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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臣风流-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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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聪浸大为意动:“可是,此事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周楠:“我高风亮节,义薄云天。”
  朱聪浸:“要人相信才好。”
  周楠:“好吧,我想赚点利息。你那五百亩地价值三千两,按照三分利计算,每月给我一百两利。”明朝的农田以江南地区的水田为贵,价值二十到三十两一亩。北方的旱地很便宜,也就三四两,京城的大概是六两。
  “什么,这么多利息?”朱聪浸大怒:“你打主意打到我头上了,真是好算计。”
  周楠笑道:“别生气了,我也是要冒风险的。若是朝廷真清丈到我头上来,我那三千两银子岂不是都要打水漂?再说,我手头也没这么多钱。这样好了,我就用二百两买你的地,每月收你六两银子的利,小小贴补一些家用。”
  朱聪浸:“这样还说得过去。”不过,他还是觉得好象有点不对劲:“我还是回家和娘子商量一下吧。”
  周楠哈哈大笑:“人都说朱兄家牡鸡司晨,果然如此。”
  朱聪浸大怒:“子木,我当你是值得结交的朋友,你却如此羞辱于我?”
  周楠:“是我的错,朱兄还是想着如何回家将地契拿出来吧,别到时候嫂夫人不肯。她再一闹,传到礼部耳朵里去,你的地不但转移不了,说不好还真被朝廷收了去。”
  朱聪浸:“不用担心,毕竟我才是一家之主,大事还是我说了算的。等下我回府去,让管家将地契偷偷寻出来给我就是。管家是府中老人,我的心腹,没问题的。”
  他的动作倒是快,出去一个多时辰,就弄来了地契。双方找了中人,签字画押,将五百亩地转给了周楠。
  周楠也大方,给了朱聪浸二十两黄金。
  朱聪浸估计这辈子第一次碰到这么多现金,大为欢喜,自去约文朋诗友办文会宴饮。
  本来他还邀请了周楠。
  周楠推说还有要事,不克成行。
  朱聪浸见他执意不肯,又念着教坊司女子冬日里的温柔,揣了黄金,兴冲冲走了。
  等他前脚走,周楠后脚就伏案写了一封信,然后连带着那五百亩地的地契装在信封里,递给侍侯在一边的黄豆和窝头。
  吩咐道:“你们二人去一趟朱大人府,将这封信交给他浑家。另外,让朱夫人拿二百两银子。”
  窝头一脸疑惑:“老爷,只一封信就值两百两。”
  黄豆呵斥道:“窝头,老爷叫你做什么便做什么,废什么话。”
  周楠挥手:“但去就是。”
  两个仆人出去大约一个时辰就回来了,还背了二百两银子。
  周楠接过钱,一笑,问:“老爷问你们,朱夫人怎么说?”
  窝头口笨,黄豆忙道:“禀老爷,朱夫人一看信就破口大骂朱老爷,骂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周楠来了兴趣:“哦,怎么骂的?”
  黄豆:“实在太难听,小人可不敢说。反正,就说朱老爷是个吃软饭的相公。”
  周楠:“然后呢?”
  黄豆:“然后,朱夫人又说老爷你是道德高洁之士,若非是你,这次他们娘八个要饿肚子不说,还要成为宗室口中的笑柄。给了咱们银子之后,朱夫人就带了五六个家丁,提着大棍出门去了。”
  窝头插嘴:“老爷,朱夫人这是要去哪里干什么?”
  黄豆:“笨,自然是去捉正在青楼胡混的朱老爷。”
  周楠哈哈大笑:“对,应该是。”
  吃过晚饭,周楠刚在书房里背了两章《论语》又抄了朱熹的注解,正得趣。只听得书房大门蓬一声被人踢开。
  抬头看去,却见满面青肿的朱聪浸闯了进来。
  这一切都在周楠的意料之中,他装着惊奇的样子:“朱兄为何如此狼狈,堂堂皇亲国戚,是哪一个胆大包天的人敢对你痛下杀手,不想活了?我想想,我想想,一定是嫂夫人。哎,纲常颠倒。长此以往,家将不家,国将不过。叹之,惜之!”
  被周楠这一通损,朱红聪浸面上青肿变成了黑紫色,恨声道:“果然是你向我家夫人告密的,无耻小人,无耻小人,我今日和你恩断义绝。”
  周楠“哟喝”一声:“朱兄变卖祖业,不回家去,反在花街柳巷寻欢作乐,原来也知道愧疚啊!这人如果知耻,就有得救。”
  “你!”朱聪浸再也按捺不住胸中怒火,冲上去就要和周楠扭打。


第一百九十一章 发出时代最强音
  周楠如何会将这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无能贵族子弟放在心上,这就是一个战斗力五的渣渣。
  他一把抓住朱聪浸的手,喝道:“朱兄若再无礼,就休怪在下不客气了。”
  朱聪浸力气小,自然无法挣脱,只气愤地大叫:“放开我,君子动口不动手。”
  “那可是你先动手的,朱兄,你冷静一下,咱们谈谈。”
  “好,君子绝交不出恶声,今日我到要听听你这混帐东西口里能吐出什么莲花。”
  周楠放开朱聪浸,突然长长一揖到地:“此事是我不对,还请朱兄恕罪。周楠是真心拿朱兄当好朋友,实在不想失去你这个同道。”
  朱聪浸揉着被周楠捏得发疼的手腕,冷冷道:“你觉得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周楠直起身,故做一脸的羞愧,道:“朱兄,其实先前我是存了要侵吞你那五百亩地的念头。这可是价值三千两的良田啊,若弄到手里,就算后世子孙再不肖,也能衣食无忧。”
  朱聪浸一呆:“侵吞我那五百亩地?”
  周楠点头,说:“朱兄,你想啊!我用二百两银子就将你家的地过户到名下,至于将来赎回一事,只是口头约定,如何当得了准。如果我翻脸不认,你又岂奈我何?哈哈,二百两银子就买了五百亩地,真是便宜啊,跟白送没有什么区别。朱兄弟是个君子,君子可欺之以方。”
  “啊,你……”朱聪浸想到这严重的后果,额上冷汗淋漓。
  周楠长叹一声:“朱兄,我不同于你生下来就是天家血脉,家有良田大宅,每年都有丰厚的俸禄。周楠出身寒门,十二年前又受了冤屈发配辽东,吃尽人间万般苦楚。”
  “换成其他人,早已就此沉沦。但周某毕竟是读了一辈子圣贤书的,圣人云,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周楠在这两年中,从一个卑贱的衙役做起,洗刷了身上的冤屈,又做了行人司行人,总算是扬眉吐气了。不过,大约是在低层呆的日子太久,凡事只求目的不计手段。先前我是真的存了骗取朱兄产业的心思,可等你一走,我却受到了良心的煎熬。”
  “钱财是什么,些许阿堵物又算得了什么。朱兄与我乃是至交,我是真的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否则,我还算是个人吗?就派人将地契还给了尊夫人。”
  “嫂夫人何等精明之人,见着我自然要问朱兄为什么将家中庄田变卖,在下只能实话实说了。嫂夫人听说朱兄怀揣巨金,必然出去风流快活,自然去找。京城才多大点地,朱兄大名人尽皆知,一寻就寻着了。”
  “事情就是这样,无论朱兄肯不肯原谅我周楠,现在已经不要紧了,周某但求问心无愧。”
  说到这里,周楠又一揖到地,眼圈儿红了。
  听到这情真意切的话,朱聪浸大为感动,一把将他扶起,道:“人谁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子木啊子木,叫我怎么说你呢!”
  周楠颤声问:“朱兄你这是不再责怪我了?”
  朱聪浸:“我怪你做甚……哎,子木真君子啊!”
  周楠欢喜地直起身子来,朝外面喊:“青花,快给朱兄煮一颗鸡子热敷。”说着话,偷偷将一块捏破的生酱扔到暗处。
  那块生姜好老辣,一抹在眼上,泪水就止不住。大老爷们流泪,耻辱度好高。、
  朱聪浸:“再弄些酒食来,我与子木共饮。”
  很快,一桌简单的消夜摆在桌上。朱聪浸一只手拿着带壳水煮蛋在熊猫眼上热敷,一只手端着杯子只不住饮酒。
  老实说,朱老爷今夜被打得真的有点惨。
  按照他刚才的描述,朱同学从周楠这里拿了二十两黄金之后,就约了几个文朋诗友,兴冲冲地跑去了教坊司。
  作为宗室子弟,他每年冬天都要回京城过年,祭祀太庙里的列祖列宗,算是半个北京人。在京城也有不少朋友,每年冬季都要聚上几次。因为朱夫人手紧,朱聪浸每次参加这种聚会大多蹭吃蹭喝蹭女人睡。
  别人虽然不会说什么,但他自己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这次可算是有钱了,自然要将以前丢掉的面子找回来。
  进了教坊司,朱聪浸出手大方,所有费用全包。
  喝了酒,正当朱同学和一个美貌女子在房间吟诗唱曲培养感情,酝酿情绪的时候。只听得霹雳一声,朱夫人就带着健仆冲了进来,抓住他就是一通狂扁。并痛斥朱老爷以跳楼价变卖祖产以为嫖资,丢底丧德。若非周子木将地契送过来,他家还真成为别人口中的笑柄了。
  还好朱聪浸跑得过,不然今天还真要交代在那里了。
  眼前的他两眼乌青,状若国宝。鼻子里全是淤血,嘴唇肿得如火腿肠,再无半点平日里风流潇洒模样。
  大约是口中也有伤口,朱同学每喝一口酒,就发出“丝”的一声。
  周楠先对他的遭遇表示了同情,然后长叹一声:“这男人身上没有钱,就好象女人身上没有衣服一样。不但别人瞧不起你,就连自家老婆孩子也恨你入骨。如果娘家再接济一点,那你一辈子在家里就抬不起头来了。”
  “于我心有戚戚焉。”朱聪浸闷闷地点头,又奇怪地问:“周兄你日子过得也是逍遥自在,难道也有同样的遭遇?”
  周楠故意长叹一声:“自然了,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其实……其实我也是个惧内之人……前年我从辽东服役期满回乡,家里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全靠岳丈一家接济,后来又是丈人和舅子出钱谋了个衙役的差事。朱兄你是知道的,我就是一个寒门子弟,要想在场面上混,就得使钱。我由衙役而典史,到从九品知事,岳家出力甚多。”
  “所谓,吃人口短,拿人手短,在家中还真是抬不起头来。舌头和牙齿还要打架呢,夫妻二人怎会没有矛盾。每次我家夫人与我发生口角,她就会将丈人和大舅子叫来撑腰。实话跟兄讲,我在老家那名声可是彻底坏掉了。这次来京城,不能带家眷,没人在身边唠叨,顿觉天高地阔,说不出的爽利啊!”
  云娘,不好意思了!
  听周楠说得凄惨,朱聪浸和周楠同病相怜,二人又交流了半天家有河东狮对一个男人心灵的摧残,大有知己之感。
  半天,朱聪浸才长叹一声:“周兄真是好运气,可以去外地做官,逃脱牢笼。如我这种宗室子弟,不能入仕,想逃也没地方可去。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周楠:“其实,以前在淮安的时候,我曾经起过休妻的念头。”
  “休妻?”
  周楠点头:“是啊,我浑家嫁过来十一年,一直没有生育,按理也可以休妻的。不过,我进京之前,她已怀有身孕,此事遂作罢。”说到这里,他装出痛心疾首样:“其实,我已经早做决断的,提前几月休了那母老虎就好了。现在完了,一辈子也逃脱不了她的魔爪。”
  朱聪浸也觉得惋惜:“时也,命也,运也。”
  周楠顿了顿:“其实,我若是一意要休那恶妇也是可以的,如果我现在还在老家的话,那是一天也忍不了。当然,我现在已经逃到京城来,彻底自由了,也懒得费这个精神。”
  朱聪浸大为奇怪:“你家夫人以前是不能生育,要休了她,别人也不好说什么。现在都有孩子了,如何休得了?”
  周楠哈哈笑道:“朱兄你这就不知道了,按照我朝礼制和律法,一个妇女犯了七出之罪就可以休弃妻子。七出者:无子,一也;淫佚,二也;不事舅姑,三也;口舌,四也;盗窃,五也;妒忌,六也;恶疾,七也。”
  “我浑家常为我去青楼应酬而心中嫉妒,甚至打上门去,犯了妒忌之恶,当去;在家拨弄是非,甚至请娘家人欺压自家丈夫,犯口舌,当去。况,她经常打骂丈夫,颠倒纲常,光这一条,就必须赶出家门。”
  周楠心中又默默念叨:云娘,实在对不起,我也是没办法,只能委屈你了。
  “只需一封休书,就能将她撵走,很容易的事情,关键是你要能下这个决心。”
  “决心,决心,决心。”朱聪浸喃喃说了几句,突然满面潮红:“我要休了家中那个河东狮。”
  周楠装出大惊失色的样子:“朱兄慎言,你是宗室子弟,嫂夫人可是有诰命的淑人,怎么能说休就休。算了算了,别冲动。大不了忍了,人生也就那短短几十年,一晃眼就过去了。家和万事兴,还是忍了吧,最多让宗室中人笑话你夫纲不振,就当没听到。”
  他不说还好,一说,朱聪浸就忿忿地将手中的杯子扔在地上:“人生于世,还有什么比一张脸更要紧的?我已沦为天家笑柄,如何还有什么面目活在世上。子木你说得对,人生只不过短短几十年。愚兄现在已经三十有余,还能几年好活。现在这日子过得,这不是我想要的人生啊!明日一早,我当上书礼部,请朝廷为我做主,免去那母老虎的淑人诰命,让她滚回娘家去!”
  明朝初年管理宗室的机构叫宗人府,宗人府的主管叫大宗正,正一品,一般由皇族里德高望重的亲王担任。
  靖难之后,成祖皇帝觉得这个机构的设置有些不妥当。大宗正的威望实在太高,又掌管整个皇族,那不就是民间的族长吗?天家的皇权和宗族权必然发生冲突,也埋下了不安定的种子。
  于是,成祖就裁掉了宗人府,让礼部礼部仪制清吏司负责宗室日常事务。礼部礼部仪制清吏司郎中不过是一个正五品的官员,符合大明朝以小制大的政治原则。
  后来清朝又恢复了宗人府。
  不过,清朝的情况比较特殊。在进入中原建立政权之初,满清只不过是一个奴隶社会,实行的是八旗议政制度。国家但有事,王公贵族们会坐在一起商量。
  谈不拢,开打。
  因此,无论是谁做大宗正都是个摆设,难不成你还管得了八旗的旗主?
  所以,朱聪浸这次要想离婚,得先报礼部免去妻子的诰命。
  说完,他就兴奋地走到长案前,提起笔写了一封折子,用了印鉴。
  然后意气风发地将笔往桌子上狠狠一拍。
  发出时代最强音:“不自由,毋宁死!”


第一百九十二章 叩阕上书
  这是男权的觉醒,这是人性的觉醒。
  有压迫的地方就有反抗。
  权力不能等别人的施舍,权力需要你自己去争取。
  全世界受压迫的男人们,联合起来!
  在明朝中后期有一种独特的悍妻文化,随着商品经济的进一步繁荣,民间富庶。特别是城市居民在嫁女儿的时候,通常都会陪上大笔嫁妆。
  这笔嫁妆是妇人的私产,没她点头,即便是丈夫也不能动用。
  如果这个女子去世,有儿女的可以继承遗产。若是没有子女,则要退还娘家。
  马恩有一句话说得对: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经济基础也决定了你的家庭地位,无关男女。
  因此,明朝中后期是女权萌芽正在苏醒,掌握了经济大权的妻子必然想要拿到整个家庭的话语权,必然和传统的道德观念发生剧烈冲突。
  这一点在明朝小说中都有体现,比如《三言》《二拍》比如《醒世姻缘》,都创造出许多强悍独立的女性形象。
  以前读书的时候,周楠就曾经想过。如果明朝的资本主义萌芽不被辽东女真的入侵扼杀,而是不断发展壮大。随着女人不断参与社会生活,说不定还真会颠覆有着五千年传统的男权体系。
  喝了一夜酒,说了许多话,两人自去睡觉,不表。
  第二日一大早,朱聪浸宿醉未醒,只觉得脑袋一阵发涨。周楠对他说:“朱兄头可疼,要想解酒,就得再喝一点,血脉通了,通则不痛,这叫沉头酒。”
  于是,又是半斤黄酒下肚。
  所谓酒壮怂人胆,在周楠热情的鼓励或者说怂恿下,我们的朱奉国将军揣了奏折,坐了轿子直奔礼部。
  话说,明朝中央六部中以掌管人事权的吏部为首,别的部院也是服气。明朝的文官系统的权力机构中有三大块。分别是内阁、科道和吏部。吏部尚书也被人称之为天官,那是可以和四大阁老抗衡的一大山头。
  不过,礼部一向不服吏部,觉得我朝以忠孝治天下。我礼部掌管意识形态,才算是六部第一。
  因为六部中,吏部官员跋扈,而礼部则飞扬。
  相比起其他五部,礼部就是个尊贵而清闲的地方。
  不过,最近礼部仪制清吏司的郎中王世传却斗大如斗,已经小半年没有好心情。
  事情是这样,自天子命沈阳和张大中清丈京畿皇产之后,必然触动了宗室的利益。尤其是那些旁系的在宫中已经没有情分的皇族,正是朝廷这一新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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