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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士无双-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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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库里摆满了长方形的厚重白银块,每块一千两,还有很多马蹄状银锭,每锭二百两,这么多存银,足见银号实力之强大。

    “安徽人都在咱们这儿开户,用钱。”胡老板笑容可掬,如数家珍的报出几个名字,都是上海滩混的不错的安徽籍人士。

    苏青彦点点头,道:“胡老板,今天兄弟来,其实是为了一件事。”说着将那张庄票拿出来放在桌上推过去。

    胡老板笑了:“提款是吧,好办啊,来人,给苏老板预备一千二百元现洋。”

    苏青彦道:“不是提款,我想知道,这张票是谁出的,又经了谁的手?”

    胡老板道:“这个,实在不方面透露啊,您是……巡捕房的?”

    苏青彦道:“兄弟不是巡捕房的,是三枪会的,这张票涉及到一桩案子,事关重大,烦请胡老板行个方便,大家也都方便。”

    话虽说的客气,但隐隐有威胁之意,三枪会起初只在闸北混,现在连租界和南市、沪西也渗透了,势力很大,而且据说有很强硬的靠山,警备司令部和警察厅都不敢惹他们,何况是一个小小的钱庄老板。

    胡老板犹豫了一下,还是拿出账本核对一番,告诉苏青彦,出票人是某某某,一个做茶叶生意的安徽商人,至于中间经过多少次转手,钱庄就实在爱莫能助了。

    苏青彦道了谢,告辞离去。

    等他走远了,胡老板唤过贴身小厮,耳语几句,小厮从后巷出去,几次三番确认没人盯梢之后,才钻进一条弄堂,进了一栋房子,对屋里人低语了几句。

    屋里人打发了小厮,出门叫黄包车直奔法租界而去。

    半小时后,法租界姚主教路某栋宅子里,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接见了来客,听到三枪会的字眼,不禁眉头一皱。

    ……

    出具庄票的安徽茶叶商人不在上海,据说回老家收货去了,一时半会不会来,线索就此中断,查找枪械和烟雾弹出处的工作也没有进展,上海滩流落的枪械多了去了,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谁也查不清楚,烟雾弹是军用品,这几年上海周边战乱不断,军用品流落民间甚多,一时半会也无从查起。

    线索全都断了,让陈子锟很是郁闷,三枪会到底是江湖组织,不是秘密调查机关,干这个不专业啊,于是他想到了徐恩曾和戴笠,打电话向他俩询问进展工作。

    徐恩曾仗着是中组部的人,不买陈子锟的帐,借口事关机密不漏口风,戴笠倒是很识趣,告诉陈子锟说他这边也查不出什么,不是没有线索,而是线索太多,知道宋部长行程的人很多,每一个环节都有可能泄漏,而且很多人是洋人,调查小组无权提审,总之工作很难开展。

    就这样过了三天,夏天遗体很难存放,唐腴胪下葬之时,案子还是毫无进展,从江西赶回南京的蒋介石连下严令,让各部门加紧侦破,在十日内务必破案。

    一时间,上海滩气氛紧张起来,淞沪警备司令部侦缉大队、上海警察厅,还有来自南京的两个秘密调查机关全都发了疯一般到处抓人,可是真凶依然不见踪影。

    十天很快过去,凶手依然没有归案,甚至连线索都没有。

    这天,陈子锟接到杜月笙的邀请,到黄浦江岸边一处茶楼饮茶聊天。

    一番寒暄后,直接进入正题,杜月笙道:“蒋主席派这些人查案,无异于赶鸭子上架。”

    陈子锟道:“此话怎讲?”

    杜月笙道:“上海滩的水太深了,我们本地这些老油条尚且查不出的案子,南京来的侦探又怎么能查的出,现在他们已经在雇佣本地的包打听来办案了,可是照我说,还是查不出。”

    陈子锟一点就透,道:“看来查不出是有原因的,想杀宋子文的这个人,背景很深。”

    杜月笙笑了:“其实背景也没那么重要,在江湖上混,别管多横多楞,无非是求财,可是遇到不要命的主儿,谁不得绕着走。”

    陈子锟渐渐明白了:“那么,上海滩谁是最大的亡命之徒?”

    杜月笙道:“有一个人,就连张啸林这样善打的,见了也得绕着走,这个人资格甚老,辛亥时当过合肥革命军司令,安徽副宣慰使,手下有一帮安徽籍的杀手,擅用钢斧,悍不畏死,更主要的是这个人一贯反对蒋主席。”

    陈子锟豁然开朗,江湖人士一旦牵扯到政治里,肯定是急先锋马前卒,安徽人、反蒋、黑帮头子,这些因素综合在一起,昭然若揭。

    “杜先生,谢了。”陈子锟一抱拳。

    “喝茶,喝茶。”杜月笙端起了茶杯,虽然他连名字都没提,答案已经出来了。

    ……

    有了杜月笙的提点,三枪会很快将这人的名字以及盘踞地点查出,此人名为王亚樵,字九光,纠集一帮安徽籍苦力,号称斧头党,王亚樵为人豪侠仗义,颇有古风,手下最多的时候高达三千人,连警察厅都惧他三分。

    可惜此人行踪不定,神出鬼没,没人知道他的下落。

    “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挖出来!”陈子锟下了命令。

    “要不要通知警察厅和淞沪司令部,请他们协助。”苏青彦问道。

    “知道的人越多,消息越容易走漏,咱们自己先干。”陈子锟道。

    得亏有三枪会这个地下组织,否则就算是官方侦查机关,在上海滩这块神奇的土地上也得吃瘪,公共租界巡捕房,法租界巡捕房,那都不是省油的灯,搜集情报侦办案件的能力远超华界同行,涉及到租界内的案件,中国当局无权进入逮捕,只能委托巡捕房逮捕后引渡,但是三枪会这样的民间组织就无所谓了,便装进去把人抓到,大皮箱一装,偷运出来便是。

    依靠无孔不入的青帮小混混们,三枪会终于得到确切情报,王亚樵就藏在法租界姚主教路的一栋别墅内。

    陈子锟调派了二百名好手便装分批进入法租界秘密抓捕王亚樵,配备驳壳枪和匕首,事先又给程子卿打了招呼,说三枪会要办点事,请巡捕房照应着点。

    人马派出之后,陈子锟留在位于闸北的国防建设监委会办公室等候捷报,忽然刘婷进来说,唐小姐来找。

    “请她进来。”陈子锟道。

    进来的果然是唐瑛,衣着淡素,佩戴白花,神情凄然,面无血色,失去兄长和失恋的双重打击让她接近崩溃。

    “陈将军,杀我哥哥的凶手抓到没有?”唐瑛沙哑着嗓子问道。

    陈子锟道:“就快抓到了。”

    刘婷泡了一杯茶进来:“唐小姐,请节哀。”

    唐瑛仰起脸来:“我……”

    楼下,几个短打汉子慢慢凑了过来,守门卫士察觉不对,刚要喝止,一柄锋利的斧头破空飞来,正好劈在脑门上。

    领头的黑衣眼镜男子高举右臂,黑压压一片手持斧头的猛人从弄堂里冲了出来。

    国防建设监委会上海办公室是单独的一栋小洋楼,楼下常驻一个班的卫士,此时正在值班室里打牌聊天,步枪还在枪架上放着,斧头党冲进来的时候再想拿枪已经晚了,刀斧乱劈,鲜血横飞,顿时全军覆灭。

    与此同时,一队彪悍男子在眼镜男的带领下直冲楼梯,木制楼梯在他们的踩踏下发出咚咚咚的巨响。

    惨叫声和楼梯响动传到陈子锟办公室,他来不及多想,迅速将沉重的茶几推到门口挡着,房门被踹的乱抖,更有几柄利斧劈破门板,厚实的橡木大门也挡不住疯狂的攻击。

第三十八章 吃大亏

    办公室的门被砸的山响。斧头剁木头的声音不绝于耳,眼瞅门板被劈出缝隙,最后的防线就要失守,陈子锟用力将红木办公桌推过去挡住大门,将两个吓傻的女生拉到窗前。

    窗子是敞开的,可以看到楼下全是明晃晃的斧头,对方起码出动了数百人!志在必得!

    嗖嗖两声,两柄利斧飞来,嵌在窗棂上,惊得唐瑛尖叫一声,陈子锟急忙关上窗户,拿起电话,听筒里寂静无声,电话线早被割断了,楼下警卫室也没有任何反抗的声音,说明双喜他们已经完蛋了。

    危急关头,两个女生吓得面无人色,急促的喘着气,看着陈子锟,刘婷稍微镇定些,颤声道:“你带唐小姐走吧。”

    天花板上的四叶吊扇慢悠悠的转着,疯狂的砸门声不绝于耳,楼下脚步声密集,小洋楼已经被包围的水泄不通,就算只有陈子锟一个人在,也是插翅难飞,更何况多了两个累赘。

    越是情况紧迫,陈子锟反而越是镇静,点了一支烟,从容抽了两口,打开了壁橱。

    他的办公室有一个特制的壁橱,外面看起来是个书架,其实另有玄机,;里面是一个暗格,藏着一支美国造汤普森m1928式手提机枪,两把西班牙皇家牌二十发速射型驳壳枪,四颗德国造m24式木柄手榴弹。

    陈子锟抄起手提机枪,装上一百发弹鼓,对刘婷做了个掩蔽的手势,刘婷立刻拉着唐瑛躲在沙发后面。

    节奏感极强的机枪声响起,弹雨穿透木门,将走廊里猛力劈砍的杀手们如同割麦一样放倒,几秒钟内门就被打出一个破洞来,陈子锟抄起一枚手榴弹,用牙齿咬掉尾盖,扯掉导火索,在手里停了两秒钟才丢出去。

    轰隆一声巨响,沙发后的刘婷和唐瑛觉得地动山摇,一股烟尘从门洞飘进来,呛得她俩直咳嗽。

    陈子锟继续泼洒弹雨,将一百发弹鼓打空之后,又丢出去一枚手榴弹,估摸着外面已经死伤惨重了,给手提机枪换了一个新的弹鼓,递给刘婷:“守住这扇门,打短点射,节约子弹。”

    刘婷身为督办府秘书,受过简单军事训练,能不能打中目标不说,起码端着枪搂火是没问题的。

    陈子锟扯下窗帘,将两块布绑在一起,一端系在柱子上,另一端抓在手中,对二女道:“我先下,然后你们再下,别慌,有我在,不会有事。”

    唐瑛都快吓哭了,眼眶里满是泪水在打转,却又不敢哭出来。

    “让唐小姐先下,好么。”陈子锟低声道,他知道不应该这样要求刘婷,但唐瑛哥哥刚死,唐家经不起第二个葬礼,而且人家是来作客的,于情于理都该保护好。

    刘婷紧咬嘴唇,坚定的点点头。

    生死关头,陈子锟猛然抓住刘婷,在她额上亲了一下,将两把盒子炮插在腰后,退后几步,猛冲过去,如同一只银鹰般径直从窗口跃了出去。

    一瞬间,太阳从云层后露出脸来,阳光照进窗户,在碎玻璃上倒映出亮光,唐瑛望着空荡荡的窗户,都看傻了。

    陈子锟神兵天将,在半空中就开了火,盒子炮扇面横扫,斧头党徒应声而倒,转瞬就落了地,冲上面喊了一声:“下!”

    驳壳枪只有二十发子弹,几秒钟就打空了,趁他卡壳的时候,藏在暗处的斧头党们冲了出来,可陈子锟一撩白西服下摆,又抽出一把长苗盒子炮来,啪啪啪连发数枪,冲在前面的几位全都是脑壳中弹,当场爆头,白的红的糊了一地。

    唐瑛从窗户探出头来,见下面血流成河,哪敢往下滑,陈子锟一边换子弹一边厉喝:“快下!”

    性命攸关,唐瑛不得不哆哆嗦嗦爬出窗户,扯着布条向下慢吞吞的爬,几把斧头飞来,在墙上擦出火星,吓得她尖叫一声,刺溜滑到底下,正要松手的时候,一柄斧头正好砍在布条上,将绳索拦腰砍断。

    陈子锟连连开枪,枪声响成一片,将敌人压制住,扭头再看楼上,爆豆般的枪声响起。

    今天带队来杀陈子锟的正是王亚樵,他调集了一百五十名斧头党成员,斧头全是纯钢打造,磨得风快,杀人不见血,可是再厉害的冷兵器遇到洋枪也只能歇菜,猝不及防伤了十几个兄弟的性命。

    幸亏王亚樵还带了几个枪手过来,纷纷举枪射击,屋里手提机枪再次怒吼,弹雨打得大门烂七八糟,不过这回大家早有戒备,趴在地板上躲过了子弹。

    刘婷吃力的端着汤普森朝门外狂扫,柔弱女生根本无法掌握这件沉重的武器,枪口乱跳,子弹横飞,一百发的弹鼓很快就打空了,回头一看,唐瑛已经下去了,赶忙丢下枪往窗口跑,门外急促脚步声响起,堵门的桌子被推的乱晃,刘婷左顾右盼,抄起壁橱里一枚手榴弹丢了出去。

    长柄手榴弹从门板破洞里丢出来,在地板上滴溜溜乱转,惊得王亚樵大喊一声:“炸弹!”

    众人纷纷躲避,可是手榴弹却并未爆炸,王亚樵暗骂一声,一马当先冲了过去,奋力推开大门,就看见一个女子站在窗台上。

    刘婷站在窗台上,可是布条已经断了,她无路可走。

    王亚樵惊呆了,屋里竟然是个女人,手下举起斧头就要砸过去,被他一把拦住。

    “跳!”陈子锟在楼下大叫,他已经打空了两个弹夹,可斧头党依然源源不断,杀都杀不完。

    刘婷看了陈子锟一眼,没有任何犹豫,张开双臂就跳了下去。

    唐瑛捂住了眼睛,她不敢看。

    陈子锟纵身一跃,接住坠楼的刘婷,就地一个翻滚缓冲坠地力量,即便如此还是觉得双臂肩膀像断了一样。

    一抬头,王亚樵的面孔出现在窗口,正是唐家灵堂上见过的那个八字胡眼镜男。

    陈子锟拔枪就射,子弹打得窗口木屑横飞,王亚樵迅速闪避。

    “走!”陈子锟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丢掉打空的盒子炮,又从腋下拽出两把柯尔特大眼撸子来,两手交替射击,掩护着两个女孩来到车库前,唐瑛会开车,哆嗦着发动了这辆防弹型梅赛德斯,一踩油门,汽车撞掉半扇车库门,紧跟着一脚刹车,差点把后座的刘婷甩出去。

    “冲!”陈子锟大吼一声,唐瑛一咬牙,油门踩到底,汽车咆哮着冲出,陈子锟打空子弹,一头钻进了车窗,汽车横冲直撞出了花园,后面十几把斧头飞来,嵌在车尾上。

    梅赛德斯歪歪扭扭开走了,王亚樵领着人从楼上下来,恨恨看一眼远去的烟尘,将嘴上叼的烟卷摔在地上,喝道:“撤!”

    斧头党的人来的快,走的也快,五十辆黄包车将受伤和死掉的人全部拉走,等他们走远,警察才战战兢兢赶到现场,其实他们早来了,见子弹横飞打得热闹,根本没敢过来。

    警察从警卫室里抬出十具血肉模糊的尸体,经检查,有几个人尚有呼吸,赶紧送往医院急救。

    半小时后,十卡车的禁烟执法总队士兵来到国防建设监委会驻地,陈子锟回来了,面色阴沉的进了大门,地上一滩滩血迹已经干涸,到处都是子弹孔,上了二楼,更加狼藉,弹片将墙壁炸的一团糟,硝烟味到现在没散,地板、栏杆、墙上的油画、天花板上的吊灯,全废了办公室的大门千疮百孔,跟筛子没啥区别,红木办公桌倒在地上,桌面上嵌着一把斧头,文件档案满地都是,壁橱里剩下的手榴弹和子弹都被拿走了,连打空了的汤普森也不见了。

    闸北警察局的警官们面色尴尬的跟在后面,地面上发生这样的恶性案子,他们难辞其咎,可是陈子锟并未责罚他们,反而安抚了几句,打发他们去了。

    又过了一会,薛斌苏青彦等人赶到,他们今天前往法租界擒拿王亚樵,自然是扑了个空,那地方早已人去楼空。

    陈子锟坐在办公桌上抽烟,脸上挂着奇怪的笑容,部下们都不敢说话。

    “这个王亚樵,有点意思,不光够狠,还会用计,居然让老子吃了这么大一个亏,看来不动点真格的是不行了。”陈子锟按灭烟蒂,道:“发电报给蒋主席,报告这里发生的事情。”

    ……

    得知大舅哥遇刺,蒋介石急忙从南昌飞回首都,宋子文可不单单是他的内亲这么简单,他可是国民政府的财神爷,从外国人手里抠盐税全指望他了,这也是蒋宋联姻的目的之一。

    宋子文安然无恙,蒋介石松了一口气,紧接着上海发来的电报又让他怒不可遏,王亚樵居然敢刺杀陈子锟,而且不是暗杀,是明杀,光天化日之下聚众冲击国家机关,杀害卫士,抢夺枪械,简直无法无天。

    陈子锟的电报里说的很清楚,王亚樵就是行刺宋子文的凶手,而这一切的幕后指使,很可能是两广军阀或孙科。

    与此同时,徐恩曾的长途电话打到南京,说案子如同一团乱麻,扑朔迷离,很难着手,十天期限怕是不够,还请蒋主席宽限一个月。

    蒋介石对着话筒就骂了娘:“娘希匹!陈子锟已经查出来是王亚樵干的了,你这个调查科的特务却毫无进展,你是干什么吃的!”

    ……

    连续五十天双更,吃不消了,更新改回单双制,单日单更,双日双更,特殊情况另行通知。

第三十九章 中华苏维埃的来客

    蒋主席发飙的同时。王亚樵也在法租界某个隐秘的角落大发雷霆,这次筹划极为完美的暗杀行动居然以损失惨重告终,对他光辉的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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