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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笑傲行(普祥)-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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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人虽然悍勇,但是人数有限,又都是江湖功夫,没多长时间便全军覆没。
这时,整个飘香院内已经被砸的乱七八糟,各色古董珍玩,珍馐美味洒了一地。来喝花酒的人,都躲到了大厅各角落里,抱头蹲下,连站起来都不敢。蔡二姐此时从一间雅间里溜出来,看着这惨状,失声痛哭道:“老天爷啊。这日子没法过了!我的这些古董啊,怎么全都砸了,这让我得花多少钱,才能重新开张啊?”
郑国宝冷笑道:“蔡二姐,你急什么?开张?你这院子里都来了魔教妖人了,你还想开张?你就不用为这个着急了,本官保证,你这买卖是别想开张了。来人啊!把这勾结魔教的妖妇拿下!仔细她身上有功夫,可得加小心,胆敢拒捕,直接开枪。”
蔡二姐昔日是秦淮河畔的花魁,确实功夫了得,往往能把男子杀的丢盔弃甲,颜面扫地。乃至得给她加小费,求她千万给自己留脸面,让自己多宿几个时辰,出去时装出一副不胜挞伐的模样,免得丢人。乃至蔡二姐曾发豪言: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以一敌十,也不是问题。
不过这些功夫,现在可用不出来。被那洋兵的大手一抓,她便惨叫起来“杀人拉!杀人拉!你们手头轻些,我可受不住啊。”
郑国宝又吩咐一声:“怕是还有魔教妖人,藏身在这飘香院内没出来,给我挨屋去搜!不管有客没客,一律拿了,锁到大厅里来。”
徐邦辅派来的兵,在后厨吃了亏,死伤十几个人,这回便加了小心。踢开门后,不管男女,也不管身上穿没穿衣服,先赏几记棍子,然后捆了便走。有那敢骂的,也不管身份,先多打几棍再说。
只听阵阵尖叫,处处求饶,响彻整个飘香院。蔡二姐苦着脸道:“这回,怕真是别想再开张了。这么一闹腾,谁还敢来这里喝花酒啊。”
等看到那些男女被带到大厅,分东西两头锁好。郑国宝一眼扫过去,暗笑:好多熟人啊。
南京这地方作为陪都,有的是拿俸不干活,养老混日子的闲官。这些人有职无权,俸禄不少,自然就都报效在这些巾帼女杰身上。飘香院档次高,饭菜好,姑娘也漂亮,背后的大老板又是刘一儒,因此南京的官们,多爱来此快活。
哪知今天来了个不信邪的郑国舅,直接来个犁亭扫穴,把这些人全都拿了。粗看下去,至少有偶十几位南京六部的堂官,还有几位是南京都察院的御史风宪。此时狎妓风流,是人间佳话,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可是御史风宪,乃是专门骂人的官,被人抓了痛脚,于日后工作终究大为不利。
郑国宝笑道:“没想到啊没想到。在这居然遇到这么多熟人,回头可得把总宪请来,让他来认认人。全都押回去,等他们自己的长官来行辕领人。”
“国舅,缇帅。且慢,下官有话说。”眼看锦衣卫就要过来把人带到行辕,一名身上只着了单衣的中年人,低声叫道。郑国宝端详了端详,只觉得眼熟,仔细看了半天,才道:“我当是何人?这不是老太守么?这可麻烦了,你说你该让谁领走?算了,还是通知你应天府丞,让佐二来领你这正印官吧。”

第二百四十四章一个不留

原来这中年人,乃是应天府丞高乃文,也是两榜出身的正途文官。平日里,也是专门与雷声远为敌,乃至上过几次本章,请求朝廷罢免各地矿税监,免得他们荼毒地方,戕害百姓。郑国宝到南京,他基于礼节,不得不去迎接,可是之后就再无往来,也说明两下不是一路人。没想到,今天居然在这把他逮到了。
高乃文面红过耳,小声道“国舅,咱们借一步说话。”
等到高乃文换好了外衣,穿戴整齐,又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对着镜子照了半天,确定出不了破绽。这才对郑国宝作揖道:“多谢国舅高抬贵手,行的春风收夏雨,大恩大德,下官自当报答。”
他是应天正堂,票院被逮到,本来就已经很丢人了。若是混到通判来保他,按照他手下那位应天二尹的为人,非闹到官场上谁都知道不可。更要命的是,他是个怕老婆的,一旦这事被他老婆知道,家法比国法要厉害的多,高太守非大难临头不可。
郑国宝也知道,今后雷声远的工作,少不了这位应天府尹的配合,何况用这事也放不倒他,结仇就没意思了。一番讨价还价,利益交割后,便也高抬贵手,放了他一马。乃至高太守的行为,也被说成是“积极主动配合锦衣卫捉拿魔教的工作,不惜以身犯险,卧底侦察。刀斧加身不能移其志,酒色财气不能夺其心。终于大破魔教分坛,格毙长老多名。将潜伏在南京,意图不轨的妖魔鬼怪一网打尽,为保障南京百姓生活、促进南京经济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
外面那些官员,见高乃文咸鱼翻身,连衣服都穿上了。纷纷向高太守求救,希望他看在朝廷的份上,拉兄弟一把。高乃文为难道:“列公,这事不好办啊。你们既然撞到国舅枪口上,怎么不得表示表示?”
“表示表示没关系。我们愿意交罚款。只求别把我们带回行辕。别让我们的长官领人就好。”
“是啊,我是风宪官。要是被长官领回去,今年的京察,我就肯定要贬谪了。高老太守帮帮忙吧。我保证今年不参你。”
“是啊。明早还要去衙门应卯。别让我误了这事,别的都好商量。”
高乃文又把郑国宝拉到一边,先是科普了一下这些官员的出身。归属。谁是刘系的,谁是金系的,谁是邱系遗臣等等。接着又说了这些人,谁堪造就,谁家里有钱,谁又最不是东西,绝对不能放过。至于这不是东西的原因,自然就是与他高老太守平日多有不睦,或是觊觎他这应天府尹的位子,这回正好借刀杀人,借国舅的手灭了再说。
他又看出来郑国宝与刘系的人不对付,因此凡是仇人,一律都被他贴了刘系的标签,又故做推心置腹的模样“国舅,刘司空户大人多,于江南极有势力,门徒弟子遍布各大小衙门,得罪不得。他的人,还是放了吧。”
“放,当然得放了。那个刘老大人的面子,怎么能不卖呢?放心,等到刘孟真亲自上门要人时,我肯定放人。来人啊!”郑国宝一声高喊,叫来几个无敌大队的队员,“你们几个,把刘大公子给我送到刘府去。别在这散味了,实在是太臭。不过你们送的时候呢,可要仔细些,刘大公子是有头有脸的人。他这副模样,可不能被那巡街的兵丁,打更的更夫看见,明白了么?”
这干人是抄老了摊位的,个个脑筋活络,一点就透。谁还听不懂自己长官话里的意思么,应了声是,抬人便走。郑国宝暗想:等过了今晚,看你刘公子今后还有什么面皮,出来见人。
秦鸣雷等几人,方才义正词严,当面骂贼。没想到转眼间,这飘香院内就真出了魔教的妖人,这回算是彻底说不清楚了。郑国宝看着秦鸣雷,面带冷笑“秦老司马,你不是说你对这飘香院上上下下的人,都了解的很么?想必与这魔教的妖人,也是熟悉的很了,不知道你们平日里都聊些什么,能否说来听听?”
秦鸣雷气的面孔发白,却又无力申辩。毕竟自己刚说的话,就被人抓痛脚,便是想赖帐也不可能。只得怒道:“郑国舅,你到底想做什么?难道还想把老夫攀扯到这谋反大案中去么?还是就凭这三言两语,就想入老夫的罪?”
以他的科分辈分,官场资历,根本不可能用莫须有的罪名,把他制裁掉。锦衣卫的各种先进劝善经验,也不能用在他老人家身上。因此他也不怕锦衣卫敢用什么屈打成招的手段,自己已经是这个体系内的成员,郑国宝对自己再怎么不满,也只能用盘内招,不能用盘外手段。
郑国宝笑道:“老司马说的什么话?您年高力衰,脑筋糊涂,也是正常事。我哪能就因为这点事,就入您的罪?不过么,魔教毕竟是大事,我身上有担着这么重的差事,不走走过场也说不过去不是?来人啊,请几位老大人,一起到行辕内盘桓盘桓。不过你们可要恭敬着点,不得无理。”
秦鸣雷等人连同那些堂官,一发被塞进马车拉回行辕,只剩了那些喝花酒的富商及文人才子。江南多才子,才子配佳人。所以要找才子,总要去佳人多的地方才行。要么是千金小姐的闺房,要么就是这秦楼楚馆,只有这里才能找到真正的才子。
这些人都是大明朝的未来之星,是国朝的希望所在,未来说不定就会诞生几个阁臣、尚书。往日里,自然不会把区区锦衣官校,朝廷鹰犬放在眼里。可是今天先是当面杀人,血流满地,这些才子们的胆气先被血腥给压下去八成。再有,就是这事里牵扯到了魔教,纵然不能因为一点嫌疑就真把自己说成魔教妖人,但是万一借题发挥,影响科举,那便万万划不来。连秦鸣雷、邹元标这些牛人,都被带走,自己再出来硬抗,就太不明智了。因此也不敢再摆文人的架子,乖乖听锦衣卫安排。
那些富翁们更不必说,连文人都怂了,他们就没有不怂的道理。锦衣卫怎么说便怎么听,这些人大多是南京城的头面人物,少数几个,也是外来的多金客商。飘香院这等规模的行院,普通人哪里进的起?
一番搜检下,光是浮财就有几千两银子,郑国宝吩咐道:“那几个阵亡的,厚给抚恤,受伤的,汤药费翻倍。另外,凡是今天阵亡的,回头就报一个剿灭魔教,光荣殉职,请朝廷给予优抚。跟咱混的人,不能让他们吃亏。这飘香院,封门!”
一声令下,行院里的姑娘,也不管是卖的还是正在接受培训预备卖的,全都要拉回行辕,仔细勘察。其他各家行院见飘香院被一通打砸,然后封门,还都有幸灾乐祸之感。平日里飘香院最为出挑,今日挨了收拾,趁了许多人的心意。哪知郑国宝把手一摆,吩咐道:“那飘香院既然藏着魔教妖人,其他的院子也未必安全,给我逐个搜过去!”
这几百健儿就这么朝着下一家行院扑去,有了前者的教训,这回他们行动上,更加谨慎。听说在飘香院真出了魔教,徐邦瑞也不敢等闲视之。毕竟南京是他的地盘,若是真有魔教大股势力盘踞于此,他自也逃脱不了干系。郑国宝万一受了什么损伤,郑娘娘也不会放过他。

第二百四十五章扫尽浮华

他本来就严令各卫武官,这几日管住自己,不要去喝花酒,免得出了问题,我也保不住你们。听了这信,急忙命人去请南京兵部尚书,发兵助剿。本地锦衣千户雷声远,也带了卫中百十名校尉帮着拿人,队伍更加壮大。
那些护院们,此时若是跟官军放对,就得背上个魔教妖人的罪名,成为钦犯。大家出来混是求财,不是玩命的。挣这点月饷,只为养家糊口,谁会真为此去当钦犯?因此后面的查抄异常顺利,那些护院里固然有不少武林高手,甚至是成名的人物。可是见了官兵,就如同老鼠见猫,不敢争斗,乖乖束手就擒。
那些锦衣与军汉,也不问这行院的靠山为谁,进去便是一阵乱打。接着把男女分队,拉出来带走。纪院的门上贴个封条,就算彻底关门。一口气,连抄了几十家,其他的行院意识到情形不妙,看这意思,不是针对某一家动手,而是要对整体下手了。
有的鸨母甚是凶悍,便纠集了打手、护院,拿了兵器想要出去硬打。结果有去探风色的龟公回来,“奶奶,打不得啊。徐公爷发了兵了,还有大炮!看这意思,是要玩命啊。咱可不能去送死。”
一听这消息,那些被银两及白玩三天纠集起来的护院们,干脆发一声喊,自行散了。乖乖,有兵,还有炮!我们虽然是武林高手,江湖名侠,可是也干不过大炮啊。这种送死的事。我们才不干。
事实上,这龟公根本就没把消息探明白。徐公爷仓促之间,哪能调动的起大兵?不过是把自己的家丁并振武营兵,发来五百,拉了两门佛郎机撑场面,两门炮一共才六个子铳,炮口也小,威力不算甚大。
只是官兵、火器,这两个名词糅合在一处,总是让人觉得不寒而栗。这些武林高手们。虽然好勇斗狠。也不是没和官府的人斗殴过,不过要让他们硬抗经制官兵,再去对抗火器,就是强人所难了。
那位鸨母见此情景。只得恨恨道:“打又打不过。惹又惹不起。咱家的靠山。还被拿了进去,这可如何是好?对了,徐公爷发兵?他在这里也不是没有身股。快去看看,那几家他门下的院子,是如何应对的?”
那位龟公跑的甚快,不多时就回来报道:“那几家院子,今天根本就没开门。”
徐邦辅关照的几家清楼,今天不营业,想是事先得了消息。没想到她们居然不讲义气,不肯关照同行,害的自己这些合法商人,受了巨大损失。她越想越恨“你们赶紧的,把客人都赶出去,咱这也要关门了。老娘要去找钦差说说清楚,不能让咱一家倒霉。”
夫子庙这一带,秦楼楚馆遍布,一家家查抄,实在是麻烦。只好大队人马分头行动,四处查抄。向问天等人留的证据,也被翻了出来。不过不是在飘香院,而是在次一档的翠红楼。问起缘故,向问天不好意思道“那飘香院实在是要价太高,我便自作主张,找了个小一点的门面,总之没误了正事不是?”
郑国宝瞪他一眼,不等说话。却见一个妇人朝他这冲来,身边只带着几名仆役、茶壶,手里也没拿家伙。看样子不像是来拼命的,等人至眼前,那妇人开口道:“钦差大老爷,您可不能只封我们这些本分人的铺面啊。那秦淮河上的花船,还有乌衣巷那边的野鸡,您难道不管?她们可是一文钱的花捐都不肯交啊。还有,十六楼的官妓,虽然是教坊司的产业,可那里面的亏空,那个大窟窿,难道就不闻不问么?”
与敌人得利相比,大多更是怕友军得利。眼看封门已是必然,这个时候,老鸨想的就是如何不让其他同行白占便宜。干脆大家一拍两散,要关一起关。把她所知道的内情,一股脑都倒了出来。
“不错,很好。像你这种积极检举,勇于揭发的行为,官府一定会表彰的。你把名字留下,回头开张时,优先考虑你。”
大明朝的脂粉钱,在此时,主要就是指从两京教坊司收上来的花捐。每年的固定数额是四十万两,如果让这些清楼都不营业,万历自己的内库,首先就要受打击。郑国宝也从没想过,把南京的行院全都强行关张,因此这些地方营业是早晚的问题。
不过早晚的问题,要命之处,也就在这个早晚上。早几天开门,晚几天开门,这里面便要差许多银子收入,至于谁早谁晚,全靠国舅一张嘴。甚至可以说经过这一番查抄之后,整个南京风月圈子的势力格局,就得重新洗牌。
而且国舅来者不善,先削了刘勘之的面子,把刘一儒老爷子做靠山的飘香院砸的乱七八糟,又让刘勘之绕着南京一通转,快天亮才送到家去。按那些锦衣卫的说法,是外地人不认识道,南京的道路太绕,实在走不明白。可是整个南京,如今都知道刘勘之被魔教吓的拉了裤子,夜游金陵的壮举。这位刘才子短时间内,是别想出门了。
那些被拿的富商,自从进了钦差行辕,也知道不妙。买想到自己,怎么就搀和到这种灭门抄家的大案里去了?锦衣卫问的也简单,姓什么,叫什么,跟魔教几时搭上的关系,在教里担任什么职务,又为魔教赞助了多少经费?
没有?没有怎么你们不去别家,偏去飘香院?再说任魔头是厨师,你们天天吃他做的东西,还敢说没关系?一般的清楼,都是从酒楼叫酒席,加上十几倍的跑路费,收费公道的很。只有飘香院是自己养厨子,自己整治席面。你们若不是与魔教有勾结,任厨子怎么不在饭菜里下毒,把你们全都毒死?
这通审讯下来,把大家折腾的晕头转向,还是其中一位员外洒脱“我的船十天后就要起锚,去西洋贩货。这趟干系重大,我必须亲自押运,只要别误了我的船期,你们说多少罚款,我认罚就是。还有,我再捐一笔军饷给南京锦衣千户所,免得他们没事就来抄,害的我连口花酒都喝不消停。”
这个位面的大明,与郑国宝前世所知的大明有较大出入,其中一点,就是月港开海并未停止,那里依旧是大明一等热闹繁华的场所。只是月港并非良港,港小水浅,大船不利。沿海商人,私自出海贸易的事,根本已经从半公开变成了彻底公开。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到船队往来于沿海各重镇名城,装卸货物,贩卖特产。
这位富商,也是一位大海商,手上有十几艘三桅大海船,家私丰厚。钱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问题,他在乎的,只是时间。郑国宝对这等豪爽之人,也十分欣赏,亲自接见,立了字据,交赎金放人。
有他开了头,另外那些富商总算看到了希望,纷纷喊道:“不就是罚款么?不就是认捐军饷么,只要放人,怎么都好办。我们可不能在这鬼地方住一宿。”
这些人一来有钱,二来惜命。在这待下去,谁知道待会被卷到什么大案要案里?郑国宝对这些贩货行商,倒是十分痛快的放人。对于那些开着铺面,有买卖的商人,却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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