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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妈妈的恐怖故事簿-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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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呆愣中清醒过来之后,急忙往林中跑去,大喊着袁思诚的名字。可是,哪儿还有他的影子?周围只有郁郁葱葱的林木,散发着冷冽的寒香。
    在树林里跌跌撞撞的寻找了好半天,带着一手一脸被树枝和荆棘划出的痕迹,柳青梅扑到丁晴面前:“求求你,告诉我怎么找到他!我要去找他,我一定要找到他!”
    丁晴神情复杂的看着满面泪痕的柳青梅:“你这不是送死吗?”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总之,请你告诉我怎么样才能找到他,求求你了!”
    苍老憔悴的老妇人看着站在面前眼神坚毅的女子,恍惚间想起了曾经的自己,那个曾经同样痛不欲生的年轻的自己……“好,如果你已经下定了决心,那我也就帮你一次好了。”
    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柳青梅努力止住哭泣:“谢谢你,谢谢……”
    我们从地道过去,丁晴这样对柳青梅说道。
    是山谷里废弃木屋那儿的地道吗?柳青梅问。
    “不是。”丁晴说,“从那里过去的话一定立刻就会被老树察觉,我们得从另外一条不常用的地道过去。这几天它的力量比起平时削弱了大半,轻易不会发现我们。”
    丁晴带领着柳青梅,来到了一栋爬满了藤蔓植物的屋子前,门口歪斜倒下的招牌上,依稀有着“纪念品商店”几个暗红色的漆字。推开积满尘灰蛛网的大门,两人走进了光线昏暗的屋内。揭开地板上脏得看不出本来颜色的厚重地毯,移开地毯下的一块木板,地道入口便显露在两人眼前。一阵幽凉阴冷的空气,从漆黑的洞口泄了出来。
    拧开手电筒,丁晴和柳青梅一前一后的走下地道。手电淡白色的光晕之中,映出地道里灰黑色的石头墙壁,潮湿的地面。里面非常的寒冷,是一种阴沉沉的直透骨髓的冷。走着走着,空气里渐渐的多出了一种难闻的异味,似乎是种血肉腐朽后散发出来的味道。再走出一段距离后,味道愈发的浓烈,中人欲呕。途经一条岔路,柳青梅发觉异味正是从岔路口传出来的。“从这条岔路进去,是抛尸的地点,累积了不知多少被老树妖吸尽血肉的尸骨。”丁晴如是告诉柳青梅。
    听了丁晴的话,柳青梅禁不住打了个寒噤,只觉得四周无比阴森,似乎聚集了无数的冤魂,冷冷的看着自己。“还要走多久?”她问丁晴。
    “快了,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心理准备?”
    “嗯,赴死的准备。”
    “我不怕。”
    “那就好。”
    两人又继续朝前走了好一阵子后,前方再无路可走了。她们面对的是泥土和虬结的树根纠缠而成的土壁。丁晴吃力的扒开土壁上方一团草木根茎,露出一个只能容人躬身爬进去的小小洞口,说:“走这里。”
    泥土洞窟里狭窄湿润,还有好些形貌各异的虫子爬来爬去,十分难忍。强压着恐惧和恶心,柳青梅跟随着丁晴慢慢往前爬去。十多分钟之后,带着一头一身的泥土,她们爬出了洞窟。
    土洞之外,仍然处于地底,是一个颇为广阔的空间。头顶之上,四周的洞壁,都纠结着粗粗细细的树根。在她们前方不远处,有着一大团长满树瘤的长长树根,一直延伸向地面。然而,等柳青梅看得仔细了,才发现,那些像是树瘤的东西,根本就是一具具人类的尸身!他们被树根紧紧捆绑缠绕着,看起来就像是本来就生长在树根上面的一样。
    在那些可怜人之中,柳青梅发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有她曾经见过一面的小女孩,还有裴浩然和黄伊。看上去,他们已经了无生息了。思诚呢?思诚在哪里?
    “思诚!”心急如焚的柳青梅找了好久,终于看见了袁思诚青白色的面容,紧闭着的双眼。她胆战心惊的伸手放在他的鼻端,感觉到了一丝微弱的气息,还好,他还活着!她几乎要喜极而泣了。
    从惊喜中缓过来之后,柳青梅立即手忙脚乱的想要解开绑缚在袁思诚身上的树根。可是,不管她怎么用力,都无法将树根从袁思诚身上解下来。“怎么办?”她回头求救似的看向丁晴。
    “看那上面——”丁晴示意柳青梅往树根团最顶端看,她仰头望去,却见到那上面有一颗血红色的心脏般的物体,正在咚咚跳动着。“要想救人,得先毁掉老树妖的心脏。”
    踩着被树根绑缚着的尸体,柳青梅朝顶端攀援而去。快要接近那颗心脏的时候,几条粗大的树根突然伸出,有两条缠住了她的手,还有一条伸向她的脖颈,紧紧的缠绕上去,令她瞬间眼前一黑,差点栽倒下来。怎么办?我要死在这里了吗?她模糊的想到。
    就在柳青梅快要窒息的时刻,她脖子上戴着的玉质吊坠突然发出了金色的光晕,缠在她身上的树根顿时松开,退缩离去。新鲜的空气涌入鼻腔,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继续向上爬去。终于,她可以碰到那颗心脏了!伸出手想要将其捏碎,心脏却坚韧无比,难以毁去。焦急中,她灵光一闪,伸手狠狠扯下脖子上的玉坠,用力的插向那颗血红的妖心——刹那间,血光飞溅,一阵充满痛楚愤怒之意的吼叫声响了起来,树根纷纷飞舞而起,狂乱的挣扎着。被树根绑缚着的尸体一具一具的掉落下来,柳青梅也随之跌落在地,恰好落在了袁思诚身旁。
    “青……青梅?”袁思诚睁开了眼睛,看向柳青梅。
    这时,洞窟中响起了丁晴的大喊声:“快走,树妖还没有死!快走!”
    闻言,柳青梅赶忙扶起袁思诚,朝着出口跑去。就在他们刚刚跑到出口的时候,一条长长的树根呼啸着飞来,眼看已是避无可避。就在这万分紧急的时刻,丁晴飞身上前,挡住了树根,却听一声轻响,树根像刀子一样插入了她的胸膛!“快……快走……”她看着柳青梅,喃喃轻语道。
    顾不得擦去脸上的泪水,柳青梅引领着袁思诚爬入了出口。顺着来时路途,他们用尽全力的朝前方行去。终于,他们离开地下世界,来到了地面之上。柳青梅扶着袁思诚,往公园大门跑去。这一次,他们没有回到原地,他们跑出了皓月山森林公园,跑出了这个魔鬼领域!
    发动汽车,两个劫后余生的人,带着一身创伤,往自由世界行去……

  ☆、第十五个故事(南山南1)

南山南,北秋悲,
    南山有谷堆。
    南风喃,北海北,
    北海有墓碑,
    北海有墓碑。
    ——歌曲《南山南》
    这段时间,我的心情很不好。每当下班以后,总有种不知道何去何从的感觉。我常常约了同事朋友去喝酒,又或是一个人漫无目底的四处游荡。总之,就是不想回家。可是,当夜色深浓后,我还是不得不踏上回家的路。否则,我的妻子陶桃不知道又会闹出什么事来。记得上一次,我过了午夜还没有回家,她就拿着刀片割开了自己的手腕,弄得卧室里满墙满地的鲜血,乍一看,还以为发生了凶杀案。
    我的妻子陶桃,患有精神分裂症,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她就是一个正常的温柔女人,对我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坏的时候,她喜欢对着墙壁自言自语,一说就是好半天。稍微受一点刺激,就又哭又闹,吵着要上吊跳楼。那样的日子,我真是过够了。
    我们两人是大学同学,上学的时候,她不是这个样子的,一直都很正常。也有可能是她把真实的自己隐藏起来了,否则,对于一个精神不稳定的人,再怎么爱,我也很难下定娶她的决心。
    今天下班以后,我已经在街头游荡了好几个小时了。从夕阳斜照,到城市里华灯初上。坐在公园长椅上,看着周围的人群越来越少,我的心情也愈发的寂寥。终于,阳光完全消失了,冰冷的城市被夜幕笼罩。随着夜色的加深,夜行动物们开始出动,喝酒,唱歌,大声笑闹,得意洋洋的带着空白灵魂满街游走。我像是一缕孤魂,漠然的旁观着。
    夜深了,我也该回家了,即使那是一个令我倍感压抑的家。
    搭乘出租车回到家所在的小区的时候,将近十点钟了,但距离午夜还早得很,陶桃她应该不会闹出什么事来吧。怀着这样的想法,我掏出钥匙打开了家门。
    屋子里黑漆漆的,没有亮灯。打开廊灯,我看见陶桃的红色高跟鞋歪歪斜斜的搁在门口垫子旁。她明明在家,怎么不开灯?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我心中升起,我将公文包放在柜子上,深深的呼出一口长气,抬脚往屋子里走去。我的心砰砰的跳得飞快,一时间竟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千万千万,别又闹出什么事来啊!
    廊灯的光虽然照不进客厅,但客厅里也不再是漆黑一片了,勉强能够看清大概的轮廓。我正想走到墙边打开灯,一声幽幽的呼唤惊住了我,喊的是:“相公,你回来了?”
    这声呼唤初听时惊得我全身一抖,但紧接着便反应过来,这是陶桃的声音。相公?这样古意盎然的称呼,从前我从没听她这样叫过。“陶桃,你在家?怎么不开灯?”我一边说,一边准备走过去把灯打开,但陶桃出言制止了我的行动:“别,不要开灯,太亮了,我头痛。”
    因为害怕她又开始闹腾,我收回了准备开灯的手:“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相公,我好痛啊……”她轻轻的叹息着说道。
    “怎么回事,哪里痛?”
    “我哪里都痛。相公,你为何如此的狠心,竟要置我于死地?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况你我已做了五年的夫妻。往日情意,你都已忘却了吗?”她怪腔怪调的说。
    陶桃古怪的话语令我感到非常不舒服:“我什么时候要置你于死地了?陶桃,你今天究竟是怎么了?”
    陶桃没有回答我的问话,自顾自的哼起歌来:“南山南,北秋悲,南山有谷堆。南风喃,北海北,北海有墓碑……”
    从这一天起,陶桃一天比一天更加不正常。我也想过将她送入精神病院,不过,总是不忍心。听说,住进了精神病院里的病人,状况会比在外面更差。送她入院,等于就是放弃了她。何况,她虽然精神不稳定,却也没有做出伤害自己或者伤害他人的行为,还不至于非入院不可。就这样吧,过一天是一天,我如此想着。
    酒吧里放着节奏明快的音乐,红红蓝蓝的幽暗灯光,照得或站或坐的人们脸色晦暗不明,宛如鬼魅。我和我的好友□□坐在吧台边,慢慢的啜饮加了冰块的威士忌。因为心情压抑,我已经在喝第二杯了。我的酒量并不算好,此时已经有些晕头晃脑的了。
    拿起透明玻璃杯,原本无色的玻璃被酒水和灯光染成了彩色。轻轻晃一晃杯子,冰块互相撞击,发出清脆的响动。将冰冷的酒杯送到唇边,一仰头,剩余三分之一的酒水全部下肚。起先胸腹间感受到的是一股冰凉,紧接着便是令人身心舒畅的灼热。重重的搁下杯子,我口齿缠绵的叫唤道:“再来,再来一杯……”
    身边坐着的□□制止了要来倒酒的酒保,劝慰我道:“别喝了,再喝下去,就回不了家了。”
    我嘟嘟囔囔的回答道:“回不去就回不去,我那个家,哪里还有家的样子……”
    虽然这样说,终究,第三杯酒还是没有下肚。看见我走路略有不稳,□□同我一起坐上了出租车,送我回家。
    下了车回到小区,乘电梯上楼,我使劲摇了摇仍有些晕眩的脑袋,一边掏出钥匙来开门,一边对□□说:“进来喝杯茶吧。”
    打开门,见到屋子里灯火通明,我松了一口气,今天陶桃的精神状态应该还好。果然,下一秒我就看见她迎上来,嘴里说道:“老公,你回来了啊。”
    没料到,我松气松得太早了,陶桃瞄到我身后的□□,清醒的目光突然变得凝滞,她冲着□□痴痴的喊道:“城郎,城郎,是你吗……”
    突如其来的转变打得我措手不及,我感到又尴尬又气恼,忙道:“陶桃,发什么癫呢,快去泡茶。”
    陶桃对我的话充耳不闻,仍然痴痴傻傻的望着□□,那目光简直深情。她说:“城郎,城郎,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是我的好朋友,从前陶桃也不是没有见过,怎么偏偏今天成了这个模样?实在令我倍感羞恼。我还没有开口说话,□□就忙道:“已经很晚了,我就不进去了,你们好好休息,我先走了。”说完,他便转身离去。可是,陶桃仍不罢休,穿着拖鞋就要追出去。见此情形,我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拉住她用力朝屋子里一甩,厉声喝道:“你还有完没完了,还嫌我不够丢脸吗?”
    我一时气愤,用的力气非常大,陶桃没有站稳,踉踉跄跄的跌坐在地。她穿着白色的睡袍,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脸,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她一手撑地,另一只手搁在腿上,手腕朝上。惨白的灯光下,她手腕上曾经割腕留下来的伤痕明显极了,十分刺眼。看着那道丑陋的伤疤,我的心顿时一软,暗自责备自己,跟个病人计较什么呢?“摔到哪里没有?快起来吧。”说着,我伸出手,准备扶她起来。
    我的手刚刚碰到陶桃的身体,就被她推开了。她慢慢的抬起头看向我,黑发滑落到脑后,露出她苍白的脸。陶桃有张很精致的脸,柳叶眉,杏核眼,瞳仁又大又黑。那双眼睛,曾经充满深情的看着我,而此时此刻,那美丽的眼眸里满是恨意,死死的盯着我,就好像我是她的杀父仇人一般。这可怖的眼神惊住了我,我愣在当地,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过了许久,我才缓过神来,试探着轻声唤道:“陶桃?”
    她仍然恨恨的看着我,直到我再次唤了她一声,她才缓缓的眨了眨眼,恨意渐渐消失。“老公,我怎么坐在地上……”她一脸的莫名其妙,站起身来。
    舒了一口气,我问道:“你刚才是怎么了?”
    “刚才?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吗,我不记得了啊……”她有些心神恍惚,我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只得作罢。
    因为带着几分醉意,我的脑袋刚一沾上枕头,就进入了睡眠状态。可能因为心事重重,我不停的做一些光怪陆离,破碎不成章的梦。梦境里,好些做古代装扮的人晃来晃去,还有一座极其美丽的古代园林,其中竖立着亭台楼阁,四处绿树红花。我的妻子陶桃挽着高髻,簪着珠玉,身穿黄衫碧裙,正在花园里蹴鞠。那彩色的圆球被她灵活的踢来踢去,四处翻滚。绿柳下,花圃旁的人亮丽极了,引得我情不自禁的朝着她走过去。她发现了我,停下动作,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展颜一笑:“相公。”
    她的话音刚落,我眼前的场景就开始碎裂扭曲,最后变换成了一处荒草漫漫的山坡。坡上有座坟茔,前方有墓碑。我极力想要看清墓碑上面镌刻的字迹,却只隐约看到了“甄门陶氏”这四个繁体字。甄门陶氏,甄门陶氏,好熟悉的称谓……

  ☆、第十五个故事(南山南完结)

梦境里面的我,站在坟墓前方正裹足不前,忽然一阵大风猎猎吹过,竟将坟墓顶上的石块吹翻了,泥石噼里啪啦的随风掉落,露出了墓中的棺木。赤红色的棺木大大的敞开着,里面合目躺着的,竟是我的妻子陶桃。我一时惊惧交加,呆愣愣的伫立着。棺中人忽的睁开一双比夜色更黑沉的眼,凝望我,启唇而笑:“相公。”
    好似被她的笑容蛊惑一般,我情不自禁的一步步朝着她走过去。可,渐渐的,她的眼耳鼻口开始慢慢流下殷红的血,染红了她白色的睡袍。她的皮肤开始剥落,肉/身开始腐烂,一张如花娇颜逐渐变得狰狞。她朝着我伸出露出了森森白骨的手,就像要向我索命似的。我难以自抑的惊叫起来,汗如雨下——我从梦中惊醒过来,睁开眼,看见了黑漆漆的天花板。我松了一口气,幸好,只是在做梦。
    我偏过头,准备打开台灯起床去喝杯水,岂料一转头便看见床前直楞楞的立着一条黑影。“啊——”我立刻叫出了声,心脏砰砰狂跳起来。
    这个时候,黑影出声了,幽幽的喊道:“相公。”是陶桃的声音。这个认知并没有令我放下心来,这一声相公让我混淆了现实与梦境,几疑还是身处梦中。我手忙脚乱的打开台灯,昏黄的灯光照出床前人披散的黑发和凌乱的白袍,乱发中微微露出她的侧脸,平静的看着我。我呼出一口气,开口道:“三更半夜的不睡觉,站在这儿做什么?”
    陶桃愣愣的看着我,迟疑的说道:“相公……不对,老公,我觉得,我渐渐的变得不像我了……不,不是,我是说,我觉得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我……”
    我心烦意乱的抬手抹了抹脸,说:“你到底想说什么,别再折磨我了,好不好?”
    陶桃没有理睬我,自顾自的说了下去:“这段时间以来,我总是会重复的做同一个梦。梦里,有一个很大很漂亮的园子。我看见我自己穿着古代女人的襦裙,在一棵柳树底下蹴鞠。踢着踢着,球高高的飞了起来,落到了院墙隔壁。我想要将球捡回来,于是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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