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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官人(狗尾)-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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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叔身形一顿,口中发出一句微微的轻吟声,暴露了心中的惊讶。

金芒速度奇快,但是凭宽叔的速度要躲避自然没有问题,李权对此也是心知肚明。

可奇怪的是,对方竟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自信抬手,一股紫黑色的火焰真气在掌中升腾,接着脱手而出迎向了金芒!

李权心知自己和对方实力差距太过巨大,真气间的真面交锋肯定不占优势,正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摆脱对方的魔爪。但金芒和紫黑色火焰接触的结果大大出乎了李权的预料!

紫黑色火焰接触到金芒的瞬间,竟然毫无抵抗地消散了!

甚至没有对金芒造成丝毫的停顿!

不单是李权,就连宽叔也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他的手掌还保持着上托之势,而金芒已经到了他的掌心!

宽叔的手掌还是没有退缩,皱眉感受着金芒和**接触时的细微感受。

“我的内力竟然对其构不成丝毫影响?难道是……”

宽叔有了判断后,猛然收手,金芒在地上炸出了一道深痕,同时也在宽叔手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随后,李权从空中坠下,一个侧翻潇洒地化解了下坠之势,稳稳的站在了校场之中。

这时,宽叔收敛了气势,四周无形的屏障土崩瓦解,李芙冲入了场中,秦绵也软软地坐在了地上。

月光冷清,透过八丈亭的瞭望台落在了宽叔的脸上,只有一撇凝重的眼神。但李权还是认出了对方:

“是你!诗会上一掌斩掉怡凤楼楼角的那人!”

宽叔没有回话,因为李芙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挥着小拳头一阵捶打:

“呜呜……叫你不准打了你还打!宽叔坏死了,把我的臭流氓打伤了怎么办?”

听到小丫头着急地哭声,李权眉头一皱:“别哭了!他不是在教训我,而是在帮我!”

说完,又朝宽叔道:“我说的对不对?”

宽叔一笑:“你小子倒还聪明。”

李芙也意识到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样,疑惑地望了望,不知道两人在打什么哑谜。

“你为什么要帮我?”

“别太在意,你爹对我有恩,我只是报恩而已。”

李权对自己老爹没有一点儿了解,所以也不觉得奇怪,反而抱怨道:

“有你这么报恩的?我就不信帮我提升实力只能用捶打的方式,你就不能正常一点?老子现在都还全身发痛。”

说着,李权试着活动活动手臂,却听到关节“啪啪啪”一阵脆响。

宽叔开口:“我不知你何处学来的本事。但你之前修炼只是练气不曾练体……”

“胡说,我没练体怎么经受住你这么暴躁的攻击?”李权强硬辩解。

“你根本就是以练气来改变体质,只是你体内真气强横让你体质过人。但这始终只是内修之法,而你又少与人生死相搏,**很难得到外界的锻炼,若无外修相辅很难讲体内的潜质完全激发出来。你是一块好苗子,又是我恩人的后人,我自会好好培养你,让你内外兼修。”

李权抓了抓头:“那你打算怎么培养。”

“以后每隔一月,我便会如此打你一顿。”

第167章:血案

通知:今日老狼加班,只能两更了,抱歉各位。

……

……

夜渐渐深了,李芙极不情愿地被那宽叔拖走。

李权被莫名其妙打了一顿显得很郁闷,这老胳膊老腿儿的被一番折腾后,稍微一个大点儿的动作就能听到关节“咔咔咔”响个不停。

不过话说回来,疼痛感渐渐退去后,李权感觉神清气爽,不管体质有没有改变,总之人是比以前舒服多了。

秦绵亲眼见证了李权被打的全过程,现在都还没回过神,软软地坐在地上提不起一点儿力来。

李权把她扶进屋,一番折腾后终于能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地睡一个大觉了。

……

……

李权这一觉没睡舒服,感觉刚一闭眼天就亮了,而且还有无数人等着他。

“老大!老大!不得了了!快起来吧!”刘嘎在门外扯着嗓子大吼大叫。

李权不悦地踢开了被子,心里暗暗抱怨:“老子这是糟的哪门子孽啊?家里的金山银山一辈子都吃不完,干嘛还要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连个觉都睡不安稳!”

说归说,李权还得起来。

由于昨天走了一天,秦绵现在才感觉全身酸痛,拧着眉头吃力地钻出了被子,连披风都懒得披了,小肚兜套在身前,大半的春光都暴露在外。

秦绵服侍李权穿衣服,身子却像没了主心骨,只有一团嫩肉轻轻地贴在李权身上。

秦绵没有精神,更没有防备,想要什么风光都能看到。

这倒是给李权提了个神,偷偷地咽了好久口水,若非外面还有人等着,真想过一过手瘾。

……

……

收整之后,李权出了屋子。

校场内的阵仗可把李权吓了一跳,整整齐齐地一个方队排在门口,各个的脸色都阴沉不定,严肃得像是军人。

李权都有些印象,这些都是碧溪村的牌头。

自打李权来了碧溪村,还是第一次见到八丈亭聚集了这么多人。看这阵仗,怕是所有的牌头甲头都到了吧?

李权刚出现,刘嘎一甩衣袖急忙就拽住了李权的手:“老大,你快过去看看,这事儿该怎么处理?”

“到底什么事儿?”李权皱起眉头,猜测可能遇到了棘手的事情。

李权到了方队旁边,凌冽的寒风卷着一股恶臭的气息钻入李权的鼻息。

李权眉头皱得更紧了,透过人群中的缝隙看到被人群阻挡的后方有一滩血迹!

众人似乎知道了李权的心思,沉着脸缓缓往两边散开,为李权留下了一条通道。

放眼看去,一滩鲜红连接着一架推车,而推车上的一幕让李权心里“咯噔”一下。

李权疾步跑了过去,指着推车之上:“谁谁谁,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一会儿事儿?”

推车之上,横七竖八地摆着几具尸体,一具压着一具,一眼看不出有多少。但那些茫然、惊恐、慌张的表情配上苍白发情的脸色,看得人毛骨悚然。

血液将凝固,粘稠得像鲜红的浆糊,看不到伤口在哪儿,只看到推车四周都在滴血。

这么多人命,李权知道自己摊上大事儿了!

问了很久,可久久没人回答。

李权眉头一皱,大喝道:“人命关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众人都紧张地咽了口口水,纷纷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一股奇怪的气氛在人群中传递,似乎所有人都害怕开口说话。

“刘嘎!你说,到底怎么了?”

远处的刘嘎脸一黑,吓得一屁股坐在了了地上:“老大,你你,你怎么叫我。你让他们说吧。”

“别废话,快说!”

刘嘎终于硬着头皮开口了。

“村长胡傲干的。具体情况不知道,当我们看到的时候,这些人都已经死了。”

李权皱眉:“既然不知道,你们怎么知道是胡傲杀的?”

“这些人的亲属全都指认是村长是凶手,而且对方也承认了。”

话到这儿,场面突然安静了。

这里的人不是怕说出凶手是谁,怕就怕知道凶手后该怎么处理?

是个人都知道杀人偿命,杀了这么多人铁定是要移交官府当街问斩的!但这里是碧溪村,谁不知道胡傲才是这里真正的土皇帝?要把他抓去官府?这活儿该由谁来做?

大家都清楚,在场的所有人一个都没得跑!

沉默了很久,一个人终是忍不住小声问了句:“现……现在该怎么做?”

李权反问:“按照律法该怎么做?”

“当抓由县衙处置。”

李权一咬牙:“那还等什么?跟我去话抓人啊!”

众人一听,齐刷刷地打了个寒颤。无数人上来劝阻。

“使不得使不得!这碧溪村中谁敢抓村长?”说话的还是胡家子弟,此时竟然帮着李权说话,“李保长,此时冲动不得。受害人中有我兄弟,我也恨不得将其绳之于法,但胡傲不是一般人动得了的。我们这一行人过去,怕是抓不住他,反而要被他给抓了。”

李权虽是不忍,但却不是同情心泛滥的愤青。说白了这些人死了,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他只是想公事公办,这事儿闹得好就是一次政绩,闹得不好指不定又要被县衙捏住小辫子。

见这群人畏首畏尾的样子,李权也有些犹豫了。

甩手不管?良心多少有些不安。管?李权倒不怕胡傲,只是这胡傲好歹也是胡小苗的老爹,总得给胡小苗一点儿面子吧?

纠结了片刻,八丈亭又来了一群人。

未见人,却已能听到此起彼伏的哭嚎声响成一片。

死者的家属们来了!

碧溪村离曲溪县怎么也有半天的路程,一帮痛失亲属的乡民不想等那么久,只能全堵到了八丈亭,因为这里就是碧溪村的衙门,李保长就是村里的官老爷,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自然要来找李保长伸冤。

这些死者的亲属男女老少都有,无不哭天旱地地跪在八丈亭门口,让老爷做主,未死者鸣冤。

八丈亭的大门被堵了个水泄不通,不知道有多少人,哭声盖过了一切。

看着面前这群哭泣的村民,不住地对着自己磕头,李权心有所动,就算自己补去评判对错,但肯定要把胡傲抓给官府,也算给自己一个交待!

李权下定了决心,对着一群手下大喝道:

“走!随我抓人去!”

李权大步往前走,昂首挺胸,仿佛成为了正义的化身。可是回头一看,自己的一帮狗腿子竟然没一个跟上来!

李权老脸一红,赶紧回去,在人群中低喝一声:

“随老子去抓人,回来之后一人五两银子!”

五两银子!

对小山村的村民来说,五两银子绝对是可以豁出性命的价钱,当即不再犹豫,各个挺起了腰板,喊着口号气势汹汹地往胡家进军!

碧溪村的街道上多了一条长龙,百十号人步伐紧凑,振臂高呼着“杀人偿命”的口号。老远就传到了胡家众人耳中。

而此时的胡家也已乱了套,两伙人剑拔弩张,气势汹汹,似乎只要点一把火就能让一群人干起来。

远远传来的喊声让两拨人都为之一顿,对峙的阵势反而平息下来,各个都望着胡家的大道口,都已意识到是哪路人马来了。

李权带领着百十号人到了胡氏家族所占据的街口,原本的一条长龙,在胡家一千多口人的注视下根本就是条虫子。

无数种目光锁定在李权一行人身上,有不屑,有好奇,有警告。

一行人的口号渐渐弱了下来,膨胀的队形不由得缩了缩,所有人都挤到了一起。不说这些村民,就是李权看着心里都有些打鼓。

没想到胡家竟然这么多人,就是一人一滩口水也足够将众人淹死了!

但是,今天胡家可不是同心协力,其中一股势力坚定地站在了李权这边。

胡傲的连番杀人已经引起了很多胡家之人的不满,而被杀之人中,更有一名是胡家长老级人物之一的孙子。这位长老级人物带领了一系,与胡虎的一系合在一起,力争严肃处理胡傲所犯下的罪过。

场中还有半数以上的胡家人采取的是观望态度,他们只对胡傲不满,却没有生出反他的意思。

而剩下的便是胡傲的嫡系一脉,虽然只是一股势力,但聚在一起面对胡虎的两股势力还要占据一些优势。

可李权带来的一小撮人,无疑是让天平发生倾斜的关键所在。

别看人数虽少,但李权代表的是朝廷!在这极为微妙的时刻,李保长这个芝麻绿豆的小官,势力得到了无限地放大!

所有人都明白李保长此时的重要性,看着李权带领的一行人。胡家众人全都识趣儿地站到了接到两边,恭恭敬敬地看着他,不说话,不喘气,俨然就是在接待最高贵的贵宾。

李权注意到场中的情况,不自觉地挺起了胸膛,迈着大步,扫视着两边的村名,感觉像是无数的士兵整装待发等待检阅。

潇洒地到了胡家领头人的中间,李权再次成了场中焦点,在众人的注视下,清了清嗓子说道:

“咳咳!这个关于村长杀人一案……”

话为说完,前方一白发老者丢下拐杖就跪在了地上:“李保长,肯定严办此时,将凶手移交县衙。若凶手胆敢反抗,我就是拼了这把老骨头不要也要将其制服!”

第168章:自首

老者一席话让场面再次紧张起来,胡家大院的两拨人纷纷上前一步,齐刷刷的脚步声把气氛渲染得更加紧张。

“怎么着?你们还想造反不是?敢对村长无礼?”

“我们只是依法办事,惩恶奸凶有何不可?快让开!”

“我若不让呢?”

“怎么着?你以为咱们真的怕你?”

两拨人嚷嚷开来,好似下一刻就要打起来。

这时,所有人的目光再一次聚集在李权身上。都眼巴巴地望着他,等着下一步的动作。

“咳咳。”李权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要高谈阔论的架势,“这个,你们先打,我等会儿再来。”

说话,李权转身就走,不带一丝停顿。

所有人都傻眼儿了。

还有这样当差的?

“老大老大,你咋这就走了?”刘嘎红着脸上来阻拦,心道,“不来那早就该不来,现在既然来了,哪儿还有再走的道理?这么多人看着,以后这脸往哪儿搁啊?”

李权缩着脖子,一个劲儿往外挤,根本不予理会。

别人眼中,分明就是这李保长见到胡家众人害怕了。

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觉得这保长当得也太儿戏了。不过倒也不影响大局,碧溪村的保长向来都说不上话,发生了这等大事儿也只有胡家内部自己解决了。

官家人不上报,村民哪儿敢去乱说?要是遭到胡家的报复怎么办?所以,这事儿闹不好就是一桩谜案,到时候有冤都不敢出去说。

李权带领的死者家属们心知这保长是靠不住了,于是全都脱离了队伍榜上了和胡傲对立的胡虎。

各个都跪在地上哭诉,求胡虎为大家主持公道。

胡虎很满意,大包大揽地拍着自己的胸脯发誓一定会严办凶手!

这时候,婚礼上的事情就起到了作用,没人去怪罪胡虎针对自己大哥,都以为他是因为婚礼上的事情心生怨恨,借此机会进行报复。

此乃人之常情,加之胡傲的确是犯了众怒,死者亲属们哭泣又的确凄惨,渐渐又有一部分保持中立态度的胡家人站到了胡虎的阵营中。

……

……

李权带着一帮手下撤出了胡家大院儿,到了无人的地方后,一帮人终于忍不住了,涨红了脸纷纷表示不满:

“去都去了,怎么临阵脱逃?以后咱们在碧溪村还怎么抬得起头?”

李权眉头一皱:“闹什么闹?回去的老老实实地等着,待会儿胡傲就得来自首。”

“自首?”众人被李权的话逗乐了,“怎么可能?”

“可不可能回去等着就知道?”

“为什么要回去等?既然要自首干嘛不在那边等。”

“回八丈亭就不用起冲突,不用起冲突,那五两银子自然就不用给了呗。”

“老大你……”

……

……

胡家大院里,双方的僵持看似到了白热化的状态。而胡虎因为占理,随着时间推移,渐渐获得了大部分人的支持。

胡虎见支持自己的人已经够多,有些不敢说的话也可以说了。

“大哥,你犯下弥天大罪,不是一个村长和家主的名头就能抹过的。现在大家都需要你一个交待,你是家主,我们也没打算将你如何,一切罪过都有朝廷评判,我劝你还是老实伏诛,送交朝廷吧!你若一意孤行,此时定不会善了,如果我们胡家内部开战,会有多大的损失你可想过?我且问你,你还的对不对得起你家主的名号?”

这一顶帽子扣上去,场中胡傲感觉压力倍增。

他知道自己犯下大过,但心想凭自己在胡家的地位,此事可以逐渐磨掉。

然而胡傲却没料到,这关键时刻自己的弟弟会站出来牵头。别人以为胡虎是因为婚礼之事心怀怨恨,但胡傲心里清楚,这兄弟根本就是窥视村长位置很久了。

而且一向嚣张的胡虎这段时间表现的出奇冷静,现在所说也觉句句直逼要害。看来是做了充分的准备。

胡傲犹豫了,若是之前,己方还占据绝对优势的时候,自己都可以一声令下将其直接剿灭。但现在,对方已得到了半数支持,此法已不可行。而胡虎已经坐稳了正义方的位置,如果在这么与之对峙下去,势必会更失民心。

这时,一名心腹也到了胡傲身板劝解道:

“村长,现在不宜与他们硬拼,不如暂时服软,顺应民意去自首。”

“嗯?!”胡傲脸色一变,脸色变得阴沉了许多。

心腹连连解释:“此乃不得已而为之。只能让村长先委屈一两天。待我等打点好死者家属,再将村长从牢里弄出来。”

“需要多久?”

“两天足矣。”

胡傲做出了决定,沉声道:“好!”

……

……

八丈亭的校场内,几十号人懒散地分布在各处,无事可做,无聊得都要有人玩起了地上的蚂蚁。

刘嘎守在李权身边剥花生,甩掉一堆花生壳后,随口问道:“老大,你是不是舍不得钱,骗他们的?胡傲怎么可能来自首嘛?除非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话音刚落,站在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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