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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到底是什么(奔放)-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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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你问我,请李大民的魂魄上你的身,对你有没有影响。我说肯定有,具体会出现什么后遗症,只能你自己来见证。”

我呵呵苦笑,把烟头掐灭,喷出烟圈:“继续看吧。”

视频里,李大民的妈妈正抱着“我”哭。

谢师父扶起她,对“我”说了一句话。背景实在嘈杂,一点也听不清楚。

我疑惑地看李扬,李扬暂停视频解释说,当时谢师父问李大民现在在什么地方。

李大民微闭双眼,缓缓说话,视频里的电流干扰声愈加强烈。我察觉到一件很怪异的事情,就是这种声音是伴随着李大民说话节奏的,他一开口说话,那声音便尖锐异常,说完沉默时,电流声音又几乎不可闻听。

李大民就像是一个能量巨大的辐射源,向外散发着强烈的干扰信号。

李扬用手拨动播放条,向后快速拉动,不管停在什么地方,视频就像是落入杂音的陷阱,喇叭里全是刺耳怪异的声音,人物对白一句也听不清。

其实这些对白,因为嘈杂的背景声音在,根本听不清楚。都是由李扬配音,对着口型说出来的。

这小子说到后来有点入戏,不但声音配的惟妙惟肖,而且表情也生动起来。尤其最后那个“尔等垃圾,不得好死。”让他说得恶毒无比。我在旁边坐着,全身毛孔瞬间张开,浑身发寒。

他说完之后,胸口起伏,大口喘气,似乎自己也有些后怕。

“我……”他颤着声说:“我刚才怎么像变了个人?”

我看着他,心有余悸地说:“你真应该照照镜子,刚才的你真他妈阴森,我还以为你也被什么东西上了身。”

他干笑两声:“别开玩笑。”

这时,视频播放到最后,李大民嘴里似乎嘟囔了一句诗,随即眼睛翻白,头一下重重垂了下去。

我失声说道:“他回去了!”

“嗯。”李扬关了视频,如珍似宝地揣起手机。

看他这样子,我心里一动,马上说:“这段视频咱俩知道就得了,你别为了追求点击率发到网上。”

李扬干笑:“不能,不能。”

“李大民最后念的是什么?”我问他。

李扬说道:“是一句古诗,叫做雪拥蓝关马不前。”

第37章 精神病院

“雪拥蓝关马不前……”我喃喃自语。

“对,就是这首诗。”

我问他:“是谁写的呢?”

李扬站起来,背着手在地上转了两圈,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我:“老刘,你知道多少有关神仙的故事?”

“这个多了,小时候经常看西游记、封神榜、八仙过海、沉香劈山救母的故事,什么二郎神、孙悟空、玉皇大帝,不都是神仙吗?”

“咱们中国对于神仙的描述是有很大很复杂的一套体系的。雪拥蓝关马不前,这句诗是古代很有名的一句神仙偈语。”

我听得来了兴趣,连忙问怎么回事。

“你知道韩湘子吧?”他问。

“知道。八仙里吹笛子的那个。”

“嗯,对。他是笛子、箫全吹,据说法器笛子能滋润万物。雪拥蓝关马不前,便是韩湘子留给他叔叔韩愈的一句偈语。”

“韩愈?”我听得耳熟。

“唐朝一个大文学家,唐宋八大家之一。”

我点点头:“想起来了,上学时候学过,据说还当了很大的官。”

“当年,韩愈春风得意时,身居要位。他最看不惯自己侄子韩湘子生活散漫,游手好闲。韩湘子一生好道玄清修,其志向跟李大民这位仁兄差不多,也是成仙。经常三山五岳出去神游,多年不知下落。有一天,韩愈正在府邸宴请名流,下面人来报说有个要饭的,死乞白赖就要进来喝酒,还口口声声说是你大侄子。韩愈就让那人进来,正是韩湘子,身上衣服又脏又破,看来混的不怎么地。当着那么多大豪富贾,韩愈就有点挂不住面子,训斥了韩湘子一番,说你成天这么不着调,这么大人了还要饭为生,没有一技之长,以后怎么买车买房娶媳妇。韩湘子说,谁说我没有一技之长,我能让万物滋润生长。韩愈就说,你可别在那吹牛逼了。韩湘子说,这样吧,让人取几个盆来,再弄点土,我给你变个戏法。”

李扬娓娓道来,我听得有滋有味,忙问,然后呢?

李扬道:“当时正值初冬,天也冷,万木凋敝。韩湘子让人把土放到盆里,顺手取出一根长笛,徐徐吹动,只见朵朵艳丽牡丹,从盆里长出来。发芽、生枝、开花,花开数色,富贵吉祥,所有在场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从来没见过如此神仙手段。只见最大的两朵牡丹花,花开之后,花瓣中隐藏两句诗歌。一句是,云横秦岭家何在。另外一句,就是这个,雪拥蓝关马不前。”

“那是什么意思呢?”我问。

李扬笑:“韩愈也问过同样的问题。韩湘子说,此为偈语,不可明说,他日必然知晓。后来,韩愈犯了一些政治错误,贬到潮州。在路上,遭遇到了大风雪,前路茫茫,回头无路,他看着漫天狂风大雪,心生悲凉,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隐隐透出个人影,有个人正拿着大扫帚扫雪地。韩愈正纳闷呢,只见这人越走越近,正是侄子韩湘子。韩湘子还穿着当年要饭的破衣服。韩愈就问,侄从何来?韩湘子道,叔叔还记不记得当年花中之字。韩愈想了想说,记得,云横秦岭今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韩湘子说,叔叔知道此地叫什么名字吗。韩愈随口答道,这地方叫蓝关。这话一出,他猛然惊醒,再看韩湘子飘然而去。”

我疑惑:“故事倒是蛮有意思,李大民说这句诗是什么意思呢?”

“我是这么想的,”李扬道:“第一,这是著名的神仙偈语,李大民又想成仙,很可能说这句诗表明心志。”

“第二呢?”

他在地上走了两圈:“根据我以前看过的资料,这位韩湘子十分邪门。他的成仙方式和许多神仙都不一样。”

“哦?怎么讲?”我眨眨眼问。

“他是尸解仙。”

我没听明白:“什么师姐仙?”

“尸体的尸,分解的解,神仙的仙。”

我听愣了。

李扬说:“我仅仅知道一些皮毛,据说尸解仙是道家一派,道士得道之后抛弃肉身后而仙去。”

我眨眨眼:“这不就是自杀,死了吗?”

李扬摇摇头:“尸解的过程就不是咱们这些常人能够想象得到的。看上去像是死了,可是尸体保存不下来,尸解嘛,就好像凭空蒸发了一样。他们脱离肉身,有点蛇蜕皮的意思。”

我听得浑身寒意遍生,这玩意是真不敢深想,诡异莫名。此时已入夜,屋子里没有开灯,十分昏暗。

李扬继续道:“人死了,灵魂入阴间,尸体腐烂。而尸解呢,则灵魂飞升,尸体消失。这其中的奥秘不为人知。谢师父给我小姑观落阴的时候,在阴间并没有找到李大民的生命树,便说他还在人世。我越琢磨越觉得这里似乎还有第三种可能。”

“什么可能?”我看着他,牙齿打颤,害怕地问。

“李大民的灵魂既没有死去入阴间,也没有活着在阳世,而是……飞升了。”

我听得毛骨悚然:“飞升?飞到哪了?天国?”

李扬一耸肩:“我怎么知道。咱们讨论的这一切,还仅仅是猜测。不过,我觉得离真实情况应该相差不远。”

我们正聊着,李扬手机响了,他接起来听,开始“嗯,嗯”作答,后来完全沉默,眼睛瞪得跟牛一样大,傻愣在那。手机传来“嘟嘟”的忙音,那边已经挂了,可李扬依然没缓过神,举着手机,僵硬当场。

我拍拍他:“没事吧?”

他揉揉眼睛,叹口气,缓缓说道:“我小姑疯了。”

“什么?!李大民他妈妈疯了?”我张大了嘴。

“嗯,好几条大汉都摆弄不住她。行为歇斯底里,家里菜刀、水果刀什么的都藏起来不能让她看见。就在刚才,她不知从哪搜出一把剪子,口口声声说要……”他看我。

我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她要做什么?”

“她,她说要杀了你。要你的肉体给她儿子还魂。当时在场的我小姑父、大姑父、我爸,还有一些朋友亲戚,四五个人费了牛劲才把她制服,夺下剪子。我爸胳膊还被扎伤了。”

我头上全是冷汗:“然后呢?”

“他们一致认为,小姑已经不适合正常人的生活,她有很强的暴力倾向,所以决定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先治疗一段时间再说。”

“也好,也好。”我有些后怕:“这样的人就不要放到社会上了,太危险。”

“嗯,手续已经办好,人送进去了。我爸让我明天去医院看看小姑,很可能,”他顿了顿:“很可能,很长时间内再也看不到她了。”

让他这么一说,我坐立不安。试想想,有个人恨你恨到要死,还是个极具危险的精神病,就像一枚定时炸弹,时时刻刻悬在头上,妈的,我怎么那么倒霉。

我忽然想起个事:“老李,你说你小姑变得神经不正常,和谢师父搞的那什么观落阴有没有关系?”

李扬打了个响指:“你和我想一起了,我觉得这里肯定有什么隐情。明天我去找小姑父,问问他能不能找到谢师父,或许那个人能救小姑。”

“好,好。”我浑身焦躁,屁股像是烧红了烙铁,坐不住。心里闹腾得厉害。

李扬看看我说:“要不,明天你和我一起去?”

“去哪?”

“精神病院。”

“草,我有病啊。”我骂道:“你小姑现在恨我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置我于死地。先别说我有没有危险,你小姑看到我一旦被刺激的病情加重怎么办。”

李扬道:“你们不见面不就得了。一旦我得到了谢师父的下落,咱们俩得一起行动,抓紧时间。”

“这个,”我迟疑:“明天我还得上班。”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上班。”

“草,你说得轻巧。”我呲牙:“你以为我是你们那样的富二代啊,成天就玩。我得糊口啊大哥。”

“这样吧,”他说:“这事彻底解决之后,我给你找个活儿,肯定不次于你现在的工作。”

我心眼立马活了,他们家也是欠我的,安排工作也未尝不可。老李家,家族产业相当大,好几个大公司,帮我找个活儿不跟玩似的。

“说准了啊,你别忽悠我。”

“孙子忽悠你。好了,你现在该说说起乩时的经历了。”

李扬一本正经从兜里摸出个小本本,打开之后,页面上密密麻麻记录了很多东西。他翻到空白一页,找来一支笔准备记录。

我整理一下思路,缓缓道来。

这一晚上,我们基本上没怎么睡。李扬听了我在画中阴阳观的遭遇,惊骇万分,随着记录不断询问细节,并提出很多假设。这里就不一一道来了,这些假设都匪夷所思,天马行空,我很佩服他的推理能力和想象力。聊到后半夜,我实在太困,而他还絮絮叨叨地谈着想法,我闭上眼睡过去,耳边嗡嗡响,他的声音像一只苍蝇。

正睡得迷糊,我被他推起来,李扬看看表说:“九点了,咱们赶紧走吧。”

“你一宿没睡?”我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

李扬不耐烦:“眯了一会儿。昨晚你说的那些经历实在是太棒了,我这要是整理整理发到网上,肯定火。”

“那你整吧。”我哈欠连天:“别提我名就行。”

我们草草洗把脸,正要出门,看到王晨卧室门推开,他小女朋友穿了一身睡衣走出来,这小丫头个头不高,身材不错,穿着粉红睡衣,还挺小鸟依人。她揉着惺忪的眼,趿拉着拖鞋进洗手间。我和李扬站在门口,对她默默行注目礼。

小女朋友反应过来,看到两个大男人色迷迷看她,顿时脸一红:“臭流氓,看什么。”

“就你这小身板有啥可看的。”我说道。

“老刘啊,不上班啦?你不看看都几点了。”小女朋友眨着眼问。

我推门往外走:“老子不干了,等回头转告王晨,说老子下岗以后就吃他的。咱仨人睡一张炕。”

“你怎么不去死。”

耍了一通嘴皮子,浑身轻松。心里想着,有个女朋友倒也不错,还能聊个知心话,开开心。这么多恐怖的阴霾事总是我自己扛,时间长了,非心理变态不可。

李大民他妈被送到我市著名的南山精神病院,这座医院历史悠久,影响巨大,满市人提起来没有不知道的。甚至我们市骂人都别具特色,“看你这么弱智,是不是南山墙倒了,你跑出来的。”

我们驱车到了精神病院,在医院走廊里,看到李家一家人。李大民他爸看见我有些尴尬,说两句话,大意是让我别担心,他老婆已经进医院了,不会给你生活带来不便。

李扬和他们家人聊着医院一些事,我呆的实在气闷,便想回到车里歇会儿,昨晚没睡好,眼皮子有些沉重。从三楼下来,我溜溜达达穿过大厅,无意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

第38章 彭大哥的怪举动

揉揉眼,果然没看错,我心里一惊,他怎么也会在这。急忙跑过去打招呼。

彭刚转过头,看见是我,十分惊讶:“老,老刘,你怎么在这里?咦,李大民呢?你还没找到他?”

没错,他就是彭大哥的儿子彭刚。

我拍拍他:“一言难尽啊。我陪个朋友过来,他亲戚被送进这所医院。你呢?”

“我是过来看我爸的。”

“什么?彭大哥……他怎么了?”我瞪大了眼。想起画中阴阳观,彭大哥秉烛夜画地狱图的场景。

“医生诊断说是精神分裂,唉,遭心死了。我妈头发都白了。”

“精神……分裂?”我咽下口水:“怎么会这样?什么时候的事情?”

“能有一个多月了吧。”彭刚没什么谈性,简单聊了几句,就想走。

我赶紧拦住他:“彭刚,我和彭大哥一见如故,我们爷俩也算有缘。既然在这遇到了,我就不能装不知道。”我顺手进兜里,摸出五百块钱:“彭刚,实在不好意思,今天出门没带多少,也不知道会遇到这样的事。这五百块钱你拿着。”

彭刚赶紧往外推:“老刘,你这是干什么。你这不是骂我吗?”

“叫你拿着你就拿着。你爸爸这样,公司肯定开不下去,你们家里也不容易。你要是现在工作了,我就不给钱。这不是你还上学吗?光指着你妈不行。拿着吧,聊表心意。”

好说硬说,他总算勉强收下来。

我说,能不能和你一起看看彭大哥。

彭刚苦笑答应:“好吧。”

我们一起往医院后面的住院部走去,我暗暗纳闷,彭大哥犯病一个月,这么说来,在我起乩入画的时候,他已经得了精神分裂症。这里有什么联系呢?

我问道:“彭大哥是怎么得的病?”

“我爸的精神分裂症很奇怪,”彭刚皱眉,幽幽说道:“他每天都在不停地画画。”

听到彭大哥每天都在画画,我倒吸冷气,问道:“他都画什么?”

彭刚苦笑:“谁也不知道他画的什么,像是随手涂鸦,一会儿你便能看到了。”

我们来到后面住院部,主治孙医生接待了我们,聊起彭大哥的表情,他摇摇头:“情况不算乐观,还是一个月前刚送到医院的老样子。”

我们来到病房外,透过玻璃窗往里看,穿着一身白色病服的彭大哥,盘膝坐在床上,面朝窗外,似乎在看着外面什么东西。他手里握着一根像笔的东西,在床上随手乱写乱画。

我仔细观察,那东西应该一根橡胶棒,写在床上并不能留下痕迹。

“孙大夫,为什么要把那东西给彭大哥?”我好奇地问。

孙医生摘下眼镜,掏出绒布仔细擦拭,说道:“彭先生自从送到这里之后,时刻不停地画画。开始我们给他铅笔,结果他画的病房里到处都是,床单上、墙壁上、窗台上,就没有他画不到的地方,如果他能登高,我估计天花板也能画满了。后来……”

彭刚接道:“后来医院征求了我和妈妈的意见,把铅笔从我爸爸手里给取走。其实,这是要冒很大风险的。”

“这有什么风险?”我不明白。

彭刚叹口气:“我爸最开始是在家里画。那天我妈下班回家,发现他居然没有去上班,站在白墙前,像个艺术家一样,拿着毛笔正在精心画画。当时天已经黑了,屋子里光线很暗,我妈便把电灯打开,这一开,没把她吓个半死——家里满墙满地,甚至写字台冰箱上,都用黑漆漆的染料画满了图案。那些图案,都是由相同的简单图案重复形成,密密麻麻,成千上万,一个套一个,一个挨着一个,繁复密集,视觉冲击力相当强。我妈还算坚强,虽然当时非常害怕,还是冲过去把我爸爸手里的毛笔夺了下来。”

我听得屏住呼吸:“然后呢?”

彭刚看着病房里的父亲,平静地说:“虽然没了笔,我爸爸还在继续作画。他拿自己的手指狠狠地杵在墙上,用尽全力,一下一下描绘着图案。手指尖破了,血涌了出来,鲜红的血衬着下面黑色的画,唉,我就不细说了,你自己想吧。我爸根本不知道疼,手指尖都磨得见到了骨头,似乎他活着的理由,就是燃烧生命来作画。我妈实在没办法,又把毛笔塞回他的手里,他看都不看,操着笔继续画画。”

孙医生说:“小彭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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