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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不计年月-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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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非烟说,“你要留下,我就明天早上再回去。你要不想今晚在我妈家,要提前走,那我也回去了,不然明天早上赶不回去。”
    江戎的心里出现梗住的感觉,“你怎么这样和我说话,不能不这么见外吗?”
    沈非烟说,“我没有见外呀。你现在是有工作的人,我不知道你的工作怎么安排的,明天有没有早会,是不是约了别人早餐要谈事情,当然只能迁就你的时间。”
    风吹过来,又凉又湿润。
    江戎觉得那湿润的潮气,渗进了心底。
    令他无法祛除,无话可说。
    沈非烟说的都对,懂事,明理。可他为什么觉得心里那么难受。
    因为她的时间一目了然,而他不是。
    他搂上沈非烟,“不是的,你的事情也一样重要,就算是回家来看你妈妈,那也是重要的事情,我以后让sky把我的时间表发给你好不好?”
    沈非烟笑了,说,“不用,反正你知道我在什么地方。”
    江戎下巴压在她肩膀,把她搂的更紧,“我想你控制我,管着我。”
    沈非烟脸上的笑容淡了淡,“自己都管不住自己,怎么能指望别人可以管住自己呢。”
    江戎把沈非烟转过来,对着他自己,“这是恋爱时候说的话吗?”
    沈非烟说,“那不然呢?”
    江戎丧气了,他对着沈非烟,有种无处下手的感觉,干脆在她额头印了一下,“算了,去烧香吧。我也好好拜拜,让你早点嫁给我。”
    沈非烟被拽起来,跟着他,踩着一地黄叶子去前院。
    当晚自然没有离开,江戎留在了沈非烟家。
    沈非烟的妈妈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甚至没有表现出来,沈非烟一夜没回家有什么问题。
    江戎留宿住在书房,第二天一早,俩人启程回市里。
    ——
    江戎早上没有准时回公司,临近中午,送过沈非烟去单位,他才去上班。
    这老板摆出一副谈恋爱不要命,公司目标改成倒闭的样子,实在令sky很忧心。
    他攒着一堆,令他自己更忧心的问题。
    一见江戎,就迫不及待地报告。
    “哥,余想那边查出来了。”
    江戎进了办公室,衣服都没脱,就听到这么一个消息,一早上的好心情都没了,他脱了西装,搭在椅背上,“说吧。”
    “余想有的那些非烟姐这边的消息,是他那个朋友刘思睿透露的,我们最近追踪了他们的电话。”
    江戎端着桌上的水喝了几口,“刘思睿不是非烟的朋友吗?”
    “是,但他玩摄影,余想又是摄影的,他们俩也有自己的关系。”
    江戎说,“还有呢。”
    “余想知道非烟姐现在在咱们餐厅上班,从刘思睿那边每周下单,我觉得这样还好,不知道非烟姐这边的真实情况。”
    江戎看了他一眼。
    sky连忙修正,“我报告,我报告,不加自己主观的想法!”
    是什么情况老板会判断,做一个眼明心亮的手下,基本原则就是说事情的时候,不要夹杂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想法只是自己的,不代表正确。
    更有替老板拿主意的意思。
    他暗骂自己又不懂事了,一边修整状态,用很严重的口气说道,“余想也知道了非烟姐现在手上有二十万。”
    “这个怎么能知道?”
    “他从别处打听的。水哥那事情,那次婚礼之后我放了点风,本来不想他们再打非烟姐的主意,但没人打主意了,那二十万的事情,自然就没成为秘密。”
    江戎圈子里的朋友,包括依旧可以来往的同学,谁也不缺这二十万。
    他一时有些不明白,sky这种如临大敌的表情是为什么,“二十万他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不是对余想,是非烟姐。”sky说,“那二十万始终是隐患,非烟姐手上有钱,她有钱,路就宽了。想去哪儿去哪儿。”
    江戎看着他,脸沉了下来。
    sky顶着压力继续,这话一定得说,沈非烟要是走了,倒霉的可是他们。
    他说,“不是说她想离开你,而是这感情的事情谁说的准,要是余想回来惹烦了她,她说走就走可怎么办?”
    江戎靠向椅背,思量这事的可能性。
    sky说,“殃及池鱼的事情,非烟姐也不是没做过。她才不耐烦和人去撕逼呢,肯定直接走人了。”
    江戎觉得这确实是个问题,对沈非烟而言,二十万,她可以去很远,去到任何一个地方重新开始。
    “那边还有什么消息?”他问。
    sky清了清嗓子,扔出一个雷,“余想定了一枚戒指。和您给我去改的那些戒指,一个号。”
    说完他就等着江戎变脸,却没想,江戎没有太多表情,直接问道,“他的机票订了吗?”
    “订了……”sky的语气很犹豫。
    江戎微微皱眉。
    sky说,“是……桔子婚礼的前一天,看样子,他想参加桔子的婚礼。”
    江戎这下真的觉得心堵了,他顿住呼吸,思量这件事。
    沈非烟和他好了,但如果那天余想出现,难道要非烟在中间左右为难,她怎么做,都会被人说。
    sky何尝不知道,他昨晚收到消息,和女朋友就吐糟过良久,这是明晃晃的要抢人。
    他说,“哥,他居心不良,好多人都知道非烟姐在英国和他一起,现在他回来……在旧同学面前露脸是其次,想逼非烟姐接受他,和他和好才是目的。”
    江戎说,“下周就婚礼了?”
    “对!”
    江戎抬手,“你出去吧。”
    sky说,“那个他预定的戒指,要不要做点手脚?”
    “不用!”江戎说,“该来的总会来。”
    他拿出手机,看着上面新拍的沈非烟的照片,她的手并拢放在裙子上,没有戒指,“不过一个戒指,一个人也不过只能戴一枚结婚戒指。他买了又能怎么样。”
    他放下手机,看向sky,“让你去改的戒指怎么样了?”
    “等会珠宝行的经理会派人送过来。”
    江戎点头,表示满意速度,“今天就送过来?”
    “对。”
    江戎说,“戒指一送过来,就拿来给我。”
    sky问,“那下午要不要我找人安排非烟姐早点下班?”
    江戎想了想,“不用。她不喜欢。”
    他看着sky,“同样桔子婚礼,我不要非烟不高兴。”
    sky说,“明白。”
    他转身出去,带着老板极具艺术性的命令。
    找了两个人来办公室,都是他的得力助手。
    干坏事一定要有帮手。
    而且要以公司的名义。
    他说,“你们俩,现在订机票去英国,公干。任务非常简单,这个日子和机票时间。”
    那俩人接过,看了看上面的人名和时间,默契地没说话。
    sky说,“那人叫余想,你们去了我会找人和你们联系,你们就做一件事,想办法缠着他,那天别让他上飞机,误了班机就行。”
    这任务太简单了,公费出差,还能捎带给家里买东西,那俩人连忙应了,回家给老婆打电话,拿了亲朋好友海淘购物单,收拾行李就去公干了。
    ——
    晚间十二点,
    江戎的车停在沈非烟家门外,他绕过车头,把沈非烟扶下车。
    沈非烟说,“我今天有点累,要不你回家吧。”
    “我陪着你,你一个人这房子太大了。”
    沈非烟没反对,她太累了,逛街八小时她都不行,何况是厨房。
    每个周一都是上刑。
    江戎说,“我给你放水。”
    “不用。”沈非烟在卧室拿了睡衣,“太累了,洗淋浴就行,在浴缸会睡着的。”
    看到她进了浴室。
    江戎站在卧室,心如刀割,却一点忙帮不上。
    沈非烟出来,他帮忙吹了头发,就让她睡了。
    他躺在沈非烟身后,没拍几下,沈非烟已经睡沉了。
    他这才下楼去车上,拿了一个新的戒指盒子上来,一枚,一枚,给沈非烟试戴。
    沈非烟睡醒,揉眼睛,却被什么东西刮了脸,她抬手看,手上多了一枚戒指。
    江戎也醒了,一副等她反应的表情。
    “怎么回事?”沈非烟的语气没多少意外,她自然认得自己的东西。
    江戎搂着她,柔声靠在她耳边说,“我让人去改了号码,现在戴着都合适。”
    他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戒指盒,换了一个大的丝绒红盒子,里面打开,戒指都并排摆放在里面,各种式样,那是他们的年华,曾经美丽的时光。
    沈非烟抬手接过盒子,手指摸上去,戒指上的红宝石,蓝宝石,钻石,珍珠,一枚枚的,带着记忆。
    “你试试现在喜欢哪一个,想戴哪一个?”江戎靠在她耳边说,“我觉得你手指上这枚最好,最合适。”
    沈非烟深情地看着那些戒指,没想到,江戎都留着,还留的这么好。
    她抬手,看着自己手上的,是一枚最简单的圆钻一克拉。
    江戎偎着她问,“想戴哪一个,还是咱们再买新的?”
    她抬着手指说,“这个吧。你喜欢就好。”
    江戎拉着她的手,“那你喜欢吗?我觉得太小了,适合以前你的年纪,现在,这些我觉得都不合适。”
    沈非烟说,“我没有朋友可以去炫耀,不过高兴的是你,我妈妈,我奶奶。”
    “那你呢,你不开心吗?”
    “有没有我都是一样开心呀。”沈非烟说,“这些是身外之物,我们这种关系,有时候,有没有都是一样的。”
    江戎翻过她,得寸进尺地说,“你的意思是,是不是结婚也一样?那咱们定日子结婚吧?”
    沈非烟说,“我的意思是,在一起的时候就好好的,分开了,对对方再好也没用,对不对?”
    “你怎么了,一大早说这样的话。”江戎用手摸她的眉毛,“昨晚没睡好吗?”
    沈非烟躲开他的手说,“我就是想说,有些时候,这些东西一点也维系不了。”
    江戎伸手抽出俩人之间的被子,“那有孩子了呢?”
    沈非烟说,“你一大早胡说什么。”
    江戎说,“我就是忽然想到了。我听手下的人说,桔子的问题,其实能做试管也还有希望。”
    “真的?”沈非烟一下来了精神,她去拜药王,就是帮桔子拜的。
    江戎说,“你问过她没有,她到底想不想要孩子?”
    “当然想了。”沈非烟说,“我回来的时候,她打算买学区房,就是想要孩子,谁会不想要孩子,她又不是什么女强人,不过想有个家,有个每天让她心甘情愿操心照顾的人。”
    江戎说,“做试管要钱,借钱治病,始终是难以开口一些。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
    沈非烟陷入沉思。
    江戎说,“要不你把手上的钱借给她吧,她结婚,一定也不会推辞你。咱们也不缺那点钱。”
    钱借出去,就是有去无回的,江戎知道,沈非烟也知道,但这始终是她赌博得来的钱。
    沈非烟说,“嗯,我想想。”
    江戎搂着她,知道她是不会拒绝的。
    她讲义气是其一,其二,她在他的面前,始终还争两分心气,才二十万,对以前的沈非烟根本不算什么,她说不出口不借的。
    沈非烟说,“那……我借给她16万吧,她结婚,这个数字也好听。”
    江戎说,“18万吧,8比6好听。”
    沈非烟迟疑了一下,说,“……好。”
    很久以后,江戎才知道,沈非烟的银行,此时是没钱的。
    她有那么那么多理想,都要钱去实现。
    
    第45章 夏听音
    
    沈非烟正在切菜,徐师父走了进来,透着备餐间的大玻璃看她切菜。
    每天练刀工,虽然还是她那把西厨用的,但现在已经有模有样。
    他走进来,看着沈非烟手里的刀,“还是不想换工具?”
    沈非烟摘下口罩说,“我又不打算做专业的厨师,这样就行了。您说呢?”
    徐师父看着旁边切好的青笋丝,当然比他手下其他厨师,速度还是慢,但粗细匀称,也不错了。
    他说,“那你将来要做什么?不做厨师你为什么学厨?”
    沈非烟说,“您学了厨,也不是一样不止是在做厨师。”
    “咦”徐师父觉得这话有点意思,看着她,“那我还做什么?”
    “您在厨房本来就是管理者,这厨房哪里用的着您炒菜了,您的职位,早就从厨师变成了统筹。”
    徐师父笑起来,让徒弟搬了张椅子过来,外面还没到饭点,比较空闲,他坐下,看沈非烟切菜。
    她干活倒是认真,有种严谨的一丝不苟,这倒不像是性格使然,这女孩一定是经过不少事情,才学会的安分守己。这是一种,和她相处过,打过交道才能看出来的品行。
    因为长成她这个模样的女孩,纵然是安分守己的,都会慢慢被惯出来痴心妄想。
    人没有痴心妄想,能脚踏实地安分守己的,通常都是经过过重大的人生挫折。
    徐师父说,“我自己倒是没有想过,原来我的身份已经不知不觉中发生了质的变化。”
    “您又和我开玩笑。”沈非烟笑着答,“我也打听过了,所有有名的餐厅,老板都是跟着厨师开张,找到名厨,才敢大张旗鼓,哪怕以后干的好,可以半流程化,但是最初,都是靠着名厨才能打江山。”
    她看着徐师父又说,“厨师这行,名气,手艺,流派,谁都能一争长短。但是每个菜系中,还是有些令人心服口服的大师父。而您,无疑就是这样一个人。”
    徐师父笑起来,带着点掩不住的得意。
    一样是夸,这样循序渐进,有条有理的夸奖,不爱听不可能。
    他说,“你到底想学什么?我看看能不能教你。”
    沈非烟说,“不用了,以后我每天带一个菜给您,您尝尝就行。”
    “不学?”徐师父拉过旁边一个饭盒,打开,里面有烤过的鸡脯肉做的沙拉,他说,“这个是你今天的午餐,你怎么还自己带饭?”
    沈非烟说,“本来想让您试的,后来鸡肉外面不酥了,我就没有给您。”
    徐师父把饭盒拿过去,仔细的看,那个上面的鸡肉是其次,下面的沙拉里,伴着一些葵花籽仁,松子仁,“这里面还可以加这些果仁?”
    “当然可以加。”沈非烟说,“那些减肥的能量棒其实原理差不多,我这个还没有放糖。”
    徐师父点头,“这个卖相看着不错,就是一眼望上去,难令人有食欲,都是生的。”
    沈非烟笑起来,“是呢,外国人和咱们在饮食上最大的不同,就是他们觉得做饭比较浪费时间,对器物要求高,摆盘高档,餐厅布置豪华,但是真正对菜品的要求并不是特别高。不像咱们。”
    “那真是不一样。”徐师父说,“我入行的时候,就有一个想法,如果说起来某一个师父,能被人竖着拇指说一声,徐师父做的,味正!”
    他自己说着露出微笑。
    沈非烟说,“那现在可不是,前面有时候我听他们说,咦,今天的汁子不一样,徐师父调的吧,味就是正!”
    徐师父说,“咱们说正宗,正宗,要的就是味道里面的这个正字。”他看着沈非烟,“你就算自学,也要抓着根子,咱们中餐和西餐不一样。”
    沈非烟点头,手看着她的刀,过了会说,“谢谢您提点我,我在这里虽然切菜,也学到很多东西,其实我也是想谢谢您,如果做中餐,我会的那些,都不好拿给您品尝,就做了西餐,我会不少菜系的菜。”
    她看着徐师父说,“你也许对法国菜,西班牙菜那些不陌生,但我还会做黎巴嫩的,非洲的,您就未必见过了。”
    “奥”徐师父说,“原来你不是为了和我交换,给我做一个菜,让我教你一个菜呀。”
    沈非烟笑着继续切菜,过了会,说,“人和人遇上都是缘分,我也不知道能在这地方干几天,原本想您喜欢我,教我点手艺,不过最近,我不这么想了。”
    徐师父看着她,她低头切菜的时候,眉毛分外整齐,如画过的两笔,上面已经有话传过来,她在这里干不了几天了。
    徐师父站起来,拿起那饭盒说,“我还是尝尝吧。”
    看着他出去,沈非烟低头继续切菜。
    徐师父出了门遇上他的二厨,二厨手里拿着西红柿,咬着眺望沈非烟,问徐师父,“她怎么没什么喜气,不是要结婚了吗?”
    徐师父往自己办公室去,到了办公室,打开那盒子,让人拿了筷子来。
    他拿筷子夹着上面的鸡肉,咬了一口,“没加调料。”
    积年累月做厨子,已经口重,虽然现在都提倡少油少盐,但对他们,那纯粹是笑话。
    他吃不惯这么清淡的。
    放下筷子,他说,“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要被结婚了,有什么好高兴的。”
    “她那样子何止是不高兴,还有点郁郁寡欢。”二厨说,他为自己灵机一动想到郁郁寡欢这个词还有点雀跃。
    不过他觉得这应该感谢沈非烟,因为她太生动的表现了这个词,他才能想起来用。
    他看徐师父不吃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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