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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升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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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开始四处寻找刘能的那张银行卡,找寻一圈,一无所获后,大教主将剩余的财产揣进白袍内的口袋里。端坐在蒲团上,也开始了祷告。

  情况不大对啊!按理说所有人走后,大教主应该迫不及待的清点财物,可我没从大教主脸上看到喜色,少了银行卡也没表现出着急,有违人性的常理。

  “难道他也信耶稣,他上头还有人?”我自疑道。

  相比刘能他们那些二货,大教主更为虔诚,用一句河南话怎么说来着,信球货,笨到祖坟冒傻气。

  直到守到凌晨四点,朝气上升,以我这小身子骨抵抗不住,只得先回阴司从长计议。

  阴司的红灯会还在继续,没有人烟的地方越发黑暗,只得提着一盏灯笼前行,这才是我心目中的阴间的样子。

  出了这么档子事,我已无心闲逛,跟在一哥身后,据一哥透漏,我把猎魂司那些悬赏令交付完成,这片平房中就有我的一间,也就是说我能成为正式猎魂师,娘娘腔那只傻蛋将永远无法看不起我,就连小孩,都要让我三分。

  很快到了一哥的平房,大老远望见一哥的平房门口挂着两盏红灯笼,木门敞开,外面晾晒着一哥的被褥,多此一举,阴司又没有太阳。

  一哥见状,继而吩咐我,“你先回去吧。”

  “哦。”我提着灯笼很是好奇。

  你越是不让我看,我就越要看,我象征性的走远,熄灭了手中的灯笼,摸黑原路返回。

  因为平房门口有灯笼,我不敢太靠近,只得远远窥视着里面。

  以我千里眼的视力,看到屋子里有两只鬼,一只鬼自然是一哥,只是另一只鬼,嘿嘿,金屋藏娇,每个成功鬼士背后都有一位娇羞的大美妞。这大晚上的,夜黑风高,喝点二锅头,酒上头,此处省略一万雅蠛蝶。

  两只鬼在屋子里扯了半天也没上演激情戏码,我果断放弃窥视,好巧不巧,正欲转身,眼角瞥见女鬼从一哥屋子里出来。她前脚刚走,木门紧关。

  女鬼气的直跺脚,连拍木门,“你别以为把我拒之门外我就会放弃。”

  我一听这话,有料啊,女鬼喜欢一哥,一哥对着女鬼不感冒。话说我也很帅,为什么就没有鬼死皮赖脸的跟着我。

  我又看了半天,一哥也没开门,看架势一哥不会让这女的进去了,没戏看,我再次点起灯笼去了安保大营,告诉他们最近会有教官过来,当祖宗似的供着。

  吩咐完回到鬼界堡,鬼界堡进入白热化阶段,鬼山鬼海,可我哪有心思管这些,去了猎魂司,那块武大郎牌位下装了满满一箱的悬赏令,都不知道是第几箱子了,在一天前,我曾经站在这里嘲笑过胡八,现在哭的心都有了。

  漫无目的的转悠一圈,鬼界堡实在热闹,让我一只鬼不舒服,原本美丽的心情被接二连三的事搅和的一团糟,无心参与红灯会,回到自己的小屋睡大觉。

  约莫睡了七八个小时,一直是半睡半醒状态,心里七上八下,总觉得要有事发生,我无耻的选择了找一哥忽悠他端掉邪教组织。

  等我回到一哥的平房,那女的还站在门外,真够死心眼的,非要在一棵歪脖树上吊死。

  按照正常人的想法肯定不会去凑热闹,可我是人么?老子是鬼。

  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飘到一哥门前,愣是没敢看那女的一眼,很有绅士风度的敲了敲门。(我貌似从来没敲过门。)

  。。。。漫长的等待中。。。。。。。不鸟我。。。。可能是把我当成女鬼了。。。。。。

  我清了清嗓子,“一哥,是我,胡一把。”

  等待的回答却是身后的女鬼:“你就是胡一把?”

  我的大名竟到了如雷贯耳的地步?我咧着嘴转过身去,看到女人的模样客客气气问好:“一嫂好。”

  我承认起初不想搭理她,可看到女鬼我犹豫了,女鬼一席纱裙,打扮上看,是古代的人,女鬼的模样只能用一句话形容,酷似西施的貂蝉,赛过我见过的众千女子,额,其实我也没见过几个。反正就是漂亮到不要脸,成为一嫂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一百二,俗话说的好,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

  “你为什么叫我一嫂?”

  我指指平房,“你和一哥不是两口子?”难道我猜错了?是一哥妹妹,我表示勉强愿意成为一哥的妹夫。

  女鬼莞尔一笑,“没想到你这个后生倒是挺会说话。”

  完了,心凉半截。勉强挤出笑脸,“一直以来一哥都是独来独往,没想到家里还有位貌若天仙的嫂子。”我有意避开不让进门一事。

  女鬼被我奉承的笑成了花,不知从哪变出一包香袋,递到我面前,“我从未遇见过你这等会说话的鬼,这是我炼制的花粉,可以起到迷魂的作用,当我送你的见面礼。”

  有东西给我,我这等贪小便宜的心理自然不能错过,没客气的把香袋踹进自己口袋里,“一嫂,你这花粉不会是彼岸花的花粉吧。”阴间只有一种花,叫彼岸花,而彼岸花池不是我这种身份能去的地方。

  我好想说错了话,女鬼娇好的脸上覆盖上愁容,“迷的了人,却迷不了心。”女鬼抬起头看向紧关的木门。

  我挠挠后脑勺,这种超越百年的爱情不是我能领悟的,在我看来一哥身在福中不知福,“一嫂,一哥做事有理有据,可能都是为你好。”他俩什么事我都不知道,只管胡咧咧。

  “滚进来。”平房里大喝一声。

  一句话把我在一嫂面前,所建立的形象毁于一旦,我擦了擦不存在的汗,推开门飘进屋内,不忘让一嫂进门,“一嫂,进来啊!”

  一嫂摇摇头,苦涩的笑着不吭声。而我手扶着的木门自动关合。

  我收回目光,一眼望见桌子上的饭菜,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


【45】贱人贱招


  “你想吃就吃。”一哥说道。

  这点眼力见都没有,我不用再阴司混了,这一桌子饭菜肯定是一嫂为一哥烧的,于情于理我都不能动。

  我搬着椅子远离饭菜,语重心长劝解道,“一哥,你看一嫂一个女鬼挺不容易的,漂亮不说,还对你好,你就把她收了呗。”

  ‘哗’一盆水浇了个透心凉。

  我抹掉脸上的水,“你就算不喜欢一嫂,就跟人家说清楚,好男鬼多的是,别总吊着人家。”

  ‘哗~’

  “得,不说一嫂了。”

  ‘哗~’

  这水是声控的?我贱呼呼喊:“一嫂。”

  ‘哗~’好在哥有准备,闪过一盆水。

  ‘哗~’没想到后脑勺还有一盆水。

  我没了脾气,不想再挑战它的智能度。转移话题:“一哥,邪教组织端不端?”

  “你觉得呢?”

  我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正义凛然的大放厥词:“我觉得吧,邪教组织肯定会害人,为了从根上解决我们的麻烦,应该彻底端掉。”

  一哥看我的眼神很怪异,许久才开口,“你是觉得端掉邪教团伙,你就可以不用接猎魂司的悬赏令,正式入职猎魂师了吧。”

  我的脸瞬间黑了,我有那么自私吗?单说邪教组织肯定害死过人,端掉邪教组织相当于造福百姓,同时我给自己带来点利益,不算过分吧。心里这么想,嘴上不能说,“邪教组织害人不浅,我身为职业猎魂师,看见了不能不管。”

  我这些话骗骗大罗还行,在一哥这,相当于幼儿园未毕业的幼稚青年。“你问问自己,信么?”一哥不留面子的戳穿我,并朝我勾勾手指头。

  我见状,紧了紧衣服,面对床上的一哥,一点兴趣没有,连忙摇头。

  一哥瞪了我一眼,跟招呼狗似的招呼我。

  我思量再三,一步一停挪向一哥。待我靠近,一哥则抬手一把揪住我的耳朵往下拉,我自然要喊非礼,可嘴长一半,一哥一巴掌从下巴朝上一打,险些咬到舌头,打的脑子一片馄饨(混沌)。

  “你把门外的人支走,我就帮你。”一哥声音比蚊子还小,差一丢丢听不见。

  听完,我就放心了,不是忌惮哥的美色就好。我站直身,眼睛眯成一条缝,装作我什么都懂,边笑边点头,其实我毛都不知道。阴司没有镜子,我不知道我此时的表情有多****无耻。

  ‘啪’

  脸上火辣辣的疼,我甚至没看到一哥出手。

  我顿时火了。“喂,打人不打脸,你也是老鬼,这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你笑的太贱了。”

  “那你也不能打脸啊。”我更不服气了,说又说不过,打又打不过,心里极其憋屈。

  “哦”一哥的平淡语气更让我窝火。

  正欲发泄怒气,头顶一盆水把我心头火浇的稀灭,还伴随着一哥欠揍的声音,“要脸可以,打得过我再说。”

  妈的,仗势欺人,狗眼看人低,我大喊一声,“绝交。”走出门去。

  门口的一嫂看见我落魄的样子,好意问起:“小兄弟你怎么了?”

  我揉揉被打的脸,再女人面前不能没骨气,“我能有什么事,一哥让我转告你,别再外面站着,住在这里的都是猎魂师,不是你一个女人家家该来的地方,你们俩的事,等他忙完自会去找你。”我用手捶捶胸口,“一哥说这里都懂。”我承认,这段话我揣着一颗落井下石的心说的,以报一巴掌之恩。

  一嫂隔着我,朝里张望,没看到一哥,回过神看着我,“老一真是这么说的?”

  我无比真诚的点点头。

  恋爱的女人智商都不高,真他娘的好骗。(狂恋中的女人,智商约等于负数。)

  一嫂这只老油条面对爱情,也是个白痴,在我面前表现的很娇羞,“那你转告他,照顾好自己。”说完转身,一步三回头远离平房区。

  我这种鬼,天生就是贱痞子,我看黢黑的阴司,怕一嫂走错了路,抄起自己的灯笼小跑跟上去,把灯笼递给一嫂,“一嫂,夜黑风高,没点光亮什么都看不到。”

  一嫂没客气,从我手里接过灯笼,道了声谢后,身影越飘越远。

  就冲我这句话,我敢保证一嫂来的次数会越来越多,一嫂怎么说也是老鬼,本事不比一哥差多少,好好巴结巴结一嫂,一嫂一高兴再给我点啥,就算用不着,卖出去也是一笔客观的零花钱。

  送走一嫂,我大度的飘回平房里,胡一把什么时候记过仇?当然没有。一哥就不一定了,毕竟他那么小气,估摸着我和一嫂说的话,一哥一字不落的全听了去。

  我没敢进门,朝里很真诚的说道。“一哥,我已经把一~”想起那盆水,把‘嫂’字憋了回去,“我把她打发走了。”

  一哥一身黑衣出现在门口,眼神冷漠的盯着我,盯的我心里发毛,我刚才做事应该不算太过分吧。面对这种情况能怎么办?脸都不要了,还怕这招?发挥技能装傻充愣,“一哥,你有事要出去?”

  一哥没预料到我如此没皮没脸,愣是半天没缓过神,恰巧有其他猎魂师经过,身为顶级猎魂师也不好发作,只得哑巴吃黄连,不再计较此事,“你去箱子里找一面镜子挂在脖子上。”语气依旧没有任何情感因素。

  这应该算是放过我了,我夹着尾巴飘进屋子里,在箱子里找出一哥所谓的镜子,是面铜镜,连个鬼影都照不出,真好意思叫镜子,而且款式如此丑,丑的不要不要的。

  “一哥,这是啥宝贝。”海水不可斗量,镜子不可貌相。

  “护心镜,能让在白天不被阳气烤的魂飞魄散。”一哥淡淡解释一句,飘出平房。

  我能在白天出现阳间?果然是好宝贝,这东西绝壁私吞下来。

  没了灯笼照亮,只得死死跟在一哥身后摸到官道,想当初哥怀着一颗崇拜的心求着看门鬼让我过,现在哥可以鸟都不鸟看门鬼,进出不误,地位决定一切。

  闪出阴司,阳间的时间约莫在六七点钟,周围空气中充斥着稀薄的灵气,(灵气:又称阳气,早晨最强,对人的身体有好处,但对鬼却是致命,因为鬼只有死气。)虽然不舒服,身体没多大抗拒。


【46】虔诚的刘能


  这次出来的地点,位于厂子的门口,有了昨晚的经验,我按照走过的路线直窜上五楼。

  一进入房间,我懵逼了,屋子里什么都没有,人去镂空,唯一证明这帮人来过,只有干净的地面。

  “这些人被抓了吧。”一哥分析道。

  我心想你再有本事,也不得不承认,你死得时间太久,已经和这个世界脱节。对这些邪教不了解,像这样高防备的邪教组织,他们不可能轻易露头,“不会,像他们这样的人,最怕警察,一般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行踪不定,只发展可靠成员。”

  “那你说怎么办?”一哥问向我。

  一哥这一点比我强,不懂就问,可关键是我他娘的上哪知道去?“你不是有狗,让他出来闻闻。”

  “狗的铜镜在你身上挂着,现在时间尚早,它出不来。”

  这话说的真直接,一点面子不给我留,就像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这就是他说话的风格,可能连自己都不知道话会伤人,没事,哥大方不计较这些。“这个时间段,刘能应该在家,跟住刘能就能找到了大教主。”

  一哥牛逼哄哄的不理我,自顾自往刘能的住处走去,我这暴脾气。

  来到刘能的住处,果不其然,刘能还在床上呼呼大睡,胡子邋遢,一堆脏衣服丢在地上,碗筷都发毛了也不知道刷。

  我看刘能睡觉没有带十字架,好机会,迅速和刘能取得联系。

  干扰完刘能的脑电波,刘能浑身一哆嗦,从睡梦中醒来,看见我不惊讶,懒散的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开口,“小胡子,你来了。”把一哥当成了空气。

  “傻缺,你银行卡呢?”我问道。

  刘能摸摸自己的口袋,猛然想起昨天的事,“我给大教主了。”语气并不着急,可见这货没清醒。

  “二货,那是一个非法的宗教组织。”我戳穿大教主的真面目。

  刘能‘切’的一声别过头,冷声冷气道:“进地狱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只有信耶稣才能进入天堂的大门。小胡,我为你好,跟着我信耶稣,上帝一定会为你开启天堂的大门。”

  我失语了,刘能连自主判断能力都没有。指望不上刘能自己从火坑里爬出来,不多费口舌,打听起三爷:“二货,知道三爷最近在哪一片混吗?”这才是最开始的目的,被刘能这件事横叉一杠子。

  刘能抹掉眼屎,打了个哈欠,“三爷我也有日子没见了,三爷是个好人。”

  卧槽,没听错吧,“周扒皮是好人,你脑子进水了。”

  刘能听我说三爷是周扒皮,看我的眼神变的异常陌生,甚至上咬牙切齿,“三爷为了帮我们洗清灵魂的罪恶,拿走我们肮脏的世俗金钱,你怎么能说他是周扒皮?你就是撒旦魔鬼,只有撒旦魔鬼才会蛊惑人心,我已经识破你了。”

  刘能越说越亢奋,随手抓起手机朝我砸过来,紧接着床单被褥,能抓到的东西通通砸了个遍。我呆呆的站在一旁,看着这些东西朝我砸过来,怀疑自己说了什么诅咒刘能祖坟的话,可我只说了一句三爷是周扒皮,没有其他的吧。

  我的魂魄没有实体,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没伤害。让我无法相信一个正常人,在短短几天的时间,被洗脑成这样。这个邪教组织的可怕程度令人胆寒。

  眼下从刘能这里套出点话来已经不可能,但从刘能刚才的话里透漏出三爷和这个宗教有点关系。眼下唯一能做的二十四小时看着这货,刘能这么虔诚,肯定会去找大教主。而且我怀疑,我能摸到三爷实体,和宗教组织脱不了干系。

  为了不激怒刘能,我和一哥隐去身形,一旁看守这个傻货。

  等了两个小时候,刘能才从床上爬起来,眼睛提溜一转,从床头柜拿出十字架,朝着屋子里瞎比划,“胡一把,你还在不在?”

  蛇出洞了,我自然不会吭声,待刘能仔仔细细检查一遍后,挺直腰板,自言自语:“大爷的,肮脏的胡一把还想把我拉进地狱的深渊,哥是要上天堂的人。”

  妈的,嘴里吃了翔了,老子想害你还用等到现在?分分钟让你小命玩完。

  刘能从众多脏衣服中翻找了半天,挑出一件脏的不太明显的休闲装套上,穿上与休闲装不伦不类的皮鞋,皮鞋擦的锃亮,自认为帅气逼人,在镜子前摆造型。我本想瞅瞅镜子里的刘能,一哥揪住我,不允许我看镜子,让我很是纳闷。

  刘能收拾好自己,下楼登上自己的三轮车,远离市区,路过我被撞死的地方,地面上早没了血迹,多年以后,不会有人知道这里曾惨死过人,又或者,有人提起,也只是茶余饭后的消遣话题。

  刘能蹬着三轮车越走越远,蹬了有五六里地刘能才停下来,停下的位置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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