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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1639-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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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文程感受到了深深的寒意,因受皇太极器重,得罪过多尔衮三兄弟,他很想为豪格谋划,但他是汉人,是奴才,主人争家产,哪轮到奴才操心?
  他相信,自己真要敢插手进去,无论是多尔衮,还是济尔哈朗,都会毫不犹豫的斩了他,即便是豪格也不会帮他,因为他是奴才。
  与之相反,洪承畴则是长舒了口气,皇太极在世时,对他猜忌防范,从不任用,如今皇太极殡天,他觉得自己可以大展抱负了。
  十五深夜,洪畴承秘密潜入睿亲王府,与多尔衮彻夜长谈。
  又过两日,群臣给皇太极上庙号太宗,进谥应天兴国弘德彰武宽温仁圣睿孝敬敏昭定隆道显功文皇帝,皇位争夺战全面打响。
  豪格身为皇长子,有两黄旗支持,自然不甘人后,但多尔衮素来雄才大略,又是努尔哈赤的嫡系子嗣,两白旗力挺多尔衮,也得到了一部分人的支持,而济尔哈朗态度暧昧,稍稍偏向豪格,在这样的情况下,多尔衮出于大局考虑,愿意放弃皇位争夺,推举福临为帝。
  福临是个五岁的小孩,登极称帝,各方都能接受,皇后哲哲被尊为母后皇太后,布木布泰被尊为圣母皇太后,多尔衮与济尔哈朗分任辅政亲王,定次年年号顺治。
  手握大权,多尔衮进行了一系列眼花缭乱的操作,他将正蓝旗降入下五旗,将多铎率领的镶白旗升入上三旗,皇帝亲领的两黄旗,归幼主福临继承,但福临尚幼,旗务暂由多尔衮主持,再加上多尔衮领正白旗,使得他手上的力量达到了四旗之多,而豪格虽有索尼、鳌拜等多人支持,却无所作为,让他的支持者对他大失所望。
  很快的,皇太极驾崩的消息传入中原。
  崇祯呆呆坐在龙椅上,喃喃念叨:“迟了,迟了,老憨,你为何不早死两年?”
  在他的认为中,皇太极驾崩,清国要乱一阵子,暂时无力攻打南朝,如果搁在两年前,大明还有足够的力量放手清剿流贼,而眼下的大明已分崩离析,他的诏令出不了北京城,皇太极之死,让他更加烦躁。
  “哈哈哈哈~~”
  “老憨死了,合该大哥取得天下啊!”
  刘宗敏哈哈大笑。
  李自成眉头皱了皱,自己都称王了,是新顺王,不是闯王那样的绰号王,是正正经经的王,刘宗敏该称自己殿下,或王爷才对,怎么还称自己大哥?
  “姐夫应立即兵发潼关!”
  高一功拱手劝道。
  李自成心生不快,暗道谁他娘的是你姐夫?
  紧跟着,双喜又道:“义父,老憨死了,满清内部必大乱,义父确应抓住机会,及早于西安称帝啊!”
  李自成无奈之极,挥挥手道:“明日兵发潼关!”
  傍晚时分,正用着膳,李信也接到了皇太极驾崩的消息,他没太多的想法,这本是历史上的事实,对大清也几乎没有影响,甚至因多尔衮失去了压制,大清才真正迎来了爆发期,这并不是说皇太极不如多尔衮,而是所处的位置不同,立场也不同。
  皇太极是大清皇帝,年龄已过了五旬,失去了进取之心,凡事求稳。
  多尔衮仅三十出头,年轻气盛,又长期被压制,一朝掌权,锐意进取,而且他不是皇帝,要想证明自己,只有立下泼天奇功,因此从这个角度来讲,皇太极死了有利于大清,不利于中原。
  李信曾在明报上连载庄妃情史,是存有中伤多尔衮,将之除去的心思,可惜明报未能流传到关外,没起到作用,他也没法左右关外的局势。
  “老憨死了,这是好事啊!”
  但别人不是这样想的,慧英便雀跃道。
  “嗯!”
  柳如是也重重一点头:“老憨是清国的一代雄主,英年暴毙,又没立下继承人,怕是要有一阵子乱了。”
  如今的柳如是,几乎融入了李信的家庭,与李信之间,似知己,又似闺蜜,超然于男女之外,又时不时有些暧昧,她很满足,心里充满着快乐。
  她小心翼翼的维系着与李信之间的关系,既不过界,也不生疏,这样的关系,让她很珍惜。
  李信剥了只盐水虾纳入口中,一边嚼着,一边道:“我倒不这么认为,老憨毕竟年纪大了,锐气已失,清国恰于此时换上一个锐意进取的领头羊,并非祸事。
  我猜……很可能是多尔衮执政,而且洪承畴受皇太极猜忌,今皇太极已死,必然会投入多尔衮麾下,此人的能力大于范文程,多尔衮加洪承畴,远不是皇太极加范文程所能相比,我们万万不能掉以轻心。”
  “嗯~~”
  周菡点头道:“李自成必然会在冬季来临之前攻打潼关,以如今的明军来看,断然守不住,李自成立国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但他即便立了国,自己也清楚并不是相公的敌手,只有灭了大明,他才能声势大涨,或有些机会,同时他手下的兵将也会出于建功立业的需要,推动他向北京进军,所以或,北方又要多事了……”
  正说着,周菡突然秀眉一拧,呕呕干呕了几声。
  “这……”
  众人相互看了看,彩衣还道:“周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要不要请医师帮你搭个脉?”
  “别忙!”
  高桂英摆了摆手,径直走了过去,仔细盯着周菡看了半晌,直看的周菡浑身发毛,才问道:“你是不是有了?这段日子……月事有没有推迟?”
  周菡的俏面染上了一酡晕红,看了眼李信,便小声道:“前几天就该来的,到现在都没来。”
  “哈,那多半是有了!”
  高桂英就象自己怀孕了一样,满脸欢喜。
  周菡怀孕了,还是第一个怀孕,众女纷纷道贺,李信也如释重负般的松了口气,这么久了,身边三个女人的肚皮都没动静,让他的压力很大,甚至他还一度怀疑自己也如项少龙般,因穿越失去了生育的能力,这对于一个即将建立的王朝来说,无疑于灭顶之灾,但周菡有了身孕,让他证明了自己的健康体魄。
  不过李信敏锐的觉察到,红娘子与慧英的神色较为勉强,于是笑道:“你俩也别急,早晚会有的,从现在开始,我就好好开垦你们这块田,争取在我北上之前,叫你们一人怀上一个。”
  “相公!“
  “李公子!”
  红娘子与慧英双双娇呼。
  柳如是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有些羡慕,又有些不安,摇了摇头,问道:“李公子,你打算何时北上?”
  李信沉吟道:“明年吧,我就担心未必能赶得上菡姐生产……“
  周菡笑道:“相公,你不必担心妾,男人做大事要紧,妾会照料好自己的。”随即就摸了摸扁平的肚皮,仿佛真有了个生命在里面。
  红娘子瞥了眼彩衣彩裳,抿嘴笑道:“相公,周姐交给我照料便是了,而且你这一去,至少一年半载,这两姑娘身子骨还是有些弱,不宜随你远行,今晚……你把她俩收了吧,跟了你这么久,也该有个结果了。”
  顿时,彩衣彩裳的脸红了!
  孙荻翻了眼李信,嘴里嘀咕着,不知在说什么。


第二六九章 心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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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际透出了微微清光,李信自然醒,感受着一左一右伏在他怀里的美人儿,一种难言的满足由心底滋生出来。
  其实在前世,别说一拖二,更荒唐的他都经历过,但两世为人的他,性情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有时他都搞不清,到底是自己夺舍了原主李信,还是原主的神魂吞噬了自己。
  他只觉得自己的这一世,越来越有情了,心也越来越软。
  当然,任何事物都是相互作用的,在前世,他看中的是女人的姿色,那些女人看中的则是他的权势,他的钱,完全不存在心灵上的交流。
  而这一世,红娘子、周菡、高桂英、慧英……
  哪个不是对他有情有义?
  李信的心,也因她们而柔软,情义渐渐填满心间,与昨夜的极致享受相比,李信更在意相拥而眠的感觉,那是心与心的交融。
  嘴角带着笑容,李信小心翼翼的抽出胳膊,唯恐惊动两个美人儿,但还是惊动了。
  “公子,你醒啦!”
  彩衣睁开迷朦的睡眼,迷迷糊糊道。
  “嗯,你们睡你们的,我该起床练功了。”
  李信微微一笑,正要起床,那半边身子却被彩裳拽住了,并道:“公子,你稍等一会儿,妾和彩衣服侍你穿衣。”
  李信前世曾在一本书上看过,女人除了做那事,无论如何都不要在男人面前果露身体,很多女人结了婚不讲究,认为做都做了,看都看了,又是自己的老公,没必要保持矜持,却是忘了,距离带来美感,结果渐渐地,男人看多了,失去了兴致。
  彩裳正是深得此中之妙,抱着被子遮在胸前,当李信转头看来的时候,还嗔道:“公子,不要看,妾没法穿衣啦!”
  李信嘀咕道:“昨晚不是看了么?‘
  “那不一样!”
  彩裳红着脸道:“昨晚是昨晚,现在是现在,公子,快把头转过去。”
  李信转回头。
  彩衣却也羞道:“公子,别看妾,妾也得穿衣服侍公子呢,要不,公子先闭上眼睛吧!”
  李信并不过于逼迫,闭上了眼睛。
  一阵悉悉率率之后,二女穿上衣服,又服侍李信穿衣梳洗,细心而又体贴,让李信暗叹一声,温柔乡果是英雄冢啊,当然了,这不能怪女人,女人对你好,你还怪人家引诱你,这是什么逻辑?要怪,只能怪男人管不住自己的裤带。
  匆匆用过早膳,李信站桩打拳,除了不得己的原因,练功几乎不会停,虽然以如今的身份,基本上不用他来冲锋陷阵了,但坚持练功有两个好处,一是练心,保持着积极向上的姿态,以免安于现状,二是锻炼身体,尽量活的长。
  练完功之后,李信拿了篇文章给慧英发表,叫做《论唯物辩证法》,第二天,这篇文章发表出来。
  目前的明报,成了心学与理学过招的擂台,由李信在数月前引发的对理学的批判,渐渐演变为了心学与理学之争,这有悖于他的初衷,于是发表唯物辩证法。
  唯物辩证法有三大规律,对立统一、质量互变和否定之否定,考虑到当时的社会特征与实际情况,李信只选择对立统一发表,但纵是如此,也引来了议论如潮。
  又过三日,柳如是正向李信请教着唯物辩证法,李信索性把孙荻找来教她,两个女人讨论的热火朝天,黄海匆匆来报:“总司令,顾炎武与黄宗羲求见。”
  “哦?”
  李信看向了柳如是。
  柳如是从旁道:“李公子,宁人兄与太冲兄精通心学,必是为唯物辩证法而来,二人虽同为复社成员,但是与陈贞慧、候方域等沽名钓誉之辈是不同的,是真正做学问的人,既然来了,不妨见一见。”
  李信又看向了孙荻,意思是自觉点回避。
  孙荻却是哼道:“荻儿也想见一见当世心学大家,再说……人家已经不是小姑娘啦,总不能一辈子躲在后面不见人吧?”
  “说的也是!”
  柳如是笑着牵起了孙荻的手。
  “快请。”
  李信这才点了点头。
  “得令!”
  黄海施礼离去,不片刻,领着两名气宇轩昂的读书人前来。
  对于这二人,李信如雷贯耳,这不仅仅出于他们的虚君思想,还在于明亡之后坚持反清复明,虽然没起到太大的作用,可是有这份心的,当世又有几人呢?并且始终甘于清贫,拒不仕清,为他们的人生划上了完美的句号。
  顾炎武约三十出头,黄完羲年龄稍大些,二人一路走来,也在观察着李信,一袭普普通通的儒袍,负手立于阶前,腰背笔挺,眼神柔和,怎么看都不象是一名南征北战的统帅,更象是儒雅的士子。
  柳如是则一袭素色碎花长裙,发间的点翠衬托着高雅的气质,与李信站一起,仿如一对壁人。
  士子圈中,很多人都在猜测柳如是与李信的关系,不相信柳如是真给李信当了秘书,顾黄二人也是如此,交换了个了然的眼神之后,又诧异的看了看孙荻,双双施礼:“昆山顾炎武,余姚黄宗羲见过李司令。”
  “李某早闻两位大名,今日一见,得尝夙愿,来,里面请!”
  李信笑呵呵的伸手,把二人请了进去。
  分宾主落座之后,孙荻客串了丫鬟的角色,奉上香茶,又经过一番寒喧,孙荻真如个丫鬟般,站李信身后,柳如是也坐于副座,拿起纸笔准备记录,顾炎武才直言道:“李司令日前发表唯物辩证法,我俩悉心拜读,当真是发聋震聩,却又有些不明,今日特来讨教,若有失礼之处,还望李司令见谅。”
  “好说,好说!”
  李信笑着摆了摆手。
  黄宗羲问道:“近几个月以来,明报上心学理学纷争不休,不知李司令对心学可有了解?”
  李信正色道:“心学最早可推溯自孟子,北宋程颢开其端,南宋陆九渊启门径,与朱熹理学分庭抗礼,至我朝,陈献章启先河,倡导涵养心性、静养端倪,从此心学作为一门独立的学说站上了历史舞台,之后又连出湛若水和王守仁两位宗师级人物。
  湛若水提出,随处体认天理,王守仁则提出心学的宗旨在于致良知,至此心学始有清晰而独立的学术脉络,心学也被称为阳明心学,两位皆为当世心学大家,具体理论,李某就不班门卖斧了,只想请教一下,致良知,何解?”
  顾炎武与黄宗羲不敢殆慢,李信的文章诗词,他们看过了不少,皆有可圈可点之处,但是论起重要性,远不如唯物辩证法,这是一种思想方法,就如心学、理学一样,属于意识形态领域,历史上能提出这类观点的,从来就不能当作一个单纯的文人去看待,而是开一方先河之大家。
  更何况李信手握重权,执掌强军,这样的人,再有理论思想与之配合,用不着让别人去认可,只须自己一力推行,就足以产生翻天覆地的效应。
  用佛家的话来说,李信正处于一念成佛,一念成魔的十字路口,让人心里不安。
  柳如是对心学也有着一定了解,与孙荻双双看了过去。
  顾炎武沉吟道:“不敢当李司令之问,顾某仅有些浅见,还请指正。
  阳明先生认为,人皆有良知、良知本来具足,凡夫因被私欲染弊,遮蔽了良知,故良知不能发挥其用,故而凡夫是凡夫,圣人是圣人,既知凡圣之别,欲致良知,须为善去恶。
  故由此可推论:人者,道之器也,亦是道之载体,本自具足,不假外求,人欲亦是天理,私欲是天理驱人完成因果,有可能是善果,亦有可能是恶果,朱子主张,去人欲存天理,过于偏颇,殊不知,德行与私欲皆天道之彰显也,不知李司令以为如何?”
  顾炎武的结论,正是心学与理学分歧的本质,前者主张人欲与天理并存,后者去人欲,存天理。


第二七零章 舌战顾黄

  孙荻学习唯物辩证法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思想与思维方式早被李信改造了过来,听了顾炎武的结论,不禁秀眉微拧,按自己的方式组织语言暗中反驳,还不望偷偷看着李信。
  柳如是也是一边记录,一边思考。
  李信不置可否道:“阳明先生乃一代大家,良知一说,发人深省,但后世子弟,良莠不齐,正如禅宗,元明之前,尚多精义,而元明之世,多野路出身的狂禅乱语,如著名的祖师禅。
  所谓祖师禅者,以作用见性,诸公掀翻天地,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释氏一棒一喝,当机横行,放下拄杖,便如愚人一般,诸公赤身担当,无有放下时节,故其害如是,狂妄无羁。”
  事实上,现世流传的一些佛门段子,源头大多可追溯到元明时期,正是在那个时代,禅宗渐渐失去了精义,变得功利化,世俗化,各种偈语层出不穷,沦为了一种辩论工具。
  黄宗羲眉头一皱道:“李司令的意思是指,后人参悟心学,失了阳明先生本意?”
  李信谦虚道:“阳明之学我只通皮毛,不敢妄论,但阳明先生曾和弟子薛侃论花草,薛侃除草见花,叹为何善难显,恶难除,言下之意把花定义为善,草定义为恶。
  阳明先生认为,花草本天生,无谓善恶属性,只因人之所好,方有善恶,薛侃于是问道:既然草不能以恶论,那又何必除草?
  由此可见,善恶因人而异,有用为善,无用为恶,再可引申出,善恶乃相对,并无绝对标准。”
  黄宗羲脸一沉道:“善即是善,恶即是恶,岂能模糊视之?”
  李信驳道:“鞑子有害于华夏,我们杀鞑子,是为恶,但反过来,鞑子亦有家人父母,我曾得到情报,在图尔格全军覆没之后,沈阳全城恸哭,对于满人而言,他们的壮士死于临清,是为恶,劫掠大批财富回沈阳,方为善,故我坚持善恶因人而异,因事而异,不能等同一致。”
  顾炎武道:“李司令,善恶自古以来皆有定论,否则历代先贤何必劝人一心向善?”
  李信摆摆手道:“我先前就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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