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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大神棍-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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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道友,不死贫道,大叔,您一路走好。

    天明怀着悲痛地目光看着盖聂,仿佛是为他的处男身做最后一场的送行。要是盖聂真的有什么生命危险,天明拼了命也会去救助盖聂的,问题是这种事情……清官难断家务事嘛!是吧,万一大叔就真的想给自己找个男大婶呢?

    盖聂看着天明诡异的目光,觉得有点头疼。

    姓钱的你是个bug吧?你绝对是个bug吧?老子这小侄子才特么拜师多久啊,这丫的怎么就带着一丝操*蛋呢?

    盖聂突然很想哭,老荆,对不住,你儿子我没给你教好,他走上歧途了。

    为首的老者不管场上诡异的气息,依旧目光无比温柔地看着盖聂的腰间,准确地说,看的是盖聂手中拿着的,垂于腰畔的长剑。

    渊虹!

    这是我母亲,倾尽一生心血,以自身经血为血祭,创造出的屠龙之剑啊!

    诶,好像是什么地方用词用错了?

    算了,不管那些了。

    那个身着淡紫色长袍的老者,面上刻着一道道深深地皱纹,这些沟壑和他满头雪白的头发,彰显着他度过的满场岁月。

    大抵是常干一些粗活吧,他的手很粗糙,皮肤也是古铜色,跟班大师细腻红润有光泽的脸,就差一瓶雅诗兰黛。CrèmedelaMer,海蓝之谜雪润皙白系列,肌肤由内而外焕发“透粉白“。

    “我记得闹特七好像是韩国的机型,你给美国的化妆品打什么广告?”

    钱谦一脸无语的地看着手机系统给出来的分析,心中暗暗吐槽徐夫子这个老头的品位。

    身背后竟然绣着一个大大的“剑”字,风一吹,外袍上面那个大字都快糊到人脸上去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个铸剑师。

    钱谦是不知道一个打铁的有什么可自豪的,反正你也不是为人民服务,普通铁匠还铸犁和镰刀呢,不过在场众人除了自己师徒好像都对他一幅很尊重的样子,就连最跳脱的盗跖,也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徐老弟,你大忙人一个,竟然能亲自迎接我们,真是让老夫我受宠若惊呐!”

    班大师干脆叫了出来,同时脸上的自信也回复了一些。纵然你姓钱的实力高强,嘴炮更无敌,但总还是不会铸剑的吧?虽然你拿着天问,可惜,天下的长剑,面对天下最好的铸剑师,也还是要保持尊敬的,你就等着出丑吧!

    “徐夫子可不是来迎接我们的。”盗跖幽幽地说道:“人家感兴趣的可不是你这个糟老头子!”

    “蛤?徐老弟一把年纪了,总不会跟你一个德行,也是为了迎接美女来的?”班大师一脸戏谑地看着盗跖,心中还有半句话没说出来:“不光是为了迎接美女来的,而且还被美女喜欢的家伙狠狠打脸。”

    “当然不是!”盗跖一脸愤愤地看着班大师。虽然他最后那句话没说出来,可盗跖跟班大师相识这么久,怎么能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你用脚趾想都应该知道,老徐最着迷的是什么!你没看到他对盖聂的腰间很感兴趣吗?”

    “看到……啊!”班大师突然叫了起来,“原来你说的是那个啊!嗨,我还以为他看上了盖聂的那个呢!原来是那个啊,你不早说!我还以为徐老弟一把年纪了,临了临了要玩点刺激的……”

    盗跖痛苦地捂住了脸,姓钱的果然是个粪坑,跟他呆久了整个人都会变得不太对劲,班老头这才跟姓钱的认识多久啊,怎么比我还没溜儿了?

    众人的目光,终于随着徐夫子,落在了盖聂的身上,准确地说,是他腰畔的渊虹。

    这柄绝世好剑,罕见地不是那么安静。渊虹在剑鞘中不住颤抖,光华大放,竟然不住有龙吟虎啸之声传出,一时间,剑鸣声竟然压住了瀑布的轰鸣,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这柄剑!
………………………………

第115章 家门口打脸

    盖聂吓了一跳:这柄渊虹跟在他的身边,也足足有那么十年多了,可因为是继承自了兄弟的遗志,更重要的是自己天下第一剑的实力,渊虹从来都是老老实实、如臂使指的。

    今天碰上的这个老头,究竟是个什么存在,竟然能无视我堂堂剑圣的剑道威压,让渊虹自行跳动起来?

    剑动就剑动吧,对盖聂来说,剑客的修为,不在剑,而在心。心之所向,草木竹石皆可为剑,又岂会拘泥于区区一口铁器?

    问题是,你这个跳动的部位,有点微妙了啊!

    渊虹可就在自己胯骨旁边,这寒气逼人的,盖聂感到自己身上某个部位的毛都开始炸起来了。

    虽然我姓盖的比较冷淡,对男女之事也不是太在乎,可你随便一个目光就想让我变太监,那还是不行滴。

    于是盖聂开口了。

    他的目光有如两道锐利的剑锋,直直地冲向了对面的老者。

    目光过处,甚至虚空都隐隐震颤,湮灭。

    “敢问老先生是何人,对盖某有何见教?”

    平平淡淡地一句话说出口,在这机关城正面入口的吊桥上,却不啻惊雷。

    隆隆地瀑布水声,再次被压下。要是水声也有意识,现在定然委屈的不得了。老子几千上万年地在这奔流,啥时候不是此地声音的主宰,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不料今天来了渊虹和盖聂这么俩货,劳资偌大一个几百尺的瀑布,竟仿佛成了一潭死水。这种落差,就仿佛是猛张飞突然变成了一个大家闺秀出身的小媳妇,要是这条瀑布有灵,估计蛋碎的比盖聂早。

    瀑布无灵,班大师却是有的。

    这条瀑布世世代代永镇此地,岂非就是墨家机关城的一道天然景观,也是一道摄人心思的奇观?数百年来,每逢有人到来,都被这条瀑布的隆隆之声所慑,谁不赞叹一声好一条天河倒挂?

    这条瀑布的作用,就如同诛仙青云门的虹桥和水麒麟相仿,要是有人到青云门拜访,单凭气息就把水麒麟压得不敢动弹,那岂非是门派丢了大脸?

    但是现如今,盖聂一人一剑,竟然两次压得天地失声,这岂非就是墨家在自家大本营面前把面子扔到地上让人踩了又踩,踹了又踹,临了还说一句脚感不好,下次改进?

    班大师想到这里,有些埋怨自家老兄弟了。他盖聂即将住在机关城,你姓徐的什么时候找他看这柄渊虹不成?哪怕他刚刚入城,你就把他的剑抢走了,那也是无所谓的事情。

    可是现在,偏偏在这门口,你丫的要用自身的气息压过人家的宝剑,激恼了这柄天下第二的名剑,先狠狠地打了自家脸面,而后盖聂被迫反击,依葫芦画瓢又来了一次。

    班大师虽然不懂武功,但却能清晰地感觉出,盖聂要是抽剑断水,这条瀑布短时间内绝对会断流!

    头一步虽说是渊虹压过了瀑布奇观,但毕竟徐夫子压过了渊虹,算得上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但是当盖聂的气势开始攀升,墨家的脸面无疑就是在这家门口被人打得通红。

    班大师知道这个道理,徐夫子自然也知道。但在他的想法中,哪怕盖聂想反击,也绝对反击不了,他腰畔长剑,必然会被自己气机所慑,自动跳到自己手上来。

    这一来别说盖聂力能断水,就算他一剑能砍翻机关城山门,他也终究是弱了一筹――一个剑客,剑都被人抢走了,你还有什么脸面自称强者?

    但是盖聂这两道目光射来,徐夫子竟然感到心神大震,仿佛是一柄他自己绝对掌控不了的天外之剑,直映心底。

    所幸这目光并没有咄咄逼人,而是一闪而逝,徐夫子的内心震颤了几下,终究是凭借多年的铸剑境界将其压了下去,但尽管如此,也让他惊骇莫名。

    多少年了?多少年自己都没有这种感受了?

    徐夫子甚至认为,能够带给他这种感觉的人或者剑,绝不存在,毕竟渊虹他都可以等闲视之。他虽铸造不出渊虹这个级数的宝剑,但却能轻易掌控其剑气,在他想来,别说渊虹,天下第一的天问,也不过如此罢了。

    但盖聂,这明显是超越了此界最强的存在,强悍之处,已经隐隐不容于天地。徐夫子不知道,但钱谦能看的出,盖聂突破之后,已经半只脚踏在了一道玄妙的门槛之上,再动一步,就是破碎虚空,自然不容于此界。

    徐夫子惊骇,盖聂心中却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面前这个老头看上去明明半点武功也不会,怎地不止能慑服自己的渊虹,更是能无视自己的目光?

    那一瞬间盖聂感觉,自己这两道凌厉的目光射出,完全如泥牛入海,没有半点效果,至多算是泛起了一点涟漪。

    要知道这可是自己突破之后的境界啊!若是从没碰上过钱谦,自己本身实力到此,那岂不是要毫无抵抗之力地被此人抓走渊虹?

    盖聂也是不知道,在原作之中,他正是没有丝毫抵抗之力地被徐夫子一把抓走了渊虹。不对,说抓走还不是很恰当,原作之中的渊虹完全是自己跳出,直到飞到徐夫子身前,他才出手抓住。

    当世第一铸剑师,岂是等闲?

    徐夫子被盖聂这两道目光一激,气机消散,渊虹自然也停止了震颤,重新回到了盖聂的掌控。一次不成,自然不能再来一次。初次见面,见猎心喜,想要看别人的剑,那也是可以理解的,可一次不成,却还继续不停,那可就是挑衅了。

    徐夫子只好无奈叹了口气,道:“见教不敢,老朽姓徐,兄弟们给面子,叫我一声徐夫子。这柄剑本来是我母亲以一生精血所铸,睹目思人,倒是有些冲动了,还望盖先生恕罪。”

    盖聂闻听,肃然起敬,拱手为礼,恭恭敬敬地说道:“原来竟是徐夫子当面,徐老前辈被称作‘剑之尊者’,铸剑之术天下无双,难怪气机牵引,渊虹也不得不动。”

    徐夫子喟然一叹,苦笑道:“唉,什么剑尊者,那都是浪得虚名,我的水平,相比你手上这柄渊虹,那可是天差地别,终老朽一生,也未必能窥得……嗯?”

    话说道一半,却感到心中一动。他偏过头去,把目光投向了钱谦的腰间。

    霎时间,龙吟之声大作,比之适才渊虹所发之声更甚几分!
………………………………

第116章 您是浪得虚名,我是浪得难受

    如果说刚才渊虹的剑鸣,如同平地起龙脉,翻江倒海,波开浪裂,一条巨龙自地脉深海腾空而上,这第二声剑鸣,就如同九天云端之上,有金龙探爪,云山雾罩,隐隐绰绰,确是煌煌巍然,不可直视。

    龙乃天下至尊,这不假,但真龙也分强弱。

    如果说渊虹的一声龙吟,如同四海龙王齐出,行云布雨,代天泽福,那这发于钱谦腰畔的一声长鸣,就是龙汉初劫前,主宰天下的神龙。

    胜天一筹!

    “这是……”

    徐夫子那如同万年炉火的眼中,终于出现了波动,那眼神中有惊骇,有惶恐,甚至有些……朝圣的心思。

    “天问!”

    两个字似乎带着神奇魔力,明明在不会武功的徐夫子口中说出,却仿佛带来第三次天地失声。

    瀑布要是长着腿,早跑到旁边哭去了,不带你们这么欺负人的,组团刷我来了?

    徐夫子仿佛看到了天下最美的杰作,双目无神,一众人等在他眼中竟似不存在似的,只有他口中喃喃念道:“天问……问天……问天之剑,天之佩剑,非九五至尊不可佩。怎么会……怎么会……”

    徐夫子旁若无人,可不代表别人真的不存在了。就算别人不出声,钱谦这个最喜欢搞事情的人当然不可能不出声。

    他从刚才就很不爽了,逼都让你们两个装了,合着劳资刚才的出场都白费了?

    这不行,这很不行。本逼王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严重到什么程度呢?那必须得打脸为祭啊!

    “唰”地一声打开了折扇,轻轻地摇着,一脸微笑地出声道:“我说老徐啊,刚才你说,你这剑之尊者,是浪得虚名?”

    钱谦这话一出,所有人登时大怒,我们徐夫子说是浪得虚名,那都是自谦,自谦你懂不懂?

    钱谦表示我哪懂那个去了,虽然他的名字中东带个“谦”字,可从来不知道什么是谦逊。

    做人不装逼,跟咸鱼有什么分别?

    所以对于霎时间集中到他脸上的愤怒目光,钱谦没有半点羞赧之意,反而一脸自豪地来了个亮相,就仿佛自己是万众瞩目的大明星一般。

    班大师脸都绿了,这货到底是个什么变的?这么多人仇恨的目光都集中在你脸上你感觉不出来?脸皮再厚的人也要退避三舍了吧?

    他不,他反而还很高兴,就好像大家都在欢迎他一般,甚至还有心思对着众人团团做了个罗圈揖。

    做你妹啊!你难道看不出我们都想扒了你的皮?

    钱谦当然不在意了,能让万众瞩目就是好的,你行你也上啊?他一面带着笑容,跟所有人挥着手,一面说道:“过奖,过奖了,多谢各位捧场,哎呀太客气了,三楼的朋友们,你们好吗!”

    这句话一出口,所有人差点趴在地上,在吊桥上的几位,更是差点脚一滑摔到万丈深渊底下去。

    有三楼吗这儿!

    二楼都没有!

    正当所有人眼珠子都蓝了,看样子恨不得冲上来咬钱谦一口的时候,反倒是刚刚失神的徐夫子回过神来,自矜地笑笑,捋着胡子,道:

    “剑之一道,如同宇宙,煌煌乎无边际,知道的越多,感觉自己就越无知。老朽到现在,甚至感到连铸剑的门槛都没摸到,简直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无知的人,说是浪得虚名,那确实是不差的。”

    徐夫子这一句话说的虽然谦逊,但其中的自傲之意,却每个人都听得出来。天下铸剑师还在满足于眼前一点小成就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我已经迈出了多大的距离,我已经看到了煌煌宇宙,看到了大道边缘!我是最无知的,却正是说明我是最强的。

    这句话说得滴水不漏,柔中带刚,绵里藏针,任是何等人,也要肃然起敬,道一句当世第一铸剑师,剑之尊者,果然名不虚传!

    可惜钱谦就不是个人,他是个坑,粪坑。

    他眼睛一翻,满脸轻蔑地道:“哦,原来竟是个傻子,还是天下第一的傻子。”

    卧槽尼玛!

    徐夫子眼珠子也变蓝了,你也能算个人?你听不听的懂人话?这货哪来的?谁给丫带来机关城的?扔出去,扔出去,剑给我留下,其他的都扔到瀑布下面喂鱼去!

    钱谦自然不打算在意徐夫子的眼神,在大爷面前抢逼装,就是这个下场!更何况还妄图用我的剑来成全你装逼的模式,更是罪无可恕。

    “这位小兄弟,你……”徐夫子眉头一皱,就要出声反驳。谦虚是谦虚,碰上一个臭不要脸的人,那就得辩驳一下了。不然今天这事儿传出去,大家一说起徐夫子,都知道了,噢,他原来是个傻子,没那么多杂念,难怪铸剑铸的好。

    徐夫子这一辈子清誉,临了可就算是毁了!

    “诶,开个玩笑嘛,徐夫子的铸剑技术,我当然是佩服的,也知道您老是跟我这小辈谦虚呢。”不过徐夫子嘴巴刚张开,就被钱谦打断了,他晃着扇子随口道:“不过说起来,我的称呼跟您老也有几分相似之处啊!”

    “哦?有什么相似之处,小兄弟不妨明言。”徐夫子的脸色好看了一些,捋着胡子道:“能跟天下第一剑天问的主人有相似之处,乃是老朽之福。”

    “嗯,是您是浪得虚名,我呢,是浪得难受。”

    钱谦笑嘻嘻地把这句话说出口,半点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还搔首弄姿地,骚气的不得了,“在下平生划船都从不用桨,全靠浪!”

    徐夫子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太够用,这货说啥呢?难道他说的这是一句好话?划船连浆都不用,你这得浪到啥地步啊!

    钱谦没理会徐夫子和墨家众人的腹诽,自顾自道:“所以说,我终究还是比徐夫子浪一些的。这剑呢,您老就别品了,天问这么神妙的宝剑,不够浪是参悟不出来的。徒弟,走了。”

    说罢,竟是不理众人,径直照着机关城入口山洞后的大门走了过去,将徐夫子和一干人等晾在了一旁,唯有天明在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

    一高一矮,两人的身影,似乎无比的……

    浪。
………………………………

第117章 来啊,互相伤害啊

    钱谦当然不会闲的没事怼徐夫子一把,就算是为了装逼,在人家家门口也太过嚣张了一些。

    虽然钱谦不在乎是不是嚣张,但基本的礼貌他还是懂的。

    如果不是徐夫子先不讲礼貌,他钱谦自然一向是自诩尊老爱幼的。

    当然了,就这点来说,班大师和天明都不信服。

    可毕竟他钱谦,终归是干不出这种在别人家门口瞎搞的事情。

    除非是,徐夫子竟然敢动他的剑。

    盖聂宅心仁厚,没有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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