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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唐(庚新)-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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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来,郑仁基还真有些后悔。

如果自己能早一步派人和郑世安接洽,那雄记商铺大好的生意,岂不就是属于郑家?当时他还不觉得在意,可三年过后,郑仁基发现他放走的是一个铜矿啊!

幸好,郑仁基不知道那砂糖的秘方,也是出自于郑言庆之手,否则定会吐血。

言庆说:“不瞒叔父,老军们的确是出了些岔子。

雄记商铺的掌柜雄大锤爷爷,膝下有一个侄孙,名叫雄大海。也不知是怎地,今日在闹市杀了人。”

“杀人?”

郑仁基闻听,眉头一蹙。

这若是在仁寿年间,雄大海杀人,可是死罪。不过大业之后,杨广有感于隋文帝杨坚后期的律法混乱而严苛,所以登基以来,竭力进行修正,已缓解了许多。

“雄大海,杀了什么人?”

言庆犹豫一下,轻声道:“听说是一个使团入城时,生出了一些冲突。也不知是何方使团,以至于谒者台令人拘拿了雄大海。小侄就是想询问一下,叔父可知此事?”

“有使团前来吗?”

郑仁基茫然摇头。他只是一个掌管仓谷钱帛的曹掾,这种使团的事情,还真不太清楚。于是他沉吟片刻,“这件事我可以帮你问一问。不过雄大海若杀了使团之人,事情怕是有些不好办……这样吧,你在这里等一等,我派人去打探一下。”

郑言庆见目的已经达到,连忙躬身行礼,和郑宏毅退出了书房。

“宏毅,怎地没见到世绩?”

郑宏毅说:“世绩哥哥这时候大概会在练武场吧,要不我们一起过去,看一看?”

两人说着话,就来到了后院的练武场。

只见徐世绩掌中一杆丈八长的马槊,胯下一匹青花兽,正马打盘旋,在场中眼帘。

这马槊的形状,如同一支长矛。

槊首长大约在一米左右,呈长剑的形状。大致上,和后世所说的三尖两刃刀有点相似,但非常窄。槊首三指宽,成一种奇特的菱形式样。槊干也极为讲究,据马槊谱中介绍,一支上等马槊,从开始准备到制作成功,至少需要三四年时间。

想要用好马槊,不仅仅需要气力充足,而且技巧也非常关键。徐世绩舞动马槊,但显然有些吃力。但见他纵马盘旋,几个回旋之后,已有些控制不住了。

“世绩哥哥,你看谁来了!”

郑宏毅欢声叫喊,徐世绩收招看过来,也不由得惊喜万分,“言庆,你怎么来了?”

“哈,我为何不能来?”

郑言庆笑道:“貌似我也姓郑,也是安远堂的一份子嘛。”

徐世绩这才觉察到,他问的似乎有些过分。于是跳下马来,将马槊递给了郑言庆。

“这是我爹派人从江南找人打造的马槊,你要不要试试看?”

习练马槊,必须要想学马槊的基础招法。马槊谱中,对这基础招法有详细的解释,但若说到纵合使用,各家都有各家的妙法。有长于夺槊,有的善于躲槊等等分类。言庆倒是也知道马槊的基础招法,从徐世绩手中接过马槊,略一掂量。

这支马槊大约在四十斤上下,对于徐世绩而言,略显沉重了些。

他摇摇头,“我曾经听人说,无易筋不足以用槊。你我现在还没有到那个程度,强行练习,对身子并无好处。需知欲速而不达啊……而且,我见你刚才使槊,似有问题。用槊者,忌三害,拙力、努气,挺胸提腹。这把槊份量不轻,于你而言,似有些沉重。施展起来,不免用力太笨,气血凝滞,这就是三害之中的拙力。”

徐世绩闻听,不禁怔住了。

“若非言庆你提及,我先写酿成大错。”

“其二,你力小而槊重,容易犯努气之错,以至于气满胸膈,容易气逆而肺炸。

徐大哥,我知你用功,然则若练法不得当,非但是事倍功半,甚至还会伤了自己的身体。”

徐世绩色变,郑重点头。

三人在练武场中说了一会儿的话,郑宏毅拉着言庆,说是要玩儿七巧板。

于是三人就在门廊下戏耍起来,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就见郑为善匆匆走来,说是郑仁基有请。言庆连忙跟着郑为善回到郑仁基的书房,恰好见到颜师古也在。

“言庆,雄大海的事情,我已经打听过了。”

郑仁基眉头微蹙,轻声道:“这件事还有些麻烦。今天确有一个使团抵达洛阳,乃海外倭国使团。这与西域使团的性质还不太相同,倭国使团是主动前来。雄大海杀的是那使者的侍从,好像叫厩户什么的,似乎还是倭国女天皇的族人。”

倭国,日本人?

郑言庆惊讶的长大了嘴巴。

他倒是知道倭国在唐朝时期,曾多次派遣什么遣唐使过来,貌似还有人担当朝廷要职。但是这可是隋朝,日本人就过来了嘛?白面、无眉、黑齿……貌似的确是早期日本人的一种算是官方仪表。但日本现在是什么时代?怎么会有女天皇?

“倭国此次是主动来朝,陛下也听闻了消息。

我询问了谒者台,他们说倭国使者叫什么妹子的,倒也没什么要求,只说愿意依我朝律法处理此事。”

颜师古突然说:“是小野妹子!”

“哦,就是小野妹子。他已经全权委托谒者台,向河南尹递上诉状。谒者台方面也不好徇私,所以已拟好了诉状,准备明日一早送抵河南尹……雄大海凶多吉少。”

操,还真成了外交纠纷了……

郑言庆知道,那诉状一旦送抵河南尹的话,雄大海难逃一死。

难不成,就要眼睁睁的看着,雄大海为了个倭奴而丢掉性命?不行,绝对不行!

第五章 父子情(上)

郑仁基的确是没办法帮助言庆,而不是他不想帮。

年初时,隋炀帝杨广通过改州为郡,彻底理顺了地方行政机构的关系。设立郡县两级制度,结束了隋文帝杨坚在晚年时期,所造成的种种混乱局面。移驾洛阳,更进一步加强了对关东地区的控制,兴修大运河,将天下财富聚集于河洛地区。

河南尹治于河南县,也就是洛阳。

统领包括洛阳在内的是一个县城,其中洛阳县令秩比正五品,比郑仁基的品秩还要高出一个级别。整个河南尹下,有府尹一人,赞务一人,而后才是东西曹掾,另设主簿、司功、仓、户、兵、法、土曹等六曹书佐,分割了曹掾的职权。

隋炀帝移驾洛阳后,朝官也纷纷抵达洛阳。

司隶台大夫之下,还有两名别驾,分管长安洛阳两地的刑案。所以在洛阳为官,非常的痛苦。有种种制约存在,即便郑仁基是洛阳县令,也不敢擅自徇私枉法。

言庆苦恼的说:“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这要看谒者台那边递交的诉状,如何陈述雄大海的罪名。如若他们能抬一下手,一切自然好办。不过谒者台那些人……言庆,此事非是我不帮忙,实在是没有这个本事啊。”

郑仁基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言庆也清楚,他的确是无能为力。

起身拱手道:“叔父能打探来消息,已经是帮了言庆的大忙,言庆感激不尽。”

他准备告辞离去,颜师古突然叫住了他。

“言庆,这件事你还可以找别人打听一下。”

“还请先生指教。”

颜师古轻咳一声,“谒者台已经将诉状递交洛阳县,普通人恐怕无法将诉状调出。诉状无法调出,就不知道谒者台那帮家伙们是如何考究,自然也无从下手。

洛阳县虽属于河南尹治下,但刑案方面,还要受司隶台按察。

如果能从洛阳县抽调出诉状的话,至少可以知晓谒者台是如何确立罪名,也就能有迹可循了。”

颜师古虽然没有说找什么人,但郑言庆不是傻子,焉能听不出他话语中的含义?

京畿地区的刑案,要经由司隶台按察。而今司隶台御史大夫,是由杨广的另一宠臣宇文述兼任。宇文述一般不会询问这些事情,所以主要的工作,则是由司隶台别驾担当。洛阳也是在司隶台治下,一切刑案都会有司隶台洛阳别驾经手。

而这位洛阳别驾,就是窦威!

颜师古知道,言庆和窦家的关系不一般。虽然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关系,可是从早先窦威愿意出头为言庆作证,甚至还同意为言庆主持与王通的比试,就能推测出,这其中必有奥妙。再者说了,窦威的侄孙窦奉节,与言庆的关系非常好。

若是言庆能让窦威出面,说不定还能有些希望。

郑言庆犹豫了一下,一咬牙,拱手向颜师古说:“先生厚德,小子必铭记在心。”

说完,他就匆匆离去。

看着言庆离去的背影,郑仁基突然道:“这孩子,倒是生就一副古道热肠啊。”

颜师古也笑道:“大兄,如若此子能真心帮助宏毅,郑氏其余五房,谁能撼动安远堂的地位?依我看,还要多让宏毅和郑言庆走动,将来必能对安远堂大用。”

“贤弟所言甚是!”

郑仁基在心中暗自庆幸,后来没有和言庆再起龌龊。

这小子很有一套,虽不再做诗篇,可是一本三国演义,令起再次位于风口浪尖之上。自污其名也好,江郎才尽也罢……你都不能否认,这本演义引起的轰动。

他这一出手,的确是极大的缓解了安远堂自郑大士病倒后,所带来的危机。

郑言庆辞别了郑宏毅徐世绩,打马扬鞭冲出街坊。

此时,天色已晚,街道上行人不少。长夏门大街上,一队车辆正徐徐而行,言庆心里有事,以至于也未曾留意。眼见着白龙马就要冲撞上车队,他才反应过来,连忙勒马让路。

可他忽视了,他这匹白龙马的来历。

龙马岂能与凡马让路。玉蹄俊希聿聿一声暴嘶,顿时引得那些引车的马匹骚乱。

郑言庆吓了一跳,连忙制止住玉蹄俊。

驭车的驭手,也是经验丰富,制止住了马匹骚乱。郑言庆正准备向对方道歉,就见从那车队后面,冲出一匹赤红火龙驹,冲着玉蹄俊希聿聿暴嘶不止。马上端坐一名少年,生的眉清目秀,仪表不俗。大约和言庆相仿的年纪,一袭白袍。

“哪儿个不长眼,敢在小爷面前嚣张。”

说着话,少年劈手从那驭手的手中夺过了一杆长鞭,不等言庆开口,搂头便打。

郑言庆连忙一提马缰绳,闪过一旁。

却不想胯下白龙马,焉能受人挑衅?火龙驹长嘶,对它而言无疑是一种不尊重,登时勃然大怒。二马照头,玉蹄俊张口就咬向了火龙驹。火龙驹也不示弱,侧身一身,甩头撞向了玉蹄俊。

这一下,长街之上,顿时大乱。

少年长鞭落空,唰的甩到一旁,从马鞍后锵的抽出一柄长刀,朝着言庆就劈过来。言庆虽然老成,可这少爷出手就要人命,心头也不禁大怒。反手抽出横刀,人借马势,唰的就是横抹过去。

“咦?”

少年吃了一惊,二马错蹬时一个镫里藏身,躲过言庆的横刀之后,反手犀牛望月。

两柄横刀铛的一声,在空中交击一起。

言庆只觉手臂一振,暗叫一声:好大的力气。

而少年也同样感到惊奇,自己的力气如何,他自己清楚。刚才的一刀虽然没有使出全部力量,但也有七八分。这个看上去文文静静的少年,居然崩开了自己的横刀?

二马错蹬之后,唰的拨转马头。

两匹神驹,似乎都很兴奋。不停摇头摆尾,打着响鼻。马蹄急促的敲击地面,发出哒哒哒,如同战鼓般的声响。马上两个少年,全都是白衣白袍,相貌俊秀。

一旁围观者忍不住暗自叫了一声:果然少年英雄。

“小弟,住手!”

就在郑言庆和那少年准备再次搏杀的刹那,一声娇叱传来,但见车队中窜出一抹翠云,香风掠过,一个少女纵马冲到两人中间,柳眉倒竖,厉声呵斥那白衣少年。

“姐姐,你让开,我定要教训这猖狂小子。”

少女一身翠绿长裙,粉靥赛似三月桃花。她凝眉喝道:“小弟,父亲说过来洛阳后不许胡闹,一切都应听我的……你若是再不听话,再惹是非,我就把你送回老家去。”

“我……”

少年似乎很怕这翠裙少女,气哼哼的瞪了郑言庆一眼,锵的长刀回鞘。

“小子,今天要不是我姐姐阻拦,我定要让你好看……有种的,可敢留下名号?”

洛阳城里权贵不少,能骑一匹宝马良驹,绝非普通人家。

郑言庆也不理那少年,横刀收鞘之后,在马上朝那少女一拱手:“这位姐姐,先前是在下冒失了,惊扰马匹,还请见谅。在下还有要事,若有缘再见,定摆酒谢罪。”

“公子自便无妨。”

那少女,显然也是大家闺秀,欠身拱手回应。

郑言庆拨转马头刚要离去,就听身后少年喝道:“没胆鬼,空有一副好皮囊,连名字都不敢留下吗?”

“小弟!”少女怒叱。

郑言庆头也不回:“我家郑言庆,家住龙门竹园,随时候教!”

玉蹄俊长嘶声中,绝尘而去。

周围围观者却惊呼起来:“原来刚才那人就是半缘君?果然仪表不俗,名不虚传啊!”

“他是半缘君?”

少年也愣了,催马到少女身边,“姐姐,刚才那小子,就是叔祖所说的半缘君吗?”

“我又没见过,怎会知道?”

“切,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原来年纪和我也差不太多嘛。”

“差不多?我看差的太多了……至少你写不出曾经沧海难为水,也做不出三英战吕布的文章来。对了,你路上不还在说,见了半缘君后,要找他寻后面的文章吗?”

少年一怔连连捶胸。

他哭丧着脸说:“我忘记了,我哪知道他就是半缘君啊!”

那少女噗嗤笑出声来,顿显千娇百媚,令夜色增光,“好了,快点走吧。爹爹还在家等我们呢,你这一路上招惹是非,我也有些烦了。赶快把你交给爹爹,也算省了一桩心事。”

说完,她摆手示意车队行进,那少年立马长街上,朝着言庆远去的背影看去。

“哈,龙门竹园吗?”

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抹笑意,他拨转马头,追上了车队。

第五章 父子情(中)

窦家老宅,位于洛阳城外。

别看郑言庆和窦奉节那么熟,可相交四年,除了三年前那一次比试之外,言庆没有来过窦家。

无他,言庆的身份和窦家这等望族相比,相差实在太大。

且不说窦抗如今是一方太守,更是皇亲国戚,事实上窦家子弟官居高位者人数不少。窦贤是千牛卫将军,窦琮是虎贲郎,窦威是洛阳别家,还有唐国公,楼烦太守李渊的夫人,也出自窦家……杨素满门为官,指责者众多;可窦家满门为官,却没有多少人指责。窦家信奉道学,讲究无为而治,从不参与权利的争斗。

也许,这就是窦家始终屹立的原因。

言庆虽有名气,而且已归宗郑氏,但并没有缩减这种差距。

官与民,有着天壤之别。你名气再大,不为官,始终难以进入这个时代的核心。

郑言庆来到窦府门外,请门子通报窦奉节。

自家事自家清,哪怕窦威再看重他,他也不能冒昧求见窦威。这是就是规矩!

前世仕途中混了那么久,言庆对这规矩非常了解。

他不能直接求见窦威,但并不妨碍他通过窦奉节,与窦威对话。

门子很快通报进去,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见窦奉节急匆匆的从府中跑出来,见到郑言庆,他喜出望外的同时,更多的则是一种惊奇,“言庆,你怎么跑来了?”

“难道我不能来嘛?”

“来得来得,怎么来不得呢?嘻嘻,我正说明天要去找你,没想到你今天就来了。

我爹爹回来了!”

“啊?”

窦奉节的父亲名叫窦轨,其父窦恭是窦威的兄长。此前,窦轨一直在巴蜀为官,所以言庆和窦奉节交往这么久,也只是听说过窦轨的名字,却没见过窦轨本人。

不过他却从其他渠道得知,这窦轨性情刚直,武艺不俗。

郑言庆把马缰绳丢给了门子,和窦奉节一起走进窦家府门。一边走一边问:“奉节,你爹爹不是在巴蜀为官,这次回来,是不是不再去了?”

窦奉节脸上,露出黯然之色。

“还要去!”他轻声道:“听叔祖说,爹爹这一次因政绩卓著,加之又平定了一场巴民之乱,所以从资阳县尉而升为资阳郡西曹掾。以后回来怕是更加难了……”

“那你……”

“我想和爹爹一起去,可爹爹说,要我留在洛阳,好好读书习武,不肯带我去。”

那话语中,带着很重的委屈。

想来窦轨属于那种工作狂,害怕带着窦奉节去,会耽误了工作吧。

伸手轻轻搂了一下窦奉节,虽说窦奉节比言庆大一岁,可是这个头,却比言庆矮了些。

“对了,言庆你今天来,是找我吗?”

郑言庆犹豫了一下,轻声道:“我见你午后没有去竹园,以为你生病了,所以来看看你。”

窦奉节属于那种很敏感,很脆弱的孩子。

他此刻正处于一种很失落的阶段,言庆也不得不斟酌用词。仔细想来,窦奉节对郑言庆的确是死心塌地,视若兄长一样。而言庆呢,却很少去关注他的内心世界。

想到这里,郑言庆不由得有些内疚。

窦奉节立刻高兴起来,“正好,我爹爹在家里,我带你去引介一下。你不知道,爹爹听说我时常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也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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