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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水浒传(重楼)-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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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与安道满两人各骑一匹马,奔向桂花楼,路途不远,眨眼即到。

武松到达桂花楼的时候,伙计们正在准别食盒,好把做好的菜送到县衙,见武松来了,也就停下了自己手头的活动。

“菜,不必装了,直接摆上,我跟安前辈就在这里用饭。”武松对众人说。

都头兼掌柜的话自然是无人反驳的,菜如数摆上。

“王森在吗,把王森找来。”武松的态度很随意。

有伙计飞速跑去给王森送信,而王森来的也很快,一见武松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恭敬的施礼:“都头。”

“哦,我想来白天对大家太严厉了,所以晚上过来看看。王森,今天多有得罪之处,你也得海涵啊。”武松站起身来,捧起酒杯,敬了王森一杯。

王森连忙还礼,神情恭敬的喝了这杯酒。就在王森仰头喝酒的这一刹那,武松以极快的速度,抬起右腿,对着王森的左膝盖猛的踹去。王森仰头喝酒,神情放松,两眼有是看着上面,再加上武松出腿速度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因此这一脚踹得是结结实实,咔嚓一声,膝盖骨被踹碎。

王森惨叫一声,仰面摔倒。手里的酒杯随之落地,摔个粉碎。周围的人顿是一惊,但是武松如此做,却也没人敢阻拦。

“都头,这是为何,小人???????小人冤枉。”王森说话之时双手捂着膝盖,强忍疼痛的乞求显得无比的真实。

“王森,事到如今,你觉得还有必要演戏吗。武某人几乎被你骗过。”武松的脸上阴云密布,显得有几分狰狞。

“都头,冤枉啊。该说的小人白天的时候都已经说了,小人没有骗您。”王森的讨饶中也带了一些强硬。

“我承认,白天的时候你说的话里有相当多的都是真实的成分。昨天的事情的确如你所说,你把菜递给了死者,死者跟李木差点相撞,继而把菜给了张树。然后就感觉不适,上了楼。看起来是你们三个都有嫌疑,不过细细想来,这个事件是有问题的。”

“有什么问题?”王森虽然疼的呲牙咧嘴,但是表情安定了下来。

“这个事情看来巧合,但实际上是策划好的。五号桌的客人点的是回锅肉,是不是?”

“是又怎么样。”王森的语调在发生变化。

“五号桌是由新人负责,而新人也就是李木和张树。如果说,菜迟迟不上的话,那客人肯定是要找李张二人催要。回锅肉在本店一般是由刘厨子进行烹饪,这就构成了这个巧合的全部要素。只需要有一个你的同伙,故意的做到五号桌或者附近的新手跑堂区域,然后点上回锅肉,你在后厨从刘厨子那里端走回锅肉之后故意不上,那么客人就有理由一遍又一遍的催。菜在你那里有什么用呢,催过几次之后,客人就可以理所应当的找掌柜。你端着菜只需要在暗处等待,等着掌柜跟李木或者王森其中的一人都在附近的时候,把菜递出去,同时对掌柜施放迷药,后面的剧情就水到渠成了。只不过真实的事件比你想的更完美,李木和张树居然同时出现,替罪羊也从一人变成两人,看起来你运气也是不错。”武松嘲弄般地看着往森。

“都头,这一切都是你的猜想,你没有证据不要含血喷人。虽然我是一介草民,你是堂堂都头,但大宋国是有王法的地方,你想给我随便安个罪名,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王森的口气开始越发强硬:“况且,我之前就知道,那个人是替身而不是你,如果我是凶手,何必杀一个替身?”

“的确,这是你最高明的一招,我白天的时候把你放了,也主要是因为你知道‘镜子的秘密’,但是你可曾记得我白天时说的一句话?”武松面带微笑。

“那句?”

“我说:‘我回桂花楼验尸的时候,好像镜子很光洁,没有什么灰尘’。其实我说的这句话是个陷阱,因为那个镜子,我嘱咐过专门清扫大堂卫生的人,每隔三天要擦一次,我怕别人发现镜子的秘密,所以祝福的时候特意说,这镜子能招财进宝,辟邪驱鬼,所以一定要晚上在没人的时候单独擦,还特意给他加了一点工钱,所以这事你不知道是正常的。我算了一下,前天正好该擦的日子。”武松的表情越发轻松:“所以,其实我从一开始就没相信你的这个灰尘实验。不过我当时想,你也是注意到镜子的人,特意说明一下灰尘只是为了让我相信你,这也不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很多人都喜欢用虚假的事来证明正确的事,所以我当时相信了。”

武松停了一下,转身回来,坐到了座位上。“但是我忽略了一个细节。你在形容镜子的时候,说了一句‘如果是您走过这,就可以看到背后大厅的大部分动向。其他人一般不会察觉,因为这个角度仅仅对应您的身高’。你说的很对,这个镜子只有我这个个头才能充分的使用。从中午的时候见到你到我刚才走进桂花楼,其实我一直没有机会跟你比比身高。在班房的时候,我们离着很远,问你话的时候,我坐着你站着。这个问题就被我忽略了,直到刚才,我给你敬酒的时候特意的比了一下,你的眼睛的位置,比我低了两指。你是不可能用镜子看到身后发生的事情的。”武松的面孔转为冷笑:“在后面的叙述中,你说你用镜子观察到了身后的事,很显然,这是撒谎。随后你也很快的意识到了身高的漏洞,以至于在吃绿豆饼的时候紧张的没有唾液,掉了一地的渣。”

武松用胜利者的姿态看着王森,心里充满了成功的侥幸和捕获真相的满足感。“你回来之后,就想办法弄走了刘厨子,这样的话,昨天中午发生的事就变成了无法查证的迷案。我也相信刘厨子现在没有死,你们没这么快的动作,只要把他找回来,由他指正昨天五号桌的回锅肉出锅之后给了你,那证据的链条就可以穿起来。王森,你输了。”

武松说完了这些就不再说话。

沉默,桂花楼的大堂充斥着让人有些可怕的沉默,所有的人都仿佛雕塑一样立在原地。时间把这一切都定格在了真相被揭开的一瞬。

长久的沉默之后,王森叹了一口气:“你赢了,武松。说的完全正确,正确的几乎不需要我补充。”说完这些,王森的态度一转:“不过你跟我们有什么不一样呢,我们为了银子,你也是。我们都是乱世里打家劫舍的贼人,只不过你穿着官衣,我穿着布衣,我们都该死。武松,银子是咬手的。”

“我们不一样。”武松的态度平和,看着卧在地上的王森:“你们有了银子之后,只会自己享乐。而我,我希望建立一个新世界,一个没有贼人和恶霸的新世界。跟你说这些有什么用,把你带回县衙,严加审讯,我们还要抓你的同党。”

“做梦,我宁死也不会屈从你们这些狗官。”王森说罢,用独腿奋起一跃,头撞到了桂花楼大堂的柱子上,脑浆迸裂,气绝而亡。

走出桂花楼的时候,武松回望了一眼死去的王森。“刘厨子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找到的?王森,你输在了自己的‘想当然’上。我又怎么会让你回县衙,银子的事还不够满城风雨吗?”武松默默的想。

此时,翻墨的黑云遮住了明月,阳谷笼罩在肃杀的氛围中。

第三十六节 断裂

武大郎

武大郎苏醒的时候感觉到头疼,还感觉到了饥饿和干渴。他怀疑自己是不是饿醒渴醒的。

他坐了起来,发现在自家的卧室里,但是周围没有人。上午暖洋洋的日光透过窗子,洒满了房间,让人感觉温暖而又安全。

安全,很久没有感觉到的词汇了。武大郎感觉自己好像长久的生活在不安全里,但究竟是怎么不安全呢,他开始试图回忆。

但很遗憾,他的回忆从自己坐在轿子里闻到香气而摔倒,到刚才在自己的床上醒来,这一段是空白的,无论怎么使劲想,都想不出其中发生了什么事。

罢了,那就不想了。与其想这些,不如先解决饥饿的问题。他从卧室里出来,走下了楼,楼下有几个伙计正在忙着赶制烧饼,看见武大郎纷纷停下手里的活计:“您从外阜回来了?生意谈的顺利吗?”

武大郎听对方这么问,也就顺嘴接茬:“还行还行,大家好好干。”武植转了一圈,发现没什么是自己能插的上手的:“你们现在谁管账啊,从账上支点银子,我出去吃点东西。”

“掌柜,现在管账的不在,不过您从流水上拿些回来再补到账上就行了。”

武大倒也乐得省事,踹了银子,走出自己的家门。门口就是喧闹的紫石街。

好像,很久没在紫石街溜达了。不过现在实在是太饿了,去哪吃点东西好呢?武植用手摸了摸怀里的银子,颇有几分分量,看来现在生意不错,流水款都这么多。既然有钱,那也就不用想了,当然去本县最气派的馆子——桂花楼了。

武大有心想拦个轿子坐,可上次坐轿的经历给他带来的记忆实在不美好,得了,还是走着去吧。侏儒的身材虽然比不上一般人,但多年的体力劳动让他的四肢也颇为的结实,以前担着扁担还走遍了阳谷的大街小巷,现在空着身子,饥饿也不妨事。

干渴、饥饿、头痛,这些都拦不住武大对于桂花楼的向往,这是他一直想去而不能去的地方。刚到阳谷的时候是没有钱,那时只能站在桂花楼的门口咽口水,等到后来有钱了吧,潘金莲这婆娘总在身边碍事,如果她在身边的话,来桂花楼就必须要带着她,多一个人多一张嘴,那花销可就太大了,武大舍不得这笔钱。

走到桂花楼的门口,武大一摸头,坏了,忘了戴花了。不戴那海棠花,别人怎么知道我的富贵呢,唉,看来潘金莲那婆娘不在身边也不好。

等等,潘金莲不在我的身边,她去哪了?是啊,我从醒来之后都没有见过她,按说她是不去烧饼摊的,我晕倒在床上,她怎么能不在我的床边服侍我?这不守妇道的女人,看我怎么收拾她!嗯,武大郎想到收拾潘金莲的方法的时候,身上有了一些躁动。我这时候想她干什么,老子现在有钱,先吃,先吃再说。

武植想到此处,迈步进了桂花楼。桂花楼的大堂里没几个客人,都是空桌子,反而显得伙计多了一些。

伙计看到有人进来,连忙过来:“客官,您这请。”说着把武大郎拉到了靠窗的桌子那。

武大心满意足,刚要坐下,突然觉得不对。“你这个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本县都头武松的哥哥、武大郎烧饼摊的武大??????武植!我怎么能在大堂吃饭,我要去雅间!”武大恨透了别人叫他武大郎,但可悲的是,连他自己都习惯于这种称呼,在脱口的一瞬间险些没有改回来。

“您是掌柜的哥哥啊,小的真是狗眼。”伙计擦抹桌案的动作更加的勤快,尽管那桌子已经很干净。“不是我们不把您让到雅间,是因为咱这桂花楼最近出了点没彩头的事儿,所以掌柜说了,雅间先关几天,平平事端,然后再弄个重新开业,冲冲喜。熟客都知道,所以您看,今天这都没多少客人。”

“怎么,你是说你爷爷我这样的身份不是桂花楼的熟客?真是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武大颇有些得理不饶人,不过他脑袋一转,突然注意到一个刚才说的问题:“啥?刚才你说武松是这的掌柜,他不干都头了?”

“这您有所不知啊,武都头现在是身兼两职。既是县衙的都头,也是桂花楼的掌柜。”伙计点头哈腰。

“这样啊,你们掌柜跟我是一奶同胞,我们父母死的早,他也是我一手拉扯大的,他是你们这的掌柜,这也就是我自己的买卖,我也不点菜了,就紧着好吃的上吧。当然了,完事的餐款你们找你们掌柜算去,也不用拿来给我过目了。”武大说这些的时候,颇有些要账的豪情。早知道武松已经做了桂花楼的都头,自己何必还像刚进门那样的拘束呢?

想到此处,武大郎坦然的做了下来,呼唤伙计上茶,边喝茶边等着上菜。武大也是真渴了,刚才还没觉得这么厉害,等待茶水一进嘴里,就觉得自己喝水的动作仿佛停不下来。倒在茶杯实在是太慢了,索性抓起茶壶,嘴对嘴狂饮,直到这一大壶茶水都喝干了,里面的茶叶都进了嘴,才觉得不那么渴。

武大郎放下茶壶,用手拍了一下肚皮,顿时肚子里水漾的感觉让他打了个水嗝。不好啊,喝了这么多水,一会就吃不下菜了,这不花钱的菜,可是要多吃点。现在水占了这么多肚子,亏了,真是亏了。好在这是自家的买卖,下顿可以接着来。想到这里,武大郎稍稍安心。

左等右等,等了接近半个时辰,桌子上就摆了四个小菜。武大郎对伙计频频发怒,让他们快点上菜,伙计只是说,后厨人手少,正在做,让他稍安勿躁。武大郎看着这四个菜,觉得肚中越发饥饿,唉,管不了了,先吃吧。于是拿了筷子就开始吃,觉得不过瘾,跟伙计要了个馒头,掰开,蘸着菜汤大嚼起来。

吃了半块馒头,武大抬起头来歇口气,却看到门外人头攒动,片刻之后,武松带着几个跟班进来了。

武松看见武大,急忙走到桌旁。“给兄长请安。”

武大用眼睛合了一下武松。“这当官了就看不上你这个哥哥了,说话都这么文邹邹的。你哥哥我念书少,不懂这些礼数,你这么说,是不是笑话我啊,武松。”

“哥哥,武松不敢。”武松态度恭敬,低头弯腰

“不敢最好,我听说你在这桂花楼也当了掌柜,那你看我这掌柜的哥哥来吃饭,他们就拿这么四个破菜来对付,你说这对吗?”武大眼睛里带了怒气。

“兄长莫怪,这帮伙计并没见过哥哥,因此不好做主。刚才有伙计特意找到我,问我应该如何处理,我当时就大骂了他们一顿。我怕他们招待不周就亲自赶来。哥哥,您这是第一次来,下次来的时候,他们一定是言听计从。”武松说话越发恭敬。

“到底是你的人啊,就听你的话,听不听我的,那就难说了。”武大虽然话不客气,但是面带喜色,心里也有些高兴。

果然,武二回来之后,片刻间,杯盘罗列。各式菜肴将桌子铺满,武大咽了下口水,风卷残云,狂吃不已。

但是先前喝了很多水,后来又吃了半个馒头和一些菜,武大的食量已经打了折扣,所以没吃多长时间,就已经吃不动了,武大不愿轻易放下筷子,于是放慢了节奏,继续保持进食。

“武松啊,我刚才听伙计说,桂花楼要重新开业,这是怎么回事啊。”武大一边用筷子夹菜一边问。

“哥哥有所不知,我的替身大前天在这被杀,杀人的凶徒前天在这自尽。”武松回答武大。

武大听了以后浑身打了个哆嗦,那这地方确实是不太吉利,不重新开业一下,自己也不会再来这吃饭。“哦,这样啊,我说怎么来人来的这么少呢,不过凶徒既然已经自裁,也就没什么了。”

武松像是琢磨了一下什么,然后突然问:“哥哥,怎么嫂嫂没有跟你同来啊?”

“哦,她啊。”武大咽下了嘴里的菜:“我醒来的时候就没看着她,估计是去哪个摊上照看生意了吧,再不就是出去买什么了。”

“您看我是不是派人去找一下嫂嫂,以您的名义来找。嫂嫂一看,您出来吃饭也不忘了她,肯定是感念恩德,对您的服侍也更加好些。”武松说这话的时候,到是透着小心翼翼。

“行啊,把她找来吧。夫妻一场,也不能有好事抛下她。”武大打着饱嗝说。反正这些东西也吃不完,让那婆娘过来吃点,也是件好事啊,也让她看看,她的夫君多有本事,武大在心里高兴地想。

武松点手招呼差人过来,耳语了几句,几个差人转身出门,上马走了,马蹄声渐远。武大无心理会这些,专注于吃菜。

武松不说话,武大也乐得清闲。嗯,这菜味道真不错。以后天天吃。

过了一会,一个官差飞奔进来,在武松耳边说了几句。武松的脸变得越来越严肃。

“武松啊,怎么了,那婆娘不来?”武大边剔牙边说。

“不是的,哥哥。”武松的声音有些抖动:“今天早晨,有人看见在嫂嫂背着包袱坐船离开了阳谷。”

第三十七节 改变

武松

武松看着武植,做好了等待他发怒的准备。而武植只是停下了剔牙的动作,呆愣了一会。

“哥哥,我估计嫂子是出门办什么事了。虽然说到了码头上了船不一定去就去哪,但我让差人去追,也是能找回来的。即便是找不到,相信嫂子办完事就会回来的,我估计家里也有她留下的书信,只是你醒来的时候匆忙没有发现而已。”武松看着武大不说话,反倒有些担心,不断的说话劝慰。

“罢了。潘金莲这是走了。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可是没曾想过,是在你当了都头,我手里也有了钱的时候离开了这个家。我以为我有了钱,她就能不走。唉。”武大说着话时,猛饮了一杯酒,可能是情绪有些激动,酒有些呛到了,剧烈的咳嗽了几下,而武松分明看见,武大在咳嗽的时候,眼里有些泪花。

武松不知道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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