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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王侯-第3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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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他的事,闹的有点大,你要是还想点他,怕是有点麻烦。”

“姑母,我不想挑陈钊的。我跟他其实也没见过,谈不到喜欢不喜欢的,更谈不到惦记。”

“那就好了,你不惦记他就好,这些人啊,都是才俊,样貌文采都很好,你挑哪个,都不算差。其实你该知足,好歹相公是自己选的,姑母我出嫁时,连你姑丈的样子都没见过。直到成了亲的时候,才看到他的样子。说起来,姑母倒是有点羡慕你呢。跟姑母说说,你先找个什么样的?或是让他们给你写首诗,要不做幅画?”

永淳摇摇头,却想起了在那片破壁残垣中,男子在自己足弓上的一稳,身子都有些发麻。脚不自觉的转动了几下,忽然问道:“姑母,他们……他们有人会唱戏,或是弄乐器么?”

永慷公主愣了愣“唱戏?这个我估计他们是不会的,都是念书人,没人学这个。乐器啊……大概没准备吧。……秀嫣,其实姑母年轻时,跟你一样,希望夫君什么都行,吹拉弹唱,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人样子还得好,否则怎么配的上公主呢?可是后来我却明白了,咱们虽然生在帝王家,可要说嫁人啊,比起普通的女人还要差一些。好人家不愿意挑咱们,愿意娶咱们的,多半就是一群混帐。”

她的身份比较高,算是有资格说话的,倒也没那么多遮拦“我的长辈里,有好几个嫁的都是泼皮无赖,实在是混帐透顶,可也只能认命。我的阿舅是国子监的监生,你姑丈念书不大行,其他的东西都不会,简直就是个蠢木头。我刚开始的时候,也偷偷流泪来着,一想到自己一辈子就跟这么个人过一辈子,就想还不如死了算了。可是等过了几年之后,我就感觉出他的好了。不会的东西,可以学啊。他们出身寒门,读书就已经很费力了,哪来的时间和钱,去学那些东西。等你们成了亲,他们可以慢慢学,就像你姑丈一样,早晚有学会的时候。”

“还有,你的年纪也不小了,怎么也该嫁人。做丈夫呢,最重要的人好,老实本分,不是会那些东西。只要他对你好,听话,知道疼人,就是好相公了。等到你有了孩子之后就知道,那些东西,真的都不重要。”

她受了张太后的命令,自然是想促成张文丰的,隔着帘子看了看,张文丰确实得算丰神俊朗,一表人才,相貌比崔元要强出一大截。这人的风评也不错,如果不是尚主,怕是有机会考取进士的,这样的人当了驸马,只要有人提携,成就未必就会低于崔元。

崔元倒不至于需要巴结张文丰,可是从永淳的幸福角度出发,选一个这样的丈夫也算理想。永慷公主指着张文丰道:“你看啊,这个张文丰啊,是个举人来着。在咱们北地,也算个有名的才子,虽然你说的那些他都不会,可是比你姑丈强的多了。他的为人也很不错,还是出身寒门,靠自己苦读考取的功名,是正人君子。你们若是成了夫妻,他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好好对我么?听着姑母讲述着婚姻生活中的点滴,那些平静之中的幸福,永淳脑海里浮现出的,却是京师城外,夜风吹拂下的告白;贫民窟那里,他挡在自己面前,浴血杀人,保护自己的样子。姑母怎么会明白,经历了那些轰轰烈烈的事情之后,平淡的生活,又怎么会对自己有吸引力?

再说……再说自己的脚都被他亲了,怎么还能嫁给别人呢?永慷大长公主见她这羞赧样子,也是一笑“嫣儿,你的心意姑母知道了,这驸马啊,咱们就选了张文丰。金花你不好意思送,姑母帮你送。”

她吩咐一声,宫女就将金花拿出去,送到张文丰手中,在外面接待客人的崔元,也就明白了后面的决定。笑着上来与张文丰说着闲话,不经意间,就带着他向一边幕僚,及几位侯爷那边走去,算是对他身份的认定。

管家已经张罗着准备酒席,让那些落选者,不至于太过失落。就在这一片喜庆气氛之中,永寿公主与杨承祖闯了进来。

第九百五十章驸马与文会(三)

外面负责通传的门子,刚一进来禀报,永寿已经与杨承祖一前一后,直冲了进来。这种举动有点无礼,但是崔元并不生气,反倒是哈哈笑着上前迎接“有失远迎,当面恕罪。永寿,你今天来的晚了,该不会是生姑丈的气,故意晚来吧?”

“姑丈,您这是客气了,永寿是被一些事耽误了,这才要紧赶了过来,还是您不要生我的气才是。”永寿的脸色很难看,面上如同罩了一层寒霜,虽然相貌与永淳有六七分相似,但是没人会把她们认错,两者身上的气场,实在差距的太大。

崔元见她这副模样,心里既有不满,也有忐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公主,被她上门来兴师问罪。杨记里,他也有股份,没想过分红,只是为了捧场。可是正因为有股份,他才知道永寿是何等的厉害,在京师生意场中,算是人所共知女魔头那一级别。被这样的女人惦记上,绝对不是什么令人感到愉快的事。

杨承祖自己没邀请也要过来,难道是和张家的事,还没有了结?不管怎么样,自己是今天的发起人,若是让两边在这里打起来,自己的脸就算丢到家了。他只好过来打着哈哈,希望将两下的矛盾缓和掉,不要真在这里发生冲突。

永寿却无意和他寒暄,只说了几句话,就朝四下找着“张文丰是哪位?谁是张文丰?”

这种称呼方式很有点无理,似乎有找茬的嫌疑,崔元尴尬的咳嗽几声,张延龄拉着张文丰过来,朝永寿笑了笑“公主,文丰很快就是一家人了,你这个做大姐的,说话也要讲点礼数。文丰是读书人,不会笑你,不过让别人听到,难免觉得咱们帝王之家,反不如普通人家的礼数周全了。”

“舅父教训的是,永寿记下了。这位,就是张文丰张公子了?他与我,怎么算的一家人,我似乎不大明白啊。”

“哈哈,公主你来的晚了,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来,你看看这个,就该明白了。”张延龄得意的指向张文丰的头,那里插着那支刚刚赏赐下来的金花。这东西的意义,显然大家都明白,永淳都点了头,这事就算板上钉钉,没什么更改的余地,杨承祖即使想要破坏,也来不及了。

这算是最近一段时间,张延龄笑的最快意的一次,多日来受到的打击也压迫,在这一刻总算一扫而空。哈哈笑着,又朝杨承祖拱拱手“大都督,你今天似乎来晚了吧?待会可要多喝几杯,算是罚酒,过段日子,喝永淳公主喜酒时,也要多吃几杯,算是为永淳道贺。文丰年纪轻不懂事,以后有什么不懂得,你要多教教他。锦衣卫,是天子的亲军,驸马,是天子的家人,你可要好好的跟他多亲近亲近。”

“多谢千岁好意,您说的是,卑职今天来,其实就是来和张公子亲近亲近的。”

“不用你动手,本宫先来。”两人一唱一合,别人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见永寿面如寒霜,猛的扬起了手,一把拔下了张文丰头上的金花。张延龄大怒叫道:“你干什么?”

崔元也上前一步“公主,不可!”

张文丰神色一变,“你……你们欺人……”罗素芳的手微微一抬,两名张家的护卫屈膝倒地,来不及救下人。

“太!”张文丰收骈指一点,同时,永寿也挥起了手。

“甚!”永寿的巴掌已经落在了张文丰的脸上,耳光清脆。与此同时,杨承祖的手已经抓住了张文丰的手指,用力一撅,骨骼碎裂声与惨叫声,差不多是同时响起,张文丰几乎是跪在了地上,两根手指依旧在杨承祖掌握之中,但已经弯曲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

一片喧哗中,几名皇亲先是上前,随后又退了下去。张延龄气愤的用手捉住杨承祖的胳膊“你……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连未来驸马都敢打,简直无法无天,目中无人,本侯不会放过你的。”

“舅父,您搞错了,他现在还不是驸马,将来也不会成驸马的。”永寿冷冷说道,又看向一边目瞪口呆的崔元“姑丈,今天这事是侄女办的莽撞了,过几天定会登门道歉,给姑丈赔罪。不过事急从权,为了保全天家的脸面,有些事,也是没有办法。来人啊!”

一声大喝声中,一队皂衣翎帽的捕快公人已经从外面冲进来,为首一人五十开外,手臂上缠着铁链,正是刑部总捕头秦宗权。他的身份,在今天这个场合实在算不了什么,就算是张家的仆人里,也有很多人的地位在他之上,这些刑部的衙役,更没资格进入张家别院。他们这一冲进来,让其他人更有点摸不到头脑,不知道是唱的哪一出。

张延龄是认得他的,怒道:“秦宗权,你发什么疯?本侯的别院,也是你这等人能来的?还不滚了出去,难道要等本侯把你赶出去么?”

秦宗权不卑不亢的磕头行礼道:“千岁,对不住。职责所在,卑职也只有斗胆冒犯了。现已查明,举人张文丰,与京师女铜被拐一案有关,李五已经指认,他是乞丐拐带幼同的幕后指使,小人只好带他回衙门,仔细查问。在案情弄清楚之前,他怕是不能和各位吟诗唱合,文会之事,也不适合参与。”

“胡闹!”张延龄用力的一抖袍袖“谁给你的权力,来我的别院锁人?要想抓他,除非万岁下圣旨,就凭你一个小小的捕役,也配在我的府里捉人么?来人啊,把这帮不知好歹的东西打出去!”

在张家的护卫行动之前,杨承祖已经抢先一步,身子直逼到张文丰之前。张延龄确实做出了一个阻挡的动作,但是速度落后于杨承祖,没等拦住,人已经从他眼前冲了过去,几乎是贴到了张文丰身上。

张家那些护卫中不乏好手,见到这一幕心里清楚,张文丰其实已经死了一次,自己就不敢再动,生怕杨承祖愤怒之下,真杀了他。只见杨承祖冷声道:“本官奉皇命,执掌厂卫,那些幼同走失案,由我东厂负责,刑部协助。现在我要带他走,问问清楚,张千岁觉得下官有没有这个权力?”

他距离张文丰的距离很近,脸几乎贴到对方脸上,小声耳语着“张文丰,我知道证据未必定的了你的罪,不过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保证能盯死你。你,完蛋了!”

第九百五十一章决裂

一群相貌凶恶的东厂番子从外面走进来,二话不说的给张文丰带上了镣铐,拖拽着向外就走。举人头上有功名,即便是沾上官司,往往也是派家中的奴仆代为到衙门里周旋,轻易不入公堂。张文丰身后有张家做靠山,衙门里不会有人胆大到找他的麻烦,被公人的带走的经验显然是没有的。

他叫喊了几声,向张延龄求援,随即杨承祖的一记重拳就落在了他的小腹上。作为一个读书人,他显然是没吃过这种亏的,一拳下去,脸疼的发白,后面的话全被打了回去。

崔元对于这种变化大为惊诧,向永寿投过去一个疑问的目光“公主,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姑丈,这事跟您没什么关系,是张文丰自己为非作歹,还妄想尚主,罪犯欺君。今天这事,我们做的有些莽撞,但是人,我带定了。”

张延龄怒火中烧,用手点着永寿的脸“永寿,你不要太过分了。大家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们手里没凭没据,就敢动手捉人,是不是真的以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没人能制的了你?”

永寿面色如常“舅父,您这说的是什么话?永淳一样是您的晚辈,这样的人,妄图混进宗室之内,同样是在损您的面子。我这是替咱皇室设防,把一些害群之马排除出去。若是婚约定立,就又是一个谢氏之祸,这次防患未然,是咱们皇家之幸,您应该高兴才对,怎么反倒发火了?我要去给姑母见礼,再赔个不是,可就不陪您说话了。”

她施了个礼,大方的向着帘笼后面就走,从外面走进来的东厂番子越来越多,盯住了张家那些护卫,让那些人不敢稍动。这种武力上的压制,也断绝了张延龄想要靠强力手段抢人的念头。

张延龄的脸色,自然好看不到哪去,他不好找永寿发作,只好朝杨承祖道:“你想过后果了么?张文丰是我族中子弟,不容尔等任意构陷,如果你敢用屈打成招的把戏,太后她老人家是不会答应的。”

杨承祖忙磕头施礼“卑职谨遵千岁吩咐,一定把案子办成铁案,就算是包龙图再世,狄公复生,也不会把案子驳倒。卑职知道,千岁一向关心刑部办案,在刑部有三位主事,最喜欢向您通报案情。您可以跟他们多聊一聊,看看卑职这案子断的公道不公道,随时候教。还有啊,您得保重身体,好歹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不该那么大火气,万一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张文丰又不是您的儿子,就算是被砍了头,于您的面子也没什么损害,冷静,一定要冷静。”

参加文会的几位侯爵,都是知道两人恩怨的,没人过来劝解,只远远的看着,寻思着到底是私人恩怨的报复,还是张文丰真是罪犯。他们这些人混帐事做的都不少,就算张文丰真是凶手,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

毕竟受害的女童,也没有一个是大户人家的子弟,从影响层面看,根本就上不了台面。可是一个驸马热门人选,刚刚得了金花的,居然犯下这样的罪,怕是皇家颜面上也不好看。

还有一些人想起永淳克夫的名声,开始打着退堂鼓,几个驸马候选的脸色,都变的不怎么好看。

张延龄这时已经可以确定,秦宗权反水到了厂卫那边,对于这么一个小捕头,他不可能给多大的关注。最多就是在刑部那边打个招呼,在他调查时,自己这边给出点力。对于这么个人的倒戈,甚至没掌握消息,这时反手一击,却正戳在他的软肋上。

想来自己调查杨承祖的事,已经走漏了消息,那件案子闹起来,是可以掉脑袋的。杨承祖知道这事,自然跟自己不死不休,两下里的矛盾,怕是就要转入公开化。可是手上能够威胁对手的筹码,却实在太少了一点。他本就不是个有才之人,遇到这种困境时,除了发怒和焦急以外,竟是想不出解决破局的办法,人呆在那里,不知道该做什么。

永寿来到帘笼后,先是个永慷行了礼,这位大长公主辈分是高的,可也没有立场来批评永寿的事做的不对。只好说着“你们那边的证据,到底扎实不扎实,如果抓错了人,那可就不大好了。这个张文丰是个才子,相貌生的也不差,我看永淳对他也有好感,如果没有太可靠的证据,还是算了吧。”

永淳忽然开口道:“姑母不要误会,我对这个人没有什么好感的,其实刚才给他金花,也是个误会。在那些人里,他不算好也不算差,就把金花给他了,免得张圣母那边不高兴而已。现在他既然是坏人,就让有司来审理,杨都督执掌东厂,一定能够把坏人绳之以法,我们还是不要多管。姑母,我们一会去玩捶丸好不好?”

见她这副模样,永慷公主只觉一阵无力感袭上来,这两姐妹都是什么人啊,自己掺和到选驸马的事里,可能是有些卤莽了。现在唯一希望的是,永寿不要因为这件事恨上自己,虽然同是皇族她不可能对自己如何,但是得罪那么一位公主,也是件很麻烦的事情。

永寿笑着拉起妹妹的手“二妹放心,有这么多人看着,是不会让坏人有可乘之机的,谢昭那种事,绝对不会再次发生。姑母,今天这事,秀嫦做的也有不到之处,您可别生我的气,改日我给您倒茶认错,听您的家法。”

家法云云,不过是场面话,永慷公主也不会真蠢到对永寿讲公主辈分,只是叹息着“你们抓人,也要早来一会才好,现在才来,金花都给出去了。这样吧,永淳,你再看看,剩下的几个里,有哪个不错的。我跟你姑丈说一声,让他做你的驸马。”

永淳微微一笑,虽然表情还是那么羞涩甜美,但是语气中,已经多了一份坚定与果决。“多谢姑母,嫣儿已经想好了,我决心出家为尼,带发修行。每天颂经,为母后祈福,驸马的事,我已经不想了。”

永寿看着永淳,又看看外面的杨承祖,心里百感交集,不知道是该感谢这个男人,还是该恨这个男人。永慷公主则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侄女,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又该做些什么,整个文会,彻底成了一锅粥。

永淳出家的事,原本也没这么容易决断,甚至说这种事,也不是她一个人决定,就可以实施的。但是不久之后,另一件事的发生,却间接推动了永淳出家之事的进行:慈庆宫起火了。

第九百五十二章火烧慈庆宫

火灾是在夜里发生的,直到宫里的太监过来,杨承祖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胡乱穿好衣服,跟随着传旨太监向着皇宫疾行。那小宦官知道杨承祖的威风,不等他发问,就主动介绍了情形。

慈庆宫这边是两位圣母以及正德遗孀夏皇后的居处,火头似乎是在张太后那边起来的,随后张太后和夏皇后就在宫人保护下,离开寝宫,转移到了平安之地。直到这时,事情还算是正常,但是不正常的在于,她们发现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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