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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唐(九州)-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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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大小姐未能得偿所愿,心情自不会好,可怜我们七郎的称呼又被大小姐一番蹂躏。

“冤枉,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李括摊开双手,苦着一张脸抱屈道。要说阿甜的用度,在家中可是最多的,就是苦了谁也不会苦了大小姐她啊。

“是啊,景甜妹妹,你可要不要冤枉了公子啊。”

沈丽娘叹了一声,附和道。

“哼,你们两个就是一个鼻孔出气的!”

杜景甜不再理会二人,径直向前走去。

“阿甜,你等等我!”……

见到眼前围拢的人群,杜景甜便好奇的凑了上去。无奈面前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杜大小姐实在看不到分毫内侧的景象。

“死小七,死七包子,快来啦~~啦~~~!”

杜大小姐一施展河东狮吼神功,可苦了李括李小郎君。少年迎着众人诧异的目光,疾步走到近前道:“不是说了吗,以后在外面不能这么叫我!”

杜大小姐却是毫不在意的双手叉腰道:“谁让有人欺负我。”

“你……哎。”

少年无奈的摆了摆手道:“也罢,大小姐你又发现什么稀奇的物件了?”

杜景甜闻言喜声道:“你看前面聚集了这么多人,定是有什么好玩的东西。你个子高,帮我看看里面在耍些什么?”

李括几欲吐血,原来杜大小姐又起了玩心。

少年只得走到人群近前,朝场内望去。只见半亩见方的地面儿正中竖着一只彩旗,两只带钩的麻绳一端紧紧的咬勾在一起,另一端分握在两名赤膊大汉手中。离彩旗不远的地方,摆着一面大鼓,旁边立有击鼓手,看这架势,比赛该是还没有开始。

原来是牵钩!(注1)少年苦笑了一声,这下阿甜不会嚷着要玩了吧?

“这是牵钩,你玩不了的!”

李括冲杜景甜耸了耸肩,如是解释道。

“为什么本姑娘不能玩啊,本姑娘就偏要玩,还有你,死七包子,也得陪本姑娘一起玩!”

杜景甜玩心大起,其是李括一句话能搪塞过去的。这不,李将军劝人没劝成,倒把自己搭进去了。

“哎,等等,哎……”

李括就这么被杜景甜拉着挤过了人群,挤进了场内。

“你们,要参加牵钩?”

一个五大三粗,鹰鼻虬髯的壮汉瞥了二人一眼,不屑的问道。

“我们……”

“不错,姑奶奶我要玩牵钩!”

未待李括张口,杜大小姐就给出了答案,惊的那大汉深吸了一口气。

一个锦衣华服的贵妇人要参加牵钩,这也就只能放在民风开放的大唐长安!

“好吧,你要参加哪队?”

虬髯大汉倒也是爽快,立时便允准了杜景甜的要求。

“什么是我,是我们,我和我夫君是一起的。”

杜大小姐抢前了一步,耸起了双峰近乎贴在了虬髯大汉赤裸的胸脯上。

“呃。怪我没说清。”

那大汉忙向后退了一步,解释道:“这牵钩为了保证公正公平,一起的朋友可不能分到一边。您和您夫君既是夫妻,当然不能分到一队去。”

“原来是这样!”

杜景甜吸…允着手指,沉沉点了点头。

“七郎,那我去蓝侧,你去红侧!”

思忖片刻,小娘就给出了选择。原来这牵钩双方分为红、蓝二组,以同色丝带悬于两侧。

“阿甜之命,敢不从耳?”

李括无奈的摇了摇头,主动朝系着红色丝带的一侧走去。

“请各位父老乡亲就位!”

虬髯壮汉挥将一面彩旗高高举起,呼喝道。

两侧的汉子闻言纷纷摩拳擦掌,紧紧握紧了麻绳。

“候备!”

虬髯大汉满意的点了点头,喊道:“开始!”

此言一出,两边壮士纷纷发力,在急促的助战鼓声中,红、蓝两条巨龙紧紧盘卷咬合,一时风起云涌。

注1:牵钩即拔河,《封氏闻见记》中记述唐代元宵拔河的盛况:“两钩齐挽,大中立大旗为界,震鼓叫噪,使相牵引,以却者为输,名曰拔河”

第三章 上元(三)

玉漏铜壶且莫催,铁关金锁彻夜开。

谁家见月能闲坐,何处闻灯不看来。

上元佳节,金吾不禁,万家阖乐,共享太平盛世。不论你是金贵无比的官家身份,还是出身贫寒的苦哈哈,都可以尽情的欣赏朱雀大街上的灯树、灯楼、灯轮。

在这一刻,富贵贫寒间的界限被近乎极限的模糊。

当然欣赏够了花灯,你也可以去玩玩投壶、猜灯谜的文雅游戏。若是觉得这样还不过瘾,你还可以寻到一些同伴,去玩那力棒们最欢喜的牵钩。

不过,事实证明牵钩这种力气活,并不适合杜景甜大小姐。

红队毫无悬念的获得了比赛的胜利,而之前信心满满的杜景甜大小姐现在正耷拉着个脑袋,跟在李括身后不停抱怨着。

“我就说前面的那个胖子踩到了我的裙子,偏偏他还不信!现在好了,害的本姑娘摔了个大马趴,连带着补好的妆容都散落了去。”

她老人家不说还好,一说到这李括便忍不住想笑:“阿甜,不是我说你,你穿成这样去玩牵钩,能赢才怪!”

“去,去,去!人家正心烦呢,别来气我!”

看到杜景甜满脸的乌黑,李括摇了摇头道:“好,我家阿甜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公子,刚才你和景甜妹妹玩牵钩该是累了,不如我们先找个摊位吃些宵食,补充补充体力。”

沈丽娘适时的走到二人近前,给出了一个不错的提议。

“噢,吃东西好,吃东西好!我肚子正叫那,死小七,这下你可得好好安慰安慰我!”

杜大小姐一听有宵食吃,立时喜笑颜开,冲着李括的肚子就捶打了几拳。

“一定让您吃好!”

李括苦笑着摇了摇头,阔步朝前走去。

大唐上元节的宵食品种甚为丰富,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吃不到的。

经过一番甄选,三人在一拐角的摊位前停了下来。

李括撩起长袍便坐了下来,倒是丽娘和杜景甜扭扭妮妮的犹豫了半天。

“怎么了,小祖宗!”

李括玩味的望向杜景甜,挑逗着问道。

“这里,脏兮兮的,还有黑色的油……”

看到长凳上墨黑色的油污,杜景甜便觉一阵恶心,强忍着才没有吐出来。

李括从篓子里抽出一双筷箸递给了对方,笑声道:“出门在外哪来的那么多讲究,况且当初在客隆茶馆时,你也没这么忸怩!”

“噢,死小七,你拿我阿爷的馆子和这个地摊比?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阿爷的馆子可最是干净,哪里会有这么多乌七八糟的东西!”

经李括这么一说,杜大小姐可不高兴了。要说起来,客隆茶馆在整个南城都是数一数二的洁净馆子,亏小七还在馆子里打过零工,竟然拿这二者作比。

“要我说,公子说的对。出门在外,我们确实不应该太过讲究。”

沈丽娘微笑着坐了下来,从木篓中抽出了一双筷箸。

“嗯,嗯……”

杜大小姐从袖口中抽出方巾在长凳上擦了又擦,才是不甘的坐了上去。

“赶紧要些宵食,我们吃过便走。”

“伙计,来三份油锤,半斤酱羊肉,一壶好酒!”(注1)

李括点了点头,便冲不远处的伙计喊道。

“哎,客官您请好吧,三份油锤,半斤酱羊肉,一壶好酒,马上就给您送到!”

那伙计倒也是麻利,一边答应着,一边便将揉好的面团投入了油锅。

看到二女为难的表情,李括才意识到了问题,忙补了一句:“麻烦店家再来两碗面汤,我内人不饮酒!”

“好嘞,再附送您两碗面汤,可劲儿的消食呢!”

“这样满意了吧。”

李括勾了勾杜景甜的鼻子,语音里满是宠意。

“哼,这是你欠我的!”

杜大小姐却是并不领情,别过了头去。

“怎么又成我欠你的,咱们明明说输的人请对方吃饭……”

“呆子!”

杜大小姐白了李括一眼,红着脸道:“人家嫁给你,难道连一碗宵食都吃不到?”

原来她说的是这事!

李括知觉好笑,便不再出声。

不一会的工夫,伙计便拖着个木托盘走到三人近前。

“您要的三份油锤、还有一壶好酒,两份面汤。”

说完,伙计又从桌下拎起一只装满凉水的小木桶,小木桶中装着口粗瓷海碗,酱羊肉便放在瓷碗中。

“得嘞,您的菜齐了,一共一百五十文钱。”

李括从随身荷包中取出两百文点了齐,交予那伙计道:“辛苦你了,剩下的五十文算作我的酬谢。”

那伙计做的是小本生意,何曾见过如此懂礼慷慨的食客,立刻喜笑颜开连连作揖:“公子真是贵人呐。这两位想必就是您的女人了吧,看看这皮子,看看这模样,公子好福气!”

伙计竖起大拇指便是一番夸赞,直羞得两女子面红耳赤。

“嗯,这里没你事了,有事我会唤你!”

李括忙摆了摆手,把这多嘴的伙计打发了走。

“这人恁的这么多话!”

那伙计才离开,杜景甜便发起了牢骚。她还从没见过这般无礼的伙计,要是放在客隆茶馆,铁定早被阿爷赶走了。

“赶紧吃饭吧。”

李括不好劝说,率先朝油锤叨去。

“嗯,味道不错,你也来尝尝。”

李括一边嚼着,一边连连赞叹。不知为何,这家的油锤让他想起幼时和三哥、阿爷一起在地摊吃宵夜的情景。只是十几年过去了,早已物是人非,怕是再也吃不出一模一样的油锤了。

“这筷箸,这筷箸……”

杜景甜却是并未动筷,犹犹豫豫的朝那伙计的方向指去。

李括顺着杜大小姐所指的方向望去,见那伙计正将收置的一篓筷子拢齐,在洗碗水里涮了涮,用那满是油污的袖子擦了擦,便复又装入了篓子,端到了另一张木桌上。

杜景甜淹了一口吐沫,心中满是疑惑。这筷子在不知道用过多少遍的洗碗水里涮过,又被那伙计用满是油污的袖子抹过,真的能用来夹宵食?

李括还以为杜大小姐在担心什么,原来又是洁净心理在作祟。

不想让小娘再有心理负担,李括索性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杜景甜看他吃的一副开心的模样,也忘记了筷箸的不洁,单手夹起便向亮晶晶、黄灿灿的油锤探去。

注1:油锤的做法据《太平广记》的记载,类似于后代的炸元宵,但这并不是主流。实际上,唐朝的元宵节食是面蚕,并不是元宵。

至于酱羊肉,因为唐朝很重视农业,杀牛是犯法的,所以酱牛肉是吃不到的,只能吃到酱羊肉。

第四章 上元(四)

看到杜大小姐露出会心的微笑,李括心中的一块石头可算是放下了。

“真没想到,嗯,真没想到这样的地摊里也能做出这么好吃的宵食。”

杜景甜又夹了一筷箸的油锤,腮帮一软一鼓,颇是可爱。

“嗯,这堂食的好坏可是看师傅的手艺,又不是看酒肆茶馆的环境。”

李括将一片酱羊肉咽下,给自己倒上了一杯小酒。

别看杜景甜的出身并不怎么名贵,但她却是老杜掌柜唯一生养的女子,自然从小娇生惯养。再加上她又是出了名的硬脾气,根本没有什么人敢招惹这个姑奶奶。能让杜大小姐点头赞赏,这家铺子的宵食确是做的不错了。

李括端起酒杯将酒浆灌入口中,冰凉的酒汁顺着喉咙滑落,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店家,有什么上好的酒菜都端上来。”

李括循着声音望去,刚看到那个身着暗黄色提花锦圆领长衫的中年男子,便下意识的呼出了声。

“殿下……”

“点下菜,店家!”

那中年男子玩味的看着李括,一时抢过了话头。这男子自是当今太子李亨,只是不知他何时出的宫,又怎么穿成这般装束,混到了人群中。

杜景甜见自家夫君突然变得如此拘谨,只觉非常奇怪。又听二人对话,更觉云里雾里。

“哎,一看你就没来过这种地摊吧。这里从不点菜,只叫菜!”

闻听此言,那铺子的伙计立时竖起了大拇指道:“还是这位姑娘是明白人。像咱们这样的小店,做的是小本生意,菜名掰着手指头都能数的出来,哪里还需要点。这位老爷,我们这有酱羊肉、阳春面、油锤、羊羹,您要些什么?”

李亨身后的随扈侍从闪出半个身位道:“有没有清淡些的食物,我家老爷身体虚,郎中说不能进辛辣的物什。”

“哟,这可就难了,这地摊上的吃食哪个不靠作料提味啊。要不,我给您煮碗白水面,不放作料?”

伙计一时犯了难,关中人好辛辣口。只听说过埋怨店家作料不足的客人,可从没听过有要求不放作料的食客啊。

“大胆!”

李亨的随扈以为那伙计在嘲弄太子,一时气急,竟然要拔刀拼命。

“立德!”

李亨寒声喝止了那随扈的行为,向那伙计赔礼道:“店家,我那侍从有些冲动,不好意思。这样,就煮一碗白水面,不放任何作料。”

摊铺伙计早已被随扈吓得六神无主,此刻听得李亨一番安抚,才将悬在了喉咙口的心放了下去。

“看嘛,还是这位老爷懂礼!”

朝随扈狠狠瞪了一眼,伙计才有些悻悻然的朝锅灶走去。他本还想推荐下自家酿制的果酒,看面前老爷这幅瘦弱的身板儿,还是算了吧!

“李将军,许久不见啊。”

既然遇到了太子,李括也不好太过忸怩,拱了拱手道:“李老爷,今天怎么有了闲情来朱雀大街看花灯?”

看李亨之前的做派,明显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少年也就顺着他的意思,以寻常身份待之。

“李将军,莫非吾就不能落得片刻清闲?”

李亨自嘲的笑了笑,眼睛却是紧紧盯着少年,不离分毫。

杜景甜见他二人说话如此文绉绉,好不厌烦,便打断道:“我说你俩一个李老爷,一个李将军的,就不能换个称谓?你既然是小七的朋友,不妨直接唤他族中排位。哦,对了,你名字叫什么?”

“大胆!”

太子的随扈见此女子如此无礼,便要上前教训一二。

“退下!”

李亨不怒自威的轻扣了扣案几,便把随扈吓得跪倒叩头。

“你家的护卫好生的奇怪!”

杜景甜摇了摇头,笑道:“我还没见过如此喜怒无常的随扈,真是有趣。”

“有趣?”

李亨微愣,他自小到大在深宫中这么些年,还从没见有人说过护卫有趣的。这个女子,倒是别有一番味道。

杜景甜又将一块油锤送入口中,追问道:“对了,你叫什么啊?”

“阿甜,不得无礼!”

李括瞪了杜景甜一眼,制止了她的无礼行为。(注1)“唉,七郎,无妨。”

李亨推了推手道:“鄙人单字一个玙,你可以叫我玙老爷。”(注2)

李亨当然不是偶遇到的少年。事实上,自从少年出了亲仁坊,他就对其的行踪了如指掌。若说是‘偶遇’,也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偶遇。

他整日困居东宫之中,很难有机会单独召见李括,为了不让父皇生疑,才想出上元节微服私访的方法。这样一来,即使自己的行踪被人发现,也可以说成是偶然相遇。

他之所以这么急着与少年见面,是想开诚布公的和他谈一谈今后的打算。或许是少年出身沾了东宫背景的缘故,一直以来,自己便把少年当成了自己人。

可是,渐渐的他发现和少年渐行渐远。直到陇右战役结束,他才真切的感受到原来少年从就不是东宫的人,他只是父皇的人,是属于他自己的人。

高秀延与李林甫设下的毒计,让少年和他的关系变得颇为尴尬。每每就寝时,他都会不自主的提醒自己:少年见到了自己与韦氏云雨的情景,他见到了自己赤身裸体的丑态!他不知自己是怎么忍下来的,但他知道,若少年换做了别人,他很可能当场就叫随扈亲卫把其斩杀。

自此事之后,在少年面前,他再感受不到一丝上位者的自豪。

但他偏偏是自己在军中唯一可以倚靠的对象!

生活有时就是那么的滑稽与无奈。

“玙老爷,近日可还安好?”

“还算不错。”

李括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李亨聊着,从对方的眼神中他可以看出那急切的欲望。他想急切的收服自己!

若是放在从前,得到太子如此亲睐赏识,他很可能便会立刻效忠。但此时则不然,自从崇仁坊的那次相遇,他便对李亨彻底失望了。

不是因为李亨如今处境的艰难,而是因为那晚他的沉默。假使当时他对高秀延表现的强硬一点,假使当时他将自己保了下来,或许现在二人的关系将变得更加紧密。

但是没有,他什么都没有做。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高秀延带走,送到京兆府。假使没有虢国夫人和高力士出面相保,他不敢想象事情会变成怎样。

这是一个刻薄寡恩的人。

从那一刻起,李括便给太子下了定义。对于这样的人,无论别人怎么看,怎么做,他都不会投身到对方怀中。这样的人可以将你的价值榨干后狠狠踢开,这样的人可以在你危难时毫不犹豫的和你撇清关系,再狠狠踩上一脚。

他不再是那个初入官场,懵懂无知的少年了,他要为自己的前途谋。很显然,李亨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

太子李亨心中微微一颤,嘴唇不自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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