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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行行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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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五月兴致勃勃地打理,想到一会我要当着众多陌生人的面唱歌,不禁觉得有些怏怏。

“五月,你慢慢收拾。”我对着五月招呼一声,看她一副要阻止的样子,忙补上一句,“我先到山上练练嗓子!”

五月眉头一皱,“那你就在这里练习好了啊!何必跑到山上去?”

“我唱得不好,岂不丢人?再说,南边还没来人,我就在这里唱,一会等人来了,我又累了唱不出来,该怎么办?”

五月细想了一下,也觉得是这个道理,但还不免揶揄我一句,“我们小姐害羞咧!那你自去,只千万记得及时赶回来!”

“知道了!”我一挥手,朝着山上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写一章贴一章,好累的说,求鼓励求安慰求花花!





第10章 十.畅春节(二)
所谓的巫山,其实并不能算作山。

站在半山腰往上望,我所站的山头后还有更高的山峰,而这座山头,挺多也就一百来米的海拔。我目测了一下,后面应该是一叠的山峰,圆馆只是截了前面的这点小山头,环了一个半圆,在山上种些树,取了个风雅的名字,巫山。

山虽然小,索性还有些层叠起伏,很是像山的样子。我又回身望了望,竟也有些身在此山中的感觉。既已到上了一半,不如一气爬上去,站在山顶,再看看圆馆的全景,倒也比在下面唱歌强。

兴致一来,我便一鼓作气,闷头往上爬。

一展茶的功夫,我便站在山顶,累得直喘气,还耳鸣,看样子,这个身体该好好锻炼一下了。我半蹲了一时,直到感觉不耳鸣了,才站起来。不料却看到山顶上还有一个山包,山包上竖着一只很长的杆子,而山包竟被人从正面挖空了,里面放着一只摇椅,摇椅旁的圆桌上,摆了三盘点心,一碟瓜子,一壶茶。茶壶嘴还冒着热气。

我四处一张望,并不见半个人影。又往山下看了看,绿树层叠,也看不到任何动静。是谁这么风雅,还跑到巫山上来喝茶来了?

我走到山包里面,朝桌子上看了看,三盘点心,一盘芙蓉糕,一盘栗子糕,还有一盘竟是我未见过的糕点。红色的,像梅花的形状,看着有些像面粉做的,又有些像米粉做的。我凑上去闻了闻,一股清香扑鼻,说不出来具体什么味道。

不过,好像很可口的样子呢!总共有六块,我吃一块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我伸出了一只手,捏了一块咬一口,软软的糯糯的,还有点点粉粉的感觉,有一点清甜,还是吃不出来是什么味道,可是手里的那一块已经全在肚子里了。

再吃一块吧,呃,一会留一颗珠花,算我买他的好了。这么一想,我下手便十分心安理得起来,一手抓了一块,心道,一只珠花买两块糕点,那人应该会觉得占我便宜了,一定会再送我一块的。嗯,就是这样!

“少爷!东西都打点好了!”突地,一个机灵的声音响起,似乎是从山包后面传来的。

我一惊,愣愣地持着半块糕点叼在嘴角的姿势,屏了呼吸。

“知道了,你回去吧!”一个十分年轻的声音,竟有些耳熟,又响起一个抛东西的声音,接着便听到,“赏你的!”

“谢少爷!”

“免了免了!记得给爷服侍好那个九方谭!”

“可是爷,那个九方老头,脾气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臭,我——”

“你不会事事都依着他?他要剔牙你就给他拿镜子,他要磨脚你就给他接死皮,他要放屁你就给他脱裤子!总之,我告诉你,他可是我花了大工夫从荆州请回来给姑姑保胎的,若是惹恼了他不愿留下来,我为你是问!”

“我知道了,少爷!听说那九方老头原来还是皇室血统,三七我能给他脱裤子,也不算委屈!”

“哈哈!你个猴崽子!赶紧去吧!”

“得令!”

我听得直乐,嘴角的糕点“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马上回过神来,可是已经晚了一步,因为山包口已经站着了一个人。

“啊呀——”还未待我反应过来,那人已惊得一跳三尺远,他跌落在一旁后看向我,似乎是看清我只是个女子也觉得方才的夸张反应很是跌分,便马上收了尴尬之色,大咳一声,又高挑了眉头,故作凶神恶煞道,“你是谁?”

红色长比夹里是一件白色长袍,金色腰带与头顶的赤金小冠凝出一体的金贵之气,再配上一副刻意的凶恶模样,此刻竟有种说不出的……可爱。

我看着眼前的谢宝儿,鬼使神差地竟有了想戏弄他一番的冲动。我眼敛一低,复而又抬起来,又惊又怕颤颤巍巍反问,“你,你是谁?”

“你问我是谁?”谢宝儿嘴角一塌,接着,他一骨碌爬起来,抬手扫歪头顶的小冠,拉开前袍塞入腰带,一脚着力一脚搭到一旁的石头上,邪痞痞地开口,“小爷我就是誉满京城名动四方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谢——”说着,谢宝儿突然住了口,弯了腰,疑惑地问我,“你进得这圆馆,上得这巫山,你竟不知道我是谁?”

我状做无辜地摇头,怯怯地开口道,“我第一次参加畅春节,方才觉得这山上好景致,才一路看了上来,不想竟到了山顶。我又看得这山包里有茶水糕点,本不想讨饶,无奈实在累得手脚无力,又饿得不行,这才过来稍坐片刻。如果有打扰到公子,还请公子大人大量,不要计较才好。”

“你是第一次参加畅春节?”

“嗯。”

“不住天都?”

“我前不久才进京。”

谢宝儿恍若了然地点头,圆溜溜地眼珠子在我身上扫了又扫。

“咳咳……”我轻咳几声,打断他毫无遮掩地直视,“公子,不知公子贵姓大名?”

“我就是谢——”说到谢字,谢宝儿又突然住了口,只见他眉头一挑,旋即,两眼一亮,似是计上心来,接着连咳了几声,背过身去扶正头顶的小冠,放下前袍理正腰带,两只袖子轻飘飘互扫一下,接着双手交握作揖状,低眉顺目一脸温润,煞有介事道,“在下谢昀,敢问姑娘雅姓芳名?”

谢昀?我眼角跳了跳,看着他,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敢问姑娘雅姓芳名?”

谢宝儿看着我又问了一遍。我回过神来,马上收了疑惑,想了想,答道,“呃,谢公子问询,本该如实相告,只是如今我孤身在外,你我又是不期而遇,实不敢……冒昧。”

“啊——”谢宝儿张着嘴巴不知如何应答,两只剑眉一上一下一下一上,动个不停,煞是叫人应接不暇。我看着他天人交战了许久,还是没想到应对之词,嘴里却嘀咕了一句,“平日那白黑子斯文败类的模样想忘也忘不掉,如今怎么半点想不起来了?果真是我的脑子不好使?”

“谢公子说什么?”

“啊,噢,”谢宝儿恍惚了片刻,一拍脑袋,道,“不敢冒昧,不敢冒昧。其实我问你名字,就是想提醒你,姑娘家不能随便说自己的闺名,特别是孤身在外时。你一定要谨记!”

“是,”我差点扑哧一声笑出来,只好咬着唇,道,“谢谢公子,公子真是好人。”

“我是好人?嘿嘿!”听我夸他,谢宝儿乐得手舞足蹈,可是看到我看他,却又马上停了下来,只装作在赶东西,“有蚊子,有蚊子!”

“呵呵,春天到了,山上冷,是有蚊子的……”

“是啊是啊,你不知道,每年春天一到,这巫山上蚊子就会特别多!”

我憋笑得不行,正不知如何是好,突地听到山下一阵悠扬地钟鸣,想是到了午膳时间。

“呀,已经到了午膳时间了,我该下山了,不然我的丫鬟该找我了。”说着,我就起身告辞。

“你要下山去吃午饭啊!”谢宝儿一怔,站起来道,“我跟你讲,圆馆里是大锅饭,很不好吃的!”

大锅饭啊,那确实味道不会多好。可我还是往外走,“但我们没有带吃的东西,如果错过了午膳,那就要饿肚子了。”

“怎么会饿肚子呢!你碰到我算你有口福了!”说着,谢宝儿朝我眨了眨眼,轻巧地转身出去,还回头吹了个口哨示意我跟上。

看着他不羁的模样,我顿了顿还是跟了上去。出了山包,见他来到一个火堆旁蹲身刨起来。火堆已经燃尽,谢宝儿拿着铲子三两下就刨出一个土包出来,还冒着气。他也不怕烫,拍掉土就用手拿起来包在衣服里,又屁颠颠跑进山包。

“怎样,香不香?”谢宝儿献宝一般从荷叶包里拿出一支烤好的鸡,摆在盘子里。

“叫花鸡?”我惊呼。

“叫花鸡?”谢宝儿不乐意了,“这个可是本少爷我发明的,怎么能叫叫花鸡这么难听的名字?至少也要叫香花鸡、美花鸡,才够配!”

“呵呵。”我笑着看向谢宝儿,他还发明了叫花鸡,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啊!

“来来,不要傻笑了,赶紧吃下肚子要紧!”说着,谢宝儿就两手一拍,将那只鸡肢解开来,还非常热情地递给我一只鸡腿,自己叼了另一只,“快尝尝,快尝尝!”

看着他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我也口水直冒,这便握着鸡腿奋斗起来。

“好不好吃?”

“恩,很好吃呢!”

“那是啊!也不看是谁烤的!去年我好心叫那白黑子过来吃,他还说什么腌臜哎呀的!他也不想想,就他吃的那大锅饭,也能叫干净?那些烧饭的人,身上都臭得能熏死鸟的!”

啊,那大锅饭还真的不能吃!幸亏今天碰到了谢宝儿,不然我指不定还要拉肚子呢!

我一边吃着鸡腿,一边听着谢宝儿眉飞色舞的说,莫名地放松,竟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谢公子,你怎么会在这巫山上?”我打断谢宝儿。

“啊,啊……”似是被问到为难处,谢宝儿啊啊两声忙给我倒了杯茶,“你别只顾着吃啊,喝点茶,解解腻!”

我点头笑过,也不再问。一时吃得饱了,接过他递来的巾帕擦了擦手,往山脚下看了看——再不走,估计五月要上山了。

“谢公子,我要下山了。谢谢你的鸡。”

“这就要下山了?”谢宝儿一愣,似是没想到,“那你明日还上山吗?我再给你做烤鸡!”

明日再上来……好像不太好找借口呢……

“算了!”似是看出来,谢宝儿摆摆手,可还是十分惋惜地自言自语,“要是你是男人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大摇大摆找你玩了!”

我心里哐当一下,虽然方才也没意识到他有何不轨意图,可是听他如今这般清楚明白的话,还是不免为他只求友谊而吃惊。

谁说他是小霸王?分明只是一个赤纯的大男孩!

“我有一个小字,别人不知道,叫做想想。”我前世姓李,名想。包括我爸妈和李贺都叫我李想,想想是我的外婆对我的称呼。

“想想?”

“嗯。”

“那好!”谢宝儿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直晃人眼,“你以后要找我,只管去天都通天巷的玉石庄留话,半柱香内,我随叫随到!”


作者有话要说:
正面出场!





第11章 十一.畅春节(三)
回来后,五月果然发怒了,伏低做小说了半天,还是没能减小她□□的力度。幸好,侍官来传,南林那边要来人了。五月这才意犹未尽地收了势,瞪着我。

“五月,我们能不能打个商量?”我看着五月,舔着脸笑嘻嘻的道。

“没得商量!”

“呃,”我抚额,“其实我是想告诉你,我突然诗兴大发,想去参加尔雅诗社来着。”

“你诗性大发?”五月不信任地看着我。

“是啊,刚才在山上,我突然想到一首诗,我想让宛柔姐姐给我品评一下!”

五月还是保持怀疑的表情,直视着我,希望能从我脸上看出点破绽来。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我慢悠悠地读完两句诗,看着五月脸色稍霁,马上很兴奋地问,“怎么样怎么样?”

五月皱着眉头想了想,可是终究是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而是一副吃瘪的样子,走在前面,道,“那就去找张小姐吧。”

三哥填的那词我早忘到爪哇国去了,幸好我下山时想起来这两句,不然一想到管家婆五月教训人的模样……我打了个寒颤,甩甩脑袋,急急跟上五月。

尔雅诗社这边早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穿过人群,来到阁子里,看到许多人都在看着一个紫杉女子,目光有羡目有妒忌。

“宛柔姐姐!”我走近三嫂,低低地喊了一声。

“瑶瑶,你来了。”三嫂笑着拉我站在她身边,“南林那边马上就要来了,你的编号呢?”

“在这里。”五月递上编号,“张小姐,我们小姐说,她诗性大发,刚才还念了两句诗来着,一定要请你指点一番。”

呃,这个五月,这么急做什么。我尴尬地笑笑,还未开口,就听见一旁的紫杉女子笑道,“哦?宛柔姐姐什么时候有妹妹了?不知这位姑娘贵姓?有什么好诗,也说出来让我们大家拜读拜读!”

我看她笑若朝霞,可是说出的话却很是凌厉,便转头看向三嫂。

“这位是林尚书掌上明珠,林小姐,闺名蔓淑,是今日诗冠。”三嫂对我说完,又看向那林蔓淑,“这位是王将军之女,王熙瑶。瑶瑶今初才进京,第一次参加畅春节。”

“我说呢!姐姐今年来了却又不参加诗社,却原来是为王小姐来的。我还道姐姐不懈与我们赛诗,今年少了一件趣事,如今王小姐来了,正好替了姐姐入诗社!”说着,那林蔓淑便走到桌案边,摆出一张白纸来,看向我,“王小姐有什么好诗,这就写下来吧!”

我……我来不是比诗的,我以为这边压力会比较小一点……心里直打鼓,可是看着林蔓淑不容拒绝的眼神,我拍了拍正要说话的三嫂,一咬牙,道,“宛柔姐姐,听说你书字一绝,可否替我执笔?”

其实我并不知三嫂书法好不好,但是看到林蔓淑为难,我猜定是三嫂才高八斗,让她妒忌了。

“荣幸之至。”以为我真的有好诗,三嫂也不担心了,飘飘行到桌案边,握笔蘸墨。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我才念完,三嫂那边也写完了。笔一落,旁边就有人低叹,好诗。我直得意,这诗虽不是我做的,可是能拿它来压压那林蔓淑的气焰,这就够了。

“呵呵。”林蔓淑那边脸色变了变,可是还是嘴硬道,“沧海也就罢了,只是,我从来不知道,巫山上也有独好的风景,难道王小姐上去看过不成?”

我还真是才从巫山上下来呢,不过这话不能告诉你。我也不搭理她。

三嫂道,“以诗叙事寄情,本不可字字较真。好了,南林那边来人了,大家带上面纱吧。”说着,三嫂对我笑了笑,让五月给我带了面纱和编号,又将我的编号写在刚才的诗上方,递给来取诗的侍官。

一时众人准备完毕,俱都站得摇曳多姿。南林那边果然来人了,一个侍官带领了三十来个鲜衣华冠的贵公子,行到阁子的那一头,站定。然后由这边的侍官递上小姐们的诗作,给那些公子一一品评。

离得足足有十米呢!这也叫相亲见面会?我踮起脚,想看看有没有美男子,可是一个回合扫下来,美男子没看到,倒看到两个熟人。一个是那天见到的文翊,今日他一身月白长衫,很是有些翩翩佳公子的感觉,却只远远站在边上,目光还有几次看向了另一边。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看到还是舞剑的秦静珊。我还未回过眼,却被一道光闪了一下,回神一顾,不禁噗哧笑了出来。

宇文荣礼大刺刺地站在人群之首,裂开嘴巴,露出一颗金光璀璨的金牙,真可谓霸气外露!

我低头忍着笑,却感觉身边有人也是肩膀颤动,扭头一看,却是五月。我俩相视一笑,笑完后才想起来五月没有面纱,而那宇文荣礼见过五月,不免担心。五月也似了然,对我点了点头,退到一旁。

完毕,我也凝神站好,可是站了一会就有些站不住,便低声问宛柔姐姐,“这就算见面了吗?”

三嫂点头,低声道,“一会南林那边还可出诗问对。”

那也怪没意思的。我舔舔嘴唇,眼珠子一转,靠近三嫂,“宛柔姐姐,那巫山上有没有人?”

三嫂回头看我,问,“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没有没有!”我忙摇头,“只是我刚才走到巫山脚边,似乎听到山上有动静。”

“那应该是谢宝儿谢公子。他是当今珍贵妃内侄,你初来京可有听闻?”见我点头,三嫂接着道,“去年,他与状元郎白侍郎打赌,若谁输了,下一年要到巫山上去挂高彩。谢公子输了,所以今年他定在巫山上。”

原来是这样,难怪方才那谢宝儿不愿说。可是他也真够笨的,居然跟状元郎比试,不输才怪!

正在心里嘀咕,却听到一声洪亮的声音响起,有如山中钟鼓,“白子敬,请问二十三号佳公子!”

一声方停,就见众小姐纷纷看向林蔓淑,而林蔓淑则在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踌躇满志走到最前面,面对那方的白子敬,行礼道,“白侍郎有礼,白侍郎请问!”

那边厢,白子敬顿了顿,虽是离了十来步,可我还是看到他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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