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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初唐-第5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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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的,这于家老狗和小狗无非就是自恃出身名门大族呗,瞧不起胡某这个平头百姓出身的人呗。”胡毕烈一提起于家父子,又来气了,“狗日的,他也不瞧瞧是谁破了雷阵,是谁第一时间攻进虔州城的。要我说啊,还真瞧不起我们这些出身卑贱的人,出生名门望族又如何?还不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呃……独孤公子,我没说你,我是冲着于家那个牲口说得。”

独孤玉违心地笑道:“理解理解,胡教主性情中人,在下怎会不懂?如果这点心直口快的话语都忌恨在心里,今后你我两家又如何能长期荣辱与共呢?对吧?”

胡毕烈点着头,竖起拇指赞道:“硬是要得,独孤公子,就冲你这大度胸襟,胡某就一个字,服!”

“哈哈,胡教主,咱们言归正传!”

独孤玉道:“你想想看,于家不是一直瞧不起胡教主你吗?尤其是这一次你拿下虔州城,他们认为你是占了那场及时雨的运气,并非是你的真本事。而且筹划这么久,拿下的竟然还是一座空城。胡教主,你应该打上一场漂亮的硬仗给人瞧瞧,好让于家手底下那些白莲护法军服气,不然将来你这么振臂一呼,收拢了他们?而且一旦胡教主强渡黑水河成功,我想就是狠狠扇了于家父子几大嘴巴子,让他们无话可说。嘿嘿,这扇人嘴巴子的感觉,胡教主难道不想尝尝?”

“嘶……”

胡毕烈轻吸一口凉气,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砸吧着嘴自言自语道:“也是,不仅可以狠狠扇他们于家一嘴巴子,还能让于家手底下那些白莲教的教众们信服老子,的确,老子应该打上一场硬仗给他们看看。可是……”

胡毕烈到底还是犹豫了,颇有些担心地说道:“对岸有官军的第一道防线,强渡黑水河可是个玩命的活儿计啊,到时候我手底下弟兄肯定要死上不少,就算强渡成功了,恐怕也伤亡惨重啊。”

“你瞧,你又犯糊涂了。”

独孤玉轻轻笑道:“到时候咱们解决了于家父子,他们于家麾下的几十万护法军统统归你,不就完了吗?我独孤家,一个也不要。我兄长在南边几个州府还有数十万部众,犯不着和你胡教主抢人!”

胡毕烈双眼一突,惊喜喊道:“独孤公子,你这话当真?当真一个也不要,全部划入我的部下?”

“绝无虚言!”

独孤玉斩钉截铁地回答道:“而且,如果胡教主领了打头阵的差事,那上山砍木造船的活儿就交给于家父子来干。你想想看,堂堂于家的父子四人,竟然只配给胡教主你干些砍木头修造船只的杂活儿,想想也是让人解气啊,不是吗?”

“于家父子上山砍木头造船只?”

胡毕烈又是咧嘴一喜,继而放声大笑道:“要得要得,于家父子只配给老子干些提鞋擦鞋的杂活儿,没错,老子可算是扬眉吐气了一把,要得要得,爽!”

说到这儿,胡毕烈俨然已经应承了由他强渡黑水河打头阵的差事,信誓旦旦地保证道:“独孤公子,你就瞧好吧,胡某人纵是全军覆没,让手下教众的尸体填平黑水河,也要趟出一条血路来,定要成功攻破官军设在沿岸的第一道防线。”

“好,胡教主勇气可嘉,志气更是可敬,那咱们就一言为定了!”

“一言为定!”

第1088章不打就是打

接下来的几天里,于敬德这老匹夫还真是非常配合地带着三个儿子,率着一众部曲漫山遍野地砍柴伐木,为胡毕烈加紧进度造船只。

于敬德如此无条件地配合,落在胡毕烈眼中,想当然地认为对方这是在忍气吞声没辙儿,心里那叫一个痛快啊。

这几天的夜里睡觉,胡毕烈在营帐中几乎连着呓语大呼痛快,气死你个于老狗,更是屡屡在梦中笑醒。

可见,独孤玉已经游说成功,胡毕烈这次真是心甘情愿地强渡黑水河打头阵了。

几天的时间里,几十万白莲护法军日以继夜的赶工,虔州城西门渡口一带的船只渐渐多了起来。不到七天的时间,虔州城附近山林里,但凡是有些年头的粗壮树木都被于家父子所部人马砍伐殆尽,与此同时,也造出来了将近一百来艘的船只。

不过由于时间仓促加上缺少良工巧匠,所造出来的船只还是偏小,一百艘船只所能够搭载渡河的人数完全无法满足胡毕烈所部二十余万兵马。

于是乎,

于家父子还得率众满山跑,继续砍柴伐木,继续增造船只。

当然,胡毕烈对于于家父子的遭遇乐见其成,仍旧保持着幸灾乐祸的心思。

日子,一天天地在白莲护法军的砍柴伐木和增造船只中渡过……

岭南城的东门渡口,隔着一条黑水河,正对着的就是虔州城西门。

水流淌机,水面浑浊不堪的黑水河,横亘在两城的渡口中间,足有八九十丈宽。

按照现在的计量单位,一丈等同于三米三,也就是说,这条凶险深不见底的黑水河足有三百米宽。

郭业此时正在一众人的簇拥下站在渡口眺望河对岸,这么远的距离要想看清西门城楼上情形那显然很难,但却不影响郭业他们对虔州城西门渡口沿岸一带的观察。

率领三千黑甲玄兵营作为第一梯队坐镇第一道防线的曹录勋紧随郭业身边,见郭业神情凝重一言不发地眺望着黑水河对岸,不由低声说道:“大人,眼下匪军正抓紧增造船只,估计不出三天,他们就会凑够船只强渡黑水河,对我们岭南城发起总攻。”

郭业粗粗估算了一下河对岸的江船,约莫已经有了两百来艘,按照对方江船的规模,一艘船勉强可以搭载八百人过河。而以他这几天观察对方增造船只的数量,三天后,估计还能增造五十艘。两百五十艘江船,足足可以搭载上二十万兵马。奶奶的,不得不说,这么多数量的白莲匪军一起动手砍木造船,产量是相当惊人的。

曹录勋的话郭业听在耳中,不过也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敌我双方磨磨蹭蹭这么久,也是时候该亮剑拼刺刀了。这一战,在所难免了!”

曹录勋眼中浮现毅色,点头唔道:“大人所言极是,拼死一战,不可避免。不过大人放心,我三千黑甲玄兵坐拥百架床弩,又有弩箭无数,这第一道防线末将一定死守到底。纵是箭尽弩毁,三千黑甲玄兵也不会后撤半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大人放心,我们一定会打出黑甲玄兵营的风范儿来。”

“错!”

郭业言简意赅的一个字,直接就将曹录勋这番壮志激昂的话予以了否定。

顿时,曹录勋一脸茫然状。

郭业笑着解释道:“市井有句话,叫双拳难敌四腿,好汉架不住人多。对方这次明摆着就是一上来摆出强渡黑水河之势,依着对方此次准备的船只,二十万人打头阵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你区区三千黑甲玄兵,百架床弩又岂能杀得干净对方二十万人?听我的,能打掉多少打多少,能杀多少杀多少。如果到时守不住,你别给我死犟死犟的,做那些无畏的牺牲。一个字,撤!统统给我撤回城中来。”

“大人此言差矣!”

曹录勋争辩道:“匹夫不可夺志,就因为区区白莲匪军占着人多势众,我堂堂黑甲玄兵就要后撤?不能,不可能!末将和弟兄们绝对丢不起这个人。还是那句话,能守多久守多久,大不了玉石俱焚,青史留名!”

“留你奶奶的蛋!”

郭业气不过喝骂道:“活着总比死了强,留着有用之身,将来老子还要你曹录勋和黑甲玄兵营做更大的事情。死在这种地方,死在这种乌合之众的手上,跌不跌份儿?”

甭管郭业开口怎么骂,曹录勋始终无法苟同他那个守不住就撤的建议,随即又是争辩道:“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

“别他娘的废话了!”

郭业劈头盖脸一声吼,怒骂一声:“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少在这儿跟我讨价还价,记住,这是命令!!!”

训罢,郭业便铁青着脸冷哼一声,转身缓缓离去,离开了渡口,朝着东门城中方向行去。

曹录勋触了霉头引得郭业发火,这是郭业第一次冲他发火,还是发这么大的火,一时间怔怔僵立当场。

庞飞虎留了下来,轻声劝说宽慰着曹录勋。

而康宝和程二牛则是飞奔离去,紧跟着郭业朝着东门城中行去。

半路上,还抵达东门,康宝便在郭业的身后一边走着,一边不解问道:“妹夫,你今天咋这么大的火气?”

程二牛也嘟哝地补了一句:“是哩,大舅哥你最近咋回事啊?动不动就说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动不动就说这是命令。从来不见你发过这么大的火哩。”

郭业稍稍停住了脚步,还是铁青着脸,闷哼一声:“我若是不发火,曹录勋会听?你程二牛会听?我告诉你们,我若是纵容你们任意妄为,那才是对你们最大的不负责任。你们也不是初来乍到的新兵蛋子,总该知道战场之上,稍稍一不留神,那是要死人的。我不希望你们任何一个人都有事,懂吗?”

“呃……”

程二牛粗枝大叶,一时接不上话茬儿了,只不过心里倒是暖意洋洋,蛮是感动。

倒是康宝听出了端倪,轻轻揣测道:“妹夫,你的意思是说,这一战咱们必败?”

“呵呵!”

郭业冷笑一声,摇头道:“说败,为时过早。但是面对着几十万白莲匪军的攻城,若是没了黑水河的天险,岭南城肯定是守不住的。所以,第一道防线也是迟早会被突破的,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康宝这时也纳闷了,问道:“守不住跟败有啥区别?”

“有区别!”

郭业笑道:“守不住不代表我们不可以撤!别忘了,只要再过三天,我与李靖那个死守十五天,拖住白莲匪军主力的约定就完成了。到时候,我若是守不住岭南城,我凭什么不能往后撤?难道就这么白白在这儿做无畏的牺牲?”

“啥?又撤?”

“不是吧?还撤?”

这下,程二牛和康宝听明白了,敢情儿咱们家这位已经开始惦记撤退了。

这算怎么回事?这算是打得哪门子仗?

不拼上一刀一剑,不放上一弓一弩,尽是玩撤退了。这是在跟白莲匪军打仗呢?还是将白莲匪军当作遛狗逗猫玩呢?

郭业看着一个是自己的妹夫,一个是自己的舅子,显然都被自己的言论给震惊了,不由乐道:“放心吧,守,肯定要守,但就是守多久的问题。你们记住,只要那批金砖在我们手中,这场仗主导权就在我们手中。金砖好比是骨头,对岸的白莲教就好比是饿犬,肯定一直都要被我们牵着鼻子走。我们上哪儿,他们就必须跟哪儿。”

说到最后,郭业的眼中闪烁着狡黠的目光,向二人说教道:“你们听好了,打仗,并不一定要真刀真枪的拼着打就叫打仗,硬仗要打,但是蛮仗蠢仗不该打。有时候,不打就是打,懂了吗?”

“不打就是打?”

“不懂!”

二人已经被绕晕绕糊涂了,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第1089章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四天后的一个清晨,天空碧蓝如洗,太阳照常从东方冉冉升起,不一会儿,仲夏之热无需等到正午便悄然袭来。

黑水岸上微风拂过,虽荡漾不起黑水河面的波浪,却是让人觉得这股仲夏大清早的微风,闷热闷热。

此时,虔州城西门渡口岸,两百五十艘战船集结完毕,正分批逐次地缓缓朝着河对岸摇橹划桨而去。

不过黑水河的水流滩急,纵是船上的船工们如此卖力,船只在河上的行驶速度仍旧缓慢,慢如虫蚁爬行,仿佛每每向前行驶一步,都要往后倒退上好几步一般,举步维艰。

这边码头渡口,随着战船陆续离岸,胡毕烈也在独孤玉的相送下登上了船。

不过上船之后胡毕烈却没有立刻下令开船跟上,而是左顾右盼地在渡口码头附近寻觅着什么。

独孤玉大概其猜出了胡毕烈的心思,不由轻笑道:“胡教主,你是在找于老家主?”

“嘿嘿~”

胡毕烈被独孤玉看穿了心里的小算盘,干笑两声以示回应,然后一脸纳闷道:“于敬德那老匹夫居然耐得住性子龟缩在城里不肯出来,就连他家的三个小崽子都不见人影,嘿~莫非是见不得胡某人今日出征如此风光不成?”

“咳咳。”独孤玉清咳两声,笑道,“胡教主,这种事情心照不宣即可。于老家主的性子你是晓得的,说好听点那叫心高气傲,说难听点便是有些……嘿……有些心胸狭窄,气量不够哟。今日胡教主领军强渡黑水河为我军打头阵,自然一时风光无两,恐怕他也是怕眼见了心烦吧?哈哈,心照不宣啦!”

“要得要得,硬是要得!哈哈……”

胡毕烈又是心满意足地放声大笑,随后才向独孤玉拱手告别,安然转身返回了甲板,意气风发地下令道:“传本教主令,卯足了劲给老子摇橹划桨,强渡黑水河!!!”

令罢,不消一会儿,附近船只上的船工们口中哼哼哈哈嘿嘿哟哟开来,卖足了力气摇橹划桨,渐渐陆续分拨地开船离开了渡口,朝着黑水河对岸进发。

独孤玉站在码头上见着两百余艘战船慢腾腾地向对岸行使而去,心中粗粗松了一口之余,嘴角也情不自禁地抹起一弯弧笑,眼中尽是透着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自信。

“贤侄,姓胡的那蠢货走了?”

独孤玉的身后,遥遥传来于敬德那苍老中透着阴鹜的声音。

声音由远及近,待得独孤玉转过身去,于敬德已经来到了独孤玉跟前,他的身后正跟着他那三个儿子。

独孤玉道:“是啊,走了。早前晚辈不让于老家主来渡口码头,是担心老家主您看不惯这厮的小人得志嘴脸,继而与他争执起来,最终坏了你我原先的计划。呃……晚辈擅作主张,还望老家主莫要往心里去才是。”

俨然,今日于敬德父子没有出现在渡口码头,完全是出自独孤玉的安排。并非如胡毕烈认为的那般。

“你知道就好,哼,你独孤玉一向独断专行,你眼里还有我父亲没有?”

不等于敬德这个当爹的发话,于家老三于仲又一肚子忿忿的抢先指责道。

“嗯?”

于敬德阴沉沉地低呜一声,一双鹰视狼眸般双眼扫了于仲一眼,如刺骨钢刀刮过一般,吓得于仲寒蝉若惊,闷不吭声地退到了一旁。

显然,这厮又越俎代庖,惹得他父亲不快了。

于敬德轻轻摇头,说道:“贤侄,你比老夫沉得住气,胡毕烈这种粗鄙不堪之人老夫见之如狗屎在旁,几欲作呕,也亏你能忍受得了他那副嘴脸。你放心,老夫知道你的心思,好不容易游说了这厮打头阵,生怕老夫一时沉不住气与他争执起来,坏你计划。嘿嘿,这种人,合该贤侄你收拾啊。”

“老家主抬举晚辈了。”

独孤玉的脸上挂着招牌式的淡淡笑容,潇洒不羁地拱了一下手,作了一下揖,煞是云淡风轻地回道:“为你我两家的共同利益,胡毕烈再是恶心令人作呕,呵呵,晚辈也忍忍又有何妨?”

“好,好。”于敬德一扫刚才那副阴鹜神色,脸上尽是一副满意之色,点赞道,“贤侄果真是做大事之人,比我家这几个小畜生不知强上多少倍。唉,生子当如独孤玉啊,好生羡慕我那位仙逝的独孤老兄。”

很不幸,于家三子又躺地中枪,被他们的老子再次贬得一无是处。

而独孤玉嘴上这般说,脸上这般笑,心里却又是另一番思量,心说,你于敬德又比胡毕烈强的到哪里去呢?胡毕烈任我摆布,你于敬德又岂不是随我玩弄于鼓掌间?

其实,独孤玉心中早有定计,若是胡毕烈强渡黑水河成功,攻破第一道防线,那么他便会联合胡毕烈,待得攻破岭南城夺回金砖后,就一起向于家父子下手。

若是胡毕烈强渡失败,那对他也没有损失,因为让胡毕烈打头阵当炮灰,就是他和于敬德之前定下的计策。趁此机会翦除了胡毕烈,只会让于敬德更加相信他独孤玉的诚意。

所以,无论哪一边失利,他独孤玉都稳赚不赔,两边都讨好。

如果郭业在这儿的话,肯定会对独孤玉这小子玩得这一手拍案叫绝,虽然行径无耻,但却是玩得那叫一个漂亮。

用郭业的话讲,这就是风险管理学上的概念,俗语就叫不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这边,独孤玉和于敬德站于码头渡口,目送着渐行渐远的船队,谈笑风生着。

而岭南城东门城头上,郭业屏息凝气地眺望着对方第一拨战船渐渐驶到了黑水河中央,不由抿紧了嘴,一言不发。

郭业身边尽是遥遥观战之人,众人无一不是保持缄默目视前方,不少人已是手心出汗,一股紧张的气氛弥漫在东门城楼之上。

面对着敌方第一拨战船驶到了黑水河中央,足足有二十来艘,已经进了沿岸床弩的射程范围,却丝毫不见曹录勋黑甲玄兵营的有所动静。

程二牛忍俊不禁,不由喘着粗气急咧咧喊道:“曹录勋这瘪犊子到底想干啥啊?这敌方战船都驶进了射程范围,他咋还不下令百架床弩齐发呢?射死这群王八羔子,击沉这第一拨战船也好刹刹白莲教那些牲口的威风,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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