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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祚高门-第3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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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他,根基太浅,乏人可用。
  即便不以争势而论,王导也并不觉得褚翜够资格担任执政。执政之位,作为沟通上下、统筹内外的人选,所需要的并不仅仅只是才能。而褚翜其人,上无强庇,下无广助,独行于时,焉能长久。
  说实话,如果真要选个后继的执政者,王导甚至觉得沈充都比褚翜要合适一些。当然,如果真的那样,对他而言将是最坏的局面。但话说回来,沈充久镇东南,行事看起来肆无忌惮,但其实谨守根本,绝无冒进,可见的确是一个高智人杰。
  当然,也是因为沈充有个好儿子啊!
  想到这一点,王导又不免喟然一叹,颇有一种万事俱小、后嗣为大的感慨。
  “诚如皇太后陛下所言,沈维周望室嫡长,帝宗亲厚,却能不因福泽而自矜,仍肯不辞辛劳而赴显任,勇于军旅卑用,克成大功。非唯大赏,不足以平众情啊。”
  沉吟少顷之后,王导才叹息说道。
  而褚翜听到这话,神情不免一滞,此一类言语他近来听过太多,时人中了邪一般,变着花样去夸赞沈维周。他本以为在王导这里能够听到一些不同凡响的高见,没想到又是此一类的旧谈,心内便不免有些失望。
  不过对于王导,他心内还是存有忌惮和敬重,所以言出于王导,不免下意识深思几分。而后心内便渐有几分明悟,继而抬头又望向王导,由其眸中看到些许鼓励,或许只是他的错觉。
  合肥一战,与事者众多,何以世道独崇沈维周?
  一念及此,褚翜思绪顿时开朗起来,思路也渐渐清晰。王丞相这是在教他,既然势不可违,何妨因势而利导,迎合于众,独厚沈维周而广薄于众将,包括庾怿在内!
  有了这个思路基调,原本的困扰便渐渐都有了化解的可能,褚翜又望向王导笑语道:“合肥之新定旧土,久绝于王教之外。若欲使其速归王统,不能独仰武用。何人能担此安民治土重任,不知丞相可有所荐?”
  “此为中书案头事,不宜以此扰我清闲啊!”
  王导闻言后便哈哈一笑,连连摆手。他何尝看不出褚翜是在撺掇他去虎口夺食,又怎么会轻易入彀。更何况,就算他心有所谋,也绝对不会穷不择途,强逐不可为,更恶于众。


第0653章 嫁于披甲人
  乌衣巷公主府内厅堂里,庾曼之、沈云、谢奕、温放之等人俱坐席中。这几人神态都不甚好看,而且除了温放之以外,余者脸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淤青,或抱腹、或揉肩,坐姿都显得不甚自然。
  “温弘祖,外似忠厚,内实奸诈,非吾友!”
  庾曼之侧身揉着疼痛的左胯,简直痛得不能入座,侧身半靠在坐席里。
  而其他几人听到这话,也都纷纷点头附和,同仇敌忾怨望温放之。
  温放之闻言后则冷笑一声:“你们几位又算是什么良友?归途一路教我归家忤逆亲长,远游归来,未受抚顶关怀,未有孺慕之亲,先被我父老拳加身,痛彻心扉!”
  “你既然已受此害,难道不该善告我等早作防备?还要虚言诈我,诓骗过府遭此毒手……嘶!”
  庾曼之动作一大,又牵连背上伤势,痛得倒抽一口凉气。
  他们几人一路来撺掇着温放之归家后硬气一些,要一舒日前被驱赶离家的怨气。虽然不乏诱骗,也是想借温放之来探一探他们今次功事在父执辈眼中分量如何,若是温放之归家作态后还能得到厚爱,那他们这群在家饱受训斥的家伙归家后也好趾高气扬,一舒怨气。
  今早碰面小会,温放之倍言在家多受父亲长辈垂问厚爱,并言道温公客气邀请他们过府宴请祝贺新功。几人自然不疑有他,当即便兴高采烈而去,结果宴席是有,老拳也多。
  温峤虽然没有亲自下场,但却示意家中部曲悍卒出手,试一试他们这群江北建功的新卒武技如何。于是这几个家伙就被围殴了,如果不是托言今日还要来拜望长公主,至今只怕也难脱身。
  几人听到温放之的抱怨之语,自觉理亏,各自干笑一声。虽然俱为损友,但像庾曼之那种没皮没脸、毫无底线、尊严已被父辈践踏荡然无存的家伙也是少数,不好再抱怨温放之,一个个开始互相埋怨。到头来还是庾曼之所受怨言最多,偏偏又他所受老拳最多,可谓苦不堪言。
  几人还在席中互相推诿指责,继而便听内室传来环珮交鸣之声,当即不敢再放肆,一个个正襟危坐,目不斜视。
  全因为在都中,长公主可是较温公还要难得罪的角色,如果不是为了摆脱温公的教训,驸马不在家,他们才不敢登门来拜访。甚至就连沈云这几日在都中也是住在老宅,不敢回府。
  环珮声越来越近,众人侧首去看,只见屏风后衣袂闪过,长公主已经在侍女簇拥下坐在了屏风后,只是不曾开口。
  长公主不说话,厅内其他几人也都不敢开口,过片刻众人便都望向庾曼之。谁让这家伙是长公主的表兄,多少应该有些情面。而庾曼之则一脸苦色望向沈云,却见那家伙几乎连头都缩到了案下,根本不足指望。
  “归都以来,杂事缠身,未能及时来拜望,还望公主勿罪……”
  庾曼之见状,只能干笑一声,微微侧身向着屏风说道。
  “表兄大功新建,名驰南北,举世所重,万众钦仰。狭门陋庭,夫郎久任于外,愚妇寂守于内,本就不堪访问,怎么敢强邀壮士,以疏见责。”
  屏风后传来兴男公主声音,不喜不怒,分外平淡。
  庾曼之闻言后便哈哈一笑:“公主所言,确是切实。其实我是不敢因此自美,无奈人皆错爱,也是无奈……”
  砰!
  众人俱看到那屏风素帛一物砸上,继而便传来玉碎脆响,而庾曼之那沾沾自喜的话语也戛然而止。
  沈云横了庾曼之这搞不清楚重点的家伙一眼,继而才咳嗽一声,说道:“归都之前,阿兄着我传讯,今次不归,实在不是不恤家室,无奈江北新定,诸废待兴,实在不宜此刻抽身。另有亲笔秘言,俱存笺上。”
  说着,他便从怀里摸出一个花色锦囊,摆在了面前案上。旋即屏风后转出一名侍女,拿起锦囊匆匆转回。
  其余众人看到这一幕,俱都怒视沈云。他们也知今次归都,驸马却未同行,必然会受长公主刁难,因而人人临行前都讨要一份墨迹以作防身,没想到被沈云这家伙抢了先。
  锦囊递入后屏风后久久无语,又过一会儿才传来公主声音,吩咐家令任球设宴款待众人。众人松一口气,正待要行礼退出,然而沈云又被侍女传声留下。于是在众人幸灾乐祸眼神当中,沈云只得无奈转回来,苦着脸坐在了席内。
  “嫂子,说到底还是自家人可信一些。闻听得以归都报捷,庾三之流皆都喜乐忘形,只有我深念阿兄戎行于外,应是思家甚苦,行前讨要一笺,以慰思人之疾。”
  转过头来,沈云便将那些家伙都卖了。
  “五郎用心至微,嫂子要多谢你。眼下亲长在都下者少,你家阿兄又是重国用轻家室,久任不归。嫂子这里便以年长劝善,五郎你不要生厌。”
  听到公主的话,沈云忙不迭点头:“嫂子有教,我怎么敢不听。”
  “江北大捷,诚然是大贺。你等新进之少贤,必然也多闲人攀望。往年夫郎在家,自然能够持住分寸,不疏不侫,不偏不倚。五郎少年得显,一时或失自慎,还要谨记家声维持不易,喧闹也可,只是谨记不要坏我门德。”
  沈云听到这话,顿时便觉归都以来便有厉目在其身上游弋,令他不能淡定,干笑道:“嫂子教诲,必不敢忘。凡有纵意,也必以家声自束,不敢逾规。”
  “五郎也不必紧张,所谓美声自扬,劣声自喑。新妇虽然中途入家,但也相扶年久。犹记得当年新入,五郎尚是垂髫幼冲,转眼已是人望壮士……”
  沈云听到这倚老卖老的话,饶是对公主颇多敬畏,也不禁生出腹诽,你俩成婚时,自己确是垂髫少年,但你又何尝不是个黄毛丫头!
  然而他腹诽未久,便又听公主说道:“夫郎传讯,言到将要久居江北镇土,家室久别都下,难免生疏。所以也是盼望能够早得相聚,妇人得此厚爱,怎敢推辞。稍后便命家人收捡行装,届时还要请家中亲厚一路护送,有劳了。”
  沈云听到这话,几乎咬中舌根,怪不得越听这语气越奇怪,原来坑埋在这里!这娘子思夫成疾,想要投奔前线!
  说什么阿兄传讯?简直就是信口雌黄,根本就没有的事!不独没有,信中还力劝公主安养都内,不要急于往江北苦战之地。
  沈云为什么确定?因为那信他看过,阿兄就在他面前写成,当时还觉得奇怪,夫妻寄书即便没有亲昵言语,也不该这么不讳人见。现在听到公主公然捏造谎言,才明白知妻莫若夫,想在阿兄面前玩手段,简直就是笑话!
  所以沈云在听到这话,当即便想大笑几声,继而拆穿公主的谎言。可是嘴都张开了,才恍然有觉,若是自己直接拆穿这谎言,则不啻于承认自己看过人家夫妻秘话。若是公主恼羞成怒?
  “阿兄也真是,远谋半生终有一疏。悍妻镇室,要让兄弟如何救场啊……”
  兴男公主坐在屏风后,眯着眼透过缝隙打量沈云那一脸纠结的模样,心内不乏欢快,摆摆手说道:“只有这一桩事,待到归期定下,五郎再来知会一声吧。”
  待到沈云退出,公主才让人撤了屏风,转而兴高采烈准备要收拾行装。旁边两名女史不乏苦色,想劝又不敢劝,只是期期艾艾道:“江北久战废土,公主若行,只恐皇太后陛下也不会允啊……”
  公主闻言后笑容一敛,继而说道:“我去投奔自家夫郎,谁人能阻?若还是早先两军对战,我自然不去烦扰,再多思苦也要忍耐!可是如今,强敌已经败退,夫郎仍要久镇长治,妇人入镇随侍左右,也是循例。士家军卒,尚要配以妻室以安军心,旁人又怎么能独苛我家,使人情难近!”
  讲到这里,她又转望众人:“诚然江北动荡之地,不乏奴踪凶迹。我是妇从于夫,夫之所在,黄泉鬼域也是安乐乡土。你等家人,从与不从都无苛求,都内家院也要守护。”
  “木兰代父征,我是无此幸运和壮志。但既然嫁于披甲人,也要不辞从军行!流矢夺人性命,相思也能催断肝肠……”
  公主言及此处,已是泪水涟涟,众人见状,已是不敢再劝,纷纷退下准备行装。


第0654章 妙计难施
  豫州一场大捷,给建康民风带来的影响不可谓不大。
  以往南北对战,虽然也都不乏胜负,屡有斩获。但那大多都是陌生的人,发生在陌生的地点,即便是偶有听到,也都大多倍感陌生,只觉得是与自己无关的人和事,乏甚共鸣。
  然而这一次,战斗只发生在一江之隔的涂水,甚至不乏人言之凿凿说道站在沈园摘星楼最顶层便能看到战斗发生的地点。虽然都内绝大多数人都无荣幸登上那里欣赏风光,但并不妨碍他们思维发散,对此深信不疑。
  而且参战的人也并不陌生,乃至于可以说是都内民众最为熟悉的驸马沈侯。当然同样多数人对这位驸马也是缘悭一面,但却谈不上素昧平生,因为如今的建康新城,几乎处处都有这位驸马留下的痕迹,任何风物话题一旦延伸开去,几乎都可以与这位驸马产生联系。
  所以这一场战事也是引起了上至公卿、下至黎民的广泛关注和讨论,以往有关于羯胡的话题,在都中那是近似禁忌的话题,虽然不至于完全禁止讨论,但每有集会一旦言及这个话题,便难免会造成冷场,实在是无可言道。
  可是如今,再言到羯胡的话题,都内民众已经可用调侃的语气笑言种种。毕竟羯胡的凶残暴虐只是一个传言中的飘渺形象,而大桁下那成排连串的首级却是实实在在的画面。
  所以渐渐也形成了一个观点,无论家世再怎么显贵,吹捧再怎么夸赞,却连北上杀奴的经历都无,终究只是第二流的人才,不算是一等名士,较之驸马沈侯远甚。
  面对这样一股民声风潮,都内那些不乏清誉的世家子弟也是有苦难言。不乏人有心想向这些愚民解释一下文武殊用,人有无才能、能否彰显,绝不只限于武事一途。
  然而大众的逻辑就是那么简单且纯粹,人家能做到,你就做不到,你就是无能,你就是庸才!于是一时间,就算没有家中亲长训令,这些世家子弟竞游之风也都大有收敛。
  因为出门一趟,哪怕就连道路旁寒伧小民都对他们指指点点,倍言其人才浅胆怯,辜负家声。虽然大多数时候,他们都不将这些寒伧小民放在眼里,但正因如此,就连这些卑微如尘埃的小民都对他们指指点点,横加鄙夷,反而让人更加受不了,索性眼不见心不烦。
  与都内那些饱受非议的世家子弟不同,豫州军今次入都报捷的将士们可谓是倍受欢迎,一俟出现在建康城街头,便引起民众们的驻足围观。
  当然并不是说都内民众对这些豫州军将士便钦佩有加,在多数人看来,这些外乡寒伧之徒只是侥幸追随于驸马沈侯而已。要知道当年沈侯百骑归都便能力破万数乱军,解救君王,如今北上力斩羯贼,自然不在话下!
  但话虽然这么说,人们在看待这些豫州军将士的时候,心情也颇不同。
  这些将士当中,本属于胜武军的那都是层层遴选、体壮力大之人,而即便不属于胜武军,也是庾怿在豫州军主力中精挑细选,务求给人一个勇武印象。所以一个个都是昂藏雄壮,悍气十足,令人倍加侧目。
  这些将士们,身份自然不足成为高门公卿座上客,但频频出现在建康城街头,还是在民间引起了很大的波澜。一时间就连这些军士们的打扮在都内都引起一股风潮,不乏良家子纷纷效仿,以束身收口的军袍为美。
  这些军士们频频出现在街头坊市之间,大肆采买,既让都内民众们因都中物华之盛而倍感自豪,也不乏羡慕这些人囊中殷实,甚至不乏动念以女妻之。
  以往对都内民众而言,家中女郎最好出路无非卖于巨室豪宗为奴为婢,未必能够得幸,最起码衣食能有保障。可是早年京畿被破,公卿寒家俱遭殃,少有幸免。亲身体会过那种动荡和绝望,才会越发觉得生逢乱世,无论门户高低,唯有武勇可恃。
  正在这时候,都内也流传出一桩豫州军卒轶事编成歌谣。讲的是都外郡中一士家门户,招赘游食壮士为婿子,结果这婿子临阵敢战,被将主拔出于行伍中攫升为兵长,一家人因此脱出士籍,成为殷实门户。
  这一首俚语《兵尉曲》虽非什么壮美诗篇,但却言之朴实,不难理解,尤其符合小户之家对美好未来的畅想和寄望,因而一俟出现,便飞快在坊市之间得以传唱开来。
  时下鄙武之风虽然由来已久,但其实最根本原因还是士家军户子弟毫无经济地位所造成的,家无余粮寸帛,还要承担沉重的兵役,随时有可能丧命在战阵上。
  这样的人,哪怕以血肉铸成长城守护疆土,倍受推崇夸赞,但却连家室妻女都照顾不到,谁又愿意将儿女托之?
  《兵尉曲》这故事可称传奇,然而最重要的是让人了解到豫州军士卒们不同其他,虽然也是多有征战,但一旦被甲,则必有俸食。勇战得功,还能记功加赏,单此一点,便胜过千言万语!
  于是一时间,这些豫州士卒们又成寒家良婿人选。尤其那个《兵尉曲》主人公的胜武军兵尉莫仲被人指认出来后,更是广受追捧。
  原本的军户寒伧子弟,如今却已经成了因战得功的武奋将军,虽然只是一个区区的六品下,世家子弟得授等同骂人,但对于寒门小户而言,此人事迹足堪励志传奇!
  在这样的氛围下,豫州军又适时放出要广募寡居并失家妇人为镇中甲士配偶,应者也是络绎不绝,短短几日间便募出数百妇人打算投军配于甲士。
  这当中既有亡籍官奴吏家,也有亲长没于战乱的孤女。京畿虽好,于她们却无太大关联,边镇或是苦寒,但若真如传言中那么美好,未尝不是一条生路。
  于是在这喧闹的气氛中,豫州军也开始准备踏上归途。当然也不能说走就走,君王赏赐、台中封赏这最重要的问题还没有得以落实。
  兴男公主对于都内的热闹倒是不甚关注,此时只是满心欢喜准备着过江北上寻夫。她也明白自己这决定有些草率,皇太后未必就会准许,但这娘子幼来便与夫郎相伴,性格也颇类同,不乏果决,一旦心里有了决定,便立刻付诸实际,不再考虑可不可行。
  思久成疾,她是恨不能将都内家中所有都搬上江北去,唯恐夫郎在江北饮食起居都不如都内得宜。但也明白此去运力有限,不可能由她任性。于是也就耐着性子精简再精简,每天都在考虑该带什么不该带什么。
  这一日,兴男公主还在都南别业拣选行李,没过多久家人便来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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