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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行行好-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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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不好!”皇后站起来,说道,“洪太医走了,皇上这里怎么办?”
皇后的话提醒了姑姑,姑姑看了一眼淡淡的皇后,又看了还在睡梦中的皇上,一时不知如何决定,犹豫间,竟然泪水夺眶而出。
“禀告皇后娘娘,贵妃娘娘,”那边的洪太医见状,也走了过来,瞟了一眼宝儿袖子上的血迹,对着皇后和姑姑作揖道,“皇上这里并无大碍,稍后让张辅正按时取针即可,并非一定要微臣才能取针。”
我听洪太医这么说,马上道,“我爷爷已经在太医院了,我们速速去看一下,稍后还可请洪太医回来,不会耽误多少时间!”
“既然这样,”皇后听洪太医这么说,来回踱了几步,转身后,慢悠悠道,“那洪太医就去看看,不过,”正说着,皇后走到张辅正面前,站定,看着张辅正道,“往常,洪太医都是观色取针,不知张辅正可能把握好时候?”
“这,”张辅正怔愣片刻,马上跪拜下去,低着头小心道,“微臣,微臣医术不精,请恕罪!”
张辅正话才说完,刘辅正也马上跪在地上,低着头没有言语。
皇后点点头,没说要不要定罪,转身看着贵妃姑姑,而后默默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喝起茶来。
姑姑怔怔地站着,脸色还挂着泪痕。洪太医也没有再出声,只是低头站在一旁。
“姑姑,真的耽误不得了!爷爷,爷爷——”宝儿拉住姑姑的胳膊,一提起爷爷就止不住哽咽起来。
看着宝儿这么难过,姑姑也是两行热泪滚落,她咬咬牙,终究是开口道,“那——”
“怎么回事?”
身后响起一个声音,我们都闻声回头,却原来是我们说话声音太大,将皇上吵醒了。看到皇上醒了,姑姑马上就有了主心骨一般,宝儿也很高兴,就连皇后也收起了她看热闹的心思,都朝皇上围过去。
我走在后面,一瞥眼,却是看到洪太医皱了眉头,循着他的目光看去,原来是熏香不知什么时候灭了。
“皇上,您醒了?”姑姑靠到榻边,欣喜地说。
皇上想要坐起来,感觉到身上的银针还没有去掉,就还是躺着没动。后面的洪太医很快走上前,示意张辅正和刘辅正帮忙,三个人取针的取针,把脉的把脉,修整的修整。皇上任由他们动作,看着姑姑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皇上,宝儿来了,说妾身的爹爹摔倒了,太医已经看过了,如今只洪太医才能看!”
一听这话,皇上也是意想不到,马上说道,“那赶紧让洪太医去!”
“是!”洪太医已经将银针全部取出,顺手将皇上扶了起来,却没有马上下去,而是拉着皇上的手腕把起脉来。
“不用。”皇上抬起手,对着洪太医摆了摆,道,“谢翁年岁大了,可大可小,洪太医,你速去看看!”
“可是——”洪太医还是不放心,刚开个头却顿了下,接着转头对身后的张辅正刘辅正道,“你们将熏香再续上,按上次我教的手法,再替圣上按摩半个时辰,稍后我会再回来。”
“之前不是针灸按摩隔着来的吗?”皇后开口问洪太医,“你怎么突然调整了方案,今日皇上较昨日早醒了半个时辰,洪太医,可是有什么不妥?”
皇后一说,姑姑也似想起什么来,止了哭泣,问洪太医,“洪太医,可妥当?”
“这,”洪太医作揖,回道,“回皇后贵妃,确如皇后娘娘所说,皇上今日提前醒来,微臣调整了方案,也说不上妥或不妥,皇上的情况,九方神医已经说得很明白,如今,微臣也只是捡妥帖的,摸索着看。”
“这是如何说的?”皇后不悦道,“这阵子,皇上精神一向不好,你们太医院琢磨好些日子,这才拿出个方案,熏香针灸和熏蒸按摩隔着来,这才几轮,看着虽没什么变化,却好歹睡得多些。只今日受了惊扰,生生将皇上从治疗中吵醒,短了疗程,你这样陡然改了方案,却不说明白,若是无事还好,若是有个不妥当,你可当得起责任?”
“微臣无能!”皇后一番说下来,就算是老成如洪太医,也经受不住了,怔怔跪了下去,拜倒不语。
皇上的情况,他自己比谁都清楚,刚听洪太医这么说,也没什么好计较的。如今皇后这么说,皇上虽觉得大题小做,却也体谅她在关心则乱,也就宽慰道,“无妨,朕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梓潼不必忧心。”
“皇上,妾身的性子,您是知道的,妾身一切以皇上为重,今日这事,妾身觉得不妥。”皇后说,“妾身知道,皇上宽仁,您体谅谢贵妃为人子女,让洪太医赶去医治,可是皇上您有没有想过,如果洪太医不在,您这里若有什么不妥,您该怎么办?您让臣妾怎么办?您又让谢贵妃如何自处?”
“这——”
“谢贵妃,并非哀家不体谅你,今日就算是哀家的父亲,哀家也是这话,皇上是一国之君,说起来,你一直伺候皇上,皇上的身体你应该比我清楚,皇上体谅你,你也要照顾好皇上啊!”
“皇后娘娘,并非我姑姑不体谅皇上,而是我家爷爷真的很严重,只有洪太医可以看了!”宝儿对皇后说道。
“谢公子,哀家原以为你成亲了也该懂些事,没想到还是这般不知轻重。你今日大呼小叫,已然惊了圣躬,如今还执迷不悟,也太过不知天高地厚了!”
“我——”宝儿还要再说,我在后面拉了他一下,将他的话打断。
“宝儿不得无礼!”姑姑站起来说道,对着皇后躬身道,“皇后娘娘,娘娘所言,句句在理。若是因为我谢家耽误了圣体,却是我谢家万死不辞了!富贵在天生死有命,臣妾的爹爹,爹爹,”姑姑哽咽了一下,已然说不下去,她咬了下嘴唇,对着我和宝儿,说道,“瑶瑶,你和宝儿带着张辅正和刘辅正,这就去吧!”
“朕无事!”看到贵妃伤心,皇上也是不忍,也不管皇后反对,只对洪太医说,“洪太医快去吧!”
“皇上——”皇后惊呼。
“皇后也太过紧张了,朕的身体一时半刻还不打紧!”皇上打断皇后,又说道,“时候不早,想必皇后也还未用午膳,你就先回宫吧,让谢贵妃留下来伺候就是。”
皇后已然气得不行,但是皇上都这么说了,她还想再开口,她身边的老麽麽扯了下她,皇后就忍住了,又生生看了姑姑一眼,才和皇上行礼退出去。
“皇上!”贵妃感动得无以复加,伏在榻上,默默流泪。
“洪太医原就善长看内伤,谢翁身体又向来不错,你不要担心!”皇上拍着姑姑的背,轻声宽慰,又对着我摆摆手,示意我们快带着洪太医速速离去。
第65章 六十五.有喜
还未到太医院,就远远听到爷爷的叫声。
我们连走带跑,刚好碰到出来端水的小医官,小医官说,爷爷竟是我们离开没多久就醒了,醒来后就疼得直打跌,像现在这样唉唉的叫,已经是没有多少力气了。
一进门,洪太医挽袖,让旁的人帮忙按住爷爷,自己一番诊视,越看竟是脸越发沉。宝儿在一旁急得团团转,想要上前又怕打扰到洪太医,只得来回走着喊爷爷。
我也急得两眼发昏,从早上到现在,一直跑来跑去,腹内空空,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后背脊一阵阵发凉。我慢慢往后靠,手摸到后面的桌子,退到一旁的椅子坐下,桌子中央的托盘上放着茶壶,一边的杯子里都有水,我也顾不得许多,拿起茶壶摸了一下温度,就着壶嘴喝了几口水,才缓过神来。
刚一抬头,就看到洪太医两手在爷爷身上摸索,我撑着站起来,刚一靠近,就看到爷爷竟一骨碌坐起来,“噗”地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那血直直朝我喷过来,我下意识往后一退,无奈还是速度太慢,一股腥甜之味直冲脑门,我头上轰地一下,竟就在洪太医惊呼的“不好”和宝儿大叫着“娘子”的慌乱中失去了意识。
我再次醒来,已经躺在谢府家中。五月就坐在我床边,我喊了她一声,在她的搀扶下,慢慢坐起来,木讷讷由着五月喂了几口糖水,这才有些清醒。屋里点着灯,外面远远有嘈杂之声,五月交待人端粥过来,又走回来,喊了一声,“小姐?”
“五月,宝儿在哪里?爷爷怎么样了?”
“小姐,老太爷去了,姑爷在前面置丧。”五月抬手抹泪,头上白色的孝带垂在一旁。
“怎么会——”我怔愣住,这也,也,我似想到什么,又问五月,“我昏睡多久了?”
“一天一夜呢!”五月说道,“昨儿可是把姑爷吓着了,老太爷摔破了肺腑,洪太医说药石无医,小姐又惊又累,在太医院昏了过去,姑爷一个人疯了一般,还好老爷到了宫外,接到太医院消息,将老太爷和小姐接了回来。可怜老太爷,平时那么精神的人,内脏大出血,回来叫了一夜,今早上,生生痛过去了!”
“这真是!”我想说什么,却实在不知道想表达什么,爷爷是个爱玩的老人,平时待人和气又大方,总是笑呵呵的,一想到这么个老人说没就没了,且又是生熬过去的,想着他临了还受了个大苦,真是心口一抽一抽的,眼中的泪意竟怎么也止不住。
“我的小姐!”一看我哭了,五月就慌了,忙给我擦泪,说道,“你可不能哭,太医已经给你把过脉了,你有了身子,才两个月,还不稳呢!太医交待,你这些日子太过劳累,再三嘱咐一定不能再费心伤神!”
“我——”
“要我说,再怎么样的,老太爷也是高寿了,虽突然了些,也是喜丧,且还是小公子来的是时候,不光家那头的老爷夫人,就是这边老爷夫人,都是安慰!别的不说,老太爷断气的时候,姑爷可是魔障了,老爷一巴掌打过去,说了一句‘瑶瑶还躺在床上,你也该有个当爹的样子’,姑爷年纪轻,又是那样一个跳脱的性子,生生就静下来了!”说着,五月又落下泪来,“白日里,贵妃娘娘也回来了,哭得跟什么似的,如何也不肯回宫,后来圣上拖着病体也来了,呼啦啦带着许多官老爷,给老太爷上了香,又哄又劝,这才将贵妃带回去了。看着圣上的面,上门祭奠的一批一批,老爷年纪大了,都得姑爷顶着!”
听着五月说着,想着宝儿不知伤成什么样子,心里一揪一揪的,痛的抽不过气来。
“小姐,你可别哭!我跟你说这个,可不想惹你伤心!是让你体谅姑爷呢!你看,贵妃娘娘难受,皇上也跟着遭罪,我听说,皇上给老太爷上香的时候步子都不稳!姑爷也是把你放在心尖尖上的,这次老太爷走,他就够伤了,你若不稳妥,可不是叫他伤上再伤?再说,你如今可不是一个人,还有小公子呢!”
我忍着泪,手不自觉地覆上肚子,早前就有感觉,但这次这么肯定的得知,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最近一直觉得压抑,孩子这个时候来,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只盼着闹心的事都过去了,后面都会好的!
“好了,”有人送了粥过来,五月端过来,试了试温度,说道,“小姐,你两天没好好吃东西,先喝点白粥垫一垫,我让人送了热水来,再给你擦擦,等再晚些时候,我让人做点鸡汤面,你吃了再睡一觉,明天起来,就精神了!”
我点点头,接过五月手里的粥,心里什么也不想,一口一口,不一会一碗粥见了底,肚子里却也不知是饿还是饱。
“可还要些?”
我摇摇头,“够了。”
五月见我好了些,就拿了热毛巾,帮我擦身子,在碰到我肚子的时候,动作特别轻柔。其实我没有什么感觉,但她这么一碰,倒真的感觉肚子里不一样了。就着五月的手穿了干爽的衣服,身上一阵一阵回暖,心坎里酸酸软软的感觉一股一股往外泛,叫我通体周身轻轻绵绵的,整个人像躺在羽毛上,飘飘荡荡的,暖暖融融的。
我听了五月的安排,又睡了一觉,这次睡得很快,很沉,很舒服,似乎还做了个梦。
梦里面,有一个小孩子,远远地站着,我看不清她的样子,却非常清楚她在朝我笑,咯咯地,笑得我心里痒痒的,甜甜的,我也跟着笑。我看到她抬起了手,然后就感觉到肚子上有一个手在抚摸,我抬手覆上自己的肚子,却真真实实的感觉抓到了一只大手。
我睁开眼睛,看到了宝儿,我的相公。
宝儿背着烛光,耳畔发髻有些松,头上包着全孝带,白色的麻布披散在肩头,罩着整张脸,眼睛里有血丝,一边的脸颊肿得老高,上面摸着药,下巴泛青,脸色有些苍白,平时看着漂亮温润的五官,此刻竟透出几分坚毅隐忍的模样。他看到我睁眼,鼻翼一扇一扇的,眸光闪动,好半天,竟是从嘴角溢出一声笑,高山流水般地,将柔软和温暖倾泻而出。
“娘子,谢谢你!”
“傻瓜,这有什么好谢的。”我摇摇头,忍着酸涩,也笑了,问他,“什么时辰了?”
“已过了三更了。”
“疼不疼?“见宝儿摇头,我又问,“你可要上床睡会?”我伸出手去摸宝儿另一边脸,轻轻的揉,他的脸还带着寒气,冰冰凉凉的,我捧在手里,像捧着一块冰玉。
“大姐夫二姐夫在前面,我回来看你一下。”宝儿就着我的手,偏头亲了亲我的掌心。
“晚上还有祭灵的客人吗?”
“没,”宝儿顿了一下,低眉轻声道,“要守灵。”
我了然,将手搭在宝儿肩上,一边起来一边说道,“我也该给爷爷守灵的。”
“别,别!”宝儿想要制止我,却不敢碰我太重,见我坐了起来,只得将被子拉上来些将我包住,说道,“太医说你不能劳累的,你好好将养身子,你和孩子好好的,就是,就是爷爷,也只有欢喜的。”
“我睡了一觉,觉得好多了,其实现在没什么感觉的。”
“那也要稳妥些,娘说月份尚浅,千万要当心的。家里这几天有些忙乱,本来是准备送你去王府,只是母亲那里也病着,爹爹说还是在家里,明日让大姐过来照顾你,她生养过了有经验,其他都没什么,只你千万要静养着,万事有我们呢!”
“哪里就那么娇气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的,况且我也算略通医道,原来我家二嫂怀孕时还是我照顾的,真的不用这么紧张,更不用大姐过来照顾我的。”
“那我就让大姐不用留下来,她也要照顾孩子,况她整天看着你,恐你也不自在,咱们还是那样,让五月照顾你,我时不时回来看一下,只是,你若有什么感觉,千万要告诉我,别怕羞,也别怕耽误我时间,你只想着,你和孩子好,两边的父母都放心,家里的人都是有盼头的,我的心也是踏实安稳的。”
“嗯。”我点头,心头酸软得不行。
“那你好好的,我去前面守灵了。”宝儿说。
我正要点头,五月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来,“小姐,我让厨房煮了些鸡汤面,你和姑爷一起吃一些吧。”说着,五月就推门进来,手里拎的食盒放在案子上,端了两碗热气腾腾的鸡汤面来。
“你也吃一些,晚上暖和些。”我对宝儿说。
“好,我陪你一起吃。”宝儿点头,自己去端了一碗面来。五月替我将小方桌摆在床上,端了面条过来,又捧来两碟子小菜,替我们收拾好,就拎了食盒出去了。
外面静谧一片,房中飘着面条的香气,案上的烛光摇曳。我和宝儿两个人都低着头,吃碗里的面,谁也没有说话。宝儿就着小菜,吃得很快,一会一碗面条就见了底。他吃完后就看着我吃,手里捏着帕子,时不时替我擦一下嘴角,见我抬头看他,就对着我笑笑。我实在不饿,一碗面只吃了一半就吃不下了,剩下的,宝儿也不喊五月,只默默端起来,又吃了下去。
第66章 六十六.圣薨
意外来的时候,根本没有回寰的余地。
爷爷出殡那天,姑姑从宫里回来,却在扶灵上山的路上被宫里急招回去。
皇上又陡然昏迷,太医束手无策,太子命人快马加鞭去寻九方老头,回话却是九方老头去巡游了,太子昭告天下寻找九方老头,却迟迟没有音讯。自皇上昏迷的消息传出,公公一直奏请探视,却都遭驳回。我回王府,请父亲上奏进宫探视,但父亲不同意。父亲交代,一切以太子马首是瞻。
按当前形势,父亲是对的,可是身份不一样,谢家与贵妃一衣带水,皇上已然如此,贵妃前路未卜,无论如何,这个时候,不让谢家跟贵妃接触,倒更让我们惶恐不安。
一日清晨,宫中丧钟响彻整个京城。虽早有预料,还是惊慌失措。家里匆忙脱下孝衣,穿上素服,公公预备带着宝儿去宫外候旨。
皇上薨天。
家里人焦急又无能为力。我和婆婆陪着奶奶,等着公公和宝儿回来。公公和宝儿,天擦黑才回来,两个人都是僵僵的,满面疲惫。公公在奶奶几次问话中,才小心翼翼开口,将姑姑悲痛欲绝随皇上而去的消息说了出来。话一传开,容不得我们反应,奶奶就晕死过去。家里又忙作一团,待到大夫上门,奶奶已经驾鹤西去。
我担心宝儿受不住,一直看着他。一锤又一锤重拳,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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