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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鬼契约-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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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你回来了。”
  白文迪很少回家,一进白家大门,佣人就惊喜地围上来。他点点头,边走边问:“老爷在家吗?”
  “在,在,少爷你可有日子没回来了。”
  佣人们簇拥着白文迪进了门,有老佣人禀告道:“老爷,少爷回来了。”
  “逆子!”
  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从楼梯上走下来。他一身长袍马褂,屋子里光线有点暗,他整个人都像是藏在阴影中,缺少生命的鲜活,像是从聊斋变幻莫测的荒山宅子中走出来的僵尸。
  “爸爸,我是……”
  “你……因为你,咱们白家被小报记者编排,你好意思回来?”
  白老爷在年轻的姨太太搀扶下走下楼梯,面对儿子怒容满面。
  小姨太太在一边劝道:“少爷一年难得回来一次,老爷你这样会把少爷吓跑了再也不回来呢。”
  白文迪看着小姨太太朝自己抛着媚眼,低下头说:“我需要二十万块。”
  “哈,要钱了才回来,我养出来的好儿子真是孝顺。”
  白老爷气的挥舞着拐杖,那拐杖举得高高,却迟迟没有落下。
  小姨太太眼睛骨碌碌一转,挺着胸脯挡在白文迪面前:“老爷,你不要生气,不要打少爷。”
  说话时腰肢还扭了几下,身段曼妙。
  白文迪讨厌死这种暧昧的气氛,一把将小姨太太扯开,毫不怜香惜玉:“爸爸,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白老爷拐杖狠狠地往地下一顿:“滚,好好的一个家因为你的原因被外面的人嚼舌根子,你还有脸回来。”
  “因为我?”
  “报纸上将我们白家说成什么!”白老爷子气的又挥舞着拐杖。
  白文迪一把按住白老爷手中的拐杖:“报纸上说的没错,我们白家,还有你和爷爷当年就是这样,你们害了无数的孩童,临到老还不反省吗?”
  白老爷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你这逆子,你说什么?”
  “难道我说的有错?爷爷那样,你也那样,你们当年残害了多少孩子,他们有的和我年纪相仿,你们做那些龌蹉事情时候有没有考虑我的心情?”
  “孽障啊,孽障。”白老爷想打儿子,又担心拐杖打的太狠,看了一下周围,随手拿起沙发上的坐垫,用力砸向白文迪,“哼,要不是只有你这一个儿子,我早都打死你了,你这孽障。”
  小姨太急忙拉住白老爷的胳膊:“老爷不要生气,气坏了身子还不是我们心疼你。”
  “是,你娶了那么多老婆,只有我这一个儿子,你从没想到这是为什么吗?一切都是报应,从你向爷爷学,对那些女童下手时就注定你以后要断子绝孙!”白文迪骂的狠,可以说是在诅咒自己了。
  “断子绝孙!你是我的儿子,你说我们白家断子绝孙!”白老爷气的眼睛通红。
  “是,我没打算结婚生子,没打算让白家这罪恶卑鄙的种子继承下去,爸爸,你和爷爷的所作所为已经毁掉了我,毁掉了白家的未来,现在是我要为你们赎罪,你给我二十万。”
  白老爷冷笑:“好,有种,诅咒我断子绝孙,你算什么?从今以后你不是我儿子,有多远给我滚多远,我白家的钱就是烧了扔了送给别人,也都和你没关系。”
  白文迪眼睛一转,点点头:“是,你的财产你有权处理,不过爷爷的遗产我是有继承份额的,我只拿回我该得的份额。如果你不把我继承的份额交给我,那我们只能法庭上见,为了白家的名声,爸爸你也不希望我们走到这一步吧。”
  “你……你……”
  白老爷想不到儿子讲完情怀又开始对着他讲法律,气的指着白文迪说不出话来。
  白文迪软磨硬泡,终于从他父亲这里拿到了二十万元的支票,他从白家出来,叫了一辆黄包车直奔未寒时。
  此刻已经是晚上,从白家走出来一段路上没有路灯,黑漆漆的。走了一会,车子忽然停下来,白文迪问:“怎么不走了?”
  车夫嘿嘿笑了一声,呼啦啦从黑暗中围过来几个人,一个人将白文迪从黄包车上拽下来,恶狠狠地问:“钱呢?”
  这二十万其中十万是要给未寒时签订契约用的,剩下十万他打算用来安置那些孩子,白文迪好不容易从他父亲那拿到钱,当然不肯轻易交出去,那些人一顿拳打脚踢,将他打翻在地,白文迪意识渐渐模糊,将公文包压在身底下紧紧地护着,迷迷糊糊中听一个人喊道:“钱在包里,钱在包里。”


第十五章 我是为了赎罪

  包?不能给他们包!那是孩子们的救命钱!
  白文迪将公文包死死地压在身下,嘴里说着:“我是律师,我会让你们坐牢。”
  这条路上没有路灯,他根本不知道是谁袭击的他,声音也是陌生的,不是熟悉的人。
  “律师了不起啊。”他的话换来又一轮拳打脚踢。
  有人弯腰试图将他拽起来,白文迪知道起来后公文包一定会被抢走,他和家庭翻脸才拿到的二十万,这是可以立即兑现的支票,一旦被抢走,那些孩子就彻底没有希望了。
  他死死地巴着地面,说什么也不起来。
  “妈的,这小子是犟牛!”
  “打,打死他,打死他。”
  “真是要钱不要命!”
  有人嘟囔一句,上前照着白文迪后背狠狠地踏上一脚,这人力气极大,白文迪嗓子眼发咸,一口鲜血喷出来。那人脚下继续用力一碾,嘴里喝道:“给我松手。”
  有人伸手去拽白文迪压在身底的包,白文迪咬紧牙关死死坚持着。有人说:“废话什么,直接送他上路。”说着从腰间拔出刀子,眼看就要往白文迪后心扎下去。
  白文迪嘴里嗓子里都是鲜血的甜腥味,他想这就是赎罪吧,让我死在这些人手里,唯一不甘心的是如果钱被抢走,那些孩子该怎么办?梅花怎么办?没有钱,叶限是不会管他们死活的。
  “什么人!”手电筒的亮光照过来,有人喊道,“不许动,警察。”
  “警察怕什么,上啊。”
  小武见有黑影朝自己扑过来想都不想直接开了一枪,枪声响起,那伙人才知道这警察的枪可不是吃素的,互相看看立马做鸟兽散。
  小武走上前,借着手电光看到一个男子趴在地上,白西装上满是血迹。他俯身问道:“先生你怎么样,咦,白律师?怎么是你?”
  白文迪大口喘着粗气,一张嘴就吐出一大口血,喷的哪里都是。
  他艰难地说:“这个包,警察先生,这里有钱钱,支票不能丢。”
  小武腹诽,这人怎么和叶限一样,见钱眼开啊,都大口吐血了还在想着钱钱钱!
  “醒了,醒了,白先生醒了。”女孩子欢快的声音响起,白文迪睁开眼盯看到雪白的棚顶,这是哪里?
  “白先生!”
  梅花手里拿着一个湿毛巾,轻轻地在白文迪嘴边按了一下,白文迪嘶地一声道:“哎,疼。”
  “幸好昨晚小武巡逻撞见你挨打,要是晚一会估计我就得去阴曹地府找你要钱了。”
  叶限在一边说道。
  白文迪咧嘴一笑:“放心,钱没被那些人抢去,我护着紧呢。”
  “看看,和你一样,财迷!”
  小武在一边耸耸肩。
  白文迪看看周围,邵先生(召南)站在门口,叶限坐在窗前,梅花惊喜地看着他,旁边站着个穿黑色警服的年轻人,仔细一看是警察局的安小武,原来昨晚白文迪被打的神志恍惚,只记得护住公文包里的东西,根本没注意到是谁救了自己,他微微抬头道:“安警官,是你救了我?”
  小武点点头:“那些人为什么袭击你?”
  “天黑没有路灯,那几个人的声音我也不熟悉。不过可以确定他们知道我刚得到一笔钱,他们可能就是为这笔钱来的。”
  “谁会知道你能拿到钱呢?”
  “我父亲,他那边的小老婆,还有……”
  白文迪看向叶限,后者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二十万而已,我还犯不上为这点钱去害人。”说完她又加上一句,“要是二百万=我还可以考虑一下。”
  “这事我还要慢慢调查。”小武被叶限刺激的嘴咧到耳朵根。
  白文迪看到公文包就被放在床边,急忙拿过来打开,确定支票还在,这才如释重负,他拿出支票直接递给叶限。后者接过眉毛一挑:“二十万,怎么,你还多给十万?被打糊涂了吧?”
  白文迪摇头:“另外十万是麻烦你帮我一起取出来,我打算用在这帮孩子的安置上。”
  “安置?”召南也有了点兴趣,“你打算怎么安置他们?”
  “先把人救出来,小的暂且送到孤儿院,我会给那些孤儿院捐一些钱,至于那些十来岁的,就先送他们去做学徒,学会一门手艺,将来也能自己挣碗饭吃,这些钱也就只能做这点事,以后的事都顾不上了,看这帮孩子自己的努力吧。”
  “很好,很好,白先生所作所为真令邵某佩服。”召南想不到这个书生竟然还真的是为那些孤儿着想,看着叶限欲言又止。
  叶限瞪了召南一眼,她当然知道这家伙心里想的是什么:枉他活了那么多年,却还事事讲情怀,真是傻透了,须知金钱才久远,情怀算个屁啊。
  白文迪一张清秀的脸被打的像个猪头,嘴角也破了,说话牵动嘴角疼得忍不住哎呦一声,梅花用手巾裹着冰袋轻轻按压在他脸上,低声问:“很疼吗?”
  “其实我是为了赎罪,并没有邵先生说的那么好。”
  梅花听到白文迪说赎罪的时候,不自觉手稍微重了点,白文迪疼的哎呦一声,梅花回过神来,急忙问:“没事吧,白先生。”
  白文迪笑笑摇摇头说没事,接着问道:“你们找到了梅花?是齐老大做的?”
  梅花迅速看了叶限一眼,轻轻低下头去。
  叶限则问道:“你知道齐老大的那栋宅子吧?”她这话说的巧妙,根本没说明梅花是被谁绑架的,同时又将话题引向齐老大,给人无限遐想。
  白文迪点点头:“那……那些人,那些打我的人很有可能也是他指使的,他……够恶毒。”
  “这个还得……”
  调查二字被小武咽了下去,因为叶限瞪了他一眼说道:“这事还得从长计议。我已经派人去平顶山寻找那些孩子,你等消息吧。”
  梅花还是轻轻给白文按着毛巾,还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细小声音,低声问白文迪是否要喝点水。
  “他们有没有怎么你?”白文迪盯着梅花,小女孩摇头,笑容灿烂:“什么事都没有,白先生,我很好,是……叶小姐救了我。”
  不错,的确是叶限救了她,但不是这次。


第十六章 阴谋阳谋(一)

  白家老宅的后门,一个小巧玲珑的身影一闪走了出去。那穿着锦缎旗袍的女人边走边左顾右盼,像是在查看周围有没有其他人。她走到巷口,忽然从一边伸出一只手,拽了她一下,那女人就跟着拐进侧面的小巷子里。
  “支票呢。”
  原来那女人正是白家伺候白老爷的小姨太太。
  “东西没抢到。”那汉子垂头丧气。
  “什么?没抢到?你吃干饭的,一个文弱书生都对付不了?”
  小姨太太眼睛一瞪,接着又歪着头看着那人,冷笑道:“少给我来这套,你是想独吞!”
  那人不住摇头:“小蝶,我是真没抢到,那姓白的也不知怎么那么抗打,我们打了好一阵,都要把他打死了,他把皮包压在身下,后来我想把人弄死算了,没想到有警察过来,唉,真是倒霉,怎么会撞见个警察。”
  “警察看到你们了?”
  小姨太太上下打量那汉子:“你先出去躲几天。”
  “没事,那条路没路灯,警察也看不到到底咋回事。小蝶,要不直接给那老家伙下点药毒死了算了,何必非要在这熬着。”
  “毒死他?这样太便宜了他,我要那老东西生不如死,众叛亲离,每一天都被折磨。”
  “那就把他儿子杀了,叫他断子绝孙。”
  那汉子看着小姨太太,伸手将她鬓角的碎发捋上去:“我是担心你,那老东西不是人,我怕他折磨你。”
  小蝶轻轻笑了一下:“放心吧,他作恶太多,身子早毁掉了,对我做不成什么,只要我多说点好话哄哄他就行了,我要拿走他全部的钱,让他贫困潦倒,让他父子成仇,晚景凄凉,那个白文迪目前还有用,你不知道昨天老东西被他那儿子气的发疯的样子多好玩,我就是喜欢看他气的死去活来。”
  “气的死去活来,还能给儿子钱,老东西还是很看重这个儿子的啊。”
  汉子叹息一声:“还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老东西就对他这个儿子还有些心,我是钱也要,人也要,就要利用白文迪折磨他,这都是他们白家造的孽,现在一笔笔都要给我还回来。”
  小蝶急匆匆回到白家老宅,进门就哭道:“老爷,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白老爷正坐在书房喝茶,听到小姨太太慌里慌张的声音,气恼地将茶杯嘭的一下放下,茶水溢到他的手上:“大惊小怪什么,毛手毛脚的。”
  “老爷,我听说咱们家少爷出事了。”
  小蝶走进书房,脸色凄惶。
  “哼,那逆子。”
  白老爷哼了一声,又拿出一个杯子,用热水浇了浇,继续往里倒茶。
  “哎,少爷昨天是不对,也是啊,等他出院了再叫他给老爷赔罪吧。”小蝶叹口气,见茶水溢出,便拎着块抹布走过来擦桌子。
  白老爷按住她的手:“什么出院?”
  “老爷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小姨太太斜眼看着白老爷,见他一听儿子住院,立马神情紧张,心里暗笑:这老东西一直深藏不露,现在终于知道他的七寸就是他儿子!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自己等了这些年,现在就有了拿捏住老东西的机会。小姨太太叹口气,显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我听说少爷被人打了,伤的很重,现在还在医院呢,也不知人醒来没有。”
  “听谁说的?”
  “就是咱们家门口总等着拉活的车夫,这些人消息最灵通的,我想应该是真的吧。哎,都怪我嘴巴没个把门的,让老爷担心了。”
  白老爷又哼了一声,端起茶杯喝茶。
  小蝶站在一边,看到他一脸平静,手却在不住颤抖,便低声劝道:“老爷,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看什么那逆子,昨天拿钱走我就说了,从此和他断绝父子关系。”
  白老爷冷冷地说。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老爷,您可就这一个儿子,多心疼啊。”
  小蝶伸手轻轻地按着白老爷的肩膀:“老爷,您要是不方便,那我去看看吧,总是父子,能有什么仇啊。”
  白老爷觉得她按的很舒服,微微闭着眼睛,想了想说:“那你去看看吧,看看那混账被打死了没有,问问他还胡闹吗。”
  小蝶甜甜地答应了一声,小手在白老爷肩膀上敲敲打打。
  这个小姨太太是白老爷去年娶的。白家的姨太太到底有多少,白老爷自己都不知道。他从小就看到养父玩弄男童女童,后来他自己也学着养父的样子,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等到成亲有了孩子就开始娶姨太太,专门挑十五六岁的少女,娶回来玩弄几年,有的投自己脾气的就在大宅养着一直到现在,有些就被折磨死去,这样也不知娶了多少个,到了六十多岁,这怪癖好了许多,和他养父一样,一门心思琢磨着怎么养生,怎么多活几年,这小蝶还是在一个老朋友的堂会上看到的,脆生生的嗓子,娇俏的小眼神,利落的身段,一上场就赢来满堂彩,白老爷看着小蝶的样子,越看越喜欢,越看越眼熟,心里想许是投缘的,后来就托人花钱说了过来。
  小蝶这样的女孩子,从小被卖给戏班子,跟着开嗓练身段,都是苦水里泡过的,戏班子调教小孩子最是厉害,有天分不好的小女孩,被淘汰下来就要被班主卖到那腌臜地方,能出落到十五六岁上台开口成角儿的,都是小小的人精,最会看人脸色,甜言蜜语哄着老人家。因此过门一年多,虽然白老爷早已不能御女,可小蝶却凭借会说话会看眼色哄人开心,在白家站稳了脚跟。白文迪早在几年前就搬离了白家,对白老爷的事情不管不问,当他看到小蝶推门进来时愣了一下,小蝶朝他一笑,满脸娇俏:“大少爷可好些了,老爷一听大少爷出了事,急的什么似的,叫我赶紧来看看。”
  她扭着腰肢走进来,很自然地拉过一把椅子,坐到白文迪对面:“哎呀,嘴角都破了,谁干的啊,下手真狠,”
  白文迪盯着她:“老头子给我钱,只有我知老头子知,你知,你说可能是谁干的?”
  “啊?不可能吧,虎毒不食子啊。”小蝶说着眼睛瞪得圆圆,轻轻掩住嘴,“大少爷,您别介意啊,我随口说的。”
  “叔叔,该吃药了。”
  梅花从角落里走过来,将水杯重重地方在床头柜子上。
  她不喜欢这个妖里妖气的女人,她看白叔叔的眼神,像是想从他身上咬下一口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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