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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结之孔明锁-第3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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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闻言直接停下了脚步,两个人现在是在一个人烟较少的街道上,时间又是晚上十一点,他直接把安按到了路边的墙壁上。用胳膊把她整个人圈在了墙壁的一角,喘息着盯着她的脸,而安也控制不住地拼命地喘着气,觉得自己的整个肺都烧起来了,胳膊的酸痛感也是让她十分不适,因此她一边揉着自己的左肩膀,一边气喘吁吁地看着修,一时间两个人居然都不说话了。

    而过了一段短暂而漫长的沉默阶段后。修松开了抵在墙壁上的手,倒退了两步,用他熟悉的、低沉而又性感的声音说:

    “对不起。是我莽撞了。”

    安一时间没能转过弯来,她愣愣地看着修,想不明白为什么修一下子突然变得对她这么客气。

    修看安似乎是不解的模样,便下了下决心,解释说:

    “你……长得很像我在找的人,我很爱的人。”

    安愣住了,倒不是因为修好像没认出她来。而是因为这是修第一次对她说“爱”这个字。

    修见安还是傻傻的样子,再次误会了。

    刚才在那家酒吧里,他远远地看到安。一瞬间认为自己是找到她了。可是等他拖了她跑出来,跑了很久后,才想起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这个女孩是有左胳膊的。

    他一下子觉得自己可能是看错人了,正巧这时候安提出来叫他跑慢点儿,他就把安顺势按在了旁边的墙壁上,想好好看个清楚如玉医坊。

    但是另一个误会随之产生了。安并不是在以前的“而已”酒吧工作,随便化个淡妆就行了,这边的老板喜欢大浓妆,所以安没办法,只好把妆画得偏浓了好多。

    男人本来就对化妆后的女人容易脸盲。四周的光线又昏暗,再加上这个女孩多出来的左臂。即使她的声音很像安,修也认为,是自己思念她过了头,居然扯了一个跟她长得很像的女孩跑了这么久。

    修的性格已经变了很多了,放在以前,他估计只会说一声对不起,之后就转身离去,但他现在认为,他至少得跟这个女孩解释清楚,也好叫她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误会。

    他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对一头雾水的安说:

    “……我把你认成了我爱的人,我在找她,找了她很久了。你很像她,所以……对不起。”

    对面的女孩歪了歪头,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嘴角浮现出了一丝狡黠的微笑。

    这个微笑看得修又是一阵恍惚,好容易他才定住了自己的神。

    这不是她,她的胳膊已经没有了……

    女孩开了口:

    “嗯……你很爱她吗?”

    修虽然不知道女孩为什么要这么问,可是对着这么一个很像她的女孩,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我爱。”

    女孩一下子笑了起来,在修觉得有点儿莫名其妙的时候,她扳住了修的肩膀,修猝不及防,被她一拉,就往前一扑,她直接吻上了修的唇。

    修的瞳孔一下子放大了,手忙脚乱地把她推开,刚想发火,就听到那女孩含着笑意的声音:

    “武乐修,我也爱你。”

    修一下子全然失措了。

    安看着他愣愣的样子,想笑,但是眼里却噙上了眼泪,她费了好大劲儿才控制住了即将汹涌而出的泪水,笑着说:

    “我等了你好久,你终于找到我了。”

    修盯着她的脸,辨认了许久,犹豫地问:

    “你是舒……左伊人……你是她吗?”

    安点了点头,主动拥住了修的肩膀,把整个柔软的身子都靠向了他。

    修的手也慢慢从身体两侧移上了她的背部,似乎是在试探到底是不是她,在他的手指轻触了好几下安的背部后,他才像是确定了什么一样,一下子用上了力气,狠狠地把安箍到了怀里。

    安觉得自己要被修的力气箍得窒息过去了,可这样的幸福的窒息感,她宁愿持续得更长一点。

    但如果她还能正常思考的话,她就会想到一件事情:

    修绝对是个死要面子而且极度闷骚的人,有些话他是一辈子都可能不去说的,而自己不仅听他连说了两遍,而且自己第一时间没告诉他自己是谁,还诈他,让他又说了一遍他爱自己。

    对于修这种人来说,他想明白这一层之后,又会怎样呢?

    而修很快地用行动告诉了安,他会赌气。

番外二 被吃定了

    在两个人依依不舍地分开时,安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照理说安本来不该搭理这个电话的,因为修的目光还落在她的身上,安从来没见过修的眼神这么温柔迷人过,一时间,她完全变成了花痴少女,看着修发起了愣。

    电话顽强地响着,还是修主动提醒安的:

    “你的电话。”

    安这才丢人地收回了自己的眼神,脸烫得厉害,手忙脚乱地去掏手机。

    但等手机一拿到手里,她就立刻看向了修,表情不自然起来。

    修也察觉到了她表情的变化,看了一眼她闪烁不停的手机屏幕,上面出现的来电人姓名叫他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方宁叔重生之悠然幸福。

    他看向安,安则诺诺地低下头去。

    修的心里大致有了个猜测,他问安:

    “是他在那个时候把你带走的?”

    安点点头,看都不敢多看修一样,看上去要多小媳妇就有多小媳妇。

    她这才发觉,自己再见到修的时候,居然胆小成了这个样子,生怕他生气或是不满。

    看到安这副样子,修接过了安手里还在响的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边的方宁叔很清楚接电话的人是谁,他可是隔着安身上的监听监视器,把修的表现看了个清清楚楚,所以他打电话来的目的,基本上就是来嘲笑修的。

    安忐忑地望着修接电话时的表情,他只是“喂”了一声。就没再说话,安隐约听到从电话那边传来了方宁叔爽朗的哈哈大笑声,还有一连串的调侃声,而修抓着安手机的手越来越用力,看得安觉得那个手机很有可能被修捏碎,横尸当场。

    当然,最后修还是很有素质地在方宁叔说了一半的时候把电话挂了,并直接关了机。塞回到了安的口袋里,对她简短有力地抛下一个字:

    “走。”

    看修没有多余的话说,也并没有问什么,安就猜到,方宁叔怕是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给说了,她精心想要营造的“是修找到了她”的假象也就这样被打破了。

    得,修看来是一定会生气的。

    安垂着脑袋,跟在修的身后。

    修一路上都几乎没跟她说过话,说了的话加起来。也一共只有两句。

    第一句,是修把她带到了一个公共厕所的旁边,推了她的后背一把。说:

    “进去把脸洗了。”

    第二句。是她卸完妆出来,修递给她一张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湿巾擦脸,并问:

    “你现在住哪儿?”

    问完确切的地址后,修沉默地让安带着他回到了她现在暂时的住处,帮她把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后,便带着她又朝自己临时的住处走了回去。

    修原来在车队里赛车的时候。参加过很多比赛,每场比赛的奖金最低也是上万的,再加上他没什么抽烟喝酒的毛病,花钱的地方也很少,衣食住行又是车队全权负责。因而在车队的四年里,他足足攒下了小三十万。足够他在外面漂泊得更久,他每到一个城市,都会挑一个地下室住,着手进行他的寻找工作。

    他带着安回到了他现在所住的地下室,把房间退了,简单的随身物品也收拾好,径直去往进了一个档次稍微高了一点儿的旅馆,把她安顿了下来。

    安稍稍抗议了一下,说自己可以住地下室的,但修只是用眼神就叫安闭上了嘴。

    可问题接踵而至,现在安的身份证是假的,方宁叔还没有把这件事处理妥当,所以她入住旅馆会很不方便,没办法,修只好用自己的身份证开了一间双人房,两个人住在了一起。

    安以为修至少会问一些关于自己离开后的事情,但是他一到房间,一言不发地倒头就睡,半句话都没多问安。

    安看他气鼓鼓的样子,想着他可能明天就不赌气了,也没劝他,自己收拾了收拾,也上床睡觉了天帝至尊全文阅读。

    两个人的相逢的第一天就这么仓促简单地过去了,安躺在床上的时候,还觉得这像是一场梦,直到迷迷糊糊地睡过去又醒过来,一睁眼,看到修在一边叠被子,顿时感觉整个心都安定了下来:

    终于见到他了,日思夜想了三年的人……

    修正叠着被子,突然感觉背后有道目光,他用眼角的余光一扫,发现她正用一只手托腮,趴在床上,认真地看着他,他顿时感觉整个脸都开始灼烧滚烫,喉咙也干了。

    察觉到自己的异常反应的修要不是知道安还在后面、他还得维持着他冷静的形象,他早就一巴掌抽到自己脸上去了:

    你能不能有点儿骨气啊你!

    修的确是生气了,方宁叔昨天打给自己的那通电话,可以说是让他的怒火达到了顶点:

    他凭什么连招呼就不打就把安带走?凭什么连个消息都不给自己?凭什么在安和他重逢的时候,非要当一个恶趣味的围观者?

    修一想到自己斩钉截铁地对安说“很爱”的时候,就有种一头撞死在墙上的冲动。

    他能想象得到,方宁叔肯定会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拿这件事来嘲讽自己。

    不,这还不重要,重要的是安居然联合着他一起来诈自己!

    他哪里当过安的面说他爱她,一想起昨晚自己那个傻乎乎的劲儿,不仅把她认错了,还连说了三次爱她,修都觉得自己的脸烧得厉害。

    修的思维很简单,方宁叔骗我——她也骗我——我不理你们了。

    所以他装作对安视若无睹,继续整理着自己的被子。

    对于修这么傲娇的思路,安很快也表示了理解。

    不就是小孩子脾气嘛。哄哄就好了。

    所以接下来的几天,安都对修温柔得很。

    “修,吃饭了。我买回来的。”

    “修,衣服洗好了,我给晾在外头了。”

    “修,我洗完澡了,你去吧。”

    安绝口不提将来他们两个人会去哪儿的事情,她觉得。只要和修呆在一起,就是好的,未来再说未来的事儿吧,反正她不会再离开修了。

    修这些日子也把安的举动看在眼里,即使他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且不论他是修,换成任何一个男人,有一个女人对他这么温柔,他也不忍心对她太狠,更别说他本来就不是多记恨安。安回来,他简直快要高兴疯了,可他又因为方宁叔的关系。感觉如果自己对安的回来表现得太开心。似乎就正中了方宁叔的下怀,为了男人的面子,他努力地在安的面前扮冷脸,撑得很辛苦。

    转眼间,一个星期就过去了。

    两个人天天呆在屋里,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感觉像是在神学院里一样,可本质上又不同,他们已经自由了,因而他们的心境也都不尽相同,至少现在。两个人都还有心思一个赌气,一个玩哄孩子的游戏。

    安想了很多办法都不顶用。最后,还是一场事故叫他们俩的关系得到了转折的机会。

    安在下楼买饭的时候,从楼梯上摔了下去,把脚给崴了。

    当她一瘸一拐狼狈不堪地走回来时,一看到修看她的眼神,她就不禁哀叹道:

    早知道这样他会多看自己两眼,自己早就主动跳台阶了,省得中间还得来那么多弯弯绕极品狂少。

    她觉得自己也老大不小了,却跟个小孩儿似的,从台阶上滚下去,说出来满丢人的,但面对修质询的视线,她只好尴尬地对修说:

    “呃……我不小心从台阶上摔下来了,我回来换个衣服。饭还没买呢。”

    不过她之所以说这话,是有故意的成分在的,她得抓住这个机会,弥合修和她之间的关系,两个人再这么冷战下去,就真没完没了了。

    修早就发现了她的脚不对劲,听她这么一说,更急了,拖着她的手,把她按坐在了床上,说:

    “让我看看。”

    修眉眼中显而易见的焦急叫安的心里多了两分小甜蜜,她又故意地装了个傻:

    “没事儿的,我一会儿还得去买饭……哎呦……”

    修刚刚想把她的鞋脱下来,只是稍稍一用劲,她就哼出了声。

    修隔着她的袜子,都能感觉到她脚踝严重的肿胀程度,她又说了这么一句话,他直接气急攻心了,说:

    “都伤成这样了还买什么买,一顿不吃你能死啊?”

    安被训得缩了下脑袋,委屈地看着修,修整个人都被她看得一阵哆嗦,心更软了几分,不由地张口问:

    “真的很痛啊?”

    安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采取无耻的撒娇手段。

    她略略咬了一下下唇,“嗯”了一声,用波光粼粼的眼睛看着他,小声说:

    “痛。揉揉。”

    修在她含泪的眼光下彻底不行了,小心翼翼地把鞋子脱了下来,给她按摩了几下肿了起来的脚踝,觉得光揉的效果怕是不好,便站起了身:

    “你在这儿等着,我出去给你买红花油。”

    说着,修就转身要出门,安在后面提醒了他一句:

    “把饭也买回来吧?”

    修回过头来,正撞上她那泛着水光的视线:

    “我饿了呢。”

    修一向对她的眼泪没有任何的抵御能力,她柔软的腔调加上她含泪的双眼,叫修根本没办法拒绝她的要求,他应了一声,便走出了门去。

    安坐在床上,揉着肿起来的脚腕,在痛苦中,心上也泛起了一丝甜意。

    他还是关心自己的。

    ……

    在同城的一个小旅馆里,方宁叔戴着耳机,密切地听着安那边的动静,半慨叹半调侃地说:

    “我就说了吧,碰上个稍微聪明点儿的人,都能把他吃得死死的。”

    说着,他踹了一脚脚边的一个被捆成了粽子的人,笑意吟吟地问他:

    “你说是不是啊?弓凌晨?”

番外三 朋友的下一层关系?

    弓凌晨被踹得哼唧了一声,但一句话都没说。

    他的运气可以说是好得离谱,在精神病院里装病人装了那么些年,摸清楚了每一个出口后,在前不久,他实施了一次成功的脱逃:

    趁着监控室的负责人换班的间隙,他在房间里打晕了一个和他身形体貌都有些相似的护工,用了半分钟的时间和他交换服装完毕,溜进洗手间里画了个妆,堂而皇之地用这个护工的通行卡和钥匙走出了病院。

    他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和钟小茹,郭品骥曾经的姘头取得了联系。

    在病院里有钟小茹的老朋友,在郭品骥的特别关照下,钟小茹叫她的老朋友对弓凌晨进行了多方的照顾,所以弓凌晨还是蛮信得过钟小茹的。

    而钟小茹显然对弓凌晨的突然致电感到惊讶,可她还是一一回答了弓凌晨的问题,从钟小茹的口里,弓凌晨知道了,郭品骥已经消失了很多年了,而在三年前,安他们似乎经历了一场很大的变动,现在的那些朋友里,龙炽和江瓷已经成功升学,简遇安不见了,修似乎是去找她了,而夏绵成了个律师。

    听到这些“老朋友”的名字,弓凌晨很高兴,他想,自己可得好好地一个一个地拜会他们,让他们知道知道,自己已经跑出来了,如果方便的话,还要把他们一个个抓来玩玩。

    不过弓凌晨很快发现了一件严重的事情:

    他和神学院失去了联系,不管他在网站上怎么呼叫郭品骥。还是得不到回音。

    联想到郭品骥三年前消失了的事情,弓凌晨感到有些不安,便联系上了方宁叔。

    自从和方宁叔搭上线之后,弓凌晨的好运就彻底消失了。

    他被方宁叔骗到了安和修现在所在的城市,和方宁叔见上了面,可一见面,方宁叔就把他给抓住了,三拳两脚就让他失去了知觉。

    在他从昏迷中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被捆成了个粽子。而方宁叔优哉游哉地坐在他身边,告诉他:

    “你可别去打扰我徒弟和我徒弟媳妇啊。我欠我徒弟挺多的,要是连他基本的安全都不能保障,还当什么师父?你就老老实实地呆着吧,等到天黑了,我会把你丢到警察局门口的。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我是个好人,会在你身上挂个‘投案自首’的牌子的。你说你也是,好好地在精神病院里当你的精神病多好。没事儿非要跑出来,这下好了,你连精神病都当不成了。何苦呢?”

    面对方宁叔的调侃。弓凌晨一直没说话。

    要在平时。他可能还有心思和方宁叔拌上两句嘴,因为如果神学院还在的话,他还有退路可走,还可以讲条件,可现在呢?他所有的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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