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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招阴人-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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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过我就后悔了,其实这喇嘛和和尚也是有区别的,最大的区别就是,喇嘛不禁酒,不禁‘色’。
  有些喇嘛不还玩双修么。
  扎西木笑了笑,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红尘看破,戒条不戒。
  “你叫扎西木?我记得以前有一位很出名的活佛,听说密宗班禅的候选人之一啊。”风影见多识广,立马搞清楚了扎西木的身份。
  我也没想到,扎西木的身份,竟然这么显赫。
  扎西木笑了笑,说:当年小僧佛业不‘精’,贪图虚名,也曾争过班禅的位置,十年之后,一朝得悟,开始了苦行之路。
  扎西木说,他从西藏,一直走到了封‘门’山,却不小心被暗鬼给控制了。
  当时暗鬼控制扎西木,扎西木通过毅力来反抗暗鬼的控制。
  可暗鬼是人的恶念化身,人再怎么厉害,也挡不住暗鬼的心魔同化。
  于是三年之后,扎西木彻底变成了暗鬼的傀儡,他的艺业,都被暗鬼给用来当做行凶作恶的武器了。
  “唉!我当时‘精’神疲惫,着了暗鬼的道,结果啊……结果一失足造就千般怨孽,这一切罪恶,皆有我起,那当然也由我来结束了。”扎西木说道。
  他似乎意识到封‘门’村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也知道了,那只暗鬼在三年的时间里,到底干了什么,他在和扎西木抢占身体的控制权!
  扎西木又说:待会我便会亲自了解这段孽缘,趁我还没有坐化,又和你们有缘,不如你们问我一个特别想问的问题,小僧愿意渡你们一程。
  “大师,我正有想问的。”大金牙扑到了扎西木的怀里,问:我什么时候才能发财?
  “哈哈!哈哈!”
  扎西木被大金牙逗笑了。
  我们也笑了,这大金牙,真是时刻不忘记发财的事情。
  扎西木笑着对大金牙说:其实施主并不是贪财之人,你是爱财之人,贪财者,无义、无情、无亲、无心,你却有情、有义、有亲、有心,似你这样的,终身也发不了大财,但又能如何?眼里全是金钱,这样的人才是虚度一生。
  听了扎西木的话,我才感受到活佛的眼光,的确是大金牙这人吧,你说他爱财,他确实爱,跟特么钻到钱眼里一样,但说他真的贪财?不是,大金牙从来不会出卖兄弟赚钱,也不会昧着良心赚钱,最过分的,也就是给盗墓集团当当掌眼。
  所以大金牙不是贪财,他是爱财,君子求财,取之有道的爱财。
  大金牙听了扎西木的话,眼睛里仿佛失去了神采:靠,原来算命先生说的话是对的,他说我一辈子都发不了财,没财运。
  “得了吧,要那么多钱干什么使?你还有我们这群好兄弟呢。”我连忙把大金牙给拉了回来,求他别给我们丢人了。
  风影则问道:扎西木活佛,我感觉我风水玄学已经突入桎梏,如何才能更近一层?
  扎西木想了想,说:敢问阁下名讳。
  “风影。”
  “哦,原来是寻龙大师,小僧有礼了。”扎西木双手合十后,说:小僧愚见,这天地数千年为一小憩,人生一世百年,于天地相比,人生一世不过沧海一粟,如梦又似幻,以有穷追无穷,如何追得到?不如凡事努力就好,大体不过“放下”二字。
  风影听了,若有所悟。
  我看这活佛,确实有些干货,也想问一个问题。
  结果刚才还哭了的黄馨,快速跑了出来,趴在扎西木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扎西木听了,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小姑娘,你这问题,太多的人问过我了,让我如何回答你呢?”
  作者寄语:兄弟们,一百章了,今天不过节,依然努力更新!帅帅帅!老天是个大帅比


第一百零一章 不负如来不负卿
  我们都‘挺’好奇黄馨问了扎西木活佛什么问题,怎么让他说出这样奇怪的话来。
  在扎西木笑的时候,黄馨满脸通红。
  扎西木活佛说道:哈哈,小姑娘问的问题啊,差不多都是你们这年纪喜欢问出来的问题,这样好了,我就当着你们的面,一起回答,小姑娘,可以吗?
  黄馨先想了十几秒,最后很用力的点头,表示扎西木可以说。
  扎西木得到了黄馨的首肯后,说:刚才小姑娘问我……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又如何让爱情接受住岁月的洗礼。
  他说:这个问题,无数的年轻人问过我,我也回答过无数人,但是,我的答案,永远都是在变化的。
  “你也搞不明白吗?那还来指导我们?”大金牙的回答一直都比较犀利。
  犀利得扎西木哈哈大笑,他手点了点大金牙,笑着说:这位施主所言差异,我不是搞不明白,只是见证问题的看法和佛法一样,佛法讲究日日新,月月新,每过一段时间,对佛法的理解就和前一阵子天差地别。
  大金牙挠了挠头,说扎西木天天想这些有的没的,脑子不爆炸吗?
  “给我过来,别丢人现眼。”我连忙把大金牙拉了回来,然后让扎西木接着说。
  扎西木说:以前,我们密宗有一位叫月法明王的活佛,他曾经二十岁的时候,流‘浪’在拉萨的街头,四处乞讨,十分被人瞧不起。
  直到有一天,一位富家的小姐,路过月法明王的身边,在他的碗里面,放了一个白面馒头。
  那时候馒头贵,一般的小‘门’小户只吃得起青稞饼,月法明王从来没有见过馒头是什么样子,他还以为这是一块白‘色’的石头,那富家小姐戏‘弄’他呢。
  于是他一生气,举起馒头,恼怒的砸在了富家小姐的身上。
  那个好好的馒头,也变得肮脏得不成样子。
  要说一般富家小姐,遇到了这种情况,铁定是恼怒成羞,但这位富家小姐却没这么做,她看着月法明王,咧着嘴笑。
  她的小嘴,像是一枚弯弯的月牙。
  富家小姐伸手捧住了月法明王的脸,说:我好像喜欢上你了,你发怒的样子很好看。
  扎西木说道这里,黄馨抢白,说:那个富家小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给人一馒头,那人还用馒头砸她,她竟然也喜欢上月法明王了?
  “唉!这里我就得说一句了。”扎西木遥指着黄馨:爱情,和善恶无关。
  善良的人有善良的爱情,恶人有恶人的爱情,在这一点上,还真是爱情和善恶无关,我觉得扎西木说得很对。
  扎西木接着说:月法明王当时一怔,随后他摆了摆手,说他就是一个乞丐,你是富家小姐,你喜欢我干什么?
  富家小姐当时伸手抹去了月法明王脸上的污渍,嘴巴又笑得和月牙儿似的,说:什么我都喜欢,现在我擦掉了你脸上的污渍,发现你和我梦中情郎的样子,一模一样,所以我喜欢你,你等着我,过两天我就让我父亲答应我们两人成婚。
  “一穷一富,三天之后终成眷属。”扎西木说:爱情,和贫富无关。
  扎西木接着说:时间又过了三年,富家小姐得了一场大病,月法明王为他翻遍了雪山,找到无数的名贵‘药’材,也无法救富家小姐一命。
  从此,月法明王上了布达拉宫,出家为僧。
  出家前的一刻,他的师父问他:你在遁入空‘门’之前,还有什么话想说吗?
  “弟子无话可说,自从我妻子死了之后,我就是一个新生的婴儿,不再有记忆,不再有过往,而我的过去,早就和妻子同时死去了。”月法明王留着泪,接受了剃度,从此不再沾染红尘。
  但不沾染红尘是不沾染红尘,那月法明王却从来没有忘记自己的妻子。
  “是吗?从何得知?”黄馨问扎西木。
  扎西木闭着眼睛,抬着头,放佛思考一件很古老的事情一样,他说:曾经月法明王的弟子为密宗讲课,曾经说过,月法明王每天傍晚日落时分,都会在禅房的周围,燃上一根线香。
  那香,只怕是为那富家小姐而点。
  因为富家小姐死去的时候,正是在美丽的日落时分。
  “爱情,和生死无关。”扎西木又补充了一句。
  这下子我有些搞不懂了,问扎西木:既然爱情和贫穷、善恶、生死无关,那又和什么相关呢?
  扎西木轻声说道:缘,爱情只和缘分有关。也许只是在人群里多注意了你一眼,姻缘由此而生,从此魂牵梦绕,久久不再忘怀,一份情,一份爱,一份坚定,彼此不舍得分离,共同面对贫穷、善恶和生死。
  “缘?”黄馨看了我一眼,似乎眼中晃‘荡’着一抹晶莹。
  “是啊,缘。”扎西木笑笑,说:住在布达拉宫,我是雪域最大的王,流‘浪’在拉萨街头,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分明看到扎西木的眼中,滴下了一滴滚烫的泪水。
  泪水落于地面,反弹起一个倒扣的小碗。
  我想,扎西木这位活佛,也曾经经历过一段刻苦铭心的缘吧。
  “那大师,如果遇到了缘,如果去保护滋养它?”黄馨继续问。
  “缘起缘灭,缘捉‘摸’不定,又最容易被摧毁。”扎西木用小指,拂去眼角的泪痕,说:以前密宗明慧仓央嘉措有一首诗……第一若是不想见,如此最好不相念,第二若是不相识,如此最好不相思,我想……仓央嘉措这样的妙人也处理不好缘,才留下了这首伤心的诗,小僧自然不敢说必然找到了滋养“缘”的妙法,只能随便说说一二。
  扎西木说:那我还是说说月法明王吧,虽然那位富家小姐去世得早,但她和月法明王却始终感情如一,为什么?
  “因为她爱月法明王。”成妍也说话了,小姑娘更容易相信爱情。
  扎西木双手合十,冲成妍鞠了一躬,说:确实,但也不一定,爱由缘起,缘易碎易损,如果是谈爱,只怕缘份早就如无根浮萍一样,飘摇不定,一旦雨打风吹,浮萍就更不知道去了何处了。
  他说:那位富家小姐是个很有生活智慧的人,她能通过自己的‘胸’怀,容忍月法明王的贫穷、凶恶、身份卑微,所以才让缘分坚定,直到死亡。
  “您的意思是,容忍很重要?”
  “小僧愚见,男‘女’爱慕,总是要有人牺牲的,一方付出,一方享受,若能做到,天长地久,若不能做到,就成了两头倔牛,自然是要拱架起火的,时间一长,缘起缘灭喽。”
  扎西木背着手,笑着说出了这段话后,黄馨还想接着问。
  但扎西木扬手,说:时间已经到了,小僧已无时间再回答你们的问题,就此罢了,小僧要化解了这三十年的封‘门’村冤孽了!
  黄馨见扎西木拒绝了,只能守住话头,不停的小声咀嚼着扎西木的话:容忍?容忍?容忍?
  我看了黄馨一眼。
  黄馨瞪了我一眼,又转过头,继续咀嚼着这句话。
  我则走向了扎西木,问:活佛,你想如何了解这段孽缘?
  “死!”扎西木说。
  “你要寻死?”我问扎西木。
  扎西木已经盘坐在地上,说:一切罪恶,皆有小僧而起,如今,便让罪恶随小僧而去!李施主,看在小僧和李二先生有一面之缘的份上,你可否能答应小僧一个愿望?
  “大师你说。”我很迅速的点头。
  扎西木说:我早年为了练习密宗大手印,密宗班禅曾经让我服用了一枚舍利子,如今,舍利子还存在于我的体内,待会我坐化之后,舍利子必然会重见天日,请李施主将这枚舍利子,‘交’还给大雪山千叶明王,谢过,无量寿佛。
  “一定。”我很认真的点头。
  “好,生前愿望已了,再无半点牵挂。”扎西木往身前一指,他肩膀上的火焰,落在了他面前,形成了一座火墙。
  火墙上面,展现出了现在封‘门’村周围县市里的情况,无数的封‘门’村僵尸,到处为非作歹,烧杀抢掠,已经彻底沦为了杀人的机器,犯下了无边罪孽。
  扎西木摇了摇头,右手又指向了火墙:一切罪孽,由小僧起,自然由小僧而灭,火……起!
  火墙的火焰,被扎西木一引,顿时又烧到了他的身上。 嫂索{半…/…浮=(*)生…东北招‘阴’人
  扎西木被火一烧,神情扭曲,他对黄馨嚷嚷道:那位姑娘,我最后一句话,保护“缘”,若非忍让,别无他法,要知道……世间从无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说完,他两只手收回了小腹处捏印,嘴里则爆发出洪钟大吕一般的声音:“熊熊圣火,燃我残躯,怜我世人,忧患实多,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喜怒悲愁,皆归尘土!”
  “熊熊圣火,燃我残躯,怜我世人,忧患实多,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喜怒悲愁,皆归尘土!”
  “熊熊圣火,燃我残躯,怜我世人,忧患实多,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喜怒悲愁,皆归尘土!”
  扎西木活佛嘴里不停的念着此经文,火墙彻底将他包围了起来。
  而火墙上的倒影,显示着封‘门’村周围所有县市里那一千八百具封‘门’村僵尸,都同时燃烧了起来。
  作者寄语:兄弟们,今天书评区差点爆炸了,老天一直在更新,没办法及时去回复,等更新完两章之后,会一条一条的回复的,另外,所有要角‘色’的兄弟姐妹,只要在书评区里留下名字、‘性’别、‘性’格,老天都会努力让每一个书友的角‘色’,出现在书里的。


第一百零二章 饿尸
  在大火燃烧的一瞬间,我十分心酸,这位扎西木活佛,如果不是曾经被王继宝化成的暗鬼所害,也许现在已经成为了名满天下的活佛吧?
  一朝踏错,落了个自我坐化的下场。
  可怜又悲壮!
  “熊熊圣火,燃我残躯,怜我世人,忧患实多,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喜怒悲愁,皆归尘土!”
  扎西木活佛不停的念诵着经文,没有喊出一个“痛”字。
  光是这一份忍受痛苦的能力,就足以让我们汗颜了。
  现在扎西木经历的痛苦,用成妍的话说,叫看着都疼。
  为了分散注意力,不去注意扎西木这么可怖的火烧坐化,我们几个,干脆没话找话来了。
  因为我们一旦集中注意力,就会感受到扎西木火烧的痛苦。
  石银凑到我面前,说:老赵让我跟你说,你得罪了他大师哥,他大师哥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我这才想起了那个‘阴’山道士。
  上次我帮画皮鬼讨还公道,破了‘阴’山道士的“五残风水阵”,也赶走了‘阴’山道士最为恶毒的“活婴咒”,跟那‘阴’山道士,结下了梁子。
  “那赵长风怎么不来?他不得给‘阴’山派清理‘门’户吗?”我问石银。
  石银笑着说:老赵现在有事,他的事情还特别的急,没空过来。
  我说行吧,以后再说,至于赵长风的大师兄,那个真正恶毒的‘阴’山道士,谁管他呢,他敢来封‘门’村吗?
  我又和石银捡了一些别的话聊,一直聊到扎西木没有再口宣佛号后,我才看向了扎西木的方向。
  此时的扎西木,已经被烧成了一具骨架了,而火墙的火,也渐渐熄灭了下来。
  看来封‘门’村冤孽已了了。
  “我去把活佛的舍利捡起来,改天我一定亲手送到西藏大雪山去。”我走向了扎西木。
  我想,我也许很快就要去西藏了。
  因为狐仙的棺材里面,有密宗大手印,回了广州,我就找人去调查一下密宗大手印的事情,如果实在不行,我得去一趟神秘的西藏。
  在我刚刚走到扎西木跟前的时候,突然,地上多了一个硕大的影子。
  我连忙抬头,看到空中飞来了一具棺材。
  “靠!”
  我连忙往后跳去。
  轰隆一声。
  那具棺材,直接砸在了扎西木的身边,棺材里,爆发了一阵十分狂怒的声音:贼和尚?你就这么坐化了?我们培养了三十年的诅咒,马上我的僵尸孙子们就要一展宏图的时候,你竟然坐化了?你个狗娘养的。
  接着,又是轰隆一声。
  棺材盖突然横着飞了起来。
  那棺材飞向的方向,就是我。
  我现在想躲都来不及了。
  关键时刻,突然一道银‘色’的影子,挡在了我的身前。
  咚!
  剧烈的金石之音过后,我的面前,出现了一团沙雾!
  等雾沉了下来,我才发现,是石银给我挡了一记。
  他的卸岭穿山甲,将整个棺材盖‘抽’得粉碎。
  “妈了个巴子,小李哥,你欠我石银一条命。”石银的嘴角,再次渗出了一丝鲜血。
  我拍了怕石银的肩膀,说道:放心,这条命先挂账。
  说完,我又起身,想看看棺材里面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这一望过去,有种想哭的明慧。
  那棺材里的人,是一个‘女’人,穿着长袍,披着长发,坐在地上,三口两口就直接把扎西木的尸骨给吃了个干干净净的,连带着那枚舍利子,也给吞了下去。
  “你还我的舍利子。”我指着‘女’人嚷嚷。
  ‘女’人突然回头,嘴‘唇’上还沾满了碎裂的骨头渣,骂道:你又是哪儿来的废物?也敢来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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