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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鬼契约-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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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这孩子截下来仔细问,才知道他是去沪城找亲妈的,可是亲妈没找到,也不能说没找到,是人家不认他,他一个小孩子,什么都没有,就混到火车上要饭吃。”
  “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去找他妈,那孩子的家人呢?他妈在沪城做事怎么又不认他?”
  那列车员叹口气:“要不说这孩子可怜呢,据他说他是奶奶养大的,亲爹是个疯子,早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奶奶死了,他听人家说亲妈在沪城,还过得很好,就跑来找亲妈,没想到那个亲妈不认他。”
  “过分,怎么还有这样的妈,不认自己的孩子。”
  “对的啊,我也觉得很生气,就先收留了这孩子,休班的时候送他去警察局,结果警察局的人说这事不归他们管,我没办法,带着那孩子去找他亲妈,可那女人说不认识这孩子,说这孩子血口喷人胡乱攀扯。”
  “那现在呢?那孩子就在你这里?”
  列车员叹口气:“要不说我真是给自己找麻烦,孩子送不出去,我又不忍心他那么点一个孩子在车上要饭,就把他暂时安顿在车上,吃点剩饭,呶,他过来了。”
  列车员指着门口,一个十来岁,看着很聪明伶俐的孩子正笑呵呵的走过来,他身上的衣服补丁叠补丁很是破旧,脸色也不是很好,青黄的颜色,精神头看着还不错,笑嘻嘻地,看着列车员就甜甜地喊:“伯伯。”
  “就是这个孩子?”
  “柱子,见过这位先生,这是沪城的大侦探,能帮你找你妈妈。”
  叶限眼睛一翻:“喂,你说什么呢?我们哪里答应了?”
  那孩子很机灵,闻言就噗通一下跪下,冲着叶限和召南嗵嗵嗵磕了三个响头,嘴里还念叨着:“求求两位行行好,帮我找我妈妈,我妈妈叫陈金玲,在一家歌舞厅唱歌,可是她不承认是我妈妈,她真的是我的妈妈,我俩长的一模一样的。”
  召南将孩子拉起来问:“你确定那个人是你妈妈?”
  “是的,是的,我奶奶给的我地址,奶奶说我妈妈进城好些年,一直不理我们,这个地址还是去我妈妈一个远房表亲那要来的。我找到那家歌舞厅,找到陈金玲,我知道她是我妈妈,可是她不认我。”
  说着,柱子伸手擦着眼泪,哭了起来。
  “好了,哭什么啊。”叶限不耐烦地喊道。
  柱子吓了一跳,一把捂住嘴巴,将哭声咽下去,黑亮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盯着叶限。
  叶限到底不是铁石心肠,看这孩子也怪可怜的,便叹口气说:“柱子,不是我们不帮你,这事情已经很明显了,那个刘金玲如果真是你妈妈……”
  柱子嘟囔道:“她就是我妈妈的,没错。”
  “是,她是你妈妈,但是她明确不承认你,这说明她有难言之隐,你妈妈当初扔下你来到沪城,一定有她自己的苦衷,你不能只想自己不顾一切去找她,柱子,你要记得,不是所有的对父母都爱自己的孩子的。”叶限说到这里语气有些悲凉。
  柱子眨巴着眼睛:“我不是要她什么,我不要她的钱,只想认下我妈妈,我想有个妈妈,我想有妈妈啊。”
  列车员沉默良久,点点头说:“小姐,你说的很对,未必所有父母都想认孩子,当初一到灾荒年间卖儿卖女的多了去了,柱子啊,算了,就是请侦探小姐去找你妈妈也是没用的,强扭的瓜不甜,等伯伯休班了送你回家去。”
  柱子流着眼泪:“难道我就不能有妈妈了吗?她为什么不认我?”
  晚上,列车到了沪城,召南和叶限走出站台,回头看着熙熙攘攘的人叹息道:“刚才那个柱子的事,真叫人心里不是滋味。”
  “这种不认儿女的事情多了去了,你不能每次都难受吧,走吧,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查一查梅林镇有几个患糖尿病的人,我有种预感,杀害于秀芝的凶手就在梅林镇。”
  俩人回到未寒时,见秀和站在门口走来走去。
  “秀和。你什么时候来的。”
  召南问,
  秀和转身看到他们,很是惊喜:“天啊,你们可回来了。”
  “你等很久了?”
  “我等了一天,叶小姐,我听人说,林道城要将林辉送走了,你一定要想个办法,千万不能放过林辉。”
  “秀和,你可听说过林辉有过别的病吗?”
  叶限心想,如果于秀芝不是被奸杀的话,那么林辉的嫌疑也就不能彻底排除了。
  “他一个傻子,倒是傻人有傻福,除了脑子不灵醒,身子壮的像头牛,他想杀秀芝,真是太容易了。”
  于秀芝是被人掐死的,掐死她的人手劲还相当大,扼断了她的舌骨。
  “糖尿病,哦,就是消渴症,你知道吗?你们镇子有人得这个病吗?”
  召南继续问。
  秀和摇摇头:“这个病我是知道的,能吃能喝,身上还有甜腻腻的烂苹果味,我们镇子……好像没人有这个毛病,没听说过。”说到这,她忽然眼睛一亮,“我好像听过有人说梅林镇有得这个病的人。”
  




第十二章 我认罪

  糖尿病之所以被称作消渴症,是和发病的症状密切相关的,
  患病的人开始能吃能喝,但是体重却持续下降,秀和记得很清楚隔壁梅林镇就有这么一个人,年轻时候特别能吃能喝,被大家嘲笑说他要把全家吃穷了,后来才知道这人是生了病。
  “当时附近镇子的人都拿这人吓唬小孩子,说我们贪吃就和这个人一样,早晚要吃出病来。”
  原来过去人的想法,一个人无缘无故那么能吃贪吃,所以才会生病,老话说作的紧死的快嘛。也正是因此,秀和一直记得梅林镇有这么一号人。
  “那个人现在就在梅林附近住,种菜为生。”
  种菜为生!召南有种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感,急忙问道:“可是五十来岁的样子,脸黑黑的,脸上都是皱纹的。”
  秀和摇摇头,一脸茫然:“我记得这个人大家都叫他何七的。”
  “不错,就是他,那个菜农,就是叫何七!”召南大叫。
  他看到叶限和秀和都盯着自己,急忙解释道:“就是何七发现于秀芝尸体的!”
  秀和大惊,眼睛瞪得老大,她激动的一把抓住召南的胳膊:“召南先生,一定就是那个人!他就是凶手!”
  是不是凶手不是凭上下嘴皮一磨就能确定的,必须要有证据。
  事情过了一周了,案发现场的证据恐怕连那吸引蚂蚁的尿渍都已经消失了,如何能查到分毫。
  这个案子,因为林家和沈家都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这两家拍引火烧身暗中各自使了不少钱,警察局那里也就尽量拖延,到现在还没有一个说法。
  一个小镇子,大家都能算上熟人,忽然死了一个妙龄少女,背地里的各种怪议论过了一周还是沸沸扬扬。
  很多人都跑到何七家里来打听消息。
  “何七,你就讲讲嘛,那于家小姐到底是怎么个样子。”
  “讲呀,讲呀,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怎么你一出门就遇到这种事,这也太巧了吧?”
  “对呀,警察那边这么久都没说什么,这事有点蹊跷啊,恐怕……”
  那些说闲话的人眼光一转,目光暧昧:“莫非这杀人的就是我们镇子的人?”
  “呸呸呸,没见过你这么下作的,哪有人给往自己镇子拼命抹黑的。”有人不满地啐道。
  “不是给咱们镇子抹黑,人家于小姐正是大好年华的,忽然就死了,咱们镇子这么多年都没什么事情,谁心里能舒服啊。”
  “你这人是不是欠揍,这么说我二叔,欺负我二叔一个孤老头子吗?我何泉的拳头可是不认人的。”
  何七因为从小患有消渴症,吃喝多,身体却一直消瘦,因为体质弱,性格也懦弱几分,和谁都不敢起争执,他这个侄子,何泉人高马大力大如牛,是个黄包车夫,平日里拉起车子脚下生风一般,因为有一把子好力气跑的快,在城郊一带生意也好,人家都愿意坐他的车。
  那些闲人见何泉不满地挥拳头要个说法,知道此人不好惹,脾气也差,动不动拳头说话,便讪笑着三三俩俩地散开,这时有人喊道:“哎呦,那边来个妖婆。”
  众人抬眼看过:果然妖婆。
  前面走着的那个女人,相貌自然是好的,生的俊秀白净,跟在她后面的那个真真的叫做妖婆。
  阳光下看过去脸白的几乎透明,嘴唇红艳艳的,一双眉眼第一眼看过去惊艳的要叫人惊叫出来,可是再看几眼,又忽然觉得想不出这女子到底长的如何,满脑子都是透明的白和耀眼的红。
  “何大叔,你还记得我吧?”
  召南走进问道。
  何七眯着眼睛盯着他,一张沧桑的老脸笑开花:“记得,你是城里的贵人,叫啥来着,记者!对吧!”
  很显然,何七为自己想到一个时髦的名字沾沾自喜,还得意洋洋地看了围观的人一眼。
  “你上次还给我一块钱哩。”
  何七说道。
  叶限一直从旁观察他说话的神情,看不出一丝慌乱,反倒很是得意,这很符合一个乡下老实人的特点。
  “何七,你杀了我妹妹!”
  秀和疯了一样冲过来,一头撞在何七肚子上,何七本来就体质差,被她猛地这么一撞,直接倒在地上,哎呦哎呦呻吟连连。
  何泉急忙扶起他,对秀和怒目而视:“你这疯婆子,没来由的欺负我二叔,别以为你是个女人我就不敢打你!”
  “无缘无故,你问问他做了什么?我妹妹秀芝是怎么死的?”
  秀和指着何七。
  围观的人有认得秀和的,在一边小声嘀咕:“哦,是梅花镇的人,死去的那个于家小姐的姐姐。”
  “人家来报仇咯,到底是不是何七做的?”
  “这老家伙,打了一辈子光棍,看到年轻小姐动心也是有的。”有人轻笑。
  这些话声音虽低却肆无忌惮,何七听在耳中怒在心底,气得浑身发抖,嘴唇哆嗦,一双深陷的眼睛里满是怒火:“我何七从小生病,身体不好,一直被人欺负,这都是我命苦怨不得别人,可你不能无缘无故冤枉我!”
  “冤枉你!我妹妹出事的地方离你家是这么近,为什么你第一个发现了我妹妹,还有,还有……”秀和想了想,“对,尿,你的尿有特殊的气味,招蚂蚁!梅林镇有这个病的人就你一个,不是你杀人还能是谁!”
  她很聪明,从召南的话语中分析出一切,厉声质问。
  何七愣了一下:“招蚂蚁?”
  他目光有点茫然,回头看了何泉一眼,他这个平时凶神恶煞的侄子,此刻一言不发,嘴抿得紧紧的。
  何七转过身,叹口气:“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杀害运小姐的是一个和我一样的人?”
  “何大叔,你还记得那天我们在小屋中看到的情景吧?”
  召南问。
  何七点点头:“记得,我人老了,脑子还不算老,也能看出那屋子里确有问题,于小姐怕是死在那的。”
  “那屋子角落有一处聚集很多蚂蚁,那个痕迹,你可还记得?那就是一个人冲着角落撒尿的痕迹,蚂蚁从墙角一直爬到地面。”
  何七又默然点点头,他眼睛向下,盯着自己的脚尖,也不知在想什么。
  “那尿迹很新,那小屋平时也不会有人去,若是路过行人有三急,在树林里解决便可,不需要走那么远进那小屋去,因此我断定那一定是凶手杀完人后在那尿的。那种尿,含糖量很高,正是消渴病人的尿,何大叔,你认为我说的对不对?”
  何七看看叶限和召南,又看看怒气冲冲的秀和,叹口气说:“是,是我杀人,你们送我去警察局吧。”
  叶限则笑盈盈地问:“先等一下,何七,你可会掰腕子?”
  何七一愣:“掰腕子?”
  “对呀,召南,你来同何七较量下,看看能不能掰得过。”
  召南一下子明白叶限的意思,而秀和则问道:“为什么要做这个,他已经承认了啊。”
  


第十三章 见鬼

  何七也愣住:“掰腕子?我一个糟老头子,从小身体就不好,现在又这么大岁数了,如何能掰得过你?”
  “你就一点力气都没有?那你是如何出门卖菜的?”
  叶限追问,
  围观的人有还没有走的,闻言笑道:“何七聪明啊,人家挑担子他推独轮车,车子装得又多,又不用费多大力气,聪明着么。”
  看来这梅林镇里人人都知道何七体弱多病。
  何七苦笑道:“我若有力气也不会到现在还被人嘲笑欺负,连个老婆都娶不到。”
  叶限注意到,一直站在何七身后的侄子何泉方才还凶神恶煞一般,要同奚落乃叔的人理论,这会却一声不吭。
  “你是何七的侄子?”
  何泉点点头。
  “身体不错啊。”
  叶限的眼光在何泉身上打着转,一个想法在脑子里打转,她需要去大医院找个医生咨询一下此事,
  何泉呵呵干笑道:“我是个粗人,没本事,只能靠力气吃饭。”
  有闲人见这城里妖婆看着何泉,在一边凑趣道:“小姐可是看何泉有一把子好力气,要给介绍个好生意呢。”
  叶限挑眉一笑:“是的呀,不知道这位何先生可以做什么呢?”
  何泉没有开口,嘴抿的紧紧的,那闲人在一边却喊道:“拉车,他拉车可真是个好把式。”
  却听何七大怒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卖了。”
  方才一群人嘲笑他的时候,他只嘿嘿笑着,被人说的急了才红着脸分辨几句,而现在,当别人讲话题引向侄子的的时候,他忽然暴怒起来。
  叶限何召南对视一眼,都察觉到何七的异常。俩人心照不宣,提出告辞。
  “不抓我去警察局了?”何七却不见好就收,抓着召南的话不放。
  召南呵呵干笑几声:“何大叔,你这点气力,怕是不会将人掐死的,不是你做的,是其他的消渴症病人。”
  召南看过警方的验尸报告。于秀芝被人大力扼死,舌骨都断裂了,那人力气很大,直接一把掐住于秀芝的脖颈,于秀芝都没有办法挣扎就死去了,因此凶手必然是个力气很大的人。
  这就有点奇怪了,一个患有糖尿病的人怎么可能力气很大呢?
  秀和见叶限他们要走,急忙叫道:“他就是凶手,我家秀芝出事的地方就在这附近的呀,镇子里除了他谁还有这个病?再没人的了!”
  召南低声对她说了几句,秀和的眼光从何七叔侄脸上一一滑过,最后鼻子里哼了一声。
  他们三个人走了,周围的闲人见没有什么热闹可看也都纷纷散去。
  何七站起身,板着脸看向侄子道:“和我进屋说话。”
  何泉跟着叔叔进了屋,没等站稳,何七已经伸手一个巴掌打上去,何泉躲闪不及,啪的一声耳光响亮。
  “为什么打我?”何泉捂着脸,冲叔叔喊道。
  “你心里清楚!你父母去世早,我含辛茹苦把你养大,我是做梦也想不到你竟然会做这种事!”
  何泉兀自狡辩:“凭什么就说我做的,我又没有那种病!”
  “哼,你可知道你爹是怎么死的?咱们何家的男人,都有消渴症!你只是还没到发病的时候,你爹就是之前身强体壮,忽然消渴症发病!”
  “啊?”何泉捂着脸大惊失色,“我爹有那种病,我也有?不,这不可能,我身体这么好,我能跑能扛怎可能呢?”
  “傻孩子,这消渴症分好多种,咱们家男人都是死于这个病,我是属于发病早的,反倒是活得最长的。这事一直瞒着镇子里的人,若是别人都知道了,谁家肯把姑娘嫁到咱们家。”
  何泉看叔叔这么说,忽然间明白为何现在何家男丁只剩下他和何七一个人。
  何七,这个名字,顾名思义,何家本有叔伯兄弟七个人的,现在只剩下何七一人,下一代男丁只剩何泉了。
  “现在看,既然你的尿也开始招蚂蚁,那就是病严重了,抓紧治吧,你爹就是发病不到一年就走的。”
  何泉吓坏了,嘴唇都在发抖:“可是我哪有钱去看病啊,叔,我不想死,我不想啊,为什么我也要有这个病!”
  “你先跑吧,这些城里的人已经怀疑你了,他们不知道你也有这病,你还是逃吧,先保住命慢慢再看病。”
  何七想了想,转身回里屋拿出一个布包:“我就攒了这点钱,你拿着赶紧走吧。”何泉手哆嗦着接过钱:“我们何家的人怎么这么命苦啊。”
  “你命苦?那于家的姑娘不是更命苦?你为何杀她?”
  何七用袖子擦着眼角的泪水。
  “我也不想的,都怪那女人,脾气那么大,我拉车路过问她要不要坐车,就问那一句她就疯了一样对我大吵大闹,还上来厮打,我就问一句话,也没怎么她,就算是有钱人家小姐也不能这么不讲理吧?我当时赌钱输了点,本来心里不痛快就捂着她的嘴,把她拖进那……”
  何七听的老泪纵横,嘴里不住嚷着:“作孽啊。”
  “你有没有,有没有把她……怎么样?”
  何泉脑袋摇成拨浪鼓:“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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