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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初唐-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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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说完最后一句话,李承乾已然收不住自己的脾气,怒火中出。

在他看来,魏征这王八蛋肯定是包藏祸心,谁都知道他是死鬼太子李建成的旧臣,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拖父皇的后腿。

李纲见着李承乾如此失态,稍稍安抚道:“太子殿下不要动气,魏征此人是出了名的直臣硬骨,这次倒也不是包藏祸心,而是被派系的利益蒙蔽了心智,唉,失策啊!”

李承乾现在哪里会理会魏征怎么想,哪里会管魏征死活。

他更关心得是,下面如何?

随即问道:“老大人,是不是因为三系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顾大局,父皇才会龙颜大怒?”

李纲赞道:“太子殿下英明,天子一怒自然是天威难测,就连你的舅父,天策府系第一人,长孙无忌大人,都受到牵连,被圣上斥骂一顿。”

“啊?”

听着自己的最大支持者,舅父长孙无忌也受到牵连,李承乾不由一阵担忧。

随后急急问道:“那父皇只责骂我舅父等天策府系臣工么?那不是让其他两系得逞了么?”

李纲神秘一笑,说道:“太子啊,你想想看,圣上龙颜大怒,连倚为柱石的天策府众臣都痛骂一顿,其他两系焉能轻饶?”

“那就好,就不该放过这群老是煽风点火的贼子们。”

李承乾恨恨地咒骂了一顿其他两系臣工,然后问道:“父皇如何苛责他们的,老大人?”

李纲摇头道:“陛下没有言语斥骂萧瑀、魏征等人,不过,他却将这头功封赏给了西川小都护——郭业。”

李承乾乍听先是一愣,不过很快便想通了。

他懂了李世民的真正用意,很明显就是,你们将郭业排挤在外,朕非将这头功赏给此人,好让你们知道,朕才是乾坤独断之人,你们闹得最凶,说到底还是渣渣。

李承乾想罢,心中不由仰慕地赞许一声,父皇,霸气。

力排众议,将头功封赏给郭业,无异于给三系狠狠扇了一嘴巴子,硬生生将郭业此人狠狠地拔高了起来。

李承乾已然预见,父皇此举倒真是成全了郭业,让他的名字彻彻底底地响遍朝堂。

如今,满朝文武,谁还没有听说过西川小都护,六品武勋骁骑卫——郭业?

在李承乾看来,父皇力排众议拔高郭业,绝对是为了压制三系人马的肆无忌惮。而机缘巧合下,郭业傻人有傻福,三系人马都封杀不了他,以后的前途将会是一片光明啊。

继而对着李纲讲道:“老大人,此人,本太子必得之。此人将来之成就,当真不可限量,他日必能助太子一臂之力!”

李纲还是执拗地摇头否定道:“不可,万万不可,老臣还是那句话,太子你敢明目张胆地拉拢郭业,必将遭来灭顶之灾。”

又是这句危言耸听的话!

李纲见着李承乾还开窍,只得点破天机道:“你想想看,郭业此子,前番有在西川剿灭前隋杨氏皇族后裔,此番有活捉颉利可汗之大功。”

李纲说得有点累,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如今陛下满耳都是此人的名字,心里早就给此人留了记号。这种情况下,你还想再行拉拢,而且如此迫切,难道你就不怕陛下心中生疑,对你心存忌惮吗?”

“太子啊,一招行错,满盘皆输啊!”

“啊??”

经李纲这么赤裸裸地点拨,李承乾惊呼一声,面色显然有些后怕地变为苍白。

李纲见状,话锋一转,说道:“不过,郭业此子,你既不要拉拢,却可以向其示好嘛!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今日结下这番善缘,他日必有善果呀,太子殿下。”

李承乾问道:“呃……如何示好?”

李纲凑近李承乾耳边,低声密语道:“他不是老夫病重嘛?您可以进宫一趟,求见长孙皇后,让她助你从宫中调遣出一名太医,远赴蜀中,为其老夫诊治一番。我想,就冲您这份情谊,郭业焉能忘怀?”

李承乾听罢,立马神色转喜,重重拍掌叫好道:“好主意,就听老大人的。本太子这就进宫去……”

说完,连招呼也忘记与李纲打,便急急转身跑出了客厅,呼来早在院中等候的东宫扈从长随,奔出了礼部尚书府。

……

……

而此时的郭业,身在陇西,自然不知道李纲与李承乾之间的对话。也不可能知道今日早朝时,帝都长安朝堂之上的三系封杀,风云色变,而自己却是气运加身,草根逆袭,杀出重围。

即便知晓,他现在也无暇去关注,去理会。

因为他此时的心思,全然放在了卧房病榻上的父亲身上。

全陇西县城的郎中都被他请入府中,统统扎堆在郭老憨的床榻边儿上,又是把脉,又是望气,集体会诊郭老憨。

而他自己则领着妻子吴秀秀,守候在父亲的病房外,焦急地左右徘徊团团转。

口中不断念叨着,一定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时间,病房内的十几个郎中的议论声徐徐平息了下来。

咯吱~~

房门被拉了开来,一名老郎中颤颤巍巍从房中先行走出,紧接着,一个,两个,三个,十来名郎中皆相继出来,鱼贯而出。

郭业见状,大步上前一把拽住为首老郎中的胳膊,惴惴不安地喊问道:

“这位老郎中,家父之病,到底如何?”

第315章留你们何用?

为首那名老郎中肩带拎着木制小药箱,摇头喟然叹了一声:“唉……”

叹完气后不敢再言语,而是悄悄垂下了脸颊,默不作声。

郭业心急老父病况,见着老郎中这个德行回应于他,岂会不生气?不由暗骂一声,废物。

而后又接二连三,冲着接踵而出病房的那十来名郎中问询老父的病情到底如何。

不过这些郎中都未说话,没有只言片语的一丝信息反馈过来。

一个个,

不是摇头晃脑,便是唉声叹气,更有甚者,重重顿足自责其医术不精,功夫不到家。

他们不说,不代表郭业不懂。

他明白了,他们对老爹的病情,束手无策,苦无良方。

见罢,他现在心中满是失落,更是怒火中烧,全陇西的郎中大夫都在这里了,难道都无法医治在床榻辛苦煎熬的老爹吗?

随即冲着在场十几个郎中怒吼道:“都他妈是哑巴吗?说啊,我爹到底所患何病?到底能不能治啊?”

众郎中乍听,被喝骂得几许寒蝉,更是不敢吱声儿。

末了,还是那个老郎中走出人群,神情颇为苦涩地朝着郭业叹道:“郭,郭大人啊,老太公年事已高,再加上长年累月的身子不好,顽疾缠身。如今,如今已是药石无医,唉,大限已到,能不能撑过明晚,都是两说之事啊!”

老郎中一起了头,其他郎中们纷纷附和,各抒己见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是啊,老太公已到了油尽灯枯的岁数,回天乏术啊!”

“正是此理,阎王让你三更走,岂能容你留午时?”

“的确,生老病死如春夏秋冬之四季循环,纵是扁鹊再生,华佗再世,也无济于事啊哩。”

“唉,郭大人,您还是提前准备准备后事,趁着老太公还有精神头,看看他老人家还想交代点啥,说点啥吧。”

“……”

咣当~

郭业越听越是心火难抑,一脚将跟前一把竹椅窜出了十几步开外,脸色铁青地扫视了一下众人,语带寒冰般冷声问道:

“你们是说,我爹没治了?”

呃……

众郎中不再说话,不过从他们的态度和神情来看,郭老憨的确救无可救。

身旁的吴秀秀见着郭业脸色不对,知夫莫若妻,她知道郭业这头犟驴可能要干什么。

立马用纤纤素手抱住郭业的右臂,柔声似水般喃喃道:“郭业,不要!”

呼~

郭业右臂猛力一甩,将吴秀秀缠绕着的小手甩开,沉声道:“起开,躺在里面苦苦煎熬的那位,是我爹!!!”

不顾吴秀秀的劝慰,无视吴秀秀小脸煞白的委屈,郭业双眼带着杀意,睥睨着在场这些和稀泥的郎中们。

徐徐一字一字吐道:“你们这群庸医,既不能治病救人,活着都他妈是个累赘!”

“我留你们又有何用???”

“来人!!!”

最后一句,郭业泄出了满腔的怒火与恨意,化作气势冲天地滚滚戾气,向院外吼去。

啊……

郭业一番话语落罢,在场的郎中们顿时慌乱成麻,扎堆成团一个个不知所措,皆被郭业的这番话给吓傻了。

直到从院外闯进来数十名手执横刀,白袍白甲的精壮士卒,他们才恍然明白过来。

郭业这个煞星,一怒之下,竟然是想让他们统统给郭老憨陪葬啊!

郭业心中只记挂老爹,哪里会管这些无关之人死活,冲着数十名随自己返回陇西,闯进院中的骑兵们下令道:

“将这群蠢碌无为的庸医们统统扣押起来,我爹要有个三长两短,老子要让他们统统陪葬!”

片刻,这些郎中们顿感天塌地陷,哭天喊地抹泪儿窜成一片儿,求饶之声响遍整个院中。

旁边的吴秀秀见状,再也顾不得自己刚才被呵斥的委屈,容颜失色地惊叫道:“相公,你不能这么做,他们都是无辜的。”

“呵呵。”郭业冷笑一声,自顾答道,“他们无辜?我爹更无辜,医治不好我爹,他们统统都得去死!”

恣意妄为,蛮不讲理!

吴秀秀立马给郭业又添一条罪状,不过她知道现在不是耍小性子的时候,眼前自己的丈夫可是要杀十几个陇西县的郎中,这些可都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随意十几头牛羊。

作为妻子,作为贤内助,她不能让自己的丈夫一时气昏了头,而犯下大错。

于是疾言厉色地当头棒喝道:“相公,你即便杀了他们又能如何?公公便能康复如初吗?你是朝廷命官,不能罔顾大唐律例啊!”

“我呸!”

郭业现在满脑子都是老爹的生死,谁劝他都没用,森然喝道:“大唐律例算个屌?我现在就要我爹好好的,谁治不好我爹,都他妈去死!”

“你……”

吴秀秀一时语塞,看来自己的丈夫现在已经魔障了,她自认现在是无法规劝得了郭业了。

这个时候,只能搬出婆婆这桩大佛来镇压这个煞星了,也只有她老人家方能让郭业回头,以免铸成大错。

于是恨恨地跺了一下脚,急急返身出了小院,去寻郭小蛮和婆婆而去。

郭业一声令下,数十名白袍骑兵没有闲着,遵照郭业的指令,很快就将在场的十几名郎中统统捆绑了起来。

束手被擒地这些郎中呜呜哇哇慌乱大叫,如千万头鸭子被赶上岸边一般,嘈杂乱哄。

郭业心急老爹返身进屋看望,准备再想其他办法,看看能不能让老爹脱离危机。

对于医术,他当真是一窍不通。

就在这时,

还是那个老郎中突然惊叫一声,仿佛溺水之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声音格外的响亮,叫道:

“郭大人啊,留步,留步啊,还有一个法子可以一试!”

“唔?”

郭业闻声驻足,心中庆幸道,你们这些王八蛋,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就愣是逼不出你们压箱底的东西来啊。

随即没有好脸色地问道:“还有什么法子?赶紧说来,挽回我爹性命,等同救你们自个儿。”

老郎中也是被吓得半死,后背出汗都湿透了汗衫,赶忙说道:“其实咱们陇西县的郎中,还有一人没有来贵府诊治郭老太公。论医术,他乃是陇西县第一,便是整个剑南道数十个州郡杏林,他也端得起圣手之名。”

嗯?

郭业心中迟疑,还有这么一个人?

他脸带煞气,口出疑惑道:“陇西还有这么一个人?本官为何从未听过?”

“不,他非陇西人氏,居无定所,但近几年却一直长留陇西一带采药救人。”

郭业心道,原来是个走方郎中兼采药客。

继而问道:“现在人在何处?速速报来,本官一定要将他请来,医治好我爹!”

老郎中为难地答道:“我只知道他在陇西一带,但是具体在何处,就真不得而知了。还望郭大人饶了我等啊!”

不过没有理会他的求饶,而是急切问道:“他姓甚名谁?老子要全陇西发告示,召他为他爹诊治。”

老郎中见着郭业没有了刚才那股子杀气,心中多少有些淡定,缓缓说道:

“此人姓孙,名思邈……”

第316章奶球,又干上了

“你说什么,你说那人叫孙思邈???”

这老郎中说出的话,真是好大一个雷啊!

差点没把郭业给劈哩啪啦一道闷雷给砸晕过去。

那老郎中听着郭业诧异地疑问声,以为郭业不信自己所报之名,于是重重点头,信誓旦旦地说道:

“没错,那人就叫孙思邈,老朽决计不会记错!”

听着老郎中的二次肯定答复后,郭业止住心中的震撼,呢喃自语道:“原来真是他!”

孙思邈之名,他怎么会没听说过,无论是今世还是后世,这名字不仅闻名遐迩于华夏杏林界,就连普通老百姓,每一个华夏子孙都是如雷灌耳。

关于其生平与逸事,郭业耳熟能详之外,亦是如数家珍。

孙思邈,陕西人氏,千古医书《千金方》的作者,中国乃至世界史上伟大的医学家和药物学家,世人尊称其为“药王”与“神医”。

这位孙大神医,出生北周,历经隋,唐,一生之中不仅治病救人无数,更是传下精湛医术万千,最后更是得享高寿一百零一岁,不过野史传闻孙思邈寿终一百四十三岁。

这位孙大神医,乃是与扁鹊,华佗,李时珍并称齐肩的绝世名医。

凡后人提及中医者,无不提及孙思邈及名著《千金方》。

……

确定是孙思邈无疑之后,郭业心中对老爹病况的忧虑尽褪,脸色也徐徐转阴为晴,宽慰道,谢天谢地,只要孙思邈出手,老爹的病情肯定无忧也。

突然又想起刚才老郎中提到,不知道孙思邈如今身居何处,无迹可寻。

于是故意恫吓道:“孙思邈在何处,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

老郎中闻言,满脸尽是苦涩,委屈地叫冤道:“郭大人唉,老朽是真不知道孙大夫身在何处,我骗你无益啊!”

此时的孙思邈虽有医术,却是名声不显,且未得到李二陛下的召见,天下知其名者,并不如后世那般的出名。

所以,这老郎中,包括同行的郎中,都称其为孙郎中或孙大夫。

郭业看着老郎中这番作态,应该没有作假,的确是不知道孙思邈现在何处。

就在他失望之余,突然又窜出一个年轻郎中来,哇哇叫道:“郭大人,郭大人,我知道孙大夫现在在何处。”

“什么,你知道?”

郭业失而复得,心情显然又是大好,连连催问道:“快说,孙思邈现在在哪里?”

年轻郎中讪笑一声,转移话题道:“郭大人,如果我跟您说了实情,你是否放我们出府,归家去啊?”

麻痹的,这个时候还跟老子讲条件?

郭业没来由的拉下脸来,哼道:“别废话,你现在不说,磨磨叽叽的,信不信本官现在就让你的脑袋落地?”

“啊?不敢不敢~~”

年轻郎中吓得缩紧了脖子,老老实实说道:“昨日正午,孙大夫就被新到县令冷天霖冷大人派来的四人大轿,接走送往益州而去。”

冷天霖?

郭业貌似没听过此人,也没时间去打听这个陇西新任县令是何人。

他更关心孙思邈被送完益州干嘛去。

于是问道:“你知道孙大夫具体被冷县令送往益州什么地方吗?益州郡城那么大,本官怎么找?”

年轻郎中回道:“这事儿在下知之甚详,据说是益州刺史卢承庆卢大人患病多日,益州郡城内的郎中大夫都无法诊治痊愈,所以才下令咱们陇西县衙的冷县令,火速将孙大夫送往益州刺史府。”

怎么我爹患了重病,这狗日的卢承庆也患病了呢?

奶奶的,真是冤家路窄啊!

由不得郭业不信,这次又跟刺史卢承庆撞上车了。

随即问道:“卢刺史患了何病,寻常郎中无法医治吗?居然要孙思邈亲往益州刺史府诊治。”

年轻郎中闻言,想笑又不敢笑,最终还是忍住了笑意,轻声说道:“听说卢刺史便秘来好长一阵时日,身子无碍,胃口常开,能吃能喝,愣是不能如厕上茅房。而且寻遍了整个益州城内的郎中,开遍了诸多良方,皆是束手无策,所以……”

“哈哈哈哈……”

这种情形下,郭业本不该发声出笑,但他还是忍不住笑意狂笑了出来。

听着卢承庆这般遭遇,笑得眼泪儿鼓出,乐道:“这厮便秘也能便得这么成功?该不会是缺德事儿干多了,被人爆了菊花,堵住了屁眼儿吧?哈哈……”

意犹未尽,砸吧嘴道赞:“该,该,活他妈该!”

见着郭业在这种公然场合,竟然如此兴奋得诋毁一州刺史,众郎中不得不惊叹陇西郭业此人,当真是凶神恶煞之人啊。

郭业痛痛快快地过完嘴瘾之后,又知道了孙思邈的下落,心情自然不错。

盛名之下无虚士,郭业有理由相信,只要孙思邈出手诊治,老爹绝对能够药到病除。

随即,他一把将跟前的老郎中拽了过来,问道:“你说我爹还能熬多久?”

老郎中被郭业的突然举动吓蒙了,期期艾艾地比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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