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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婚老公不要强我-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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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也因为这个特殊的时候,季炎胜那碰触在她身上特殊地位的缝针疤痕的时候,她才没有拒绝。
    季炎胜调亮了水晶灯,暗红的床上也得到了更多的光线。他看着身下的那副身体,手抚在那凹凸不平的疤痕上,问道:“这些痕迹,是怎么来的?能告诉我吗?”
    柴唯安一下从那爱过的微醺中惊了过来,踢腾着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体,离开了他的手能碰触的范围。同时她的眼睛警惕地看着他,然后才是陪着笑脸道:“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虽然柴唯安远离了他,但是他还是拉过了被子,也靠了过去,轻轻拥着她,继续问道:“那当时一定很痛吧。你会原谅那个伤害你的人吗?”
    季炎胜在回国后第一次接触她的身体就察觉到了她身上的缝针的疤痕。那本来应该是让人觉得很丑陋的疤痕,但是他却没有感到恶心,甚至忽略了那些疤痕。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他都没有问题那些疤痕,是觉得那些已经过去的事情不值得去提。
    可是今天,在方天远发疯时喊出的那些话,让他不能放过这件事。照着方天远的话推测,柴唯安身上的疤痕都是他虐待强女干弄出来的。如果是那样的话,她为什么还会说爱他呢?
    柴唯安被季炎胜的问题问得愣了一下,担心着他是知道了什么。可是看着他没有接下去问,只是看着她,等着她的答案,她才大胆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他伤害我,也不是有意的,那个时候,他没有意识的。”
    “那你就是原谅他了?”
    “我从来都没有因为这个而恨过他啊。”
    “可是你当时一定很痛吧。”
    柴唯安咬咬唇,有些艰难地说道:“他是一个强迫症病人,我被他用强的手段,接近于心生虐待。但是你知道心理学上有一种叫施虐狂和受虐狂的吗?我一开始是有点恨他,可是当她把我弄得变成了受虐狂的时候,这些就不算什么问题了。”
    柴唯安的回答说得有些勉强。受虐狂?她从来就没有承认自己是受虐狂过。她更喜欢像刚才那样轻柔的,慢慢的,却不失力道的爱,而不是曾经那种痛到快死的快乐。但是柴唯安总隐约觉得,今晚的季炎胜是不一样的。如果他真是没有被催眠,或者说催眠并不成功的话,那么还是早点表明心迹吧,要不然他要是记起来了,误会就麻烦了。这么说,就算他真的记了起来,也不会因为这个而自责了。
    但是听着怎么都想是她和另一个男人牵扯不清呢?
    季炎胜紧紧拥住了柴唯安,嗅着她头发上洗发水的味道,低声说道:“我不会那样了。唯安。”
    “嗯。”柴唯安在他的怀中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也许让他们再次相遇,就是为了将原来的那段不愉快暂时搁置下来吧。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
    凌晨时分了,酒吧里的人也都渐渐离开了。
    在吧台上,酒保和一个客人聊着天。说的都是红磨坊的事情。
    “你说红磨坊是不是真的有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啊。”
    “那个酒吧没有一点啊。你们这里也干净不到哪里去。看看那边那几个,一看就是吃药了的。现在红磨坊停业,很多生意都转到下面来了。小心点啊。别天被连累了蹲句子去。”
    “我听说,那个帮警察打官司的律师还是一个小律师呢。胆子真大。万一就这么被人做掉了,也是他自己活该啊。”
    “呵呵,总要有几个蠢人来出头的。”
    “啪”一声响声,吧台旁另一个男人将手中的酒杯重重放在了吧台上,吼道:“酒,人呢?怎么就知道聊天的啊。这么这么吵你们也能聊啊?”
    酒保臭着脸,给他倒了酒,推到了他的面前。出于职业准则,他问道:“先生,你已经喝醉了,还是别喝了吧。你给手机给我好吗?我帮你给朋友打电话,让人来接你吧。”
    那男人还点上了一支烟,道:“我没醉!就是不想听你们说那些。因为我就是那个找死的小律师!”
    酒保一听这话,那么闭嘴,一边去了,权当没有听到啊。
    方天远勾勾嘴角一笑,他根本没有嘴,酒量太好了,想醉都有些困难啊。
    就在他准备喝光吧台上的这杯酒,就回去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叫道:“哇,真的方天远师兄哦。”
    方天远回头看去,就看到了几个女人正在朝着他招手。能叫他师兄的,那就都是A大的,能在这个时间还在酒吧里晃荡的,应该是晚上相对时间较多的研究生。
    管彩儿当然记得方天远,听说他可是追求柴唯安差不过四个月的时间呢。没有想到季炎胜回来了,他又过边了。这种时候,管彩儿还是听姐姐管虹的八卦来的。
    这个方天远可是一个很重要的人物呢。他绝对有能力把柴唯安往死里整。管彩儿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喜欢柴唯安,大概也受到姐姐管虹的影响吧。她的眼珠子一转,跟着同学打了招呼,就起身走向了方天远。
    ------题外话------
    今天这章字数偏少,对不起,昨晚抱着电脑睡着了。咱豪气地说,明天补!
    有奖抢答:告诉季炎胜,柴唯安是他前妻的人是谁?
    1、苏祈2、方天远3、宋海臣
    老规矩,回答正确的前五名,将获得潇湘币的奖励。





     第一百二十六章 方天远的阴谋
     更新时间:2013…1…24 8:12:53 本章字数:11771

    管彩儿的手是直接覆上方天远的腰,才坐在他身旁的。蝤鴵裻晓那个动作暧昧,让人一看就知道其中暗示着的意味。在酒吧这种地方,一个女人对男人做出这样的动作,那就是一种很明显的暗示啊。
    方天远微微一惊,看着身旁的管彩儿,道:“认识吗?”
    “师兄,你可是A大当初的校草,风云人物。我认识你,可是你不认识我啊。”
    方天远转过头,没有理会她。现在的他真的没有心思去勾搭任何女人。菲菲对他身体上的伤害已经影响到了他的心理。今天在法庭上,他竟然会疯了一般是叫喊着。他是一名律师啊,却表现得那么不理智,还让那么多人看到。这样一来,他这辈子的律师事业算是权毁了。这一切还不是柴唯安所赐。如果不是因为她,他不会去挑衅季炎胜。如果不是因为她拒绝了他的求婚,他也不会走上这一步。如果这世界上有后悔药的话,他会好不犹豫地吃下,让时间倒退回到认识菲菲之前。
    管彩儿靠了上去,一手搭在方天远的肩膀上,唇凑近他的耳朵,说道:“我也认识柴唯安,而且我还知道,她现在和季炎胜在一起。”
    方天远微微一惊,再次看向了身旁的女人。她很妖艳的美丽,而且还能因为这个来搭讪他。他调整了坐姿,问道:“你什么意思?”
    管彩儿在他的唇畔轻轻印下一吻道:“勾暗暗引你的意思啊。”
    方天远吐了口气,从钱夹中拿出了钞票,放在了吧台上。再一手拥着管彩儿大步走出了酒吧。
    十分钟之后,在离酒吧不过五十米的一家宾馆中,白色的床单上,管彩儿将方天远压了下去。
    那床前的大镜子上,映着他们两纠缠在一起的身体。
    干柴,烈火,本以为会是一场激烈的运动,但是不到五分钟时候,管彩儿就推开了方天远,没好气地说道:“哼!我还以为是个猛男帅哥呢?感情就是一个太监啊。都烂成这样了。喂,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说不定还有治呢。”
    方天远那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却没有任何的反应。睁开的双眼,没有焦距。
    管彩儿轻轻一笑,重新躺在了他的身上,手指点着他的脸颊,低声说道:“听说你前阵子和柴唯安在一起的。柴唯安跟着季炎胜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季炎胜以前有很严重的心理疾病。和精神病人差不多了。他在床上可是很喜欢用SM的。柴唯安跟着他,说不定已经被他调暗暗教成一个受虐狂了。而之后,柴唯安再跟着你……嗯……喂,方天远,你那下面不会是被柴唯安弄的吧。看不出来啊,她那种外表,下手也是那么狠。”
    方天远白了她一眼,道:“滚下去。”刚才他是怎么了,竟然会允许这么女人脱了他的衣服。在那时候,他有些迷糊,因为管彩儿的调暗暗情太过高明了,让他的身体都有了感觉。那伤即使会痛,但是依旧有想要的冲暗暗动。那样才会让她脱了衣服的。
    他将她带出酒吧的时候,想着的可不是滚床单,而是报复柴唯安,报复季炎胜啊。
    管彩儿一身冷哼坐起身来,道:“你就一辈子这样吧。”
    方天远也扣好了自己的衣服,才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季炎胜的病,你怎么知道的?”
    管彩儿点上了一支烟,坐在了对面那张沙发上,看着宾馆特有的那种白色的床上的方天远,道:“覃宗和以前就经常拿他做心理治疗的录音给我们听,让我们学习。那录音为了达到效果都是没有经过声音处理的。心理治疗的第一个准则就是给病人保密。所以即使好几个同学都听出了那是季炎胜的声音,但是也都默契地没有说出来。一切装成不知道。我也是上次和我爸妈参加宴会遇到他,听了他的声音,才想起是他的。哦,真想不到啊,季炎胜心理治疗时说的那个任他玩的女人,竟然就是柴唯安。”
    方天远整理好衣服,问道:“你也很讨厌他们吧。”
    管彩儿一笑,压低着声音说道:“是啊,真的很讨厌。我还可以告诉你,这次让季炎胜吃了官司的那证据,是季炎胜的朋友年小米从红磨坊偷出来的。年小米是用那些单子陷害柴唯安,才让他们分开的。唉,不过真可惜,他们只是离婚了,分手了,现在又在一起了。”她也不担心这些话会让方天远知道。因为她的直觉就是方天远也是恨着柴唯安的人。毕竟她认为方天远身上那伤是柴唯安弄出来的。那还不恨的话,那就不是人了。
    管彩儿一下又坐在了他的身旁,拍拍他的肩膀道:“喂,你想不想让季炎胜疯掉啊。我有办法哦。”
    不出管彩儿所料,方天远的目光透着一丝狠辣。他真的很想那么做,很想让季炎胜和柴唯安也分开,让柴唯安变成没人要的女人。看她还会不会拒绝他。到时候,要她跪在她的脚边,求着他娶她吧。
    管彩儿伸出了手,道:“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同盟了。你的秘密我不会说出去,但是我的秘密你也别说出去。”
    方天远犹豫了一下,他知道作为律师,他不能去伤害别人。但是现在的他,在法庭上那场歇斯底里之后,估计律师这条路也走不下去了。他伸出了手,握住了管彩儿那纤细的手。曾经他一直在犹豫,那些女杀人犯为什么会杀人。他学了这么多年的法律,还是想不通。而现在手中那纤细的手,白皙,细腻。可是这样的一双手,一样可以置人于死地。
    *
    午后的夕阳,照射在季家是别墅花园里。一切都是那么平静而柔美。
    一辆蓝色的跑车缓缓停在了别墅门前,车子上下来的,是穿着一身整齐深色西装的宋海臣。左新没有跟他一起,因为今天他要去参加一个名夫人举办的宴会。那摆明着就是一大群女人,要几个帅气的男人去点缀的。而收到这样邀请的男人一般也会欣然前往。就算不打算去找女朋友,那也不好拂了人家的面子不是。
    宋海臣从车子上下来,就看到了那站在菜地旁,正给菜地铺上一层草木灰的季炎胜。
    季炎胜身上穿着一身旧运动服,挽着衣袖,用大勺子舀着桶里的草木灰,一点点细心地在菜地上撒均匀来。
    宋海臣一边走过来,一边说道:“哟呵,这是怎么回事啊?A市黑道的幕后老大也会种菜的啊?”
    季炎胜白了他一眼,直起身子,道:“以前我也没有想到过,我竟然会种菜啊。不过……感觉不错呢。”
    宋海臣真想笑,季炎胜根本就不知道他自己几个月前一直在种菜,还是非常有耐心有信心的打理着那些青菜萝卜和辣椒呢。
    宋海臣看着那什么都还没有才菜地,问道:“什么时候请我吃自己种的菜。”
    “等长出来先吧。还不知道会不会发芽呢。”
    “你们家园丁很厉害,会种花,还会种菜。去换衣服吧。我等你。”他说道。
    可是季炎胜却又拿起那勺子撒着草木灰,低声道:“我不想去。”
    “为什么啊?”今天收到那名夫人邀请函的,不只有宋海臣,还有季炎胜。还有好几个A市里没有结婚是新秀才俊,富二代,官三代什么的。就算不是为了女人去,去认识认识那些男人也不错啊。
    季炎胜顿了一下,才直起身子说道:“宋海臣,你都快要结婚了还去啊。”
    “去啊,认识多几个人,不是坏事。”
    “我怕柴唯安会误会。”在自己最好的兄弟和朋友面前,季炎胜很自然地说出了自己的原因。
    宋海臣愣了一下,然后就是一串大笑,让整个别墅都响了起来。季炎胜拿着那勺子就指着他道:“笑什么笑?把我后面林子里的鸟都吓跑了。”
    宋海臣这才闭上了嘴,道:“这么在乎柴唯安啊?”
    “不是你告诉我,她爱我的吗?那么我总要有点回应吧。”
    “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季炎胜放下了勺子,瞪了他一眼,道:“你怎么不问,我们什么时候复婚呢?”
    这一次愣住的是宋海臣了,他低下头,低低笑着道:“你都知道了?”
    “我只是自己查了一下自己的婚姻状态罢了。我觉得我是被催眠了。你说我要不要再去趟米国,找找我的记忆啊?”
    “算了那记忆还是不要找了。走吧,换衣服吧。你不陪我,我一个人应付不了那么多的女人。最最重要的是,有线报,今天公暗暗安局的局长的那个小孙女也去。她不是一直都挺喜欢你的吗?今晚拿下了,你那事就差不多过去了。我呢就去搞定那个工商局的女的副局长。虽然年纪大了一点,但是能保证红磨坊十天内开业啊。”
    季炎胜放下了勺子,走向了屋子里,边说道:“我真不想去。”
    “还是怕柴唯安生气?放心,我帮你解释。”说着他推着他往楼上走去。等到季炎胜再下楼的时候,他已经换好了衣服了。站在客厅的严管家看着他们两的样子,还没来得及问,宋海臣就喊道:“严管家,季炎胜不回家吃饭了啊。一会柴唯安回来,让她自己吃饭,先睡吧。今晚季炎胜也许有事不回来了。”
    季炎胜被他扯着,还一边喊道:“谁今晚不回来啊?你要去睡那个老女人,别扯上我啊?”
    两人的声音很快就随着那蓝色的跑车离开了这座花园别墅,严管家担忧地看着那车子离开的方向,长长吐了口气,低声道:“就不能好好过日子吗?”其实就季炎胜现在的身份,怎么可能像一般职员那样,上班下班,回家吃饭呢。只是他这么一走,总觉得会惹出什么事情来。
    *
    天黑都暗下来的时候,老陈和柴唯安才回来的。因为今天学校有些事情,让他们回来晚了。
    柴唯安才走进大厅,严管家就迎了上来,说道:“唯安啊。你先吃饭吧。也饿了。季先生刚才被宋海臣拉走了,大概是一起去宴会吧。还话所让你自己早点睡。”
    “哦,好。”柴唯安应着。这种事情本来就不算什么。毕竟像他们那样的商人,有些应酬也的应该的。
    可是就在柴唯安走向餐厅的时候,目光无意中看到了那小几下是一个牛皮纸袋。家里什么时候有这个东西了。每天都会有人来打扫啊。如果是垃圾废纸的话,应该会清理出去。如果是有用的东西,又怎么会放在这里呢?
    柴唯安疑惑着弯下腰将那牛皮纸袋拿了起来。不算沉,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开口已经被打开了,她抽出了里面的纸张,顿时整个人就惊住了。
    那竟然是民政局的档案复印件!还是放在了这样的地方,很明显,季炎胜已经看到这份档案了。他应该已经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那么他打算怎么做吗?为什么他不追问她呢?
    柴唯安不露声色地将那纸袋收好,走上了二楼,对严管家说道:“我先去换衣服,一会就下来。”
    严管家还皱着眉头,不解地看着她上楼呢。以往柴唯安回家没有这么多的规矩啊。
    进入了房间,柴唯安马上将那纸袋收入了那张布艺沙发下,坐在沙发长长长吐了口气。现在的生活她觉得很好,这样的平衡她不想被打破。因为她无法预见到未来她将是什么样子的。那些事情说穿了,也许他会再次离开她。可是那不她想要的。
    上次她没有鼓起勇气去机场拦下他。这一次她不想让再后悔了。
    柴唯安掏出了手机,给左新打了电话。既然季炎胜是和宋海臣一起出去的,那么左新应该知道一些吧。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左新在手机中问道:“喂,柴唯安,怎么了?无聊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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