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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婚爱,权少惹不得-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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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卿文有喝醉的时候???
    这边的舒然大步走进了厨房,翻开了储物抽屉,从架子上的众多作料之中挑出了一瓶食醋,她的目光掠过那整齐排成了一排的饮食调料品,纳闷,他家里面的作料还真是齐全,就是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红糖呢?舒然再大一堆的作料里挑挑拣拣,最后还是在里面挑出了一袋子尚未开封的红糖,她倒出一些醋,撕开封口加上两勺子的红糖,用勺子开始搅拌起来。
    他家里又没有酸奶,只能喝这个适当解酒了!
    舒然握着手里的勺子,浓黑的醋汁散发着浓郁的酸味,加上了红糖有些怪异的气味,嗅着这股味道,舒然的眉头不由得蹙紧,记忆里这种味道已经让她很熟悉了,她低头看着自己握着勺子的手,眼前晃过了儿时她搬着板凳爬上灶台取醋瓶子的场景,耳畔还响起了从客厅里传来的摔砸东西的爆喝声,无休止的争吵声从那边爆/发出来,她从最初的心惊胆战到后来的彻底麻木,最后到如释重负的解脱,这小半碗的糖醋让她此时心里居然又有了当初的酸涩。
    身后传来一股温热的气息,她发僵的身体被人轻轻地拢进怀里,身后的人自来熟地伸手环着她的腰,把脸靠在了她的肩膀上,声音飘了过来,“给我做的?”
    舒然身体缩了缩,暗道自己是想事情想得太入神,身后有人都不知道,而此时背后的男人将胸口靠在她的背上,双手虚虚地抱着她的腰,手虽然开始随意地伸过来放着,但是想要挣开还是需要些技巧。
    舒然端着手里的小碗,耳边是尚卿文温热的鼻息,不似酒气的熏味,是带着干爽的清凉薄荷气息,她微微侧开了脸,避开了他,将碗放在了灶台上,“解酒的,喝了你会好受些!”她说着也不去看,伸手去移开他放在她腰间的手,他的手心有些热,贴在她的小腹处让她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灼热感,这种亲昵的拥抱的姿势让舒然觉察到了一丝危险,她别开脸,更加心急地要挣开他的手。
    “恩?”一声轻轻鼻音慵懒地响起,在舒然低头去掰他的手时,他轻笑着拖着长长的鼻音,“那我尝尝!”他的话音刚落,唇便轻柔地落在了舒然的颈脖上,蝶翼般轻柔地落下让怀里的人忍不住地浑身微颤,他的双臂在她慌乱要挣开的时候收紧了些,手臂比刚才还要用力地将怀里的人托了起来,有力的臂膀一收紧,唇瓣便厮缠着她的颈脖。
    “尚卿文,你干--”舒然的话被他的热吻淹没在了一阵越来越急切的喘息声中,口中的薄荷香顺着他的唇舌挑开了她的贝齿浸透了进去,她‘唔’的一声身体就被他掰正,还带着湿气的短发深深地埋进她低领的颈脖间,双手灵活地撩开了她的外衣,指尖更是肆意地油走在她的细腰上。
    舒然浑身都是酥麻地难受,被他轻压在了灶台边,颈脖处的酥软伴着浑身的战栗,她撑在冰凉灶台上的双手一软,被他顺势被抱住,手更加肆意妄为起来。
    “你放开我!”舒然的声音都在抖,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是在侵/犯她。
    轻吻着她耳垂的男人呼出暖气,手也安分了些,呼出的气息比刚才喘息的声音要沉稳了些,不过靠在她耳边轻笑的声音让舒然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起来,“然然,以后不要送醉酒的男人回家,当然--”
    “我除外!”
    尚卿文说完低头顺势衔住了她的唇瓣,比刚才更加用力地,势如岩浆迸发时的狂热席卷而去,被抵在角落里的舒然双手抵在了他的肩膀上,眼睛里露出一丝惊恐,她低估了一个男人酒后的狂野,在她用尽全力施展浑身解数要从他手里挣脱时,而他却像在跟她挽着猫戏老鼠的游戏,对她的撕咬挣扎抱着纵容的态度,任由她近似发疯地往他伸手扔拳头都不肯松开她,她用在他身上的力道就像猫咪抓痒,对他是丝毫没有影响。
    她就像一只伸出了利爪的猫,手指甲毫不客气地朝他身上抓了过去,从厨房到卧室,她的外衣被他熟练地褪下,扔了一路,在那张宽大的水床上,他矫健有力的四肢覆盖在了她的身体上,仍不松开那厮缠在一起的唇瓣,许久之后胶合在一起的唇舌随着他的一声闷哼唇角被她咬出了血,他睁开眼,浩瀚如海般沉淀的眸光凝着身下气喘不已的女子,起伏的胸口处一片凌乱,被他亲吻着露出的血红色印记,落在了那挺拔的红缨周围,手下细腻而光滑的白希肌肤战栗着起了一层栗子,而脸色苍白的女子嘴角沾着血迹,眼睛却红了,眼角有晶莹的东西闪动着,他俯身而下,高大的身躯轻轻地压在她的身体上,用唇瓣吻着她眼角的泪水,忍不住地叹息一声,“然然,你不喜欢吗?”
    喜欢?谁喜欢强/暴?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落在了他的脸上,尚卿文不躲不闪地挨了下来,她的手指甲划过他的左脸,在他脸上留下几根醒目的手指印。
    一耳光下来,打碎了这急喘的呼吸声和暧昧的肢体纠缠,她一直以为前两次两人是不设防的交织,第一次是她缠着他,第二次自己是半推半就,都是在意乱情迷的时候发生的,但是这一次,她异常的清醒,也发现了尚卿文是再清醒不过的,他借着酒意就意图轻/薄,将他在自己心里的形象是完全摸黑掉。
    她讨厌这样的男人,她讨厌他!





     V章015:只有我能这样的爱你
    更新时间:2014…2…28 15:03:18 本章字数:8220

    响亮的耳光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的突兀,舒然原本那苍白的脸此时也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此时伏在她身上靠着撑起的双臂支撑住身体的男人目光幽暗地转了过来,沉静的眼眸里划过一丝异常的情绪。
    此时不仅是舒然一身的凌乱,连他身上也是,浅色的睡袍已经被拉开,露出强健有力的胸部肌肉,视线从双肩颈脖一直延伸到了身下那炙热而高蜓的部位,平日里穿着西装显得比较清瘦的他褪下了衣衫便是有着如此养眼的体魄,坚实而饱/满的胸肌,往下便是精瘦而充满活力的劲腰,紧绷着的三角裤,他短发上的水滴滴了下来,落在了舒然的裸/露出来的肌肤上,这般紧张的气氛下,舒然的身体忍不住地抖了抖。
    那一耳光震得她手心一阵发麻,到现在都还没有缓和过来,而尚卿文的脸上也因此留下了几根醒目的手指印,她看着目光深沉的男人还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只是目光沉得让她心里也开始有了一丝惧意。
    掌掴男人,她还是第一次!
    心口砰砰砰的跳了起来,她看着那张俊容半边脸已经肿了起来,她也没想到这一耳光会这么重,情急之下煽出去是用尽了全力,她手心现在都还疼着。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眼神里迸发出来的目光让她心里一颤,他身体一压低,在她惊呼声伸手将她的两只手紧紧地抓着压在了头顶,低头咬着她的耳垂,邪肆低语:“舒然,知道一个耳光对男人来说是什么吗?不是耻辱,而是让男人更加有了一种欲/望!”咬着她耳垂的唇如同烙铁一般落在了她的颈脖处,在她精致的锁骨处落下一排深嵌进肉里的齿痕。
    “征服的欲/望!”
    舒然被他突然转变的语气震得目光呆滞,他的眼睛里涌出一抹嗜血的血红,是被激怒的征兆,他一口咬下来,她疼得低叫出声,全身都在颤抖,用力地想要挣脱掉他的束缚,双手被他一只手便固定在了头顶,乱踢的长腿也被他紧紧地固定住,她动弹不得,身体被他紧箍着,全身都笼罩在他那强势的气息之下。
    “尚卿文,你走开,不准,唔--”她失控下的话语被他硬生生堵了回去,身下传来一阵强行进入的肿胀充盈感,没有准备好的她疼得缩了缩身体,不适应所带来的难受感弄得她疼痛难忍。
    强/暴,他强/暴她!
    舒然要疯了,身下的疼痛感让她忍不住地要哭出声,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但前两次的愉悦块感在此时是完全感觉不到。
    她难受,她好难受!
    紧缚着她双手的那只手已经松开了,听到她哭声的男人停了下来,看着身下的她泪水直流,他微微蹙眉,自己也紧得难受,血液喷发而出带着灭顶般的块感险些让他把持不住,他用僵硬的双手将她抱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身体的其他部位更是不敢动,她还没准备好,这样是会有些疼!
    尚卿文懊恼地皱紧了眉头,自制力一向奇好的他被她这一耳光是完全打蒙了,听说她哭才意识到自己对她对了多么可怕的事情,他抱着她纤瘦的身体,在她耳边低低地诱哄起来,“然然,别怕,我轻一些!”前两次他都是做足了前戏,让她是完全能接受他,这一次他是被气昏头脑了!
    细细绵绵的亲吻从她最敏感的耳垂开始慢慢地吻下来,他那修长而有力的手抚着她后背细滑的肌肤,轻轻地揉着,感觉到从最开始的抵触到慢慢地软化,她的身体在他的安抚下变得不再僵硬。
    舒然伏在他的肩头,耳边充斥着他温柔的软语,她消瘦的双肩轻轻抖了抖,被他蝶翼般的轻吻慢慢地缓解了紧张,如此温柔跟刚才那个邪肆的男人简直是判若两人,舒然被他揉得全身都发软,心里却在清楚地喊停,但是身体却不由得越发地沉溺其中,就好像自己的身体成了磁石,自己则处在了他这强有力的磁场之中,躲不开也逃不掉。
    她这是在干什么啊?
    身体的渴/望被他彻底撩拨起,周边的一切都在瞬间变成了虚幻的,只有身体里被引发出来的狂野,大汗淋漓地喘息和娇吟交织在一起,身体和意识已经脱离,肢体缠绕着,她的意识已经变得模糊,身体更是被他摆成了各种姿势地进入,畅快释放出来的欲/望在攀过一波又一波的高峰,他在她耳边的细细软语,或是爆/发时的嘶吼,混乱地交织在一起,一夜的疯狂,她疲惫不堪地晕倒却一次又一次地在他爱抚中被震醒,最后她体力不支地落进他怀里,无力地化作一声声求饶的低吟,“不要了,不要了!”
    但身体里的巨热却不曾抽/离,他强悍有力地将她抱起,任邪肆的话语直达进她的心里,“然然,记住了,只有我能这样的爱你!”
    爱吗?意识已经模糊的她听到这句话,突然害怕地缩了缩身体!
    **********
    贺家,书房,贺普华正在跟聂展云说着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我看尚卿文是无意联合兼并,他是想一个人吃下嘉和的炼钢厂!”贺普华眉头皱了皱,其实今天晚上他带聂展云去赴宴,不过是想试探一下尚卿文的态度,只是很无奈,尚卿文是那种不在办公室就不会谈公事的人,而今天晚上选择的地点恰好是在餐厅,看来他是有备而来!
    “只是很无奈,我两次前往嘉和都不曾见到那位掌控了炼钢厂百分之十的大股东,光是那些小散股,不行!”贺普华眉头紧皱。
    “那个人是不是叫冉况?”聂展云轻声问道。
    “是,叫冉况,炼钢厂的厂长,但已经做了快二十年的厂长了!在厂里颇有声威!”
    聂展云的脸色微微沉了沉,垂着眸子不知道想些什么,但抬眸时轻轻一笑,“董事长,我听说,有意兼并这个厂的不止尚钢和普华!”
    贺普华眉头一挑,随即便赞赏地笑道:“好小子,我明白了!”
    此时楼下传来一阵不轻不重地说话声,像是在训人但又不是那么严厉,随后便是无奈的喟叹,“你啊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
    。。。。。。
    贺普华起身,示意聂展云也跟着一起下楼,走出门便听见声音是越发的清晰起来。
    “奶奶,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在乎那些呢?”说话的是贺谦寻,语气里带着一丝叛逆。
    “这什么年代?这依然是法/治社会,还是要讲道理的年代!你不在乎,但是我在乎,我们贺家在乎!”贺奶奶被他这吊儿郎当的说辞激得胸口剧烈起伏,连声音都变得凌厉起来,看向了自己的孙子,因为气息不稳便咳嗽了起来。
    贺谦寻见状急忙走过去轻轻地拍拍***后背,听见有人从楼上下来了,便求饶似地看向了奶奶,暂时不讨论这个话题了。
    贺奶奶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着,她看着孙子双手递过来的茶杯,朝他看了一眼,站起来深吸一口气,不接贺谦寻递过来的水杯,明显是不买账,冷哼一声,“我是不管你在外头怎么乱来,但是,你跟她离婚而不经过我的同意,这就是大逆不道!”
    “奶奶!”贺谦寻嘴角抖了抖,***声音已经提高了好几个分贝。
    “什么离婚?你们在谈什么呢?”从楼下下来的贺普华抓住了敏感的字眼问道。
    贺谦寻脸色一变,转脸发现聂展云也在,不由得微微蹙眉。
    贺奶奶看着孙子,又看了看自己的丈夫,见有外人在便也没再多说,只是瞪着贺谦寻的目光是百般的不满意,转身离开时丢下一句,“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
    “奶奶!”贺谦寻被奶奶丢下的这句话弄得有些烦躁不安,也顾不上爷爷和聂展云在场了,“都已经离婚了,还怎么怎么办?”舒然到底给他奶奶灌了什么迷魂药,就那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怎么就招了***喜欢了?
    “谁给你的胆子这么大声地跟你奶奶说话的?”贺普华低喝一声,这小蹄子是活得不耐烦了,难道他不知道他奶奶刚出院,急不得吗?
    最近报纸上刊登的他跟一个女人走得近的消息,是什么于家的小姐,而且媒体爆料那个女子的身世居然还是于家的一个私生女,他本来是打算睁只眼闭只眼的,只是这两天他是越来越过分了,报纸上还刊登出说什么于小姐疑是有了贺家的骨肉,见到那照片上微微凸起的小腹,贺普华是恨不得煽他一耳光!
    若不是因为担心妻子的身体状况,他早有打算要跟他秋后大算账!
    这混小子做事不知道衡量后果!知不知道他现在已经成了全市权贵的笑柄了!
    聂展云身子微侧着站在一边,垂下眼眸静静地听着,他是无心关心这些事情,只是因为贺普华并没有让他避开的意思。
    贺谦寻被爷爷一吼,气不顺地将脸别向了一边,他已经二十六岁了,还整天被爷爷奶奶管着,就连结婚的对象都由不得他做主。
    贺普华目光一沉,手里的拐杖狠狠地跺在了地板上。
    “从今天起,你在普华的总经理职务被解除,展云有足够的能耐胜任你这个职务,而且他能比你做得更好!”
    “爷爷!”贺谦寻被这个意外的结果震得脑子发晕,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脸色沉得成了猪肝色的爷爷,站在一边的贺奶奶也诧异地伸手拉了拉贺普华的手臂,并朝旁边一直站着但却冷静得出奇的聂展云看了一眼,有些担忧地看着贺谦寻,懊恼自己应该另外找个时间跟孩子好好谈谈的,只是没想到事情会闹到了这个地步。
    “普华,这么大的事情还是仔细考虑清楚了再做决定的好!”贺奶奶轻声说道,并朝贺谦寻打了个眼色,示意他赶紧放软姿态,怎么说也是自家人,而且谦寻上任不到两个月,销售成绩斐然,他才刚进入贺氏,都还没有站稳脚跟,就这么下了台,孩子的积极性必然会受挫!
    贺谦寻也是脸红脖子粗,本来在公司就处处受制,爷爷所谓的放权只不过是让他做一个顺应他思想行动的木偶,就连这一次重创尚钢都是他背着爷爷动了手脚,他一个多月的斐然业绩却换来了爷爷要撤他的职,这口气如何咽得下去?
    贺谦寻的牛脾气也上来了,不顾***眼神示意,转过身摔门而去,留下客厅里站着的贺普华抓着手里的拐杖朝茶几上的茶杯狠狠地砸了过去,“有种你就别回来!”
    贺普华的一声怒喝震得整个客厅都抖了抖,看着花园里那辆保时捷扬长而去,喘着粗气哼了一声,“从今天开始停了他所有的卡,我倒要看看离开了贺家的贺二少如何在外头风流快活!”
    “唉唉,普华--”贺奶奶叫不住转身就走的贺普华,贺普华离开大厅上了楼,而贺奶奶看着还站在一边的聂展云,“你也先回去吧!”说完便让佣人送客,聂展云态度谦恭地朝她点点头,缓步地离开。
    贺奶奶上楼之前先让佣人准备好一杯人参茶,走到书房敲了敲门,推开门见老爷子还生着气,进门便将门轻轻一关,低低说道:“普华,且不说谦寻那孩子做得对不对,只是你让一个外人担当普华内部的高职--”
    “外人?外人又怎么了?正因为他把公司当成自己的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为所欲为,我还不如用一个外人!”
    贺奶奶想起了刚才那个在客厅里遇事不惊的聂展云,说实话,老爷子之所以一直不肯放权也不是没有道理,谦寻性子焦躁,有一点成绩就沾沾自喜,而且什么情绪都表露在了外表上,沉不住气,没有做大事的魄力,相反,那个聂展云,仅仅是见了一面,就让她对他有了如此深刻的印象。
    波澜不惊眼眸里是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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