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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颗多巴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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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心洁不说话了,她显然对年伦要去台湾有些不高兴,只看到她撅着嘴转着眼睛。看到朱心洁这表情,年伦更得意了。
    “明天是年二十九,我明天的机票回家,你……你要送我么?”
    “你自己没脚不会走么?”朱心洁难以掩饰自己心里的不悦,一个转身走进了咖啡厅。
    年伦忍着自己的笑意,他生怕自己笑出来。
    “喂,我这么帅,你难道就没动心么……”年伦追在后面不依不饶的说。
    翌日,年伦坐了一趟最早的航班回浙江嘉兴,朱心洁起来的时候,已经十点,他来咖啡厅的时候,已经不见年伦的踪影。一种难以言表的失落爬上了他的心头,她还是问谢南:“年伦走了?”
    谢南在吧台里在打游戏,说:“嗯,他昨天就已经收拾好行礼了,今天早上七点多的航班。”
    “哦~”朱心洁哦了一声趴在了吧台上显得有些无力。
    “对了,他好像留了什么东西给你,在他房间,你自己去拿。”谢南头也不抬的说着,朱心洁疑惑了一下,转身走上阁楼。
    整栋楼一共四楼,年伦住在三楼和四楼的接缝,从三楼以上就是朱秀玉用来放杂物的地方,那个阁楼本来是个杂物间,可是当时年伦住进去以后,竟然被他改造得很文艺。
    进门的地方不知道被他从哪里捡来了一堆树枝,堆叠在一起,虽然朱心洁看来就是一堆干柴,可是从某个角度上看,居然觉得有点好看;干柴里面放了几个小的led灯泡,整个房间竟然有点情调。
    朱心洁记得这个房间她之前来过,那个时候年伦还在,可是房间里总是乱糟糟的,现在忽然干净整洁了起来,可是年伦不在了,她忽然不习惯了。
    桌子上是一幅画,衣服年伦用炭笔画的草稿。一个侠客一样的女子在马背上挥着马鞭疾驰而过。
    朱心洁拿着那幅画躺在年伦的床上,她忽然想起那天晚上她曾睡在这里,然后看着年伦刚洗完澡,半裸着上身水汽氤氲的看着她的那个眼神。
    朱心洁的心忽然咯噔一跳,像坏了很久的钟的发条忽然启动了一下。
    还记得那个晚上,朱心洁失眠了,因为她一直在想年伦。
    想他么?
    朱心洁看了看窗外的天空,依旧很蓝。忽然看到桌上还有一个纸袋,一个很漂亮的米分色的纸袋。朱心洁拿起来,很轻,上面写了三个字:多巴胺。
    一打开,是一包棉花糖。
    棉花糖?朱心洁愣了一下,拿出一颗仔细端详着。想起在房里的那两瓶多巴胺都还没有吃完,现在又来了一袋?
    一颗做成米分色爱心的棉花糖被塞到朱心洁嘴里,她缓缓走到阳台,看着美丽的三亚湾,朱心洁吐了一口气,手里还捏着那袋多巴胺和画。朱心洁觉得,自己好像被刚刚吃的‘多巴胺’蛊惑了。
    过年的时候,严棋的家人和朱秀玉一家好好坐在一起了顿饭,严棋的父母是意大利华侨,他们对严棋的期望很高,严棋也没有让他们失望,他们也很喜欢王魁和朱心洁,知道是他们帮严棋摆平了公司的难关对他们赞许更高。
    看着他们有说有笑,朱心洁忽然想起了什么,问:“松下田三郎去哪了?”
    严棋想了一下,说:“他啊,回家过年啦,日本也要过年了吧!”
    朱心洁皱了一下眉,她好像记得当初说如果回去说一声,顺便带点什么东西回来的。
    果然自己还是没自己想的这么重要啊,一下子全都走了,朱心洁这样想着。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如果当时你坚定一点,现在订婚的就是你啦!”阿真在视频那头说着。
    “可是我对他真的没感觉啊,我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啊。”朱心洁知道阿真说的是严棋,又说:“你想想,一个男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在三个女人之间思绪不停,能是什么好男人?”朱心洁大有一股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意味。
    她并不嫉妒王魁,那是自己的妹妹,而且自己对严棋也没有什么想法,她只是感觉年伦走了,自己的心空落落的,总想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来引起别人的注意。
    “对了,上次你不是说圣诞节那个晚会还算成功么,现在瑞安怎么样了?”
    “瑞安啊?他现在好像有个什么新的项目要谈,但是这个项目好像需要一笔资金,大老板没给他这么多钱,他现在在找投资呢。好在上次搞定那个社长没让他在大老板面前出糗,不过那天我超级紧张,那个新人也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被瑞安批了一顿以后,现在被打入冷宫了。我现在做你的位置,我好苦啊姐姐!瑞安现在在为了那笔钱发愁,还叫我们去想办法呢,姐姐你有没有什么资源提供给我啊!”阿真像竹筒倒豆一样巴拉巴拉的吐着苦水。
    “你是说他缺钱?那个是什么项目啊?”朱心洁问。
    “我也不知道,说是和日本那边新研发的一个案子,反正他就叫我们去找投资。”阿真说。
    “他不会不想干了捞一笔走吧!”
    “怎么可能呢,你脑洞也是突破天际了,那个案子已经得到大老板和董事会的审批了,可是大老板就是这个态度‘你去做吧,可是公司有困难,帮不了你,你自己解决!’就这样!”阿真说着,然后看了看视频中的朱心洁,说:“阿洁,我觉得你最近好像变了!”
    朱心洁愣了一下,这话题怎么转到自己身上来了?
    “我哪变了?”朱心洁摸了摸自己的脸。
    “我觉得你好像有点血色了。”阿真摸着下巴说。
    “你不是说废话么,我以前是僵尸啊没血色?”朱心洁鄙视了她一眼说。
    “不对,我是说你现在面色比以前红润了,你是不是化妆了?”
    “没有啊!”朱心洁摸着自己的脸说,她在家几乎不化妆,就算出去也只是画个淡妆而已。
    “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阿真无意中的一句话,让朱心洁恍惚了好几天。
    恋爱是什么滋味,朱心洁好像已经忘了。心动的节奏是多快,她似乎也不记得了。只是年伦走的第一天开始,自己就在想他,这几天里,年伦没有给他发微信,打电话,甚至连个朋友圈也没有,就像凭空消失一样。
    朱心洁看着放在床头的那两瓶多巴胺和一个空的纸袋。最后年伦给自己的那个棉花糖早就已经吃完,可是那两瓶‘多巴胺’还在静静的立着。
    就像吃下去的毒。药一样,‘被年伦蛊惑了’。
    朱心洁把自己心里那个冒上来的葫芦按了下去,他催眠着自己,一定是这样!
    那天晚上,朱心洁做了一个关于年伦的梦,他梦见年伦刚从浴室出来,发丝还在香下滴水,下半身裹着一条浴巾,背对着自己正在衣柜翻着什么,翻着翻着好像发现了自己,一回头,朱心洁吓了一跳,她屏住呼吸,年伦忽然意味深长的笑着向他走过来。
    梦里朱心洁觉得自己好像不能动了,但是她感觉自己脸上很烫,仿佛回到了少女时代,那颗许久没有悸动的心忽然快速的跳了起来。
    梦里年伦缓缓像自己走来,头发还在滴水,然后年伦的右手扶住朱心洁的耳朵和后脑,指尖的温暖传递到朱心洁的大脑,她只觉得自己闹中一片混沌。
    只感觉唇上一片温热,原来是年伦轻轻吻住了她的唇。
    “啊~”朱心洁挣扎着从梦中惊醒,打开床头灯,旁边的王魁呢喃着:“大半夜的,你干嘛呢?”
    朱心洁觉得头很重,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仿佛年伦刚刚还在自己身边,在自己唇上落下一个吻。
    “见鬼了,怎么会梦见他!”朱心洁自语着。看了看手机,才半夜两点。仔细看,有一个未接来电,是年伦的。
    朱心洁警醒的坐了起来,看时间是一点多打过来的。
    “怎么了?”王魁挣扎着坐了起来,朱心洁摇摇头,关掉手机,说:“没事,睡吧!”
    朱心洁关了灯躲回被子里,脑子里还有些混沌的想着刚刚那个梦里的吻,她开始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自己可能像猫一样,发春了。

  ☆、第40章 台北???

台北西门町
    正月十三,谢南忽然说自己要去台北见网友。
    知道这个消息的朱心洁愣了一下,看着他的眼神有些诡异。朱秀玉问:“网友?男的女的?干什么的?”
    谢南一直以来都是一个独身主义者,‘见网友’这三个字在任何人听起来总觉得有些暧昧不清。
    “女的!”说这话的谢南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闻着八卦的味儿朱心洁和王魁立马凑了过来。
    “诶,有腥味儿啊,女网友啊,还是嗲嗲的台湾妹子?漂亮么,不会是猪头吧!”王魁笑着说。
    “怎么可能是猪头呢,搞不好是个肥肥胖胖的大叔吧!”朱心洁接着王魁的话尾说。
    “少来了,人家是甜萌美少女,还在读书呢!”谢南很得意的说,然后掏出手机翻找着,朱心洁和王魁凑到他身边,只看到谢南翻出一张看上去好像还未成年的美少女相片出来,相片里的妹子穿着萌系的女仆装,带着猫耳,水灵灵的大眼睛感觉很可爱。
    “真的假的,天上有坑掉馅饼了?”朱心洁有点不相信,紧接着问:“你在三亚她在台北,你两怎么认识的啊?”
    “以前打魔兽认识的,她十三四岁的时候我就认识她了。她现在是个主播啦。”谢南看着手机的相片,表情洋溢着一种‘诡异’的微笑。
    朱心洁看着这种痴傻的微笑鄙夷的说:“那她现在多大了?你调戏未成年少女小心被打。”
    “十九啦,再过几天是她二十岁生日,我就是给她过生日去的。”谢南依旧痴傻的说着。然后关上了手机。朱心洁说:“你居然有一个认识了六七年的网友,二姨妈都不知道!”朱心洁看了看朱秀玉,朱秀玉也有些不爽,说:“我和你说啊,你去玩几天就给我滚回来知不知道,阿洁,你跟着她去,给我盯着她,省得她辣手摧花给我闹个什么破事儿出来。”
    “我?”朱心洁愣了一下,说:“为什么不是阿魁去?”
    “我过两天要去严棋公司上班啦,不能和你去啦,姐,你去台湾散散心也好啊,阿南这幅痴汉的样子,你就不怕他残害祖国的花朵啊?而且年伦不是也在台湾么?你们还可以有个伴儿啊!”王魁这样说着,她观察着朱心洁的表情,说到年伦的时候,朱心洁的表情放松了一些,然后撇了撇谢南,说:“呐,我和你说啊,我会好好盯着你的,别给我玩儿什么花样。我还以为严棋找了个阿魁这样的小女友就算了,你居然捞了一个更小的。真不懂你们男人到底想什么!”
    说到年纪的话题,朱心洁只觉得自己又被人刺激了,果然现在的男人对爱情都很专一,永远都只喜欢二十岁的少女。
    “诶,对了姐,我记得,你好像也是这个月生日吧!”王魁说,然后掐了掐手指,正准备说什么,朱心洁严厉道:“闭嘴,不许说!”
    “对呀,阿洁,过了这个生日你就三十啦!”谢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朱心洁好像出现了幻听,她仿佛听见了火山喷发的声音,轰的一声,自己成了火山灰。
    三十岁?自己三十岁了?
    朱心洁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虽然和二十岁的时候没多大差别,可是不免的还是有些失落。
    忽然手机响了,里面是一个严棋的微信:“出来喝杯咖啡怎么样?”
    这一次,朱心洁有些警惕,没有给他任何回复。
    朱心洁一直都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完美的人,甚至,因为和秀一的那段过去,她有点自卑,她从来不敢想会有这样一个人把自己捧在手心爱自己超过一切。严棋是个错觉,朱心洁觉得。
    他是一个自己对爱情和生活浪漫憧憬的错觉。
    但是该来的总会来,朱心洁和谢南去台湾的那一天,严棋开车把他们送到机场。那天王魁也在,对于严棋当初对朱心洁的那点心思,她是心知肚明,王魁也不止一次问朱心洁为什么不喜欢严棋,朱心洁只是觉得不是自己的那盘菜而已。
    神情有些恍惚的朱心洁穿着高跟鞋磕了一下,好在王魁挽着她,“姐,你在想什么?”王魁担心的问。
    “没有啊!”朱心洁为难的笑了一下,然后一抬头,看到严棋在看着她,朱心洁说:“你真的不要跟我一起去台湾玩玩?”
    “不去了,不如这样,你先去探探路,明年我和严棋结婚以后去那里度蜜月怎么样?”王魁笑着说。
    谢南去办登机牌的时候,王魁偷偷问朱心洁:“姐,你觉得年伦这个人怎么样?”
    “怎么样?”朱心洁一皱眉,然后看着一旁面无表情的严棋,问:“什么怎么样?”
    严棋忍住笑意,把一张卡片递给朱心洁,朱心洁接了过来,上面只写了几个字:台北中华路。
    “什么意思?”朱心洁问,她感觉这两个人好像有什么瞒着她。
    “阿伦说,如果你到了台湾去这个地方找他。打这个电话。00886…2…235*****”朱心洁看了看手里的卡片,一张看似随意涂鸦的卡片,问:“为什么他和你说不直接和我说啊?”
    “他说有打过给你,你没接。”严棋这样说,朱心洁想起半夜打的那个电话,心里不住骂道:大晚上打,也太没诚意了!
    “好吧!”朱心洁叹了一口气,又仔细看了看那卡片上的几个字,心里想,这个地址范围那么大,找得到才怪吧!
    很快,谢南的登机牌办好了,严棋和王魁把他们送到登机口,王魁叮嘱了好久,还叫朱心洁一定要多给自己寄零食。朱心洁一一答应了。
    还在候机的时候,朱心洁给年伦发了好几条微信,问他现在的情况。
    这过年的十几天以来,年伦这个人就好像人间蒸发了,就好像一直没有来过朱心洁的生活一样,没有一句过年的问候,没有一条信息,那么呱噪自恋的一个人,忽然就没了音讯,本来朱心洁心里就空落落的,刚刚听严棋他们说起年伦在台湾等着自己去找他?
    有话难道不会自己说么?还拐弯抹角托人告诉自己?这什么意思?
    看着手里的那张卡片,看字迹不是年伦的自己,应该是严棋的写的。
    手机震动了一下,朱心洁还以为是年伦回信息了,打开一看,是严棋的微信,是副图,图里是一张她看不懂的地图,地图的中间用一个红色的爱心标注出了目的。
    “阿伦朋友的学校刚开业,他前两天就已经到那边了,他说可能会很忙,不过他一有时间就会打电话给你。”
    朱心洁又看了看那副图,其实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不过今天听到了年伦的消息,朱心洁多少还是开心的,就在朱心洁还在恍惚的时候,严棋又发了一条信息:“朱小姐,我们还是朋友么?”
    朱心洁笑了,随手在包里拿出了一只笔,在刚刚那张卡片上涂鸦了一幅画。画里是两个小人儿的头,女生在亲吻男生的鼻子,下面写着:d。朱心洁把这张画用手机拍了下来发送给了严棋,并且写道:“我们是好朋友,也是一家人。”
    人在情感在低谷的时候,会想要抓住一个人网上爬,对于严棋,可能朱心洁也是一个‘幸福爱情的救命稻草’的错觉。
    当时严棋想吻她的时候,朱心洁的大脑很冷静的没有让自己接受,从而严棋的吻落到了她的鼻子上,在咖啡厅门口,朱心洁还给了严棋一个鼻子上的吻,现在朱心洁又还了第二个,朱心洁的意思很明显,我们不适合做恋人,但是可以做一辈子的朋友。
    严棋到底怎么想,朱心洁不知道,不过王魁也是个精明的女人,朱心洁相信王魁的手腕能制得了他,幸福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王魁奋不顾身追求的幸福,朱心洁忽然觉得,这一点是不是应该和她好好学学。
    去找年伦?怎么感觉自己好像有点掉价?
    是这样么?朱心洁的内心开始起了挣扎,自己可能真的对这个人有一点好感了,就在他踌躇不前的时候,严棋又发了一条信息给她,又是一幅图,一副严棋和王魁紧紧相拥的相片。
    也许是受到了恩爱狗的刺激,朱心洁当即下定决心:找就找,谁怕谁!
    从三亚直飞台北的航班大约飞行2个多小时到达桃园机场。下午两点从机场出来,他们直接去了谢南定的酒店。
    谢南告诉朱心洁自己的萝莉网友叫静香的时候,朱心洁差点喝水被呛到。
    “是叮当猫里的那个静香?”朱心洁对静香这个人印象特别深刻,因为她记得,那个是大雄的梦中情人,追了整个动画片都没追上的女孩子。
    “对啊,陈静香,她住在信义区,她帮我定的酒店好像在中华路。”谢南这样说着,两个人提着行礼上了出租车。
    看着窗外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景色,因为那一年,朱心洁也是和秀一这样来到台北,在台北,也有他们的回忆。朱心洁想了想,当年到底是谁追的谁呢?似乎没有谁有特别的追求,他们就自然而然的走到了一起。看了看手机,朱心洁拨通了那个年伦的电话。

  ☆、第41章 ?,?朱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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