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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1639-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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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冬天过不去啊。
  虽然今年荡寇军没来烧粮,但是气候异常干燥,收成不及往年的六成。
  “咳咳~~”
  多尔衮以袖掩口,咳了几声嗽,这倒不是他想说话,而是真的病了,他的压力很大,大清落到这般田地,都是由他的冒进引起的。
  北京一战,损失折将,毫无所得,汉军旗还几乎被打残,虽然汉军是仆从军,但汉军多是火器部队,战斗力是不容小觑的,之后,多尔衮急于扳本,去打李自成,哪曾想李自成也不是软柿子,两败俱伤,随后被荡寇军袭取觉华岛,清军反扑,受寒冷天气影响,大败亏输,再后连宁远都失去。
  如果说李自成北京一战被打回了原形,那么清军与顺军就是难兄难弟,甚至大清的处境更恶劣,因为李信对于大顺并没有赶尽杀绝之心,而是非常仁义的把大顺集体流放去马六甲。
  马六甲在哪里?
  大清并不是聋子,也曾和西班牙人有过来往,大概清楚马六甲在什么位置,这显然是个非常好的结果了。
  李信对大清显然不会这样,年复一年的封锁,蒙古也在逐渐离心,哪怕姻亲都没用,毕竟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如果大清势强,这水还能成为联结双方的河流,但是大清明显日薄西山,蒙古王公再蠢再贪,也不会看不清形势。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大清正处在亡国灭种的边缘。
  而这一切,都被归疚到了多尔衮身上!
  多尔衮本就身体不好,加上无处不在的指责与郁结的心情,让他仿如风中残烛,迅速衰老,才三十多岁的他,鬃角已经染上了白霜,脸色也腊黄无光泽,更重要的是,他的脊背竟有些挺不直了。
  布木布泰又心疼,又恼恨,心疼的是多尔衮依然强撑着,很难说其中没有她们母子的因素,恼恨的,则是多尔衮空有其名,才具不足,以致大清落到这般地步。
  “两位王爷,我大清既便撑得过今年,怕是也难以撑过明年,该何去何从,还是速拿个主意罢。”
  布木布泰暗暗叹了口气,问道。
  自皇太极死后,她就梦想住北京的紫禁城,可谁能料到,局势再这样发展下去,恐怕连沈阳的永福宫都住不下去了。
  “这……”
  二人相视一眼。
  多尔衮又连咳了几声,掏出手绢呼噜一下,吐了口浓痰出来,包好塞进了衣袋,这可是把布木布泰看的恶心不己啊,她难以想象,自己当初怎会对这样恶心的男人动了情。
  不过她不会表现出来,只是看着多尔衮。
  多尔衮道:“太后,明朝已经摆明了不给我大清活路,倒不如拼死一搏,我八旗健儿尚有十万,再挟汉军之势,未必不能大胜一场,振作军心士气,既便有所不逮,也可弃下汉军,回赫图阿拉,大不了从头开始便是。”
  赫图阿拉位于山谷中,易守难攻,还能退入背后的茫茫大山,这不失为一条出路,可是现在的满洲,已经不是当初的女真了,回到山里,能过得下去么?
  布木布泰心里犹豫,把目光投向了济尔哈朗。


第四二六章 求和之议

  “不妥!”
  济尔哈朗不带犹豫道:“如今我大清,满汉矛盾已无可调和,倘若大军出征,留于后方的汉人必起祸乱,摄政王爷不可不防。”
  “辅政王爷,那你说该当如何?”
  多尔衮问道。
  济尔哈朗略一迟疑,便道:“打又打不了,再被围困下去,早晚要出大乱子,不如,试一试向大明求和?”
  “什么?”
  多尔衮大怒道:“好你个济尔哈朗,这种话也能说的出口,我大清自太祖皇帝起兵以来,历经多少苦难,岂能因一时挫折向南面称臣?”
  济尔哈朗冷声道:“那依摄政王爷的意思,就是鱼死网破喽?既然如此,不妨召集各大臣议事,看看大家伙儿是怎么说。”
  他也是豁出去了,原本只想当个太平王爷,享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却是碰上了灭国这种醃渣事,对于罪魁祸首多尔衮,能不怨恨么?
  多尔衮也是浑身微震,因他的连续失败,他在朝中的威望骤降,对他不满的人越来越多,还有一部分人,不满于他强行打压豪格。
  现在沈阳时常有种声音,那就是豪格当皇帝会如何如何,会不会落到如今这般国灭族亡的处境?
  没发生的事情,自然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要不是多尔衮三兄弟尚能齐心,布木布泰在两黄旗中又有着重大影响力,恐怕豪格就要带兵杀回沈阳了。
  在这样的局面下,多尔衮轻易不敢召群臣议事,以免局势向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摄政王爷,辅政王爷的意思你可以考虑下。”
  布木布泰美眸中隐现不满,瞥向多尔衮,她已经不奢望去住紫禁城了,只想着维持现状,能在沈阳好好的过下去,可这多尔衮,明显的看不清形势啊。
  若许是觉得语气过重,布木布泰叹了口气,又道:“摄政王爷,我大清真的经不起折腾啦,如果没有汉人,还能放手一搏,败了就如摄政王爷所说,退回赫图阿拉,可是我大清有三百万汉人哪,难道还能全部杀光不成,若真是自相残杀,恐怕咱们满人也剩不下几个了。
  虽然求和会让太祖太宗两代皇帝的开拓之功毁于一旦,可是人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几百年前大金国被灭,不还是挺过来了么?”
  多尔衮脸面一阵青白变幻,他心里清楚的很,如果求和,自己很可能被推出去当替罪羊,但是连圣母皇太后都表达了求和的意思,他的权威也不复往日,又能如何呢。
  “哎~~”
  多尔衮叹了口气,拱手道:“那李信欲将我大清斩尽杀绝,又占据大好局面,怕是必须肯啊!”
  济尔哈朗道:“不试一下怎么知道,实在不行,再与南朝一决死战便是!”
  多尔衮道:“那李信就算肯答应求和,也必提出苛刻的条件,咱们不妨先合计下,哪些能答应,哪些不能答应,再议定由谁出使南朝最为合适。”
  “嗯,今日就得定下来!”
  布木布泰点了点头。
  ……
  北京!
  接连数日,监生们都守着朱熹像,半步不敢离开,但是李信始终没有动静,警察也没来抓人,多少会有些松懈,甚至有乐观情绪开始冒头,纷纷猜测李信见识到了士子的力量,心知不可抵抗,他正在考虑的,是如何体面的收场。
  杨廷麟、路振飞等人也相视一笑,到底是嫩啊,下不了台了吧?
  可就在众人以为事态将渐渐平息的时候,这日,国子监里突然涌来了上千名年轻人,年龄普遍在十五六岁到二十岁之间,与士子们相比,穿着较为破烂,面容较为朴素,这正是受李信之召赶来的学生。
  他们接受的是近现代知识,渴盼学以致用,既报答李信的恩情,为国效力,也可以改变个人的命运,因此听说有监生阻拦开考新题,其代表就是朱熹像的时候,愤怒了,根本就不用太多的唆使,在有专人提供了进京的食宿之后,纷纷向京城赶来。
  这是他们改变命运的机会,没有人愿意放过。
  “什么人?”
  “哪来的野小子?”
  “警察呢,警察怎么不拦住?”
  士子们一看冲进来一大群人,顿时叫嚷起来。
  警察们早得到了授意,他们的任务,是防止双方冲突激烈,弄出人命。
  “你们要干什么?”
  又有人喝问。
  一名青年人道:“我们是来砸朱熹像的,此人祸国殃民,不配受香火供奉!”
  “大胆!”
  “放肆!”
  “一群泥腿子也敢口吐狂言!”
  士子们怒了,厉声喝骂。
  “砸!”
  那群学生根本不理会,抄起家伙,一涌而上。
  冲突瞬间爆发。
  士子们胡乱挥舞着手臂,面对着一双双打来的拳头,护住头脸不停后退,他们平素养尊处优,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是学生的对手?
  这些学生都是苦惯了,既要学习,又要干农活,个个身体强壮,就听到哎唷哎唷声直叫,一群群的给推攮出去,有的身体实在太弱,一屁股跌倒在地。
  仅一个交锋,士子们就全面溃败,朱熹像前,围满了学生。
  “砸!”
  又一声呼喝。
  数名身强力壮的学生,解下背上的铁锤,抡起来,一下下的砸在朱熹像上面,每砸一下,士子们都是怒骂不己,可是没人敢于上阻止,就是哭骂着。
  “砰!”
  随着最后一记铁锤落下,朱熹像化为了一地碎泥。
  “那是张栻的像,要不要砸掉?”
  “不要砸,张栻虽然研习理学,与朱熹同名,但此人在南宋南渡,人心惶惶之时,毅然接过主讲岳麓书院的重担,并以反对科举利禄之学、培养传道济民人才作为办学指导方针,培养出了一批经世之才,为稳定东南局势起到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张栻是有功的!”
  “二程的像要不要砸?”
  “这二人虽然私德无亏,却是理学的奠基人,对理学禁锢也要承担部分责任,把他俩的像移走,不用砸烂,扔杂物间吧。”
  有学生上前,拿绳子系住二程像,齐声发力,把像拖倒,扔到了殿外的花园里。
  “住手,住手!”
  “我的天哪!”
  “哎呀,我的圣人啊!”
  无数士子捶胸顿足,失声痛哭,朱熹与二程像被推倒,仿佛也推倒了他们的信仰。
  整个国子监中,朱嘉与二程像不止这一处,学生们扫荡过去,每走一路,只要看到有朱熹和二程的塑像或者画像,或砸或撕或搬走,留下身后哭了一地的士子们。
  “摄政王爷来了!”
  突然,不知是谁一声惊呼,国子监内瞬间安静下来,学生们不再打砸雕像,监生们也不哭闹了。
  “速去讲堂,摄政王爷在讲堂接见你们!”
  有警察奔来唤道。


第四二七章 大灌鸡汤

  讲堂位于国子监的中心位置,是教学重地和举行重大活动的场所,也是国子监的核心,李信让人搬来几个椅子到讲堂外面的广场,与各人分别坐下,耐心等候着士子们的到来。
  一批批士子前来,还有李信通过免费教育培养出来的学生,双方明显不同。
  士子有的面带不安,有的满脸怒容,学生却是认为自己是李信的弟子,因为他们的教科书,都是出自于李信之手,带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
  陆陆续续,广场上聚集了数千人,直至再无人到来,吴孟明才凑上脑袋,小声道:“摄政王爷,人到齐了。”
  “嗯~~”
  李信站了起来,双手一压:“诸位,我就是大明摄政王暨荡寇军总司令李信,我知道,大家对我有些怨念,出于我的个人本意,我也不愿如此,但时易事变,大明的溃烂,已经充分说明朱嘉那套,不符合时代的进步了。
  或许有人以为我在危言耸听,那么我要问一句,我反程朱对我个人有何益处?程朱的核心,在于臣民要向君王献出无限忠诚,君王一言九鼎,大家看看崇祯就知道,崇祯在位的十七年间,死于他手上的首辅、阁臣、各地督抚有多少?我都数不过来。
  崇祯拥有如此之大的权威,我老老实实,按步就班,再做个崇祯有何不好?我一言九鼎,想杀谁就杀谁,手握大权岂不快哉?我为何要折腾?难道我不想做个人人称颂的贤明圣君?我何苦给自己找不自在?嗯?”
  士子们那躁动的心绪渐渐平静下来,扪心去想,李信确实没必要折腾,他将来是开国太祖,朝臣有哪个敢跟他唱对台戏,他就是想做朱元璋或朱棣,大臣最多畏惧或者不满,也绝不会有人敢于造反,他再弄个三千佳丽,舒舒服服的当个圣君,这样的日子有什么不好,为何非得折腾呢?
  与士子不同,李信培养的学生,目中都是崇敬之色,世界地理是一门必修课,经过这么多年的熏陶,每一个学生都摒弃了大明是中央之国,周边皆属蛮夷的不切实际想法,而是深刻的认识到这是一个大争之世,华夏若再如以往那样经历一个个朝代的轮回,早晚万劫不复。
  同时他们也明白,发展工商业,就必然要营造出自由开放的氛围,而这恰恰与皇权格格不入,因此对于李信主动放弃唐宗宋祖那样的权势,他们是发自内心的崇敬,李信的形象,光辉而又高大。
  不得不说,这个年纪的年轻人,还是很有使命感的,他们愿意如李信那样,付出必要的牺牲,使华夏屹立于世界强族之林。
  李信一一扫视着场中诸人,片刻之后,又道:“人这一生,总要有些抱负和理想,你们都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家里不缺钱财,父辈也为你们安排好了一切,可这样的人生,浑浑噩噩,有何意义?
  很多人瞧不起朱家那些蠢猪王爷,但你们仔细想想,按照别人安排的道路过完一生,与被圈养起来的朱家诸王又有什么区别?你们还年轻,有着远大的未来,我知道你们也有理想,对于父辈的安排有一种抵触感,其实可以打个比方,理学可以看作一扇封闭的大门,只要推开这扇门,你们会看到不一样的风景,与更加广阔的天地……”
  李信没有以说教的方式大讲程朱理学的不是,而是先谈自己,成功勾动好奇心,再谈理想,谈人生,大灌鸡汤。
  果然,这一招非常好使,现代人对鸡汤的免疫力很强,可古人不一样啊,古人常处于说教的环境下,乍一被灌了满口鸡汤,只觉香甜无比,心灵也或多或少的起了共鸣。
  很多人不自禁的深思,自己活着的意义到底是什么,真的要浑浑噩噩过完一生么?
  一名监生忍不住问道:“摄政王爷,我们自小就学的五经,走的也是仕途科举的路子,现在您砸了朱子像,听说明年科闱又不考五经,那我们还怎么考,未来的路在哪里?”
  “问的好!”
  李信赞许的点头道:“首先我要申明,我反程朱理学,不是为我个人,而是它阻碍了进步发展,理学在将来,只会作为研究与历史考证之用,会逐步退出教学舞台,可这是一个渐进的过程,明年的科举,五经还是要考的,只是会加上一些与科学技术有关的内容!
  现在距离科考还有大半年的时间,大家不要着急,我会印刷一些基础小册子派发给大家,并不难,属于生活常识和少年水准的知识,凡不涉及五经的考题,会尽量从里面出,大家能当监生,当是同龄人中的皎皎者,不会连小孩子层面的知识都掌握不了吧?
  同时,还会有来自于大明科学院的老师给你们补习,国子监也将更名为京城大学,你们是京城大学的第一批学员,将来当你们踏上各个岗位,成为各行各业的领头羊之后,会以自己的母校为荣,而且为了补偿大家的损失,从即日起,自明年开考,各位的食宿及各种相关费用一率全免!
  大家不要嫌我罗嗦,最后我再说一句,当今世界,时代在向前发展,科学技术日新月益,理学已经逐渐散发出了腐朽没落的气息,只有跟得上时代,才不会被历史淘汰,我不管你们是否能接受,都必须接受,你们是大明的精英,是上天的宠儿,我相信各位会作出最正确的选择!”
  士子们的眼里,绽放出了神彩,明末的华夏,并不象清朝那样封闭,自万历年间,东西方的交流就日益频繁起来,如徐光启、孙元化都是忠实的西学拥护者,黄宗羲与顾炎武的虚君思想,也很难说与西方无关,甚至燧发枪与红夷大炮的仿制,都有大量的实用性人才参与其中。
  士子们的问题,一是受人煽动,二是自小熟读五经,很难一下子转过圈,但是李信这一大口鸡汤没有白灌,他摆出了平易近人的姿态,小心的避开了士子们的逆反心思,以青年导师的形象,走入了士子深处,与之谈心,鼓励,这正是他的拿手项。
  很快的,士子们对李信的排斥已不翼而飞。
  这时,一名老先生问道:“摄政王爷,不教文章义理,那我们教什么?”
  这些老家伙才是最棘手的,年纪大了,学什么都不行,还固执的很,那酸腐气息,又让他们带有一种外人难以理解的莫名其妙的气节。
  为了心目中的道统,可以不屈从于权威,甚至因此而死,反得荣耀。
  历史上清军顺利进北京,与其尊程朱的政策并不是没有关系。
  但说一千,道一万,千头万绪中,仍是利字当先。
  好一会儿,李信才道:“你们可以教京城周边的贫苦农民子弟读书识字,一切的费用,包括薪资都由官府支付。
  “什么?让我们去教泥腿子识字?”
  “不行,不行,我们都是斯文人,哪能自降身份,坚决不同意!”
  “够了!”
  李信内心鄙夷,警察要拆朱熹像时,怎么没见他们出面,现在自己好言劝说,反他娘的蹭鼻子上脸了。
  当即厉声道:“农民子弟就不是我们大明人?你们没有看不起农民的资格,不是农民耕种土地,你们吃什么,喝什么?识两个字就了不起了?
  朝廷给你们安排了出路,你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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