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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唐(九州)-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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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

阿史那拔邪随手捏起一条肉干丢入口中,微笑着下令。

“啊!啊!”

又是一声嘶力竭的声音,这是多么美妙啊!

阿史那点了点头,冲亲兵吩咐道:“刷掉外皮,我可不要吃熟的。”

那亲兵自是心领神会的上前用一柄烧红的铁刷子朝那男子身上刷去。

“啊,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

一声比一声撕裂的惨叫传来,可那亲兵却似被激起了兽欲,越来越起劲。不过过了半柱香的工夫,那汉人男子身上就已经能看见森森白骨了。

“报,报,将军,阿史那拔邪将军!报!”

正当阿史那拔邪欣赏着这一美妙时刻时,一名哨骑突然冲入了县衙跪倒在地禀报了起来。

“出什么事了?慌慌张张的!”

阿史那拔邪微微不愉道:“难不成你和汉家小娘皮欢好时折了银枪,来向本将军诉苦?”

对自家将军的脾性早有了解,那哨骑也不恼只道:“是唐寇,城中发现大量唐寇啊,将军!”

阿史那拔邪听后竟是哈哈大笑道:“唐寇?哈哈,唐寇?”

他捂着肚皮拼命忍着笑意可还是连连笑出了声。“唐寇,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将军,城中真的有很多唐寇,人数,大概有两千多!”

那亲兵却是不肯就此放弃,又一遍的强调道。

阿史那拔邪听到这觉得这哨骑不似说假,蹙眉道:“你在哪里发现的,他们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那哨骑摇了摇头:“全城皆是唐骑,人数太多了,他们从四面八方而来,许是,许是唐人开始反攻了?

“放屁!如今唐寇被陛下的大军压在关中不敢露头,怎么可能反攻。估计便是哪个不要命的县尉领了一群扛着锄头的乡勇民夫。随我来,我倒要看看是谁活腻歪了,主动来找死!”……

暮色十分的北风很冷。

望着巷口不远处那千余胡骑,李括冷冷道:“听闻安禄山当年苦心训练这八千曳落河,竟不惜亲自下场演示。如今安贼反叛,八千曳落河作为一柄利刃无往不利,近乎是安贼的杀敌法宝。不过这八千人总共就这么点,是死一个少一个。不知道今夜后安贼知道我灭了他逾千名曳落河,会不会气的昏死过去。”

周无罪单手挽着马缰,用火把朝前侧点了点笑道:“这可是他的老本,估计安贼看的比自家小子都重。七郎,今夜之后你怕成了安禄山那厮的头号宿敌了。”

“反正想杀我的人已经这许多,多他一个不多。既如此,我们便杀个痛快!”

李括摊了摊手自嘲道。

“不自量力的胡狗,濮爷爷今天便让尝尝苦头!”

濮大锤抡起一对铁锤道:“都督,便让我打头阵会一会这群胡狗!”

李括点了点头冷冷道:“记住,一个不留。”……

“驾!驾!”

濮大锤狠狠的抽了一记马鞭,朝百步外的敌阵疾驰而去,在他身后跟着数百名铜武营的老兵。这条巷道太窄,不能容纳大军同时通过,他便主动请了先锋,搓搓胡兵的锐气。

“弟兄们,杀了他们替惨死的父老乡亲报仇!”

濮大锤单臂举起铁锤,铿然吼道。

“报仇!报仇!”

“杀光胡狗,杀光胡狗!”

“还我山河,血债血偿!还我山河!”

一时群情激昂,铜武精骑一边疾驰一边振臂高呼,如同一只豹子片刻后就要将眼前的敌军撕成碎片!

“为了大唐!”

马蹄踏在青石板道上发出声声脆响,一条锐如利矢的火龙迅如霹雳的插入了曳落河阵中。

砰!

两支骑兵相撞发出一声巨响,这是最直接的碰撞,这是最铁血的碰撞。

两支军队,两个民族,两种文明。

没有人在乎你是谁,这是两支都想获得胜利都想活下去的军队。

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濮大锤杀入阵中便暴吼了一声,抡起铁锤朝一名近前的奚族武士砸去。那胡兵不曾见过这对铁锤的厉害竟然不去躲闪挥刀劈了过来,濮大锤轻巧一拨便挑飞了弯刀,顺势一抡径直砸向了奚族武士的胸口。

“咔!”

“噗!”

肋骨断裂的声音和鲜血喷涌的声音相继传来,那强壮无比的奚族武士经此一击眼前立时漆黑一片身子一软便跌下了马背。

濮大锤却是并无停歇,左抡右砸,片刻的工夫就撂下了五六名曳落河,他杀的兴起,一副铁锤舞的虎虎生威一时竟然无人可挡!

“来啊,哪个杂种还想跟爷爷我练练,来啊!”

濮大锤放肆的大笑着,收起铁锤拔出一柄断柄重刀朝前驰去。

“倏!”

“倏!”

“将军小心!”

一名亲兵赶上前来伸出木盾护在了濮大锤腰间,随后两支箭矢沉沉的砸在了上面。

“他奶奶的!竟然敢暗算老子!”

曳落河的这一做法彻底激怒了濮大锤,从邻近亲兵手中夺过巨弓,濮大锤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将巨弓拉了个满圆。

“倏!”

银灰色的箭矢猛然射了出去,穿过重重人头,直取阿史那拔邪!

阿史那拔邪大骇,连忙扔掉手中弓弩一个侧身藏到了马腹下,便是这般他的小臂还是被箭矢擦伤,痛的他呻吟不止。

“该死,给老子杀了他,杀了他!”

阿史那拔邪大怒,在亲兵的搀扶下重新翻上马背,这个杀人无数的魔头对濮大锤下了死令。

此令一出曳落河将不惜一切代价向濮大锤发起围攻,直到取下他的首级或者自己全部阵亡。

“嘿,直到你濮爷爷的厉害了吧!”

濮大锤冷冷一笑便要追身上前与众曳落河缠斗。

“濮将军,都督只是让您挫伤曳落河的锐气,没让您孤军深入啊!”

一名亲兵见濮大锤竟想血…拼到底连忙冲了出来,劝阻道。

“那帮胡兵就是一群软蛋,也不知道河东道的那帮饭桶怎么把他们吹得神乎其神,狗屁的曳落河,老子眼里就是一群废物。这样的人根本不必都督出手,俺老濮一对铁锤就足以把他们砸的满地找牙。”

“冲过去,杀光他们!

濮大锤一马当先的向前驰去,带起两侧飒飒寒风。

第四十五章 长啸(五)

在濮大锤身边鞍前马后这好些年,铜武老兵对自家将军的性格比谁都了解,他一旦做了决定便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既然如此,他们还有什么选择?

两百余骑铜武老兵如霹雳般杀向阵型凌乱的曳落河,好似一把绝世好刀插入了孤巷的纵深。如果说其余江淮团练营的弟兄们因为实战缺乏的因素要落于这些胡兵的下风,自己这些铜武营的老兵则完全不惧怕这所谓的叛军精锐。

长城堡、伏俟城、九曲城、疏勒、碎叶、俱兰城……

一场硬仗打下来,他们早已蜕变为大唐最骁勇善战的勇士!当初从长安拔营出发奔赴陇右的弟兄死的死伤的伤,活下的人都拥有极强的求胜欲望,他们是不屈的斗士,会战斗到生命的到最后一秒!

他们用了近十年的时间炼出了深厚真挚的友谊,在战场上他们将无比相信自己的弟兄,矢志不渝!

兄弟如刀!

若是开了刃,宝刀的锋芒将四溢而出,有时甚至可能误伤自己的袍泽。但只要刀刃还没有磨出豁口,它便不会停止劈砍,只为替弟兄赢得一口喘息的时间。

“郑大宝、屠长风、雷一刀,来,今儿个你大锤哥带你们杀个痛快!”

濮大锤复将一名契丹骑手砸落了马背,回首大笑着。

好久没这么畅快过了啊!若不是安禄山那厮举起反旗,自己这对铁锤说不定就要锈迹斑斑,一辈子见不着血了。从安西回来,自家都督的地位便被皇帝老儿有意的淡化。狗屁的江淮团练使,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是一招明升暗降的狠招。离开了疏勒,离开了那支无坚不摧的疏勒军,都督还有什么能倚靠的?

还有他们,哈哈,还有他们!

都督身边还有他们这些自始至终不曾离弃的弟兄,哈哈,他们是袍泽是过命的兄弟!

哈哈,狗屁的朝廷规矩,狗屁的高低尊卑。皇帝老儿不就是怕都督拥兵自重夺了他的江山吗?哈哈,他当都督是什么人,都督看得上那狗屁皇位呢?都督之所以这般委曲求全,守护的乃是家园!是每一名唐人的家园!

“噗!”

濮大锤左手狠狠朝后一抡,直接将一名企图偷袭他的奚人砸碎了脑袋。那名不自量力的胡兵脑浆顺着崩裂的缺口流了出来,洒满一地。不少身旁的胡兵都跟来着呕了出来,下意识的蹙起了眉。

“狗屁的勇士,狗屁的曳落河,就这点能耐?”

濮大锤无比兴奋的挥动着铁锤,每出一锤必能击杀一名胡兵。这些安禄山苦心调教训练的精兵在濮大锤面前似乎都变成了驯顺的绵羊,毫无还手之力。

嘿嘿,若不是像都督这样的忠义之士仍自在苦力在战场上拼杀,皇帝老儿的龙椅如何还能做的稳?可他却猜忌猜忌,没玩没了的猜忌!该提防的人不去提防,却对忠诚义士苦心算计,想想都是寒心!

他要是都督,怕早就他娘的反了!

朝廷?

朝廷这两个字值个屁!

若没有这好些汉家儿郎用命,可还有这个朝廷?

安禄山反叛的好,哈哈,至少可以让皇帝老儿看清谁才是忠臣良将,谁才是乱臣贼子。

“砰!”

“咔哧!”

不时有肋骨断裂的声音传来,濮大锤却是没有丝毫的怜悯之意,不停的挥舞着钢锤收割着生命。

皇帝老儿不是神,他当然不是神,大唐之所以为大唐,不是因为一家一姓,而是因为千百万勇士的奋斗、团结、坚韧、不弃。

这便是大唐,你可以击败我的肉体,却永远无法击败我的灵魂!

因为我们是唐人,是世上最高贵的唐人!

“杀,杀光他们!”

濮大锤纵情的享受着这一刻,抡锤、起势、纵力!干净利落,一如长城堡那般。

他们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大唐!

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大唐!…………

“大锤怎么还是这般沉不住气!”

李括见濮大锤的先锋军渐渐消失在夜色中,不由的暴喝了一句。巷口狭窄不可能同时通过太多的军队,这样一来,自己人数的优势便被曳落河们化解,若是大锤进的太急反倒有可能被以多打少硬吃掉!

“下令全军突击,无论如何要咬上去,决不能让他们甩开!”

李括狠狠挥了一记马鞭,加速向前驰去。自从大锤追击阿史那拔邪而去,曳落河便一路溃散向北而去。虽然大锤所领是己军中最精锐的铜武营,但也绝没有一战将曳落河击溃的道理。此战实在太过诡异,由不得李括不疑。

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能让大锤身陷险地!

无关旁的,这只是一个兄弟的诺言。……

二十步、三十步。

二十步、三十步!

嘿!

每每当濮大锤提速,将和前方曳落河的距离缩小到二十步内时,对方都会突然一个加速将他拜托开来。减速、变向、加速、减速、变向……

近一个时辰内,曳落河们一直在用这个伎俩挑逗着自己,挑逗着这半支铜武精锐。胡狗们不停的在城中穿梭,精然完全不知疲倦。自己可以感受到是跟着他们在城中往复兜圈,可也无可奈何。他们的战马明显比自己的快,完全有实力作出这些动作。

“濮将军,要不歇上一歇吧!”

雷一刀回首望了望后道寂静的长街,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心悸。他们冲的太快啦,已经完全与李都督断了联系。如今自己全然是被曳落河们牵着鼻子走,这样一条道走到黑恐怕生出问题啊。

“停个屁,你没看到我们就要追上他们了吗?那面青面狼骑就在二十步外,待我上前一锤将那面破旗砸了个稀巴烂,再去陪那个阿史那拔邪玩玩。听说他还是什么突厥王侄?哈哈笑死俺了,自己都俺大唐灭了族,还好意思拿自己的身份出来招摇,莫非这小子还想借着安禄山的势头复国?”

濮大锤却是杀的兴起,再也听不进去亲兵的奉劝,再度狠抽马鞭。

“唉!”

雷一刀沉叹一声,摇了摇头复又跟上。……

“人呢,我问你人呢!”

李括近乎发狂的冲一名斥候咆哮着,面颊上的青筋尽数爆了出来,面色青紫甚为可怖。

那斥候被吓得不浅,嗫嚅道:“我,我跟丢了……”

“跟丢了?你他娘的是干什么吃的,竟然跟丢了,跟丢了……”

李括揪起那斥候的衣领,连连质问道。

“都督,我没用,我没用……”

斥候耷拉下脑袋,隐隐抽泣。

“没用的东西!”

李括一把松开他,紧紧闭上了双目。

他从未向今天这般向弟兄们爆过粗口,可今天他实在是撑不住了。起先他还抱有一丝幻想,认为曳落河们是惧于自己的人数优势,自行溃散。可现在看来,这一切都似是计划好的,对方就是要通过长时间的疾驰耗散自己的精力,再利用他们对城中的地形了解将自己这条尾巴甩掉,好硬吃掉大锤!

可大锤竟然浑然不知!

“该死!”

李括狠狠的空挥了一记马鞭,咒骂道。

“七郎,依我所见,敌军主将最终估计是想到城外野战。”

周无罪纵骑赶上悉心分析了起来。

“他们带着我们在城中巷口里转了足足一个时辰,便是想让我们产生误区,以为他们还在城中。”

周无罪顿了顿道:“依我之见,曳落河最引以为傲的便是冲击力,而这一点在城中几乎发挥不出来。他们若真像与我们一战,也只会选择在城外。”

窦青却是皱了皱眉道:“可是我们的人数几乎两倍于他们,若是真的野战他们可曾有机会?”

周无罪摊了摊手道:“你错了!骑兵作战数量虽然重要,但质量同样举足轻重。细细分析两军构成不难发现,我们人数虽然多,但除去七郎的嫡系铜武营,剩余的骑兵根本不是曳落河的对手。他们想必也看出了这点决定先消耗这支精锐铜武营。”

稍顿了顿,周无罪接道:“而如今有近半数的铜武骑兵是掌握在大锤手中,若是先行溃败将大锤诱骗至一地硬吃掉这支铜武骑兵再掉转头来对付我们,便是以少打多,怕曳落河们也有十足的信心。”

咚!

李括心中最后的圣塔轰然倒塌,他只觉脑袋一晕,竟是跌下了马背。

第四十六章 长啸(六)

夜真的深了。

密县县城外的旷野,荒蛮无声。

渐渐的,一阵响亮的马蹄声打破了夜的沉寂,遥遥从远方传来。干涸的土地上忽的闪过一只骑兵队伍,前前后后加在一起约莫是千把人上下。他们手中皆持着一把弯刀一面皮盾,目不斜视的催鞭向前。

这便是安禄山麾下最精锐的骑兵……曳落河。

“跟上,跟上!”

阿史那拔邪厉喝了一声,回首朝身后望去。只见无边的黑暗中隐隐跃动着一抹光亮,就好似飞蛾一般朝自己扑来。

哼!

阿史那拔邪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心中隐隐嗤笑。他还道这领兵之将是个大唐朝廷鲜有的良将,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个莽夫。

既如此,今日便把你仍置黑暗中,卸掉你浑身的气力,看着你一点一点的被恐惧吞噬。

哈哈,哈哈!这感觉真他娘的爽!

“跟上,跟上!”

阿史那拔邪仿佛已想象出濮大锤又恨又怒的神色,嘴角微微一扯,迫不及待的期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濮将军,我们出城之前一直紧紧咬着叛军,可以出城却不见了他们的踪影,恐怕有蹊跷啊。”

雷一刀望着眼前黑黝黝光秃秃的麦田,说出了心中的担忧。

以叛军出城后战马所展现出的爆发力他们完全可以在城内就将自己甩开,又何须等到现在?除非,除非他们另有所图,要将自己引出县城。

濮大锤耸了耸肩道:“哪儿有那么多的蹊跷,他们是眼看着被我们追上了卖了命这才暂且将我们甩了开。你们不需担心,只要紧紧跟下去,不出半个时辰定能追上他们。”

濮大锤显然信心十足,大笑着作保道。

“可是濮将军……”

雷一刀还觉得哪里不对,可还没等他开口就被濮大锤大手一挥制止了。

“咱们是军人,爷们一点,再这么婆婆妈妈的别说你是俺老濮带出来的兵!”

濮大锤狠狠的剜了雷一刀一眼,抽了记马鞭提速向前追去。

“哎!”

雷一刀长叹一声,无奈的跟了上去。……

月寒星明,将银光泻满大地。

顺着敌军的马蹄印一路疾奔,濮大锤终于在转过一出土围子后发现了十数名落单的胡骑。

“他奶奶的,跑啊,老子就不信追不上你!”

濮大锤嘿嘿一笑,将挂在腰间的一对铁锤抽了出来。狠狠的抽了一记马鞭,催马追去。

“军功不是凭空想出来的;是一刀一刀拼出来的!”

他还记得当初在长安城军营中搬蒲包堆“堡塞”那年夏天日头毒,都督便差人送出两口灌满清水的大缸,其中洒了青盐给大伙儿解渴。

他对自己说过这句话!

功名但在马上取,自己做到了,他濮大锤这辈子对的起自己!

“这世界上从不没有什么公平可言,你若想得到一个东西便要尽自己的全力去争取。底层人家的孩子要想出人头地,便要付出比世家公子多出百倍的努力。他们只需伸伸手便有人争抢着送到手边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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