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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摄影师(细胞)-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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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它们连信仰都没有,只顾着执行主人颁布的命令,就像是行尸走肉一样,不达到目的不罢休。”
    我说:“你可别告诉我此人因为受控制,然后肺部严重疾病,整天满口流哈喇,而宗教的人正好利用他的口水来做宣传广告和涂抹标志记号。”
    老拓说:“邪教行事一向是偏离轨道,什么事情都可能做得出来,这并非奇怪。我们自从来到岗番,见到各种稀奇古怪的人已经够多了的。对了,刚才你见到的那个人是长什么样的?”
    我把不久前从厕所的看到的监视人的两脚形状以及背后的特征都告诉了他,并且指出此人应该就是之前在雨天投宿的这栋旅馆的叫李源的人。
    老拓听罢,眉头一蹙,说:“怎么你形容的这个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一把拍大腿说道:“对,之前我第一次见到这个人的时候也是有这种奇怪的感觉!似曾相识的感觉!”
    老拓更是狐疑:“等等……我好像是想到了什么……”
    须臾,老拓突然抬起头来对我说道:“你还记得当天我们被绑架的时候,降头师鬼母法手对我们说了些什么吗?”
    我说:“当时他说的太多了,我怎么还记得那么多?”
    “不,你好好想想,一定能想的起来的!”
    我大略沉思:“他跟我们说了关于暹逻养鬼术!”
    “不是这个!”
    “老院长吴明威和失踪的内科医生陆承离?”
    “也不是这个!”
    “嗯……亦萱被三个衣着奇异长相古怪的人掳走了?”
    “对对对!是这个,你好好想想,他都具体说了些什么?”老拓略有激动。
    我努力回想,据鬼母法手描述,就在我和烨磊没有清醒的几个小时之前,关押老拓和降头师他自己的房间内进来三个身材奇异的人,每个人都是长得十分古怪,其中,貌似是有一人浑身长满了骨关节,伸出的手就像是竹子一样,一截截的,十分令人反胃。另一个是脚踝脱皮,因为对方走路时,踩到了鬼母法手的跟前,他才看清了那一双脚的模样,十个脚趾全部被一层像是鳞片一样的干燥皮所包裹,而且当时候鬼母法手还捡到了对方身上掉下来的鳞片!
    除此之外,鬼母法手说还有另一个人,此人穿着太怪异,这令他想起了一个身份,就是死神的模样,因为对方除了眼睛,周身都覆盖着一裘黑色的裹布。有一个关键的,他们戴的面具都是青面獠牙,牛头马面一类。
    我大略回忆出了这段话,老拓直点头:“如果降头师所讲的真实,那么,那个十个脚趾全部是被一层鳞片所包裹的人,很可能就是监视我们的人。”
    我若有所思:“我说他怎么穿着这么长的裤腿呢,被雨水沾湿了一直也没有捋上来,恐怕是害怕人家注意他那双长满鳞片的两腿……哦对了!”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就朝另一侧的公厕跑去。
    果然,我在地板上找到了一些碎皮,我小心翼翼的拿捏起来,这些鳞屑就是刚才此人挠脚的时候掉落下来的,跟当天鬼母法手给我们看的鳞片大致相同,不规则的死皮硬质。
    “怎么办,难道我们现在还要继续假装毫不知情?”我对老拓说。
    老拓也陷入困惑:“没办法,以现在的情形,我们还不能泄露我们的态度,因为我们在明,他们在暗,而且被动的是我们,只能继续将计就计。”
    “可是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对方人多势众,都派有喽啰来监视我们,即便我们想出奇制胜,也难以有足够的把握对付他们。”
    “正是因为我们寡不敌众,才要走这一下策,不然,我们救出亦萱的希望就没了。”
    我还是不能忍受这种被监视的环境下,说:“不行,我们好不容易就到了一个嫌疑犯,那个叫李源的家伙就住在楼上的四零五房间,不然我跟烨磊现在上去把他整老实了,我不信邪了搞不定他,我们逼他说出藏匿亦萱的地址!”
    老拓马上摆手说道:“我就知道你们年轻人总是意气用事,无法克制一点浮躁。要是对方仅仅是派来监视我们的呢,他对亦萱毫不知情呢,他要是出了事了,一定会牵连到亦萱,而且我们唯一可指望的线索也就全部断了。现在降头师不跟我们说一声就走,我们所有的希冀也只能全部压在这个监视我们的人的身上,他不能有闪失,更何况,我们仅仅是猜测那用同一把旧伞的人是他,但是如果有多个人用同一款型的老伞呢?监视我们的不仅仅是他一个人呢?我们的触动他们布置的一个棋子,事与愿违的话,那么我们的所有行踪也就都全部暴露了,就连现在我们唯一能够通过监视者找到亦萱的希望也就都破灭了。”
    我没吭声。老拓又开导我说道:“被他们监视不能说是坏事,至少我们现在有了一手能打的牌,之前,我们可是一张好牌都没有,而今晚,你干得很棒。把我们扑朔迷离的线索又找到端倪了。”
    老拓拍了怕我的肩膀,口气温和地说:“老旭啊,我们也习惯用一个老字放在前头来叫你,你却没有成熟稳重的心态来面对事情,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更应该需要冷静才是啊。”
    我恨得咬牙切齿,如果亦萱要是有什么闪失,我一定把这监视我们的家伙碎屍万段不可,想起他满嘴的黏液,至少让他喝掉几罐痰盂。
    “那行,我就将且忍着,但是,你得告诉我,这家伙把口水留在这里,没有咒对人,也会对我们会有影响么?”
    老拓说道:“本来他是用下蛊的方法诅咒这个房间里的人,但是彦小晞已经被我们临时搬到对面的隔壁房间了,应该没有什么事情。”
    我还是有些许不太放心,一想到各种邪术厉害如斯,从最初见到的土向导,到后来的老院长吴明威,每个被下了蛊中了邪咒的人无不惨不忍睹,痛不欲生。我的心就隐约加速跳动,很是忌惮。
    “不过,对方是练邪术的,不管怎么,我们还是想把他的分泌物溶解掉才是。”老拓又补充说。
    “怎么做?用水抹掉吗?”
    “不,这样行不通,对付异术就得需要对症下药,要是邪术有这么容易破解,那就不叫邪术了。看,其实,这些天木藏香的齑粉破解它已经绰绰有余了……”
    说也怪,黏液中沾到天木藏香齑粉不久,好像门板和周围墙壁都长了一层薄薄的如绒毛一样的盐硝,老拓用打火机将粘在口水上的齑粉一烧,这些粉末居然像是火材棍碾出的碎末一般,飞速地燃烧了起来,火苗快速的漫过门口和墙壁,贴着表面焚烧出淡蓝色又掺杂有些黄的火光。
    尤其脚下的图案,一瞬间燃烧腾起的火焰像是重新浮现了几十年前那一夜发生在楼顶上的奇观,一张缩小的鬼脸。鬼脸在火光中挣扎,扭曲,天木藏香的灰烬不愧是克制邪灵的灵丹妙药,如果鬼脸跟母体有感应的话,那么一定处在痛苦的折磨之中。
    为了不让对方知道我们破坏了他的下蛊,我们用烧开的水重新把烧过的痕迹擦拭了一遍,颇为神奇的是,被天木藏香沾到的痕迹一碰到了水,就像是用毛巾抹在粘有灰尘的瓷砖上,洗涤得毫无痕迹。
    
    
     第76章 :似曾相识的人(完)

第77章 :鳞蜗人和竹节虫人

    清理完所有痕迹,我跟老拓商量了许久,最终他打消了我上四楼去找那家伙麻烦的念头。并且嘱咐我能忍则忍,一切见机行事,我们只要扮演我们改扮演的角色就行了。
    又是一个难熬的夜。
    我转辗反侧许久,看到了这么多离奇诡异的时间,我哪能轻易就寝?满脑都是那个神秘人物半夜三更到人家房门吐黏液的情景,时而又担忧亦萱的生死未卜,还有接下来我们该执行怎么样的计划,终究在混沌中沉沉睡去。
    滴滴滴滴滴滴……
    直到烨磊调节的闹钟响了,我才猛然一个惊醒弹跳起来。
    已是翌日。
    糟了,睡过头了吗?昨晚我的计划可要耽误了。我慌忙穿上衣服,然后拉开房间的窗口窗帘,外面已经接近晌午。钟表九点多钟。
    外面的天气并没有多大好转,天空依旧阴霾如灰,阴沉沉的看起来就只有早上六七点的样子。
    顾不得叫老托他们,我打开门,然后很快朝楼梯口走去,拐了弯,直上四楼。
    我觉得我们掌握了对方的动机和行迹后,现在必须我们得主动,然后提前他一步,来个反侦察。上了楼,让我感到些许意外的是,那个神秘人物所住的405房间居然是虚掩着的。空荡荡的走廊,就一扇门朝外开着。我心一紧,看到走廊边有一块被报纸贴住的废弃玻璃窗架,灵机一动,正好把中间的报纸略微撕了一个窟窿,然后佯装搬运玻璃窗走了过去。
    透过撕开的纸窟窿,透明的玻璃能把对面看得一清二楚。
    我把玻璃窗架放到我的肩膀,贴在脸上侧着走,走到405门口时特意放缓了脚步,透过玻璃,我一眼便将房间内的情景看了个一览无余。
    奇了怪了,里面没人!
    我把玻璃窗架放下来,将脑袋探了进去。房间里除了空寥寥的床和柜台一类,一切空无人影。
    我心生疑虑,本已经打算好了的,在今天早上等这个长鳞片的人起来后,好好跟踪他,没想到我却睡过头了,来迟一步,对方已经离开只留下了这个空房间,抑或是他发觉了我的行踪?等我上来的时候玩消失?
    我扑了个空,自然心有不甘,放下了窗架搁在门口,缓缓走了进去。
    “这家伙走了也不关门,莫非……还在房间内?”我心里嘀咕。
    我把整个房间都找过了,其不是藏匿起来,洗手间和床底都没有人。对方真是离开房间了。
    我的目光停留在了那张床铺上,一张米黄色薄毯皱成一团,我伸手朝里面一摸,居然还有点温热,此人刚离开不久,那他到底去了哪了呢?潍济五和医院那边吗?
    突然,我觉得伸进床单的手指尖有些摩擦的粗糙,便把整张床单和薄毯一扯开,这一扯,床上的遗物差点让我吓得魂飞魄散!
    眼前的情景令我无比震惊,床单上,居然残留着一大滩如头皮屑一样的鳞片,鳞片和人的皮肤硬角质掺杂在一起,摊成一小堆人形的痕迹,好像是此人在床上躺了一夜,跟蛇换皮一样退了一层皮质。
    我差点没呕吐出来,我对这类东西总是有一种密集恐惧感,一联想到一个人的身上密密麻麻长满了干燥欲脱的鳞片,只要一刮,就掉下一层来,我心底就无比鸡皮疙瘩。我用手捂住了鼻子,床上不仅残留大量的死皮角质,还残留着一种腥臭味,像是鱼类腮帮里面含了很多淤泥和腐败内脏的味道。
    据考证,一个房间有灰尘,百分之九十的尘埃都是人的皮肤角质脱落造成的。我看到那个枕头,好几处污垢,棕黄色的痕迹像是昨夜此人睡着后流下的哈喇,枕头一定臭死了。
    不行,我得里这里,我要产生过敏症状了。
    眼前这不叫床,可以叫动物的巢了。
    刚转身,就听得外面踽踽的脚步声,似乎是朝房间里走来,糟了,那家伙没有走远,只是下一楼又上来了!我一看已经来不及找地方藏匿,一把就翻身拉开床单,然后滚进了床底下。
    脚步声果然是朝房间里走来,我躲在漆黑的床底,长长的床单垂到地板上,一丝光线都没有。这张床是普通的四脚木板床,我头顶上就是粗糙的没有抛光的木头,不小心,头皮还会被粗糙的木头边棱刮到。而且最主要的,那长鳞人睡过后的床弥漫着一种让我难以忍受的腥臭味。
    此时我就像是置身在一个密封的放着死猫尸体的腐烂的鱼仓里。
    我只得用手捏住鼻子,再用一层衣服包裹嘴鼻,才敢微微呼吸一点。
    床外面的脚步很轻,在外面踱了一会,然后就坐到床铺上面来了,这一坐不要紧,床板之间缝隙里的各种灰尘和不知道是不是那家伙的死皮就一大堆地朝我的后脖子和脑袋上掉落下来,我几乎叫出了声音,我草。
    床底下震下来了一层灰尘,我准备呛得要咳嗽了,我拼命用衣服裹住鼻子,不让自己咳嗽出来。
    房间里各种异响,让我不禁胡思乱想,心说这家伙来去神秘无踪,此时到底在干嘛?
    我听到房门有翕合的声音,对方应该发现了我放在门口的那个玻璃架,不知道他是否引起了怀疑。我两手合在一起祈祷,千万别发现了床底下的我。
    好一阵子又没声音了,断断续续的脚步声感觉并不像是一个熟客呆的房间,我终究忍不住用手把垂下来的床单撩开了一个小角,一绺光线射了进来。瞳孔里,我看到进来并不是生鳞人,而只是一个穿着制服的我不认识的女服务生。原来她正拿着一把毛巾擦拭房间里各种器物。
    虚惊一场!
    这女的仅仅是来房间打扫卫生。
    我刚想从床底钻出来,倒霉的事情就发生了。门口居然走进来了那个监视我们的生鳞人,一看到房间里多了一个女服务生,立即大骂:“你进我房间里来干什么?!”
    女服务生被他粗犷的声音镇住,满脸愕然:“我以为你已经搬走了,我是进来打扫卫生的。”
    “打扫卫生?”生鳞人看到自己的房间被动过,物品都移了位,登时满脸凶悍,双目赤红:“你居然动了房间里的东西?!”
    生鳞人夸张的表情不亚于搞侦探的人发现案发现场被破坏了的激动态度,我直担心他气急气败要掐死女服务生。话说回来,生鳞人越是激动越说明这里有问题。
    显然女服务生也被他狰狞的表情给吓坏了,吞吞吐吐说道:“先生……对、对不起,我真的、不……不知道你还没走,你房间的门一直打开着……一个人都没有……楼下的登记表不见了,我、我还以为您已经……退房了呢……”
    生鳞人口里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晦涩难懂佶屈聱牙的话,我听起来感觉是在用方言诅咒他人。之后他恶狠狠地对女服务生说道:“滚,马上给我离开这里!”
    女服务生吓得踉踉跄跄地退出去了。
    生鳞人愤愤地将房门关闭,回到房间,第一件事就是走到床头,我赶紧把脑袋缩了回去。两眼朝天上翻,心里嘀咕着对方的企图。
    此人没有往床下看,只是很快地将床单往上一拉,居然把整张床单都扯上去了。我整个蜷缩的身子暴露无遗,他只要弯腰一瞧,就能发现床底的我。
    此时我的心情比昨晚在公厕里还要紧张,现在我是乱闯他人房间,如果发生事么擦枪走火的意外,那么真理不站在我这边。
    生鳞人把鞋子脱了,提脚就上了床。
    躺在枕头上,他的咽喉好像含着一大口浓痰,我听得十分难受,和呼和呼和胡和胡……
    那口浓痰在他的喉咙里不上不去,呼吸的时候来回摩擦,似乎堵在呼吸气管通道口。我心说,这一定是患上了很严重的肺结核了。
    他含噎着黏液,感觉并不像常人一样痛苦难受,而是习以为常的舒适,就好像牛羊吃食过食物后一段时间,它又能把胃里的食物反刍到嘴里咀嚼,事实上,牛和羊有四个胃,它们把刚吃进的食物暂时储在瘤胃内,等食物发酵后,又进入蜂巢胃,然后返回口中细嚼,嚼碎后再进入重瓣胃到皱胃进行消化。所以我们经常看到牛、羊吃完草还不停地咀嚼。这家伙该不会是跟牛羊一样同类的反刍动物,体内有四个胃,能做反刍现象吧?
    如果他要这么躺在床上一整天,我难道要趴在床底等一整天吗?
    床底下的腥臭味已经让我很难受了,再听着浓痰凝噎在喉咙的声音,我能疯掉。
    如果一个人很大声的嗬一声,让别人听到他已经在喉咙嘴巴内咳出了一大口浓痰,却没有吐掉,而是继续残留在咽喉里,听到的旁人都会有一种条件反射作用,如果此人不把浓痰吐出,那么周围人可要吐痰了。该死的!
    正是诅咒着这家伙早点离开,几分钟后,房门再次响起了敲门声。笃笃笃……
    
    
     第77章 :鳞蜗人和竹节虫人(完)

第78章 :阴谋与对策

    我惊喜的同时还有点惊诧,主要是这家伙起来开门后我得从床底下尽快离开,找个能躲的地方,要从窗口翻到隔壁的房间去也行。惊诧的是这人古怪孤僻,感觉就是一整个自闭症,除了他自己一个人,还会有谁来他房间找他呢?
    生鳞人出去开门了,我悄悄的从床底爬了出来,对方要是再进来,一定会发现床底下的我不可。我看四处都是空寥寥的,只得转身跑进了洗手间。
    之后,我很快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
    “你来了……”
    “怎么样?”
    “他们去见了老院长,知道了内科医生陆承离的底细。”
    “现在他们人呢?”
    “都还在三楼下面。”
    “还有一女孩呢?”
    “正处在我的监视当中。”
    “这次别牵扯其他人进来,巨擘可不想再多出各种麻烦。”
    “放心吧,他们都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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