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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官人(狗尾)-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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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权摆摆手:“南宫姑娘,你有这份心就够了。此举不过顺手而已。”

“对了!还不知道恩公高姓大名,此恩此德南宫璃永生难忘。”

秦棉似要开口,却被李权抢先:“在下李权,这位是我夫人。前往京城准备做点儿小生意。”

“小女子记下了。”南宫璃很郑重地点点头,并没有对“李权”两个字产生什么影响。

毕竟李权的名字太普通了,天底下同名同姓地多了去。而且李权在京中并不出名,大家只知道李家布庄,却不知道李家布庄的主人叫李权。

但秦棉却是家喻户晓的角色,李权不想暴露身份,所以以自己夫人的身份蒙混过去。

李权的想法很简单,但一句“这位是我夫人”说到了秦棉的心坎里,忽然间心头像吃了蜜一样甜,然后娇羞地偷看了李权一眼。

南宫璃并没见识到李权出手,而一行人的打扮的确像是普通富商,所以对李权的身份没有丝毫怀疑。

正因为这样,才让南宫璃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南宫家的小姐的确有着南宫家的气度,小小年纪,历经生死,在获救之后不过两三时辰便没了害怕。

跟李权秦棉共乘一车,感觉有些不妥,小声提议:“李老爷,李夫人,我与你们共乘好似有些不合规矩。我还是坐外面比较好?”

的确是坐外面好些,南宫璃在这儿直接影响到李权跟秦棉的互动,屁股不能摸了,小手不能亲了,调笑的无耻话也不能讲了。

但李权在女人面前又是个死要面子的主儿,不假思索地让南宫璃留下。

于是真就留下了。

车厢中因为多了一个女人而变得冷清了些许,有些安静。

南宫璃想了想问道:“李老爷,请问外面的是你家车夫?”

“哦?”李权有些疑惑,心想南宫家的小姐怎么关心起不怎么起眼的刘嘎来了?

“方才就是他将小女子从贼人手上救下的。我想当面道一声谢谢。”

“哦!他叫刘……刘文生,不是我家车夫。因该算我朋友吧!此行他也要进京某个营生,因只有他一人,不变共乘,索性就充当起了车夫的角色。”

南宫璃恍然:“原来如此,我就说嘛。一般人家的车夫哪有如此胆识?刘文生是吧?”

说着,南宫璃笑着掀开了车帘,探出半个头小声喊到:“刘文生!”

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让本就心猿意马地刘文生打了个寒蝉,激灵灵地回转身,看到那张还有些陌生的俏脸时,张口结舌:

“姑……姑姑……”

“谁是你姑姑!”

“不是不是……我是像问姑娘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李老爷告诉我的。”南宫璃甜甜一笑,“刘文生,谢谢你救了我。回到京中,我再好好谢你。”

说罢,南宫璃又回到了车中。

短短的瞬间,却给刘文生回味无穷的感觉。

“谢我?那她一定知道是我救了她咯?回京再好好谢我?不就是说到了京城也不用急着分开?”

只要不分开就有无限的遐想空间,刘文生感觉飘飘然。

道路曲折,刘文生在马背上左摇又摇,一个不注意,一头栽到了地上!

“哎呀!”

……

……

接下来的日子挺单调的,李权只能看看沿途的风景,还有就是途经城镇的时候找客栈暂住,改变改变生活节奏。

如此一来,行程有所减慢,又过了两周,终于赶到了京城。

京城就叫京城,它不需要别的名字来作点缀,这个城市有什么?代表什么?只要一个“京”字就能诠释一切。

虽然在几十年前这里刚被战火侵蚀过,但早已找不到半点儿战火的痕记。虽然在很多地方都能找到碧州的影子,但这里的城门城墙比碧州高大,街道也比碧州宽敞,百姓穿着比碧州严谨。

最大的差别还是京城的人比碧州多得太多了!

从京城的西门入城,一条不过三里的摘星街就用了半个时辰。

李权在马车中东张西望,刚才京城显得有些兴奋。

南宫璃一眼就看出李权是第一次来,便充当起导游为李权解释:

“咱们这是在西门的摘星街。前方最高的阁楼叫摘星楼,是前朝国师开坛做法的地方,据说能在顶上摘星赶月。”

第455章:以前的事

终是没到南宫家接受南宫璃的感谢,为此刘文生好一阵抱怨。

李权在京城李家的老宅落脚。而逸青等人则在附近租了一个别院暂住,刘文生也租了一家相对简陋的屋子先凑活两天。

京城繁华而又喧闹,丝毫没有因为李权的到来发生任何变化。想来李权这不按套路的做法让京城中的大人物都没想到。

现在南宫家正在庆祝小姐平安归来。南宫晋孙听说女儿被人救回之后,连朝堂上的事情也顾不上,急匆匆地赶回家,自然是老泪纵横,欣喜不已。但说到是谁出手相救的时候,南宫璃老老实实地说出了李权的名讳,但南宫晋孙也没想到女儿口中的“李权”到底是谁。

李权住在京城西南角宋人街的一处老宅中,宋人街跟摘星街相邻,靠近西门,所以属于比较偏僻的地方。这里居住的大都是老人,而且都是经历了庆帝入京的,经历过两个朝代,所以被其他京城人称之为宋人,意指他们是前朝人。

而李权住的宅子是李家布庄在京城的染坊。有个很大的院子,以前是用来染一些普通布匹的,但现在已经没用了。住在里面的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子,据他所说以前是李权的老爹救了他,没让他在庆帝入京之时被杀。于是就一直帮李家做事,现在年纪大了,事情不能做了,就在此处帮李家看宅子。

李权称他为萧老,是个话多的老头子。

知道了李权身份后,欣喜异常,热情洋溢地跟李权介绍宅子里的一切,哪里是厢房,哪里是客厅,曾经哪里又发生过什么事,哪里老东家又来过。

总之,都是那些陈年往事。

萧老绘声绘色地讲述,说得很带劲:“哎呀,真是岁月匆匆呐!一晃眼,当年的小屁孩儿一转眼就长成有模有样的老爷了。瞧瞧这模样,这气势,当真跟老东家是一副德性。”

萧老口中的小屁孩自然是李权,萧老说着这些,李权也不知该如何插话。

那些个陈年旧事李权根本不知道,所以也提不起半点儿兴趣。不过,有一件事儿李权倒有几分兴趣。

“萧老,当年我还年幼。有些事情知道得不清楚,您老能不能讲一讲我父亲当年的事情。”

李权对这一世已经过世的父亲毫无印象,而他知道自家能有如此地位肯定跟父亲有所关联,所以想顺便打听打听。

这纯粹是好奇,没有任何目的可言,毕竟只是名义上的父亲,又没感受到如芳素一样的爱,所以只是想当作一个故事听听而已。

李权的父亲就是萧老的老东家。

一提起老东家,萧老更加兴奋了,搓了搓长茧的老手,领着李权到了正厅门外台阶处的竹凳上坐下:

“老爷,既然你想听老东家的故事那可就要费些时间了,当年那些事儿都讲出来,怕是三天三夜都讲不完。”

竹凳边的地上摆着一叠茴香豆,把话说玩,萧老就丢了一颗在嘴里吧唧起来。

秦棉没有跟来,因为她知道自己不该听这些,所以很懂事地进屋收拾房间。

房间已经很久没人住过了,房门上锁都生了锈。秦棉废了好些功夫才把锁打开,迎面便是阵灰尘。

宅子中每一间房子都很脏,因为萧老上了年纪没法打扫,所以尘封至今。不过房中的每一件家具都是完好的,而且没一样都奢华无比。

“看来老爷世世代代都是大户人家啊!”

秦棉想了想,然后便自顾自地忙活起来。

屋外,李权坐在长着青苔的石阶上,做好准备要听萧老仔仔细细地讲一讲当年的事情。

萧老在这么大的一个院子里住了几十年,好不容易有个人愿意听自己将当年的故事,自然是兴奋不已。

“要说我跟老东家怎么认识的,那可就要追溯到庆历开元年,庆帝大败北宋之后,率军进入京城之后。那时,北宋虽亡,但京中守旧派极多。据说当时庆军将领有半数以上的都被北宋守旧派设计暗杀。让皇上震怒,竟采用宁杀错勿放过的政策,下令要屠城。结果还是老东家竭力劝阻才让京城免遭此难。结果皇上就让老东家将京中的守旧派彻底清除。

当时正直冬至,京城一派白雪皑皑的景象。却在那天,却又不知多少人被暗杀。一具尸体都没有,但不知从哪儿溢出来的血,把整个京城都染红了。正是老东家带人开始行动,但凡有可疑的人便一刀砍了,绝不二话。当时我不过一普通百姓,那天遇到了有个老东家的亲兵闯入。将我妻女奸杀后还说我是守旧派!当时我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老东家明察秋毫,一眼就看出有问题。当时便把那亲兵吓得尿了裤子,跪在地上是连连求饶。

当时,所有人都以为老东家会杀了那亲兵,谁知老东家的却给我说,‘祸已铸成,杀之也不能令你妻女活过来,要么我给你些银子,要么到城西我府上干点杂货,保你一辈子吃穿。’结果,我就来了这儿,直到现在也没离开过。”

李权一楞,心道自己这个爹真有些不同,兴趣上来,赶紧追问:“这么说,你不是该恨我爹才对?怎么还一直住在这儿?”

“恨?有什么好恨的?要不是老东家英明,当时我就死了。而且老东家对我的确不错,让我干最闲的活,给我最高的工钱,给我最好的吃食。比以前的日子舒坦多了。”

“你还知道我爹一些什么事儿?”

“我对老东家了解不多,只知道他曾在这儿住过一段时间。正事前朝新亡,庆朝刚立的时候,等京中没事儿之后,老东家便再也没回来过。那时候听说老东家忽然弃官经商,做起了布匹生意,然后这儿也变成了染坊。再之后老东家就启程去碧州,听人说是要学习碧州最好的染布工艺。熟料在途中暴毙,唉!”

李权一惊:“我爹这样死的?”

“可不?当时整个京城都轰动了!可想想也很正常,老东家当年随皇帝征战的时候,身上已有烷基,且多处旧伤。我就发现他好几次痛得半蹲在地。”

以上都是萧老亲身经历的,接下来萧老又开始讲述那些不切实际的传奇经历,比如老爹在军中有多大的威信,在皇帝面前是多么的受信任,功夫有多么的高强之类。

对于那些道听途说的消息,李权没什么兴致。

看看天色,夜幕将至,可饭食还没有着落。

这里不比碧州,没有下人日夜伺候,一切都得靠自己。

萧老一脸热情的想把自己吃食分点儿出来,可李权见到对方手中那干瘪的黑糊锅巴,就是再将就,也没法将就地吃点儿这玩意儿。

“萧老,您也算是我李家的老前辈,一个人在京中也没过上什么好日子,今天这一顿就随我到外面馆子里去吃吧?”

“这这这……这哪儿成?”嘴上虽在拒绝,可手上已经把茴香豆收起,作出一副准备出门的样子。

李权无奈地笑笑,然后往厢房去叫秦棉。

“秦棉,除去吃点儿东西。”

忙活着收拾房间的秦棉出了一身汗,听到李权喊话回到:“老爷,我不吃了。待会儿就要天黑,还有这么多房间没收拾呢!”

李权走入正厢,发现里面已经被收拾得七七八八,疑惑道:“这不是已经差不多能住了吗?”

“还有别的屋子呢!正厅,西厢,后院……”

“别那么麻烦,这里只是暂住的地方。正厢中不是有两张床么?以后我住正厅,你住偏厅就够了。”

“啊?我……我们住一间?”

李权挠挠头,这时他真没有什么不好的想法:“虽是有些不妥,但平日这里也不会有什么外人。非常时期就随意一点儿吧。”

秦棉搞不清自己现在是何心情,弱弱地“嗯”了一声,然后随李权一起出了门。

宋人街是京城屈指可数的几条老街之一,全是些老人走来走去,看着有点儿像是养老院集中营。不过这样也好,低调一点不容易被人注意,能让李权有充分的时间考察。

刘文生和逸青的住处离老宅很近,不过两分钟的脚程。

先去了趟刘文生的小院,这厮还想着南宫姑娘发呆,似乎想着人家都能想饱似的,说不想吃东西。

李权一行人又改道去叫逸青,发现一群姑娘已经在外面酒家拿了些饭菜吃上了。

最后,还是只有李权、秦棉、萧老三人。

三个人的饭食就好打发了。李权不是个挑食的主儿,秦棉经历了两年奔波也养成了随遇而安的性子,吃好吃差都不在乎。正巧宋人街也没有什么像样的馆子,便随便找了家有店面的馆子坐下。

店中全是些老食客,李权和秦棉的出现成了别致的风景,不少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小儿,点菜!”

店小二很麻利,但口气却不怎么好:“要什么快说!”

李权微微皱眉:“三人份饭食,要有酒有肉,荤素搭配,汤菜要甜汤。你看着搭配就好。”

店小二撇撇嘴,扭头而去。

第456章:京城花场形势

卡文中……今日暂且这样了。抱歉~

……

……

望着店小二的背影,李权有些疑惑:“这……这京城中做生意都是这样的?”

李权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横的店小二,不知道的还以为欠了他多少钱呢!好好的一顿饭,一进门儿就让人有些不愉快。

萧老在一边解释:“老爷,不必在意。京城的人都这样,看不上外地人,总觉得住在京都都高人一等。”

李权恍然,这才注意到周围老人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怪异,有些不削,又有些愤愤然。很明显是因为李权光鲜亮丽的衣着。

京城在气候上跟碧州差不太多,但在风土人情上明显有着差别。

一个眼神便说明了很多问题。

李权懒得在意这些,转而吃起了桌上的煮花生。

这时候,酒楼的二楼走廊上,一声敲锣响起,一个提着漆黑铜锣的老头子出现在人们眼中。

此人出现,大厅中的气氛变得的活跃起来。

萧老再次解释:“说书的,在这一带有些名气。这宋人街的人就好这口,咱们吃咱们的,别管他。”

李权的确是没在意,但是说书人讲的故事却让李权和秦棉都不得不在意!

“话说上一回说到那李老爷逼秦大家裸身上场,秦大家为名节誓死不从,遂有泳衣问世,荼毒百姓……”

这才第一句话李权就感觉不对味儿,这好像是说的自己啊!

“这……这又是些什么?什么裸身上场?什么誓死不从?又怎么荼毒百姓了?”

“李老爷,您跟秦大家的事迹在京中传得是沸沸扬扬,各种版本都有。像这种已经是很寻常的了。还有更甚的,要不要将给您听听?”

“别别别!”李权连连摆手,这还是普通版本的,要是换个更离谱的谁还受得了?

李权看了看秦棉:“别在意,嘴巴在别人身上,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咱们别理会就是。”

“嗯。”

李权还担心秦棉会气不过,没想到她表现得也很平静。

随随便便地吃了一顿,然后就回屋休息,第二天一早便找到逸青商量开妓~院的事儿。

首先,第一步是要有合适的铺面。

所以李权和逸青两人一早便到京城各个繁华地段物色好的阁楼。

逸居的风格向来以素雅著称。所以对楼房本身要求很高。能找到现成的符合标准的阁楼自然最好,如果实在不行也只有重建。而且还要考虑到地段问题。

综合起来要找到符合标准的房子不是很容易。

两人从早上逛到午后,走过了摘星街,虎贲街,再到午阳街……

京城的繁华倒是见识了不少,可要一家合适的房子却没看到。

累了半天,没有一点儿进展,李权有些沮丧。

“不行不行!不能按照你的法子来。天底下哪儿有什么都符合自己心意的?咱们要抓住最关键的地方。”

路上,两人纷纷止步,听了李权的话,逸青疑惑地看着李权。

李权虽然是个商人,但他毕竟没开过妓~院,所以在这件事上一直都是逸青在做主,逸青也相信自己能做主,毕竟开妓~院是自己的本家,碧州的成功经验也给了她很大的自信。但现在李权质疑她的想法,虽没有什么不妥,但她也感觉不到自己的想法有什么错。

“李老爷,此话怎讲?”

“我问你,开妓院最重要的是什么?”

“最重要的当然是楼里的姑娘。”

“那咱们楼里的姑娘在京城能排入几流?”

逸青稍作思考:“应入二流,个别一两个能入一流。”

“那秦棉呢?秦棉在京城中的头牌算几流?”

“当然是一流!而且还是超级一流。若非李老爷肯让秦棉姑娘坐镇,我也不敢贸贸然来京中。只是我离开京城已有四年时间,京城清倌人中又出了什么人物也不清楚,但不管那些头牌有多好,在名气上肯定比不上秦棉姑娘。”

“既然这么有自信,又何必太过在意阁楼?那些都是虚的,只要找个能凑合用的便是。”

逸青皱眉:“话虽如此,但也不能太随便吧?”

“那你在说说,除了姑娘,接下来什么最重要?”

“嗯……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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