追求最刺激的蛊术和虫术,以超强的悬念推开故事……
第1章难养的小孩

我师父是个奇人,养过很多毒虫。金环蛇、银环蛇、眼镜王蛇扁头风,还养过蝎子、剧毒癞蛤蟆一类,最奇葩还养过蜗牛和乌龟。最巅峰的时候,家中有一百四十七只蜗牛和十三只老乌龟。据说还养过蛊虫,可以杀人于无形。

不过师父讲,毒虫虽然难养,最难养还是一个不懂事的屁孩。

那个屁孩就是我。我叫萧关,生活在湖北省东南部的一个小镇上,距离省会武汉有一百三十公里。

我要讲的故事,就是从这里发生。

出生那年,就被父母抛弃了。其实也没什么,一个左手手臂上长了个黑色肉瘤的小孩,没有丢入水中溺死,已经是上苍对我的恩宠了。

我想,如果父母当时狠心,或许就没有后面的故事了。

当时,我被丢在镇外的一个破庙里,庙里的神像已经剥落了色彩,那个破庙寂静无声,没有多少人来祭拜,或许是因为香火不灵,加之常有人家把孩子丢在这里。久而久之,原本香火鼎盛的庙宇,成为一个阴气很重的地方,一到深夜,甚至连喜欢觅食的野狗都不愿靠近。

我被丢弃在破庙,等待我的应该是死亡,被野狗吃掉。我一直在哭,有时候又在睡觉,野狗也来看了几回,似乎对于这样的孩子没有什么兴趣。

直到两天后,一个跛足老头子出现在破庙里。后来这个老头子成为了我的师父。

师父说当时本想在破庙睡一晚上,忽然被我的哭声给闹醒,慌忙之中查看,正好一束月光从破庙的屋顶照射下来,月光正落在我左手上面。

师父的身子一抖,瞳孔一缩,被我的左手给吸引住了。

“先天之虫,岂能屈死。小子,我带你走。“师父将我抱了起来,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随即从他的眼中流出了眼泪,浑浊的眼睛也变得明亮起来。

原本流浪的师父,在镇上住了下来,花钱在镇子的外围荒凉处,盖了一间屋子,一住就是很多年。师父为了喂养我,没少恳求奶水充足的女人,而我那个黑色的肉瘤吓得女人们花容失色。后来,老头子养了一头羊,靠着羊奶将我养大。

就这样,我活了下来。

之后,有几次的早上,师父打开院门,总能捡到一个大包裹,里面包好了虎头鞋,包好了小棉袄,口袋里面还能翻出一些皱巴巴的人民币。

师父叹气道:“不要都不要了,还送什么东西来,没有人会原谅你们的。”

镇子并不大,师父养了一个毒瘤男孩,早已传遍了小镇,当然也包括了我那一对可怜的亲生父母。于是,到了半夜,送些东西借以宽慰他们的愧疚。

师父并不是一个善于原谅犯错的人,他将虎头鞋,棉袄全部丢在大马路上,连带着那几张皱巴巴的钞票,也飞在阳光之中。

师父转身回来,一边看着我,一边喂养刚养出一批蜈蚣。

据师父说,在我三岁之前,起码有十多次差点发高烧死掉。其中有一次,师父三天三夜没有睡觉,以为我就要没了的时候,可是我偏偏活了过来,那种大喜大悲的情感他老人家是受不了。

我心想,三岁也就是三十六个月,也就是差不多每三个月,师父就要担心我会死掉。

我笑着道,等你死了,我守在你坟墓边,守你三年,什么事情都不做,就守着三年,师父,你知道,我爱你?

师父总说,好了,小王八蛋,你踩着蜈蚣了。

到了三岁的时候,师父制作了一种奇怪的药水,将我的左手放在水中浸泡了几次,那个黑色的肉瘤竟然脱落下来,肉瘤落下来的时候,似乎还能感觉里面有东西在动弹。

因此,我生了重病一样,躺在床上,一连烧了很多天,师父采了不少车前子煮成汤,喂我喝了几次,又在左手手臂上,涂上一种奇怪的黄油。那一次之后,我便很少生病,只是偶尔会做一些奇怪的梦。

而师父将肉瘤装进一个方口的罐子,用三层油纸裹住,捆上了红色的绳子,绕上了几根黑色铁丝,嘴中念叨了奇怪的词语,念完之后,师父的脸色白得难看,好像要死了一样。

我看着师父说,师父,你的脸好白。

“萧关,若有性命之虞,将罐子挖出来,可以救你一命……”师父说着话,看着一脸无知的我,哀叹数声,似乎对未来的命运表示担忧。

那一年,我根本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那晚之后,师父将方口罐子埋在了后院,之后再也没有提起过了,好像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这样子过了很多年,我几乎忘记了这件事情。

到了五岁,我开始上小学,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

我的手臂再也看不见肉瘤的踪影。我开始长个子,样貌也渐渐恢复了正常,到了夏天,再也不用穿黑色的长袖,也可以穿着小背心四处乱跑。

开始喜欢同桌的她,开始调皮捣蛋,开始偷果园里的桔子……

五年级的秋天,我和镇上黑社会老大的儿子折冰锐打了一架,我给他一巴掌,还将他脑袋抓住,撞在墙上,就跟师父教训不听话的毒蛇一样。

原因很简单,是因为折冰锐当着全班的人面前,骂我是野种,还说我师父是一只蜈蚣。

就冲这一句话,我冲过去给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很响,整个教室都能听得到。

打了一巴掌之后,我本已出了气,如果折冰锐不再说话,我也不会撞他脑袋的话。

那知道折冰锐叫道,我要让我爸打死你,让我爸打死你师父。

我想起师父教训不听话毒蛇的情景,将折冰锐脑袋抓起来,猛地撞在白色墙面上。这一撞,折冰锐的鼻子撞在墙上,白色的墙面被染红了。

折冰锐是个怂蛋,被我一撞,就撞破了鼻子,流了一脸的鼻血,随即“哇哇”大声哭了起来。

真是个怂蛋。

折冰锐的几个小跟班被我镇住,愣了一会要把我围住。我金刚怒目,喝道,给我滚开。

没一个人拦着我。

我捡起书包铁马金戈般地离开了教室。

留着哇哇大哭的折冰锐,捂着鼻子抹了一脸的血。

背着书包跑出教室,我一溜烟就出了校门。我又不想回家,学校不能呆,跟条野狗一样晃荡,最后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了那个破庙。

破庙倒了好几面墙,斑驳绿影,看不清楚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破庙门口徘徊了一会,我总感觉到一双红色的眼睛看着我,是一个湿漉漉的小孩,全身沾满了水滴。

我想,破庙素来没有人来,怎么会有红色的眼睛看着我,怎么会有一个湿漉漉的小孩,难不成是一个和我一样闯祸的小孩,躲在这里。

好奇心升起,我迈着步子走了进去。

别跑,我们一起玩,我大声喊道。红眼睛小孩跑了,我也跟着追了进去。

我很快就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这里面竟然连一只虫子都没有;忽然从脚底下生出了一股强大的吸引力。不好,有什么东西在拉着我的脚,幽幽的寒风吹过,从来没有感受到秋天这么寒冷。

我身子在风中摇摆,终于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在迷迷糊糊之间,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身上爬动,一双红色的眼珠子紧紧地盯着我,嘴里面哈着冷气,一双眼珠子死死地看着我,红通通的,布满了血丝……

我心想,难道我要死在这里了吗?

第2章师父下蛊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天色已经变暗,黄昏降临。夕光从破庙上空照下来,刺着我的眼睛。我从地上挣扎站了起来,发现身边死了几只蜈蚣。我竟安然无恙,红眼睛男孩已经不见踪影。

我背着书包就往家里跑去,还没有到了家里,就听到吵杂的声音。

几十人正在围观,声音最大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我儿子的鼻子被打没用了。”

“你儿子的鼻子值多少钱,我赔……”这是师傅的声音。一个尖酸刻薄的女人冷笑一声:“让那个野种出来!”

说话的女人水桶腰,一脸的雀斑,刺鼻的六神花露水,隐隐有些发福;穿金戴银,十分嚣张。

我听了这个声音,心中烧了一盆火,从人群中钻了出来:“肥女人,你全家才是野种!”

我一咬牙,直接撞向那个女子,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发誓要把这个肥女人撞倒在地。

女人膀大腰圆,加上手很长,没等我靠近,双手囫囵一转将我抓住。猛地用力推开我,我往后连退几步,站不稳身子,摔倒在地上。

“你骂谁谁是肥女人。”肥女人大声叫道,气得肺都要炸了。

“我骂猪!”我从地上一跳起来,随即应道。

肥女人脑袋反应了一会,才明白过来,当即喝道:“老娘今天不收拾你们一双大小怪物,我就不是马艳。m,老娘什么不多,就是钱多,打死一个人不就是五十万吗?”说话的时候,手上的金镯子还在颤动。身后站在几个纹身汉子,扭动脖子,看样子是要动手打人了……

师父喝道,有本事对着我,你们大人欺负小孩,算什么本事。

折冰锐从纹身汉子背后钻了出来,指着师父喊道:“妈妈,他是一只蜈蚣。”

我怒瞪了一眼折冰锐,咬牙切齿地喊道:“要不要我再给你一巴掌,你个怂蛋!小孩子打架,你把大人找来,算个屁。”

肥女人马艳道:“儿子,你等着……他们一家老小都是怪物,妈今天非要给你出气。”

师父强忍着怒火:“你……到底想怎么样……”

说这话,师父的全身都在发抖。

师父是一个男人,被一个破烂女人欺负,这口气,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面吞。

肥女人见师父语气变和缓,以为师父认怂了,呵呵笑了一下:“怕了吧。鼻子打碎了,你说怎么办?”

其实就是流点鼻血,距离打碎还很远!

师父有些无奈地说:“赔钱,你说多少钱我陪。【】”

女人笑着说:“我们折家少什么不少钱,我儿子最不喜欢就是蜈蚣,把你们家的蜈蚣烧掉,这样我就算了。”

钱,又是你妈b的钱,我心中又是火烧一盆。

有人议论起来,有说好话的,说老人家也不容易,靠着养蜈蚣买药赚钱,现在把蜈蚣给烧死了,还怎么过日子,有钱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

师父是外来户,本地没有耕地,米粮都是买来的,要真是蜈蚣不能卖钱,那可真要断了粮。强龙不压地头蛇,自古就是这样。

肥女人马艳转身对着人群吼道:“那个**要强出头,站出来给我瞧瞧。”众人噤若寒蝉,再也不敢说话。

师父却笑了,烧蜈蚣是吧,好,我来烧。

师父的笑,让人不由地心底发冷!

二十分钟后,院子中间烧起了一团烈火,那些耗费心血养成的蜈蚣全部烧死了。

折冰锐并不解气地说,妈,我还要给萧关一巴掌。雀斑女人又放出话来,烧了蜈蚣不算数,还要再打一把掌。

我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看着折冰锐。

折冰锐仗着他老娘撑腰,并不觉得害怕,趾高气扬,别提多嚣张。

师父这时候说道:“你们折家牛逼,但不要逼人太盛,萧关的脸不是你们这些人可以打,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打他的脸,打了他的脸,你们都要死……”

师父生气起来的时候,很可怕。

我知道师父不会说假话,但是为什么说打了我的脸,他们都会死,这就奇怪了?

雀斑女人背后的几个纹身汉子走了上来,呵呵道:“本来蛮简单的事情,外乡人,你是找不自在,今天这事情解决不了,你还能呆下去吗,打脸就要死,真是笑话。”

师父冷笑一声,要不试一试!

师父和毒虫打交道,身上冒出了一股寒风,纹身汉子被师父盯着,心中都有些发怵。

“操,真像是一只蜈蚣。”汉子擦掉额头的汗滴,不由地说了这么一句话,但迈出去的步子退了回来。

只见雀斑女人走了上前说:“我马艳不是吃素的,我是吃人骨头长大,我倒看看能不能打!”

雀斑女人一巴掌扬起,却被师父的手抓住了。“不能打他的脸,打他你会死!”师父道。

纹身大汉见女母狗上去,一左一右,将师父的手给拉住了。

雀斑女人愣了一下:“神经病……”随即一巴掌,“啪”打在了师父的脸上,“啪”一巴掌打在师父的脸上。

声音清脆,围观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师父的嘴角流出了鲜血。

我“啊啊”大声地叫道,却被师父给喊住了。

师父一把年纪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打了脸,这种屈辱,我已经不能忍了。

我要冲过去,被师父给拦住了:“萧关,你给我记住了,这个世道就是这样,你记住了吗?”

我猛地点头,咬着牙齿,眼泪在眼珠子里面打转,怎么都没有流出来。

“冰锐,记住了吗?这就是世道,弱者被打,强者才能生存。”马艳又是两巴掌打在师父的脸上。

我咬着嘴唇,咬着嘴唇都流出血了。

马艳打得高兴,兴致一转,道:“去把小子给抓住。”两个纹身大汉松开师父,转身就来抓我。原本挨打的师父,猛地发力,托着疲惫的单腿,将两个大汉撞倒。

“噗呲……”两条毒蛇溜了出来……

“你们要是碰他就是死……”

这事情闹到了很晚,直到镇上的派出所来了几个人,才把事情解决,最后赔偿一千块钱,问题算是解决了。

折家在镇上坐大,都是横着走,十分钟就能来的警察花了五十分钟才赶来。

等他们一走,我找出了一块磨刀石,打了一盆清水,开始磨刀。今日的屈辱已经种下,不报仇我睡不着觉,我必须做点什么。

师父问道,你要去杀了他们?

我没有否认我的想法,我恨不得将他们一个个杀了。

师父一脚将清水踢翻了,将我提起来,拉着衣领就往里面走,一直走到毒蛇架子里面,指着它们问道,你觉得它们毒吗?

“当然毒了,这些毒蛇咬死人,是很容易的……那些人一样毒,毒妇、毒舌一样毒。”我大声说道。

师父又问,师父能不能收拾这些毒蛇?

我猛地点头说,当然可以。

师父又问,你可知道这是为什么?

这回我答不上来了,这些东西说起来简单,师父有时喊两句,光靠说话的声音,好像很轻易就能对付他们。

我想了许久,终究想不出个所以然。

师父伸手敲打我的脑袋说,是这里,是这里,靠着智慧收拾它们……他们……

师父接着说:“人力量没有大象老虎大,人没有毒蛇的毒液但是可以驯服他们,靠的不是蛮力,而是脑子,靠的是智慧,你记住了吗?”

我想了一会,咬紧牙关,好像明白了什么。

师父的意思很简单,要对付折冰锐,靠蛮力是不行的,需要动脑子。

我问道,师父,那咱们怎么办?

师父笑了笑,关关,没有人可以欺负我们的。

又是诡异的笑容。

这是我今天第二次从师父脸上看到这种笑容。

过了一会,师父又说道:“那个雀斑女人要是真的当那么多人的面,打你一巴掌,不出十天,她必定成为一堆腐肉……盘满蛊虫……”

我问为什么。

师父说,等你长大了,你就知道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的心一直都无法安宁,我气愤难忍,总觉得后院的罐子在喊我的名字。

萧关,萧关……

罐子里面,似乎有一只蛊虫在爬动。

第二天,我照常去上学,不过我的荷包里面藏了一把小刀,这把短刀是昨天磨好的,要是折冰锐找人堵我,我的刀可不是吃素的。

折冰锐见到我趾高气扬,好像他赢了一样,我只得忍着。

到了中午时分,折冰锐忽然倒在地上,没有丝毫征兆,全身发抖,不过两分钟脸色就开始变黑,把同学们吓得够呛。折冰锐被抱走了,送去医院。整整一天都没有看到折冰锐回来。

我不知道这件事情跟师父有没有关系。

一直到第五天,那天是周末,我在家中温习功课。只见雀斑女人马艳来到家中,马艳已经没有嚣张气焰。

马艳诚恳地说:“老先生,是我们的错,我们对不住你们,要多少钱买我儿子的性命,我都可以。”

师父看了马艳说:“面相上说你中年败家,果真不错,只是你儿子的命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过是一个养虫子的。”

马艳脸色刷白,好像想起了什么,便问,十多年前,有个风水师萧棋,你可认识……我和他是好朋友……

师父听了这个名字,身子忍不住有些颤抖,可还是很冷静地说:“不知道,没听说过,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们惹不起你,希望你滚。”

马艳有些失望道:“老先生……”

谈话没有进行下去,马艳丢下几句狠话就走了。

马艳一走,我就看到师父全身在发抖,来回走动,气得不行。

我问道,师父,那个萧棋是谁?

第3章师父走了

师父沉默不语,看了一眼我道,萧关,这人是我的大仇人……

大仇人,我心中念叨,师父还有个仇人!

师父道:“十年前,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寻找这个人,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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