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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宠皇后[金榜]-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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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这是王爷有正事找自己,陆言忙恭敬的行过礼,小心的听着吩咐。
  这次王爷叫他过来,是要商议赈灾的事。
  有慕容剑辰在,陆言也不多言,安静听着吩咐。
  待把赈灾的事儿说完,慕容剑辰等人出去后。
  陆言却并未退出去。
  齐王眼睛望着几案上的地图,像在盘算着什么。
  陆言抬眼望了望齐王,见齐王面色平和,这才小心翼翼的说道:“王爷,苏寒洲刚在府里见过王妃。”
  他把看到的那些一五一十的说完后,小心的低着头,也不去看王爷的表情。
  齐王萧昀脸上表情未变,目光依旧落在案上的地图上。
  一时间书房内静悄悄的,陆言见如此,也不多言,忙躬身退了出去。
  倒是花厅那,苏婵同哥哥又闲话了几句。
  虽然兄妹聚聚没什么,可毕竟岁数大了,又是出嫁的人,苏寒洲为了避嫌,看时辰差不多了便要起身告辞。
  苏婵挽留了几句没留住,只得亲自送到仪门处。
  苏寒洲至此忙摆手道:“你且回吧。”
  既已到了这里,便不好再送了。
  苏婵少不了又叮嘱了哥哥几句。
  看着哥哥从仪门出去,渐渐走远,她心里空落落的。
  带着皇命的钦差不会久留,等办完正事儿宣了旨意便要往京城回去复命,听哥哥的意思他们明日便要启程回京了。
  到时候诺大的贺北,还是她孤零零的。
  苏婵回到寝室后,坐在榻上出了会儿神。
  香寒也不知道怎么劝她,便找了昨晚的那个点心盒子,亲自送到苏王妃面前,小心翼翼的打开,哄着王妃说:“王妃,这点心看着便好,王妃何不吃一块。”
  苏婵这才勉强的笑了笑,伸手取一块点心。
  等到天色晚些齐王才回到府里。
  苏婵照旧陪着他用过晚膳,知道他领了旨意,就要出去赈灾,等左右伺候的人从寝室出去,她也便说道:“王爷这次出去要多留心,王府内的大夫要带上几个稳妥的,还有出门在外不要贪凉……”
  叮嘱了几句后,苏婵忽然停下话,她发现自己在说话的时候,齐王正在望着她呢。
  她面上便是一红,想起自己昨夜做的那件大胆的事儿。
  她羞的低下了头。
  齐王静静看着她,想起白天陆言说的那些,他轻扯了下嘴角,她说自己待她极好,此时再看着她的娇颜,他心有所感,伸手握着她的手道:”没人的时候,你可以叫我昀德。”
  苏婵心里便是一喜,知道他这样是在亲近自己,她忙点头应着。
  等在看他时,胆子不由的又大了些,她主动捧着他的头,小心的吻了上去,如果呢喃一样的说道:“昀德,我想跟你一起去赈灾,我想守在你身边,为你做些什么……”
  齐王轻搂着她的腰,语气轻柔的回道:“你乖乖在府里等我便是。”
  这边齐王府准备赈灾,那边苏寒洲也日夜兼程的赶回了京城。
  苏家父母一直担心女儿的情况,苏寒洲先回了禁军,待回到苏府,苏母早等得不耐烦了,赶紧问他苏婵的情况。
  苏寒洲一一答了,苏母听了放心不少。
  待母亲走后,他父亲却是单独留下他,要同他说说朝中的事。
  苏寒洲也感觉到了,京中的异状。
  太子萧璟之同二皇子早已不合了很久,此时因圣上身体有恙,从暗斗改成了明争。
  太子是名正言顺的储君,身后又有母家柳氏的一门护着,朝中盘根错节的,原本不怕什么,只那二皇子也是身份尊贵,母亲更是宠冠六宫的宠妃,早先年又收拢了一批心腹。
  偏偏太子就在此时辅政出了一点差池,现在二皇子正在做花样文章呢。
  苏父叹息道:“幸好你妹妹远嫁在外,这段时间你也要小心了,切不可大意。只怕过不了多久,朝中便会闹起来。”
  苏寒洲忙应了下。

  ☆、第 18 章

  过了没几日,齐王一行星夜兼程到了琳县阜县诸县。
  之前几个县大雨倾盆,此时倒是云收雨歇,看过去晴空万里。
  齐王先到了阜县,这里灾情并不算重,衙门里的人早设了赈济灾民的粥棚。
  齐王到时,内里的官员具都迎了出去。
  一时间齐王调派人手,救助灾民。
  另一边苏婵在王府却是无事可做的,心里一会儿想想苏家,一会儿想想齐王。
  倒是李姑姑瞧出苏王妃闷得慌了,便说:“王妃,最近几日咱们新城内正有个庙会,王妃若是喜欢,可以出王府到千手观音庙内上香。”
  新城跟京城不同,这里的庙都是新建的,里面住的僧人也跟京城内的不同。
  门口更是熙熙融融的。
  苏婵早就听香寒说过那庙会很热闹,四方的商人都会过去把稀罕的东西摆出来。
  只是她若去的话,多半是要净街的,兴师动众的,倒是把逛庙会的人兴致给扫了。
  苏婵便迟疑了下,忙说:“只是我若去的话,会不会动静太大了。”
  停顿了下,跟李姑姑商议:“不如乔庄一下,该带的人都带上去,只是别兴师动众的。”
  李姑姑自然也知道那个理,本来便是出去散心,若是太严肃了,只怕王妃还玩不痛快呢,便痛快答道:“我晓得王妃的意思,我这就下去安排。”
  果然等李姑姑出去没多久,车架便都安排妥当了。
  车子也换了辆小一些的,护卫丫鬟一个不少。
  苏婵挺满意的,待上到车内,驶出王府后,她便目不转睛的看着街道两侧。
  起初大道很宽,走的还算顺当,渐渐的路边有些堵了。
  只是城里的人眼睛又不瞎,只要看到有护卫开道,便都赶紧让开。
  所以一路行来倒是没怎么耽搁行程。
  只是人越来越多起来,还有一些在外摆摊的商贩,苏婵远远的还能听到吆喝声。
  香寒更是早早的跑过去瞧了,若是遇到好玩的便会买下来给她看。
  这么走了一炷香的时间,苏婵忽然感觉马车停了下来。
  她心里纳闷,正说看看情况呢,香寒已经走过来,小丫头做事机灵,早早发现前面堵着不少人,已经过去看过了,此时过来便是向苏婵禀报的。
  等到了马车近前,香寒掀起马车帘子,滚珠一般的说道:“王妃,前面刚有人在争执,听说是有人丢了了包裹,那人急的跟什么似的,到处说什么若是有人看到了他的包裹,便要奖励那人五两银子,结果还真有好心肠的人不昧他的银子,真把装着银子的包裹给了他,那人却是翻脸不认账了,还混赖说那捡了包裹的人昧了自己十两银子,说他包裹里原本装的五十两,现如今只剩下了四十两,俩个人正在前面闹呢,说要找官府的人来断。”
  苏婵却是笑了,问香寒:“那你觉着呢?”
  香寒义愤填膺的:“自然是丢了东西的人在胡说八道,哪里有这样的事,既能把包裹给他,人还稀罕他那十两银子。”
  苏婵笑了,这么简单的道理她自然也懂,便道:“这种小事何苦去什么衙门,就传我的话,既然是那失主说他包裹是五十两的,那自然是捡了四十两的人捡的不是他的包裹,这又有什么好吵的,让人都散了吧。”
  香寒先是一楞,等反应过来,直拍手称快道:“王妃断的真妙,我这就去前面吩咐一句。”
  说完香寒便去了前面。
  等把这话一说完,那丢了银子的便傻眼了,周围围观的人却是皆大欢喜,在那纷纷说道:“人心不足蛇吞象,丢了的银子失而复得,你还如此混赖,现在得报应了吧。”
  议论中,香寒原本传完话要走的,却发现捡了银子的人还在那发呆。
  香寒不由的打量了那人几眼,提醒他道:“你没听王妃的话,既然这钱数对不上,自然这包裹便没了主人,你就拿去吧。”
  见那人一脸憨厚相,香寒都为他着急,赶紧又说了一句:“你还愣着做什么?”
  “俺想要谢谢王妃。”那人说起话来瓮声瓮气的。
  香寒心里好笑,这种人原本是不用领过去的,不过既然王妃是出来解闷的,那带过去也不碍着什么。
  香寒也便自作主张把那人领了过去。
  往日见到王妃哪里是那么容易的,可现在有香寒领着人,那些护卫倒是让开了道。
  苏婵还正在马车里坐着呢,以为这事儿香寒过去一说便能完,没想到隔着车窗上的两面纱,却是看到香寒领了个身材额外魁梧的男人过来。
  她不由的好奇起来,等香寒一五一十把那人的话说完后。
  苏婵也不见外,再者她看到了那人身上的衣服,粗布还是带着补丁,便知道此人生活不易。
  这样的人能够路见四十两银子而不动心,还能原样归还,她心里也是敬佩。
  苏婵也便掀了下车帘,露出一抹皓腕,笑道:“你客气了,不过举手之劳罢了。”
  说完苏婵从马车内上下打量了下他,隐隐的觉着此人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一般。
  可是细想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她忙又问了那人的名字。
  那人跪在地上,带着乡下方言的回道:“俺叫大栓子。”
  这话一出不光是苏婵意外了下,旁边的香寒都笑了出来。
  这还真是乡下人的名字。
  苏婵便觉着自己多心了,这样的人自己从哪里知道去,多半是看错了。
  她也便笑道:“看你倒是有把子力气,对了,你刚说你家里闹了水灾,这次是过来找事儿做讨口饭吃的,那不如你来王府做事吧。”
  那大栓子一听这话,眼睛都在放光,立刻回道:“别看俺是乡下来的,可是俺力气大,俺什么都能干,拉车赶车砍柴火……”
  这样的老实人,留在王府总归没有坏处,苏婵便对香寒叮嘱了几句。
  香寒忙领着着大栓子往左长史那去了。
  倒是苏婵坐回马车的时候,脑子里又闪过个什么东西。
  那人……还是觉着面善,是在哪里见过呢?
  肯定不是苏府认识的人,难道是上一世在宫里见过?
  可怎么可能?
  她正想着呢,香寒又转了回来,这次手里还拿了个卜楞鼓一样的东西,笑嘻嘻的说道:“王妃,刚刚那傻大个奴婢已经给左长史带过去了,听左长史的意思,马棚正缺人手,他个子大可以过去做事,还有您看这个卜楞鼓好不好玩,这上面还有小铃铛呢。”
  苏婵笑了笑,接过香寒手里的卜楞鼓,嘴里笑她:“你都多大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一面说一面也跟着玩了起来。
  等苏婵到庙里烧了香,再回到王府里,恰好王爷派的信使也到了。
  那信使带回了王爷的信笺,李姑姑先代接了,见苏王妃回来,便恭恭敬敬的过来请安,顺便把王爷的信递了上去。
  苏婵没料到齐王会给自己来信,她有点小开心,当着李姑姑的面呢,便迫不及待的把信打开来看。
  这信写的很简单,不过寥寥几句,都是些叮嘱她好好在府里的话,简直当她是个孩子似的。
  苏婵心里却甜滋滋的,一面看信,一面想着王爷写这信的样子。
  只是信这种东西讲究个有来有往。
  按理说,她是该回封信的,只是一想到自己那笔字,苏婵便觉着面上过不去。
  若是让人过来代笔,倒不是不可以,只是少了份亲昵,最后她叹了口气,便找了一些王府里的东西,让人给王爷带过去,略表表她的心意。
  剩下的时间,苏婵也收了玩乐的心思,让香寒找了些学字的字帖准备临摹一番,学习写毛笔字。
  以后这样的机会多了,她总不好一直这样。
  她这里学了半日字,倒是很快听到了些别的话。
  原来这次王爷不光是给她来信了,还又额外下了命令,让左长史安排灾民过来的事宜。
  香寒如今已经是她的小耳目了,只要是王府里的事儿,便没有香寒不知道的。
  香寒叽叽喳喳的说道:“听说那几个地方的灾情很重,很多人家都被冲没了,虽然当下有赈济的口粮,可过后却是难办,王爷体恤那些人,特意把人聚在一起,听说是准备再修一座城,现如今城址已经选好了,现在让左长史安排那些人过来的住处呢,这样以来,那些人多少算是有口饭吃了。”
  苏婵听了这话心里却跟明镜一般。
  齐王这是一箭双雕的做法,一来解决了当下灾区的燃眉之急,二来贺北人稀,周围的百姓又以游牧为主,一直都缺少劳力。
  现如今这么一来,既解决了建城,又能得口碑,怎么想也是齐王得了便宜。
  再看他写给自己的信,苏婵忍不住的又把那信拿起来细细看了看。
  因为自己在习字,慢慢的也便摸出了些道道,知道字最能提现一个人的心境。
  一则是自己最近在联系字,二来也是好奇,她特意找了齐王以前的一些书法临摹。
  李姑姑是个老好人,因她的话,自然都给她找来了。
  现在两相对比,苏婵便发现他写给自己的信遒健飘逸,如行云流水一般,比他平日练习的那些字,则少了一份刚毅。
  大约是写惯公文留下的习惯,他平日习的字工整不说,笔锋浑厚庄重,气概凛然。
  苏婵浅笑了下,心里明白他写给自己的书信,多半是夜半无人的时候偷偷写下的,这么一想,她越发珍重这份信儿了,忙把他的书信小心的收好。
  待再运笔的时候,苏婵忽然瞥见一个颜字。
  她顿时身体便僵住了,脑子也如同炸开一般,整个人都不好的晃了两晃。
  她身边伺候的香寒吓了一跳,赶紧走过来,搀扶着她:“王妃,您这是怎么了?”
  苏婵却是冷汗都要下来了,她终于想起为什么觉着那个大栓子眼熟了!
  那人!
  那人不正是当初把她爹从墙头扔下去的颜青云嘛!!

  ☆、第 19 章

  苏老爹虽然是个严厉迂腐的倔老头,可对女儿却是疼的不得了,把她当掌上明珠一样的疼爱。
  当时裴将军早已经归降了齐王,京城内再无可用之人,就在各家都在找出路之际,她父兄却是挺身而出。
  之后哥哥虽被一箭穿心,可终归是留了个全尸。
  她父亲却是不同。
  老爷子立在城墙上,五十多岁的老人披荆戴甲,振臂疾呼。
  苏婵犹记得自己听说父亲被人扔下城墙时的心疼。
  父亲的死让京城再无屏障,眼瞧着叛军便要打进来了。
  乱军之中,靠着看门的刘伯把她父亲鲜血淋漓的尸首搬了回去。
  刘伯原劝她同夫人趁着乱军杀向皇城的时候,赶紧逃命。
  苏母却是不肯,一心要让苏父入土为安。
  苏婵不得不寻了人,拜托刘伯把父亲归葬。
  却是因此耽误了出逃。
  待入宫为奴后,因这段公案,她也便对这颜青云留了心。
  也曾远远的看过此人,知道他虎背熊腰,是一员悍将,更是新皇眼中红的发紫的人物。
  想起前尘种种。
  苏婵忙收敛了脸上的表情,对香寒道:“不碍事,只是站久了有些头晕。”
  说完她便坐了下去,细细想着应对的方式。
  主要是太巧了,上一辈子的仇人,这一次却是这样的结交方式。
  她这里想着,香寒却是紧张的不得了,忙倒了温热的茶递到她面前,轻声问道:“王妃,要不要召大夫过来?”
  苏婵接过茶杯,摇头道:“不必了。”
  看着香寒担心的样子,苏婵又摸了摸香寒的手,宽慰道:“已经没事了。”
  这一世跟上一世不同,她再也不是苏家那个孤苦无依的苏婵了。
  既然已经做了齐王妃,她便不该再拘泥与这些往事。
  唯一要想的便是眼下该如何应对。
  沉吟了下,苏婵才道:“香寒,之前只问了那拴子的浑名,还不知道他姓什么呢,你且去问问。”
  香寒心里奇怪,不明白王妃怎么好好的要她去问这个。
  不过想来王妃是有自己的打算的,香寒也便领了命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香寒才从后院转过来。
  像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儿,香寒一见了苏婵便滚珠一样的说道:“王妃交代奴婢的事儿,奴婢已经打听到了,那人姓颜,乡下人爱取贱名,除了栓子外便没有别的名了,倒是我刚刚去的时候,遇到了一件稀罕事儿。”
  苏婵被香寒的话吸引了过去,忙扭头看向香寒。
  香寒一五一十的:“那人真是个能干的,马棚里原本养了一匹烈马,马师们都驯服不了,王爷便让人把那马栓在了马棚呢,说晾晾那马的脾气,没想到大栓子不知道怎么的竟是走错了马棚,见那马不听话乱尥蹶子,他……”
  见王妃一脸好奇,香寒更是添油加醋的说道:“他竟然使出力气,把那马撂倒在地上,等马棚管事的过去一看险些没被吓死,报到左长史那里,众人再围过去的时候,便看到那匹别人都驯不了的马,竟然是被那个愣头青给驯服了,左长史便觉着他是个人才,刚我去的时候,听左大人的意思事准备重用他呢,结果王妃猜猜他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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