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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最强大少爷-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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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张对陈执中的态度还算满意,便接着道:“官家必想起是了当年好水川战败事宜,加之陈署事宜没有彻底定论的现在,韩琦的问题就让官家为难了?”
  赵祯微微点头道:“还是张相公较为理解朕意。那陈署现在是个麻烦,处理他的话,在韩琦有作为的现在,便是让韩琦面上难堪。若不处理,和他闹的狄青现在这么惨,朕总觉得这碗水没端平了。”
  张方平道:“官家宅心仁厚乃我大宋福泽,但无需为此多想。您心中的那碗水永远端不平的。若纠结于这些,我中书便再也无法做事。譬如韩琦此番有功也有过,您道是他的大幅增长怎么来的?”
  “朕等着听。”赵祯道。
  张方平道:“皆因他在挑战辽国底线,于宋辽边境的争议之地,前推占地,移民去开荒种田。这事原本朝廷都蒙在鼓里呢,乃是富弼写信给前宰相庞籍,私下弹劾韩琦打擦边球瞎作为,于是臣这才知道。其后庞籍和臣商议下,为了不使官家担心,为了不公开惹怒辽国,便私下呵斥韩琦不许在做,不能因小失大毁了寇准博弈的澶渊之盟结果。“
  赵祯听闻后,真被那无比奔放的韩琦给吓一跳,这心口薄凉薄凉的。
  妈的这虽然等于为我汉家增加耕地和资源,然而这也是引发国战的危险。张方平的评价没错,富弼看不惯他也是正常的,这的确有点因小失大了。
  然而韩琦就这德行,他就喜欢激进的做法。从他当年督军陕西主持宋夏之战就看得出来。那时候年轻气盛的皇帝会被韩琦的主动出击战法蛊惑,但好水川失败后,加之这些年的沉淀和冷静,很显然赵祯也明白范仲淹那套才是对的,就算捞钱也要分时机,讲策略。
  最让赵祯头疼的在于,韩琦固然奔放了些,然而富弼也不是个好东西。前阵子富弼还亲自上书给赵祯,指责韩琦的督军办法就是“杀人”。
  是的富弼说韩琦比狄青戾气还重,他韩琦在河北督军时候把兵痞军官砍的实在太多,结果弄的河北路军伍的情绪非常大,后来么,他韩琦拍拍屁股溜河东去拉仇恨了,河北烂摊子就交给了富弼。
  富弼又不是个混日子的人,所以前任留下的烂摊子,富弼想要摆平,那当然就困难重重。
  这就是富弼和韩琦的矛盾所在。在赵祯眼睛里他们大哥别说二哥,说的富弼纯洁似的,算起来他砍的军官也未见得就真比韩琦少。
  这些个家伙一个比一个奔放,还说都不能说。一说他们就各种死谏,各种辞官,各种心灰意冷。赵祯是真怕他们这样的,这也就是赵祯到了这个年纪,越发对这群文人的节操不满意的缘故,进而尤其爱护骨骼惊奇的狄青。
  可惜呢,根据赵祯的意思,原本归仁铺大捷后打算升狄青为枢密使。然而虽然打赢了,张方平这家伙也不是好东西,去把狄青撸了,消息一走漏包拯就跳出来了。
  现在原本应该做枢密使的狄青被他们联手海扁了一顿,枢密院工作也交给了什么也不懂的棒槌梁适。
  就这样,原本到处增长的喜报,成为了赵祯心中的政治难题,有些乏味了。往后的兴趣也就不大了,感觉有些累。


第93章 蛋疼的皇佑五年
  张方平也不纠结韩琦富弼他们的事了,又拿起一份文报看了一下。
  这是陕西都转运使李参的文报。
  要论数据,此番李参的最好。但这个家伙的事略敏感,他用青苗钱贷出去后,抢了非常大一群人的利益,替皇帝拉了非常多的仇恨,才换来的增长。
  当时在舒州和王安石王雱聊过后,老张就定论出了“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说、不宜扩大宣传”的基调,于是作为大宋喉舌之一、现在张方平没把陕西的事拿出来说,轻描淡写的两句话带过,评价为“还行”。
  老张说还行,赵祯现在兴趣也不大,那当然就“还行”了。
  “?”陈执中也不知道李参知道情况后、会不会在陕西大骂“奸臣误国一手遮天”,会也无所谓,张方平历来喜欢维稳,会去陕西教李参做人的。陈执中是老好人,不想拉任何一方的仇恨,于是什么也没说。
  最后,张方平拿起舒州的文报,笑道:“积极正面的东西还是有的,譬如此番的最显耀明星便是舒州,他们财税增长达两成之多。”
  两次!
  这么厉害!
  赵祯和陈执中都一起楞了,也纷纷来了兴趣。
  随即,赵祯一拍脑袋想起来道:“让朕猜一下,是因为朕的那个神童,搞出来的养殖业带来的?”
  张方平道:“那有一定缘故,但是客观的说,鸡从出生到产蛋,有一个完整周期需要走,而现在他们养殖业铺开不到一年时间,所以增长并非来自农牧,而是商税。”
  这不奇怪,北宋时期是颠覆的开始了,大宋首次商税超越了其他各税的总和,成为财政来源最大比重。那么商税大幅增长了,自然就会数据最好看,比什么业务增加都显著。这个道理赵祯知道,于是关心的问道:“因何而增加?”
  这涉及了那个小屁孩整顿街市秩序,收取保护费的事,提出来的话略有些敏感,于是张方平放水了,不想往这方面说,便只笼统的道:“来源于舒州对吏治的整顿,吏治清廉了,民间活力和秩序自然大增,就臣在舒州调查研究的结果,舒州是另一番景象,地痞流氓混混基本转行,投入生产去了,他们有了钱后不但不骚扰街市,还在街市花钱购买物资,物资需求一大,秩序一好,于是整个淮西路贩夫走卒都愿意朝舒州聚集,便形成了自发‘大市场’,市场越大越集中,就越方便官府监控和定税,再加之官吏队伍相对廉政,损耗较少,于是出现了爆发式的增长。”
  对此赵祯喜忧参半。喜是喜在,这才是最有效的路子,见效最快的,舒州真的做到了。但忧就忧在,说白了这是范仲淹他们庆历新政的变种。当时的庆历新政反弹有多大,赵祯心有余悸。
  事实上虽然范仲淹的路子对,但要执行,便要和整个天下扭着干,这不是个小问题。到了这个年纪,对于已经过了争雄心态阶段的赵祯来说,维稳策略、远比激进策略更容易接纳。
  于是赵祯不出声。
  张方平当然理解皇帝的意思,这就是赵祯在大朝见前,主动来了解数据的缘故。那当然要先过滤一下,提前定论出那些适合拿出来宣传,那些适合默认,那些又适合否定。因为喜欢维稳的皇帝始终就觉得,有些东西只能做而不能拿出来说。
  譬如王安石和陈署打架,张方平和包拯打架。做了就做了,但是真不能拿出来讨论。
  皇帝感慨啊,这些家伙就没有一个省心的,全都是做出了成绩有功的,又全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老猥琐,个个也都近乎于领袖,不方便把这些家伙放出来声势浩大的干。
  这些牛鬼蛇神还戾气一个比一个重,执行力一个比一牛,相互不服对方。也不知道妥协和商量,一但得势就是干干干。这导致赵祯怕这些人了,不敢随便把任何一个放出来拉仇恨。
  这么想着,赵祯哼了一声道:“说起舒州,朕认为是王安石的功劳。王安石那家伙也不让人省心,但现在看来,一群不省心的人中,他只是殴打了陈署有失官统,算是最好的了。”
  陈执中一阵郁闷,自己的宝贝女婿是司马光的人,然而皇帝现在肯定王安石,非常尴尬啊。
  赵祯还接着道:“在庞籍事件中,司马光的作为没错,但已经让朕很不满意,他于律法无措,却于道德有亏欠。还不止如此,其后舒州街市有传言,司马光心胸狭窄,过分处理辱骂他的平民,当时王雱身在现场一个劲劝说‘不知不罪,既然害怕别人不敬,朝廷给了你肃静避让的牌子就应该举起来’。朕觉得那小孩说的没错嘛,然而司马光愣是偏执,抽了说错话的人十鞭,就此民间传的沸沸扬扬,都传到京城来了,又通过皇城司的情报收集,进了朕的耳朵。”
  陈执中急忙道:“官家息怒,司马光确有不妥,但这毕竟不是多大事。”
  赵祯道:“事情当然不大,但影响不好。他司马光这已经近似‘冤案’。他抽的不是鞭刑,是我赵家天下的公信力,是朕的耐心。”
  赵祯也没说要怎么处理司马光,事实上司马光的事真不大,大宋也自来不喜收拾文人。但皇帝是人,他当然有权“不喜欢司马光”。想明白了此点后,陈执中叹息了一声,知道司马光废了,这样一来显然要定调:此番舒州的功劳考核中,司马光没有一席之地,全部是王安石那二流子的功劳。
  “司马光这个大蠢货!”
  这是目下赵祯、张方平、陈执中三个大佬的默认意见。
  很明显他是淮西安抚使、舒州知州,假如够聪明,听着劝别去惹那小孩,哪怕他混混沌沌不做事,到头来舒州的功绩他天然最大,王安石只能屈居第二。
  然而他能力不够又要去纠结,强行做与能力不匹配的事,还不听人劝,已经警告他“放开那个小孩”了,他就是要画虎不成反类犬。
  王安石殴打陈署已经被记录在案了,但现在赵祯定论出“不省心的人中,王安石是骨骼最惊奇的一个”,所以么,今年的政治明星、少壮派典型代表人物就这么的定论出来成为默契了。
  大宋悲壮的皇佑五年,就这么在皇帝、张方平、陈执中的私下默契中被总结了。
  蛋疼的皇佑五年。
  侬智高起兵叛乱,康州知州赵师旦忠臣殉国,王安石得罪淮西全部官员、用钱粮支持王师决战。打赢了的狄青被反手撸的没脾气,毫无能力和威望的陈执中梁适出掌东府西府,宰相庞籍因一件小事下台,包拯因为过度奔放被撸下去做地方官。为此仁宗皇帝背负了“心胸狭窄”的锅。
  一群混蛋中,最不烂的一个王安石,就此出现在了大家眼前,这就是皇佑五年……


第94章 司马光病了
  浪里个浪,浪里个浪!
  阳春三月,王雱换上了新的衣服,心情大好的带着狗腿子游荡在舒州街市上。
  朝廷的年代大总结的消息文官已经传遍天下了,总结内容么,当然代表魔王老爸快要崛起,也就意味着我大雱也快要进京了。
  为了纪念这份荣耀,同时为了纪念总财富突破一万贯,便卖身新衣服给自己和二丫爽爽。
  大老王混不成了,家里人都跟着穿补丁衣服呢。他自己则没心没肺的,因为他有官服,并且又规矩官服不许有补丁。
  大宋当然物资紧缺,布料是紧俏之一这是真的。不过老王是有布匹配给,每年朝廷都会拨付固定布料,让老王用于制作新的官服,力求体面一些。然而家里的实际情况是,布料一发下来就被耿天骘送去市场上卖了。
  今年也不例外,布匹被耿天骘从账房拉走的时候,二丫眼泪汪汪的扑在板车上说这布是咱家的。
  现在王雱是有钱人了,就带着二丫去制了一身行头。穿上新衣后,现在已经十一岁的王雱又帅又老辣的样子。
  二丫则是和个村姑似的,穿着花布衣服。
  王雱对她的衣服颜色无力吐槽,去选布的时候她咬着指头观察了一番,说是要花布。当然只能满足她了。
  后来王雱说“给你做两身衣服,再选个其他颜色吧”。
  结果二丫选了两套一模一样的花布。王雱就没有尝试第三套了,因为第三套肯定也是花布。
  顺便,大老王在城南的宅子已经建造完毕。建造房子的一部分钱他是找人借的。王雱掏钱帮老爹还了。
  老奶奶夸奖王雱大公无私持家有方,实际紧跟着,王雱就占领了那座王家的新宅子,改造成了小鸡孵化技术研究所。
  于是王雱手里现在有两处宅子用于发展生产。
  王安石觉得这小子简直就是个强盗,那宅子是我老王掏钱建造的,贷款只是较少一部分,然而他小子仅仅还了贷款后就堂而皇之占领了,办起了养殖场。
  好在鸡苗研究所对民生有益。其次,那房子原本是建造了安置二丫和她娘的。现在家里问题被小魔头解决了,那么很显然进京的时候也是全家一起走,于是宅子就用不上了。
  于是王安石也不好意思问儿子要钱要宅子,只能默认了小老王的使用权。
  就此一来吴琼老妈这才高兴了起来,否则以老王那龌蹉的心思,把家里的钱拿去安置小妾这种事吴琼当然不服。现在家产被儿子强势占领了,吴琼老妈就放心了,得到了实惠后,她便不生老王的气了,也不生郑二娘的气了。
  现在王家春风得意,承托出的就是司马光的失意。
  最近这阵子听说司马大人他闭门不出,连知州衙门也不去,什么事也不管,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为此司马光进一步的得罪了王安石。王安石是真在公开场合批司马光:情绪忽高忽低,望风感叹。军国重事视之为儿戏,想来的时候什么事都要管,却不得要领。不高兴了说撂挑子就撂挑子,衙门都不进一下,这很要不得。
  后来司马光没露面,写文章回应了王安石:此番你王家运气好,我司马光没什么可说的,让我静一静行吗?
  王安石发表文章回应说:想静没问题,干脆辞去官位一门心思做学问,我王安石就敬重你是个大师,否则你什么也不是。
  司马光大怒回应:要拿走我司马光的官位,你还不够资格,你不姓赵也不配姓赵。
  于是王安石消停了,实在没那么多功夫打口水战……
  鉴于大魔王和圣人的冷战,三月十五日冷不丁的司马光召见王雱。
  王雱到司马光家里的时候闻到了浓重的药味,便皱了一下眉头,该不会是咱们真把司马光气病了吧?
  想了想,以司马光当时在红楼的表现还真的是个玻璃心。这样考虑着,王雱有些感觉不妙,倒是不觉得自己错了,只是也不想气司马光了,恭恭敬敬的抱拳鞠躬道:“学生王雱,见过司马大人。”
  脸色不太好的司马光轻咳两声道:“受之不起,我没你这样的学生。这阵子我身体不便,不露面,我知道你们都在偷笑,以为我心灰意冷了?”
  王雱道:“您想多了,其实您身体有疾就要说出来,您什么也不说,又不露面,我爹爹当然就对您不满了。许多时候误会就是这样来的。”
  “误会就误会吧,他爱咋地咋地。”司马光淡淡的道,“此番叫你来,是因为我不想见他王安石。有些问题交代一下你,然后我便要走了,上京治病去。”
  “?”
  王雱很无语,大宋的这些家伙就这德行,动不动就闹情绪。
  住院也就不说了,舒州安济坊那么方便你不去,要进京去太医院“疗养”,就这德行你指望王安石和你关系好?换个人或许不会管这些,但是以大魔王那抠门的性格,他会喜欢太医院寄来的账单那就奇怪了。
  大宋官员治病当然是免费的,但也有程序要走,司马光的级别还真可以去住太医院,那虽然是国家买单,但走的不是三司,而是舒州财政上要把相应的款项拨付太医院。
  汴京的物价,太医院的档次有多黑就不用理论了。而他司马光又不具体解释,甚至连王安石都不见,让王雱传话,所以就此一来,这两家伙真要演变世仇。
  依照体制规矩司马光当然没错,这是他的权利他的待遇,皇帝和朝廷承诺他的福利。
  “司马伯伯请交代,小子听着。”王雱躬身道。
  司马光道:“我这一走,舒州便是你这纨绔子弟的天下。这段时间你捞了太多钱,我在舒州你尚且如此,于是我便担心我走之后,这里的人会洪水滔天。于是放心不下要警告你一番,本堂仍旧是舒州主政,在京城期间仍旧会盯着你。你安分些。”
  “伯伯威武,您又不放心又要走,却又要是主政,又不上班,又要盯着我,真乃神人也。这些事必须至少四人才能做完,您却可以一肩挑,不愧是有铁头功。”王雱嘿嘿笑道。
  “别扯犊子,我自认规规矩矩没错误,也无需你王家来指责。”司马光道,“我有病,舒州治疗质量堪忧我便要进京,朝廷有另外任命前我当然是舒州主政,身为舒州主政我当然可以警告舒州不法商贩。你到是说说我司马光错在何处?”
  王雱道:“并没有谁说您错了,这是体制问题。维护体制就是维护你们自身利益,所以范仲淹被您们黑惨了。”
  “猖狂小儿,等你有天有资格在庙堂行走的时候,再来和老夫理论这些。现在你只说,接受我的警告吗?”司马光道。
  “小侄受教。其实您此行治病未必,而是您觉得朝廷年度总结的形势不妙,要上京周旋周旋对吧?”王雱道。
  这个心思司马光当然有,只是他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病要治,身为朝廷主要官员,有问题当然要去反应。
  王雱接着道:“但我是您的话,在您恩师庞籍已经被您卖了的现在,别去找大佬碰壁了,没用的。”
  司马光怒道:“少提庞相的事,那原本就是他自身没处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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