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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祚高门-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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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沈哲子是打算放慢一下步调,最起码等到老爹的封赏敲定之后,他再谋求自己的进步。不过真正促使他在殿上辞功的原因,主要还是他已经隐隐洞悉到皇太后的意图。所以,当庾怿赶过来询问的时候,沈哲子便笑问道:“小舅所议陪都之事,皇太后陛下态度如何?”
  “皇太后自是赞赏认同,京口若成陪都,可生诸多便利……不过,这又与维周辞赏有何关联?”
  庾怿仍是不明所以道。
  “假使皇太后属意琅琊王留守陪都呢?”
  沈哲子叹息一声,禁不住感慨,人一旦招惹政治,便不能保持单纯。皇太后对他信重有加这是不虚,不过也正是为此,大概还想给他增加更多担子。对于皇太后来说,今次的出逃可谓一个记忆深刻的教训,假使能将琅琊王安排在外,那也吻合狡兔三窟的意思。
  但是政治就是政治,只能允许存在一个中枢,琅琊王如此敏感的身份,怎么可能放出来自成局面!
  听到沈哲子这么说,庾怿脸色也是陡然一变,越想越觉得皇太后近来举止确有此类意图流露。可是如此大的事情,皇太后居然不与自己商议,可见心内对母家也是隔阂渐深。
  “那么依维周你来看,此事应该怎么办?”
  “皇太后眼下应该只是潜谋,惟今之计,还是要尽快确定归期,最好在重阳之前。”
  沈哲子心知皇太后即便是有什么计划,但终究还是欠缺了政治人物百折不挠的禀赋,自己今天辞功而不受赏,待到归都议功任事之后,自然有很多手段令其打消这个念头。
  而且,今天辞功也不是单纯的回避琅琊王这个麻烦。刘超那话言到了重点,功用赏度皆出礼制,沈哲子如此大功,怎么可能说辞就辞。
  除了冷却一下自己当红炸子鸡的状态,他也打算狠狠玩一玩台中那些人,类似殷浩那种屡征不应都太低端,他要来几次屡封不就!当然凭沈哲子眼下的名望,已经不必靠这些把戏去混名声。要玩他就要玩一次绝的,最好能彻底堵上这条刷声望的道路!


第0405章 情难取舍
  秋日晨凉,醒来之后,谢奕仍觉精神恹恹,便不急着起身,躺在榻上吩咐侍女取来梅子汤以消宿醉,而后便望着窗外闲庭落叶怔怔出神。
  这么一直枯坐到了晌午时分,一阵颇为杂乱的脚步声自门外响起,旋即便有几名年轻女子行入室内,为首那一个,便是谢奕的夫人阮氏,至于其他几个,也都是谢奕的侍妾。
  察觉到家人行进房中,谢奕神色略显不自然,索性直接在榻上背过身去,不看众人。
  眼见谢奕此态,几名女子脸色都变一变,他的夫人阮氏上前一步沉声道:“丈夫既已自立,外任国事,内维家纲。诗乐可养清趣,游饮可壮形骨。如今夫郎绝迹人前,竟日枯坐,不言情困,妾等亦不知该要如何邀幸,惟乞速去。”
  说着,她便盈盈拜下去,而其身后几名侍妾也都纷纷随着大妇下拜。
  谢奕听到这话,便不好再对家人面壁不看,他转过身来下床,神情仍是阴郁,垂首望着自家妻妾叹息道:“我心中之忧苦,你等妇人哪能尽知。何苦以情迫我,让我更添烦忧!”
  自建康归来不过区区几天,事情却发生许多。前日行台已经达成决议,将京口拔为陪都,行文改称京府,并以右卫将军刘超为安东将军,接任晋陵太守,假节都督京府,并监大业关东晋陵、丹徒、武进等诸军事。
  行台归都的时间也已经确定下来,就在九月朔日,以护军将军庾怿为行军都督,中军将军王舒为后军都督,共同护卫皇太后仪驾归都。
  大事接连敲定,影响波及自然广泛,谢家虽然不是时局中一等得势人家,但也无可避免的受到了影响。
  与谢奕有关的,也是让他眼下颇为颓丧的原因,便是他终究没能如愿过江,不能再与杜赫一同于江北建功。当然这还不是让谢奕最感无奈的地方,他倒也不是一定非要往江北建功,但身在时局中那种无力彷徨才让他颇感困扰。
  跟随沈哲子于建康建功,谢奕等一众年轻人也确是大感振奋,回到京口之后颇有一种小觑同侪的气概,也很是受到了一番追捧。然而随着沈哲子还节辞赏归乡,他们这些人便彻底没有了方向。于是过江这原本基于一时热血的决定,便成了他们为数不多能够跳出时局泥沼的选择。
  原本那些并肩为战、出生入死的战友,有的愿望得偿,都以裨将之衔跟随杜赫过江。也有一些如会稽孔混等家中颇有门路者,便脱去军职应征归入台城公府。
  至于谢奕,他倒也不是没有归处,其实他们这些跟随沈哲子收复建康的人,每一个都收到了不止一份的征辟。但谢奕很清楚这些征辟动机大多不纯,无非是贪图他们各自的事功,希望能够在大赏之前延揽至麾下,以期能获得更多筹码而已。一旦他们的价值被剥夺干净,前途如何实在未卜。
  近来谢奕心中不乏悲凉乃至于厌世,明明是他们浴血奋战、舍命搏杀换来的事功,反倒成了旁人分割争抢的肥肉!尤其让他感到不满的,是家人也将他当做了一个筹码。
  因为家人坚决的反对,谢奕只能放弃过江。因为伯父的经营,他家在一众侨门中名望已经不浅,但是由于玄名太高,过分务虚,反而显得拙于事功,在时局中几乎没有一桩值得称道的事迹。所以谢奕今次的建功,对他家而言意义也是非凡。
  他父亲谢裒虽然担任过大尚书,但那已经是多年前的事情。中书执政以来,因为彼此的理念不同,他父亲更是被闲置良久,几乎已经没有势位可言。今次乱事平定后,对各家而言都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许多位置可供争取。
  在这样一个时刻,谢奕所创建的事功加上他家旧有的名望,如果运作得当,他父亲很有机会能够出掌大郡,他的堂兄也极有可能攫升。这对整个家而言,意义都是极大。
  但当中有一个问题,他家在政治上是倾向琅琊王氏更多,而谢奕建功却是沈氏带挈。随着京府确立,庾、王之间的矛盾已经公开化,而沈家则是如今庾氏最有力的盟友。
  所以,现在摆在谢奕面前的问题是,他家如果想整体上升一步,必然要走王家的路线,而谢奕不得不背弃他的立场,转入王氏门下。这让谢奕在情感上有些难以接受,他对沈哲子的佩服是发自肺腑,实在不忍背叛。
  谢奕还在犹豫,但家里人并不给他机会,他父亲近几日频频都在与王葛人家聚会,而他的堂兄谢尚也时常邀请他去参加小辈们的集会,旨在将他拉拢回来。
  虽然时下而言,各家族人为了自家前途利益而改换门庭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也是各家子弟应尽的义务。但是如今,驸马沈哲子不只事功卓著,清望也因辞功之举而高涨。谢奕如果背叛,第一名望上会受到沉重打击,第二未来随着驸马起用显重起来,他必然会因此遭受打击,甚至有可能前途波折晦暗!
  心中的烦躁让谢奕愁眉不展,终日昏昏沉沉,为了避开那些侵扰甚至从家里搬出来自己单过。但避开了父兄,终究避不开妻妾。妻子的规劝并没有让他开朗,反而更加烦躁起来,不免更加追思前不久那峥嵘岁月。
  那一段岁月,不止让谢奕感怀,也让诸多与他情境类似的同袍们都铭记心中。他们舍生忘死,蹈于忠义,心无杂念,骁勇无敌,原本只是各家不甚得志的子弟,却陡然跃至时局的中央,每一点奋斗,都能对时局造成深刻的影响!那种指点江山、匡扶社稷的感觉,比寒食散给人带来的精神享受还要让人入迷得多!
  然而事实终究是事实,虽然时人皆知驸马前程必将远大,但这说到底只是一个前景而已。况且即便驸马未来真的能执掌时局,谢奕也不能确定自己就能一路跟随从而获得丰厚回报。就算他相信驸马,但也难以此说动家人为了一个虚妄前景,放弃眼下的事实。
  听到谢奕有些暴躁的吼声,那些侍妾们都吓得垂首不敢出声,只有他的夫人面色尚算平静,摆摆手屏退了众人,待到房中只剩下夫妻两人,上前一步拉着谢奕的手说道:“阿翁使人来信,或将南往豫章,夫郎既已自立,自然不必同往。或将长别在即,于礼都应请安膝前。”
  “豫、豫章……”
  谢奕听到这话,脸色先是一惊,继而又是一喜,而后却显露出浓浓的愁容。豫章乃是江州大郡,一旦能够争取到,不只是职权上的提升,更意味着他家在阵营上地位的升迁,那真是大喜之事。
  但这也意味着,他必然要做出选择。虽然豫章大郡的归属不可能因他小小事功而决定,但他家肯定要摆出无可挑剔的态度,才有可能争取到。
  “好吧,有劳阿荣准备几份礼货,稍后一同归家。”
  谢奕沉默良久,才语调干涩地说道。事到如今,他已经没得选。
  做出这个决定后,他心中更觉羞愧彷徨,披上一件单衣行出门去,望着庭院中的大树怔怔出神。
  陪都草创,诸事待营,新任留守都督刘超又是方正严谨之人,力排众议,将京口周遭未用的土地山岭俱入官封,包括南郊在内,不许民众私营。出于各种原因,京口最大的两股势力,隐爵和商盟对此都是缄默忍让。
  由此引发的动荡便是京口地价飙涨,类似谢奕这座宅院规模,价格在短短几日时间里便翻了数倍,已经达到让人咂舌的价位。
  谢家本不以经营著称,早年虽得庾条提携将谢奕拉入隐爵,但谢奕早将名下资股转交族用。哪怕在地价飙升之前,这样的宅院他也是买不起的。如今之所以能住进来,还是因为驸马归乡之前,召集他们这群旧部各有馈赠,而谢奕所得的便是这所宅院。
  一想到稍后归家之后,昔日之主官良友,或将尽成陌路,饶是他生性豁达,此时也不免潸然有泪。谢奕迈着沉重的步伐行入一个小房间中,这房间内中布置简陋,只在当中一个木架上摆着一副刀痕累累的甲具,下方则陈以血迹斑斑的弓枪。
  这甲衣、武器便是谢奕跟随驸马收复京畿当日武装,刀痕尤新,人已非故。抚摸着这些器具,一时间心有感慨万千,更是不胜唏嘘。
  不知在这房中坐了多久,谢奕身后忽然响起家人声音:“阿郎,娘子已经准备妥当,请问何时动身?”
  “这么快?”
  谢奕听到这话,再看天色发现早已经过了正午,他站起身来活动一下有些酸涩的双腿,颇有意兴阑珊道:“既然已经准备好了,那就走吧。”
  那家人躬身应是,继而望望房中那些兵甲,忍不住小声道:“阿郎,家中常置凶兵,总是……”
  “住口!谁敢轻动这房中器物,我便打断他的手脚!”
  谢奕眉梢一挑,勃然色变道。家人闻言,忙不迭俯身请罪,不敢再多言。
  出门后行至前庭,谢奕看到家人们已经备好牛车,刚待要举步上车,忽然大门外响起一个洪亮声音:“谢二郎!二郎你在不在家?”
  那声音一边叫嚷着,继而便有数人冲进庭中,各持刀兵,神色悍勇嚣张,为首者乃是庾怿之子庾曼之。
  冲进庭中来后双眼一扫,看到谢奕站在牛车前,庾曼之便摆手道:“二郎你要出门?若不是什么要紧事,速速披甲,有人欺侮咱们昭武兄弟!”
  谢奕听到这话,眉梢已是一挑,登时便将诸多杂念抛之脑后,大踏步往后跑去:“等我一会儿,即刻就来!”
  “夫……”
  谢夫人阮氏自牛车上探出头来,刚待要喊住谢奕,视线一转便见庾曼之一脸憨笑站在牛车旁,猝不及防已是吓了一跳。
  “嫂子请放心!万数历阳贼众,我等与你家二郎都杀得他们片甲不留,区区小场面,不足为患!请嫂子备好羹汤酒食,事毕后还要来你家叨扰一趟!”
  庾曼之叉腰站在那里,指甲抠着刀背,咧嘴大笑,十足一个老兵油子。


第0406章 袍泽情谊
  长街上,一群戎装者疾驰而过,各佩弓刀,颇有几分杀气,所过之处,行人纷纷退避。
  谢奕并未穿戴真正的甲胄,毕竟只是寻常斗殴而已,又非真正的战阵厮杀,只是披了一件轻便布甲,手上提着两根竹矛,还用布片遮住。可是其他人却没有这么保守,兜鍪锃亮,挎刀持枪,望去便不似善类。
  这其中尤显夸张的便是庾曼之,早先去谢奕家时已是全副武装,行走这半途,肩上已经挎了两张劲弓,背后还有家人拖了几根数尺长的马枪!那模样让人发噱,但满脸的凶光却又让人笑不出。
  这小子在原本的昭武军中年纪并不算大,与驸马同龄,刚入军时尚有几分青涩,亦不乏世家子弟的清雅。可是随着在军中日久,加上下都一战脑袋险些被人劈开,整个人似是找到了人生真谛,早已变得放荡不羁,诸多粗鄙姿态尤甚老兵。
  一行人绕着京口最繁忙的前街行过一圈,中途陆续有人加入,当跨过城外篱墙时,人数已经达到百余众。这么多人除了原本昭武军诸多同袍之外,尚有许多家人好友。
  待到人数终于凑齐,在郊外野地中稍作休整,庾曼之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这才大声言道因何召集众人:“我等故友高宜远,早先没于下都,家中尚有老母寡妻幼子,贫居京口……”
  听到庾曼之讲述,谢奕等人才知今日事端缘由。庾曼之口中所言高宜远,名为高瞻,广陵高氏子弟,早先也入昭武军,与他们一起跟随驸马反攻京畿,但其人却没有他们这么幸运,下都冲营时战死。
  广陵高氏并非名门显宗,只是因为加入隐爵早,所以在京口也算颇有产业。但是落在高瞻这一支,却因家中成丁稀少,并没有分润到族中好处。驸马离都时也曾对他家多加优抚,赠其家京口城内一座货栈,并派老兵司守经营,养活他家老小不成问题。
  然而昨日老兵却投入庾曼之家中,言道高氏族人动手,将这一份产业侵吞过去。
  “本来这是旁人家事,外人也不好置喙。但高宜远乃是我等同生共死的袍泽,忠烈捐国,驸马高义赠其老小生计,绝不能容许旁人侵夺!”
  讲到这里,庾曼之已经抽出刀来挥舞着大吼道:“此一类事,难作讼案。既为同袍,便为同仇,诸位同往那高氏之园,为宜远妻小夺回家产!”
  众人听到这里,也都是愤慨连连,大声叫嚷着跟随庾曼之往前行去。
  谢奕行在队伍中,心情也是激昂,亦不乏羞愧,他性情本就粗疏豪迈,此一类事情向来不落人后,可是最近因为困于家事,不免有些离群。这会儿再与友人行在一起,脑海中已经忍不住浮现早先奔袭建康的画面,一时意有所感,忍不住高唱道:“君不见大江涌……”
  有了这一个开头,余者也都放声高唱起来。一时间声震于野,传播到极远之处。
  早年京口城池逼仄,且有诸多难民混居,并非善地。因而许多早期的居民都是分散于乡野,逐水而居,只派子弟家人于城中经营产业。广陵高氏便属此类,他家族居于京口东面白茅乡。众人离城之后又行小半个时辰,才到达了目的地。
  “诸位贤兄稍候,让我来先冲一阵!”
  望着高岗上一座土墙高高的庄园,庾曼之狞笑一声,搭配着一直从耳后蔓延到左颌的伤疤,不免更显狰狞。他拿下背上两张弓,递给身边人让他们为自己掠阵,自己倒拖着一根长矛,吼叫着往那门庭冲去!
  这百余众叫嚣着行来,早已经惊动了庄内之人,门庭处有十多名庄人神色警惕的观望着他们,眼见庾曼之持矛冲来,已经有人大叫着跑回庄内示警,而在土墙上也有庄人探出头来,用土弓向外抛射。只是刚一露出头来,便有劲矢挟着疾风掼透土墙,那力道让人心悸不已!
  “我等相约而来,哪能让庾三那小子专美!”
  谢奕一手持着一根竹矛,大笑一声随着庾曼之往前冲去,还不忘回头告诫众人一声:“若非必要,不要见血。他家终究也是宜远族亲,不好闹得太过难堪!”
  众人闻言后都是应声,继而便纷纷举起兵刃,自然摆起冲锋阵势,往那庄园大门冲去!
  京口民风颇多彪悍,这高氏能长居于此,自然也不是什么软弱善类。经历过最初的惶恐,庄园门庭内早有庄人摆起竹栅木架之类,各持棍棒守卫家园。
  可是他们这一类防备,用以抵御寻常贼寇盗匪还倒罢了,却实在不是这群昭武军老卒的对手。
  大凡精兵悍卒,只有经历过战火磨砺才能崭露锋芒,这些年轻人岁数或许不大,气力技法都还尚浅,但却出身各方齐喑时屡战屡胜的强军,更不乏以寡敌众的惊人战绩,气势可堪雄壮!
  在年轻人们的吼叫声中,那些栅栏之类一冲而垮,庄人们更是四散奔逃。
  “刀兵无眼,弃械不杀!”
  不足一刻钟,那些庄人们便被驱赶至角落中抱头蹲在地上,不敢去望那些煞气十足的凶人。
  而后,几个庄园内主家男丁也都被擒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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