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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祚高门-第6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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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萧门户实在不堪一提。
  但他们这些亲信却知大将军自非俗流,无论是江东的琅琊王氏、又或早前覆灭的弘农杨氏,俱都显露出大将军对这类名不副实的高门打压与裁制,所以越是门第旧誉高标的门户,反而越不可能成为大将军属意之选。
  当然,大将军也不可能完全低就寒伧,否则那便是刻意为难儿辈。所以未来最有可能得于大将军所愿的,还是他们这些略得门资可夸,又矢志追从大将军最终得于显赫的次等门户。从这一点而言,谢奕并萧元东在这件事情上真的是彼此互为劲敌。
  沈劲虽然浅识人情,但在看到一众友人如此表现,也渐渐回味过来,望着沈牧期期艾艾道:“二兄,我是否失言?可这件事,真是阿母嘱我……此事纵要追究,那也是五兄迫我,二兄可要为我作证!”
  沈云闻言后先是瞪大眼,而后又泄了气:“罢了,寻常玩笑还可,但这次若真闹得人情滋扰,亲长怪罪,过责我自然与你共承。难道还要幼弟代我受过……”
  “你们两个蠢物智力何在?若这件事真要郑重以论,我与四郎都在此中,伯母都不作叮嘱,偏要吩咐你这少劣……”
  沈牧闻言后便嗤笑说道,总算是享受到了一点身为兄长在智力上的优越感。
  “是啊?这事为何不托付阿兄?他观事料情总稳妥过我……”
  听到沈牧这么说,沈劲并沈云俱都疑窦起来,至于沈牧说他在此处都被两人忽略过去,实在半斤八两,没有什么奇怪的。
  “你这小子本就是少劣孟浪,纵然有什么戏言,那也都是玩笑。此事嘱你,那是允进允退,可真可假。若真我与四郎出面作论,事情那就定死了,反而乏甚推诿余地。”
  沈牧大言不惭将自己并堂弟沈哲子同作标榜起来,指出正是因为沈劲不靠谱才将事情托付给他:“且容那些家伙闹腾,若真无人争抢喧闹,反显不出我家娘子珍贵可求。”
  听到这里,沈云并沈劲才暗暗点头,算是信服了沈牧这一解释,不过旋即沈云便皱眉道:“如此说来,琰娘还要居阁日久,不能从速定论?”
  讲完后,他便察觉沈劲眼神有些危险,忙不迭侧跳一步,干笑道:“我这么说可不是厌见我家娘子,毕竟明年还要率军西进,也少得相见……可是二兄,难道你……”
  “休得拿你与我并论!我视琰娘,那也是我家珠玉璧人,岂可轻逐错配。广陵公昼夜饮憾,我们兄弟无论如何不能同愁似他!所以这件事,还要从长计议。”
  沈牧一副老大姿态,正色说道。
  旁边沈劲等人闻言后便也连连点头,表示认可,沈云却皱眉道:“我家阿妹择婿,又与我舅子何……阿兄你是在讽我?”
  眼见沈云总算反应过来,旁边几个兄弟一个个也都憋着笑,沈玖等人看看沈牧,又看看一脸羞恼的沈云,下意识靠近沈牧一步,莫名觉得还是这个二兄观情做事可靠一些。
  中阁实在无聊,沈牧等人才早退行出,在馆中游荡好一会儿之后,才听到磬声响起,这意味着馨士馆学子都已经答卷完毕,批阅择优之后便要被沈大将军亲自召见,受赏而后共同参加礼节。
  “馆中游荡也是无聊,既然伯母叮嘱阿鹤此事,咱们兄弟自然也都不能怠慢,就去阁中稍作观览吧。”
  沈牧摆摆手,而后身边一众幼弟们便追随跟上,这让站在原地还在生闷气的沈云更显落寞。抬头看到沈劲也站在一旁没有跟上,心中孤独感顿时荡然无存,连带着对沈劲的忿怨都有所削减,上前道:“我就知兄弟之中还有明眼……”
  沈劲见他靠近,忙不迭向后退去,一脸警惕道:“你们两人都是,嘿……”
  “劣弟欺人太甚!”
  沈云听到那意味深长的嘿声,更加恼羞成怒,大吼一声直向沈劲扑去。
  其他谢奕等人见沈牧已经行向甲申阁,便也跟随而去。只是桓豁站在最后方,步伐却变得沉重起来,耳边还传来身后沈云并沈劲的呼喝打闹声,桓豁心中便流露出了掩饰不住的羡慕。
  他是真的羡慕沈劲这种无忧无虑、唯奋进取功彰名的处境,也明白沈劲凡事都要拉上他,只是不想见他负重而行、孤僻自处,这份心意他能领会,但是心情却很难因此轻松起来。
  与一众同龄人相比,桓豁负担实在太重,重到他不敢有丝毫懈怠,唯恐稍有泄力便被身上重担压得再也站不起来。
  刚才谢将军指使谢万去做什么,他心里也明白,老实说当时也是心头一热,要知道他家幼弟也正在阁中答卷啊,而且即便不作自我夸耀,他也知他家幼弟要比谢家的谢石优秀得多。
  可是很快心头热情便被冷酷现实扑灭,他明白就算自家幼弟再怎么好,想要得此扶掖也是全无可能。并不是因为大将军门第取人,而是因为他家所得照拂早已经被兄长桓温挥霍一空,再作奢望只是不知好歹的妄求。
  “幼子若是不生此等衰德门户,今次大概也不会遗珠尘埃……”
  心内如此一叹,桓豁抬头一瞧便见幼弟桓冲已经立在阁外翘首等他:“谢家世兄告我阿兄今日也来馆中……”
  桓豁展颜一笑,继而便见桓冲衣衫单薄,当即便皱起眉头,解下身上氅衣披在他身上,皱眉训斥道:“你体态都要英挺过于阿兄,天寒加衣难道还要旁人提醒!不知自爱,何人又会顾你!”
  被三兄如稚童一般训斥,桓冲只是赧颜垂首,不敢告诉阿兄此前送来的冬衣早被四兄索去典卖花销了。


第1199章 景略论兵
  甲申阁里题卷都已经被收走,气氛却并未因此缓和下来,学子们各自三五成群凑在一起,忐忑的等待批阅结果。
  眼见沈牧等人到来,沈川忙不迭热情迎上,并作殷勤介绍,颇有几分主人公姿态。而沈牧也是一副仁长模样,抬手抚其发顶笑道:“久任边事,却不知我家阿弟已经壮成同侪领袖。”
  这评价倒也不算错,学业如何暂且不论,沈川身边也的确聚集着一批时流相好人家子弟,在得知沈牧身份后,俱都不敢怠慢,一一上前见礼。
  此刻阁中还聚集数百馨士馆学子,在得知沈牧等人俱都是目下王师名传在外的统军众将之后,也不乏人流露出钦佩羡慕的眼神。
  当然也有人对沈牧他们的到来不甚感冒,虽然馨士馆学风也是重事功、轻玄虚,但如沈牧、谢奕这些纯以武事而称的将领们,在一些人看来也不过如此。
  这些年轻人们少历世事、也乏甚艰深磨练,能够自同辈之中脱颖而出,得列馆院学籍,心中难免些许自矜傲气。
  在他们看来,唯沈大将军这种内能兴治牧民、修典复礼,外能节督雄军、讨伐不臣,居则风度儒雅、行则威慑四方,才可称得上是真正值得景从追随的世道表率,而沈牧他们这些王师将领们虽然也有功事可夸,但还是稍失于粗鄙,是可以被追赶超越的对象,自然也就乏甚过分的钦慕敬仰。
  尤其眼下多数学子还在心念牵挂稍后的阅卷结果,这关系到他们能不能秀出同侪、得到大将军的召见提点,因此对于这几人的到来也就不甚热心。即便是稍作见礼应和,那也是看在同窗沈川的面子上,毕竟沈川于此招待他们也是一惠。
  沈云与沈劲在外打闹一番后便也行入进来,绕行阁堂途中,沈劲受到的欢迎甚至比沈云还要多了几分。
  这一点差别的对待便显示出馨士馆学子们之间已经有了不小的凝聚力,哪怕是同为戎用、出身也都相同,但沈劲曾在馨士馆进学,尽管成绩不怎么样,但也算是他们的前辈,自然便有了亲疏不同的对待。
  “这些小子,一个个不过浅学微末,狂态倒是不弱,居然连王命大将都不正眼相望!真要等到小任事务、挫折打磨之后,才能收敛傲气,懂得敬重贤长。”
  沈云备受冷落,坐定之后仍觉忿忿。
  沈川乃是沈云的嫡亲兄弟,听到阿兄如此非议,登时便不满起来:“阿兄此言实在轻妄,我等馆院英流,也是久受德贤教诲,自然也知世事艰深、王兴不易,居卧勤思养才报国,又不是专修迎送虚礼,即便偶或怠慢,难道阿兄不该自惭?来年若能得任事务,自然也都要才力尽用、不负所学,日久之后,阿兄若仍以痴长专美,或还要位次我等之后!”
  此言一出,沈牧已经是捧腹大笑起来:“难得八郎有此英明见识,又何必再望日久,目下你若结业任事,且如二兄镇中小试才略,旬日之内必助你超越家门愚类!”
  被兄弟接连挤兑,沈云气得话都讲不出,只以厉目频望周遭幸灾乐祸那几人。
  桓氏兄弟也前后步入阁中,桓冲一边行着,一边向阿兄讲述刚才答卷如何。
  桓豁早年虽也受教馨士馆,但所学也实在微浅,不久之后便被沈劲等人拉着一同从戎,学养方面实在不高,所以桓冲所言大半都听不懂。但是看到幼弟讲得眉飞色舞,他也是由衷的感到欣慰,只是念及刚才那番失落,心情又转为酸楚起来。
  “是了,我来向阿兄介绍一位同窗之中少见的英流。”
  行走间,桓冲看到正在坐席上收拾笔墨的王猛,心中一动便拉着兄长向这位认识不久的同窗行去。他倒没有什么集聚人脉的想法,只是单纯觉得王猛其人不凡,或许也是让阿兄知道自己在馆中并不孤独落寞,不要过分担心。
  “景略兄……”
  桓冲主动上前招呼,而王猛也连忙站起身来回礼,待到彼此介绍完毕之后,得知桓豁乃是在职的潼关兵长,王猛脸上便流露出些许钦佩之色,并有几分蠢蠢欲动的样子。
  虽然初识王猛,但是桓冲对其人性情如何已有几分了解,待见其人如此模样,稍加思忖便也明白为何如此,便开口笑道:“景略兄通材广识,兵事一桩想必也是略存疑窦,我是才庸识浅不足解惑,但我家阿兄久从军行,颇擅戎能。若有所问,无需拘礼,直言便是。”
  王猛听到这话后,脸上先是流露出几分羞赧,待见桓豁只是微笑望他并无厌色,这才又从那书箱中抽出一本颇厚的笔记册子摊开,这才又抬头望向桓豁:“我是性喜广涉,兵章浅读,可惜禀赋庸劣,乏甚可夸,确有诸多疑惑待问,还望将军不吝赐教……”
  桓豁倒是没有什么好为人师的习惯,但是因为桓冲的关系,倒也没有拒绝。世风热衷事功进取,而这当中最引人瞩目的自然便是军功,正如他与沈劲等人早数年前便不安于室,弃学从戎。这些馨士馆学子们对兵法军事感兴趣,那也是非常正常。
  但是虽然口中不说,桓豁却觉得年轻人热衷夸夸其谈,浅识韬略便敢壮言盛功,这倒也不算什么大毛病,就连他当年都不能免俗。只有真正从戎任事之后,才知兵事凶险,稍失谨慎便有可能引祸于身。
  这个王景略虽然比自家幼弟大了一些,但也不过年及弱冠而已,有一些年轻人的轻妄毛病也不算什么。既然桓冲对其人都不乏推崇,可见也是有可取之处,桓豁倒也不介意稍作指点。
  可是当他接过那笔记一观,脸色却是变了一变,这笔记纸卷一眼望去颇为凌乱,既有勾划图案,又有或长或短的批注。仔细看去却不是什么兵书摘录的所谓奇谋妙策、取胜高计,而是非常浅显的扎营法门。
  看到这里,桓豁便不由得正视起来,因为他所见年轻人甚至包括桓冲在内,论及兵事都是虚无闲论诸多,纸上谈兵,狂妄肤浅,并不会关注重视这些实际根本的行伍法门。
  然而一个真正合格的统帅,这些基本军法的掌握才是最重要的,若连这些都不具备,所谓的奇谋取胜根本就无从立足。
  “这是我从兵章推演,几种军车设营阵图,只是我也不曾身入军伍,是否恰当,还要请教……”
  王猛这会儿一脸的认真,将自己手绘的几种阵图摊开,甚至从书箱底部掏出一些竹木制成的标识物下手演示起来,神情专注,虚心求问。
  他常常流窜于馨士馆不同馆舍听学,但于兵法一道却是全凭自学,因为馨士馆中根本没有此类专才。大凡稍具这些才能的时流,往往选择投身王师之内奋战夺功,并不会懒坐馆舍教学。
  所以王猛也是积攒了大量的疑惑,好不容易得到这样一个机会可以请教桓豁这样的在职兵长,自然抓住机会频频发问起来。
  通过王猛问的这些问题,桓豁便看出这是一个真正立足实际、钻研兵法的年轻人,而非泛泛造论、只为积攒些许谈资的轻狂之辈。所以他便也端正了态度,认真讲解起来。
  “王师重械,辎营庞大,行军营设也都有别旧法。壕拒火杖,简繁陈设……”
  兵法乃是一个非常庞大的体系,所涉天文、地理、人心、势变、鼓令、旌命等等,人世诸多,几乎尽在所涉,单单一个行军扎营除了一些固定不变的常识之外,再加上各种因地制宜的方便法门,便不是短时间内能够说清楚。
  桓豁本身并不是一个热衷议论的人,言辞表达或是不甚精准,但王猛的领悟力却非常高,往往能够举一反三,在很短的时间里居然便学会了数种王师目下通行采用的军车阵势。
  单单阵势的排布也算不上需要保密的军情,毕竟扎营布阵如何,有经验的斥候观望便能草得大略。
  “营设器仗之类都是死物,虽有权变种类各宜所在,取舍自度,但若身为主将之选,也不必过分专精操持。营伍之内,肱骨羽翼、材力分职毕陈帐下,腹心、谋士、天文、地形、兵法、掌库等各类良选,为将者都需详刻于心,不可失察,不可简慢……”
  “军士材力当选,所取也都各有不同。营伍之下,大勇敢死者,冒刃之士;英勃强悍者,陷阵之士;技击严整者,锐骑之士……背辱在罪者,幸用之士。卒强将弱,军易弛,卒弱将强,军易陷……”
  王猛的虚心求问,并没有让桓豁感到厌烦,诸多疑问俱都立足实际、有的放矢,在为其人解惑的过程中,桓豁也借此机会将自己所积累有关军事的知识都做整理总结。
  这两人一问一讲,从最基本的行军营舍一直讲到更高深的材力选士,各有欢畅之感,浑然不觉时间的流逝。一直等到两名学士手持批阅排榜名单匆匆行入,他们才发现原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时辰。


第1200章 幼鹿麟信
  馨士馆中阁里,阅卷并没有耽搁太长的时间。虽然今次参考的馆院学子足足近千人,但一众学士包括随同而来的行台官员们,包括沈大将军也都参与批阅。
  朱笔在手,沈哲子也是略作追缅自己在原本的世界中所经历的考试折磨,如今同样考验由他主导施加旁人,心内也真有一种别样情怀。
  这一次的劝学礼考试,本身并不是什么严谨的选才考试,有着相当一部分面子工程的意味在其中。
  千余份题卷,先由书吏挑选出卷面不甚整洁的一部分,直接剔除不批。学子们或许在答卷的时候已经非常的认真仔细,但也难保不会有意外发生,或许在收卷途中题卷偶被折损,甚至都谈不上学子们自己的问题,但也都在这一关被遴选下去,成绩直接作废。
  这对那些满怀热忱的学子自然是不公平的,也难保不会发生遗珠之憾。
  但足足近千份答卷,每一份都是多达数千字以上的内容,在场几十人若是不设立这种有些残酷的淘汰标准,通批下来最起码要几天的时间,就算学士们有那个精力,沈大将军也不可能一留就是几天。
  眼下还仅仅只是局限于馆院之间的小考,未来若是考试规模继续扩大,乃至于形成定制的科举考试,此一类的标准更会严苛到吹毛求疵的程度。所以一个人才能优劣与否,能不能有机会展现出来,也真是需要仰仗一定的运气。
  不过幸在这次考试也仅仅只是走个过场,更多还是向行台、向大将军展示馆院教育成果。而且馆院考试频密,基本上一些成绩优异的学子差不多都被学士们所关注,就算题卷不巧被筛出,稍后也会再被拣选出来。
  沈哲子负责最后把关,基本上所有优秀的题卷都会被挑选呈送上来由他亲自批阅。批卷开始未久,这一类的题卷便被陆续送上来。
  在翻看这些题卷的时候,沈哲子最大感受就是时人看不起他的书法水平那也真的不是刻意为难。在经过那些学士们掌眼挑选之后,能够被呈送上的题卷别的且不说,书法笔迹上是真的多有可观之处。
  沈哲子于书道不过是略得工整,而他过眼这些题卷在这方面而言,就没有一份不胜过他。在这个世道而言,时人对书法的审美标准和追求真的是达到了一个高峰,否则不至于酿生出以二王为代表的大量书法名家,想于此道彰显名声那真的是地狱难度。
  念及于此,沈哲子不免又想起王羲之其人。如今的琅琊王氏在他的酷烈打压下,处境也真是悲惨。就算沈哲子并不强求斩草除根,但王羲之也受到牵连而被禁锢罢官。
  出于艺术保护的心理,沈哲子倒也曾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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