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国士无双-第3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于德顺道:“有五爷撑腰,我怕个球,五爷都安排好了,你就等着瞧好吧。”

    正当石驸马大街附近的住户们一筹莫展之际,一队面目崭新的掏粪工出现在大家的视野中,和以往的粪夫截然不同的是,他们穿的都是统一的黑布棉袍,胸前缀了块蓝布,上绣俩字“保洁”,头上戴毡帽,脸上捂棉纱口罩,统一的粪勺和粪篓子,令人耳目一新。

    这些掏粪工干活特别卖力,不怕脏不怕累,一拨人专掏胡同里的官茅房,一拨人去住户家里掏粪,以往粪夫干活,吃拿卡要,稍有不顺他们的意,就故意洒落粪尿,把人家里弄得污秽不堪,可这帮新来的不光手脚麻利,掏完了粪坑撒石灰,喷洒药水,据说是外国人诊所里用的消毒药水,能杀灭病菌呢。

    最稀奇的是,他们居然不收钱。

    不收钱啊不收钱!所有街坊都傻了,一打听,原来这伙人是紫光车厂雇来的。大伙儿这才明白过来,一个个挑起大拇指:“仗义!讲究!厚道!”

    不到一上午的光景,被于德顺抛弃的这几条粪道就被打扫的一干二净,等粪厂的人听说消息赶过来的时候,胡同所有官茅房都掏空了,连带街头巷尾的边角旮旯也打扫的一干二净,到处散发着消毒水的味道。

    这回轮到于德顺傻眼了。

第五十二章 前国务总理

    陈子锟这一手太歹毒了,他从长辛店找来这十二个汉子,都是憨厚朴实的庄稼人,天天拿白面馒头猪头肉好吃好喝伺候着,吃饱喝足还给新衣服穿,带着逛北京城,三天下来,汉子们都感动的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他。

    要说这掏粪,其实真没啥技术性可言,不过是北京城的爷们嫌埋汰,才让一些河北、山东籍的逃荒难民把粪业给垄断了,而长辛店这十二个好汉,都是正经庄户人出身,和粪便肥料打交道惯了的,城里人觉得脏,在他们眼中,那却是上好的农家肥。

    大锟子一声令下,王栋梁就带着十二个兄弟挎着粪篓子,拎着粪勺,精神百倍的奔赴战场,三天的养精蓄锐,汉子们早憋着一股狠劲了,见着大粪跟见着宝贝似的,嗷嗷的扑上去可劲的搂,生怕漏掉一星半点。

    他们这股热情的工作态度,让石驸马大街的住户们感动的眼泪汪汪的,群众们奔走相告,光绪爷年间的掏粪队伍又回来了。

    有些年长的老爷子,老太太,从家里拿了茶壶茶碗出来,招呼粪夫们喝茶休息,汉子们只是憨厚的摇摇头:“不渴,不累。”然后接着猛掏,大爷大妈们啧啧称赞,拿出铜子儿来犒赏,汉子们勃然色变:“爷们,您这是骂我呢!”坚决不要。

    人比人,气死人,有这批活雷锋一样的掏粪工,就显出于德顺他们简直不是人了,耍滑偷懒,吃拿卡要,尽干恶心人的事儿,说到他们,老少爷们都是破口大骂,恨不得今后再也不和这帮人打交道。

    就是这个当口上,于德顺带着人匆匆赶来,他最大的仰仗就是垄断了粪便的运输和销售渠道,其实这个所谓的垄断极其脆弱,只要肯下工夫,瞬间就能打破,陈子锟就是这样做的,并且做的很成功。

    不光于德顺傻眼了,于记粪厂的伙计们全都跟着傻眼,不得不承认,人家的活儿干的漂亮,地道,让人无话可说。

    于德顺心里这个懊悔啊,早知道就不卖味了,街坊们来求自己的时候就坡下驴多好,搞到现在这个局面,粪道是彻底丢了,都没地方说理。

    他不甘心失败,要知道宣武门内人口密集,产量很高,这附近几条胡同,一年下来可赚不少钱呢,人一慌心就乱,更何况于德顺本来就是个二流子恶霸,论胆识,论手段,都不入流,眼见白花花的大洋就要付之东流,他立马急了,带着手下蹭蹭蹭上前挡住了粪车的去路,二话不说从路边抓了一块砖头照自己脑袋“啪”的一声就砸下去,当场血流满面,人就躺在车轮下了。

    合着这是耍无赖了,长辛店的质朴农民哪见过这个,顿时慌了手脚,于记的粪夫们得理不饶人,高声喝骂,他们本来也是本份农民,在城里掏了几年粪,渐渐沾染上好逸恶劳的二流子习性,掏粪不行,伶牙俐齿耍青皮无赖倒是一个比一个强。

    再朴实的农民也不是泥捏的,一来二去两边就动起了手,都是没练过武的粗笨苦力,胡乱扭打在一处,热闹是热闹了,一点可看性都没有。

    这回巡警们来的倒挺及时,一声凄厉的警笛,几十个巡警从天而降,把所有人都拘起来押往警署。

    尘埃落定,现场只剩下两辆粪车和一地的粪勺,拉车的骡子打着响鼻,安静的站着。

    在城里拉过洋车的王栋梁相对机灵点,见到巡警出现溜进了一旁的小胡同,等巡警们走了才逃回紫光车厂,向陈子锟报告:“老板,大事不好了,兄弟们都被巡警抓去了。”

    陈子锟正坐在太师椅上看《中国文学史》,风轻云淡,处变不惊,放下书本说:“急什么,天又没塌下来。”

    薛平顺道:“这帮巡警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这是拉偏架呢,唉,官字两个口,这回咱们算是落到圈套里去了。”

    陈子锟笑道:“薛大叔,您怎么也跟着急,咱们不用急,有人比咱们还急。”

    ……

    果不其然,石驸马大街一带的街坊们急眼了,都是活了半辈子的人,谁还看不懂其中的猫腻啊,肯定是于德顺和警察署狼狈为奸,合伙坑人。

    他们对付不了于德顺,那是不想放下身架和掏粪的一般见识,但是警察署可就不一样了,他们有的是招,一群街坊呼啦啦全涌到石驸马大街西头的一所大宅子前,这里可不一般,当年是前清的克勤郡王府,现在是前国务总理熊希龄的府邸。

    这场风波中,熊府也是深受其害,府里三个茅房堆得满谷满坑,刚才来了几个勤快的粪夫给打扫的干干净净,临走还撒了石灰喷了消毒水,给小费也不要,甚至连口水都不喝,这会儿,管家正给熊希龄熊老先生汇报呢。

    听到门房报告说一群街坊来拜,熊老先生不敢怠慢,亲自接见,能登门拜访的也都是公务员、教师、医生之类的社会贤达,宾主双方落座寒暄,然后就提到了最近的卫生问题,希望熊老能出来主持公道。

    熊希龄听了,思忖片刻道:“来人啊,拿我的帖子去警察署,让他们署长来给我汇报,到底怎么办的案子。”

    又对街坊们说:“诸位放心,关于北京市政卫生问题,我早有考量,粪阀垄断行业,污秽淋漓过市,以及怠工敲诈等弊端,严重影响民生,改革已迫在眉睫,这次定然给大家,给北京市民一个交代。”

    众人这才散了。

    送走了街坊,熊希龄又对管家说:“今天来的这波粪夫干的不错,他们的东家是谁。”

    管家道:“听说是附近一家车厂的老板,年轻有为,白手起家,今年还不到二十岁。”

    熊希龄颇感兴趣:“哦,我倒想会会他。”

    ……

    紫光车厂,大门敞开着,薛平顺坐在门内抽着烟袋,王大妈坐在对面阳光下缝补着衣服,忽见外面进来一人,衣着得体,举止大方,客客气气问道:“请问是陈子锟陈老板府上么?”

    “您是?”薛平顺起身问道。

    “我是熊公馆的管家熊贵,我们老爷想请陈老板过府一叙。”来人掏出一张帖子递过来,薛平顺接过一看,差点没坐地上。

    堂堂前国务总理熊希龄老先生竟然递帖子来请大锟子!

    “在在在,快请进。”薛平顺忙不迭的招呼着。

    熊管家笑笑:“我就不进去了,您代为转交即可。”

    “成。”薛平顺客客气气送走了熊管家,飞也似的跑进了正房,手举着帖子喊道:“大锟子,你猜谁来请你了。”

    陈子锟笑道:“我猜应该是咱们的邻居,克勤郡王府的熊希龄老先生。”

    薛平顺大惊:“大锟子,你未卜先知啊。”

    “呵呵,石驸马大街左近胡同的住家里,唯有熊老最有威望,再加上薛大叔您如此激动,我要是再猜不出就是傻子了。”

    “也是啊,大锟子你真是料事如神,熊老出面,这事儿肯定圆满,那啥,你别坐着了,赶紧换衣服过去吧,熊总理在府上侯着你呢。”

    薛平顺一通猛催,陈子锟却四平八稳:“急啥啊,又不是我求着见他。”

    话虽这样说,也还是换了出客的衣服,来到熊宅,到底是以前的王府,五开间的大门脸,那叫一个气派,相府门前七品官,连门房都趾高气扬的,不拿正眼瞧人。

    陈子锟大步上前,递上名帖,顺手赏了一块大洋,门房笑的脸像菊花,飞也似的进去通报,不大工夫出来了,“陈老板您里边请。”领着陈子锟进了门。

    侯门深似海这句话一点也不假,熊府只是个前清郡王府,就大的让人眼花缭乱了,门房带着陈子锟进了好几道门,转了好几个弯,才来到熊老爷会客的小客厅。

    刚进院子,迎面看到一个高阶警官走过来,正是和陈子锟在马宅打过交道的李定邦警正,警正是警衔,他的职务是内城警察署的署长,今天手下逮了一帮寻衅滋事打架斗殴的粪夫,本来只是一桩不起眼的小事,没成想惊动了熊老,把李定邦叫来好一顿呵斥。

    李定邦这个气啊,熊希龄虽然已经卸任,好歹也是当过一任国务总理的,论身份论地位,都比自己这个警察署长高多了,所以他只能乖乖低头挨训,心里打定主意,回去加倍骂马老五一顿,都是这小子,办事不长眼,为了个粪头儿得罪了熊老爷。

    没想到在熊府遇到了老对头陈子锟,李定邦顿时想到这事儿肯定和姓陈的脱不开干系,心里更加愤恨,表面上却客客气气,还打了声招呼:“陈老板,您也来了,我还有事,咱们回见。”

    陈子锟也客气道:“李警正,有日子没见了,咱哥俩得空好好喝一杯。”

    两人假惺惺的互相打过招呼,陈子锟进了小客厅,熊希龄五十岁上下,一身长袍大褂,头发花白,笑容可掬,毫无架子,招呼陈子锟坐下,让佣人上茶,寒暄之后说道:“有件事我很纳闷,不知道小陈老板可否解惑答疑。”

    “请讲?”

    “你一个开车厂的,为何会介入京城粪业?”

    陈子锟笑了,侃侃而谈道:“我并不打算介入粪业,只是做了自己分内的事情罢了。”

    “哦?此话怎讲。”

    “古人云,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如果我辈民国青年,连自己家里,胡同里的卫生都不能解决,连区区一群粗蠢粪夫都奈何不得,又怎么能奋发图强,扬我五千年之中华国威于世界呢。”

    “说得好!”熊希龄击掌赞道,他本来以为对方只是个有点生意经和正义感的年轻商人而已,没想到居然是一个颇有思想的知识青年,顿时让他大有捡到宝的感觉。

    “小伙子,你师从何人?”熊希龄问道。

    “晚生国文师从刘师培先生,英文师从辜鸿铭先生。”陈子锟从容答道。

    熊希龄肃然起敬:“原来是这二位国学大师的弟子。”

第五十三章 谭嗣同转世?

    陈子锟心里这个美啊,这俩老师真没白认,不管是洋人还是名流,听到二位教授的大名立刻改变态度,看来以后还得好好巴结两位老师才是。

    既然对方是名师高足,熊希龄自然不能象对待人力车厂老板那样随意了,一番谈论之后,他发现陈子锟谈吐不俗,不过隐隐有些草莽之气,而且此前并未听说他是北大学生,于是便问起个中缘由。

    陈子锟坦诚相告,说自己不过是一介人力车夫,只因机缘巧合才拜两位教授为师,熊希龄听了不禁更加欣赏这个年轻人了。

    “子锟啊,依你之见,粪业应该如何改革才是?”熊希龄道。

    “很简单,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要整顿改革,就要制定规则,让法规来保护住户,约束粪夫,如有违规,有司亦有法可依,或处罚,或取缔粪夫的经营权,以保证北京的环境卫生。”陈子锟说的有条有理,熊希龄捻着胡子不断的点头。

    “粪业规则,你可有手稿?”熊希龄问道。

    “没有,不过都在我脑子里。”

    “不妨现在就写出来,随我来。”熊希龄起身,带着陈子锟前往内宅书房。

    这可是超规格的招待了,把佣人们都惊呆了,能进熊希龄书房的那可都不是凡人,唯有梁启超、张謇、朱启钤这样的名流才能和熊老一起舞文弄墨,就连段祺瑞这样的角色,也只是客厅看茶的份儿。

    熊希龄的书房位于内宅西侧,幽静典雅,进门就是一股扑鼻的墨香,靠窗摆着湘妃榻,到处都是书架和博古架,珍奇异宝比比皆是,宋版明版的古书更是浩如烟海。

    进得门来,忽然墙上悬挂的一柄宝剑发出铮铮鸣响,陈子锟有些好奇,上前摘下宝剑,拔剑出鞘,宝剑一声长啸,寒光满屋,剑身上七颗金星呈北斗七星排列,在灯光照射下发出耀目金光,宛如夜空寒星。

    “好剑!”陈子锟随手耍了一个剑花,这才醒悟到自己的行为太过唐突,赶紧道歉:“熊老,晚生一时兴起……”

    再看熊希龄,整个人已经傻掉了,呆呆的望着陈子锟,手指微微颤抖。

    “你你你……”熊老总理的声音也在发颤。

    “抱歉,我太无礼了,这就给您放回去。”陈子锟吓了一跳,赶紧把宝剑插回剑鞘,要往墙上挂。

    “不不不,你再做一下刚才的动作。”熊希龄赶紧阻止他,满眼都是期待。

    “好,那我就献丑了!”陈子锟将长衫下摆撩起来塞在腰带上,手持七星宝剑舞动起来,书房里剑影闪烁,满屋都是寒光。

    陈子锟舞的兴起,索性跳到院子里,耍开了太乙玄门剑法,他很久没有练过这套剑法了,起初有些生涩,但是动作越来越流畅,如同行云流水一般,此时天上竟纷纷扬扬下起了春雪,陈子锟就在雪中疾舞,一人一剑,浑然天成,竟然满院子都是剑影。

    熊希龄站在廊下,看的唏嘘不已,老泪纵横,雪中那个矫健的英姿,让他想到了自己意气风发的年轻时代,不禁低声吟诵道:

    书剑情怀家国,经纶抱负河山。

    纵马风尘磨侠骨,对策朝堂砺铁肩。兴亡谈笑间。

    碧血染红青史,丹心照亮郊原。

    但得兆民醒百世,何憾人生三十三。名随星火传。

    随着这首气壮山河的词颂毕,陈子锟的太乙玄门剑法七十三路也耍完了,最后一招大地回春收式,满院子的剑影都归于一身。

    “好!”熊希龄击掌赞道,陈子锟亦赞道:“好剑,此剑在手,宛如神助,这套剑法我本来已经忘了的,没想到竟然一口气使了出来。”

    熊希龄一凛,道:“你可知此剑的主人是谁?”

    陈子锟道:“难道不是熊公您?”

    “非也,这柄七星宝剑的故主乃是戊戌六君子之一的谭嗣同。”

    陈子锟大惊:“可是写下‘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之千古绝句”的谭嗣同。”

    熊希龄捻须微笑:“正是,这柄七星剑伴随复生十余载春秋,他英勇就义那天,据说此剑曾发出铮铮悲鸣,这剑,有灵性啊。”

    “今日有幸能与谭公之剑共舞,幸甚,谭公在天之灵,请受我一拜。”陈子锟将七星宝剑高高举起,朝着宣武门外菜市口方向下拜。

    熊希龄满意的点点头,道:“此剑和你有缘,宝剑铮鸣,不是遇到险情,就是遇到故主,看你舞剑的神韵,依稀间似有当年谭公的影子,子锟,你的生辰八字可否一告。”

    陈子锟道:“不瞒熊公,我是孤儿,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

    “哦,这样啊。”熊希龄若有所思,此时外面的雪已经下大了,佣人送来了铜制的暖炉,又说道:“老爷,夫人问您几点开饭?”

    熊希龄道:“叫他们先吃,你让厨房预备几个小菜,温一壶好酒端过来。”

    然后对陈子锟道:“小酌一杯,如何。”

    用的是询问的口气,其实一点也不容陈子锟推辞,拉着他就进屋了,在暖榻上相对盘腿坐下,当中一个小桌,旁边小暖炉里木炭哔哔剥剥的响着,窗外是纷纷扬扬落地即化的春雪,此情此景,没喝酒就先醉了。

    不大工夫,佣人提着食盒过来了,在小桌上摆了四碟小菜,两双象牙箸,锡酒壶套在盛着温水的壶套里,熊希龄呵呵一笑,吟道:“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陈子锟接口道:“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熊希龄大为高兴,道:“不如我们来行酒令吧。”

    陈子锟道:“就是划拳吧,这个我擅长,八匹马五魁首哥俩好啥的。”

    熊希龄摇头道:“非也,我说的是联句,以诗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