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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妈妈的恐怖故事簿-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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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她唰的一下站了起来,蹬蹬蹬的往楼下跑去。下到二楼后,她径直跑向了杂物室。
    杂物室里照旧凌乱驳杂,安心跑到靠墙的多宝格前,打开装有红嫁衣的那个木盒,从盒子最底端,取出一把铜钥匙来。
    钥匙拿在手里感觉冰冰凉,其上铜绿斑驳,应该很有些年月了。回到三楼通往四楼的楼梯口前,安心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将钥匙插进大铜锁的锁孔里头。细白的手指轻轻一转,便听到“喀”的一声轻响,锁开了。
    将开启了的铜锁取下来挂在门框上,安心伸出手,推开了紧闭着的铁门。门后灰暗的空间里,一条长长的阶梯,通向她从未涉足过的四楼。安心带着一点点紧张,还有一点点雀跃,踏上了门后的阶梯。“啪嗒、啪嗒……”脚步声在空寂的房子里回响着,一直响到了四楼的楼道上。
    四楼的格局与下面两层相比没有什么不一样的,都是一条悠长而宽敞的走道,两侧分布着数个屋门紧闭的房间。上上下下的扫视了几眼,安心小小的“咦”了一声,楼道真干净!
    三楼的走道上,因为长时间无人走动,积上了厚厚的一层灰。然而,看上去似是长年封闭着的四楼,却是相当的干净。虽然不能说是一尘不染,但也是没有什么很明显的积尘的。至少,安心的双脚踩到地板上后,没有留下印痕。
    这不科学呀!
    按下楼梯旁边的电灯开关,灯没有亮起来。整层楼的光源,便只有从两头窗户间照进来的微弱的阳光。淡金色的光圈里,有许多细微的灰尘在飞舞着。深棕色的木头地板,裸/露着原始的纹路,有的像云雾缭绕,有的像妖精鬼怪。踩在这样的地板上,穿行其中,似乎是走过了一幅幅斑驳模糊的古画。
    所有的门都紧紧的关闭着,放眼望去,一扇扇一模一样的红棕色木门禁锢了房间里的秘密。看着它们,安心突然想起了从前看到过的一个童话故事,叫做《蓝胡子》:寂寞留守的新娘子,手握着古堡房间的许多把钥匙。用它们,可以开启藏书室、宝物库房、金库等等很多个房间的门,但,其中唯独有一把用黄金打造的钥匙,被远行的丈夫叮嘱了,绝对不可以使用。
    新娘子拿着钥匙,打开了一个又一个房间。璀璨夺目的金银珠宝,传世的画作和藏书,历史悠久的古董……琳琅满目的宝物让她眼花缭乱,心为之开,神为之迷。但,渐渐的,她不再满足于此了。最后那个房间里面,有什么?她凝望着手心里的那把黄金钥匙,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想要打开那扇绝对不允许打开的门。
    日益强烈的好奇心让她终于下定了决心,走向了最后的那扇门。黄金钥匙终究得以履行它的使命,开启了潘多拉的魔盒。
    最后的房间里,没有宝物。有的,是尸体,而且,不止一具。
    这些尸体的死法各不相同,有的是被砍成了两截,有的被剖开了肚皮,露出了血淋淋的内脏,还有的被斩断了手脚,只剩下树桩似的一截躯干……房间里充斥着血腥和*的气息,地板上淌满了黑黑红红的血迹。尽管,每一具尸体的状态都不相似,但是,它们却有一个共同点——生前,都是女人。
    惊惶失措的新娘子想要退出房间,可是,慌乱之中,她不小心将手里的黄金钥匙掉到了脚下的血泊中。她捡起了钥匙,退出房间重新锁上了房门。一切可以重新来过吗?答案是否定的。用尽了方法,她都无法洗去黄金钥匙上面沾染着的血痕。终于,远行的丈夫,长着一把蓝胡子的阴沉男人回来了。理所当然的,他发现了钥匙上的血痕,也就知道了,新娘子曾经进入过那个不被允许打开的房间。——话说,既然不允许打开,你就不要把钥匙给她呀!什么毛病?
    这个好奇心太过旺盛的新娘子,最终也成为了那个长年紧闭着的房间里面的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也许有一天,会有另一个眼带好奇意味的新娘再次将那扇门开启,而后,见到她的尸体。
    ……话说,给小孩子看这么残酷的童话真的好吗?
    其实,很多童话的本来面目都是血腥残酷的,完全不适合给小孩子看。比如,灰姑娘的两个姐姐为了穿进水晶鞋,削掉了脚后跟;白雪公主的王子殿下,是个恋/尸/癖……格林童话,经过了很多次的删改。我们现在看到的版本,已经是第七版了。那些不合时宜的情节,已经基本被删改了个干干净净。
    所以,人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有时就是你亲眼所见的,也未必就是真相。
    ……安心甩甩头,将关于蓝胡子童话的记忆抛了开去。握住身旁的第一扇门的门把向下拽了拽,果不其然,锁得死死的。沿着走道一路向前,每扇门都试了试,全部都上了锁。莫非,这次探险就这样毫无所获的空手而归了吗?啊……真不甘心呀!
    不过,想一想,这么多的门钥匙,妈妈肯定不会全部带在身上,一定搁在家里的某个地方。那么,会在哪里呢?安心只略微思考了一下,就转身下楼,朝着书房走去。
    书房里的空气总是弥漫着一种淡淡的纸墨香气,幽雅,静谧。徘徊在几座高大的红木书架之间,安心仔细观察着排列整齐的书本。影视剧里不是总爱演到,把秘密的东西藏在书里面吗?或许,这些书籍里头,就藏着几把钥匙……
    一座书架一座书架的看下来,不多时,安心就走到了最后方。伫立在最后一座书架前面,她仰着头,从最上方一路看下来。蓦然,视线被第二排的书本吸引住了。这许多的书籍,几乎全都蒙上了薄薄一层灰尘。唯独这座书架的第二排的其中一本书,看上去很是干净。书架很高,安心踮着脚都够不到第二排。她搬来了书桌前的椅子,爬到椅子上,将那本厚厚的硬壳书取了下来。
    这么厚的书本,意外的却不太沉。安心心中一喜,有戏!翻开封壳,果然,书里面被挖出了一个凹槽,藏着两把钥匙。其中一把铜质的,跟之前她打开铁门的钥匙的外形是一样的。而另外一把银色的钥匙,多半可以打开四楼的其中一个房间。会是哪一个呢?
    回到四楼,安心拿着那把银色的钥匙,一扇门一扇门的试过去。一间不开,两间也不开。终于,在试到最后一个房间时,门锁打开了。带着即将揭开谜底的一点兴奋和一点忐忑,安心推开了门。
    房间里面非常的暗,不像走道,好歹还能看清四周的景象。大约,是因为窗帘既厚实又拉得严严的吧。朝门边摸索了一阵,没有摸到电灯开关。安心抬脚走进了房间,想要走到窗户前,拉开窗帘。
    突然房间里传出“砰”的一声响,安心走到中间地带时,撞到了一个很大的物件之上。是什么东西?怎么会摆在正中间?安心伸出手摸了一把,是光滑的,润泽的,不很凉。
    摸索着绕开房间正中摆放着的这个大物件,安心慢慢挪动脚步,终于挪到了靠墙的那一端。然而当她伸出手,想要拉开窗帘时,手指碰触到的,却不是软软的布料,竟是冰冷粗糙的砖石。不应该呀,根据她的判断,窗户应该就在这里才对。何况,就算不是窗户,也不应该是这种毫无遮掩的毛糙砖墙。除非……她突然想起了一个可能性:窗户就在这儿没错,但是,被砌上了一层砖墙,彻底挡住了阳光。
    为什么呀?谁会在自己家的窗户前再砌一堵墙,这样做有什么目底啊?安心顿感莫名其妙,简直怎么想也想不通。此时,她的眼睛已经逐渐习惯了黑暗的环境,慢慢能够看清楚一些大概轮廓了。她眯着眼,盯着房间正中的大东西看了半晌,越看越觉得,这东西的轮廓,似乎,好像,是个大型的棺材?!
    不会吧!
    一旦起了这个心思,顿时越看越像。长方的形状,中间微微鼓起,再加上先前摸到的那种极似木材的手感……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渐渐从安心心里升起,她不敢再待下去,立时三步并作两步,跑出了这个古怪的房间。
    关上房门将其锁好,安心匆匆跑下了四楼,又将楼梯口处的铁门重新锁上。这时,她才来得及好好喘一口气。走下三楼,将几把钥匙放回原处,她坐在书房里的椅子上,犹有种惊魂未定的感觉。无意识的,她翻开了面前书桌上的那本红色笔记簿。

  ☆、第七个故事(孤村幽魅1)

车窗外,暴雨如注。才下午三点多,天色已经昏暗得像要入夜了一样。雨水哗哗啦啦的浇在挡风玻璃上,任凭雨刷如何摇动,视野还是模糊不清。在这样恶劣的天气里驱车,就算再心急,也开不了多快。
    白水灵看着车外这瓢泼一般的大雨,心中忧急交加。忧的是独自住在老家桐城的母亲今晨入院,现在也不知具体情形如何了。急的是雨势如此之大,她眼见着是无法及时赶回去的了。但,老天是不会考虑到人类的心情的。这大雨,恁是从上午一直下到了现在,一点都没有小下来。观其势,恐怕还会继续很长一段时间。
    在暴雨中又行驶了一会儿,前方出现了长长的停滞不前的车龙。堵车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白水灵缓缓踩下刹车将车子停在路边,心中懊恼极了。
    坐在车里等待了好一会儿,前面的车子完全没有动,到底还要堵到什么时候?见到有车辆倒车回头,白水灵按下玻璃窗,询问堵车的缘由。在哗啦啦不绝于耳的雨声中,开车的人告诉她,前头发生了连环车祸,伤亡惨重,一时半会儿怕是畅通不了的。在他们说话间,又有好几辆车打道回府了。据说,他们都是准备绕路前行的。后方不远处有条岔路,可以绕行到正路上。只不过,要多出大约两个小时的车程。
    要不要绕路?白水灵犹豫了好一阵子。抬眼看了看前面纹丝不动的汽车长龙,她终于做出了决定。
    发动汽车,调转车头,她朝着来时路开回去。行不多时,一条岔路出现在视野里。应该就是这条路了吧?转动方向盘,她开上了那条狭窄的支路。
    天色昏暗,雨水阻挡住了视线。她没有看到,路口伫立着的路牌之上,指示着这条路并不通向桐城,而是通往一个小山村。可以绕行到桐城的支路,还在这个路口的前方。
    也许,冥冥中一切早已注定。她注定要驶入这条路,注定要去到那个小村。注定要,经历接下来她要经历的一切……
    支路不比大路,路况差了很多。路面坎坷不平,且崎岖多弯。有的时候连续几个大弯转下来,转得白水灵头晕目眩。道路的右侧是山岭,道路的左侧是山崖。山崖之外,又是重重叠叠的山岭。在一层接一层的雨幕之中,两旁的树木荒草摇头晃脑,唰唰的响个不住。
    再次转过一个大弯之后,右侧的山岭也变成了山崖。道路是在半山腰开出来的,又窄又陡。头顶上,凸出来的山石奇形怪状,嶙峋松散,看上去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眼见着这情形,白水灵不禁有些后悔。早知道这条路如此的难行,她就不会绕路了。堵车就堵车吧,总不会一直堵下去。但现在既然已经开到这里来了,也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走下去了。不过,有点奇怪的是,怎么她这一路行来,一辆车都没有遇到过?
    在一点都没有减小的大雨之中,白水灵将车子开上了更加陡峭的道路。在这段路上驾驶车辆真让人感到心惊胆战,头顶上的山石凸出得那样明显,有的地方竟然遮住了天空。修建这条路的人,真是太不负责了。但幸好,这样的路只有不长的一段,没多久,白水灵就开出了这段令她战战兢兢的险路。
    终于,安全的走出来了。白水灵松了一口气,抬起一只手捶了捶酸痛的肩膀。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身后突然传来轰轰的一阵巨响,惊得她立即踩下了刹车。这是怎么了?什么声音?
    打开车门,白水灵撑着伞走下车,回头望去。眼前所见到的场景,让她倒吸一口凉气,有种头皮发炸的感觉。就在她车子的后方,刚刚才开过去的地方,道路旁边山崖上凸出的岩石垮塌了下来,结结实实的砸在路面上,把道路也砸垮了一半。一大堆小山似的大大小小的石块,横亘在路上。
    差一点,只差一点她就会被这堆岩石压在下面,变成一堆肉酱。现在这情形,真是,她是该哭好呢,还是该笑好?
    后面的路垮了,前面的路还得继续走下去。现下,可真叫做是断了后路了。白水灵打着伞在雨中站了一会儿,平复了一下复杂的心情后,就上车继续赶路了。不是说大约会多出两个小时的车程吗?应该就快要到了吧?
    在这条路上又行驶了半个多小时,大路却依然是杳杳无踪。不仅如此,四周的环境看起来竟是越来越荒僻了。我不会是走错路了吧?白水灵终于想到了这个可能性。
    即使想到了这一点,但眼下却再无后路可退。白水灵别无选择的继续向前,盼着赶紧碰见车辆或是人家,好询问路径。又前行了将近一个小时之后,一个小村落,隐隐出现在道路尽头。终于能够确定了,她真的走错了路。这条支路,通向的不是能够到达桐城的大路,而是面前这个冷清寂寥的小村庄。
    能容下车辆通行的道路就到此为止了,前面的路,就只能靠步行。白水灵停好车,撑着伞,朝着村子里走去。在这之前,她用手机给医院打了电话,得知母亲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如此,倒也不那么着急了。看这情形,今天怕是走不成了。倘若没有其他的路可以离开,说不得,还得在这个村子里借宿一夜。
    雨势渐渐不那么大了,从哗哗啦啦,变成了淅淅沥沥。乡间小路泥泞不堪,走起来一步一个脚印。山野里,传来一个男人苍老嘶哑的歌声,伴着雨水落下的声音,听上去,分外凄清。
    “弯眉毛嫩脖子,水水的眼睛哟,香香的唇,坟上的红花多茂盛。你舞的是血和肉,我见的是白白的骨,白白的骨……”
    伴随着这有点渗人的歌声,白水灵渐渐接近了村庄。还没进村,她就遥遥望见了村口一座高大的石牌坊。沉默伫立着的雕刻精细的牌坊,其上隐隐可见两个繁体大字,谓之“贞节”。原来,是一座贞节牌坊啊!
    走到牌坊底下时,白水灵略感压抑,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突然一个幽微的女声在她耳际响起,说的是:“你回来了?”
    骤然响起来的声音让她顿时悚然一惊,立即左顾右盼,却并不见有人在四周。难道是她听错了?
    带着些微的不安,白水灵敲响了村头第一户人家的大门。一个沙嘎的老妇人的声音传了出来:“谁呀?”紧接着拖沓的脚步声响起,而后随着“吱呀——”一声悠长的开门声,大门被打开了半边,现出来一个身穿蓝布衫的头发花白的老婆婆。她眯缝着一双皱巴巴的昏黄的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立在门外的白水灵。
    白水灵有点僵硬的笑了笑,问道:“老人家,打扰了。我是走错路来到这里的,开进来的那条路垮了岩,堵住了。请问,还有没有其他的路可以离开?”
    老婆婆慢慢的眨了眨眼,好像在消化她的问题。等她又重复了一遍问话之后,老婆婆才慢吞吞的说道:“从村子到外面就那么一条路,既然堵住了,那就没法子走了。”
    闻言,白水灵皱起了眉头:“这可怎么办啊,什么时候才会有人来修路?”
    老婆婆说:“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去年也垮过一次。修是会有人来修的,但总得等上好几天吧。”
    听了老婆婆的话,白水灵纠结万分。难道得在这个陌生的村子里盘桓好几天?这可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早知道,她就该把路线问个清楚明白再上路。这下可好了,恐怕好不容易请下来的假期都得耽搁在这里。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啊!也许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便是母亲的病情无需她多加忧心了。先前在电话里听医生说,再观察个一两天,就能出院了。若非如此,她恐怕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了。
    思量了一下,白水灵询问老婆婆,可否在她家借宿,她会付给她住宿和吃饭的费用。老婆婆没有多加考虑就答应下来,并且还表示,无须她付钱。白水灵十分感激,又与老婆婆攀谈了一会儿。而后得知,这家就只剩下老婆婆一个人住着。她的老伴儿几年前就过世了,儿孙们都住在桐城。只有她自己,舍不得老家,又不习惯城市里的生活,于是就孤孤单单的一个人生活着。现下有白水灵陪她住几天,和她唠唠嗑,她是十分乐意的。
    和老婆婆聊了一会儿后,眼见着天就要黑了,白水灵想着得去车子里取她的换洗衣物。跟老婆婆说了一声后,她转身朝村外停车的地方走去。走出贞节牌坊后,她又听到了那个苍老嘶哑的歌声,一直反反复复的吟唱着那几句莫名其妙的歌词。
    “弯眉毛嫩脖子,水水的眼睛哟,香香的唇,坟上的红花多茂盛。你舞的是血和肉,我见的是白白的骨,白白的骨……”

  ☆、第七个故事(孤村幽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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