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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祚高门-第6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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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思来,这话意思即就是即便他们之间已经没有那种君臣的牵绊,梁公仍然不会背弃早年肃祖的恩情。只是这恩情未必专系于国器,而是一种私人的投桃报李。
  想到这里,皇帝眼眶复又变得湿润起来,他两眼直直望住沈哲子,颤声道:“沈、姊夫你可知,当时畿内动荡,我知只要姊夫归都,再大的动荡都能平定下来,我日夜都盼望着你能归来,可、可是,一直到母后身死那一刻,我也没能将你盼来……我真是恨啊,恨你怎么变了……恨、恨我自己庸才不堪,若能稍得你一分浅能,我、我……”
  讲到这里,皇帝更加激动到了极点,用衣袖捂住脸庞,啜泣不止。
  “臣……罢了,我是真的没有想到母后她竟也……我确是自恃才能,稍作引望,但当时江北形势,我也的确不宜轻动,石逆尚窥望青兖之上,徐方我又新执未定,若是轻进归都,江北事态难免波荡……这一次,的确是托大了。”
  眼见皇帝如此悲戚,沈哲子一时间也觉巧舌难为,他也知皇帝必是经过长久的内心挣扎才终于忍不住向他坦诚以告,对于自己用心与取舍,沈哲子便也不再隐瞒。毕竟皇太后的死,他是需要负上一定责任的,纵容之责难免。
  皇帝啜泣许久在渐渐收住哭声,而后才又叹息道:“父皇大行之际拣选姊夫,我往年其实也多有不解。可是现在想来,大概姊夫身上真有什么禀赋近于父皇,就连我这嫡子都有不及……我、我与姊夫,大概是终究不能共论的两类人吧。”
  讲到这里,皇帝话语陡然一顿,而后才又望向殿外,不乏忧色道:“可是,姊夫你真觉得如此酷厉行事不会酿生大乱?山遐其人,行迹近乎绝情,我怕姊夫你为他所累……”
  “这一点请陛下放心,器者锐钝与否,重在如何施用。时流目下所恐,不过涉众太多而已。但其实天下于才力,未必过分珍视。永嘉之世,时贤遭祸之甚岂是当下能比?即便如此,中宗南来以百六士用,仍能创此中兴躯壳,法统再得延续。春秋定序,草木应时荣枯,未闻物情哀伤能将春秋回挽!”
  沈哲子讲到这里,眼中又露精光。大势滚滚,他至今都谈不上笃定可望,至于那些哀号群声,又哪来的勇气自以为能够影响大势。
  皇帝眼见这一幕,心情也是渐渐归于平稳,又张张嘴,末了才轻声道:“我、我还是信得过姊夫……”


第1135章 诸葛伏法
  诸葛恢虽然被拘押在尚书台,但也并非完全隔绝了外界的消息。当然所知大部分都是那些监押他的将士们所转告的,至于那些将士们所说的自然也都是沈维周愿意让他了解的。
  不过这倒并不意味着那些信息不可信,相反由于是沈维周视角得观,令得诸葛恢即便不在局中也能略得俯瞰通览,将时局各种变化了然于心。而且目下态势来看,沈维周也根本没有欺骗他的必要。
  至于沈维周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者是稍施怜悯,让诸葛恢得以死得清楚明白。又或者存心炫耀,让诸葛恢感受一下即便其人缺席,于世道而言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反而有可能更好。
  的确平心而论,诸葛恢也不得不承认,不考虑沈维周种种手段是好是坏,从意图与效果而言,对时流人心的洞察以及那种扬长避短的敏锐,算是给诸葛恢上了生动一课。
  其人以扫除旧弊为名,牢牢将时流注意力吸引在他们根本就不擅长的方面,无论有什么样的应对与反击,或者不能说是全无成效,但最起码是始终处于一个劣势战场上,譬如逆风而动,事倍功半。
  至于结束当下乱象的关键,则始终被沈维周各种令人眼花缭乱的举措所遮蔽下来,让人根本把握不住重点。比如群策群力,解决当下他和褚翜所面对的具体困境。
  并不是说这两人得以从容后,就能有效钳制住沈维周,而是因为他们两个若能得于言行自由,最起码可以将群力稍作统筹,而不是如今一盘散沙,以至于令沈维周得以横行无忌,无人能阻。
  困住诸葛恢最大的障碍,就是那封所谓琅琊王恬临终血书里的指摘。王恬临终构陷,确实大出诸葛恢所料,但并不意味着没有办法化解,最直接的方式就是落在吴郡乡人手中的王氏残余二人。
  这两个生者有怎样的招供,自非王恬区区一份血书那种死物呈现的一面之辞能比。而吴郡乡人这一次看似与沈氏站在一起,但根本原因还是因为他们的乡土基础被侨人严重挑衅,只要消除了这一点误会,双方未必没有合作的机会。
  因为相对于南北纠纷而言,沈氏等吴人武宗的无掣肘崛起对这些吴郡旧望人家的利益触碰要更加大得多。比如沈维周眼下所力推的吏考,若是成为定制,久而久之吴乡大量寒庶俱仰沈氏鼻息以求择为吏用,循途以进,谁还会对顾陆人家念念不忘?
  王氏二人入都,这一消息诸葛恢也在第一时间得知,也在那一刻心情彻底跌落谷底。很明显他在外那些家人们包括一众哄闹时流们,尚在纠缠于都内当下的纷乱,却没有意识到要从根源入手,与吴郡乡众进行有效的沟通。
  要将诸葛恢这样一个时望、资历并势位俱有的重臣入以确凿之罪而非用强诛杀,其实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时流热衷以煽动乡众入讼来钳制沈维周下一步的行动,但这些乡众入讼再多又哪能影响到大臣能否定罪?顶多只是让这些参与者在一片闹哄哄中略得自我安慰,错以为乡情民势站在自己一方。
  沈维周以扬州刺史府收纳乡民入讼,其实就是主动开放一个看似最容易被攻破的缺口,吸引人来作此无谓劳碌。但就是这样简单一个障眼法,就将所有人目光都吸引过去,错失补救最佳时机。
  明于秋毫,不见舆薪。诸葛恢明白,随着王氏这两人入都,套在自己身上的绞索算是绑牢了。而他的倒下就是一个最大的突破口,他的罪名将会成为一个莫大黑井,将所有与他有关联或者沈氏想要铲除的对象俱都填入其中!
  果然不久之后,廷尉山遐便亲自来到了尚书台,手持两份供词,上面写满了王胡之与王耆之的供词,内容与王恬的构陷大同小异,详细描述了诸葛恢处心积虑将儿子诸葛О仓迷诶喷鹂ぬ匚恢蒙希ü罡甬'的诱逼与包庇,迫得王允之出面去游说并集结琅琊乡众们,继而酿生后来一系列的变故。
  阴存废立歹念,这是琅琊王氏前前后后给诸葛恢编造的罪名,从动机到具体的施行过程,包括涉事人员在当中轻重排比,俱都清清楚楚,井然有序!
  “眼下尚欠公审,罪仍未定,葛公仍可再作自辩。但此事涉及君王手足亲疏,自陈之时,葛公尚需慎言。届时堂上也会安排人事对质,审断排在三日后朝期次日,葛公早做准备吧。”
  山遐交代这些的时候,仍是面无表情,既没有将要亲手把一位台辅定为谋逆大罪的兴奋与成就感,也没有对诸葛恢人之将死投以悲悯。
  从这一点而言,时人厌恶山遐不是没有道理的,这个人甚至没有要用严刑峻法打造一个清平世道的热情,大概唯独热衷于将一系列错综复杂的线索整理成为确凿的罪名。
  “罪列于此,无需再陈,唯一点请求,恳请山君转告梁公,请免于公审,允我密室自裁。”
  诸葛恢沉吟许久之后,才开口涩声说道。所谓的自陈,从来都是一句虚辞,最终结果如何,又怎么可能因为诸葛恢的些许自辩发生什么逆转。所谓的公审,无非是将更多人网罗进来,以更便于沈氏清洗罢了。
  山遐听到这话后便皱起了眉头,公审可是他准备许久的定势一举,若是少了这一节,整个议罪过程都将留瑕。可是看到诸葛恢一脸的恳求,他最终还是点点头说道:“此请我会转告大都督,是否能成,不敢向葛公作保。”
  “成或不成,都要多谢。”
  诸葛恢闻言后便起身离席下拜,此前他是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将会如此收场,要为了最终死法如何而向人卑躬屈膝。而沦落到这一步田地,他也实在很难归罪旁人。
  山遐离开尚书台后,便直往州城而去,来到大都督面前,将诸葛恢的请求稍作转述。
  沈哲子听到这里,也是略有错愕,这其实与他想象中还有不同,要知道诸葛恢所面对的不独是身死的下场,更重要还是谋逆的污名,相对于前者,后者无疑要更严重得多。
  他原本的准备是要借由诸葛恢的垂死挣扎而将需要铲除的时流扫入这一场逆案里,无所谓险恶与否,主要还是在于他没有更多时间纠缠于都内事务中,这种稍显粗暴的方式无疑更快。
  诸葛恢为何放弃最后的抵抗,沈哲子无心关注太多。但那乞求最后一丝体面的悲凉,还是让他深有感触,于是在沉吟一番后还是点头道:“让他认罪吧,罪状留待朔日朝会表奏陛下,分发台省。”
  “可是……”
  山遐闻言后还是有几分不满,要知道他为此也是准备良多,单单为了搜罗更多更详实的侧证便抓捕百数名台臣,引得台城震荡不已。若是诸葛恢就这么简单认罪,这些准备可就都排不上用场了。
  “就这么办吧。”
  沈哲子又重复一遍,诸葛恢诚然有罪,但却罪不及此,这一点修饰再多也无足改变。其人发出这样的请求,可见已是怎样的心若死灰,沈哲子若连这一点都拒绝的话,若真激发其人厉念,死不抵认,若真由程序入罪,或许还要将淮南王牵涉进来。
  淮南王一旦被裹入进来,且不说是否必要,最起码其人也难再独善。如此了结,留给诸葛恢最后一点体面,保全淮南王,也算是对死去的皇太后稍作补偿,也算是给自己一个警醒,不要过分沉湎于大权独揽而滥施掌控。
  “葛氏一旦伏法,那其家室……”
  山遐又问道。
  “一并逮捕,包括逆乱一众从属,俱都暂押。”
  沈哲子提笔写了一道手令递给山遐,又吩咐道:“此案所涉重大,既然已经得于罪实,务求一网打尽,不许有漏网之鱼。持此手令调取萧忝所部助力,速战速决。”
  交代完这些送走山遐之后,沈哲子又派人通知武陵王司马晞加快对宿卫逆乱的梳理,务求朔日朝会之前拿出定论。
  因为诸葛恢放弃了顽抗,令得逆案进程得以大大提前,原本沈哲子是打算在六月初收网,现在多出来的一个月时间,也足够他再将都内局势从容梳理。即便一些目标不能因逆案而达成,再加上这些时间的追补,同样也能定以大略。
  做完这些后,沈哲子又伏于书案,将李充等人拟定的吏考考题批阅一番,勾选出几道需要用到的题目。
  可是他的心情却很难因此冷静下来,诸葛恢被攻克,意味着一直套在他身上的江东政局那种无形的桎梏枷锁终于被瓦解打破。虽然还有一个看似免于其外的褚翜,但在其执政期间任由确凿逆案发生,虽不至死也将必有严惩,包括何充在内都很难再留在台城。
  略作一声叹息,沈哲子又摊开一张纸,开始梳理近期还需要做的事情,修复典章,重建台省包括对余波的处理。
  整场定乱,不会因为诸葛恢的认罪伏法而告终,到目前为止仍然是破坏大于建设。破坏谁都会做,只凭一腔戾气即可,但要从一片废墟中重建出一个适宜于时势发展的新秩序,才是真正考验沈哲子的所在。


第1136章 全城搜捕
  廷尉于台城内大肆抓捕台臣的消息很快便也传入诸葛氏都内家宅中,诸葛恢次子诸葛虪得讯之后,整个人都变得惶恐无比:“沈氏凶横竟至于斯,今次我父危矣!”
  诸葛衡对此却有不同看法:“恰恰相反,正因沈氏骄狂凌辱及众,我父或将得以归安,脱困未远!早前畿内动荡难安,生民厌乱,沈氏归国,因是方有众望所归姿态。然其归来之后,却自恃骄众率施稗政,群情大失,必受反扑!阿兄请着家人速备餐食,稍后我家必有宾客云集。”
  诸葛虪虽然不似诸葛衡那样乐观,但是对于这个幼弟聪慧还是比较信服,闻言后便点头应了下来,不过很快便又念起一事,又发问道:“王氏昆仲已被缉入台内,是否要派人稍作勾应?”
  “不必多此一举,我父身陷囹圄半因王氏所累,他们性命如今与我家安危已为一体,若想得全,必仰我家!沈氏那诈得王氏血书,也必将因此得以证伪!”
  诸葛衡一脸笃定分析道,旋即又紧皱起眉头:“目下台省已受沈氏虐乱深重,褚氏也必不能再闭门自安。稍后请阿兄留在家中待客,我自往司徒府上拜会,借由司徒稍探荆江动态。眼下唯一所患,还是要提防沈氏情急穷争,私刑暗杀我父。这一点,还是要请淮南王出面,为我争一拱卫之职,居近保护父亲安全……”
  桩桩种种,诸葛衡俱都深作分析,不可谓不尽心尽力。
  果然不久之后,随着台城内发生的事情在畿内传开,陆陆续续便有时人向诸葛氏家门聚集而来。而诸葛衡也是极尽煽动之能,将众人本就不甚平静的情绪挑拨得更加燥烈。
  眼见着家门内时流越聚越多,诸葛衡便也开始下一步的动作,派出家人前往褚翜府上投递名帖,告知稍后将要前往拜会。
  可是这件事便遭到了阻滞,很快诸葛氏家人便匆匆返回,神色不乏灰败,言是根本没能进入褚氏家门,在门外便被直接拒见。
  诸葛衡听完家人汇报,已是怒不可遏,愤声道:“事已至此,几近不能挽回,褚氏虚居重位,竟还敢存以侥幸独善之想,实在愚不可及!难怪早前其人执于台事却昏聩无能,坐望沈氏独大至斯!”
  此时诸葛家门庭内已经聚集了相当一部分的时流,听到诸葛衡这忿声,一时间对褚翜也都大生不齿,咒骂连连。
  “请诸位暂居府上,共论明日入台该要如何面争。我自向褚氏家门求见,他若还不见我,便请诸位随我同往施压!”
  说完这话,诸葛衡便离席而起,召集几十名家人,浩浩荡荡往褚翜府邸而去。
  这时候天色已经近于傍晚,日昏之色洒满都城,但街坊之间仍然不乏喧闹。诸葛衡倒也没有因此喧闹而更加心烦,街上人来人往的繁茂景象反而让他更加踏实几分。
  他也知单纯势力而言,他家就算努力再多,也难免以卵击石,眼下之所以还有努力余地,还在于沈氏虽然看似骄狂跋扈,但仍存几分投鼠忌器,不敢真的大开杀戒。但这一点收势还能维持多久,诸葛衡自己也不清楚。
  褚翜府邸距离诸葛家也没有太远,穿过两条街道便已经在望,可是当诸葛衡到达的时候,却发现褚氏府邸门旁供宾客停放车驾牛马的围栏都已经落锁,表示着主人闭门谢客的意思。
  可是诸葛衡既然亲自到来,又怎么会这么简单就退去,他也深知想要将父亲从台城内解救出来,单凭他们兄弟并府中那些青徐乡徒是远远不足,唯有集于众力,才能增加几分可能。
  所以他对褚氏闭门谢客的意思视而不见,直接拾级而上踏入褚氏家门。
  “郎君留步,郎君请……”
  褚氏门子问询赶来,忙不迭上前阻止,却被诸葛衡一把推开。
  “恶奴安敢阻我!我见司徒是要……”
  诸葛衡暴躁吼道,可是喊到一半,身后却传来急促脚步并惶急吼声:“阿郎,大事不妙!淮南卒已经围堵家门,捉拿府中老少……”
  听到家人这惶恐报信声,诸葛衡如遭雷殛,最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了。淮南武卒已经杀上家门,而褚翜又是一副明显不愿配合的模样,再要强见已经无甚意义。
  “褚公良计自得,高卧家门,未必能得适意太久,来日此门也必将血流成河!”
  眼望着褚家空空前庭,诸葛衡顿足厉吼一声,而后便匆匆离开褚氏家门,率领家人直返自家府邸,可是在行至半途后,心意又是一转。
  看看身后这几十名各有惶恐姿态的家人,又想起早前江北王师过江盛态,情知即便返回也于事无补,不过自投罗网而已。
  “去淮南王府,请淮南王仗义施救!”
  很快,诸葛衡便做出了决定,选择向眼下看起来最靠谱的人求救。
  这十几人奔行起来看似声势不小,但在偌大建康城中也不过是大江中一朵微浪而已。诸葛衡特意选择坊市之间的小路,很快便抵达了淮南王府侧门,可是当他派人上前叩门的时候,王府围墙上下顿时涌出数百甲众。
  眼见这一幕,诸葛衡几近丧胆,下意识想要转身遁逃。可是他又能逃到哪里?眼下家门已经被江北军卒围捕,乡土也因早前动荡而残破不堪,更不要说京畿内外门户都为沈氏所控,淮南王已经是当下唯一生机所系。
  “我乃淮南王内弟,谁敢阻我叩见大王?”
  诸葛衡大吼一声,同时抬手示意家人拼命嚎叫哗噪,以期声音能够传入府内为淮南王所闻。
  负责守卫淮南王府的乃是早前归都的田景,对于诸葛衡叫嚷声只作充耳不闻,只是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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