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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到底是什么(奔放)-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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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就要回到这轮回之初。”他看看刘燕:“师弟,做好准备了吗?”

刘燕点点头。

波仁哲扬举着酥油灯带我们出了屋子。这一次行程比较长,我们在细长狭小的木梯走过,几乎横贯整座山寺。有许多地方凌渡于悬崖之上,木板年久失修,踩上去咯吱咯吱响。幸亏这是晚上,我们看不清脚下,如果在白天,看着万丈深渊,谁也不会有勇气踏过去。

最后我们来到一座木桥前。

这座木桥打眼看上去根本没法走,就是两条细细的铁锁链横贯山体裂缝之上,锁链上铺着窄窄的一条条木板,被风一吹,左右摇动。脚下的深渊一片黑暗,雾气沼沼,深不可测,让我不禁想起鬼门关。鬼门关毕竟属于是比较玄的另外一个世界,而我们现在面临的却是危险的现实。一步踏空,必然粉身碎骨。

波仁哲扬举着灯,脚步没有丝毫凝滞,直接踏上木板桥,一步一步前行,直到桥体中间才回头看我们。刘燕毫不犹豫也走了过去,此时起了风,两个人影在风中似乎凌空于深渊之上。月光如水,远处黑浚浚的连绵群山,黑暗中一点灯光照亮了喇嘛,那感觉真像是降临的救世主。

波仁哲扬喊道:“几位朋友,如果过不来就不要勉强。我和师弟看看就回。”

我看李扬,李扬面色凝重,忽然说道:“老刘,这是一种考验。如果就此回去,我心里会结疙瘩,就算死我也得上。”

“我也上。”杨姗姗道。

李扬点点头,提醒她小心。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上危桥,李扬很聪明,走了一段马上发现规律,提醒杨姗姗,要注意木桥随风摆动的节奏和角度,顺着劲走。

我叹口气,也走了上去。李扬说得对,我也觉得这是考验。是自己对自己的考验,我要冲破这层心理障碍。走上去才发现,其实不是很难。脚下的深渊根本看不到,就盯着眼前那一段即可。

迎着风踏着桥,行走月下山间,这种感觉很是微妙,看着天空圆圆的月亮,真有一种要飞升的错觉。

到了那边,波仁哲扬看看我们大家,呲着小白牙笑了。

我们看到在寺庙后面,居然还藏着这样一处所在。山壁上,遍布着许多一人大小的洞窟,密密麻麻,如同蜂巢。问过波仁哲扬才知道,原来这里是寺里洞窟修炼的地方。藏传佛教有着洞窟修炼的传统,早期是修行者进入洞窟,当即封闭洞口,只留下递送食物的小口。修行者在洞窟内静修佛法,不与外界交流,这个称为闭关。而现在则比较人性化,很多寺庙里都有闭关房,选一空空静室,进去修行即可。

莲花寺还保持了千年来的传统,洞窟修行。虽然岁月侵蚀,山体破坏,有些洞窟已经坍塌,但大部分还保存完好。是莲花寺僧人非常重要的修炼手段。

贴着崖壁,是一条条呈盘旋上升状的行走栈道。最高处那个洞窟,离地面至少有五十米,抬头去看,我都觉得头重脚轻,双腿发颤。这要是走栈道上去,非尿裤子不可。

波仁哲扬没有领我们上去,而是顺着一条盘旋的木梯进了一处巨大的山体深坑。这个坑看不清有多深,呈漏斗状,上面大,越往下越窄。依着坑壁造出间间房屋。这些屋子因为地势的原因,完全顺着坑壁角度、宽窄来建,看上去如同大鸟筑的巢,一块一块木板像插积木一样拼在一起,构思非常精巧。

令我感叹的倒不是房屋造型,而是这危险程度和工作量。建造用的材料,需要一块一块从山外运进来。而且修建的工匠要是一着不慎掉进坑里,那就是个死。真难为千年之前的人怎么造的。

我们顺着楼梯一直盘旋到最底下,进了一间屋子。里面黑漆漆的,波仁哲扬把酥油灯挂在低矮的天棚上,灯光一晃一晃亮了起来,屋子里的场景把我彻底看傻了。

屋子四壁刷着黑油,做工非常粗糙,有的地方厚有的地方薄,淋淋洒洒,落在地上。但就因为这样,整间屋子看起来有种不可揣摩的压抑和神秘,让人呼吸不畅。这里应该是一间荒弃的佛堂,冰冰冷冷,估计很久没有人来过,地上铺着破旧的毛毡,供桌上布满厚厚的灰尘。

看到这里,我冷汗下来了。这间佛堂,就是唐卡上所画,第一任大喇嘛和刘燕前世谈论生死的地方。画里的墙壁上,还布满了各种各样扭曲的黑影,非常吓人。

这地方让人非常不舒服,总感觉毛毛的,我缩着肩膀藏在李扬的身后。

波仁哲扬取出一根藏香,把布满灰尘的香炉稍稍擦拭了一下,然后把香火插了进去。浓郁的臧香味,渐渐飘散开来。

“拜一下大魔尊吧。”他说道。

我们这才看到,在供桌上,还有一尊神像。他长着一只咆哮的动物脸,头戴镶着五颗骷髅的头冠,手里拿着法器,下面踩着一头跪在地上的老牛。牛下面居然还有一个赤身裸体的人,和牛身紧密相连。就像是这头牛正在和那人交配。神像旁边还有尊女人像,她赤身裸体,紧紧依偎,一只手拿着法器,一只手捧着一个人头骨碗。

本来就狭小的佛堂里,看到如此一尊几乎等身的恶魔造型的神灵,那种震撼是无法言说的。让人无法直视,看着看着就觉得毛骨悚然,后背汗毛直竖。

“这是什么人?”我颤着声问。

波仁哲扬幽幽说道:“这是降阎魔尊,象征智慧的护法神。传说他是由阎地狱主变化的。”

“我还是没听明白。”我说道。

波仁哲扬看我,微微笑:“简单点说,就是我们理解中掌管地狱的阎王爷!”

我倒吸冷气,看着这尊神像,浑身窜凉风:“为什么在这里要拜这个呢?”

波仁哲扬道:“寺庙第一任大喇嘛据说就是阎王爷在人间的化身。”

李扬自作聪明一拍手:“啊,我知道了,这就是为什么他能窥透生死轮回的秘密。”他猛地说道:“这个大喇嘛选僧人轮回,是不是要做什么试验?”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少说两句没人拿你当哑巴。”

波仁哲扬笑笑没说什么,他叫我们两个男的,一起把供桌搬开,下面有一块青石板。青石板上有把手,我和李扬一人提一个,一起用力,把板子拽开。下面一股潮湿之气顿时散发出来。

波仁哲扬取下酥油灯,趴在地上往里照照,昏暗光线中,我们看到狭窄的地下有一块凸起的大石头。很明显这块石头堵住了下面的什么洞穴。

刘燕蹲在地上,淡淡地说:“我的第一世就被封在下面。”

我和李扬互相看看,说不出什么话来。

波仁哲扬拍拍刘燕:“师弟,要打开这块石头,只能用现代的爆破手段。”

刘燕看他。

“而如果用了爆破,”波仁哲扬道:“会引起山体裂缝的连锁反应,导致整座寺庙的坍塌。除了这个洞,寺里的一切将不复存在。”

杨姗姗不服气地说:“你怎么知道?”

波仁哲扬把灯举到身前,火光映红了他苍白的脸:“因为这块石头就是当年我封的。”

我们没有说话,屋子里静寂无声。波仁哲扬道:“这是一个古老的循环畿语。整座山庙的修建是为了窥透参悟生死轮回,走到这一刻,要打破轮回只能炸掉山庙。这是一个宿命。也是一个抉择。”

刘燕微微笑道:“既然是抉择,那必然不止这一个选择。”

波仁哲扬点点头:“随我来吧。”

我们出了佛堂,沿着楼梯,回到坑上。波仁哲扬带我们来到崖壁的修炼洞前,指着最高的洞窟说:“据传说那个洞的深处藏着裂缝,深达千尺,就通到坑底最下面你的前世所在。但这只是传说,谁也没有见过。而且裂缝里危险重重,有毒气有怪虫,还可能随时坍塌,或许这就是一条只能进不能出的死路。师弟,我知道你不怕死,这一世死了大不了重生再来。可是如果你错过这次的机缘,很可能会忘掉这里一切,就算想起,你也没有机会和财力再来一次,你会沉沦无休止的轮回转世而不得解脱。也就是说,你有两个抉择,一是炸开坑底石头;二是顺着最危险的裂缝爬进去。第一种选择,你会如愿脱离轮回之苦,但千年山寺被毁。第二种选择,你只有一次机会,如果错过,很可能永远都无法脱离苦海。”

我在旁边听得直咽口水,妈的,不用这么残酷吧。

刘燕沉默半晌,继而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师兄,选择权在我?”

波仁哲扬点头。

刘燕说:“明天早上你就带着寺里众僧人下山吧。小刘,小李,姗姗,你们也下山,告诉李副总,给那些外国人一个星期的时间准备,然后上山进庙。这段时间,我想一个人在寺里静静。”

“你让那些外国人准备什么?”李扬问。

“炸药。”刘燕淡淡地说:“具体当量,怎么个炸法,师兄知道。”

我惊叫:“前辈,你真的要炸庙吗?”

刘燕看着最高处的那个洞窟,没有说话。

第103章 那个世界那个人

我们在寺里住了一夜。第二天很早的时候,便听到外面有声音。我们走出屋子,寺庙前有一大片空地,堆满了各式各样的佛像、唐卡、法器和经书。拉什看我们醒了,过来道早安。我们指着这些堆成小山的东西问这是怎么回事。

拉什呵呵笑,脸上表情很平和:“山寺要被毁了,这些都是存了千年的家当,一会儿要搬下山。”

这话说的我们心里堵得慌,杨姗姗问大喇嘛呢?拉什指了指远方的一群僧人。

波仁哲扬大喇嘛,把僧袍掖在腰间,正在和一群转世小活佛一起打篮球。空地上,有个简易的篮球场,支着篮球架。孩子们凑在一起玩得不亦乐乎,哈哈大笑。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看到他们童真的一面。波仁哲扬在人群中拍着篮球左右腾挪,突然跳起,把球扔进篮框。

喇嘛们显然已经知道了山寺的最终命运,可是谁也没有哭哭泣泣,而是坦然和平和。

太阳从雪山后面越升越高,金色晨光染红了白雪皑皑的山脉。整个寺庙和空地都大亮起来,习习山风吹过,天窗垂射的阳光在经堂佛像上反射金光。晨光中,莲花山犹如王冠形状的山顶衬着厚厚的白色云朵,这一幕犹如色彩饱满的油画。

我们站在庙口,痴痴地看着圣洁的雪山,心中激动无可名状。刘燕扶着墙,看向苍茫的雪域,眼神里却是无尽的悲哀。

一阵法器响起,拉什展开赭红色的僧袍,像大鸟一样围着天台狂跑,他迎着初升的太阳,“啊啊”大叫着。其他僧人也停了下来,一个接一个展开僧袍跑了过去,一只只红色的大鸟在雪域之巅飞翔。

波仁哲扬走过来,擦擦头上的汗:“一会儿下山。”

杨姗姗被这种气氛所感染,抽动着鼻子,对刘燕说:“前辈,能不能不要炸庙?”

刘燕始终看着外面的雪山,没有说话。波仁哲扬说:“姑娘,你知道什么是无常吗?”

杨姗姗茫然摇摇头。

“无常即是生灭变化。寺庙在是无常,寺庙不在也是无常。就算不在了,它也会在我们的心里。”波仁哲扬轻柔地说。

刘燕转过头看看他,严肃地说:“谢谢你师兄。”

波仁哲扬叫过拉什和一帮僧人,一起吹动法螺。声音低沉压抑,沿着蓝蓝的天空传出去很远,很远……

简单吃过早饭,喇嘛们背起要带走的东西,众人默默无语,排成队列,依次下山。刘燕背手,站在天台,阳光照在她的身上,我看到她的脸上写满了沧桑。

我们跟着喇嘛队伍,下午到了村庄。还没进村,就看到村民们黑压压守在那里。一位老藏民颤巍巍走过去,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喇嘛,我们听到千年来没曾响过的法器声音,是不是……寺庙会……”

波仁哲扬轻轻把他扶起来,柔声说:“大家都回去吧。这是劫数,也是宿命。”

村民们没有散去,只是默默地让开一条道路。喇嘛们没有说话,背着沉重的东西,迈着艰难的步伐,鱼贯走进了村子。村民们淳朴的脸上全是悲哀,可是谁也没骚动,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大家都默默的围拢在喇嘛们身边,气氛悲凉而压抑。

我们找到李副总,把事情经过简单讲了一下。李副总没什么表情,点点头说了一句知道了。

我总觉得她似乎知道的比我们更多。刘燕也就是尹秋风,对她非常信任,许多工作都要她去执行完成。两人之间肯定有深入的默契和了解。

夜晚降临,明月高悬,村里燃起火堆。波仁哲扬坐在喇嘛和村民之中,敲动法器,讲佛宣法。村民里有许多孩子,年龄很小,可一个个听得非常认真,杵着下巴,纯净的眼睛映着火光一眨一眨。

近千人鸦雀无声。除了波仁哲扬的声音,偶尔也会有法器敲动,声音空灵,在夜空中传出很远。那些老外们,站在人群的外面,表情肃穆,虽然听不太懂,可还是在默默听着。

时间过得很快,这些日子,雇佣来的外国人们一直穿梭在村庄和外面的世界。我们没什么事干,就在村庄周围溜达,又不敢走得太远怕迷路。带来的几本书基本上都翻烂了,手机平板什么的一概没电。杨姗姗每天起来,便坐在村口,仰望雪山上隐隐的山寺。怎么劝都不听,也就任由她去了。

到了第七天,老外们在李副总和拉什的带领下,开始爬山进寺,这是要炸庙了。

我们还怕杨姗姗阻拦,可她神色很平静,没什么过激行为,却也不和我们说一句话。李扬搓着手,非常担心她的状态。这时,女孩突然哭了,无声地抽泣。

我们很无奈,一点办法也没有,李扬悻悻道:“哭出来也好。”

这天一大早,众村民便围拢在村口,坐在那一起看莲花山。波仁哲扬也在其中,他看到我们来了,说道:“人有轮回,寺庙也是有的。虽然它现在不在了,但日后会以另一种面目出现。你们知道转世的真谛是什么吗?”

我们摇摇头。

“在远古的时候,人们把对生活的感悟变成简单的画刻在洞壁上。在古代,先哲们把自己一生对世界和人生的感悟写到书里。现在的手段更加丰富,电影、游戏、画作、网络,它们都成了一个又一个思想和知识的载体,在人们中间传播流传。让后代更多的人能够得到传承,感悟它们的存在。这才是真正的转世,真正的长生!人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为这个世界留下的思想和感悟还在流传下去,还在影响后面一代一代的人,从这点来说,你还活着,你就是不朽的。”

我和李扬若有所思点点头。

思想的传承万古留存,何必拘泥狭义上的活着。

从早上等到晚上,众人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山寺的方向。夜幕降临,燃起大火,没人去睡觉。村民们把家里的毛毯毛毡拿出来,就在原地打地铺。

很快,就是一夜过去,山上还是没有动静。

我们睁大了眼睛,大家议论纷纷,难道刘燕没有选择炸庙?

可这玩意谁也说不好啊,或许炸药铺设比较复杂,上面正在忙活呢。我们在焦躁不安中又等了一天,山寺在雪山中静悄悄的,最为诡异的是,李副总包括那几十名老外,上了山竟然也没了反应。

就像凭空失了踪。

波仁哲扬一直在村口盘膝打坐,嘴里念念有词,谁也没敢惊扰他。

我们几个急的团团转,你炸不炸好歹给个信啊。几十号人上了山,两天过去了,居然一点信儿都没有。

又是一个夜晚,天象骤变,洋洋洒洒下起了雪,狂风怒号。村民们都回去了。

我和李扬躺在帐篷里,听着外面鬼哭狼嚎一样的声音,心惊肉跳,根本无心睡眠。我问他,要是李副总他们都死在山上怎么办?

李扬不耐烦:“你能不能别乌鸦嘴。”

“我总感觉不太对劲。心里发慌,总觉得要出点事。”我看着投到帐篷上的雪山黑影道:“你说,他们会不会在寺里都消失了?”

李扬讥笑:“你当是科幻片啊,那么多人怎么会凭空消失?”

“也不好说。”我道:“修建那座山寺的第一任喇嘛可是阎王爷在人间的化身,寺里肯定藏着什么诡异恐怖的秘密。他们一旦触动封印,死在山上也不是不可能。”

李扬明显没什么谈性,背身躺下。我半靠在厚厚的衣服上,没来由的烦躁,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

又过了一天,到第四天早上,山寺还是没有动静。我摸摸兜,这几天把带来的一条烟都给抽光了,虽然这里缺氧,可架不住寂寞,一根接一根,难受也得抽。

我正寻思问李扬有没有存货,就听到村口一阵喧哗,村民们人声鼎沸。

我们几个跑了过去,就看见远远的山路上,下来一行人。那些老外们,神色疲惫不堪,中间有个大铁塔模样的白人汉子,后背背着什么人,用厚厚的衣服裹着。

他们没有炸庙。

进了村庄,来到空出的一间屋子,那个大铁塔把后背的人放到床上,解开衣服,我们才看到,原来是李副总。

她浑身的衣服破破烂烂,脸色苍白,额头全是湿漉漉的汗水,头发一绺一绺粘在上面。现在的她还在昏迷,非常虚弱。这下可麻烦了,这个村落远在旷野,根本没有急救措施,如果背到墨脱的外面,去城市救治,恐怕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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