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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妈妈的恐怖故事簿-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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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是一只懒洋洋的树袋熊……
    分明是幅美好的画面,是我在秋日里与友人出游吗?可是为什么,我的心里会感觉到强烈的悲伤与不舍?我在脏乱的下水道里呜咽出声,十指深深插/入乱糟糟的头发里,抓紧了头部的皮肤。我蹲在泥泞中呢喃着一些含义莫名的话语:“不要再往前开了,快调头回去,快啊,否则就来不及了,回去啊……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脑海中的景象依然继续放映着,我看见自己时不时会侧过脸去看一看身边的人,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减退。不知道戴着树袋熊戒指的人说了句什么,画面中的我哈哈大笑起来,并且,提高了车速。斑驳的阳光快速的逐一晃过车窗,也晃过了我的脸庞。我看到那个“我”叫了一声身旁的人的名字,嘴唇开阖间唤道:“阿灵……”
    突然间,画面中的那辆银灰色越野车好像辗到了什么极其锋利坚硬的物件,一个前胎被扎破,噗噗的漏着气,迅速的扁了下来。驾驶车辆的我脸上的笑容消失转变为凝重,手上飞快的摆弄着方向盘,车子在打横滑出去一大截之后,堪堪停在了道路边缘,若不是被一棵白桦树挡住,险些摔下了山坡。
    车里的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打开车门走了下来,一个检视轮胎,一个走回去查看扎破轮胎的物件。不多时,被我称呼为“阿灵”的人回转,手里还拿着一个铁制的东西,上面焊着锋利的大铁钉。他对我说:“这东西是被人故意放在这里的。”声音柔和清亮,十分悦耳。
    之前在车里的时候,我与他一直在说笑。但是他的声音一直听不清楚,唯独这一句,清晰的响起在我耳际。这句话一定很重要,我想要接着看下去,后来发生了什么?可是,脑海中的画面到此为止了,我的头痛逐渐消褪了。
    我站起身来,恍惚了好一会儿,才继续借着手电的光往黑暗里走去。我的决定果然没有错,继续走下去,我一定可以回忆起所有的事。
    拿着手电在黑暗里行走,就像是用一道光亮在挖掘隧道。水道里时而响起各种奇怪的声音,伴随着我孤单的脚步声,这些声音响在空寂的地底,被放大了好几倍。臭味依然伴随着呼吸涌进鼻腔,但身在其中久了,也就习惯了。
    跳下一个干涸的蓄水池,里面积了一层厚厚的污泥,臭气熏天。走过污泥攀爬到蓄水池的另外一端,再转过两个弯,前方出现了一架锈迹斑斑的铁梯。铁梯上方,有一个圆形的窨井盖。
    我攀爬到铁梯之上,伸手推动窨井盖。铁质的井盖非常的沉重,推动起来十分吃力。当我终于将其推开到一边,探出头来,一眼便看见了一片深蓝色的繁星闪烁的夜空。清新的空气争先恐后的涌入鼻腔,我忍不住深深的呼吸了好几口。
    离开下水道爬上地面后,我把窨井盖重新推上去盖好,然后才站直身体,观察四周的环境。这里是一片疏疏落落的小树林,荒草漫漫,杳无人踪。明亮的月光如同水银泻地,将地面上的一切照得清清楚楚,完全不需要再使用手电了。距离小树林不远的地方,有一条黑黢黢的柏油公路,长长的公路的末端,我走出来的那个方向,坐落着一座屋宇众多的建筑物。那里,就是我一直以来身处的地方吗?

  ☆、第五个故事(噩梦迷魂3)

我并没有兴趣走近去看看那座建筑物的外观,我只想要快些离开这里,去到那座梦中所见的白色小木屋。虽然更深露重,星寒风冷,但我仍然踏上了下山的道路。此时万籁俱寂,陪伴我的只有路边草丛中偶尔响起的喁喁虫鸣。
    梦境就是梦境,梦中所见到的并不一定就是现实生活中真实存在的。但不知道是为什么,我就是坚定的认为,那栋白色木屋,一定是真实存在着的。并且,隐隐的,我似乎知道去往那里的路线。具体的地点我难以用语言描述,但我相信,跟随着我心中模糊的信息,我必定能够到达那处所在。
    下山的路途十分遥远,路上一户人家都没有,柏油路两旁尽是幽暗的山岭,在月光下看不出本来面目,全是黑糊糊的一片。看起来,这条公路所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抵达我逃出来的那座建筑物。
    快要走到山脚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山脚底下的三岔路口处,有一个小小的公车站。我站在公车站牌前方,查看透明塑料壳里面的一排站名。视线慢慢的上下移动,没有找寻到熟悉的感觉。站名旁边有一幅本地地图,我凑近了仔细观看。看着看着,其中一处地名引起了我的注意。“黄叶林?黄叶林……”似曾相识的感觉袭上心头,就是这里了吧?
    要到达黄叶林,需要先从这里乘车到另外一个地方,然后再从那里搭乘其他的班车。我站在站牌前等待了十几分钟后,一辆浅蓝色公车晃晃悠悠的抵达了车站。
    公车里面只有零星几个人,空荡荡的。我在后排一个靠窗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侧过头看着车窗外面不断飞逝的景象。初升的朝阳洒下淡金色的光芒,夜色中幽黯的山林在阳光下展现出了它真实的面貌。青翠的青翠,碧绿的碧绿,树梢和草叶上还沾染着未干的露水,偶尔晶莹的一闪。
    公车逐渐开出了山岭,路边开始出现一户户人家。有的人家仍然关门闭户,有的人家已经打开大门开始了一天的生活。公车行至一个陡弯时减缓了车速,慢悠悠的开始转弯。路旁一户人家正在宰杀一只小羊,黏稠的黑红色血液流过羊羔白白的毛皮,落入到地上一只白瓷盆里。羊羔有气无力的哀哀叫唤着,即将气绝。或许是面临死亡之前的最后一次挣扎,它使劲的甩动了一下头颅,一大股鲜血被甩落在青灰色的地面上,十分醒目。凝望着那片鲜艳的血迹,我突然想起,我好像曾经目睹过与这极其相似的场景……头痛再次毫无征兆的袭来,脑海中又浮现出了破碎的记忆……
    依然是在那条黄叶飘零的山间公路上,银灰色越野车斜斜的停靠在路边,被扎破了的那只轮胎已经被卸下来,放在了一边。我和阿灵蹲在车子旁,正在给车辆换上新的备用轮胎。阿灵伸长手臂扶着轮胎,而我则在旋转着螺丝。这个时候,路边的树林中突然窜出来一个十分高大强壮的男人,蓬头垢面,一部乱蓬蓬的络腮胡遮去了大半面容。他手里握着一把黑乌乌的铁锤,几大步就走到了我和阿灵的身后……
    坐在公车上的我头痛愈加剧烈,忍不住抬起双手抱住脑袋低吟出声。而脑海中的画面,仍然在继续放映着:
    我和阿灵都在聚精会神的摆弄轮胎,压根没有注意到那个络腮胡的出现。那人大步走到我们身后,高高的举起他手中的铁锤,重重的击打下来,落在阿灵的后脑上。我惊诧的转头,却见身旁的人喷出一口鲜血,歪倒在地。那鲜艳的血液洒落在青灰色的路面上,触目惊心。我骤然起身,望向那个络腮胡,一个“你”字尚未出口,额头上已挨了一击,软软的栽倒下去……四周陡然一片漆黑,然而在漆黑中似乎又有一团浓烈的暗红,黏稠、血腥,四处漫延,要将我吞没……
    嘶——我倒抽一口凉气,从黑暗中清醒过来。一缕阳光正透过玻璃照在我惊容未消的脸庞上,我在玻璃的倒影中看见自己的眼睛,惶惶不安,还留存着残余的惊惧之色。
    原来,我和阿灵在旅途中被人袭击了,似乎,袭击我们的人就是在道路中央放置障碍物的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种毫无目标的谁碰上就是谁的方式,像极了传说中的变/态杀/人狂……我还活着,我是怎么从他手里逃出来的?阿灵呢,阿灵现在又身在何处?
    我像是深陷在一片黑沉沉的望不到底的深水中,难以呼吸,逐渐向下坠落。我伸出手大声叫喊着,可是谁都听不到我的声音,谁都救不了我……
    公车到达了终点站,我要在这里换乘另一班车。虽然我并不觉得饥渴,但为了能精力充沛的去做接下来要做的事,我还是在路边小店里买了水和食物吃喝下去。在这之后,我走进公厕里上了个厕所,又用冷水漱了漱口,洗了把脸。等我从公厕里出来以后,刚好有一辆开往我的目底地的公车抵达了这个车站。
    这辆车与我先前搭乘的那辆截然相反,车子里面满满当当的,几乎都找不到空位了。只有最后面的那一长排座位上,还有两个位子。我走到最后方在其中一个位置上坐了下来,汽车经过了两个站之后,又上来一个乘客,在我旁边坐下了。当他一走到我身旁,我就嗅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垂眸一看,这个乘客的手里提着一个大塑料袋,里面装了好些血淋淋的动物肝脏。
    汽车摇摇晃晃的前进着,血腥气一阵一阵的涌进我的鼻腔。在这种狭小而封闭的空间里,各种气味尤为明显而持久。我被血腥味熏得一阵头晕恶心,恍恍惚惚之中,看到了一幕活动着的场景。在那场景里,我也闻到过类似的气息……
    ……在那间我曾经见到过的肮脏昏暗的房间里,我的额发上凝结着干涸的血痕,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排乌黑的铸铁栏杆,而在我身旁的地面上,倒着两个昏迷不醒的人。我伸手扶起其中一个,轻轻的拍打他的脸,连声唤道:“阿灵,阿灵,醒醒……”
    阿灵终于苏醒过来,却还是有点精神恍惚,神思不属。他的伤在后脑,比我的要重,是以一时半会儿连话都说不出来。我把他半扶半抱的弄到一个稍微干净点的角落里,让他靠坐在墙壁下,自己则仔细打量我们身处的环境。这个房间的一小半区域被焊上了一排铸铁栏杆,像个小型的监牢。我、阿灵、还有地上躺着的那个不知是死是活的陌生人,都被关在这个小型监牢里。而房间的另外一半区域,则像是一个屠宰场,到处都是血污,墙上还悬挂着许多明光铮亮的利刃。我越看越觉得心惊肉跳,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我伸出双手紧握着冰冷的栏杆,怔怔的望着外面靠墙而放的一张厚实的木案。木案被一团团一片片的乌黑和暗红浸染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上方一颗白炽灯泡轻晃了几下,我的心似乎也跟着晃了几下。这张木案,这张木案,好像,刚好可以放上去一个人……
    突然间,我感觉到了一道视线正望向我,偏头一看,是地上躺着的那个陌生人,睁开了双眼,定定的看着我。他见我看向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渗血的嘴唇,从中挤出嘶哑的声音:“又来了两个冤死鬼,黄泉路上,我也不寂寞了。”
    “你胡说什么,我们又没死!”我的声音一出口,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其嘶哑程度,比起地上的人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之。
    “没死吗?快了。”那人说完这句话后,就又闭上了眼睛,一幅不想再理睬我的模样。我小心翼翼的挪到他旁边,伸手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人咧开嘴,嘿嘿的怪笑起来:“你看着吧,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他笑着笑着突然又开始嚎哭起来,哭得涕泪交加,毫无形象可言。他哭得躬起了身子弯得像只虾米一样,边哭边说着:“我不想死,不想死啊……”
    这个人似乎有点精神崩溃了,我心里那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我和阿灵,会死在这间肮脏的小屋里吗?
    那个络腮胡一直没有出现,阿灵的状况越来越差,他开始发烧,说胡话。我的状态也不好,额头一直在隐隐作痛,并且饥渴交加。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络腮胡打开小屋的门走了进来。
    被关在囚笼里面的三个人中,只有我一个人是神智清醒的。见到络腮胡现身,我连忙向他求饶,询问他为什么要把我们关在这里。以及,允诺他如果放了我们,我会付给他大量的钱财。络腮胡对我的话充耳不闻,只是从铁栏的缝隙里塞进来水和食物。看起来,他并不想立即要我们的命。

  ☆、第五个故事(噩梦迷魂4)

“嘀、嘀——”汽车喇叭的长鸣惊醒了我,让我从那间黑暗肮脏的小屋回到了现实。定睛一看车窗外竖立着的铁牌上面的站名,“黄叶林”三个字赫然在目。我慌忙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匆匆走下了汽车。刚刚脚踏实地,“砰”的一声车门便在我身后关闭,公车呜呜的开走,只留下一串难闻的尾气。
    黄叶林这个地方,颇有些荒凉。道路坑坑洼洼的,好像很久没有修葺过了。街道两侧几户人家都关着门,只有附近一家加油站,双开玻璃门大敞着,但其中无人进出。
    沿着长长的空寂的街道,我来回走了一遍。不是这儿,不是这条公路。在哪里呢?那条种植着许多白桦树的公路。想了想,我抬脚走向加油站里面的便利店,店里应该有店员吧?或许店员会知道那个地方。
    便利店里面空荡荡的,只有稀稀落落的三四排货架,货物既少,还落了层薄灰。大门旁边的收银台里面,坐着一个无精打采的年轻人,正垂首摆弄着手机。
    我走到收银台前,询问他是否知道一条种满白桦树的道路。他告诉我,的确有这样一条路,但是不在公交线路里,那是条偏僻的少有人行的道路。我要去那里的话,得自己开车前往。如果选择步行的话,走到天黑也到达不了。
    闻言我皱起了眉头,我哪里有车可以用来代步?实在不行的话,就步行吧,就算走到天黑我也非去不可。向店员小哥道了谢,我转身走出店门,却忽然注意到玻璃门的阴影里靠墙放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想了想,我走回到收银台前,对店员小哥说,想要借门外的自行车用。他考虑了一下,说如果我愿意留下押金的话,可以借给我。
    我摸出身上带着的那卷神秘人给的钞票,给他留下了五百块押金。骑上那辆旧自行车,我开始向目底地前进。这辆车真的很旧了,骑起来嘎吱作响,刹车也不怎么好用了,但总归好过我靠脚走。
    黄叶林真是个偏僻寂静的地方,公路两旁多是山林和田野,偶尔才会出现一两所房屋一晃而过。冷风一阵阵扑面而来,吹得久了,脸上有点儿刺痛。当转入一条岔路以后,周围几乎都变成了山岭,完全是荒无人烟了。
    转过一道弯,我猛的刹住了车,屏住了呼吸。前方的道路两旁,长满了高大的白桦树。虽然它们的叶片还没有变黄落下,但确确实实,这就是我曾经见到过的那条路。
    蹬着自行车慢慢的向前,我不时偏过头去查看路边白桦的树干。一棵一棵的看过去,终于,一棵树干上有着大块伤痕的老树映入我的眼帘,它似乎是被车子擦撞过,并且险些断掉。但它坚韧的挺了过来,风里雨里,一直伫立在这里。——就是这儿了,就是在这棵树附近,我和阿灵被那个络腮胡打晕,带到了那间肮脏血腥的小屋里。
    推着车走进山岭,我把自行车藏到一堆半人多高的芒草丛中,然后,步行着走进树林。在这之后的时间里,我像是又步入了那个不断重复的噩梦。
    最起初,四周还是青绿相间的树木草丛,当我跟随着模糊的记忆走进那片枯败的树林后,我几乎以为自己是身在梦境之中。脚下踩到的土地潮湿而松软,散发着泥土特有的腥味和*的气息。这片树林难道一年四季都是这个样子吗?永远不会变得葱郁,永远是这般的死气沉沉。时间好像凝固在了这里,就连呼啸而过的山风都吹不进来,这里像是一座巨大的坟茔,埋葬了我的过去。
    穿行在枯林中,我的脚步极为沉重。也许是因为鞋底沾满了泥土,也许是因为心灵已经不堪重负。沉重的脚步声引导着我,走向我命定的结局。不知道走了多久,一小块惨白显现在黄褐相间的枯枝败叶之后,它矗立在那儿,等待我的归来。我有点疑心,也许我从不曾走出过这里。我的躯体离开了,我的魂魄却被拘在了这块土地上,日日夜夜,召唤着我。
    白色小木屋上方是片虾青色的天空,薄而淡的灰白色的云朵似乎勾勒出了一张狰狞的面孔,它大张着嘴对我说,你逃不掉的,这就是命运。
    小木屋的门上挂了一把大铁锁,锈迹斑斑,显见已是很久无人进出了。我找了块称手的石头砸开了锁头,推门走入。光明与黑暗交错的一瞬间,我恍惚见到了很久以前在这间屋里发生的事:
    ……又是一天一夜过去了,我们三个人仍旧被关在铁牢里,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惶惶不安,忧惧交加。身上的东西全部被搜走了,手机、钱包、钥匙,统统没了踪影。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阿灵的烧退了下去,人也清醒过来了,只是精神仍然很差。
    或许会有人发现我们停在路边的车子,进而报警搜救?我如此期望着。但是,我心里也隐隐明白,这只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奢望罢了。那个络腮胡怎么会留下那样明显的痕迹摆在光天化日之下?肯定早就处理掉了。
    “如果我们能离开这里,你第一件事是做什么?”阿灵突然问我,他靠坐在墙角,偏过头专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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