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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海魂-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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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宅男心底咯噔一下,知道他的退役申请报告有了结果。他缩在吉普车冰冷坚硬的后车座上,捏着那封对折起来的电报纸,摇摇头将信塞回吕特晏斯的手上。
  “恩泽尔将军找我有事,吕特晏斯,这电报你帮我带回去,等我从高门回来再看……”
  宅男并非不着急,而是心里有了决定,无论海军部拒绝与否王海蒂这一次必定脱下军装,宅男着实厌倦了没有目的地没有方向更没有未来的漂泊生活。
  吉普车在伊斯坦布尔坑坑洼洼的土路上颠簸了许久,直到进入城区,路况才好起来。德制吉普车在君士坦丁堡旧城穿街过巷,折腾了小半个小时才开进了高门。在副官的引导下,宅男熟门熟路的来到土耳其国防大臣恩泽尔的办公室。
  恩泽尔是土耳其军政府三巨头之一,1912-1913年两次巴尔干战争失利,土耳其人穷则思变,当时还只是个校级军官的恩泽尔率领一帮青年军官发动政变,将自由派内阁驱逐出政府。1913年6月,青年土耳其党铁腕人物谢夫凯特将军被暗杀,自由派最后的势力被青年土耳其党人借题发挥一扫而空,同年,恩泽尔就任国防大臣,与内政大臣塔拉特、海军大臣杰玛尔一齐组成了军事寡头政府。
  恩泽尔1881年出生于帝国首都伊斯坦布尔,父亲是一名铁路官员。他早年毕业于土耳其的陆军大学,不久便加入了青年土耳其党,并且在土耳其1908年革命中扮演了重要角色,获得了“自由英雄”这一美誉。他曾经任土耳其驻柏林的武官,对德意志强大的工业实力和强横的军事潜力深谙于心,这也是他执政后采取亲德立场的缘由。
  王海蒂对恩泽尔并不陌生,宅男之所以能在土耳其海军人模狗样狐假虎威的称王称霸,这其中还有恩泽尔的助力。1913年的新年军官酒会,王海蒂作为德国顾问应邀出席,期间遭遇了与他年纪相仿的恩泽尔。宅男是个不能喝酒的人,但偏偏他又有贪杯的毛病,酒醉的他拉着年纪轻轻却位高权重的恩泽尔胡乱吐槽,巴尔干风云、奥地利秘史、德法世仇和土耳其困局诸如此类的话题调侃了一通,遂被恩泽尔惊为天人引为知己。
  “西莱姆上尉,我们拿下苏丹奥斯曼一世号了……”恩泽尔将办公桌上的文件丢到一边,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让王海蒂坐下。
  “恭喜大马德和您的奥斯曼帝国……”大马德是奥斯曼王室驸马的尊称,恩泽尔即将迎娶一位奥斯曼王室的公主,宅男皮笑肉不笑的尊称恩泽尔为大马德,有口无心的恭维道。
  “西莱姆,德意志人就一点儿也不担心奥斯曼帝国倒向协约国?”恩泽尔仔细把玩着手里的钢笔,稍稍抬起头居高临下道。
  “将军,其实这场军备竞赛希腊人未必就是最大的输家,你们也未必就是最大的赢家,真正的赢家只能是日耳曼人!”王海蒂撇撇嘴,老调重弹。
  “西莱姆,你担心我们会拿不到那两艘超无畏舰?”这话王海蒂不止说过一次,职业军人吕特晏斯听不懂可不代表身为一国元首的政治家恩泽尔推敲不出宅男话里话外的意思,他摇摇头不置可否:“撕碎合约、交恶土耳其,英国人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
  “大马德,如果英国人遵守合约,我们会很高兴同盟国又多了两艘超无畏舰!”
  “如果我们加入协约国呢?”恩泽尔不动声色的添上砝码。
  “不可能!”宅男说的斩钉截铁,挥舞手臂毫不意外道:“北极熊不可能接受土耳其!”
  早在彼得大帝时代俄罗斯人就制定了尽可能的靠近印度洋,由此征服世界的计划,彼得大帝以后的历任沙皇都坚持这个政策。为了打通黑海通道,将战略要地——土耳其海峡收入囊中,让黑海舰队扬威地中海并且威胁苏伊士运河,俄国人不惜发动了十次俄土战争。土耳其人若是想要加入协约国,恐怕俄国人会第一个跳出来反对。
  “土耳其还可以保持中立!”恩泽尔气势汹汹道。
  “如果同盟国胜利,奥斯曼帝国将什么也得不到;如果协约国胜利,没有德意志和奥匈帝国的牵制,在挟胜利之威势、贪得无厌的双头鹰面前,恩泽尔将军,您觉得奥斯曼帝国还有立足的余地吗?”宅男轻描淡写的将恩泽尔的反驳一一化解。1898年宅男在柏林国会听证会上也是这样做的,尽管宅男不善言辞,可在他感兴趣的领域,宅男的心脏是大大地,他喜欢这种感觉。
  “好吧……”著名的亲德派军事寡头恩泽尔将军爽朗的笑了,比宅男还要年轻的国家元首从抽屉中翻出一份委任书,将它丢到宅男面前。“土耳其海军部第一副部长,西莱姆,这个职位你感兴趣不?”
  海军部第一副部长?
  神神叨叨的臭道士、以小博大的非对称作战、宅男金戈铁马的穿越理想、幻想了无数次的拯救世界,还有触手可及的胜利的香槟、偌大的名声、投怀的美女和数不清的钞票,宅男那颗快要冷却了的心瞬间活了过来,狗血的他几乎要点头应承下来。
  可惜只是“几乎”。王海蒂拳头的松了又紧,如是反复,直到手心里挤满了汗才勉力开口拒绝:
  “将军,对不起,我决心退役,任何人也阻止不了我……”
  “为什么?”恩泽尔按着那份委任书错愕了许久。
  “恩泽尔将军,从1894年加入海军到1912年来到战乱频繁的土耳其,二十年,整整二十年,我把我人生最美好的时光献给了海军。功未成名不就成为海军界的笑柄也就罢了,十数年海外服役生涯,我几乎记不清我女儿的模样,我几乎没照料过病重的父亲和岳父。”王海蒂一口气说了很多,似乎想把他这些年积蓄下来的块垒抒发干净,试图用这些冠冕堂皇言之凿凿的说词掩饰他恐惧即将到来的第一次世界大战,畏惧战争害怕死亡这事实。“我已经有两个海军十年优秀服役勋章了,这足够了!”
  ****
  “西莱姆怎么还不回来,电报究竟说了些什么,要不我先阅览一下,替他把把关?”吕特晏斯绕着摆在桌子上的电报纸转悠了许多圈,他终究抵挡不住他的好奇心,拆开电报纸一睹为快。
  “拒绝退役申请?晋升海军少校?调任公海舰队第一侦查舰队少校总参谋官?”吕特晏斯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琢磨了许久才从嘴里蹦出几个词来:“以退为进,好办法!看来我也得去申请提前退役!”


第二部 炮声 第二章 赫尔戈兰湾的炮声(一)

  “西莱姆,听说你又撂挑子要退役?”已经七十四岁的恩斯特-冯-赖歇举着拐棍颤颤巍巍的上前一步,对着惊恐万状的宅男王海蒂怒气冲冲作势要打:“斯腾泽尔,你算算这都第几次了?”
  1914年1月,王海蒂收到土耳其调令后并没有返回海军部报道,而是直接回到基尔家中,并且重新递交了一份退役申请书。
  王海蒂呕心沥血写就的那一封花团锦簇字字珠玑足以感天动地海枯石烂的退役申请书自打寄出去就石沉大海渺无音讯,宅男望穿秋水心里发毛,却不想海军部的回执没到,老校长赖歇和斯腾泽尔教官却先寻上门了。
  1900年,赖歇校长以中将军衔退役,赋闲在家已经有些年头了。赖歇校长老了,他的视力下降的非常厉害,以至于没有厚厚的眼镜片的帮助他就是个睁眼瞎,不过赖歇校长虽然老了,但是他对他的学生的关心却依旧如故。也不知是哪个王八蛋泄露了宅男“罢工”的消息,垂垂老矣的老赖歇闻风而动,带着刚退役的斯腾泽尔气势汹汹的杀进门来。
  “1894年你加入基尔军校,遇到一点点挫折就嚷嚷着要退学,好在你为了和伯恩哈德-冯-奥登争强好胜才没付诸实践;1898年你被提尔皮茨冷藏,随后被调到东亚舰队,你遇见到1900年的那场战争,于是你又叫嚣着提前退役回家结婚,很不幸,你的未婚妻的悔婚阻止了你;1907年你从帝国本土被派去德属东非任海军陆战队指挥官,你嫌海外殖民地太过艰苦,一口气写了十来封退役申请书,不过亲人昂贵的医药费耽搁了你;如今海军决定重新启用你,你的未来上司希佩尔将军也一直很欣赏你,至于你的生死仇敌提尔皮茨元帅,他丢了圣眷,被新任海军总司令英格诺尔给架空了。孩子,时来运转之际,你究竟要闹哪样呀?!”
  老校长一番抢白让矫情的宅男找不出可以替他自己辩解的言语,内心矛盾的他总不能承认残酷的一战即将爆发,惜命的宅男此举不过是为了明哲保身。
  “斯腾泽尔,你还记得当年你极力劝说我把西莱姆给开除的事情吗?”老校长不给宅男解释的机会,满脸的褶皱和老人斑震颤了一下,扭头朝斯腾泽尔问道。
  人近黄昏,蓄起了胡须的斯腾泽尔教官黑脸上难得腾起了两抹红晕,有些狼狈。王海蒂当年在军校的军事基础训练中的表现的确太过拙劣了,以至于连经验丰富的斯腾泽尔看不出宅男厚积薄发的潜质和他在战略大局上的素养,一门心思想要将那个“海军白痴”、“军事低能儿”王海蒂给清出军校。
  “还好有校长和提尔皮茨元帅的慧眼识珠……”斯腾泽尔羞愧难当,要不是提尔皮茨元帅“对那孩子多一点耐心”、“相信我,那孩子是个天才”的劝告,斯腾泽尔也不会在随后的训练中发现宅男身上可怖的闪光点。
  “斯腾泽尔,知道提尔皮茨为什么笃定西莱姆是个天才吗?其实西莱姆很像当年的我!”
  上了年纪的老人总是喜欢回忆过去缅怀历史,人老成精的赖歇校长眯起眼睛,坐在沙发上似笑非笑道:
  “早年我在帆船上当水手,后来才加入王国海军,在远东漂泊了许多年。那些年帝国还没有统一,远东是英法荷美俄的天下,普鲁士人在中国海根本就站不住脚。资质平平的海军素养、不能建功立业的焦灼、常年漂泊在外的委屈,还有列强海军若有若无的排挤,西莱姆,那是我人生最黑暗的时期,我常想我为什么要在海军苦苦支撑,要知道我是个贵族,如果我加入陆军,恐怕早就是陆军校级指挥官了。我在远东惶惑了许多年,私底下偷写的退役申请书没有一百最少也有八十,可我最终也没有选择逃避,因为有些事总得有人去做!”
  “自新航路开辟以来,陆地不再是一个强国的全部,海洋国土的重要性日益倍增。普鲁士王国是陆军强国,新生的德意志帝国也不外如是,德国已经有数千万浸透了腓特烈大帝的铁与血的战士,有数百年的陆上强国之魂,我觉得陆军不需要我,而海军却不同!德意志一直作为陆权强国而存在,德意志人对海洋是陌生的,可它绝不会永远只是个陆权强国,总有一天,德意志人会扬帆出海,向浩瀚富饶的大海迈出虽然稚嫩,但是却相当坚定的步伐!这一天或早或晚,可的确是德意志人的宿命,而我,恩斯特-冯-赖歇甘愿成为大国海魂的筑基石!”
  “可……”老赖歇不动声色的打出了一套组合拳,宅男隐约猜到他可怜又可悲的下场,急忙跳出来试图挽回局面。
  “就连我这么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都知道忠诚国家,时刻为民族利益奉献牺牲,怎么,西莱姆,你不愿意?”老赖歇东一榔头西一棒的扯了半天,图穷匕见,将宅男闭上绝路,沉声道:“明天就去海军部报道,别让希佩尔将军久等!”
  演双簧的老赖歇和斯腾泽尔志得意满的走了,宅男在沙发上枯坐了许久才冒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可……那是第一次世界大战呀!”
  ****
  1914年6月23日,德国基尔。
  6月的波罗的海没有墨西哥湾的惊涛骇浪恶浪滔天,在温和的西南季风下倒是有些水波不兴的感觉。咸湿的海风肆无忌惮的涌入海港内,吹散了笼罩在基尔上空的海雾。
  港区稍远处的高地上伫立着岸防炮台和灯塔,工业区的工厂正吐着黑烟弥漫着硝酸硫酸;主城区灰白色的哥特式洋灰小楼鳞次栉比、架在屋檐上的电线如同蜘蛛网般辐射、发达的下水道井盖处不断升腾着工业城市所特有的水蒸气。白色的教堂与庄严神圣的大学并存,有轨电车、轿车与四轮马车并行不悖。
  基尔航海节1是全世界航海爱好者狂欢的节日。六月的基尔万人空巷,全城都处在一种骚动中。码头区高大的承重机吊车早已经停止工作,小火车静静的停在四通八达密如毛发的轨道上,来不及装载的货物则肆意堆砌在了仓储区的空地上。那些云集在基尔港深处的那些赫赫有名的拿骚、赫尔戈兰、国王级战列舰,塞德立茨号战列巡洋舰,马德堡级、卡尔斯鲁厄级巡洋舰此刻并不是基尔人所关注的焦点,分布在港口的各国风帆舰和即将来访的大不列颠岛舰队才是基尔人新的宠儿。
  持枪警戒的海军岸防部队士兵表情肃穆,军用码头上军官云集将星璀璨,靠近军用码头这一侧的防波堤和码头作业区上人头攒动,基尔的军民与他们的皇帝威廉陛下正翘首以待来自英伦三岛的友好访问舰队。
  “巴尔干的火药味即便是巴伐利亚乡下的小葡萄园主也嗅得出来,而我们这些手握死神镰刀的军人却在这军港大秀和平……”
  德英两国的国旗满天飘拂,整个军港似乎都洋溢在了一种轻松友好的气氛里。大洋舰队第一侦查舰队总参谋官(参谋长)西莱姆中校对这种刻意营造出来的祥和气氛并不感冒,对他的上司希佩尔少将不停地抱怨着。
  1914年,欧洲局势愈发动荡不安,长期的军备竞赛和众多外交纷争已经让大国外交官疲惫不堪。欧洲大陆各国在利益的漩涡中越陷越深,哪怕只是一丁点的小星火恐怕也会挑动各国敏感的神经,从而引发多骨米勒牌效应,掀起从欧陆到远东殖民地的腥风血雨。
  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世界外交是正是伴随着德英这两个国家的对立冲突而展开,英国主观上并不愿意发动战争,德国还没有准备好发动战争,于是德英两国的外交官们不顾世界上排名第一第二的两支海军私底下相互敌视的事实,主导了眼前这场有违军人本心的“军舰友好访问”政治秀。
  “但愿我们的贝特曼-霍尔维希2先生能够做些什么。”在海军内部以理智冷静著称的希佩尔少将瞄了瞄站在军官团前面的威廉二世、提尔皮茨元帅和英格诺尔司令,撇撇嘴意味深长道。
  就在希佩尔少将和王海蒂窃窃私语的时候,挂着德意志帝国国旗和德意志帝国海军军旗的港口领航船率先驶入港内,紧接着由四艘英王乔治五世级(KingGeorgeVclass)战列舰,南开普敦、伯明翰号等几艘巡洋舰组成的皇家海军访问舰队在领航船的带领下缓缓驶入港内。
  “英王乔治五世、阿贾克斯、百夫长、大胆号……”对于公海舰队的头号假想敌——英国大舰队的家当,司职舰队参谋官的王海蒂自然是如数家珍。王海蒂望着那些挂着彩旗裹着炮衣的巨舰,想象着骄傲的约翰牛们高唱着《英格兰之歌》纵横四海大杀四方的模样,呢喃道:“到底是纵横七海数百年的皇家海军,这个时间点还敢将最精锐的第一舰队派出来,这些英国佬倒是不怕我们把他们给一锅烩了……”
  “西莱姆,抱怨和妒忌可不是我们德国人的性格。”希佩尔摘下他的军帽,用白手套轻轻擦拭檐帽上的海军军徽,旋即又将军帽戴在头上,对满腹牢骚的宅男淡淡道。
  “英王乔治五世”号战列舰率先迫近码头。尽管打着友好访问的旗号,可那毕竟是外交官和政客们刻意营造出来的谎言,事实上无声的交锋早就开始了。大西洋这片孕育了鲟鱼、纽芬兰鲸骑士、北欧海盗和大西洲文化的富饶之海并不像政客宣传的那样,它注定了只有一个民族能登上王座!
  “英王乔治五世”号的舰艏上精干结实的英国水兵带着些许挑衅的味道,将粗重的缆绳挽了个花,毫不费力的抛了下来。岸上的德国水兵自然不肯示弱,熟练的接过缆绳并且将它拴好。
  看到德国小伙子们精彩的表演,德意志帝国海军元帅提尔皮茨脸上不禁笑开了花。这时候,舷梯被放了下来,提尔皮茨一生的夙敌——约翰-阿巴斯诺特-费希尔元帅、第二战列舰分舰队司令乔治-沃伦徳海军中将、第一轻巡洋舰队司令古迪纳夫海军准将领着一帮英国海军高级军官走了下来。
  “没想到元帅的老对头费希尔也来了,看来英国人想实地考察评估我们的战争潜力。”希佩尔目光追随者前皇家海军第一大臣费希尔,皱起眉头小声道。
  约翰-费希尔曾在1904-1910年间担任过英国海军大臣。迈入科技日新月异的20世纪,暮气沉沉的大英帝国皇家海军除了刚刚架在海军总部大楼上的电报天线,英国海军几乎没有任何变化。新上台的海军大臣、改革家费希尔决心改变这一切,在他担任海军大臣期间,英国各分舰队职能和力量得到了重新梳理,第一艘无畏舰和战列巡洋舰随之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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