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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升职-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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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大胆没看出来我们之间的气氛,慷慨而谈,“我死了几百年还是几千年?我也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活着时候深受朝廷器重,大大小小战役没少打。家有将军府邸,家眷百余人,地有良田百亩,手握军权,掌管五万精兵,个个精良强悍。”

  我看张大胆的年龄也不过四十,在古代也算英年早逝。“那你为什么会死了?”

  张大胆长长叹出一口气,无奈的摇摇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心思实际上在一哥身上,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出了端倪却不揭发我。

  听了张大胆一大串的感慨后,我下了决心,主动承认自己的过错,都是帮过我的朋友,这样有违仗义。

  “一哥,其实你的吃翔?”吃翔狗朝我发出低吼,我不得已改称呼,“你英勇的战犬才是最终的胜利者。”我实话说出口。

  张大胆马上追问。“怎么回事?”

  我将来龙去脉说清楚。

  一哥依旧不说话,摸着他那受委屈的吃翔狗。倒是张大胆感同身受了委屈一般,“胡哥,你怎么能这么做,平时老一对你不薄,你还对黑獒下黑手,你真够可以的。”

  我瘪瘪嘴,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了,这不是主动承认错误么。”

  张大胆指着我,哑口无言。

  一哥安抚着他的爱犬,对我承认错误这件事无动于衷。

  “一哥,比赛前你也没说不让玩花活,擂台如战场,活到最后的才是赢者。”我辩解道。

  张大胆打抱不平:“胡哥,你做的这件事本身就是错的,你咋还那么能辩解呢?”

  一哥抬了抬手,让张大胆别在说话,继而对我道,“背地里做事的人是小人,做事光明磊落才是正道。”

  一听这话我就不服气了,“斗狗的事是我的错,但是我不认为背地里做事的就一定是小人,更不会认同光明磊落才是正道。”

  “胡哥,别瞎胡闹。”张大胆拦住我的话。

  我咽了口唾沫,第一次反驳这么牛逼的鬼物,心里还挺虚的,张大胆这话无疑是给了我台阶下。

  一哥收起狗魂,揣进衣袖里,摘下长袍帽子,问向我,“正义的人或鬼,在什么时候都深受人心。”

  这话说的其实没有错,只是我们之间的立场不同,一哥不知道经历过什么,让他有这种看法,而我和他截然相反,可能这是我和一哥一直以来无法交流的屏障。

  “一哥,我们的世界观不同,这些很有可能是因为时间遗留的思想问题,你是对的,我也是对的,和我们的经历有关系而已,没必要这么较真。”我不想继续这种没头脑的话。

  以肉眼能见的速度看到一哥咬了咬牙,鼓起的腮帮子证明一哥怒了,情况不妙。

  “赢要赢的光明磊落,输要输的心服口服。”这声音几乎是从一哥牙缝里挤出来的,第一次见到一哥顽固不化。

  我貌似开始被情绪左右,对于一哥的言论不敢苟同,“人生就像一场战争,你强他就弱,你弱他就强。对于竞争对手,不能心慈手软,给敌人一线希望,就是给自己的绝望,不管方法如何,直击要害,一击致命,不给任何人反抗自己的机会。”

  “胡哥,你够了,说的差不多了。”张大胆拉扯着我,不让我发声。

  一哥目光移向张大胆,“你让他说。”

  张大胆拉了我两下,放弃了打断我的想法。

  我清了清嗓子,继续“我说的并不是不择手段,生容易,活不容易,人生不是游戏,它没有设定,没有规则,就像这座荒山,你开发它做安保军的驻扎地,实际上你是占有它,若果它有魂体,你就是掠夺强占。人尽管是高等生物,可也得遵循着大自然守则,适者生存,不适者死亡。”

  “那你的意思就是为了取胜不择手段?”一哥语气略显颤抖,充斥着不屑。

  “我没说这样说过,我是分什么样对手和情况的。”我打马虎眼道。

  “对手和情况?怎么说?”一哥今天很反常。

  我挠挠头,也不管对不对,只管把我的观念胡编乱造一通,“就拿赌博来说,我有一百鬼币,我拿出一鬼币来赌,肯定不在乎输赢。但是我只有一鬼币,可我要赚一百鬼币度日,恰巧这时候有人告诉你可以出老千,心里的天平肯定倾向于老千。”

  ps豆兵:最近深受牙疼困扰,时间都耗费在了医院排队上面。加上今天停电一天,没时间码字。


【72】阴司的烂事


  我故意停顿下来,见一哥沉思,不赞同不反对。

  张大胆起初来拉住我,不让我胡言乱语,现在拘束的站在一旁瞅着阴郁的一哥。我也没了那股子士气,默不作声。

  僵持了许久,一哥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眼神带着些许疑惑看着我,当即又摇摇头继续思考,如律循环了几次,终于开口。

  “胡一把,你是不是在任何环境下都能活下来?”一哥突然问了这么一个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我是一个不经大脑思考的鬼,当即作答,“不敢说任何环境,但是和绝大多数鬼相比我肯定更胜一筹。”我大言不惭道。

  “我提个建议如何?”一哥正经八百的询问我,自从认识他起,他只管下命令,而我只有受气包的份,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

  “你,您尽管说。”

  “我只是建议,你可以随便听听,眼下猎魂师的这座后山一直是阴司的必争之地,因为某种原因,现在还属于无主之地,猎魂师只能开山放行给你训练,若是往后安保军不断壮大,恐怕猎魂师也难保安保军的周全,这地方终究会有一主。”一哥语气停顿了一下,给我思考的时间。

  我胡一把也不是傻帽,听得出一哥的意思,让我拿下这五座山,说的轻松,拿下可不容易,阴司的鬼都盯着这块肥肉,烫手着呢。

  “一哥,我能力弱,搞不定的。”这种问题不容我答应,跟阴司作对,十万个胡一把也不过是阴司城墙上的一角。

  一哥看似满意我的回答,不舍的看着五座山的沙盘,语气低沉,“我有一个办法,这五座山你势在必得。”

  “什么办法?”我猴急的脱口而出。

  “这五座山相对聚拢,拿下周边山头,将五座山包围起来,谁也不敢抢这五座山的归属权。”

  我听得快要吓尿了,连忙摆手反对,“一哥你抬举我了,猎魂师才敢踏足五座山,让我去搞定周边的山,能力不行。”

  张大胆也马上附和,“老一,我一直都认同你说的话,可这次我不得不多嘴,胡哥虽然有点子小手段,但是让他踏后面的山,我看是有命去没命回。”

  我没反驳张大胆,我几斤几两自己清楚,开发新大陆的工作还是留给后来人吧,我向来不是出头鸟。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也许会被毒死。

  一哥看我萌生退缩之意,主动出击,“我会帮你,不过~”一哥有意停顿。

  我知趣的接话,“不过什么?”

  “我帮你拿下周边山头,你也要帮我个忙,只要你在一天,都要保猎魂师的周全。”我察觉出一哥说这段话的时候声音哽咽,说的跟临终遗言似的。

  一哥反应和平常不大对劲啊,我疑惑的询问道,“一哥,你怎么了?”

  “老一,你可得想清楚,你不比我,你一旦决定,可就。。。。。。”张大胆看了看我,没继续说下去。

  “是你想不清楚,我先走了,胡一把,我等你答复。”一哥摇摇头,站起身,带上黑袍的帽子,离开了屋子。

  我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我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一哥要我护猎魂师的周全。我?一个死了几个月的鬼,没能力,没背景,谁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不是说好了看看谁的小宠更牛逼么?

  等我回过神,一哥已经走远,屋子里站着同样傻眼的张大胆,我拉扯住他,“张大胆,一哥说的什么意思?”

  张大胆震惊的打量着我,五官快挤到一块去了,张了张嘴,长叹一声,“猎魂司和阴司不是一直对立的,这件事要追溯到?额,多久我也不知道,那时候还没有十殿阎王,只有一个统领者,叫阎罗王。因为阳间一场举世的大灾难,死伤成片,导致阴间魂魄滞留,从而出现的十殿阎王分批管辖,与此同时在阴间也出现了一批以奎爷打头的猎魂师,协助十殿阴兵调理阴阳魂魄滞留问题。”

  “你是说奎爷?”

  张大胆点点头,“这是猎魂师的创始,可惜啊,解决了魂魄滞留问题,阴司竟怀疑猎魂师有窥视江山之嫌,只给了封赏和头衔,没有实权,奎爷是个性情中鬼,见阴司忘恩负义,想要自立山头。”

  “阴司是不是赶尽杀绝了?”我忙问。

  “阴司哪有那个本事,当时的阴司地基不稳固,猎魂师鬼数也不像现在寥寥无几,可以说当时的猎魂师是风头正旺,得鬼心,阴司刚刚成立不敢妄自讨伐猎魂师,不得已和猎魂师达成了协议。”张大胆歪歪头,酝酿词句,“就和阳间一国两制一样。不过,不同的是,当时猎魂师算在阴司范围,后来随着时间的流逝,阴司壮大后,猎魂师就在阴司的划分上消失了,导致现在猎魂师越来越少。”

  “那奎爷呐?”我问道。

  “奎爷,对外宣称投胎了,但是我听小道消息说,奎爷被阴司关起来了,已经魂飞破散了。”说到这还不忘提醒我,“你可别瞎说啊,小道消息而已,不能信。”

  我郁闷的看着张大胆,想不到他也这么八卦。

  “哎,那一哥为什么让我保护猎魂师?还给我打盘口。”

  张大胆听我说到这,表情也透漏出不舍,“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他可能会消失在我们身边。”怕我多想,又补充,“不是彻底消失。”

  “为什么?他得了什么病?”我傻了吧唧的继续问。

  张大胆嫌弃的看着我,“你是不盼着谁有点毛病心里痒痒是吧,反正中间你是最大的受益者,你还不偷着乐去。”

  别人不说的话,不多问。“哎,你不要说的我很现实一样。”

  “说的和你不现实一样。”张大胆拍怕我的肩膀,“别想那么多,喝酒。”

  张大胆在沙盘桌子底下拿出两壶酒,递给我一壶,我无语的提着酒壶,“你的意思是干饮,连点下酒菜都没有?”

  “下酒菜还不简单。”张大胆朝外高喊,“胡哥要下酒菜,谁去山里抓只野畜生回来。”

  我只听外面噼里啪啦的金属响动,和奔跑声。

  “哎,阴司的魂体不能吃。”我警告道。

  张大胆不屑的仰头喝了一口酒,“阴司的不能吃,可这地方不是阴司,他们管不着。”


【73】一坑更比一坑深


  未过十分钟,外面乱哄哄的一片,我因为好奇,提着酒壶出了屋子,外面的场景让我目瞪口呆,一群光着膀子的野鬼手里提溜着大小不等的野物,这些野物有些挣扎,有些已经重伤,四散黑气。

  张大胆在我身后出了屋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胡哥,咋样,你想吃点啥?”

  我死了这么久,从未吃过魂体,更不敢瞎吃,摆摆手,“算了,有酒就好。”

  我话音刚落,从口袋里探出一只小脑瓜,四下看了一圈猎物,一眨眼的功夫,奥特麦窜出了口袋,落在了一只安保兵的肩膀上,那只安保兵手里头提溜着一只蚂蚱。

  奥特麦鼓起腮帮子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在等我批准它吃东西。

  我好奇魂体怎么吃,竟鬼使神差的点头批准。

  奥特麦一看得到了我的批准,顺着安保兵的胳膊爬向那只蚂蚱,嘴一倔,跐溜一下蚂蚱吸进了奥特麦的肚子里,一眨眼的功夫而已。

  这么简单?难以想象。

  张大胆看我是第一次,待我挑选了几只野物,说笑着请我回屋。

  经过一番交谈得知,吃魂体也有讲究,魂体上的阴气高低不等,就拿之前一哥吃过老道女儿额头上的血来说,那就是吃魂体的一种,人体承载三魂七魄,多一魂就能让身体超负荷,就像鬼上身,未必是鬼做的孽,是人的身体承载不了,轻则高烧不下,重则丧命。恶灵和鬼的区别在于,一个在阳间吃,一个在阴司吃,前者有地狱之灾,后着?没区别,都有地狱之灾,但是也有很多鬼为了提升自己的能力,偷偷买恶鬼村的鬼吸食,提升自己的阴气。

  一听能提升自己的阴气,我抄起一只山鸡的魂体吸进嘴里,特娘的啥味没有不说,更没觉到自己阴气有所提升,还不如我在猎魂司的一枚令牌有效果。

  “呵呵,这些东西对你来说屁事不顶,这是给安保兵强身健体的。”张大胆在一旁逍遥的喝着酒。

  下酒菜原来就这么给我下酒的。。。。。。。

  自从加入安保兵一直不敢喝酒,我的最大弱点就是嘴快,包不住事,尤其是酒后胡言乱语,但凡酒后和我扯上两句,祖宗八代都能漏给你。这样大口大口喝酒,在鬼界堡可是不敢的,万一说漏嘴,搭上的不单单是我一只鬼。

  只记得喝了很久,扯了很多,我也承认把我一辈子干的丰功伟绩扩大了无数倍讲给张大胆听,就连幼儿园拿到小红花的事也大肆渲染了七遍,把张大胆这个土老帽听得激动不已,死的久了,啥事都能激情澎湃。

  后来的后来,喝断片了,以至于。。。。。。

  等我再次醒过来,我周身处于黑暗,别说伸手不见五指,连眼跟前儿的东西都看不清,昏昏沉沉。

  “张二炮?”我怎么叫他张二炮,还那么顺嘴?

  “张大胆,你在不在?”我伸长了脖子大喊着。

  声音被黑暗吞噬了一般,一去不复返,我朝周围摸索,一伸手摸到了树枝。

  卧槽,该不会趁着老子睡觉把老子丢山里了吧?想到这里我心里一空,还真他娘的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这种事张大胆干不出来,能下这种死手的肯定是一哥,开始的时候我就怀疑他怎么抽了风似的跟我商量,现在云开见日了,他不过是通知我一声而已,一次比一次下手狠。生活无处不是坑,尤其是身边人,坑的最狠。

  我正懊恼,突然感觉后背有一只手在我身上游走,吓的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谁啊?”我大骂一声,给自己壮胆。

  “啊!”的一声尖叫,只听声音来源朝后移动了约莫一米的距离,随后听到树枝剐蹭的声音。

  逃跑了?不是来抓我的么?“哎,胡爷爷在这等你回来。”我朝着身后喊着。

  树枝剐蹭声越来越繁琐,看来不是一只,该不会是叫同伙去了吧?

  我急忙从地上站起身,这一起身不要紧,我发现了一个重要问题,老子竟然被扒了,连条遮羞布都没有。哪个大损蛋干的,老子一脚踢碎你的小蛋蛋。

  我尽量不发一点声音,摸索出一段距离,蹲着身潜伏,我看不着,我就不信你们能看的着?睁眼一摸瞎。

  “快跑,胡哥醒了。”不知是谁在我前方不远的地方说了一嘴。

  “没事,胡哥找不到我们。”另一个傻蛋回答。

  “哎,赶紧走,张教官说胡哥猴精,我们不是对手,抓到就麻烦了。”

  “你怕啥,胡哥光不刺溜的,啥都没有,还能干掉咱五个?”

  “走吧走吧,又啥好看的,啥也看不着。别忘了胡哥手里有锥子。”

  。。。。。一群傻蛋。

  “胡爷爷我就在你们身后。”我故意大喊一声,就不信老子吓不死你们。

  五只傻蛋横冲直撞的乱窜,声音巨大,估计我那一嗓门吓尿他们了。

  我本想着偷偷摸摸的跟在他们后面回去,但一想到一哥出招,他肯定料到我会贱呼呼的跟着回去,说不定半路设套,没得希望回去不说,还得掉坑里。一哥是一坑更比一坑深,损着呢。

  直至五只傻蛋逃跑的声音消失,我不屑的收回眼神,一屁股坐到地上。。。。。。‘嗷~’(此处脑补)忘记了,忘记了。。。。

  我站直身再也不敢瞎坐,摸索着原路回去,找他们所谓的锥子,黑灯瞎火的摸索了半个小时,才找到所谓的锥子,哥的判官笔,还有一只笼子,笼子里的东西凉飕飕的,恶心的舔了我一口,到哪都甩不掉奥特麦了。不过?它是公的还是母的?能不能像电视剧里演的一样化成人形?

  我将奥特麦放出来,奥特麦一溜烟窜到我身上,这心情哔了汪了,我切身体会到了小爪子走过的痕迹。

  这一切让我想到了一个人:贝爷。我记得站在食物链最顶端的贝爷每次进山都有衣服穿吧,况且目标明确,走出某个地方。那我是干啥来的?

  嗖~嗖~

  不知是什么东西在附近游走,声点低,不像是安保兵。从之前吃的山鸡来看,这里的魂体大都类似于阳间的动物,利用活着时候的思维概况的话,这东西事爬着走的,爬着走的是什么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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