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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行行好-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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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头!”三哥刮了刮我鼻子,突然看着我,认真问道,“那谢宝儿最近常来——你是认真的?”
闻言,我怔了怔,虽然觉得脸有些热,还是对着三哥点了点头,看到他俊眉微皱,叹了口气,道,“三哥,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但鞋好不好只有脚知道,虽然现在还不知道那双鞋耐不耐穿,可是我想试一试。”
我抬起手放在心口,又重复一遍,“我这里,想试一试。”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像对谢宝儿同学都比较有爱,嘿嘿~
青青我一星期五更,这个速度对看文的来说是很慢的(我追文的时候,看到萌处恨不得求大大告诉我个梗概~),不过我自己写,就真的觉得这个速度很快了。。有时候情节来了,大概一章两个小时就可以了,有时候情节拧巴了,就要反反复复到很晚,实在不容易哦~
说这个是因为看到大家都说在等更新,我觉得好抱歉~大家不要急,我慢慢写大家慢慢看,或者攒个两三章看一次,这样会比较有安慰~不过千万别弃我哦,你们的支持是我的动力~哭谢!
第29章 二十九.初相处
入了五月,就一日热过一日。
不过珍贵妃倒是越来越好,肚子看起来也不如之前那般大得吓人,下腹处像鸡蛋尖一样,微微下坠,她自己也说不比之前累了,还经常坐不住,想起来走动。所以我最近都是每隔三天就入宫一次,另外又格外交代女官,如果有任何异动就通知我。皇上最近身体不适,九方谭诊视过之后也没什么头绪,所以他的重心就放到皇上那里,珍贵妃这边,我就更要多加注意了。
今日珍贵妃心情很不错,我和玉敏公主陪她说笑了一上午,她还依依不舍不愿放我回来,“瑶瑶,似你这般好姑娘,真不知谁有福气娶回家。”
听到珍贵妃这么说,我也不羞,反倒呵呵一笑,道,“姻缘的事,一个人的福气不算真的福气,两个人的福气才是真的福气呢!”
“你总是这么有道理。”珍贵妃笑着颔首,又拉住我,看我,“听说宝儿最近总找你玩,有没有烦扰到你?”见我摇头,珍贵妃又抿嘴笑了,道,“宝儿这孩子,小时候很乖巧的,还很聪明,他四岁的时候,一天就背出了论语。我进宫后,他和宇文二世子几个玩到了一起,原来两人关系还挺好的,只他八岁那年皇宫里摆宴,不知为什么,后来他就和宇文二世子打了起来,还……事后,不论我们怎么问,他都不肯说,这些年来,就越发的淘气了。”
听着珍贵妃说完,我也点了点头,那次我看到谢宝儿和宇文荣礼在街头相遇,谢宝儿眼里的戾气至今犹在眼前,偶尔想起,我都会怀疑那个谢宝儿和平时嘻嘻哈哈的谢宝儿是不是同一个人。
“宝儿虽顽皮,”珍贵妃又接着道,“却极少对女孩子有心思,不过我看他对你倒很是特别。”
我忙不好意思地摆手,“许是极少跟女孩子玩,一时新鲜吧。”
珍贵妃也不反驳,只是又笑着道,“听说他最近书院那边都去得多了,连我哥哥都觉得惊讶,问他又要整什么妖蛾子,他倒是一本正经,说,‘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也不知他从哪里学的话,可把我娘和嫂子乐得直念阿弥陀佛!我倒觉得,多念着教宝儿说这话的人可比念佛祖管用多了!”
呃,这个谢宝儿,成绩没出一点,鹦鹉学舌倒挺快!那日他屁颠屁颠跑来我家,说要带我出去玩,我正忙着教可儿跳幼儿舞蹈呢,哪有空理他,就问他怎么没去学院,他回说书院没意思,我随口问了几个从三哥那里学来的问题,没想到他竟一问三不知,可把我气坏了。不想当时他拧巴得很,过后却把我的话记在了心里,想到这里,我虽没说什么,却也是对着珍贵妃笑了,算作默认。
一时辞别了珍贵妃,我上了回府的马车,心里还是甜甜的,忍不住嘴角上翘,那日的情景历历在目——
“……你什么都不懂,以后要怎么办?”我崩着脸,表面装作好声好气,可是心里的怒气一触即爆。
“我又不要考状元,不需要懂那些,再说,现在也活得挺好啊!”谢宝儿不知死活的回我,一边还羞着正跳舞的可儿。
“要是我需要懂这些呢,要是我不懂,来问你呢?我不懂你也不懂,到时候怎么办?”
“想想,你傻了?!”闻言,谢宝儿回头看我,像是看外星人一样,“你不懂来问我,我花钱问别人不就行了!再说,你要懂那些做什么?难道你要考状元?”
“你——”我气到毛细血管爆裂,“你花钱,你的钱哪来的?你不知道很多东西都是钱买不到的?就算钱能买到,可那钱是你挣的吗?就算你家里人愿意给你挥霍,可要是你家穷了呢?到时你怎么办?你以为你能一辈子都活得好?不会碰到困难,不用操心任何事情?”
“那我会碰到什么困难?”看到我生气的样子,谢宝儿懵了,有些忐忑地问。
“国仇家恨啊,生离死别啊,被人夺妻夺子夺去心爱之物啊,什么事情不能发生?就算你丈着家势,又运气好,一直风雨无阻,可是你的人生呢?你的幸福呢?你的理想呢?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年轻时浑浑噩噩,等老了你就知道,你这一辈子算是白活了!”
“你,你吓唬人!”谢宝儿虽然还嘴硬,却半点底气也没有。
……
“小姐!”五月推我一把,“傻乐什么呢?下车了!”
我醒过神来,这才发现竟然已经到家了。也不管五月的不满,自己爬下车子,还没站定,就看到谢宝儿凑了上来,笑嘻嘻扶住我,道,“想想,你回来了!”
“你怎么来了?”心情好,看着谢宝儿,我笑得越发灿烂。
“我学完了夫子的课才过来的!”看到我笑,谢宝儿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地道。
“那就进府吧。”也不管谢宝儿的不安,我笑着走在前头,见他还未动,就回头看他,“还愣着做什么?我昨天学做了如意糕,一会拿给你尝尝!”
“好哇好哇!”谢宝儿扒拉扒拉耳朵,乐呵呵就要跟上,却被后面的五月挤得一歪身险些没站稳,正要炸毛可是看到我望着他摇了摇头,也就对着五月的背张牙舞爪了一番后作罢。
五月不爱搭理谢宝儿,所以我只好自己动手,收拾了两碟子糕点,又让谢宝儿拎了一壶茶,带着他悄没声地走到后花园。本来想到阁子里赏花,可是远远看到东雪在里面弹琴,也就止了步,又带着谢宝儿,坐到榕树下的石墩上,摆好茶点,预备开吃。
“她是谁啊?”谢宝儿指了指冬雪,问我。
“她?”我愣了愣,回道,“也算是我家里人吧。”
“她是你家人?”谢宝儿一嗤,似乎很是惊讶。
“怎么,你见过她?”
“见过一回啊!”谢宝儿给我倒了杯茶,“上次我我跟踪白黑子,看到过她。”说着,他就凑到我身边,低声说,“她和白黑子偷偷在松山约会,她拉着那白黑子说了好一会话,说什么我没听清,不过她可哭了呢!”
“她和白子敬?”我一怔,“她还哭了?”
“是啊!我亲眼看到的!哭得那叫一个丑啊,我还以为漂亮的人哭起来会比较好看些呢,没想到比丑人还丑!”
我白了谢宝儿一眼,也懒得理他胡言乱语,心道,难道冬雪喜欢白子敬?可是上次游湖时,白子敬明明和那林蔓淑有暧昧啊!冬雪还哭了?是因为遭到白子敬拒绝了吗?
“对了,你跟踪白子敬做什么?”
“我以为白黑子是去见林尚书的女儿,所以就跟踪他啊!”说着,谢宝儿哈哈一笑,笑得直跺脚,“我跟你说,那次我正遛大黄呢,就看到白黑子和那姓林的女的两个人在一起抱着头——”说到这里,谢宝儿顿了一下,又看我一眼,咳了一声后继续津津有味地说,“我当时松了大黄的链子,由着大黄冲出去,把那姓林的吓晕了过去,白黑子也吓得差点尿裤子!哈哈!”
原来是抓到地下小鸳鸯了!这个谢宝儿,我还以为他学好了呢!可是看到他清润的耳垂背着光如羊脂玉般透明,眼睛弯弯的眯成月牙状,红口白牙笑得神采飞扬,心里莫名一柔,突然起了戏虐的心思,面上却装作随意地打断他,问道,“白子敬和林蔓淑,他们抱着头做什么?”
“抱着头亲——”谢宝儿张口就来,却是说到一半又卡住了,眼珠子一转,道,“抱着头商量事情呗!还能做什么!”
“哦?他们有什么好商量的?商量事情要抱着头么?”
谢宝儿一愣,扒拉扒拉耳朵,“反正是你不知道的事情,跟你说了,你,你也不明白!”
“那林蔓淑都知道,为什么我就不能知道?再说,我就算不知道,那你告诉我,难道我还听不明白?”我心里乐开了花,可是嘴上却故作生气,“我就那么笨?”
“想想,我不是那个意思!”看我生气,谢宝儿急了,双手在衣服上磨蹭着,“她们怎么能跟你比,你是好女孩!这些事情,这些事情,我知道就行了,你不用知道!”
看着他急得如坐针毡,眉眼皱成一团,我噗哧一下笑了出来。谢宝儿“嗷”了一声,看到我笑了,突然僵痴在那里,一双眼睛有如汪洋,一动不动看着我。
“被点穴了你?”被他看得耳根发热,我瞪他一眼,拿起一块糕点,塞到他手里,骂道,“傻子,再不吃就不给你吃了!”
“想想,你真好看……”谢宝儿只托着糕点,也不吃,还是看着我,说完,还“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口水。
“又胡说——”我抬手正要捶他,却对上他那滚动的喉结,突然似被电击一般,浑身一震,急忙收回手,低下了头,心里又羞又喜。想我也不是没有谈过恋爱,更不是喜欢害羞的人,可是面对他,总是那么容易就被感染,被触动,莫名就会喜不自禁……
“是真的!”看我低了头,谢宝儿以为我生气了,急忙道,“我是真的觉得你好看的!虽然一开始,我看你胖乎乎的像白面馒头,可是看着看着,就——”
闻言,我猛然抬头,瞪着谢宝儿,咬牙切齿,“谢——宝——儿!”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晚了~鞠躬!
第30章 三十.秦静珊
母亲和大嫂去法华寺烧香,我很想跟去,可是来去要十来天,珍贵妃这里又随时可能生产,况且二嫂有身孕不能去,所以我就留在家里。
她们走后的第五天,三嫂突然给我下帖子,请我去张府玩。想想我在家也没事,就带着五月和可儿,外加三哥威逼利诱让我稍带的情书一封,欢欢喜喜出发了。
三嫂是当朝丞相张文正幺女,她长姐是太子妃,二哥是户部侍郎。张家在天都口碑极好,不仅是因为张丞相为高权重,张侍郎年轻有为,张家女儿美丽贤淑,而且,张家也出痴情种。张丞相风神俊朗,一生却只一位夫人,去年没了,张侍郎十七岁成亲,一年后其妻产下一女婴后难产而亡,至今已是五年,张侍郎依旧未曾续弦。听说,张府一直是媒婆光顾的门户,曾经还因管家问过一个媒婆“是来给老爷提亲的还是给少爷提亲的”,而媒婆又回说“老爷满意就是老爷少爷同意就是少爷”,闹了个满城皆乐的笑话。
来时,我心里就隐隐期待,要是能见到这两位传说中的人物就好了!可是一直到用过午膳,却半个男人也没见到——哦,见到了个小男人,七岁的皇长孙,鲁广承。
我和三嫂闲聊着,皇长孙就像个小大人一般,照看着三岁的可儿和五岁的张妙怡,三嫂的侄女,半点不马虎。
“瑶瑶,”三嫂唤我,见我转看向她,她皱了皱好看的眉,道,“我请你来,一是真的想请你过府来坐坐,另一则,也是受人之托。”
“受人之托?”我疑惑地看向三嫂。
“是,我有一个朋友想见你,虽算不上闺中密友,可她托了过来,却也不好随意回绝。本来她今日也要来的,但我不知她因何事要见你,怕让你一时应付不来,这才想着先问问你的意思。”
我点点头,又问,“是谁啊?”
“秦静珊秦姑娘。”
秦静珊要见我?为什么?不会是要和我商量以后怎么服侍文翊吧?还真是有些莫名其妙,莫说我已经和文翊说得清清楚楚,就连三哥知晓原由之后他的拜访都回绝了,那秦静珊为什么还要找我?另外,她想跟我说什么?
许是见我沉默了,三嫂有些不安地开口,“瑶瑶,你若是不愿见,那我就去回了她。”
我虽不想见那秦静珊,却不能因此薄了三嫂的面子,想了想,就笑着对三嫂摇摇头,道,“宛柔姐姐不必介意,我只是一时没想明白秦小姐为何要见我,我还不认识她,她可有告诉你为什么要见我?”
“是啊。”见我如此说,三嫂松了一口气,“我问她,她只说是想结识你,我觉得奇怪,所以就想先问问你。”
看样子,三嫂还不知原由,只怕跟那秦静珊关系也是一般,且看三嫂对我的紧张模样——爱屋及乌,她紧张三哥,所以才会紧张我。
“那姐姐就请秦小姐过府一叙吧。”想了想,又对三嫂补充道,“不知那秦小姐一会要和我说什么,只怕有什么秘密也未可知,还请三嫂安排一二。”
“那好,”三嫂笑着点了点头,起身道,“那你稍坐,我去让人给秦小姐传话,一会你们就在我房里说话。”
我道了声好,目送着三嫂离开,眉头就不自觉皱了起来——可又不是我想和人分夫君,管她要说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没什么好顾忌的。这么一想,我又觉得轻松了许多,喝了口茶就扭过头去,支着胳膊托着脑袋看可儿她们。
“怡妹妹,”只见皇长孙手里捏了最后一块杏仁饼,看了看真不停地咽口水的可儿,对着妙怡道,“可儿妹妹最小,这最后一块,就给可儿妹妹吧。”
“谢谢承哥哥!”可儿一声欢呼,也不管妙怡,就接过皇长孙手里的杏仁饼啃起来,一边啃还一边将眼睛弯成月牙,看向皇长孙,“我最喜欢吃杏仁饼了,承哥哥,你真好!”
“呵呵,”皇长孙看着可儿,十分大人地帮着可儿擦嘴角的碎屑,两眼晶亮,“慢点吃,别噎着。
一旁的妙怡却是不乐意了,哼了一声,捏起面前的桂花糕,看着可儿道,“我有桂花糕,你有吗?”
“唔,”可儿看向妙怡,摇了摇手里半块杏仁饼,“我有杏仁饼就好了。”
“杏仁饼最难吃了,我不稀罕!”妙怡瞪了瞪可儿手里的杏仁饼,双手一合抱,索性将所有的糕点都拢到自己面前,一连串叫道,“我有栗子糕,你有吗?我有芙蓉糕,你有吗?我有香桃酥,你有吗?”
“唔,唔,”可儿被妙怡问得一愣一愣,稀黄的眉头皱起来,看起来毛茸茸的,好半天,才似想起来什么一般,嘟着嘴巴,回道,“我有小姑父,小姑父什么都会给我买,你有吗?”
闻罢,我惊得胳膊一松,哧溜一声,下巴就磕到桌子上,疼得我眼泪都要出来了,来不及龇牙咧嘴四处望了望,见没惊动门外的丫鬟,这才放下心来,正要上去教育可儿几句——这个可儿,那次小姑父事件之后,我好好教育了她一番,没想到关键时刻,她又掉链子——却听到皇长孙摸着可儿的头道,“可儿不要急,妙怡也不要欺负可儿。”
“哼,我哪有欺负她,承哥哥偏心!”
妙怡话音才落,三嫂就走了回来,笑道,“妙怡又闹什么了,说你承哥哥偏心?”说完,也不等妙怡回答,只看着我道,“秦小姐就等在我家对面的酒楼里,已随了丫鬟去了我房中,你……”
“那我也去吧。”我站起身,“姐姐找个丫鬟送我过去就好了,不用自己跟来。”
闻言,三嫂似有异议,正要开口,就听见妙怡在一旁叫道,“小姑姑,什么是小姑父?妙怡也要有小姑父!”一句话就叫三嫂的脸红得像两只频婆果,嘴巴张张合合半天说不出话来,而我则是咯咯笑着出门,招了一个丫鬟往外走。
秦静珊一身白衣,腰间洁白的腰带长长地,几乎要扫到地上,脸色有些苍白,浓浓的眉毛却又添了一丝精神,下巴比上次远看时还要尖一些。她看到我,就站了起来,却只看着我,不曾开口。
“子鹏跟我说,你都知道了。”好半天,秦静珊才收回她的目光,淡淡地道。
她用的是陈述的口气,我也就懒得答了,转头看了看,就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看到我坐下,秦静珊一讶,惊问,“你没有什么要问的?”
听她这样问我,我突然觉得很好笑,直视着她反问道,“那我该问什么?”
触到我的目光,秦静珊一怔,接着低下头去,似乎有些受伤,后退了两步坐到椅子上,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与子鹏一小长在一起,可他却一直都将我当作妹妹,后来父亲临终将我托付给他,他虽答应了,可我知道,他对我只是责任。”
我收回视线,听着秦静珊十分忧伤的诉说,却一点也不感动。
“他对我只是责任。”秦静珊又重复一遍,“可他对你是真的动了心!他一直都是个很自制的人,可这些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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