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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唐(九州)-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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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的酒意已渐起,也不顾殿下众臣子的目光,紧紧的将杨玉环环在臂膀间道:“朕若不怜惜玉环,后宫之中还有哪个宫人能被朕怜惜?莫非昨夜朕要玉环要的还不够?”

李隆基虽已是不惑之年,身子骨到底还算硬朗,这用力一环竟把杨玉环挤压的发出了阵阵娇嗔。

“陛下,这,这在殿上呢……”

杨玉环今日本就穿的是低胸装,被李隆基一番折腾,胸间的缚巾更向下滑了几分,显露出胸前那双雪嫩柔滑、高高耸起的巨峰。尽管在这个角度自己的隐秘只有李隆基能够看见,杨玉环还是觉得羞愧难当,奋力从李隆基怀里抽了出来,将胸口的缚巾紧了紧。

“玉环还是害羞不成?”

李隆基见杨玉环一副小女儿情态,更是被撩拨的欲起难耐,搓着双手道:“看来玉环是还没有舒爽,今晚朕一定要好好补偿你!”

“陛下!陛下已到了床上就像一个淘气的孩子!”

杨玉环别过身子,不再给李隆基“胡言乱语”的机会。他今天真是喝多了,竟然在朝堂之上……

李隆基见杨玉环如此不配合,不免有些悻悻然。好在他今天心情足够好,不会因为杨玉环的矜持动了肝火,只咳了几声道:“你不是一直念想着你师傅吗?朕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省得你整日忧心忡忡的。”

“哦?”

杨玉环眼中忽然一亮,转过身疑声道:“可是我那射艺师傅李括?”

“正是,他在此次平复河中动乱中立有大功,朕已按照功劳封了他官爵,刚才内侍传旨时你也听到了。”

李隆基见杨玉环竟如此好奇,心中微微有些不愉,一边敲打着手指一边道:“除此之外,朕还准备交给他一个特别的任务。若是能够完成……”

“陛下,您这哪里是予人封赏啊,分明是变着法儿的用重我师父。”

杨玉环总算听明白了李隆基的意思,嘴角微努抱怨道:“我师父立了这么大的功劳您连个实官都没有封,实在是有些令人心寒。”

“玉环别急嘛,朕还没说完呢。”

李隆基顿了顿道:“这次的任务于他几乎是手到擒来,也就是走个过场而已。朕之所以没有立即升他的实官,也是有苦衷的啊。”

李隆基摇了摇头道:“最近一段时间,此子升迁太快,刚刚十八岁便做到了正四品的疏勒都督,若是再向上升便只能往安西节度副使上的位置上填了。”

“节度副使便节度副使呗,莫不成陛下坐拥四海,还吝啬这么一个小官位?”

杨玉环幽怨的瞥了李隆基一眼,言语中满是酸意。

“看看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朕这么做还不是为他好?他根基尚浅就官至高位,于他只是坏事。边军不比禁军,讲究按资排辈。安西军中有多少抻着脖子等待升迁的老兵将,你师傅一去安西便把这些人踩在脚下,该受到多少人的嫉恨?”

李隆基见杨玉环越说越没边,心中微怒,挥了挥手道:“这些事情你一个妇道人家就不要管了,朕给他官位随时都可以,但他得能抗的起来。权位这个东西是诱人,可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命去消受的!”

“陛下!”

杨玉环见李隆基发怒,心中微寒,立时换了声调道:“陛下,玉环知错了,玉环不该过问朝政。”

杨玉环虽然集六宫宠爱于一身,却从不过问朝政。这也是李隆基为什么敢放心起用包括杨国忠在内的一干杨家外戚。

后宫不得干政,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的规矩。虽然他宠爱杨玉环,却并不意味着可以无条件的纵容。身历武后、韦后乱政,李隆基清楚的知道后宫干政对一朝国祚的影响。

这大唐的江山,注定只能属于他陇西李家。

任何企图染指大唐玉玺的人,他李隆基绝不会留!

第九章 金阙(三)

银烛吐青烟,金樽对绮筵。明月隐高树,长河没晓天。

弹筝奋逸响,新声妙入神。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飙烟。

夜深了,虢国夫人府邸内却仍灯火通明。自打从兴庆宫赴宴归来,杨花花便打不起半点精神。那个小冤家为什么没有随高仙芝一齐回来?他就不知道在这长安城中,有一个人一直在等他吗?

呵呵,他该是嫌弃自己身子脏吧,可在这煌煌黄金之城中,剥去绚美的华裳,除却深厚的粉底,又有何处不脏呢?

国子监前的匾额不脏吗?十王宅前的朱门不脏吗?大明宫前峨冠博带的文武百官不脏吗?在这座长安城中,每一处巍峨雄壮的建筑都被功名利禄浸蚀的千疮百孔,每一个本心诚挚的少年都会被权威钱财鞭笞的体无完肤。

她是脏,她配不上那小冤家,可他竟然连回来看上自己一眼都不愿吗?还是那个秘密他都知道了?不可能,不可能,这件事除去杨家人,没有任何人知晓,他绝不可能知道。

不回来也好,不回来杨国忠那厮便没有机会,陛下也就找不到下手的由头……

她从李隆基的面色中便可看出其对少年仍心存芥蒂,那次的谣言后,圣明的大唐天子便再也从怪圈中走不出来了。只是,他却不能由着此事直接斩了少年解气。他怕那悠悠之口,怕那一杆史笔。一个皇帝到头来惧东怕西,做的还不如一个仗剑刀客快意洒脱,说来也真是好笑。

一个男人最痛恨的便是女人的背叛吧?不管小冤家清白与否,这个结子怕是解不开了……

杨花花一脸醉态的瘫倒在卧房内的床几上,怔怔的空望着头顶的琼板。

“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飙烟。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飙烟……”

浮生若梦,自己能够相拥的究竟是什么?自己倘真就穷的只剩下钱财了吗?

小冤家啊,为什么你要出现在我的生活中,让我已经死寂的心田又开出了希望之花?

“开琼筵以坐花,飞羽觞而醉月。”

这样的生活失去了心怡之人,还有什么韵味,她现在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

思及此处,杨花花苦笑一声,捉起一只玉壶,将琼汁灌向口中。许是她灌的太急,酒汁竟呛得她连声咳嗽,连带着夜宴进食的少许糕点都呕了出来。

“夫人,夫人你不能再喝了!”

听到杨花花的咳嗽声,贴身侍婢莹秋便冲了进来,赶忙为杨花花锤起背来。

“您今日御宴上喝了那么多,胃中肯定不好受,怎么能再进酒水呢。”

莹秋一把夺过杨花花手中的酒壶,高声劝慰着。

“你不要管我,不要管我,叫我喝死便好,喝死了我便不用再呆在人世间受这番罪!”

杨花花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感,连串的泪珠顺着面颊便淌了下来。平日在人前华贵雍容,气度非凡的国夫人竟然哭丧着脸脸和一名婢女争抢一只半满的青瓷酒壶。

“夫人,您又何苦这么作践自己的身子呢。李将军和您,终归是不可能的!”

“乒!”

杨花花一时愕然,手中的酒壶应声跌落至地,顷刻间幻化为一抔碎瓷片。

“是啊,我和他终归是不可能的。”

杨花花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怎么那么傻,他已经有了妻子、有了妾侍,如今在疏勒说不准又有了心怡之人,哪里还会有空间留给我?他是个大英雄,只有妙龄女子才配的上他。我算什么,一个半老珠黄的老太婆?““哈哈,哈哈哈,我真傻,真傻。”

杨花花瘫倒在地,苦苦摇着头:“可他当初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生活中,又为什么这么毫不留情的一走了之?”

“我大唐欲千秋基业得以延传,则必当于百草催时而起花!”

她现在还清晰的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那时,他还只是个不起眼的后进晚辈,几乎没有什么人正眼瞧他。

但他宴会上的那句话,却彻底征服了自己。

这句话是那么朦胧、酥软、使人沦滑……

十八年前,剑南道渝州郡治巴县城的那个夜晚,一个裴氏少年手捧一束杜鹃花慨然对自己说出了这句话。

十八年后的那个宴会上,同样英挺洒脱的一个俊秀少年复又将此番话一字不差的说了出来……

她杨花花曾发誓今生只嫁大英雄,如今就有一个大英雄在自己的面前,她却连争取的勇气都没有。因为她们相差十几岁、因为她是杨家人。呵呵,真是可笑,自己的感情为什么要被这么多外界因素所左右,难道她杨华华于杨家就只是一个供认观赏把玩的花瓶,摆放在柜展中待价而沽?

横亘在他们二人间的到底是什么?怕还是内心的恐惧吧?若真的敢于冲出心头的那间土堡,任世间有何束缚也不会阻碍她们二人吧?

“夫人,若你真的心怡李将军,倒也不是没有机会!”

莹秋实在不忍看到杨花花这份魂不守舍的样子,咬着牙叹声道。

“什么?你说什么?”

如同坠河之人突然抓住了一根浮木,杨花花忽然站了起来,握紧莹秋的双手道:“你刚才说什么,我和他还有可能?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是,不过要通过高仙芝大将军!”

莹秋摇了摇头道:“如今李将军在安西军中做事,高大将军便是他的顶头上司。若是夫人借高大将军委婉的向李将军表达爱慕之意,相信李将军一定会明晓的。”

“借高仙芝之口?”

杨花花复又松开了紧握莹秋的一双素手道:“不行,我怎么能将这样羞人的事情告知外人。不行,不行……”

“夫人,不试试看怎么知道?您默默为李将军做了这么多,他怎么会一点没感觉到?这世间的事,人在做,天在看啊!”

“人在做,天在看?”

杨花花心中一阵冷笑,若真是这般,这天底下的事何至扭曲这般?

第十章 金阙(四)

一场大雪,冰封了一个世界。

弱雪凝苍翠,倦炉等春来,最是一轮魂销处,唯有狂歌哉!

这等豪情万丈的诗句,在长安城是不可能存在的。

正月既过,又是一年矣。步入天宝盛世的第十个年头,长安城一切都似原先的模样,不复改变。街头兜售羊羹的小贩仍自用心的叫卖着,只不过光顾摊贩的力棒、脚男换成了另一拨陌生的面孔。巷尾的老槐树旁,仍有阿哥小娘相约黄昏后,只不过那双面孔更显水灵稚嫩。

该笙歌的笙歌、该起舞的起舞,朱门依然酒肉臭、路边也不乏冻死骨。

人们已经习惯了这种略微慵懒的气息,如果可以选择,相信绝大多数的长安人会选择继续生活在这样一种氤氲靡靡的氛围中。

早晨击鼓时起床,梳洗梳洗、收置收置便扛了讨生活的家伙什上街开工,望着头顶的太阳懒洋洋的升到正中,再懒洋洋望着它落下去,随后欣然归家。

因为太习惯了,稍稍的改变便会打破这种微妙的平衡,让表面上的东西看上去不那么和谐,挑逗着每一个普通百姓的神经。

促成这种改变,最明显的便是战争。

近些时日接连的大捷让长安城的百姓长出了一口气,不必再去担心吐蕃人的袭掠,也不必为突厥人的奇袭忧心。他们生活在一个战无不胜的国度,这个国度可以给他们十足的安全感。不论真假虚幻,在长安百姓眼中,任何蛮族夷狄都不会不自量力的挑衅大唐的天威。

不过,相较边关战事,他们更关心的倒是谁家小郎君新娶了俏娇…娘,谁家小子获得了私塾先生的一句称赞。至于谁家门前被人泼了脏水结成了一串冰溜子,谁家馆子的牌楼上被人悬挂了一只剥了皮的死猫更是为人所津津乐道。

他们总会追本溯源,逐条分析,演绎出那么一个看似非常合理的假设。他们会美其名曰……热心肠。

不过,你可别指望他们的热心肠能够用在正途上。

若是有谁家老妪买菜时被人捅了身子、抢了银钱,冷眼旁观的一定是他们;若是有哪家大户的惊马踏了摊贩,上前抢拿散落小物件的一定还是他们。

无论如何,这些都是这座长安城的一部分。

你也许会恨这样的一个长安城,恨这个横横竖竖规规矩矩方方正正的棋盘子,恨那些隐藏其中的,猥琐幽曲阴暗的心理,还恨那些木然枯黄犹如丧爹死娘的馕饼脸。

但这就是长安城,真真实实不加官府美化修饰的长安城。

只要你生活在这个长安城中,就只能去忍受,去适应,去被同化。……

杜景甜无疑有些厌倦这样的生活,尤其当生活失去了她最爱的人,那个自己口中不停“咒骂”着的死小七。

她本盼着这次回京的安西军中会有丈夫的身影,待在城门口等了一晌午,遍数了骏马上的人头,也没发现那张有些欠扁的脸。

那个家伙竟然不借着献俘的机会回来看看自己,看看娘亲,当真是一个白眼狼。

小娘心中郁结自然不会好受,和丽娘、李卢氏三人凑了一桌,又唤了府中粗使老妈子去临街酒楼叫了一桌酒席,这才在大年夜勉强吃了桌并不团圆的团圆饭。

李卢氏到底是过来人,见过的世面多,非但没有因此伤心,反而安慰起了杜景甜。小娘不忍见李卢氏如此,遂口头应承下不再寻思这事,只是心里深处终归是痛的。

现在的杜景甜真气恼自己幼时没认真习字。女子虽然不用参加科举,但识得几个字到底是方便的。至少,此时自己可以不用为给小七写家书而纠结。

你说请丽娘帮着手书?她们虽然处的还算不错,却也没到能够畅谈心事的地步……

挨至过了十五,杜景甜终是沉不住气了。她先是借着拜亲戚的机会寻到李家三哥李子固,托他的口寻到高适的关系,联系到了安西军掌书记岑参。

岑书记和高适可是挚友,听闻李夫人来访立时从安西进奏院迎了出来,一番唏嘘客套下二人便进了内厅。

“岑书记,外子常居边关,身边没有人照拂,还望岑书记能够稍加照应。”(注1)

杜景甜忽然变得如此矜持,竟是连自己都一时不适,只反绞着双手,抿着嘴唇低下了头。

起初杜景甜还不好意思直接向岑参打听夫君的消息,待一番拐磨后岑参早已看出了她的心思,索性将话挑了明。

“李夫人不必多虑,李郎只至安西一载矣,便立下赫赫战功,如此人才日后定会飞黄腾达。”

岑参捋着胡须,微微笑道。

小娘得知夫君在安西无恙,仅仅是因为高仙芝之命留守疏勒,心中对其的担忧和气恨也就降了几分。有心从岑参口中了解更多安西的消息,小娘自然便客套的与岑书记聊了开。

从岑参的口中,小娘得知大唐帝国的西北边疆并不太平,而安西军要以四五万人的兵力驻守三四个京畿道大小的区域。

此外,小娘了解道,真实的大食军队并不像朝廷向民众宣扬的那般不堪一击,甚至某方面的实力超过了大唐。小娘甚至还了解道,安西唐军在河中并不十分的得人心,天可汗的威名也远没有到让胡酋闻之即涕泪纵横,跪倒叩首的地步。

渐渐的,岑参的声音变得模糊,微弱,杜景甜只觉脑中一阵嗡郁。

这些她从小到大听到的、看到的所谓真实的东西,一日间就被岑参判为假者,心情自然很失落。

一切朝廷宣扬的东西,就像蒲昌海中沙丘的一面,光滑完美却不显真实。一旦翻到背面,人们所看到的却是坑坑洼洼,掺杂着无数沙粒的丑陋外表。

杜景甜渐渐明白了夫君当初为何执意出走……这座黄金之城某些暗面并不像白日里显现的那么完美!

匆匆辞别了岑参,杜景甜便返回了位于亲仁坊的家中。

一日复一日,一夜过一夜。

杜景甜忽然觉得自己也想逃离这个城池,这个无数百姓顶礼膜拜的城池。可她却不能逃,逃不掉,一种无形的薄膜似乎挟裹着在她身上,紧紧的束缚着她。

她想不明白为何自己会有这种愧疚的感觉,小七不也是逃离了长安吗,为什么他却走的这么毅然,心安理得?这个疑惑直到四月末岑参匆忙的来向自己告别时,才得以解答。

“‘我大唐欲千秋基业得以延传,则必当于百草催时而起花!’这句话是李郎托我转告给李夫人的,他说您听到后就会明白他的苦衷。瞧我这记性,一时事忙,竟然忘了说。这不,我临了才记了起来,忙赶了过来。”

微顿了顿,岑参道:“西面又起了战事,我得随高帅尽快赶回安西!告辞!”

岑参冲杜景甜抱了抱拳便翻身上马,扬鞭远去。

原来,他不是逃离,而是选择承担另一种责任!

杜景甜嘴角升起了一抹甜美的微笑,心头所有的委屈埋怨顷刻消散。

此时此刻,她不想逃也不会逃,她要在这里,在这长安城中默默为夫君祈祷。她只愿迷醉在长安的夜色中,长醉不醒。

帝车信回转,河汉复纵横。孤凤向西海,飞鸿辞北溟!

是年,大食举国东侵,席卷河中故地。

注1:古代妻子在外人面前称呼夫君为外子。

第十一章 朔风(一)

早春四月,安西四镇节度使高仙芝便向皇帝陛下请辞,携心腹五百余人赶回龟兹。非是高仙芝不惜军力,实是河中产生了大变故。原来早先主动退出河中的大食人卷土重来,竟闪电般的攻陷了安西唐军刚刚收复的河中故地,并意欲袭击谋取安西四镇。

高仙芝大惊,马不停蹄的赶回安西主持大局,以应对大食人的奇袭。对事情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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