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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邪神(月宫)-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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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不愿,但力有不逮,只能任人宰割。
看着木真子与漱石子被峨眉众弟子搀扶而去,楚天心中甚是遗憾。心道:“封神大法怎生运用方能随心所欲?真气发出如何才能无声无息、神不知鬼不觉?骤然施展之下,几乎耗尽内力,唉!如何能不露痕迹地加诸在对方身上?”
三绝师太吩咐下去后,急速回转,带领楚天等人进入殿中。待众人落座,师太命人奉上香茗。看着楚天及众女,三绝师太等人心中仍是七上八下,实不知楚天意欲何为。
不一刻,便见江若兰及一干弟子回到大殿前。江若兰快步走进殿中,禀告道:“师傅,两位前辈已安置在后堂,弟子们正在替两位前辈包扎!”
“哦!”三绝师太哦了一声,看一眼楚天后,又道:“着人好生照料,如其伤势严重,便请好郎中前来医治!但不知二人伤势如何?”
见师太相问,江若兰不由看一眼楚天,啜啜道:“师傅,两位前辈伤势甚重!半边身子全是血洞,虽是止住了流血,但现在已快昏迷!不知师傅如何打算?”
师太幽幽道:“二人功力深湛,一时失血过多,恐不至于危及性命。此时去请郎中,亦是不及。但愿二人能挺过今夜,便可无事!”
“是,师傅!”江若兰应了一声,转而束立一旁。
楚天忽地开口道:“师太,二人并无性命之忧,只是内府受震,失血过多而已。此二人享誉武林,倍受天下敬仰。二人与楚某非但有过前嫌,并几乎令我及如烟姐姐埋骨荒山。楚某虽是有心杀之!但顾念天下人心,楚某并未真要取二人性命。而今,两个老匹夫不调养一两个月,恐怕再难妄动真力!”
三绝师太及众人听罢,不由心下惊凛。如楚天所言为真,世上还有何人是杀神敌手。面对天下第一人“达摩圣手”木真子,楚天仍说的轻描淡写,取人性命当如探囊取物一般,此等气魄,何人能及?
三绝师太道:“不知门主伤势如何?可否需要歇息一阵?”
“呵呵!”楚天轻笑:“楚某奇遇多些,身子自是有别于他人。适才趁机调息,已然恢复大半。”
众人听罢,不由暗佩,一时沉默不语。良久,慕容馥忽道:“老爷,两个老糊涂功力已到天人之境,为何被老爷打成重伤,你是用何招式伤了二人?”
第273章
楚天轻轻摇头,笑道:“此事一时难以说清!容后再细细说于你听。此二人功力确是高绝无双,如非我屡次得遇奇缘,此时此刻早已成了他二人掌下游魂!唉,既然放手,便由他二人去吧!但不知二人能否收敛火气,置身事外,安详度日!”
秦素素接口道:“老爷,木真子与漱石子两位前辈,乃是我等心目中极为尊崇的奇人。而今伤在老爷手中,我等俱都感到可惜。心目中敬仰的一代奇人,其形象好似坍塌了一般,令人无比惆怅与感伤。”
楚天正色道:“老七所言不错!我自幼跟随义父习武,江湖轶事耳熟能详,两位奇人早在心中刻下了深深的印记。但为今之势,各取一端,不得不以死相搏。今日之局,却也非我心中所愿。”
说罢,转而又道:“老七,你粗通岐黄,医治些皮外伤当是绰绰有余。便请你为两个老糊涂看看,尽快医好二人伤势。”
秦素素笑道:“老爷何必言请,此乃贱妾份内之事。不过贱妾以为,此时前去,恐怕两个前辈火气正旺,晚些时候再去不迟。”
楚天一笑:“老七心思甚是缜密,想那两个老家伙一生受人尊崇,遭遇如此境况,定是愁苦郁闷。晚些再去,方才妥当些。”
“咯咯!”华玲玲娇笑一声,嬉笑道:“从未见小爷爷如此宽宏大量。面对敌手,却是这般仁慈。如换了孙女,早将他二人捆绑起来,好生伺候伺候两个老东西了!”
楚天面色一整,佯装生气,道:“就你多嘴!难道小爷爷没有慈悲之心吗?在此大庭广众之下,辱没小爷爷声誉,该当何罪!”
噗嗤一声,便听如雪嬉笑出声。大眼睛一转,笑道:“老爷生起气来,比往昔好看了许多。已全然不是冷冰冰的一脸寒霜,即使生气,亦带着无尽的关爱,嘻嘻!”
楚天再难把持紧绷的面孔,笑道:“似你这等贼女子,一旦回到门中,定要好生整治一番!省得贻笑大方,在此仙山宝地丢了脸面,让峨眉众女看轻!”
三绝师太见楚天与众女说话,称呼混乱,始终也未分清到底是何关系。听着甚是狐疑,遂开口道:“哪里、哪里!老身怎会看轻门主及众位姑娘。恕老身眼拙,不知几位姑娘如何称呼?”
“呵呵。”楚天一笑:“请师太原宥!楚某只顾他事,倒忘了给师太引荐在下众位妻妾!”说罢,逐个将众女引荐给三绝师太及峨眉众人。
包括三绝师太在内的峨眉弟子,听着楚天逐个说起众女名讳,不由发出一阵阵惊呼。不但震惊于众女的名号,更惊讶于众女美绝天下的容貌。惊羡有之、爱慕有之、酸楚有之,五味杂陈,各自思虑感叹不已。
而众多年轻弟子,此际却将目光渐渐投在楚天身上。只因木真子与漱石子来时,与楚天大战,惊心动魄,自始至终也未看清楚天的真正面目。此际看时,已惊得六神无主,芳心震颤,看得如醉如痴。
三绝师太早便看到弟子们的神态。心中虽是颇感尴尬,但面上却未流露半分不悦。只因峨眉派并不限制弟子谈婚论嫁,虽然俱都是道姑,但自祖师开派伊始,便无禁止门人婚嫁限制。虽然没有限制弟子婚嫁等戒律,但三十多年来,派中却已无一人婚嫁。
待楚天将众女介绍完毕,三绝师太笑道:“老身恭贺门主齐人之福!众位姑娘各个乃人间绝色,气质非凡,飘然若仙。早听闻门主偕众女游历江湖,随性逍遥,快意恩仇,当真是不虚此生啊!”
楚天一笑,随后,诚挚道:“师太偌大年纪尚能看透世事,开口褒扬我等荒唐行径,直令楚某感慨不已!先前师太屡次问我所为何来,因木真子两个老糊涂干扰,而未能及时向师太禀明!”说罢,楚天看一眼三绝师太,正色道:“楚某来此,说是闲来无事,随意游览,其实,楚某却为两件要事而来!”
三绝师太一怔,忙道:“不知门主是为了哪两件要事?”
楚天道:“这一件便是经楚某干娘,亦是昔日峨眉弟子,现‘迷幻宫’宫主花无霜指点,前来询问在下父母的血海深仇!”
“啊!”三绝师太禁不住惊呼出声,面色大变,颤声道:“不知你娘亲名讳如何称呼?”
楚天看着师太惊容,又扫视一圈众人,口气和缓,一字一顿地道:“在下娘亲昔日曾是峨眉派门人,其名讳唤作千月薇!”
“什么!千月薇是门主的娘亲?”三绝师太异常震惊,甚至连峨眉众弟子都不约而同的惊呼出声。
“千月薇正是在下娘亲!”楚天沉吟道。
三绝师太忙道:“如你知晓千月薇是你亲娘,那当知楚长风便是你的父亲了?”
“不错!”
三绝师太听罢,瘦弱的身子一阵颤抖,神情甚是悲伤,眼中已是隐含泪花。凝神看着楚天,喃喃地道:“不错,不错!门主眼睛眉目与千月薇极为相似,而身材酷似你父亲。先时,几大庄派围杀你时,老身亦随同前往,但当时只看到你的背影,只感觉似曾相识,却并未向深处想!而今,细看之下,果然与你双亲如出一辙,只是比你父亲更加英武奇伟!”
楚天听着,神情甚是平静。恐是早已知晓答案,并未感到惊讶。遂开口道:“请问师太,我父当年是否为天幻宫川中堂口的堂主?”
“什么!”司徒艳一听,已惊呼出声,未及多想,急道:“老爷,你父当真是天幻宫川中堂主吗?”
三绝师太忙道:“门主所言不错!你父确是天幻宫川中堂主。或许花无霜已对你言明。你父当年曾到过峨眉山,因天幻宫少宫主在围剿搜魂书生沈寒冰时,被烈阳神掌震伤。五脏移位,经脉阻滞。司徒宫主便派你父前来借我峨眉不传秘籍‘疏络宝典’,医治少宫主伤势。”
说到此,三绝师太稍顿,接着又道:“你父来此,小住几日,不想被你娘亲见到。因你父形貌出众,卓然不群,你娘亲便顿生爱慕之情。此事被老身发现后,曾训斥过你娘亲,并责罚其面壁一年,严令三年内不得出山。唉!想不到,情之一字,怎一个严令所能阻止!在你父走后,你娘亲亦在几日后失去踪影!可叹你娘亲,因你父走漏消息,被人追杀,终至双双殒命荒野!”说罢,已是满眼泪水,掩面而泣。
楚天见此,亦没来由地一阵伤感,凄楚万分。但片刻后,便已平复心态。待师太情绪稍安,开口问道:“师太所言诸事,花干娘已详细说与在下。而今,在下只想知晓杀我双亲的凶手究竟是何人!”
三绝师太凄然道:“门主所问,亦是老身未敢或忘之事!自你双亲被害至今,老身无时无刻不在关注并查访当年真相。可惜的是,至今仍是扑朔迷离,一头雾水,一点头绪也无!”
楚天神情稍暗,随后,平静地道:“此事早晚会水落石出,亦不在一时。在下所来除此事之外,尚有一事要对师太言明!”
“门主请讲!”三绝师太隐隐感到不安。
楚天轻笑,道:“时下,江湖纷争不断,血腥四起。虽然均与我烈阳有关,但整个江湖激流暗涌,诡异万分。虽然表面连横欢好,但暗地里仍是心怀鬼胎。在下此来,便是规劝峨眉,值此江湖动荡之际,还应置身事外,清静自保为好!不知师太以为如何?”
三绝师太见楚天前有铺垫,心中便已隐约料到楚天话中之意。听罢楚天言语,正容道:“峨眉本无意于江湖纷争。前次参与围剿门主,亦是顾忌江湖同道情面。但自看见门主身影,老身终日惶惶不安。因而,虽然几大庄派屡次遣人前来,邀我峨眉合纵连横,围剿烈阳。老身均未应允,非是因老身惧怕烈阳之惨烈手段,实是看透了纷乱的江湖,尽管所谓连横,其表面是为武林江湖正义,但其真实意图无非是为保各庄派既有的利益!门主不言此事,老身亦可猜测到门主深意。老身不敢评断烈阳行事方式,只盼门主尽可能少些杀戮。老身许久未曾下山,实因江湖血腥之气太重之故!”
楚天展颜一笑:“师太清修自处,与世无争之念,甚合仙家无为之道。值此乱世,在下亦是无心于江湖纷争。但众多庄派却视我烈阳为眼中钉、肉中刺,必欲置我烈阳死地而后快。即使烈阳龟缩自处,江湖亦难以容我存身。为此,在下及烈阳门人只能奋起争斗,为自身谋得一席之地。或许因此而血腥满天,亦全非我烈阳刻意为之,尚望师太明鉴!”
三绝师太神色黯然,忧心忡忡。暗想楚天之言确也是实情,江湖纷争由来已久,岂是单单一个烈阳门可能免除。即使烈阳不存,其他纷争亦会再度泛起。唉!任由天下变幻,暂且置身事外,或可免除无端的浩劫。
想到此处,遂道:“门主所言不无道理。峨眉已管不得江湖,任由他去吧!”
楚天接口道:“师太深明大义,直令在下感佩。想当年,群雄围杀在下之际,在下并未得遇峨眉中人。现在想来,真是犹有余悸。峨眉乃是娘亲师门所在,按理,在下应尊师太一声师祖,但限于门中众人,亦不便如此称呼。但心中对峨眉诸人隐约有股难以名状的情感。今日,楚某可向师太保证,如论江湖如何变幻,但凡峨眉所需,我烈阳当义不容辞!”
三绝师太忙道:“门主好意,老身领受便是!峨眉独善其身,恐不至于有何变故!”
“哈哈!”楚天没来由地大笑一声,道:“佛家所讲,常中而有无常,无常而有常。世事变幻万千,福祸无常。身在江湖,岂能全然置之度外。”
第274章
“门主语含玄机,老身亦能明白一二。峨眉无意于江湖,只盼清修自处!既然门主言及福祸,老身以为福祸只是人心感受与映像!并无任何尺度可以衡量福祸。老身不能左右江湖,自可独处守静,安贫乐道!”
楚天听罢,不由对三绝师太敬佩有加,印象大为改观。其清静无为之心昭然高洁,哪似一般豪强所能比拟。回头对司徒艳道:“老大,峨眉一派向来清贫。我观此寺内外毫无长物,甚是清苦。不知我等携带多少黄白俗物?”
司徒艳拿过包裹,伸手翻腾一阵,笑道:“老爷,此次出来所带银两虽然不多,但在荆门却未曾花费过多。此时还剩下五万两银票及百十余两碎银!”
楚天轻笑,伸手拿过银票,笑道:“师太,此五万两银票全当在下拜山的香火钱,万望师太不要推辞。”
三绝师太急忙道:“门主,不可如此!老身怎会接受如此巨额银两,还望门主收回自用。”
楚天道:“师太勿要推辞,在下只是略尽绵薄而已。区区五万两银子对于烈阳而言实在算不得巨资。钱财乃身外之物,用之于正道,便是积德行善之举,在下些许好意,师太当不会拂了楚某一番苦心吧!”
三绝师太听罢,左右不是,思虑片刻,遂道:“既然门主如此说,老身岂有不知之理。这五万两银子,便全当峨眉暂借,代为保管吧。如门主急需之时,再行取回便是!”
“呵呵!”楚天轻笑,道:“师太有所不知。你道江湖之上纷争不断所为何来?不瞒师太,自我烈阳参与江湖纷争以来,开辟几处栖身之地,原几大庄派堂口俱为烈阳所据。不知不觉间,银两钱财便滚滚而来,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三绝师太接过银票,递给沈秋水。笑道:“老身虽然知晓江湖纷争的奥秘,但却未曾想到此中利益如此丰厚。传说门主在豫地设置粥棚,赈济灾民,是否因银两过多,而别出心裁,沽名钓誉;甚或突发善心,一心向道?”
“哈哈哈!”楚天听罢,大笑不止。朗声道:“不知师太因何说出此言。楚某向无喜好费力之事!设置粥棚,赈济灾民,并非一心向善,只是但求心安而已!”
三绝师太听得一阵感动,一双慈目,显露无尽的善意。激动道:“人言杀神冷酷无情,但却往往超乎世人想象。天下最为狠辣残忍的一代杀神,却是包藏无尽的仁爱之心。真令以正义自居、口口声声仁义道德的伪君子汗颜。”
稍顿,平复下情绪,又道:“老身听闻,烈阳阵队所有驻扎之处,莫不清平祥和、宵小遁迹、豪强收敛、生计安然。自听闻门主此举,老身早便打消再参与江湖所谓连横之事。但愿此等诸事并非是门主一时心血来潮,沽名钓誉之举!如此,武林幸甚、江湖幸甚、百姓幸甚!”
“师太谬赞在下了!楚某本无慈爱之心,只是感觉世事混乱,百姓流离失所,生计困苦,心中不忍而已。现烈阳所得钱财甚为巨大,本无花销之处,散些银两,赈济灾民亦是理所应当。但楚某如此,并未细想其他,只是随意施为!”
三绝师太钦佩道:“门主之言,平凡之中却深藏大爱!为天下者当有如此胸襟。常言道:欲生财者,财布施;为政者,法布施;如为天下大道,则无畏布施!门主无意之举,却正是彰显随喜心,暗合天道。由此观之,烈阳一脉,将定会在江湖上占有一席之地,或者谋定天下也未可知啊!”
众人又说了些江湖轶事后,便各自散去。楚天与众女被安置在西院一处宽大的禅房,室内朴雅简洁,透着一股清静脱尘之意蕴。
一夜无话。
翌日,楚天等人在沈秋水、江若兰等峨眉弟子带领下,早早起身,游览峨眉山。观日出、看云海、瞻佛光、望圣灯,流连于古刹宝山。众女欢欣惬意,乐不思蜀。沈秋水、江若兰等峨眉弟子亦同样满心欢喜,且随着与众女渐渐熟落,陪同楚天等人出游的弟子愈来愈多。
楚天与众女说笑,时而诙谐万端,时而吟咏感叹。令众峨眉女弟子刮目相看,心中暗暗惊佩楚天等人。俱都感到,几位美女投身楚天,并非只是因楚天功力高绝,容貌奇幻英武,而真正原因,是因杀神楚天较一般人物确有不同凡响之处。令人说不明、道不尽。相处愈久,愈觉得难以割舍。
同时,也因楚天娘亲亦曾是峨眉弟子,如论起辈分,众峨眉弟子当是楚天师叔辈。但峨眉弟子却无一人敢如此称呼。
司徒艳、如烟与秦素素早便看出峨眉弟子殷勤背后的用意。心中暗笑,但并未点破众女弟子之意,面上依然是随意嬉笑,与众人闹成一片。
司徒艳拉着如烟衣襟,悄声道:“老六,我看峨眉这众多女弟子,围前围后的,怕不是看上我家老爷了吧?”
如烟轻笑道:“大姐是否担心弟弟又要招妻纳妾?”
司徒艳道:“我看峨眉弟子眼中含情,神色含羞。怕不是早惦记上老爷了!如老爷在此呆得日久,说不得会暗生情愫。到时,我姐妹队伍恐又要添人进口了。真如此,那便如何是好?”
噗嗤一声,如烟笑出声来。如雪、秦素素二女离得近些,不由回头看一眼司徒艳二女,问道:“老大,你两个因何发笑,在嘀咕何喜事?”
“没事!”如烟急忙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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