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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剑圣-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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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旻在长安也经常用,倒不是为了缓解情绪,而是避虫。古代的蚊虫之害远胜现代,纯粹是拿檀香当做蚊香来用。至于龙诞香那是在皇宫里,在太平公主的銮驾里闻过。
  鲁钰道:“跟龙诞香是完全没得比较,却比檀香味道浓郁一些,有着特殊的气味。不过价格要比龙诞香便宜许多,也就比檀香贵上一点。可效果好上不少。价格还算公道,在长安是抢手货。这不,整整十好几车的天竺香。我将物资还回的时候,伊里窦硬塞给了我几盒。”
  裴旻笑道:“行,晚上试试,有无效果。这万里迢迢冒着风险卖香,回的了本嘛!”
  鲁钰道:“应该能吧,他们这些商人鬼着呢,哪次顺着丝路往返一回,不赚的盆满钵满?我还真不信他们会做赔本的买卖。”他也不知详情,只是见多了往来丝绸之路的商人,对于他们的经商手段,知之甚详。
  裴旻也没有多想。
  ……
  一只金雕落在满是青草的院落,一双粗糙的大手小心翼翼地将它捉了起来,从金雕的脚上轻巧地解下一个绢卷。
  大手的主人有着络腮胡子,双目有若铜铃,是一个四肢粗壮的大汉,他轻轻展开绢卷,神情肃然的走进了内院。
  伊里窦一脸惨然的看着来人,心中后悔不迭:他本是一个濒临倒闭的商人,欠下一屁股的债务,有轻生之念。自尽前却得高人指点,将所有的一切:房子店铺都卖了,带着必死之心,踏上了传说中的丝绸之路。
  丝绸之路给世人传的很危险,是冒险家的乐园。事实上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夸张。丝绸之路是大唐经济的重要来源之一,唐朝很重视丝路上的治安,护卫西域的唐军在各个要塞都有兵卒守护。尽管避免不了马贼盗匪的存在,却扼制了他们的发展。
  伊里窦很幸运,他第一次走丝绸之路就到了传说中的天朝长安。凭借天竺的特产,他换取了大量的丝绸、瓷器。仅这一个来回,他偿还了所有的债务的同时,还赎回了自己的店铺房契。
  又经过几年的发展,他已经是天竺屈指可数的大富商。随着年事已高,他本不打算再走丝绸之路了。但是在几个月前,天竺胜日王找上了他,确切的说是吐蕃的使者托胜日王找的他,希望能借助他的力量夺取金城。
  天竺一直处于分裂、混乱中,没有一个王公拥有广大的权力。吐蕃作为西南的霸主,天竺一直仰着吐蕃的鼻息生存的。伊里窦不敢不从,更为吐蕃使者许诺的好处而心动,答应走最后一趟。伊里窦手中的一百护卫表面上是雇佣兵,实际上是吐蕃这些年招募来的能人异士,专门为攻取金城准备的。
  他们在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约定,吐蕃这一方故意施展围三阙一的战术。
  围三阙一出自于《孙子兵法军争篇》,是用兵打仗八项原则之一。《孙子兵法》传至唐朝,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们笃定金城守将必知缘由,从而放松对于那一阙的防守。而他们则能够利用这一点点的关键,里应外合攻占城门。只要城门失陷,金城凭什么阻挡吐蕃大军?那时候金城所有财富,皆归吐蕃所有。
  也是因为有个这个计划,那时裴旻向伊里窦借人,伊里窦又哪里敢借。
  然而不借的代价是商队被扣,伊里窦此次来大唐根本不在乎那十几车的香料,但是裴旻、鲁钰都做到这个地步,他再不松口借人,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强撑着只会惹人怀疑,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伊里窦也只能硬着头皮装着一脸后悔的向裴旻妥协,将“雇佣兵”送给了裴旻,充当打手。
  这全盘计划完全给打乱了,伊里窦就是个商人,在兵事上哪有什么主意,一筹莫展,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想着自己的妻子儿女,真的后悔应承下来。
  络腮大汉带着几分不屑的看了伊里窦一眼,道:“怕什么,就你这胆,能干什么大事?乞力徐将军已经来信了,让我们计划不变。不过为了防范万一,他会于三日后对金城东门展开攻势。在金城兵将疲乏,兵士损耗严重的时候,再让我们行动。助他取城,你就安心呆着就是,可别露了马脚。”


第十七章 先锋将,战火起
  奉天军寨!
  随着关中兵马的齐聚,薛讷召开了第一次军事会议。
  身为主帅,他一身亮丽的明光铠,配上那张久经战场的威严,只有一股汪洋自恣的风范。
  在他下手的分别是白道恭、杜宾客、杨楚客、安思顺、康海源、李昌、马卫、赵成恩、郭知运、秦义礼……等将。此次吐蕃来袭,声势浩大,李隆基尤为慎重,所安排之将帅,莫不是朝中的军方大佬。
  李隆基的慎重,却是薛讷头疼的根源之一。
  李唐自吐蕃内乱,突厥只顾发展,已有十余年,未经历大战。朝廷中诸多军方大佬多是依靠政变功绩晋升的,加上部分熬出来的资历,真正能战有作战经验的少之又少。
  薛讷手中无信任的心腹,不能不用,却又不敢大用,可没少为之发愁。
  “诸位,前方已经传来吐蕃贼寇的最新动向,他们一边以重兵屯于金城,一边派遣骑兵,游奕于渭州、陇州、岐州一线,飘忽不定,掠县袭村,捣毁桥梁。你们可有想法?”薛讷扫视堂下一眼,将手中的情报发放了下去,上面详细的记载了吐蕃三支游奕军的行踪痕迹。
  为了弄清吐蕃游奕军的大体踪迹动向,薛讷没少牺牲斥候探路。
  左武卫将军白道恭最先道:“贼寇的用意相当明显,他们意在金城。不愿意与我们主力军死战,想要用游奕军拖延我大军速度。金城势单力薄,必需尽快进兵,才是上策。”
  薛讷不动声色的道:“如何进兵?”
  白道恭毫不犹豫的道:“步步为营,俗语云磨刀不误砍柴工。吐蕃想要以游奕军拖延我军速度,我军只要以枪斧兵开路殿后,左右以强弩策应,中军以骑兵、刀盾兵支援。沿途在广布探马斥候,谨慎进兵,不给吐蕃可乘之机,吐蕃游奕军将无用武之地。只要我们逼近大来谷,吐蕃必退无疑。”
  白道恭话音一落,右金吾将军康海源立刻道:“末将认同白将军之谋,用兵之道在于先将自己立为不败之地,只要我中军不败,则吐蕃必败。”
  薛讷眉头挑了挑,他不否认白道恭、康海源说的有道理,兵书上也确实是这么说的。但是打仗哪能一味的根据兵书上来,何况白道恭、康海源的保守,只是为了退敌。吐蕃入侵大唐,不想破敌之策,却寻退敌之法,叫什么事情?
  “在下不认同两位将军的看法!”
  就在薛讷暗自不满的时候,堂下却传来一阵反对声。寻声望去,却是排在最末尾的一员军使,王海宾。他连将军都算不上,本没有资格出席这个会议,但是薛讷却特别许可他出席此次的军事会议。
  王海宾出班道:“渭州、陇州、岐州皆是我大唐疆域,吐蕃贼寇在我大唐疆域,掠县袭村,恣意妄为,将我大唐视为无物,此风不可长,更不容姑息。理当主动诱之而战,战而歼之,而非被动抵御。如此还能减少金城的压力。”
  白道恭脸色不快,心底不屑的哼了声:“小小军使!”
  “王军使!”康海源也将“军使”两个字咬的特别重,道:“吐蕃的骑兵精锐,天下闻名,他们来去如风。兵少则攻,不敌则退,不做纠缠。兵多,对方不会中计,兵少又是不敌。你将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王海宾毫不犹豫的道:“康将军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身为大唐将士,即便血溅疆场,亦不能惧怕吐蕃贼子。薛大使,如蒙不弃,在下愿意充当先锋军,为中军开路,迎战吐蕃游奕。”他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满是豪情。
  薛讷拍案道:“便依军使之言,记得你麾下有两千精骑,我在拨你六千,命你为先锋……迎击吐蕃游奕军。”
  “领命!”王海宾脸上并没有多少喜悦,而是一脸慎重刚毅。
  ……
  兰州金城!
  “呜呜”攻城的号角终于响起!
  初生的阳光,透射过云层,照耀在荒凉的大地之上,照射着金城内外无兵士的铠甲兵刃上,反射出阵阵夺目的寒光。
  风雷震动,旌旗四起,战鼓轰鸣。
  乞力徐坐居马背,看着耸立的金城,扬鞭一指,喝道:“登城!”
  作为身经百战的宿将,乞力徐并没有将一切希望都寄托在那杀手锏上。杀手锏却是妙棋,但妙棋从来不意味着是必胜棋子,只是一个取胜的机会。所以他打算在关键的时候,动用那步妙棋,让机会更大一些。就算妙棋不成,有了几日的强攻为底,一样有破城的机会。
  这些天他一直在制作简单的攻城器械,为的就是今日。
  在他的一声令下,吐蕃兵卒们抬着六十多架云梯裹着冲锋登城的战士一拥而上。
  裴旻耳中已被巨大的号角声灌满,看着蜂拥上来如蚂蚁一般的吐蕃兵卒,手心也不禁冒出点点冷汗。
  比起之前的小打小闹,这才是真正的战场。
  “抛石车准备……放!”
  “大木车弩……射!”
  裴旻在敌人逼近时,毫不犹豫的下达了攻击的指令。
  巨大的炮石在空中划过一道长虹,炮石最大的特点是准心不足,可面对蚂蚁一样的兵卒,哪里需要准心,惨叫连连中不少人倒在地下哭爹喊娘,还有不少人直接头胸中弹,吭都没吭一声就倒毙当场。
  大木车弩更是吓人,作为唐朝威力最大的强弩,大木车弩需要十人合力,才能射出一箭。往往一箭就能洞穿两三人,若非居高临下的射击,洞穿七八人都不在话下。弩矢伴随着震天弓响,一支一米长的弩矢破空而出,一名将盾牌护在头顶的吐蕃兵卒不幸中彩。护在头顶的盾牌四分五裂,瞬间已应弦而碎。强劲的弩矢毫不减弱势,直接从他的面门上穿过,由后脑穿出,刺入他身后一名吐蕃兵的胸口。弩矢的力量实在太大,将两个人都带着倒飞了出去,钉在了地上,就如肉串一般。
  第一个中弩的兵卒尚好,已经死了。后面一个中弩的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他就挂在弩矢上,感受着劲弩穿胸的痛楚,前不得后不得,活生生的一点点的流干全身的血液。不只是他们,类似的情形,在战场上比比皆是。
  弩矢虽然不及炮石威力大,可带来的血性效果毫不逊色前者。
  看着抛石车、弩车带来的惨烈战果,乞力徐心头也是一颤,他身经百战攻坚战参与的不少。但是攻坚之敌,不是南诏六部就是象雄之类的小国。那里见识过如此可怕的守城利器,早就听说唐朝守城利器的可怕,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不过威力越大,弊端也是越大。漫长的装填工程是抛石车、弩车的致命缺点。
  目光中他们吐蕃勇士在顶过炮石、劲弩的洗礼后,五千多名吐蕃兵士成功地逼近金城百步之外。
  离金城城墙,只有咫尺之遥。
  裴旻毫不犹豫的下达射击的命令。
  四百名弓弩手,将四百箭矢洒向了敌丛。
  比之抛石车、弩车自身的巨大缺陷,箭矢才是真正的防守杀敌利器。这一轮下来,直接折损了近百名吐蕃兵士,效果显而易见。
  裴旻正打算进行第二轮射击,却见冲到百步内的五千多名吐蕃兵士竟然没有全部直扑城下,而是停住不前,有的甚至直接丢下了手中的盾牌,取出了挂在背后的弓矢。
  脸色一变,裴旻毫不迟疑的大叫道:“躲起来,都躲起来!”他暗骂吐蕃大将狡猾,竟然用这已死换死的战术打法。
  他们由上往下,居高而射,绝不可能输于吐蕃射手。但是吐蕃射手有五千,他们身后还有源源不断的兵源。而唐兵只有四千可用兵卒,其中精于射箭的只有一千余数,一换十都是亏本的买卖。
  这就是兵多任性,兵多的资本!
  果然箭羽漫天而来!
  一支支箭矢飞上了城头,五千弓手的齐射,可不是他们四百射手能够相比的。
  一根根漆黑的箭矢就如蝗虫一样,漫天而来,不住的射在城垛上,有的落钉在城头,有的向下掉落,更多是从城楼的缺口处呼啸而过,射向天际。
  耳中听得全是嗖嗖嗖的声音。
  “吐蕃杂碎的战术章法,不能小觑,等闲视之。”裴旻想着破解之法,心底也在庆幸,自己叫的及时,不然伤亡定是不小,同时也震撼吐蕃射手的精准,吐蕃能成为大唐劲敌绝对不是偶然,他们身兼农耕民族游牧民族两者之长,却有独到之处。
  裴旻没有时间感慨,以想到了对这火力压制的破解之法,传令道:“刀盾手、投掷手准备。刀盾手将盾牌伸出城外,接箭!投掷手乘机向城下,倾倒沙土!”
  一面面盾牌,伸出女儿墙,挡住了飞射来的箭矢,投掷手将沙土向着城下倒去。
  漫天尘土接着风势卷向了百步之外的吐蕃箭手,纵然吐蕃箭手再如何精锐,在睁不开眼的状态下也难以做到再次射击。
  裴旻取出背上的弓箭喝道:“兄弟们,到我们还击了!”


第十八章 坚挺不过三十吸
  裴旻站出城垛,黄沙裹挟之处,吐蕃弓箭手尽在其中。吐蕃人睁不得眼,而他们却能看清人影。那一个个黑影便如箭靶一般……
  “射!”
  裴旻想也不想直接对着下面憧憧人影张弓射去,一人应声而倒。
  在裴旻之后,弓箭手纷纷对着黑影张弓劲射。面对密密麻麻的影子,那里需要瞄准?随缘箭法,足以致命。
  一轮劲射,又有两百余吐蕃兵卒悲惨的倒在了地上。
  风沙很快散去,裴旻突然发现对面的敌军阵中有一名特殊的将领,那人身披环锁铠,甲胄的制式非常华丽,前胸左襟部位缀就的甲叶竟是金片和银片,在太阳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环锁铠是大唐的十三铠之一,是由西域传入中国的。因为唐朝多打外战,对手不是游牧民族就是渔猎民族,都是善射民族。擅于防箭的环锁铠极为盛行,经过特别改良,种类繁多。
  裴旻曾经是兵部的一员,任职于司库司。尽管他并未正式入职便因从龙之功转为御史台。可在先天政变之前,他还是特地了解过兵部司库的职责。司库就是负责管理兵器甲胄的,对于环锁铠有着一定的认识。
  那吐蕃将领身上的环锁铠,是唐朝大将所用的款式。不论对方是怎么得来的,来头定是不小。
  裴旻毫不迟疑,猿臂伸屈,拉成满月,搭箭就射了过去。
  裴旻较之以往,膂力有十足的精进,百步之内,这长箭飞出,箭矢去势之猛,却也仿佛薛讷当初的神箭风采。
  卡内基只觉得一缕锐利的杀气迎面而来,还来不及猜想到是什么原因,利箭破开重重人海,刺进了他的喉咙……环锁铠确实有“箭不可入”的效果,可却没能覆盖喉咙这薄弱之处。
  卡内基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倒在了地上。
  “可恶!”
  针对金城兵少,乞力徐特地沿用当初噶尔钦陵屡试不爽的攻城战术,箭术压制。却不想就这样给沙土破了,还累得自己的爱将给射杀阵前,只气得高声咆哮,喝道:“都压上去,压上去!登城!”
  既然用不得巧,那就来硬的。
  趁着城上之兵难以冒头出来垂直向下射箭,他们高举盾牌,飞快而有条理地竖起众多的云梯,开始向上攀登;另有四五十人推着两辆以大木桩简陋制成的攻城冲车,在顶着数层厚牛皮的庇护下也缓缓的从远处逼近。
  “一队弓箭手退下歇息,二队弓箭手与左右两侧往城下射击……投掷手、拒杆手上前御敌。”裴旻见吐蕃改变了战术,也在第一时间里改变了防守方案。
  在吐蕃备战的这些天,他没少与唐军将士商讨攻防的应对之法。唐军虽因军制原因,斗志不强,可金城有他们的父老乡亲有他们自己的家人,为了保护家人的安危,守城军现在只恨自己当初没有认真训练,对于裴旻的临时讲解学的特别认真。
  他的命令一下达,兵士们毫不犹豫的动了起来。
  弓箭手退下,二队弓箭手,左右射击。
  投掷手高举着滚石、檑木对着城下的兵卒抛掷下去,已经逼近的攻城冲车,是他们主要的攻击目标。拒杆手熟练的撑着云梯,将高搭在城墙上的云梯一具一具连人撑翻。上百名吐蕃兵士有高空坠落,有的摔在地上,一时爬不起身;有的砸在别人身上,几人撞在了一起;还有的正落在别人的兵刃上,身子被捅了个窟窿,倒在地上惨号不止。
  裴旻总揽全局之余,瞧着那边的云梯没有及时撑离的云梯,将那些即将爬上城楼的兵卒射死。
  这战斗不过持续短短的半个时辰,城楼上下已经埋葬了上千余兵士的性命……
  乞力徐还是第一次经历如此惨烈的攻城,纵然早已见惯了生死,也忍不住心底发怵,想起了《孙子兵法》里的一句名言: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就算知道,攻城的惨烈,也想不到在对方的指挥下,半个时辰,付出了一千多余兵卒性命,己方竟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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