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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鬼契约-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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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小武回来怎么不到正殿?”一个丰神俊朗的男子走了进来,老贾一看正是掌门弟子元绶,急忙起身道:“道长好,我在中营盘那出了点事情多亏秋叶道长和小武兄弟救我一命。”
  元绶看看老贾,点点头说:“你脸色不对,可是中毒了?”
  小武大惊:“师兄怎地看出中毒?可知贾大叔中了什么毒?”元绶仔细看了看摇头道:“不是江湖上常用的毒药,我看不出。”
  秋叶心道怪不得元绶心高气傲,果然资质比自己这样的普通弟子高出太多,竟然能一眼看出老贾是中毒了。
  老贾知道这位掌门师兄平时不理俗事,应该不知道村里人得怪病的事,便低声讲中营盘村这两个月来的怪异事情讲了一遍,最后道:“道长一眼就能看出中毒,一定能有解毒的办法,这到底是什么毒药,求求道长发发慈悲救救村民。”
  元绶声音冷清:“这,我是帮不的你,小道实在看不出你中了何毒,抱歉。”
  小武在一边道:“贾大叔,你可听过未寒时的名头?”老贾摇头:“那是什么?文绉绉的。”
  元绶厉声道:“小武,不得胡言乱语。”
  小武却继续说:“是一个查明真相帮人报仇的地方,若是有什么冤屈可以去找他们,代价是押上全部钱财,或者是……自己的灵魂。”
  秋叶在一边叱道:“小武,出去一趟便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分明是邪门歪道,莫要忘记你是名门正派的弟子。”
  “师兄,那未寒时是江湖上很有名号的地方,不是邪门歪道。”元绶解释道。
  秋叶哼了一声:“那方才你还让小武不能胡说八道?”
  元绶一愣,小武继续说:“师兄,你过去说我们修行之人要有慈悲心,这村子里的村民这些年和我们道观同住一山,这就是缘分,你若不帮他们,我只能带他们去沪城找叶小姐帮忙了。”
  元绶怒道:“我过去还真是小看了你,现在竟然敢威胁起我来了。”
  “师弟,小武师弟是好言相劝,怎么能说呢是威胁?”秋叶在一边劝说道。
  “师兄你不知道事情来龙去脉。”
  “那你便说一下来龙去脉。”
  秋叶毫不相让。
  元绶瞪了小武一眼,心道我和叶小姐的事情如何能告诉你?小武急忙低下头去,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元绶看了看老贾说:“老贾在镇公所服务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暂且帮你看看吧。”
  这话说的极为勉强。
  秋叶却知道,元绶这人面冷心却不冷,既然答应便一定会努力去做。
  元绶让老贾躺下,同时叫童子去取自己的针匣。
  很快,童儿将他需要的东西取来了,元绶让老贾脱下上衣,观察一会口中念念有词,将银针一根根扎进穴位。
  屋子里很静。大家大气都不敢出,就见那针扎入后不久,一股黑气渐渐升起,很快一根根银针最后都黑的像墨,元绶拔下银针,转手交给小童说:“用清水泡上。”
  秋叶也被那黑色的针吓了一跳,急忙问:“师弟,这毒既然已经拔了出来,老贾应该无大碍了吧?”
  元绶看着童儿打来清水,将针用一个大碗装着用水泡好,这才接过童儿递上来的手巾擦擦手道:“再活十年八年没问题。”
  老贾连声道谢:“我这把老骨头不足惜,我只恨自己若是死了,灵儿姑娘的冤屈就永远都没人查清了。”
  元绶冷笑一下,看向秋叶:“我第一次见师兄这般着急,看来师兄和老贾关系极好?”他似笑非笑,看得秋叶一阵心惊。就听元绶继续说:“还是因为师兄也是想查清什么灵儿姑娘的真相?”
  老贾面露尴尬,秋叶却淡淡一笑:“师弟果然是性情中人,愚兄那点心思瞒不过你,不错,我这么着急老贾一方面是因我们是相识二十多年的朋友,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若是老贾出事了,就没人再会继续追查灵儿的案子,我是有私心的。”
  “秋叶师兄,灵儿到底是谁啊?”
  小武见秋叶和老贾说起灵儿这个名字时,都不由自主面带温柔笑容,便知道这一定是和他们青春记忆有关的姑娘。
  元绶则笑道:“果然是在沪城待久了,你这样子和未寒时的人还有几分相似,又多嘴又对什么都好奇。”
  秋叶看看老贾道:“老贾,师弟是掌门弟子,未来的掌门,这件事让师弟知道也好,将来若真查到真凶,不管时村民还是我道观的人,都能讨个说法,你不妨讲出来。”
  


第三章 灵儿姑娘(一)

  这天初七放学回来推开门,就听着铃铛叮当当一响。小松鼠墩子从一个罐子里冒出头来,睁着黑豆样的小眼看了初七一眼,又懒洋洋地打个哈欠,缩回头继续睡觉。
  初七走过去,伸手去揪它的耳朵:“懒虫,你都睡一天了吧。”
  手刚摸到那罐子边,忽然就像被什么刺了一下似的,火烧火燎,吓得初七急忙将手收回。
  “傻子,那罐子有主了,不能随意动。”
  楼梯上传来高跟鞋哒哒哒的清音,叶限穿着一身锦绣旗袍,摇着轻纱小扇妖妖娆娆地走下来,走到初七面前还得意地转个圈问:“小初七,这身旗袍怎样?新做的。”她上次从小凡那得到一大笔钱,心情格外的好。
  初七摇摇头:“小姐,这才过了三月用扇子还早着呢。”
  “轻罗小扇扑流萤。多美的意境,你小孩子是不懂的。”
  叶限摇了摇扇子,又做作地用扇子挡着半张脸,对着货架上的一面镜子照来照去感觉良好。
  “可那是写秋天的诗啊。”
  初七依然不依不饶。
  叶仙女转过身,眼神凶狠:“你皮子紧了,又想挨掐了对吧?”
  初七吓得一缩脖子,急忙转移话题:“那个罐子有主了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墩子还能在那里面睡觉,我摸一下就不行呢?”
  “有主的意思就是……”叶限故意神秘兮兮地看着初七,忽然提高声音吓唬他,“就是里面住进人了,既然住进的是人,对小动物就睁只眼闭只眼咯。”
  初七吓得向后退了一步:“是谁?凶不凶?”
  “凶啊,超级凶的,晚上睡觉要小心,也许会从罐子里爬出来掐你的脸。”
  叶限躲在扇子后面,笑成一团。
  初七想来想:“不对,这都要一年了,从没遇到过半夜有鬼从店里走出去的,叶小姐骗我呢。”
  他指着那罐子好奇地问:“这里面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一个你应该叫奶奶的老妇人。她的独生女叫做方晚晴,很多年前被一伙人害死了,我帮她报了仇,我希望方太太能好好活着,可是她大概觉得大仇已报,再没有什么遗憾,过了一年多就去世了,现在她的灵魂就在这罐子里,每天有墩子进去陪伴,也很不错。”
  初七想了想道:“我知道了,每次叶小姐都说希望签订契约的人要好好活着,就是怕他们会失去希望吧?所以召南叔叔一直说你是面冷心热。”
  “哼,我这叫放长线钓大鱼,你懂什么小鬼,别以为夸我几句就放过去,我饿了,去附近那家福聚楼买一桌酒菜。”
  “啊?又要我去,为什么不做饭吃呢。”
  叶限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呶,看看新涂的指甲油,我怎么舍得,这可是百货商店新上的货,好看吗?”
  初七摇摇头:“没看出和过去的红色有什么不同。”
  “这叫朱红,朱红,正经的红。”
  叶限将钱包丢给初七,自己则坐在椅子上,翻来覆去的欣赏红彤彤亮晶晶的指甲。
  忽然门口的铃铛叮叮当当响了起来,而门口空无一人。
  墩子从罐子里探出头,随即像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嗖的一下又缩了回去。
  叶限依然慢条斯理地看着指甲。
  她对面的藤椅发出吱吱的响声,叶限扑哧一声笑道:“你看着那么瘦,怎么还把我的椅子压得吱吱叫?”
  藤椅又响了一下,砰的一声,里面的门开了又关上。
  叶限站起身,走进里间会客室,伸手掐了一下什么,接着说:“哎呦,湿淋淋的,小姑娘,你是个落水鬼啊。”
  “这里是未寒时你是叶小姐?”
  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
  “呶,门口不挂着牌子吗?”
  “我不识字。”
  那声音又低了一些。
  “嗯,好吧,我就是叶限,你想和我签订契约?不过你这样……死了多久了?现在还一身的水,湿淋淋的,你这灵魂也没什么用处,笨蛋一个,我签来何用?”
  叶限撇撇嘴,嫌弃地扇着扇子。
  “我叫灵儿,家住武当山……”
  “什么,武当山?”叶限猛地站起身,对面的小女鬼吓了一跳,向后退了一步,小姑娘在昏黄的灯光下露出半张苍白的脸:“你要做什么?”
  她死了二十二年,本就没什么法力,一直飘飘荡荡,不知自己要去哪里。
  人死了不是有轮回吗?为什么我一直在空中飘荡呢?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哀,想哭哭不出,想喊叫喊叫不出,日复一日,就算烈日如焚,身上的衣服永远都是湿漉漉的,她抱着双臂,站在半空中,心想真是冷啊,半山中的井水太冰了,死了这么久还是透骨的凉意。
  后来,渐渐有了一些意识,能听到别人(鬼)说话,他们说沪城有个叫未寒时的地方,那里有个厉害的女人可以帮人报仇。
  报仇啊!灵儿其实并没想过要如何报复,她只是想找到自己的死因。
  当初是秋哥哥约自己在井边见面的,后来他又为什么将自己推到井中呢?他是道士,可早就听说他们那派道士是可以结婚的,为什么秋哥哥要对自己下毒手呢?灵儿活着是个单纯的女子,死了也是个单纯的女鬼,她历经千难万险终于找到叫未寒时的地方,可是这个女人……怎么看着有点不靠谱。
  这女人的脸太白了,比自己这死了二十多年的人还要没有血色,嘴唇又太红,旗袍太紧,胸挺的太高,哎呀指甲怎么还鲜血淋漓的,这是人还是厉鬼啊?在山村少女灵儿眼中,叶限这身打扮实在是糟糕至极,在他们村子里,哪家姑娘媳妇敢穿成这样,胸脯挺的那么高,出门要被人吐吐沫的,简直是个妖婆。
  就见对面的妖婆笑眯眯地对灵儿丢个眉眼:“我说小鬼,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可对着我上上下下看了好半天,莫非我魅力太大,阴阳两界通通迷倒?”
  灵儿脸一红:“你和我们村子里的姑娘不一样。”
  “废话,我要和她们一样,你也不会来这找我啊,说吧,武当山怎么着你了?若是武当山的人得罪了你,姑奶奶一定杀他个片甲不留。”
  叶限看不上这个脆弱的灵魂,可若能借着这灵魂打武当山的脸,那是再好不过的事。
  


第四章 灵儿姑娘(二)

  中营盘村村口不远处有一棵高大的皂角树,树干粗壮,两个人合起来都抱不住,据说这是一棵汉代的皂角树,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都喜欢在这摘皂角,捣碎了洗头发,若再在搭配树下那口老井的井水,那便更好了,保证头发乌黑浓密,真正绿鬓如云。
  这些年,依然还会有人去摘皂角,但在井里取水的人却少了很多。那口古井很不起眼,周围铺着青石板,夏天时候井水冰凉,可以用竹篮子将洗干净的瓜果吊进去,冬天井上面罩着淡淡雾气,井水入手尚温,曾经很多人围着这里洗衣服。
  只是这二十余年,这样的情景少了许多,因为都传说这附近——闹鬼。
  鬼自然就是二十二年前死在这井里的灵儿。
  灵儿是上营盘村人,父母早逝跟着奶奶生活。她奶奶是从中营盘嫁过去的,再加上这山上就这几个村子,一个灵秀漂亮的姑娘在四里八乡自然就很出名。灵儿长到十六岁,奶奶回中营盘娘家,就有邻家的女人说你家灵儿那么好,性子也好又能干,林家婶子,你以后就享福吧。奶奶捋着鬓角花白的头发,笑成一朵花。
  儿子儿媳死于时疫,万幸五岁的孙女没有事,她含辛茹苦将孙女养大,眼看着小女孩出落成一朵鲜花,奶奶心里是又安慰又不舍。这样漂亮懂事的孙女,一定很快就会有人来家里提亲的,将来孙女嫁出去,自己如何舍得?
  奶奶不知道,那时灵儿喜欢上山上道观里的一个弟子,叫做秋叶的。
  “灵儿就是死在这里的。”叶限站在井边,往下看去,眼睛上一凉,很是舒服。召南指着那巨大的皂角树道:“灵儿奶奶当年是在这里自缢的。”
  叶限叹息一声:“真是人间悲剧啊。”
  灵儿是在二十二年前的中秋节那天出事的。
  那天晚上天气很好,月亮又圆又大,奶奶洗了点葡萄,端出自己做的月饼,招呼灵儿赶紧来吃。灵儿则低下头,扯着衣角说:“奶奶,我想出去走走。”
  奶奶心想大月亮地的,再加上又是中秋节,村子里一定热闹,便点点头叮嘱她早点回来。
  灵儿走的时候,掏出自己绣的帕子,装了两个月饼。奶奶跟在门口看着孙女聘婷的背影,心想这孩子,还包了两块月饼,莫非是和谁家的小伙去见面了?
  奶奶也是从那年纪过来的,低下头想了想,又抬头看看天上的月亮,心道真是孩子大了,这心已经不知跑到哪个小伙子身上,看她那满脸喜盈盈的样子,看来明年也许就能嫁孙女了呢。
  晚上,奶奶等了很久,灵儿没有回来。
  奶奶有点慌了,挪着小脚在村子里寻找孙女。
  “灵儿啊灵儿啊……”
  她的喊声惊动了很多村民,有人推门问是怎么回事。
  奶奶说灵儿出门还没回来,有人指着山下说:“是不是去中营盘或者下营盘找人玩去了?”
  奶奶想着也是,自己在村子里找了这许久都没动静,也许孙女到下面的村子去了。
  正好镇子里新来的捕快小贾今天到道观这边来,听到奶奶的喊声,自告奋勇跟着老奶奶下去找灵儿。小贾一路搀扶着奶奶,走到中营盘,走的累了,老奶奶便想着在井边的青石板上坐一下,坐下去借着明亮的月亮地看着井里黑乎乎的,奶奶就说:“小贾啊,你看这井里黑乎乎的是个啥?”
  小贾扒着井边看了看,大惊失色:好像是个人!
  他急忙叫来村民,大家举着火把,用竹竿捅了捅,里面软软的,真的是一个人。
  火把亮光照在上面,能看到那人乌泱泱的头发,上面还扎着一朵红绒花。奶奶看到那绒花当即就晕了过去,那是灵儿的绒花,她亲手给灵儿做的。
  村民们在井里打捞出灵儿的尸体。小贾皱着眉头,盯着躺在地上的女孩子好久,最后跺脚骂了一句哪个天杀的!
  三天后,灵儿安葬了。七天后,老奶奶用一根绳子把自己吊在井边追随孙女去了。
  叶限来到这里两天,自称是灵儿姨妈家的表妹,很快就从村民口中将灵儿讲述的只言片语连贯起来,捋清了当年大部分事情,没人知道灵儿是怎么死的,那个姓贾的捕快民国后做了警察,似乎一直在追查这件事,灵儿是他警察生涯第一步中遇到的第一个大案子,也是最大一个,据上营盘的村民说,这个警察现在人称老贾,说起当年灵儿的死还是满脸悲哀。
  叶限认为应该从老贾那里下手。却没想到,第三天的时候,老贾找上门来了。
  他们住在镇子中心所在的一家客栈,不大的小店,收拾的挺干净,老板娘快言快语,听她自称是灵儿的两姨表妹,便抓着叶限说灵儿的故事。
  这时就看着门帘一挑,一个穿着黑色警服的光头男子走了进来。
  这个人佝偻着背,走路缓慢,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
  “你就是灵儿的表妹?”那人走过来,上上下下打量着叶限,眉心皱成一个疙瘩,接着自言自语道,“根本一点都不像,不会是冒充的吧。”
  “她当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从门外响起,叶限心里叹息:怎么又遇到他了。小武笑眯眯地走进来,先看向召南点点头打过招呼,接着似笑非笑道:“她当然……不是……冒充的。”
  “灵儿死了这许多年,你们怎么才找来?”
  老贾盯着叶限,眼中疑惑不定。
  “托梦,我母亲最近一直在做同一个梦,灵儿表姐在梦里告诉她,是谁害死的她。”
  老贾眼睛猛地一瞪:“是谁?”
  叶限则眼睛一翻:“我为什么告诉你?”
  “我查了二十二年,求你看在我风烛残年命不久矣的份上告诉我,让我能走的安心。”
  老贾脸色黯然。
  叶限则觉得有点奇怪:“你看着也就五十来岁,怎么说自己风烛残年,照你的算法,我岂不成了风韵犹存?”
  小武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叶限瞪他一眼,小武急忙侧过脸去:“老板娘,来壶好茶。”
  老板娘正忙着给送山货的人算账,一个驼背男子阴沉着脸从屋子里走出来,手里拎着一个很大的铁壶。
  这人正是老板娘的弟弟,今年四十来岁,小时候本是极聪明的,十几岁就考上了武汉的师范学校,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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